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握著薑甜兒的足踝,將她的玉腿抬起,向前走上一步,便蒞臨薑甜兒的胯間,伸指分開她的兩片小陰唇,紫紅硬燙的龜頭立刻頂在穴口。

  薑甜兒微微扭身,以示掙紮,口中嬌呼哀懇道:「姐夫,不要這樣!我們已經對不起姐姐一次瞭,我不想有第二次!」

  握著雞巴緩緩搖動,龜頭便在穴口碾磨,笑道:「真的?隻要你說一聲,『姐夫,我不要』,姐夫就放過你,如何?」

  薑甜兒穴口吮住龜頭,品咂著男人陽根的滋味,如花似玉的嬌顏上滿是猶豫之色,輕聲道:「姐夫,我不要……」

  輕笑一聲,腰身用力向前,龜頭沖開兩片柔嫩的小陰唇,雞巴已經沒入嫩穴內,薑甜兒情不自禁的仰起頭,淚水盈眶而出,顫聲道:「姐夫,你騙我……」

  一邊輕輕抽插著緊窄嫩穴,一邊道:「今天,姐夫一定要讓你明白,男人的尊嚴不允許有絲毫輕視!姐夫的雞巴將是你永久的膜拜對象!」

  龜頭刮過嫩肉,帶起膩人的酥麻,迫使嫩穴深處流出花蜜,借著淫水的滋潤,雞巴可以更加愜意的穿行於薑甜兒的陰戶,把快感散播於陰戶內,引起女子本能的愉悅。

  薑甜兒以小手掩住櫻唇,泣道:「……你欺負我……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能裝出這等楚楚可憐的委屈模樣,薑甜兒的演技還真是精妙絕倫呢,既然如此,就陪她繼續演下去吧!

  抬起手,握住薑甜兒的一隻奶子揉弄兩下,跟著放開乳房,用兩指捏住奶頭拉扯,笑道:「可以的!甜兒,姐夫可以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用任何方式玩你,你明白嗎?」

  薑甜兒雙腿自動盤瞭上來,顯然已經動情,卻強忍著一言不發,玉齒輕咬下唇,顯得頗為倔強,但在行房時露出如此表情,卻會激起男人的凌虐欲望,而她的下場自然也會更加淒慘!

  挺著雞巴大力操弄,不停加快抽插速度,喝問道:「姐夫可以隨便玩你,你明不明白?」

  薑甜兒忍受著雞巴的肆虐,竭力無視嫩穴和子宮傳來的酥麻煎熬,咬牙硬挺道:「不明白!永遠不明白!姐夫,我不怕你!」她在尋求虐待!她是真的喜歡被男人折磨,既然如此……

  隨手取出幾根戮魂針,將其中一根刺入薑甜兒的嬌嫩乳頭,令她淒厲呼痛,哀嚎震天,嬌軀劇烈顫抖,淚水更是不可抑制的流下。

  雖然薑甜兒所練的魂軀介於有形與無形之間,所以一般的法寶傷不瞭她,但這戮魂針專門克制鬼道陰靈,正是她的克星,刺入魂軀之後,元神奇痛無比,這番煎熬遠非筆墨可以形容,一時之間,薑甜兒面容扭曲,被折磨得死去活來。

  拈著一根戮魂針輕輕擺弄,淡淡道:「這滋味怎麼樣?隻要你說姐夫可以隨便玩你,就饒瞭你。」

  薑甜兒淚流滿面,顫聲道:「死也不要!有種你就……啊呀呀呀……痛啊……」

  戮魂針刺入薑甜兒另一隻乳房上的乳尖,深入骨髓的劇痛將她的話堵在瞭喉嚨裡,這才不緊不慢的替她說下去:「有種就繼續折磨你,對嗎?放心好瞭,姐夫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折磨你很久!」

  薑甜兒花容慘變,哀嚎道:「你是惡賊!是畜生!」回應她的,依然是戮魂針,但這次刺入的部位,是纖纖玉指。

  在施虐的過程中,雞巴一直在薑甜兒的嫩穴裡抽插,她身受如此酷刑,本該昏厥過去,但她流的淫水反而更急更多瞭,居然隱隱有高潮的跡象。

  看著薑甜兒因痛苦而瘋狂掙紮,繼續逼問道:「說出來!隻要你說出來,姐夫就饒瞭你!」

  薑甜兒雖然痛得不斷扭曲,仍是咬牙道:「臭男人!我永遠不會低頭,早晚有一天……呀!痛殺瞭,哎哎……」

  長長的戮魂針慢慢沒入薑甜兒的秀美足趾,很慢,非常慢,慢的要死,所以很痛,非常痛,痛得要死!

