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那黑驢精不過百餘年的道行,雖說天賦異稟,但修為仍然淺薄得很,我帶著小乞丐一路行來,走到他盤踞的松林之內,他依然全無所覺,自顧自的與那村婦忘情抽插,大幹特幹。

  松林裡的一處洞窟內,傳出女人高低起伏的呻吟聲,隱隱還有男人的喘息調笑聲,摻雜著行房時的肉體碰撞聲,混在一起,竟有種異樣的誘惑!遮蔽氣息,隱匿身形,我和小乞丐來到洞窟之外,向裡面窺視。

  這一看不要緊,眼前景色之香艷火爆,遠出意料之外,但見一個二十七八歲的豐滿婦人橫躺石床之上,全身赤裸,肌膚居然極為白皙,真難為她終日忙農活,如何能有這身雪肉?

  雖說這婦人相貌一般,但身段卻極好,胸前一對奶子極大,宛如熟透瞭的西瓜,上面兩點嫣紅,大如紅棗,此刻歡快的跳動著,似乎顯示出它們主人內心的躁動,腰肢雖不纖細,卻無多餘贅肉,雪白的大屁股更是肥碩誘人,一雙大腿結實圓滾,被她這雙腿一夾,定然銷魂得緊!

  此刻,豐滿農婦的雙腳高高翹起,大腿更是分開到極限,以求男人能在最方便的情況下,肆意抽插她的浪穴,雙手反扒著石床,固定自己的嬌軀,保證男人雞巴的每一下沖撞,都能徹底洞穿自己的身體,口中更是浪叫驚天,呻吟連連,連臉上細細的白麻子,都似在散發出淫靡的光芒。

  雖然這農婦渾身上下汗水直流,喘若疲牛,但瞎子也能看得出她極為愉悅!而這愉悅的根源,自然是插在她兩腿間騷屄裡的那根雞巴!

  這根雞巴當真是神仙放屁——不同凡響!要知道,粗、長、硬、燙四字中,能占一兩樣,已經令一般女子視若珍寶、愛逾性命瞭,要是能占三樣以上,就是淫娃蕩婦也要束手就擒、甘居胯下!

  現在這根雞巴不僅粗長硬熱四字俱全,而且還在這四方面都達到極致,更難得的是雞巴表面頗為粗糙,佈滿細細的疙瘩,插入那農婦的陰戶,磨得嫩肉癢不可耐,自然淫水潺潺,無窮匱也,也難怪那村婦如此淫浪忘形瞭。(註:現實中的驢雞巴是不是這樣,小弟不知道,但既然是妖驢,那就這樣寫吧!)

  這雞巴的主人,是一個身形壯碩的漢子,肌肉虯結,皮膚黝黑,一張老長的驢臉,耳朵極大,顯得頗為滑稽,正是黑驢精!

  此刻黑驢精騎住瞭村婦,把足有兩尺長的雞巴不停捅入村婦的浪穴,槍槍狠,棍棍實,快進快出,將村婦操的渾身抽搐,兩眼翻白,胯下宛如發瞭洪水,一泄再泄,但那雙腿依舊緊緊盤於黑驢精腰際,當真是舍命不舍屌的主兒!

  看到這一幕,我腦海裡浮現兩句詩:「盡道隋亡為此河,至今千裡賴通波!」這他媽太應景瞭!(註:此詩出自唐代皮日休的《汴河懷古》,小弟時常把古文與情色結合在一起,死後無面目見先輩矣!)

  那村婦雖說也是四裡八鄉有名的蕩婦,自幼妖冶輕狂,未嫁不敬父,既嫁不從夫,到處勾三搭四,水性楊花,傢裡人管不瞭她,她還嫌身邊男子孱弱,不能盡興,今日被黑驢精搶來,用大雞巴操弄,倒是治瞭這淫浪病,想不到雞巴也算是一劑良藥!

  黑驢精的雞巴粗長猙獰,一味急沖猛打,宛如庸醫亂用虎狼之藥,但這村婦的淫浪卻是多年沉疴,一向不曾治愈,所以也算是誤打誤撞,死馬當活馬醫,對癥下藥瞭!

