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塵心煩意亂地改著自己的試卷。
班上大多數同學並不知道寧致遠為什麼會動手打人,隻以為是那人亂說話惹瞭那位大少爺,大傢對寧致遠的印象都不太好,議論他的時候都是一副厭惡的神色。
“雖然王彭挺慘的,但是他罵寧致遠罵得真解氣!那人不就是個廢物麼?”
“你還說!討打啊!自己心裡知道就好瞭。”
安逸塵縮在自己的座位裡,忐忑不安。
寧致遠肯定是聽到那些人在說自己的事,才打人的。說實話如果放在以前,這些人議論寧致遠如何,安逸塵都不會在意,因為寧致遠對他來說,不過是個遙遠的隻是一個符號般的存在,可是現在不同瞭。
為什麼不同瞭呢?難道是因為他們上過床瞭麼?
安逸塵不敢想下去。
隔瞭沒多久,安逸塵看到有個男人步履匆匆地從教室外走瞭過去,徑直去瞭走廊盡頭的班主任辦公室。班上有人說:“寧書記來瞭!”
“哈哈,這下寧致遠慘瞭!”
安逸塵貼著玻璃看著那個男人的背影,那個人就是寧致遠的爸爸?
好多人卷子也不做瞭,都圍在窗戶旁邊朝辦公室看,辦公室大門緊閉,根本不知道裡面發生瞭什麼。隔瞭一會寧昊天和寧致遠出來瞭,寧昊天一臉嚴肅地和寧致遠說著話,寧致遠撇著頭,一副不屑於聽的模樣。
他們聽見寧昊天生氣地說:“寧致遠,你聽到我說話沒?!”
寧致遠懶洋洋地說:“老子又沒聾。”
“你!”寧昊天指著寧致遠,手指都在抖,然後他突然一個耳光甩在寧致遠臉上,寧致遠的頭都被他打得側到一邊,清脆的響聲回響在走廊上。
圍觀的同學統統倒吸一口冷氣,卻又不禁叫好起來。
“帥啊!打得好!”
安逸塵貼著窗戶玻璃,緊緊地盯著寧致遠,寧致遠被打瞭之後,竟然還笑瞭起來:“打完瞭?心裡爽瞭嗎?”
“我怎麼會生瞭你這麼個兒子!”寧昊天氣得手直抖。
“隻生不養,就別怪我長歪瞭。”寧致遠蹲下來,從身後摸瞭包煙,磕出一根叼在嘴裡,“說實話,老頭子,我又沒殺人沒放火,不吸毒不嫖娼,五講四美三熱愛,你應該覺得慶幸才是。”
寧昊天一把拽掉他嘴裡的煙:“五講四美三熱愛?你未成年吸煙,毆打同學還不知錯!你跟我回去,找你爺爺治治你!”
寧致遠眼神一暗,他站瞭起來。
“走,找爺爺是吧?去啊!”
班上同學都驚呆瞭,目瞪口呆地看著寧昊天氣沖沖地走在前面,寧致遠也黑著臉跟在後面。他們倆經過瞭教室,寧致遠還朝裡面吼瞭一句:“看什麼看,找打?”
大傢嚇得全部縮回瞭自己座位上。
寧昊天氣得罵瞭寧致遠兩句,寧致遠充耳不聞。他還頗有閑情地敲瞭敲安逸塵旁邊的窗戶,安逸塵擔憂地看著他,寧致遠說:“乖乖呆著,我叫二狗來陪你。”
然後他就被寧昊天拽走瞭。
寧致遠這一下就消失瞭整整一個月。
二狗偶爾會來找安逸塵,給他帶一些吃的用的,安逸塵推脫不掉,二狗就直接往他們倆住的房子裡放,牛奶都堆瞭好幾箱。安逸塵想問關於寧致遠的事,二狗說他隻知道寧致遠回瞭京城老傢,至於到底怎麼樣,他也不知道。
那個被打的王彭回瞭學校繼續上課,被打掉的牙齒也重新補瞭,他再也沒提過任何有關那次打架的事,沒過幾天他就調到瞭二流班去瞭。
安逸塵補瞭考,次日便出瞭成績,年級第十。
沒有瞭寧致遠的日子好像也就那樣過著,沒人會叫他去跑步,準點睡覺,每天都要親他撫摸他,也不用擔心稍不註意就會惹怒某人,或者隨時被他拎到床上去操一頓。
五月中旬結束瞭最後一次月考,安逸塵排在年級第八,老師說如果正常發揮,京大不是問題。
安逸塵下瞭晚自習,經過操場的時候突然來瞭興致,準備去跑上一圈,他把書包放在跑道邊,一個人悶頭跑瞭幾圈,跑得頭暈眼花,熱汗淋漓。他蹲在跑道邊幹嘔瞭半天,難受得要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自找罪吃。
他癱在操場的塑膠草坪上,微熱的晚風拂過他的臉龐,他看見不遠處的籃球場有人在打球,拍著籃球三步上籃,動作幹凈漂亮,像是美國的職業籃球員那樣有力。那人站在場邊,撩起自己的球衣擦汗,腹肌上的汗水在遠處路燈的光線下閃閃發光。
安逸塵屏住呼吸,那人轉過臉來,英俊的臉龐半邊淹沒在黑暗裡,他皺瞭皺眉道:“小啞巴,你還要躺多久?和你說過,跑完之後不要馬上休息。”
安逸塵躺著沒動。
寧致遠把球抱瞭起來,走到安逸塵旁邊,拿腳尖踢瞭踢安逸塵的手臂:“聽不見?快起來!”