  薑甜兒再也無力慘呼,嬌軀一陣扭動,大股陰精從子宮內噴出,滾燙無比的澆在龜頭上,引起一陣奇爽,薑甜兒卻兩眼翻白,昏死過去。

  我急忙拔出戮魂針,運轉法力救醒薑甜兒,擁她入懷,問道:「感覺怎麼樣?姐夫下手是不是太重瞭?以後姐夫一定小心,對不起啊……」

  薑甜兒卻猛地摟緊我,小臉滿含快意,興奮道:「姐夫!太他媽的爽瞭!我操!我就沒這麼快達到高潮過!泄的太舒服瞭!」

  我頗為無語,沉吟半晌,方才問道:「甜兒,被姐夫如此虐待……真的這麼爽嗎?」

  薑甜兒嫣然一笑,調皮道:「姐夫,你可以試一下啊!」說著話,她搶過戮魂針,反手刺入我大腿,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痛楚傳來,我道心雖穩,但完全沒預料到她會這麼做,因此仍是忍不住呻吟出聲,劇痛之下,我猛地推開薑甜兒,仍然硬挺著的雞巴自淫水泛濫的嫩穴裡猛地抽出,發出「啵」的一聲輕響。

  我急忙拔出戮魂針,而薑甜兒居然還在幸災樂禍的嬌笑,並故意氣我道:「姐夫,爽吧?這等快感當真是妙不可言啊!」

  被戮魂針攢刺這一下,痛的半死,這他媽哪裡有快感瞭?我有肉身,不屬於鬼道,戮魂針對我的傷害已經減輕不少,我都痛的這麼厲害,那薑甜兒……從此,薑甜兒在我心中徹底被打上瞭「變態」的烙印!

  隨手扯過薑甜兒,抱著奶子啃一口,才道:「爽個屁啦!你是爽瞭,姐夫還憋著呢!廢話少說,先操一頓再說!」薑甜兒嬌笑道:「落在姐夫手裡,還不是姐夫說瞭算?但姐夫的雞巴都軟瞭,甜兒先幫你含硬瞭再說。」

  薑甜兒已經爽過一次,此刻倒是極為主動,沒有再玩欲拒還迎的把戲,跪伏到我胯間,含住雞巴吮吸,口舌淫功精妙,吸得雞巴爽極,雄性的象征慢慢變得硬挺起來。

  過瞭一會,我看薑甜兒仍是吹簫不已,不耐道:「行瞭!差不多可以操瞭。」

  薑甜兒吐出雞巴,輕笑道:「姐夫好猴急!也罷,便宜你瞭!一會姐夫可要再紮我啊,那種感覺真他媽的太爽瞭。」

  我忍不住翻起白眼,正要嗆她兩句,忽然靈機一動,笑道:「甜兒,姐夫有新玩法,你要不要試試?」薑甜兒道:「你又有什麼壞點子瞭?姐夫,我就喜歡你折磨我,還是用針紮吧!」

  我在薑甜兒屁股上重重扭瞭一把,才道:「放心!姐夫保證折磨的你死去活來!」薑甜兒遲疑道:「那好吧!要是不難受不刺激,我可喊停啊。」我點瞭點頭,暗道:「保證你沒機會喊停的!」

  薑甜兒躺在骸骨堆上,雙手分別撐在兩個骷髏頭骨上,纖足踩住一隻不知什麼獸類的脊椎骨,分開玉腿,露出流水後淫靡的嫩穴,神情嬌媚的浪笑道:「姐夫,來吧!」我冷笑一聲,挺著雞巴再探這女鬼的陰戶。

  抽插十數下之後,薑甜兒再次動情,喘息道:「姐夫,快……快禍害我……快點……紮我……用針紮……」

  我冷笑一聲,道:「姐夫今回不用那等無聊手段瞭,給你個厲害嘗嘗!」運轉真元,令龜頭馬眼生出無窮吸力,吸住薑甜兒的浪穴和子宮,將她魂軀吸得無法凝固,順著雞巴緩緩倒流進陰囊之內。

