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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獨居

  婚禮之後再次到醫院檢查的時候,醫生告訴我我懷的是一對雙胞胎,杜暉高興得簡直要跳起來,我內心也有些興奮,但並沒有表現得那麼明顯。

  又過瞭一段時間,我的身子變得越來越沉重,後來幹脆直接住到醫院,杜暉雇瞭兩個護工日夜照顧我,他每天下班之後也會來陪我,每每看到護士們羨慕的眼神,我經常會產生一種幸福的錯覺,似乎自己真有一個令人嫉妒的傢庭。

  分娩很痛苦,那不是能夠用語言來形容的,出乎意料的是我竟然沒有挨刀子,想來這可能要歸功於吳濤和吳波,被他們兩個輪番插瞭那麼多次,陰道想不松怕是很難。

  一對龍鳳胎,杜暉看到嬰兒的時候居然哭瞭起來,我當然也很滿足,無論如何,他們終究是我的孩子。

  坐完月子之後,我開始瘋狂關照自己的身體,又是減肥又是縮陰,折騰瞭好幾個月,等到我確認自己恢復得跟懷孕前差不多的時候才停止瞭這種近乎變態的舉動。

  兩個月後,杜暉的爸爸去世,據說走的時候很安詳,之後我陪著杜暉過瞭一段時間,但是我們再也沒有同床,等到他差不多平靜下來之後,有一天晚上,我在孩子們的搖籃前對他說:「我想出去住。」

  杜暉看瞭我一眼,似乎很驚訝,他走出房間,回來的時候手裡拿瞭一把鑰匙:「我早就準備好瞭,我還以為你不再需要它瞭。」

  我接過鑰匙,看著孩子們紅撲撲的小臉,忽然有些心疼,咬著牙對杜暉說:「我隻是你孩子的媽,除瞭這個,咱們最多隻能算是朋友。」

  「你還是我名義上的妻子。」杜暉幹笑瞭一聲,「就是對面的那間房子,我已經裝修好瞭,是你的名字。」

  我知道杜暉的房子很多,我們住的是一個高檔小區的頂層,帶閣樓的那種,一層兩戶,想不到他居然把旁邊的那戶買瞭下來,居然還是我的名字,我愣瞭一下:「你不用這麼做的。」

  「這是你應得的,何況……」杜暉摸著孩子的手,「就算你不跟我在一起,我總不能讓孩子的媽連個住的地方也沒有。」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的眼淚滴到女兒的臉上,隻聽杜暉繼續說著:「住得近也能有個照應,你想孩子隨時都可以過來看。」

  「我知道瞭。」我把鑰匙放在口袋裡,「我去收拾一下東西。」

  第二天的一早,我就把自己的行李搬到瞭對面的房子,在那之後我雖然經常到杜暉那裡看望兒子和女兒,但很少見到杜暉,一個人的日子就這麼簡單的開始瞭,那時是八月,一年中最熱的時候,那一年我二十八歲。

  第一天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我想瞭很多,在杜暉看來我也許是個狠心的女人吧?以前應該不是這個樣子的,到底是從什麼時間開始不再把別人甚至自己的感受不當一回事瞭呢?這能怪王彬嗎?肯定和他沒有關系。那我的放蕩呢?王彬不過是出去玩瞭一次而已,而我卻是直接去把自己送給一個陌生的男人,那隻是簡單的一時賭氣嗎?那之後的周一帆、陸羽怎麼說?我像個妓女一樣任由吳濤和吳波玩弄我的身體又算什麼?

  無數的問號在我腦子裡轉動,最後我隻好用一個最簡單的理由來解釋這一切,那就是我也許天生就是那種冷漠而淫蕩的女人,隻是一直都在試圖給自己找個借口而已。

  算是想通瞭吧!我在黑暗中看著窗子外面,我的生活反正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以後再說以後吧。

