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寧中則發燒瞭,她覺得自己如同睡在冰窖裡一般,渾身冰冷,隻好拼命的蜷縮成一團,以求得多一點的熱量,正迷迷糊糊間,忽然聽到令狐沖的呼聲:「師傅,師傅……」

  寧中則想應答,卻覺得口幹欲裂,喉嚨被割破一般,艱難的抬起頭,看到瞭令狐沖那張充滿關切的臉,感受到他握住自己手的手心中的熾熱,她的心,忽地湧起瞭一絲慰:「幸好還有這徒兒伴我身邊……」

  她剛想撐著坐起來,令狐沖連忙伸手扶起瞭她,隻覺寧中則渾身如火燒一般,驚道:「師傅,你發燒瞭……」

  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緊貼在瞭令狐沖強健的臂彎裡,寧中則覺得安穩瞭些,道:「許是受瞭寒,不妨事,你且扶我到外面日下……」

  令狐沖的一隻手環繞到她的腹部,摟著她的細腰,另一隻手搭起她的肩膀,但隨即,他的臉就一紅,因為他目光稍微往下一移,看到瞭寧中則胸前那雙因為坐起來後衣服向下稍微滑落而露出一大半的乳房,雪白豐滿,半掩兩點嫣紅。他忙將目光移開,深吸瞭一口氣。不過下一刻,他仿佛又想到瞭什麼,臉更加的紅瞭,神情有點不知所措起來。

  恰好此時,寧中則的腹中發出瞭咕嚕的聲音。他忙道「師傅,你一定很餓瞭,我去找東西給你吃,你再好好的休息一下等我,很快就好瞭」,說完他就把她的上半身輕輕的扶好讓她在門前太陽下坐著,自己起身一瘸一拐的走瞭。

  令狐沖捉瞭魚烤熟瞭讓師娘吃下,又去找些消炎退燒的草藥用瓦罐煮瞭喂瞭師娘,然後問:「師傅,你可好些瞭麼?」

  寧中則道:「好些瞭,應該不妨事……就是有點冷的慌,你去幫我找些枯草來墊在我床上。」

  令狐沖又去找瞭些柔軟的幹草,待回到石屋前,卻見寧中則斜躺在門前,雙目微閉,似乎睡著瞭般,他叫瞭兩聲師傅,寧中則卻沒有應聲。令狐沖大急,連忙扶起瞭寧中則,卻發現她已經昏瞭過去。

  令狐沖連忙在寧中則床上鋪瞭一層厚厚的幹草,又把寧中則抱到瞭床上,隻見寧中則臉上艷紅,如火燒一般,他急得六神無主,這該如何是好?他眼睛掠過寧中則高聳的雙峰,見左乳衣服上赫然有一抹血跡,已經浸透瞭,血跡周圍還有一圈淡黃的膿水。

  這該如何是好?看著眼前昏睡的師娘,他想解開師娘的衣衫看看傷勢,卻又知道那是師娘的致密所在,自己是師娘徒兒,斷斷不可作出無理之事。他急得團團轉瞭良久,終於頓瞭頓腳,心道:「我對師娘做瞭無理之事,是為瞭解救師娘,事後師娘怪罪,我認罰便是!即使師娘刺我雙眼,砍我雙手,我也不發一言。」

  當下,用手顫巍巍的解開瞭寧中則的衣襟,玄色的衣襟下,先是雪白深遂的沃雪乳溝,然後高度向兩邊急速的攀升,令狐沖心仿佛要蹦出來一般……

  那一對豐滿、堅挺、圓翹的碩乳如同一對白兔騰越在令狐沖面前。白嫩、光潤的乳峰隨著師娘輕微的呼吸顫動著,小巧嫣紅的乳頭如兩粒水靈靈的葡萄俏然挺立,色澤妖艷。

  令狐沖此時已經呆住,活瞭二十三年,還第一次見到如此美景,他茫然看著眼前的兩團碩大白嫩的乳峰,心臟仿佛要蹦出胸膛,為何以前師娘的胸看著沒那麼大?待看到床頭那根常常的白佈條,方明白,想道:「啊是瞭,師娘一直用抹胸來束住它們。如今沒有抹胸,它們便蹦出來瞭……」

  「佈谷,佈谷……」兩聲佈谷鳥的叫聲從空中劃過,傳進屋內。令狐沖驀得驚醒,啪的給瞭自己一巴掌,你個淫賊,你在想什麼?然後低頭開始查看師娘的傷口,隻見左乳跟下一道兩寸長的傷口,呈暗紅色,中央鼓起高高的膿包,這該如何?他想用手去擠壓,卻又怕碰到那禁忌所在,猶豫半晌,終於一咬牙,把嘴探瞭過去……

  如同觸電般,一陣柔滑酥麻的感覺從雙唇霎時傳遍瞭全身。隻聽寧中則嬌哼瞭一聲,不安地扭擺瞭一身體,令狐沖腦門上頓時起瞭豆大的汗珠,停瞭下來,見師娘再無動靜,方輕柔的就在傷口上小心的吮吸起來……

  令狐沖把臉埋在寧中則高聳乳峰之下,隻覺玉峰陡立,風光無限,馨香入鼻,讓他心馳神醉,眼前那光潤、豐滿、柔軟、性感、顫巍巍、白嫩嫩的乳球以及那兩粒粉嫩的小小蓓蕾顫動得他頭暈目眩。

  不知過瞭多久,傷口終於被吸盡,開始流出鮮紅的鮮血,令狐沖方停瞭下來,吐掉口中污血,不敢再看那美景所在,心中突然生瞭一絲戀戀不舍。

  把草藥嚼碎,低頭敷在那傷口之上,從衣服上撕瞭佈條包紮瞭,又小心的替師娘掩上衣襟,直到那雪峰完全被衣服覆蓋,令狐沖方悵然若失的起瞭身,在寧中則身上蓋瞭厚厚一層幹草,出瞭門去。

  寧中則羞憤無比,她迷糊中感受著剛才這一切,嬌羞,害怕,彷徨,羞辱各種感覺在心頭盤旋不休。她很想突然坐起身來狠狠的甩令狐沖一巴掌,卻又有另外一個聲音告訴自己,沖兒是在救自己……最讓她難過的是令狐沖雙唇給她的感覺,如同觸電般,讓她忍不住想翻轉身軀,想呻吟,想顫栗,卻又要強自忍住……

  恍惚中,門又被打開來,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瞭陽光,寧中則打瞭一個激靈,一下子冒出汗來,她心裡忽然生出一絲恐懼,這劣徒該不會……

  那身影走近前來,扶起她,給她喂瞭一種甜甜的漿水,是蜂蜜,又給她擦瞭汗。寧中則一動不敢動,一直裝睡。直到那身影又出瞭門去,才敢放松的呼瞭口氣,她忽然覺得身體輕瞭好多,仿佛病情好瞭些,但是臉依然如火燒,她不禁捂住瞭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