  薑甜兒被雞巴吸得痛苦萬分,不禁微微驚慌,嬌音發顫:「姐夫,你要幹什麼?」這次這小浪蹄子不是裝的,而是真的害怕瞭。

  我隻面帶微笑,並不回答,不停催動法力,將薑甜兒的整個魂軀吸化成陰霧,沿著雞巴內的尿道攝入體內,最後鎖在睪丸之內。

  魂軀並非固定形態,可以隨意變化,其柔如棉,其硬勝鐵,因此這等奇異的奸淫倒不會對甜兒造成傷害,但被我強行吸化為陰霧的過程自然痛苦萬分,很適合薑甜兒的受虐傾向。

  神念內視,卻見薑甜兒所化的陰霧被困於陰囊之內,上有睪丸鎮壓,下有精液沖擊,說不出的狼狽,薑甜兒的面容於陰霧中若隱若現,不時傳來細微的哀求聲:「姐夫,好難受,放我出去……」

  隨意揉下陰囊,令裡面積蓄的精液湧動,雖然這隻是個小動作,但對現在的薑甜兒來說,卻不啻於『精』濤駭『浪』!她被睪丸壓得不能動彈,精液所化的巨浪不停拍擊在陰霧上,這等奸淫倒是別開生面,發前人所未發。

  雖然肉體上的快感一般,但以至陽的精液浸泡至陰的女鬼,將這喜歡受虐的小姨子玩的死去活來,這等心理上的愉悅卻是無與倫比的。

  搖晃睪丸,令精液裹著薑甜兒大搖「元宵」,促狹道:「怎麼樣?姐夫這招厲害吧?」

  薑甜兒嗆瞭幾口精液,好似溺水將亡一般,一邊咳嗽一邊道:「厲害!厲害!姐夫厲害!行瞭吧?放我出去!難受死瞭!精液太多,好腥氣啊!」

  我笑道:「甜兒,你要出來可以,但方法和途徑你應該知道吧?」

  薑甜兒所化的陰霧一陣翻湧,似乎頗為驚慌,顫聲道:「姐夫,難道你想。。不要啊,姐夫,饒瞭甜兒吧!」我輕笑一聲,不理會她的哀求,快速擼弄雞巴,將精液和薑甜兒一起猛烈射出。

  當真是從何處來,便往何處去,薑甜兒又從陰囊內被擠出,順著尿道湧向龜頭,馬眼一開,精液裹著一團陰霧飛濺開來,噴出去足有數丈之遠。

  脫離瞭我的壓制,薑甜兒立刻恢復人形,但全身上下遍佈精液,連鼻孔和眼角都不能幸免,薑甜兒跪伏於地,嬌軀不住顫抖,一時爬不起來,劇烈咳嗽著,精液不斷從發梢、耳垂、乳尖、雪臀、玉腿等各處流下,配上薑甜兒那幽怨的表情,當真是淒然欲絕,淫靡無比!

  以我道心之穩固,居然都看得呆瞭,一直等到薑甜兒爬起來,嘟囔著:「姐夫,難受死瞭!」我才回過神來,笑道:「你不就喜歡姐夫禍害你嗎?」

  薑甜兒撅著嘴,不悅道:「可是這樣玩的時候,我是在你卵蛋裡面的,你沒法操我瞭啊。」我笑道:「活人還能讓尿憋死?下回把你吸進卵蛋裡,姐夫也元神出竅,用元神操你不就行瞭?」

  薑甜兒遲疑道:「姐夫,你沒有魂軀,行不行啊?元神可別硬不起來瞭。」

  我怒道:「姐夫元神百煉,縱然沒有魂軀,也可以操的你死去活來,你看你滿身精液,還不知道姐夫的厲害?」

  薑甜兒從乳房上沾起一點精液,抿到嘴裡細細品味,笑道:「姐夫,射瞭這麼多,辛苦你瞭,甜兒就喜歡全身遍佈你的精液,這男子氣息真讓我著迷,這麼快樂的事,怎麼可以獨享?」說著話,薑甜兒猛撲過來,淬不及防之下,被她撞入懷中,精液立刻濺得我滿身都是,到處滑膩膩的,不禁頗為惡心。

  (註:水龍吟喜歡讓女人喝精液,但自己一直很抵觸喝或者粘到身上,不知道大傢是什麼情況?)

