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令狐沖把寧中則扶坐潭邊石上歇息,又去胡亂埋瞭葛長老屍體。

  寧中則右腳嚴重扭傷,原先精致纖細的足踝高高腫起,無法起身行走,隻好先把腳浸入潭水消腫,所幸潭水甚冰,對於扭傷很有效果。看著寧中則坐在一塊石頭上,黑色襦裙擼起至膝蓋,露出兩條圓潤雪白的小腿,纖美的小腳浸在寒潭裡,隨著水波蕩漾。一雙勻稱的長腿看不出一絲贅肉,渾圓天成,沒有一點骨頭的痕跡。薄薄的光滑皮膚裹在肌肉上,青色的血管隱約可見,一種說不出的性感。

  寧中則一雙盈白晶瑩的小腳在蕩漾的碧波中宛如一對白玉石一般,當真是如雪之潤,如緞之柔,十個腳趾的趾甲都作淡紅色,像十片小小花瓣,令狐沖看得不禁有些失神。在他心裡,寧中則一直是天仙般的存在,雖然端莊俏麗,卻英姿勃勃,性格豪邁,俠義心腸,頗得武林所敬重,且對自己如己出。可是之前他何曾見過如此美景,又何曾對師娘動過半點不敬心思?

  寧中則覺得潭水冰涼,涼意絲絲的湧進足踝扭傷處,疼痛裡又有一絲麻癢和舒酥,她想起令狐沖左腿被葛長老毛竹掃中,說道:「沖兒,你腿上傷可礙事麼?」卻沒有聽到令狐沖回答,便抬起頭來,卻看到令狐沖怔怔的看著自己的小腳,臉上不禁一紅,腳悄悄往回縮瞭縮,提高聲音叫道:「沖兒……」

  令狐沖一驚,發覺自己有點放恣,連忙收回目光,垂首應道:「師傅。」

  寧中則想責備他兩句,吶吶張嘴卻又發現無從出口,頓瞭頓又說道:「沖兒,你腿傷可礙事麼?」

  令狐沖答道:「不礙事,隻是有些皮外傷和瘀青罷瞭。」

  寧中則道:「那你且去看看谷中可有三七,膽南星等物。」

  令狐沖道:「是,我便去尋些跌打草藥。」說著,便撿起竹竿作為拐杖,一扭一扭的走瞭。

  看到令狐沖遠去,寧中則解開衣服,隻見盈盈玉乳之下,那傷口又崩裂開來,流出血來,連忙用水洗瞭,重新包紮。

  寒波金光,蒼竹如墨,夕陽已斜掛山頭。

  寧中則正擔心令狐沖又遇到敵人時,令狐沖回瞭來,他帶回瞭一些草藥。

  令狐沖拄著竹竿,背起寧中則準備回屋,驀的覺得兩團彈力十足的軟肉壓在熊背上,隻聽寧中則啊的輕吟瞭一聲,一下子立直瞭身子。卻又有兩粒花生米般的凸起不經意間在背上輕輕劃過,一股熱辣辣的暖流穿透後背,瞬間傳過全身,令狐沖隻覺得心旌滌蕩,難以自持,他深吸一口氣,壓制住心底的躁動不安,背著師娘向石屋走去。

  將寧中則放在床上,隻見師娘臉頰一絲暈紅,令狐沖悄悄翹瞭翹臀,以免師娘發現襠部異樣,他看瞭師娘一眼,卻恰好對上師娘如水的目光,兩人頓時都有一絲心跳,都別開瞭臉去。

  令狐沖對寧中則說:「師娘,你且趴在床上,我替你敷藥。」說完,輕輕按住瞭寧中則足踝紅腫處。

  寧中則感覺傷處如刀割般,卻忍不住鉆心的疼痛,忽地揚起長長的脖頸,嘴裡發出淒楚地痛呼,倉皇道:「呀,沖兒,你且輕點……」

  令狐沖神色凝重,眉頭緊鎖,低聲道:「扭得很嚴重,師傅,你千萬別動,我這就敷藥。」說完,把草藥放到嘴裡嚼瞭起來。

  寧中則咬緊牙關,輕輕地點瞭點頭,閉上眼睛,乖乖地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令狐沖嚼碎草藥,將藥糊鋪在掌心,緩緩塗在寧中則玉足的淤痕處,輕柔地撫摩起來,手掌之下滑膩柔軟,又充滿彈性,一時讓他有些心猿意馬,心中旖念叢生,連忙把頭低下,說道:「師傅,我去查看瞭一下,谷的東邊有根繩子從峭壁上垂下,那日月教葛長老應是從那邊來到谷中的。」