  那村婦的騷逼倒也不淺,但她用盡手段,使出吃奶的力氣,也隻能將黑驢精的大雞巴吞下一大半,總有小半截不能入體,黑驢精抽插正酣,毫不在意,但村婦倒似不好意思,同時氣惱自己的浪穴不爭氣,白白浪費瞭偉巨陽根。

  但如此一來,黑驢精似乎也算不上是強奸,我倒是一時不好下手,畢竟民不以為害,如何為民除害?偶然一轉頭,卻看到小乞丐瞪大瞭眼睛,緊盯著黑驢精和村婦的淫戲,居然全神貫註,目不暇給!

  我急忙伸手捂住小乞丐的眼,怕她學壞,但她微微掙紮,求知若渴,敏而好學,不恥下問,本著見賢思齊的精神,竭力要將淫戲看到底,以期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無可奈何之下,我也隻得由她,暗暗安慰自己,吾傢有女初長成!

  此刻洞窟內的淫戲又有變化,黑驢精邊操邊問:「浪貨,老子操的你爽不爽?」他一開口,宛如驢叫,嘶啞難聽,說不出的可笑,而且話中之意更是淫邪無比。

  但那村婦從未被如此巨陽貫通過,早將黑驢精視為天神,立刻呻吟嘶喊道:「··爽··爽的··受不瞭瞭··爽死··死瞭··親爺··爺啊··你的··的雞巴··真··真厲害啊··我··一輩子··就··就沒被··操的··這麼··這麼··」

  淫言浪語,不堪入耳,卻又有種異樣的淫靡,我清楚地感覺到,小乞丐的身體在發燙,下身流出瞭一絲淫水,同時她斜靠在我身上,輕輕磨蹭,便似春情勃發一般,隨手渡一道真氣給她,助她勉強壓下欲火,同時傳音道:「我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等此事瞭結,自然有你哭的時候,急什麼?」

  小乞丐滿是哀怨的撇我一眼,輕咬下唇,強自忍耐,居然甚是惹人憐愛!但這三年多來,這表情我早見得多瞭,已經視而不見瞭。

  但不知為何,看著那糾纏在一起的淫男蕩女,我忽然想起紫涵,在那段不堪的歲月裡,她是不是也曾如此放蕩?又或是被迫淫亂?欲跟愛,真的能分清楚嗎?想到這裡,我心中不禁頗為難過,萬一紫涵真的愛上別人,我該如何是好?搖瞭搖頭,我不願再多想,隻能走一步看一步瞭。

  靜觀黑驢精鏖戰村婦,進退抽插之間,全無章法可言,但那根雞巴得天獨厚,遠非世俗凡人可比,依仗此特異陽具,將村婦克制的死死的,雌伏胯下,永世不得翻身!而要害失守,村婦早已軟癱在床,任由黑驢精輕薄奸淫,胸前一對碩大的豪乳,也落入黑驢精掌控,揉面似的搓弄,刺激的村婦渾身戰栗,浪叫一聲高過一聲!

  饒那村婦也是歡場老手,但哪裡是黑驢精的對手?操不瞭三五十下,已經抵受不住雞巴的肆虐,但見村婦嬌軀一挺,四肢抽搐,剛喊得一聲:「操殺我也!」已經劇烈泄身,兩眼翻白,口吐白沫,昏死過去。

  那黑驢精倒也不殺生害命,反而運轉法力幫那村婦調勻氣息,救她蘇醒,跟著淫笑道:「浪貨!現在知道老子的厲害瞭?」那村婦雖然淫浪不堪,但被黑驢精操翻數次,已成驚弓之鳥,立刻獻媚討好道:「親爺爺啊,奴傢知道您的厲害瞭,再也不敢違抗瞭,以後奴傢就是你的人,任親老公隨便操瞭。」

  鄉下村婦,見識淺薄,說出來的話也是俗不可耐,但正是這等粗俗不堪的語言,卻似乎給瞭小乞丐極大的刺激。

  黑驢精極愛這等淫言浪語,立刻哈哈大笑:「諒你這浪貨也不敢反抗!以後老子天天用大雞巴整治你,你就準備給老子生兒子吧!」

  村婦橫躺在黑驢精懷裡,陪笑道:「親老公,你的雞巴這樣厲害,以後奴傢就跟著親老公,再不回去瞭,但親老公可要留點情,免得奴傢被操壞瞭,就不能替親老公生娃娃瞭。」

  黑驢精在村婦肥白的屁股上擰瞭一把,笑道:「浪貨,女人的騷屄哪裡會這麼容易操壞?閑話少說,等老子提槍上馬,再殺你個人仰馬翻!」這黑驢精的談吐倒不似普通妖怪,但說著話,又要扳倒村婦,再行雲雨。