  第二天上午,我在傢裡坐在電腦前點開瞭吳濤的名字:「下午陪我吧。」說得很直接。

  很快我就看見吳濤的頭像在跳動:「怎麼?繡姐,想起我來瞭?不用陪你老公瞭?」

  「不願意就算瞭。」我回瞭一句。

  吳濤的頭像又跳瞭起來,他說的是:「總是那幾招沒意思瞭,玩點兒更刺激的吧?」

  我給吳濤回瞭句:「你又想幹什麼?」

  這次吳濤過瞭很久才回應我:「聽我的就好瞭。」

  「別想太多」我打著字,「我還在喂奶呢,不能太亂來瞭。」

  吳濤發瞭一個失望的表情:「我忘瞭都。」

  「不跟你聊瞭,出去一下。」我把地址發給吳濤之後就關瞭電腦。

  回到杜暉傢裡喂瞭孩子,又返回自己傢弄瞭點吃的,吃完午飯就昏昏沉沉地睡瞭過去。

  下午兩點多的時候門鈴響瞭,不出意外是吳濤和吳波,我對吳波說:「今天不用上班?」

  吳波進瞭門:「單位也沒什麼事,反正也是耗時間,吳濤說你無聊找我們玩,就來瞭。」

  隨便聊瞭幾句,這兩個傢夥就開始脫我的衣服,吳濤一邊解扣子一邊說:「看看繡姐生瞭孩子之後身材變沒變。」

  「能不變嗎?」也許是因為很久沒有接觸男人,內褲脫下來的時候我看見上面已經被淫液浸濕。

  「還是一樣的好,繡繡的奶子更大瞭。」吳波摸著我的乳房,「就是有點黑,以後不喂奶就好瞭吧?」

  我低頭看著大大的乳暈:「但願吧,趕緊的,我都急死瞭。」我是很急,可這兩個傢夥一點兒都不忙,三個人擠在床上,吳濤和吳波從前後抱住我,吳波又問我:「你老公功夫怎麼樣?」我沒答話,沒有必要把杜暉的隱私告訴他們。

  見我沒反應,吳濤跳下床:「我還沒參觀繡繡的新傢呢。」他樓上樓下走瞭一圈,回來的時候很驚奇的問,「繡姐的孩子呢?」

  「沒在這裡,這是我自己的房子。」我回答道。

  吳波也下床轉瞭一圈:「你跟你老公不住在一起?」

  「晚上回去。」我應付瞭一句。

  吳濤眨瞭眨眼:「繡姐,跟我來。」

  「去哪裡?」我瞪著他。吳濤指瞭指樓上,「我看從樓上出去就是天臺,多寬敞的地方,出去打一炮一定很過癮!」

  我皺起眉頭:「開什麼玩笑,大白天的,晚上還可以考慮。」

  「別啊,繡繡,晚上你不就該回傢瞭,我剛才看瞭一眼,沒有人上得來的,安全門都鎖者呢。」說完一把夾起我的身子。

  這傢夥的力氣大得很,在他面前我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何況還有一個吳波幫忙,於是就這樣被他們兩個硬拽到天臺,赤裸裸站在有些微熱的樓頂上。

  接著就是一陣抽插,將近一年沒有與男人親近,我的身體格外的敏感,吳濤的陰莖插入陰道的時候,那種久違的暢快完全占據瞭我,很快我就忘瞭這裡是室外,小聲叫瞭起來。

  吳濤射精之後,我的身上已經滿是汗水,我手扶著樓頂的墻面,撅著屁股,等待著吳波的陰莖,習慣瞭連續性交之後,一個男人有時還真不能令我滿足。

  吳波從後面攬住我的腰,陰莖緩緩進入我的身體,然後拉起我的身子,當我的雙手反向抱住吳波肩膀的時候,他用雙臂把我的腿托瞭起來,還沒來得及享受快感,我的雙腳已經離地,整個人背對著吳波懸在半空,後被緊緊貼在他的胸膛上,我的正面則完全打開對著吳濤,本來因為哺乳變大的乳房因為這個姿勢顯得更加突出。

  接著吳波就開始小幅度地聳動,陰莖在我的陰道裡進進出出,雖然不能完全深入,但這種感覺卻是格外的刺激,因為吳濤此刻就站在我面前,我下身的樣子對他來說絕對是一覽無餘。

  我知道自己現在的姿勢一定很淫蕩,因為吳濤的陰莖在我面前重新硬瞭起來。

  他湊到我身前,用手抓著自己的陰莖在我陰毛上蹭瞭蹭,然後向我含著吳波陰莖的陰唇杵去。

  這傢夥要幹什麼?我沒有多想,也沒時間多想,因為吳濤已經用另一隻手撐開瞭我的陰道,把他的陰莖帖著吳波的陰莖向我身體裡滑去。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同時進入我的身體,但卻是第一次把兩根陰莖同時插入我的陰道。

  身體一下子就裂開瞭,我掙紮著放開吳波,想要用手推開面前的吳濤,可是手松開,身子馬上向前撲去,正壓在吳濤的胸口,我連忙又把手背到後面抓住吳波,這時吳濤的陰莖已經跟吳波的陰莖一起把我的下身扯開,他也騰出手死死握緊瞭我的乳房,開始用力揉搓起來。