  寧中則哦瞭一聲,說道:「沖兒,那葛長老既然能找到谷中,這裡應該已經不安全瞭,等我的腳好瞭,我們要先出谷去……啊……痛……」

  令狐沖本欲長居谷中,卻想盈盈失蹤,日月教眾人肯定會四處尋找,葛長老找到這裡,也會有其他人找來,不若先行躲避,等時間長瞭再回來,於是應是。

  伴著寧中則低低的忍痛吸氣聲,令狐沖的手指或輕或重地在她足上移動著,寧中則戰栗地抖動著身子,把臉埋在胳膊裡,雙肩輕輕地聳動著,似是在忍受劇痛。

  經過七八分鐘的按摩,寧中則的疼痛已經漸漸消減,隻是身子一陣陣地發燙,嘴唇如同燒紅瞭的炭火,殷紅如血,令狐沖的手指靈巧溫柔地在她的小腿跟上拂過,如同清風撩撥著水面,蕩起圈圈漣漪,她的身子已經漸漸酥軟下來,低著頭,任憑長長的秀發垂落到地上,默不作聲地註視著緩緩搖蕩的青絲,過瞭許久,終於輕輕吐瞭口氣,有些難為情地道:「沖兒,好多瞭,不用再按下去瞭。」

  令狐沖沒有吭聲,更沒有停手,指尖輕點,目光卻從她窄細的腰間滑落,劃過那挺翹的香臀,渾圓的大腿,停留在修長的如象牙般光潔的小腿上,呼吸漸漸沉重起來,猶豫半晌,手指不由得滑瞭過去,輕輕地揉捏起來。

  寧中則的身子忽地一震,漂亮的鵝蛋臉上露出異樣的神情,俏臉一片緋紅,已經紅透瞭耳根,她不敢回頭,隻好吶吶道:「那個……沖兒,那裡一點都不疼,就不用按瞭。」

  令狐沖搖搖頭,吞瞭口唾沫,低聲道:「是,師傅,你請多多休息,後面幾日我扶你走路。」

  寧中則忙點瞭點頭,輕輕地揮動下烏黑的秀發,直到瞥見令狐沖出去關瞭門,這才長長地籲瞭口氣,遲疑瞭片刻,她緩緩地伸出右手,摸瞭摸光滑如綢的小腿和玉足,咬著嘴唇,嘴角忽然翹瞭翹。

  聽得令狐沖進入左邊石屋,她想查看一下自己乳下傷勢,傷口現在除瞭痛之外,開始有一絲絲的麻癢,這是一個不好的癥狀,可能被水浸泡又崩裂過,怕是發炎瞭。

  羅衣輕解,兩隻玉潤碩圓的白兔在纖弱的胸脯上下顫動,仿若雨後的露珠在葉尖滾動。寧中則把左乳向上撩瞭撩,並努力想把它壓低一點好看到傷口,無奈那圓球太過堅挺結實,上面還有一顆紅紅的乳珠兒,始終遮擋著視線。她嘆瞭口氣,用手摸瞭一下乳下,一抹血痕夾雜著淡黃色的膿水,隻好憑感覺把膿水擠盡,覆上草藥。

  她感覺有些冷,春天的夜晚還是帶著些許寒氣,於是把曬幹的小衣和外褲穿上,待套上小衣的時候,她突然羞怯的啊瞭一聲,捂住瞭嘴,隻覺得臉部和心頭如火燒一般,下午的那個劈踢動作會不會被沖兒看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