安逸塵閉著眼睛。
寧致遠彎下腰來,托著安逸塵的背,一手穿過他的膝下,把他一個公主抱抱進瞭懷裡。安逸塵窩在寧致遠的懷裡,聽見他嘀咕:“怎麼更輕瞭,肯定是沒有好好吃飯!”
寧致遠的體質過人,他剛剛運動完,身上滿是熱汗,可是風一吹,他的皮膚就變得冰涼,他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像是浸過冷水,舒適無比。安逸塵靜靜地用臉貼著寧致遠冰涼的肌膚,換來對方的一聲輕笑。
“裝睡?欠操瞭是吧?”
寧致遠突然換瞭個姿勢,他托著安逸塵的屁股,讓安逸塵整個上半身貼著他的胸膛,下面兩條腿分開,垂在他的身側,安逸塵的下體緊緊貼著寧致遠的小腹,安逸塵嚇瞭一跳,不得不睜開瞭眼睛。
寧致遠對他笑瞭笑,黑色的眼眸明亮無比。
“讓我抱抱你。想你瞭。”
此刻校園裡空無一人,早就過瞭熄燈的時間,寧致遠抱著安逸塵轉進瞭操場邊的樹林裡。他們的學校是百年老校,不乏有年紀過百瞭的老樹,樹幹粗壯,樹葉繁茂,遮天蔽日。寧致遠把安逸塵抱著按在一顆樹的樹幹上,低下頭吮吻安逸塵的嘴唇。
他的舌頭急切地舔舐著安逸塵的嘴唇牙齒和口腔裡黏膜,愛撫著安逸塵柔軟的舌頭。寧致遠的大手抱起安逸塵的屁股,滑進校褲裡揉搓他的白肉。
寧致遠搓瞭兩把,有些生氣地咬瞭咬安逸塵的下唇:“瘦瞭。屁股上肉都變少瞭!”
安逸塵的臉上緋紅一片,寧致遠之前老是罵他屁股上肉太多,欠操。之前寧致遠還在的時候,總是讓他吃好多,這個月來寧致遠不在,他都是隨便吃一點,壓力大學習緊的時候都沒什麼食欲,也沒人會管他,他也就沒想太多。
寧致遠不高興,趴在安逸塵的脖子上啃瞭一陣,他問:“我離開瞭這麼久,你有沒有想我?”
安逸塵被他啃得氣喘連連,一身白肉泛著粉色,他閉著眼靠在樹幹上,沒有回答。寧致遠冷哼一聲:“賤人,我不在是不是有別的人操你?天天翹著屁股給別的男人的大屌操幹,爽得你都不會想我瞭對不對?”
寧致遠明知道安逸塵不會這樣,偏偏要撿最難聽的說。安逸塵太敏感瞭,他被寧致遠一說,身體都顫抖起來,攀著寧致遠的肩膀使勁搖頭。寧致遠一把拉下他的校褲,把手指伸到安逸塵的臀縫裡,安逸塵兩瓣軟軟的臀肉就夾著他的手指,後面的穴口太久沒被玩弄,還閉得緊緊的。前面的性器已經鼓瞭起來,可憐兮兮地吐著透明的液體。
安逸塵圓潤的屁股肉貼在粗糙的樹幹上,冰冷的感覺讓他顫抖起來,兩條長腿無助地蹬著,想讓寧致遠放開他。寧致遠托著他的屁股,低頭用唇舌吮吻他的鎖骨,滑下去咬他胸膛上的肉,舌尖繞著乳頭打轉,整個乳暈都泛出細小的顆粒,乳頭更是高高挺起,被寧致遠一口咬住,安逸塵猛地一彈,屁股一縮,把寧致遠的手指夾在臀肉裡,溫溫熱熱地含著。
他的乳頭像個小櫻桃,圓圓潤潤,寧致遠用牙齒輕輕咬著,伸出舌尖舔著乳尖上的小細口,他又舔又吸,像是要吸出奶水出來。安逸塵的身體軟得不像話,腰肢都顫抖起來,他使勁推著寧致遠的頭,想說男人的乳頭不能這樣玩,再怎麼玩也不會出乳汁來的。
可是寧致遠不放過他,他吸瞭一陣,感到安逸塵的後穴慢慢打開瞭,裡頭噴著熱氣,腸肉蠕動著。寧致遠知道安逸塵越是羞恥身體越興奮,於是他松開安逸塵的乳頭,在他耳邊輕聲道:“老婆,我想喝你的奶水,你產奶給我吃,好不好?”