  我顧不得呵斥,急忙推開她,就要運轉法力驅除精液,薑甜兒卻急忙道:「姐夫,我幫你清理,你可別暴殄天物。」聞言,我的動作不禁緩瞭一緩,薑甜兒馬上湊瞭過來,伸出輕軟香舌,在全身上下不停舔弄,不斷把精液吃掉。

  被小姨子舔遍全身,這滋味妙不可言,雞巴不由自主的又硬瞭起來,薑甜兒抬起纖纖玉指在龜頭上一彈,笑道:「姐夫,你怎麼這麼壞啊?剛剛射瞭這麼多,現在就又想耍流氓瞭?」

  龜頭被彈的生疼,立刻有些變軟,我怒道:「甜兒,你今天玩得可有些過瞭啊,連姐夫都敢調戲,我看你是……」薑甜兒拉住我手臂,輕輕搖晃,軟語哀求道:「姐夫,有你相伴在身邊,人傢難免得意忘形瞭嘛,你今天就好好陪陪甜兒,以後人傢每天都好好伺候你,好不好?」

  面對如花似玉的小姨子,聽著她婉轉撒嬌,誰又能發得出脾氣?無奈之下,我隻得道:「好吧,今天就陪你好好玩玩。」薑甜兒狡黠一笑,道:「姐夫,說話算數,不準反悔哦!」

  陡然之間,我覺得自己上瞭賊船,警惕道:「你想怎麼玩啊?先說給姐夫聽聽。」薑甜兒湊到我耳邊,吐氣如蘭道:「甜兒想讓姐夫使縮身法,或者元神出竅,然後進到這裡。」說著話,她拉著我的手,按到她的小腹之上,居然是要我整個人進她的子宮!

  我搖瞭搖頭,拒絕道:「從女人胯下過,已是奇恥大辱,何況是鉆陰道,入子宮?我堂堂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可以受此等侮辱?」

  薑甜兒嘟起小嘴:「姐夫,你怎麼可以說話不算數?」我隻得陪笑道:「別的都可以,這個鉆陰道真的不行!咱們還是玩別的。」

  薑甜兒不依不撓:「我不管!我就要姐夫鉆進子宮裡,我想試試看懷著姐夫的感覺!」

  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當即正色道:「我身為一教之主,不會陪你發瘋的,這等下流勾當,休要再提!」

  薑甜兒質問道:「這是下流勾當?好,那我問你,剛才你這位大教主怎麼把小女子吸進卵蛋裡?大男人欺負小女人,還食言而肥,豈不是更加卑鄙,更加下流?」

  無言可答之下,我隻得混賴:「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進你的子宮。」我話音一落,薑甜兒立刻沖上來連擰帶掐,口中道:「姐夫說話不算數,要你這姐夫幹嘛用?」這一番糾纏,剛清理幹凈的精液立刻又濺瞭一身。

  我捉住薑甜兒的兩隻小手,她仍氣鼓鼓的不停掙紮,宛如氣頭上的小貓,不撓人兩爪子誓不罷休,我隻得陪笑道:「甜兒啊,姐夫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你要理解姐夫啊。」

  薑甜兒不耐道:「有什麼苦衷?你先說出來聽聽!」我為之語塞:「這個。。這個……天機不可泄露。」薑甜兒玉顏含嗔,怒道:「我呸!姐夫,你就說話不算……」

  我急忙打斷她道:「這樣好瞭,下次,下次姐夫一定幫你完成心願,下次再鉆,這次就饒瞭姐夫吧,好不好?」故意裝作可憐相,以求博得小姨子的同情,薑甜兒狠狠剜瞭我一眼,才道:「我就再信你一回,說話算數啊!」我隻求先過這一關,自然連聲應允不提,至於將來的事,等將來再說。