  其實這個姿勢他們兩個根本沒有辦法繼續抽插,隻能維持不動,不過經過這麼多次同床,他倆很清楚越是粗暴的行為越能激發我的感覺,吳濤的手抓在我的乳房上,十根手指陷入肉裡,胸口的疼痛和陰道近乎撕裂的快感讓我完全喪失瞭理智,像個傀儡一樣懸在兩個男人中間無力地擺動著。

  下身雖然沒有動,但乳房上的壓迫感越來越沉重,頭發隨著我的搖晃散亂飛舞,吳濤手指再次用力的時候,乳汁從乳房裡噴出來,像澆花的噴壺中的水珠一樣飛散在吳濤的胸口。

  吳濤低頭,在我的乳房上舔著溢出來的乳汁,看著我漲紅的臉嘿嘿笑瞭起來。

  被放下來的時候,我的下身差不多是完全洞開的,吳波把我放在窗臺上,將陰唇疊合在一起,用他的陰莖把陰唇頂進我的陰道。

  接下來就是我一直渴望的快速抽插,快感從陰道深處沿著小腹、乳房和脖子一直沖上頭頂,可就在我感到吳波快要射出來的時候,他突然拔出瞭陰莖,陰道裡頓時一種空虛的感覺。

  好在吳濤馬上頂瞭上來,能夠讓我繼續享受被插入的痛快,然而就跟商量好一樣,眼看高潮就要來臨,吳濤也退瞭回去。

  之後他們兩個輪換著進入我的身體,每次我快要忍受不住的時候他們就會交換一下,漸漸陰道裡面逐漸幹涸,陰莖進入開始伴著火辣辣的疼痛,身體裡就像是被火炭反復灼烤,那種幹渴令我胡亂呻吟著,直到吳濤把精液註入我的子宮,我才放聲叫瞭起來,張嘴的時候,吳波的精液射進瞭我的喉嚨。

  吳濤和吳波離開之後,我拖著疲憊的身軀洗瞭個澡,感覺下體有些麻木,吃過晚飯,我照例去給孩子們喂奶,等孩子們吃飽我打算離開的時候,杜暉叫住瞭我。

  我們兩個坐到陽臺的餐桌旁,杜暉像個朋友似的對我說:「我想跟你說件事……」

  我點頭「嗯」瞭一聲,杜暉把手機遞給我:「你看看。」

  接過手機,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照片,照片上一個女人正撅著屁股讓身後的男人插入,那是我。

  見我有些發愣,杜暉慢慢說道:「你忘瞭這兩戶閣樓的窗戶是對著開的吧?我今天剛好早回來瞭一會兒,又剛好上樓找東西……」

  我沒出聲,繼續翻看,連續幾十張都是我與吳濤他們激情的照片,甚至連我噴奶的那一刻也被真實地記錄下來。還是沒吭聲,把手機交還給杜暉,說實話,心裡很是別扭。

  杜暉收好手機:「蘇錦,我其實一直都不太相信你說的話,直到今天看到……你覺得這樣……我是說……」

  不知道杜暉要說什麼,我沖他擠出個無所謂的表情,這一刻我很佩服自己的無恥。

  杜暉嘆瞭口氣:「你真的很享受嗎?在我看來那兩個男人根本就是在虐待你。」

  我仰起頭:「差不多吧,可能我就是需要這個。」

  杜暉攤開手,我很喜歡他這個動作:「蘇錦,我從別人那裡聽到的是你從小又溫順又聽話,按說不該變成現在這樣……」

  「可能是聽話的日子過夠瞭。」我攔住杜暉的話。

  杜暉輕輕笑瞭一聲:「也許吧,我記得看過一篇報道,有些人青春期過渡的很平穩,到瞭二三十歲反倒開始逆反起來,我不知道那篇文章說得對不對,我就是覺得你可能需要調整一下心態。」

  「試試看吧。」我隨口附和著,「幹嘛對我說這個?」

  「我也不知道。」杜暉搖瞭搖頭,「作為男人,即使是我這種男人,按說看到那些香艷的場面應該很興奮,可我看到你被……也許是因為你畢竟是我的老婆,雖然隻是名義上的。」

  那天我們像朋友一樣聊到半夜,其間並沒有再說那些不堪的事情,隻記得我走之前杜暉說的最後一句話:「蘇錦,我結婚雖然隻是為瞭要孩子,不過如果你不符合我的基本要求,就算你願意我也不會娶你的。」

  「什麼要求?」我當時是這麼問的。

  杜暉笑瞭笑,笑得有些牽強:「總得是我看得上眼的把?至少該是我喜歡的樣子……」

  離開的時候我反復回想著杜暉說的話,如果他喜歡我,那可真是一件令人不安的事情,因為倘若那是真的,我的所作所為恐怕很難不傷害到他,那不是我的意願。

  杜暉是個好人,他應該有更好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