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蹄聲轟隆如雷,曹操領著一幹諸將拼命的追趕。黑夜裡月光皎潔正好縱馬飛馳。
曹操心裡暗罵:「好個於禁竟然偷我婚書和名次,想必那傢夥是要搶婚的。我一定趕到薊城生撕活剝那個混蛋。」
十天前於氏鐵甲城內,於禁看著曹操以及被綁縛的曹傢眾將,笑瞇瞇的說道:「呵呵,曹操啊,曹操。你可真逗,居然敢上我的船來人,把曹操的婚書和名次(身份證明)給我拿來。」
一個魁梧的大漢道瞭一聲「諾」便在曹操身上摸索起來。
曹操被那個巨漢搜出婚書後也並不驚恐之事冷冷地看著於禁問道:「敢問子禁兄,搶我婚書意欲何為?」
於禁:「呵呵,笑話。自然是用你的身份去騙婚瞭啊。哈哈哈。」
曹操:「你是於傢現任傢主,蘇傢的表少爺,蘇府闔傢上下誰不認識你。居然還要大搖大擺的去蘇傢騙婚,莫不是要剝我的皮做個人皮面具?」
於禁一邊踱步,一邊打量著曹操說道:「思路正確,但我還沒那麼血腥。來人上泥模子。」
說話間就有一個身材佝僂面部生瘡的老漢,手托著一個泥盒子走瞭進來。
老漢對於禁行瞭個大禮,於禁則不耐煩的說道:「去吧,去吧。給那個領頭的做一個就行。其他那群人歪瓜劣棗的就不用瞭。」
老漢應諾隨後一臉猙獰恐怖的走向脖子高高昂起的曹操。
他走到曹操面前仔細打量瞭一番說道:「真是個好面相,眉毛和鼻子都藏風聚氣一派氣吞山河的架勢。可惜啊,可惜就這個漂亮的嘴巴長得太秀氣,眉毛和鼻子的氣勢吞不進去。我保證你五十四歲會有個大挫折。」
(赤壁之戰時曹操虛歲54)於禁:「唉,老賴你還有完沒完。我是要他的臉做面具模子。你可倒好給他相起面來瞭。還藏風聚氣,氣吞山河。你以為他是太祖爺(劉邦)轉世啊。」
老賴:「正是,太祖轉世。」
於禁:「那我就是項羽轉世專門收瞭他的。」
老賴:「您不是項羽轉世,看你沖天而起的兩縷長發就知道,您是黃河龍族轉世。但您須記得黃河之龍不進江的道理。」
於禁大笑:「哈哈,就你老賴會說話。好啦,好啦。我記得瞭。以後陛下調我於傢軍進江南平叛我稱病不去也就是瞭。好啦,好啦。快快取臉吧。」
老賴點瞭點頭,於是拿起泥盒小聲念叨著。曹操在眾人的押解下狠狠的挺著脖子躲避。
老賴也並不著急一把抓住曹操的後腦,一下就按在泥盒上。曹操的臉被泥盒糊住的一瞬間由於窒息的緣故死命的掙紮著,以至於一邊的兵士都按他不住。
忽然曹操居然一把甩開兵士的束縛猛地站起,想要拔下泥盒可雙手即使使出千斤的力量卻怎麼也拿不下來。
曹操就那麼拼命的掙紮,他試瞭幾次發現毫無用途。於是他長劍在手準備一劍批開那個泥盒。
他就這麼一劍劈上去隻聽「鐺」的一聲恰似金鐵交鳴。而後再看那盒子似乎紋絲不動。
曹操就這麼一下下敲擊在泥盒上,然而他卻感覺不到泥盒的一點變化。曹操著急瞭,就好像是一個即將溺水的人一樣死命的開始掙紮起來。
他的寶劍開始瘋狂的隨意揮舞,讓一旁的兵士們紛紛慌忙躲避。
於禁惡狠狠的看著因為失去視覺而胡亂揮舞著寶劍的曹操,他強忍著憤怒悄悄繞到曹操身後便氣沉丹田卯足瞭力氣一腳踢在曹操的屁股上。
曹操倒地,於禁心滿意足的一腳踩在曹操的屁股上得意的說道:「曹阿瞞,別緊張,我不殺你。這個泥盒自然也憋不死你。我也是很多年沒見我那個表妹瞭。如果她是個醜婦,或者是個母老虎,我不介意讓給你。我待會就給你們一支小船,五天之後就能到山東地界的古靈渡,那裡也是黃河的對岸。咱們就比比速度如何?」