  鬼道順天而為,本就進步極快,而薑甜兒在諸多有利條件輔助下,修為更是一日千裡,每日都會擊殺數以百計的兇魂厲魄,看來用不瞭多久,她就可以自保瞭。

  因為身處幽冥穢土,所以六耳找不到母馬行淫,每日也是不停修煉,借以打發時間,我傳他一些妖道法門,他的領悟力還算不錯,進步也是不小。

  但我自己的修煉卻進入瓶頸,畢竟達到此時的境界後,想要再進一步,實在是難上加難。要是單打獨鬥,我現在已不懼世間任何強者,但要是受人圍攻……。譬如陰風城一役,對上地府五王,我勢必敗落,所以還是要想辦法增強實力。

  我的境界雖然在短時間內不會有提升,可還是有辦法增加實力的,比如我最近一直在考慮的化身之法,便是威力奇大。

  不過,這個方法頗為兇險,修煉過程中稍有失誤,就會元神重創,甚至是魂飛魄散,加上大部分的化身修煉之法已經失傳,所以最近萬年來,這個法門很少有人提起,而修煉的人更少,我至今為止是沒見過的。

  我融匯神、鬼、妖、仙、魔、佛、人七道法門,見聞之廣博亦自信不輸於當世任何強者,但對這化身之法全無頭緒,畢竟我沒觀摩過前輩大能的秘籍心法,一時間無從下手,不過前人既能創出此法,難道我就不能自行領悟?

  抬頭仰望幽冥的虛空,入目皆是無邊的陰暗,跟陽間的天空完全沒有相似之處,陽間有晨昏,幽冥無晝夜,陽間有星辰,幽冥無日月,陽間有四季,幽冥無節氣……

  周天六道,萬事萬物,其實既相輔相成,又互克對立,霎時間,我隱隱窺到無上大道,最近一直難以索解的化身之法,也似從重重迷霧之中逐漸清晰。

  緩緩推演著六十四卦,以肉身為陣基,以元神為陣眼,令自身化陣,來演化臨摹周天六道,雙眼應日月,四肢應四方,五臟應五行,六腑應六道,頂心應天,足底應地……

  不斷推演著大道,修煉化身的法門漸漸有瞭雛形,但此法門之根基尚未籌劃妥當,是以五行為基,還是以八卦為基?化身的數量自然不是越多就越好,畢竟力分則弱,但又不能不考慮化身之間相互配合的威力,這中間……

  正在舉棋不定之時,忽然感覺被猛力搖晃身體,我回過神來,卻見薑甜兒拉住我手臂,不停搖晃,嬌嗔道:「姐夫,我喊瞭你半天,你都不理人傢,沒想到你居然也會發呆啊?好可愛啊!你想什麼呢?和甜兒說說。」

  我的思緒被打斷,微微不悅,耐著性子道:「沒什麼,姐夫在思索一門上乘道法。」薑甜兒來瞭興趣,好奇道:「姐夫,能被你稱為上乘道法,那一定是很厲害的瞭?是什麼道法啊?」

  修煉化身之事,乃是極重大的機密,要是走漏風聲,敵人趁我分魂之時偷襲,我不免兇險萬分,而且化身也是一招絕妙暗棋,自然不能輕易吐露玄機,雖然我堅信薑甜兒不會出賣我,但萬一她日後落入敵人手中,被施展搜魂之術,還是無法保守秘密的,所以這件事還是不跟她說的好。

  我正色道:「甜兒,這門道法關涉重大,你還是不知道為好,知道的越多,危險也就不免越大,明白嗎?」薑甜兒輕吐小舌,嬌聲道:「那好吧!甜兒就不問瞭,姐夫,人傢又想要瞭,姐夫是不是強奸我一次先?」

  我心思全在化身上,隨口道:「稍等一會,姐夫還要想點事,過會兒再強奸你……不對,你這麼主動,倒像是你要強奸姐夫啊?去去去,別打擾我思考。」

  薑甜兒恨恨的道:「有本事你別和我行房,憋死你算瞭!有屄不操,大逆不道。……」

  我正在思索化身之法,籌劃根基,忽聽薑甜兒如此說,腦海閃過一個念頭,似乎極為重要,但隨即再也捉摸不到,宛如行於黑夜,看不清道路,忽然有閃電照亮一瞬間,但閃電隨即逝去,又一次陷入無邊黑暗。

  我急忙拉住薑甜兒,問道:「你說什麼?你剛才說什麼?」薑甜兒被我弄懵瞭,不禁微微慌亂,軟語道:「姐夫,你怎麼瞭?我說不和你行房,是鬧著玩的,我喜歡你,你想操我,還不是隨便操?」

  我猛力搖頭,焦急道:「不對!不是這一句!你剛才說的,還有什麼?」薑甜兒遲疑道:「我剛才說,有屄不操,大逆不道?是這句嗎?」

  我喃喃重復道:「有屄不操,大逆不道!有屄不操,大逆不道!何謂大道?

