白人調酒師並沒有像我想的那樣直接進入我的身體,我像一個玩偶般被他從桌上拉起來,看著他躺在我剛剛躺過的地方。他的雙臂粗壯而且有力,輕易地就把我托舉到他身上,我一邊盡力保持著身體的平衡,一邊抓住他的陰莖,向自己的陰道裡塞去。
可是我沒有成功,盡管陰道裡已經癢得讓我喪失瞭理智,那根陰莖隻在陰道口擦瞭擦,然後帶著我的淫夜和流淌出來的精液移動到我的屁眼上。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還會有些害怕,雖然也和吳濤有過肛交的經歷,但總要事先有些準備,而這次……這個時候酒精起瞭它的作用,我用手指扣開屁眼,讓白人的龜頭在微微的痛感之中闖進我的身體。
慢慢放下身子坐在他的身上,粗大的陰莖撕開我屁眼周圍的肌肉,越來越強烈的痛感伴隨著心理上的滿足讓我情不自禁地大聲呻吟起來,屁眼裡面被全部充滿,我像一件飾物般被牢牢釘在這個白人調酒師的身上。
手臂開始漸漸變得無力,最後我幹脆放棄支撐身體的念頭,整個人躺在男人的身上,他把雙手環繞過我的腰,扒開我的陰唇,將兩根食指插進我的陰道。
手指進來的時候,身下突然聳動瞭一下,巨大的陰莖從屁眼裡退出少許,然後又狠狠地插瞭進去,我「啊」地叫瞭一聲,目光掃過杜暉的臉,看見他的眼睛似乎都已經變成瞭紅色。
然後我就看到戴帽子的男人把帽子摘下來扔在一邊,開始脫掉自己的衣服。
看到這個男人的身體出現在我眼前,我很清楚自己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這個戴帽子的傢夥居然是一個矮胖的黑人。
我並不是瞧不起黑人,但是在我意識裡對他們有一種天生的厭惡感,這也許隻是源於他們的膚色,對我而言,他們更像是一匹雄性的動物而不是人類,尤其是看到面前這個黑人碩大的陰莖之後,我的那種想法更加凸顯瞭出來。
怪不得之前說還要等人的時候杜暉似乎下瞭很大的決心,可能他也有我這種想法,我望著杜暉的臉,希望他制止即將發生的事情,可是他的臉上居然浮現出期待的神色。
我躺在調酒師身上仰起頭,扯著脖子對那個黑人連連搖頭,脖子上的筋被拉得有些疼,這個時候,調酒師突然把手指從我的陰道裡抽出來,用雙手握緊瞭我的手臂。
被強硬地擺成一個等待男人插入的姿勢,我一下子就想起瞭被強奸的那個夜晚,忽然覺得有些害怕,尤其是黑人來到我面前的時候,他盯著我的乳房笑瞭起來,露出一嘴白牙。
「不要……老公!」我對杜暉喊瞭起來,接著看到杜暉站起身來到我身邊,然而他並沒有阻止那個黑人的意思,反而把早已膨脹起來的陰莖插進我的嘴裡。
我開始吮吸杜暉陰莖的時候,黑人的陰莖已經頂在我的身上。
超乎想象的粗糙龜頭擦在我的陰唇上,先前的厭惡感似乎少瞭很多,畢竟屁眼裡面再緊實也代替不瞭陰道裡的強烈需求,我吐出杜暉的陰莖,伸出舌頭在他的蛋蛋上開始舔舐的時候,甚至有些盼望那個大傢夥趕緊到我的身體裡來。
幾乎沒用等待,陰道忽然被完全填滿,包住黑人陰莖的陰道口似乎比屁眼周圍的肌肉拉伸得更緊,那根肉棒完全不是我所經歷過的任何一個男人能夠比擬的,龜頭碰到子宮口的一刻我一下子想到瞭生孩子的時候那種擴張到極致的狀態,隻是沒有生孩子那麼疼罷瞭。
也許是發現瞭我身體的緊繃,三個男人幾乎同時停下瞭動作,身體裡同時被塞進三根肉棒的怪異感覺漸漸變成燃燒起來的欲火,我動瞭動下身,讓下面的兩根陰莖出來一點兒,然後重新把舌頭落在杜暉的龜頭上。
雖然沒有說話,想必他們已經清楚瞭我的態度,身子忽地一晃,陰道和屁眼裡的兩根肉棒一下子就完全插進瞭我的身體。
屁眼周圍火辣的疼痛,至於陰道裡……我真的不確定那根又粗又長的黑色陰莖是不是已經進入到我的子宮裡,那是前所未有的深入感,仿佛整個人已被刺穿,龜頭不知道蹭在什麼地方我已經完全感受不到,隻有被撐開的陰道壁本能地吞噬著肉棒的那種感覺讓我清晰地體會著自己在被男人無情的插入。
無法準確描述黑人的肉棒帶給我的快感,單純從長度和粗細來說確實比我之前的男人要強很多,不過卻沒有那麼硬,一定要分別清楚地話,黑人的陰莖可能更像是一根茄子,而我所熟悉的男人的傢夥大約……算是黃瓜吧。
胡思亂想的時候,三根陰莖開始在我的三個洞裡抽動起來,我嘴裡發著「嗚嗚」的聲音,由著他們把我像一件玩具一樣擺弄,屁眼開始變得潤滑,陰道裡面也逐漸習慣瞭黑人的傢夥,快感從身體中心一波波湧上頭頂,我發現自己的肌膚在燈光映襯之下呈現出一種淡淡的紅色。
這時白人調酒師從後面撐起我的裸背,那個黑人則伸手抓住我的乳房,我本還很自信的乳房在他的手掌下顯得那麼嬌小,但那種黑白分明的對比讓我實在不敢相信自己正被一個野獸一般的傢夥操著。