於禁又對老賴說道:「老賴,怎麼樣?時間到瞭嗎?」
老賴:「啟稟主公,時間到瞭。」
於禁:「速速取下。」
老賴應瞭諾便在曹操的慘叫聲中,一把揪下瞭泥盒。泥盒摘下,曹操的臉皮沒有被剝掉,但是眉毛和胡子卻被剝瞭幹凈。他恭恭敬敬的遞給於禁一張面具,於禁帶瞭上去瞬間變為瞭曹操的模樣。
於禁:「放小船讓他們滾。」
小船被放下,在急速奔流的黃河中無論曹傢眾將如何賣力的想把船劃到對岸,但是依舊被滾滾波濤遠遠的推瞭出去。
時間回到現在,曹操依舊催馬疾馳,他似乎已經粘上瞭胡子和眉毛。曹傢眾將也將馬鞭高高揚起打出一陣陣清脆的鞭鳴。
而就在曹操星夜兼程在趕往薊城的時候,我也終於解脫瞭。在不知第幾次高潮過後,蘇飛終於放開瞭我。
此時我的身體脫離他雙手的支撐,已經完全垮瞭下來。
蘇飛並沒有開始穿衣服而是就好像是在欣賞一件珍寶一樣打量著我的胴體。
他的眼中透露著欣賞,愛憐,以及貪婪。他的手依舊意猶未盡的在我的皮膚上撫摸著。
我很累幾乎就要倒頭睡在這個柴房裡瞭,但我知道如果我再次徹夜不歸,父親一定會又讓蘇桐大哥去張飛的私宅尋我。到時候一定會穿幫的。
我看著蘇飛,說:「二哥哥,你扶我起來。」
蘇飛輕輕的將手搭在我的腋窩下,輕輕的一托就將我原本就並不太重的身子扶瞭起來。
我:「二哥哥,你好壞弄得我都走不瞭路瞭。」
蘇飛一聽趕忙說道:「沒關系,沒關系。凝兒我抱著你回去。」
我點點頭,並非是我矯情或是賣弄風騷。而是一夜與兩個生龍活虎的武將做愛,而且那兩個傢夥都那麼的拼盡全力。
此時的我,著實是已經用不上一點力氣瞭。
蘇飛一用力,我是感覺腳下一輕就被他抱在懷裡。
就這樣我在他的懷裡睡著瞭,當我再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幹幹凈凈的躺在自己的床上。
此時正值清晨,拂曉的第一縷微光照入我的閨房內。侍女們恭恭敬敬的端來梳洗的香花,熱水以及綿軟的帕子(毛巾)侍女中帶頭的蘭兒道:「啟稟小姐盥洗之物已經取來。隨時可以伺候您梳洗。另外管傢送來消息一會兒老爺要領咱們參加刺史大人組織的鷹獵。敢問小姐是不是要換獵裝?」
我點點頭說道:「恩,換獵裝。一會兒你去找二哥,讓他一起來,順便幫我挑一把好弓。」
蘭兒道瞭個諾便退下瞭。
一個時辰後,薊城西南五裡坡下,一次鷹獵已經展開。伴隨著一聲聲尖銳的鷹鳴,無數隻蒼鷹紛紛飛上雲霄。
如果你見到此時一大片身著日本武士一樣長肩獵裝的女將們在放鷹打獵。你一定沒有看錯,在中國先民直到宋代女子參與狩獵以及戰爭都是經常發生的事情。
唐代有公主抗擊突厥,至今娘子關猶在。就算是大傢認為禮學大盛的宋代,在大型廟會甚至是皇傢宴會上都有女性相撲手赤身裸體玩相撲的場景。
我自然是不可能和相撲手一樣赤身裸體。
我和很多傢族參與狩獵的女將一樣內著半鎧(保護左半邊身體,這種鎧甲方便射箭)身披紅色色繡著白鶴的長裃(類似江戶時期日本武士的長肩膀服裝)背負長弓,身後則跟著梅,蘭,竹,菊四女將以及蘇府的三十女騎手拱衛左右。
蘇傢作為薊城頂級豪門,豢養的女相撲手自然也不在少數。二十多個的數量也是所有傢族中最多的。
蘇飛策馬前來小聲說到:「小姐,這次沒看到張傢傢主和少爺,隻有張傢小姐張玥帶隊前來。」