  何謂不道?行房亦是夫妻人倫之樂,人倫源自天道,夫,天也,妻,地也;夫,日也,妻,月也;夫,陽也,妻,陰也。天尊而處上,地卑而處下,日無盈虧,月有圓缺,陽唱而生物,陰和而成物,更何況,陽間也和陰間相輔相成!對!陰陽就是大道,有屄不操,則陰陽不調和,所以大逆不道!那調和陰陽,豈不就是大道?「

  (註:夫,天也,妻,地也;這段節選自北宋司馬光的《傢范》)

  化身根基,就定為陰陽!萬物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和!這是無上大道,猶勝於五行根基、八卦根基!(註:萬物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和。出自《道德經》,如果不知道是誰寫的,應該多讀點書。)

  我扯過薑甜兒,在她臉頰上用力吻瞭兩下,大笑道:「甜兒,姐夫要好好謝謝你!你可幫瞭姐夫的大忙瞭!」

  薑甜兒不明就裡,但看到我高興,自然也極為歡喜,問道:「怎麼回事?一句有屄不操,大逆不道,就幫瞭你瞭?」

  我在她嬌臀上扭一把,笑道:「那是自然!操屄能操出無上大道者,千古也唯有我葉凌玄一人而已!你這一語之功,真是非同小可啊!從此,正經姐夫浪小姨,留名修真史!」

  薑甜兒道:「我操!姐夫,你要不要臉?正經姐夫浪小姨,虧你說的出口!你這大流氓,哪裡正經瞭?我還是黃花大閨女啊,你這麼胡說八道,我還嫁不嫁人啊?」

  把手插入薑甜兒襠裡,摳摸浪穴、碾磨嬌嫩陰蒂,刺激得薑甜兒微微顫抖,不停吸氣,笑道:「姐夫從你上輩子就開始操你,今輩子更是替你開苞,拔瞭頭籌,姐夫的精液你也不知道喝瞭多少瞭,還裝什麼黃花大閨女?你是姐夫的禁臠,怎麼可以嫁人?」

  薑甜兒承受手指玩弄,顫聲道:「姐夫,甜兒是你的禁臠,快來弄我吧……」

  將薑甜兒攬入懷中,手指附上法力快速的撥弄陰蒂,另一隻手攥住她的奶子猛力緊握,跟著低下頭死死咬住薑甜兒的香肩,她最受不瞭被男人虐待作踐,很快瀕臨高潮,下身流出大股淫水,令穴口一塌糊塗。

  為瞭達到一擊致命的效果,暗取一枚戮魂針,在薑甜兒將要高潮之時,猛地刺入陰蒂,這出其不意的一針,自然是痛入骨髓,薑甜兒猛然發出淒厲慘呼,嬌軀在我懷中猛挺兩下,宛如受瞭致命傷害的母獸一般,大量陰精從子宮內洶湧噴出,跟著便昏死過去。

  將薑甜兒安頓好,我便開始思索化身之事,此刻根基已定,最大的障礙已經除去,剩下的就是些細枝末節瞭,最多耗費數月時間推演,就可以開始凝練化身瞭,那時自然要找個隱蔽的地方,至於薑甜兒這邊,也要替她安排一下。

  趁著薑甜兒熟睡,我開始運用四象鼎替她煉制法寶,煉化祝融之眼後,對於火焰的掌控又提升瞭一層境界,居然煉出瞭一件至寶,雖說是剛進入至寶門檻,但也要比頂級靈寶強不少。

  薑甜兒最近一直拼命地獵殺惡鬼陰魂,竭力提升修為,用功之刻苦,連我都暗暗嘆息,此番她倦極而眠,這一覺足足睡瞭四個時辰,才悠悠醒轉,而我也剛好煉成法寶,熄爐收功。

  我將法寶遞給薑甜兒,道:「這兩件法寶,一個是頂級靈寶『招魂幡』,一個是初級至寶『黃泉棺』。招魂幡立於一地,可聚斂方圓八百裡兇魂厲魄,又能隱匿你的氣息,是給你守株待兔用的,黃泉棺介於宮殿類法寶與防禦類法寶之間,追求的就是極強防禦,同時也有隱匿功效,我走之後,你便依仗此二物保命傷敵。」