安逸塵靠在寧致遠的肩上,渾身沒瞭力氣,下體硬得像根小棒,抵在寧致遠的腹肌上,端口溢出的液體在寧致遠的肌肉上滑出透明的紋路。他兩顆小乳珠可憐兮兮地挺著,沾著寧致遠玩弄上去的津液,黏濕的感覺讓他有種自己真的產奶瞭的錯覺。
太羞恥瞭。
他的內褲又濕瞭,後穴也濕瞭,寧致遠揉軟瞭穴口,把手指插瞭進去。安逸塵還能聽見樹葉在晚風的吹拂下沙沙作響的聲音,夜晚那麼靜謐,寧致遠包裹著他,在他耳邊情欲濃重地喘息。
身上是寧致遠的體溫,鼻尖聞到的都是他帶著淡淡汗味的體味,他粗糙的掌心托著安逸塵圓潤細嫩的臀肉,雙指玩弄開柔軟的小穴,寧致遠解開自己的褲子,龜頭抵著安逸塵的穴口,慢慢地擠瞭進來。
他的性器太粗瞭,才進瞭一半,安逸塵就疼得軟瞭下去。前面還沒射出過的性器軟軟地貼著寧致遠的下體,濕漉漉的前列腺液沾濕兩個人的毛發。寧致遠把球衣脫瞭下來,護住安逸塵貼著樹幹的臀部,叉開他兩條腿,更深地頂瞭進去。
“小浪貨,裡面好緊。還使勁地吸我,你就這麼饑渴麼?”
安逸塵嗚咽著搖頭,屁股翹瞭起來,穴口含著寧致遠的肉棒往裡面吞,下面熱得不像話。寧致遠又說:“放松點,讓老公好好操你……把精液都射進去,讓你懷孕,給我生孩子好不好?”
安逸塵張大瞭眼睛,身體一顫,寧致遠整根操瞭進來,頂在他最深的地方,安逸塵張口想尖叫,喉嚨裡隻發出嘶嘶的聲響。
“小浪貨,這麼騷!吃得好深!是不是想給我生孩子!”
寧致遠兇惡地說,猛地把肉棒抽出去一半,又操瞭進來。安逸塵被他操得直發抖,兩條腿軟軟地垂著,大腿都痙攣瞭。寧致遠一隻手托著他貼在樹幹上,另一隻手摸到他前面替他手淫。安逸塵喘得幾乎要暈過去,後面的樹都被寧致遠的大力撞擊得抖動起來,樹葉沙沙作響,一些葉子還飄落在兩個人的頭上。在外面野合的事實讓安逸塵覺得更加羞恥,他不知道自己已經變成瞭這幅模樣,真像寧致遠口中罵的浪貨。
可是他前面後面都爽快得要命,性器在寧致遠手中越漲越大,後穴也饑渴地吞吐著寧致遠粗大的性器。寧致遠掐瞭一把安逸塵的精囊,安逸塵腰肢顫抖起來,腦海裡一片白光。
寧致遠知道他要射瞭,他用膝蓋抵住安逸塵的性器,讓那個可憐的小東西高高立起,然後拉開安逸塵的校服,讓安逸塵噴出來的精液都射在瞭他自己的胸膛上。
粘糊的白濁沿著安逸塵白嫩的肉體往下滑,掛在他挺起的紅艷的乳頭上,像是剛剛噴出來的奶水。
寧致遠低頭吹瞭吹挺立的乳頭,低聲道:“寶貝,你產奶瞭。”
安逸塵還沒緩過高潮,又被寧致遠這句話說得面紅耳赤,寧致遠含住他的乳頭,舌頭沿著乳尖打轉,舔幹凈瞭他的精液,又湊上來和他接吻,把他的精液渡進他的嘴裡。
“寶貝,嘗嘗你自己的奶。”
安逸塵滿口都是精液的腥味,他閉著眼睛,被欺負到流淚,軟軟地靠著寧致遠,寧致遠見他全身泛著粉紅,知道他羞到極致,便不再玩弄他。寧致遠吻瞭安逸塵耳後一下,抓著他的屁股就繼續操幹起他美味柔軟的後穴。
玩弄小啞巴最好的地方,就是你怎麼玩他他都不會出聲。寧致遠卻覺得有點遺憾瞭,他挺想聽安逸塵叫床的,精液射進去的時候,他肯定會叫得很好聽。
寧致遠快射的時候就把性器抽瞭出來,胡亂地射在瞭安逸塵的股間。把他的下體玩得濕漉漉一片。安逸塵一點力氣都沒有瞭,隻能任寧致遠抱著。寧致遠揉瞭揉安逸塵的小穴,那小傢夥像沒吃飽似的,還一張一合的,開著一個小口。
“媽的……真想射進去……”寧致遠低聲罵著,按著安逸塵吻瞭一陣。他低頭看瞭看表,已經過去四十多分鐘瞭,幸好第二天沒有課。
寧致遠抱著迷迷糊糊的安逸塵,輕聲道:“乖寶貝,回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