張玥這個名字,作為我這個自幼和張飛一起長大的人來說自然並不陌生。她是個出言不遜的煩人精。作為張飛的妹妹,她卻對我一點好印象都沒有。
「傻大個兒。」
張玥高聲喊我,她總是這麼讓人討厭。
這個賤人……
就在我想要反唇相譏的時候,刺史劉虞身著一套黑色鎖子甲,身披大紅的暗花披風,頭戴金冠,一幅英雄氣派的策馬前來對眾豪族當傢說道:「各位,都是本地的豪傑今日劉某不才,和族弟劉焉一同請大傢鷹獵就是為瞭和大傢見見面,溝通溝通感情希望大傢今日都可以玩得開心。」
劉虞向來都是一副溫良恭儉讓的君子模樣示人的,就連平日他私下總想置之死地而後快的劉焉都被他稱作族弟就可以看得出來他多麼的事故瞭。
實話實說,劉虞將劉焉雖然都是皇族,但漢朝建國至今已經將近四百年。姓劉的皇親國戚多如繁星,所以劉虞和劉焉不念同宗之誼私下鬥的你死我活就不是什麼稀罕事。
劉焉看瞭看天空於是說道:「列位今日鷹獵各傢豪門皆有女將到場。不如咱們就先看看各傢女子的武藝如何?」
眾人紛紛叫叫好。
在所有人的喝彩聲中,女將們紛紛解開鷹帽,一隻隻眼神炯炯的蒼鷹在一聲尖銳的鳴叫後紛紛沖向高空。地面的女將們口含鷹哨在一聲鷹哨指揮著自己的鷹不時變化出各種有利於俯沖的姿勢和有利的位置來準備隨時強奪地面的獵物。
漢代的鷹獵主要拼得是弓馬嫻熟,鷹擊迅猛和眼光毒辣。所謂弓馬嫻熟自然是在飛馳的馬背上射箭準確。而鷹擊迅猛則不光是看鷹,還要看獵鷹的主人是不是瞭解獵鷹,比如你養的是鷹中之王-海東清,那麼你就要選擇合適高度讓它俯沖。如果你養的是林隼,那麼你就可以讓它貼著你的馬身飛行。總之鷹的種類不同,你讓它加入狩獵的時機也不一樣,並不是你養瞭一隻海東清就天下無敵瞭。
因為如果時機不對,你的獵鷹很可能就會被奔馳的駿馬踩死或者抓不到獵物,因為鷹雖然俯沖快速,但爬升確是很慢的,這是因為鷹的身軀龐大。所以自然爬升高度是比較緩慢的。這就需要毒辣的目光來捕捉戰機。
轟隆隆的馬蹄聲震得大地幾乎都要翻滾起來,無數在地下棲息的兔子都以為是地震來臨,紛紛慌忙的從地洞中竄出。而它們一探出頭,一雙雙死神的目光就鎖定瞭它們。一次亡命之旅就此便拉開瞭序幕。
我火紅的陣羽(裃的披肩)在人群中格外顯眼,四女將護衛左右,三十餘女騎飛馬跟隨。在這混亂的狩獵場上就好像是一個破陣的猛將來回穿梭,並不時一箭射翻一個獵物。
蘭兒是個訓鷹的行傢,總是可以在合適的時機一個口罩下去讓我的獵鷹快速的撿走獵物,而不被其它獵鷹覬覦。
劉虞對父親道:「哎呀,蘇大人貴府千金真是好厲害的馬上功夫啊。想我幽州歷來以女子彪悍勇武為大漢之最。而令千金的馬上功夫想必也是我幽州之最啊。真可謂是女中的李廣啊。」
父親一捋長髯看著我穿梭於獵場的樣子,似乎是苦笑,又似乎是欣慰的笑瞭笑說道:「刺史大人過譽瞭。小女不過是粗通些馬上功夫,豈可與飛將軍相提並論呢。」
狩獵場的戰鬥還在繼續,兔子們被一隻隻射倒在地,隨後被獵鷹和獵隼抓起。
兔子越來越少,真正的重頭戲就開始瞭。在劉虞輕輕的一擺手後,一個巨大的鐵籠被打開。
鐵籠打開的瞬間,無數隻狐貍飛馳而出。
獵狐比射兔子更難,兔子隻是會拐彎,可狐貍會借助巖石以及樹木躲避。
更重要的是,獵狐是以剝出完整皮毛的數量定輸贏的。
值得註意的是,在這獵狐的遊戲中有無數隻尋常的狐貍,卻隻有一隻白狐。
誰打到這隻白狐就可以拔得頭籌,剝皮最多的次之。