  薑甜兒道:「姐夫,你現在已經能煉制至寶瞭?這可是非同小可呢。」我點瞭點頭,道:「這裡還有一封書信,若是你在獵殺鬼物的時候,地府出面阻止,你就把信交給來人,他們自然不會再幹涉你的事。」

  薑甜兒點頭稱是,收好法寶書信,又道:「姐夫,那你何時離去?」

  我不答話,運法力睜開祝融之眼,召喚方圓萬裡內的冥火,凝聚成一枚火種,遞給薑甜兒,道:「將冥火火種煉化,便可克制幽冥鬼物,提純、煉化陰氣之時,也可事半功倍!照顧好自己,姐夫去瞭。」

  薑甜兒喊道:「姐夫,記得有空來看看甜兒!」我答應一聲,便自尋到六耳,重返世俗不提。

  在幽冥地府耽擱數月,四象鼎和元始經似乎頗為不滿,但也不是老催我上路,而是時不常的發出幾聲鬼叫,要是我的膽子小點,估計得被它們活活嚇死。

  返回陽間之後,六耳問道:「主人,咱們去哪啊?」我淡淡道:「等我問問再說。」六耳疑惑道:「問問?問誰啊?」

  我閉口不答,神念傳音道:「你們兩個想去哪?」四象鼎和元始經同時低鳴,挑瞭一條路,我拍拍六耳的驢頭,道:「去大唐和大元的邊境,向南飛。」

  六耳歡嘶一聲,撥轉驢頭,直奔正南,同時低叫道:「主人,你剛才問的誰啊?我怎麼沒聽到你問啊?」「閉嘴!」「主人真是英明神武,六耳打從心裡佩服!以後不敢廢話瞭」「閉嘴!」

  過瞭數個時辰,飛臨大宋境內,六耳忽道:「主人,去看看她嗎?」我裝作不明白:「去看誰?」六耳道:「小主人啊!」

  我搖瞭搖頭,道:「算瞭!沒時間耽擱,去大唐邊境吧!」六耳遲疑一下,仍是按下遁光,直飛山神廟,我並不阻止,隻是冷冷道:「你膽子倒是越來越大瞭!」六耳道:「主人,咱們見瞭小主人之後,六耳隨你懲罰。」

  我輕笑一聲,道:「我倒是沒想到啊!你居然對那小乞丐如此忠心,堪稱義驢啊。」六耳不說話,將遁光在山神廟前降下。

  既然到瞭此處,自然是要進去看看瞭,但空山寂靜,古廟荒涼,小乞丐已經不知去向瞭。

  六耳找瞭數遍,遍尋不到,急道:「主人,你快推算下小主人和小玉的下落啊。」聞言,我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你不是戀主,而是癡情啊!居然連鸚鵡都不放過!既然你喜歡那鸚鵡,為何又調戲那兩匹母馬?」

  六耳驢臉泛紅,嚅嚅道:「這不是跟主人學的嘛!主人英明神武,六耳願意效仿!」

  聽瞭這話,我恨不得抽這蠢驢兩鞭子,但他說的也不無道理,所謂上行下效,大抵如此,我自身到處留情,又怎可以此見責於門下?

  小乞丐身世淒慘,性子孤寂,此刻飄零於世間,確實可憐,縱然身有法力,但全無心機,她會有怎樣的遭遇呢?但有緣將來自會相見,無緣推算亦徒然,罷瞭,隨她去瞭。

  不再理會六耳的勸阻,直奔大唐邊境而去。

  進入大唐邊境之後,兩件神物再次開始鳴叫,跟五年前如出一轍,要在方圓五百裡內尋找某物,我讓六耳自行覓地修煉,自己則開始仔細尋找,同時跟神物傳音交流:「你們要我找的東西,究竟是不是運脈?」