黑人的手越來越緊,我的乳房被抓得有些疼,吐出杜暉的陰莖大聲喊叫的時候,下體的兩根肉棒同時撞擊進來,似乎在我的身體裡攪拌在一起,尿意連同令人眩暈的快感一瞬間把我徹底擊垮,兩個男人的精液灌溉進來之時我的身體終於爆發瞭,尿液連同不知名的液體從下身的洞口噴出來灑落瞭一地。
再一次躺在桌上的時候,我覺得陰道和屁眼差不多完全洞開,窒息般的快感甚至讓我不記得那兩個人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喘息之後睜開眼睛看到的是杜暉滿是欲望的眼神。
我探手摸瞭摸陰阜,有些輕微的疼痛,我懷疑那裡可能已經腫瞭,杜暉撫摸著我的乳房,從身邊的桌上拿起一瓶開瞭蓋的紅酒,慢慢倒在我身上。
紅色的液體落在乳頭上,有些微涼,但更多的是再次襲來的期待感,杜暉把酒沿著我的小腹一直澆到腿上,酒灑在張開的陰道口時我拉住瞭杜暉的陰莖。
「老公……」我撫摸著杜暉的陰莖喘息地對他說,「我要你……」
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整個身心都在盼望著杜暉的身體,這應該也是他最想聽到的話,我看到他放下酒瓶,把陰莖頂在我下身,我閉起眼睛,準備完全接受這個現在對我來說最重要的男人。
杜暉的肉棒終於進入瞭我的身體,甚至還觸及到瞭我的子宮口,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深入,可就在我以為他這次真的能夠給我他的全部的時候,杜暉的陰莖居然又射瞭出來。
我簡直快要發瘋,半個晚上被好幾個男人輪番奸淫還是沒能讓杜暉恢復正常,我現在不知是該怪他還是怪自己,隻聽杜暉在我耳邊說:「老婆,對不起……」
離開酒吧的時候我的身上除瞭高跟鞋就隻有一條浴巾大小的毯子,上出租車時看到司機的眼睛直勾勾盯著我露在外面的大腿和突起的胸部,不過我已經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即使在經過酒店大堂被旁人指指點點的時候。
回到房間,杜暉給我洗瞭個澡,他在浴缸裡抱我的時候雙臂把我箍得有些疼,仿佛我是一件玻璃的飾物生怕弄碎瞭一樣,沒有過多的說話,無意中看到杜暉眼中雜揉著歉意的眼神,我覺得今晚的付出似乎算得上值得。
他的問題固然沒有解決,但至少有所好轉。
休息瞭兩天之後,我和杜暉回到自己的城市,見到我和杜暉在一起哄孩子的笑臉,媽媽的臉上幾乎笑開瞭花,說實話我真的很想知道如果媽媽知道自己的女兒這幾天做過什麼是不是還會這麼開心。
重新上班的第三天中午杜暉給我打瞭一個電話,讓我早點回傢,我下午回到傢裡發現他格外的興奮。
「怎麼瞭?」杜暉的樣子勾起瞭我的好奇心。
拉起我的手,杜暉把我抱在懷裡:「繡繡,今晚陪我出去好不好?」
「又是那種事?」我仰起臉看著杜暉。
隻見他連連點頭:「趁熱打鐵嘛,今晚我安排瞭一個遊戲,現在你來選擇,是觀看還是參加。」
弄不懂杜暉心裡想的什麼,如果我隻是觀看,我會看到什麼?我想瞭半天,回答杜暉說:「你希望我參加還是觀看?」
這是我的一個習慣,也是我性格上的弱點,總是把選擇權交到別人手上,因為這樣的話,無論發生什麼後果,我都可以說服自己那是別人的問題。
我想我是一個很不負責任的女人。
杜暉還是抱著我,用一種低低的聲音對我說道:「我希望你參加。」
我當然知道他會做出這樣的選擇,這也許是我想要的,很多事情一旦撕開口子就會變得無所顧忌,有瞭前兩天出遊的經歷,我再次把性這件事看得簡單起來。
不過我還是問瞭杜暉一句:「把你的老婆送出去給別的男人玩弄你就這麼開心?」
這次杜暉沒有馬上回答我,他沉默瞭片刻,這才繼續對我說道:「不能說是開心,隻是很興奮,如果我沒有那個毛病,看到你跟別的男人做愛我可能會發瘋。」
「我已經瘋瞭。」我用頭發摩擦著杜暉的臉。
我想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是認真的,無論杜暉有什麼病,我們的所作所為都是不應當的,再冠冕堂皇的理由也不能為我們的放縱和變態找到合理的解釋。
吃過晚飯離開傢之前我哄瞭哄孩子們,抱著兒子和女兒,心裡覺得特別的愧疚,我是他們的媽媽,是一個有兩個孩子的女人,如果……萬一有一天他們知道瞭自己的媽媽曾經做過的事情,知道我曾像條母狗一樣任由著男人們奸淫……我不奢望他們能夠原諒我,我害怕的是那會對他們的心靈造成多大的傷害。
這個念頭浮現出來的時候,我覺得渾身冰冷,杜暉拉著我的手離開孩子們的房間,我隻覺得自己就是一具提線木偶,我可以把這些事情算在杜暉頭上,可我真的能夠原諒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