狐貍才一放出就再也沒有人去追什麼兔子瞭。各傢女將紛紛調轉馬頭去追狐貍去瞭。
女人們走瞭男人們自然也不會閑著。此時便是他們觀看赤身裸體的女相撲手摔跤的時間。一個個赤身裸體的女摔跤手上臺,各個袒胸露乳有的身材苗條有的飽滿豐腴論樣貌和臉蛋起碼也都有著中人之姿。值得一說的是漢代的相撲講的是靈活和力量與宋代的相撲手以重量論有所不同,所以女相撲手身材都還不錯。
隻見一對女相撲手上臺,兩人一把甩掉身上單薄的衣服,猛地撲到一起。隻見這個一掌打在對方側腦,那個有連續的推開對方的雙手,趁對方不備,在對方的奶子上狠狠的捏上一把,直疼的被捏乳的人瓷牙咧嘴的一副慘象。這幅光景極大的刺激瞭那群男人門的獸欲,一個個看著相撲場既然激動的大叫瞭起來。伴隨著這些男人興奮的尖叫和女相撲手淒厲的慘號的是男人們扔出的漢錢和金條(青銅條,此時以銅稱之為金)女相撲手是可以撿錢的但她們身無寸縷所以隻能往陰道和肛門裡塞。這無疑更刺激瞭刺激瞭男人們的獸欲,大笑著,大叫著。
相撲的比賽自然不可能因此而結束,女相撲手感覺塞得不能再塞的時候比賽就有繼續瞭。
我自然是不可能留下來看這種比賽,其實女人打鷹獵無非是各個豪族給自己的妻子女兒放個假,也給自己迎來個放縱的機會。男人借著這個機會鞏固下友誼,女人也借著追狐貍為由偷偷幽會。在這個估計也沒哪個丈夫會跟蹤妻子而捉奸。
其實這就像是歐洲的化妝舞會,他們早期帶個面具其實也就是這樣掩耳盜鈴的為自己心靈或者肉體出軌找個借口。
我驅馬追趕著狐群蘇傢四女將帶領著三十餘女騎在兩翼防備有人來搶我的獵物。
蘇飛:「小姐左面。」
他話音剛落我的箭便已經感到。這一箭正從狐貍的左眼射入右眼穿出。
蘇飛:「小姐好箭法。」
我一聽他的誇獎不由心裡有些雀躍,畢竟蘇飛可是幽燕兩地弓馬一道赫赫有名的人物。於是我便開心的看瞭他一眼揚瞭揚下巴,不無得意的說道:「那是自然,二哥你也射一箭。」
蘇飛點點頭張弓催馬而出,就在他催馬而出的一瞬間一個白色的身影居然快如閃電一般飛閃而過。
我:「二哥,是白狐。」
蘇飛一聽趕忙轉頭看去,可那隻白狐卻跑的極快,三兩下就沒瞭身影,看樣子那個白色的小傢夥居然比我們胯下的戰馬似乎在速度一途上都不遑多讓。
白狐靈巧的在草場的碎石間快速奔跑,並不時借助著周圍碎石的掩護而一次次躲避著弓箭的射擊。
我們催馬追著那個靈巧的身影,由於是在亂石堆中奔跑,我們又不敢催馬太急,不然隨時有可能捏斷馬腿。
白狐依舊在石碓中靈活的輾轉騰挪,才剛剛看到它露出一個耳朵當你要射的時候它卻已經竄到瞭遠處。
眼看白狐越跑越遠,於是我和蘇飛便翻身下馬追瞭過去。
白狐似乎是在故意調我們的興趣,以它的腳力原本在草地上都不輸給我們的速度這次居然始終是出現在我們面前不遠的位置,可就不等你要彎弓搭箭的時候它卻一下又躲藏瞭起來。
蘇飛一看四下無人於是說話也就沒瞭人前的顧及,他看瞭看有些疑惑的我說道:「凝兒,你看這個白狐似乎在有意調我們的胃口。以它的腳力我們放棄戰馬來追它,它完全可以一下子就跑得無影無蹤可它為什麼要引我們來這裡?」
我也感覺蘇飛似乎說的很有道理,可我還是說道:「一個動物能耍出什麼花樣。咱們再追一下吧。看看這個小東西能耍出什麼花樣。」
蘇飛看瞭看我們追進來的這個林子的樹木,說道:「凝兒,隻怕這隻白狐是別有目的啊。」
「自然是別有目的。」