  沒有答案,沒有解釋,沒有目標,就是找,不停的找,我以為自己會生氣,但我發現自己根本生不出氣瞭,或許是因為那消失不見的小乞丐,或許是因為我習慣瞭神物的處事方式……

  穿行於鬧市,看著熙熙攘攘的人流,這雖是邊境小城,但仍然一片繁榮錦繡,大唐王朝國富力強,確實勝於大宋,這還是巨擎皇帝李世民死後,國力有所下降,要是全盛之時,不知該是如何的奢華富麗瞭。

  忽然之間,我感覺到一處府邸內隱隱有怨氣幽魂盤踞,但隨即被佛法鎮壓住瞭,施法之人的修為不弱,法力若有若無,一現即隱,要是換瞭是旁人,還未必能察覺的瞭,我不禁好奇心起,暗暗潛伏過去。

  遮蔽自身氣息,尋到一座破敗的府邸之前,悄悄越墻而入,發現一座滿是蛛網灰塵的閣樓上,有一位女尼正在焚香念佛,看年齡大約有二十五六歲,相貌平平,雖然不醜,卻也不算多漂亮,一襲藍色僧衣雖然破舊,卻漿洗得幹幹凈凈,顯得甚為潔凈得體。

  這女尼對著墻上掛的一幅圖畫膜拜,口中輕誦佛經,神情甚是虔誠,那圖畫上繪的是萬佛朝宗,但顏色泛黃的,顯然是這府邸以前的主人留下來的,這女尼見佛拜佛,雖獨處無人之處,亦沒有絲毫馬虎,周身上下都隱隱有佛光透出,顯得聖潔無比,莊嚴肅穆。

  而在這女尼的面前,還擺著一個木魚,木魚之下壓著一隻詭異的蜘蛛,居然長著一張人臉,但臉上滿是怨毒之色,顯得頗為猙獰,蜘蛛不停掙紮,細細的鉤爪將地上抓出道道白痕,但卻始終無法將木魚掀翻,過瞭片刻,那人面蜘蛛又吐出毒絲去纏木魚,但木魚上有佛光微微閃爍,將毒絲盡數煉化為虛無。

  過瞭一盞茶時分,那女尼禮佛完畢,對著人面蜘蛛雙掌合十,緩緩道:「施主,雖然這府邸的主人將你害死,但你也已經將他殺瞭,甚至還牽連上府裡十七條不相幹的性命,這仇不僅報瞭,還未免有些太過!此刻你卻仍是執迷不悟,妄圖多造殺孽,遲早會墜入阿鼻地獄,永世沉淪。」

  那人面蜘蛛乃是屈死的亡靈,怨氣深重,哪裡理會這等勸慰,不住詛咒謾罵,那女尼無奈,念誦往生咒,欲要超度這惡毒陰魂,她的聲音中正平和,字字句句均極為虔誠,傳入耳中,當真是大慈大悲、無上佛法。

  過瞭一炷香的時間,那人面蜘蛛似乎受到佛法陶冶,怨氣已經變得極淡,而女尼仍是緩緩誦經,不驕不躁,無嗔無喜,又過瞭片刻,那人面蜘蛛怨氣盡消,不再為木魚節制,化為一白衣女子,跪於女尼面前,五體投地,泣道:「多謝聖僧超度,憐兒來世就是做牛做馬,也報答不瞭聖僧的恩情。」

  那女尼忙將白衣女子攙起,輕聲道:「我佛慈悲,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施主,你既已迷途知返,便去幽冥入輪回吧,忘掉今世一切苦楚,來世方能自在。」

  白衣女子再三致謝,化為清風而去。

  看到這一幕,我不禁微微動容,這女尼要是將怨靈擊殺,那是毫不為難,但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居然能將那麼重的怨氣化解,這才是難上加難!譬如凡夫俗子,想殺人容易,但想將別人頭腦中的想法改變,卻是難瞭百倍千倍!

  世間一切紛爭,皆源於人人有思想,難於統一,可這女尼隨手之間,便以佛法點化怨靈,化戾氣為祥和,顯然她的修為極高,當今世上,也唯有靈山的大能才有這等本事!

  靈山佛道跟我頗有仇怨,而今時今日,這女尼孤身一人,我並不介意靈山隕落一位菩薩!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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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目前處於挖坑的狀態,還不到填土的時候,所以近期女主角們會逐漸登場,狼友們不要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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