一個聲音從林子裡傳出,一個身穿黑甲,身披紅色披風,頭戴金冠的人領著一隊兵士走瞭出來。
這個身穿黑甲的人才一走出來,那個白色的狐貍就竄到瞭他的身上。
我一看這人大驚失色道:「劉虞,是你!」
劉虞笑道:「當然是我啊,美人兒。為瞭勾你來這兒,我可是廢瞭好大的力氣才買到這隻狐貍。」
我:「你引我來此作甚。」
劉虞:「自然是行周公之禮瞭。」
我:「呸,小心本姑娘劍下無情。」
蘇飛一看劉虞的兵士為瞭過來也趕忙拔出寶劍,警覺得看向劉虞道:「劉虞,你好大的膽子。堂堂蘇傢的大小姐你也敢輕薄!」
劉虞撫摸著肩膀的白狐得意的笑道:「呵呵,你一個傢將都凝兒,凝兒的叫瞭。我輕薄一下算的瞭什麼?來人啊,給我上。男的殺死女的留下。」
伴隨著劉虞的一聲命令,瞬間樹林裡早已經埋伏好的弓箭手一瞬間將密密麻麻的羽箭紛紛射出,蘇飛也護在我的兩邊奮力抵擋著。
蘇飛和我雖然不斷用劍擊落襲來的箭,但是我們打落一支很快就又有兩三支射來。
我死命揮舞著長劍,長劍卷起一道道白光奮力擊飛判斷方向上應該襲來的弓箭。忽然「嘭」的一聲羽箭入肉的聲音傳來,再看去的時候蘇飛已經中箭倒地瞭。
劉虞:「停,生擒活捉。不許走瞭一個。」
伴隨著劉虞的一聲令下,四周圍的草叢中居然無數個人從草中竄出一個個都拿著兵刃向我們走來。
蘇飛此時中箭呼吸已經有些急促瞭,疼痛讓他的額頭已經流下瞭豆大的汗珠,他說道:「凝兒,我腿上受瞭傷走不掉瞭。一會兒我給你殺出條血路,掩護你啥出去。」
我點瞭點頭,蘇飛見我答應也欣慰的笑瞭笑。
對方越來越近,此時居然傳來瞭馬蹄的隆隆聲。
劉虞一聽有大隊人馬前來攪局不由大驚失色的問道:「何處來的人馬,快快打探。」
可這句話才一出口,再看去的時候夏侯惇已經一馬當先的將他戰馬的前蹄高高揚起,他大喝道:「刺史大人不必打探,我乃曹傢傢將夏侯惇是也。」
「我乃曹傢傢將夏侯淵。」
「我乃曹仁。」
「曹洪。」
「夏侯恩。」
……
「我乃曹操字孟德陳留人士。現恬顏暫任洛陽尉。劉刺史不知您是在緝兇還是捕盜啊。」
這一聲嘹亮的聲音說出,二十餘個曹府傢將紛紛撥馬讓出一條道路,一個身材高大神情判若兩人的曹操出現在瞭我們的面前。
劉虞一看到曹操不可思議的說道:「曹操,這不可能。你不是已經和蘇府四女將一起被抓起來瞭嗎?還有……還有這些傢將從何而來。」
曹操:「大膽劉虞,身為朝廷命官居然作奸犯科。近日我就要將你拿下,曹府眾將捉賊。」
曹府眾將齊聲應諾氣勢非常,隨後轟隆的馬蹄聲就好像是千軍萬馬一般壓瞭過來。
劉虞剛剛想跑可缺一揮手道:「成銀,成鐵何在拿下曹操。」
隨著劉虞一聲令下兩將飛馬而出,可才到瞭夏侯惇面前一個照面就被夏侯惇一刀斬兩將斬落下馬。
我和蘇飛一看援軍殺來也開始奮力死戰,雖然胯下無馬很難有那麼快的速度。
但此時劉虞手下的人馬看到自己這邊的大將被斬也一個個皆無死戰之心。
劉虞一看大事不妙,趕忙搶過手下的一匹戰馬奪路而逃。
戰鬥持續瞭很久才停下,清理完戰場,轉過山包一看我手下的四女將居然一個個竟都落入陷阱死相及其淒慘。
蘇飛看瞭這個慘狀也是一驚,隨後他安慰道:「凝兒我們回去吧,我一會兒我就差人好好安葬瞭她們。」
曹操寧著眉看瞭看卻看不到於禁的死屍,又聽到一個傢將稱呼我為凝兒而且動作曖昧於是心中隱隱有些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