  村婦早已吃不消瞭,看著那怒挺的驢根直打顫,夾緊瞭大腿,哀聲道:「親老公饒命!奴傢實在受不得瞭,要不這樣,奴傢用嘴給親老公吸出來,就饒瞭奴傢這一遭吧。」黑驢精尚在遲疑,村婦已經跪伏到他雙腿間,捧著粗大黝黑的雞巴,不住套弄,同時含住龜頭大力吮吸。

  黑驢精「哼」瞭一聲,不情不願的道:「也罷!好好吸,吸得老子爽瞭,就饒瞭你,吸的不賣力,老子就操翻你!」村婦聞言,如遇大赦,撅著白白大屁股,唇舌賣力,將青筋畢露的驢根舔吮的嘖嘖有聲,同時一手擼肉棒,一手揉卵蛋,盡心盡力的伺候黑驢精,隻怕在傢對她老公也沒這麼賣力過!

  此時洞窟中淫亂不堪,漢子黑似生鐵,婦人白如新雪,漢子粗壯醜陋,婦人豐盈輕佻,漢子端坐於床,婦人跪伏於地,漢子靜坐享樂,婦人竭力服侍,在這一黑一白,一醜一美,一上一下,一靜一動之間,演繹瞭活春宮,香艷無比。

  小乞丐直接看呆瞭,完美詮釋瞭「目不轉睛」這個成語!淫水從嫩穴溢出,順著大腿往下淌。

  黑驢精輕輕搖頭,低聲道:「好淫婦!好淫婦!真他媽的舒服!用力吸!操!」村婦得瞭誇獎,越發口手並用,竭力賣弄唇舌。

  過瞭半晌,村婦吐出龜頭道:「親老公,你怎麼還不射啊,奴傢的嘴都酸死瞭,趕快射出精液來,給奴傢嘗嘗鮮。」黑驢精握著雞巴輕抽村婦的臉,笑道:「懶婆娘,想喝精液就別偷懶,伺候的老子爽瞭,自然賞給你喝。」

  村婦道:「親老公,射的時候跟奴傢說一說,好讓奴傢用嘴接好瞭,免得浪費親老公的子孫。」黑驢點瞭點頭,表示同意,村婦也不再多說,換瞭個姿勢,將大粗雞巴塞到自己的一對豪乳之間,兩手從兩側擠壓乳房,借乳溝來按摩黑驢精的雞巴,這玩法立刻讓黑驢精爽上天去瞭。

  小乞丐瞪大瞭眼睛,完全想象不到世間還有如此招式,立刻低下頭去看自己的胸部,跟著抬頭看我,小臉滿是疑惑,似乎在問我,奶子小,不能乳交怎麼辦?我聳瞭聳肩,表示無能為力,小乞丐立刻顯得頗為失望。

  洞中鏖戰接近尾聲,在村婦極盡所能的唇舌吸舔下,黑驢精終於嚎叫著射出精液,村婦早有準備,立刻含緊巨大的龜頭,黑驢精射的雖如懸河瀉水,噴湧強勁,奈何村婦的喉嚨便似海納百川,來者不拒,將黑驢精賞賜的元陽吃瞭個幹幹凈凈,她總算一掃之前頹勢,小勝半招。

  黑驢精被榨出精液之後,倒在床上喘息,村婦卻依然含著半軟的雞巴舔弄,大有回味無窮之意。

  好戲已經看完,我自然要伸張正義、為民除害,現出身形,高喝一聲:「兀那妖怪,竟敢強奸民女,定要你難逃公道!」小乞丐卻輕扯我的衣袖,疑惑道:「我怎麼感覺是那位大姐在欺負那位大叔,你是不是搞錯瞭?」

  我哭笑不得,低聲道:「大人說話,小孩兒不準插嘴!」小乞丐滿臉委屈疑惑,但還是閉上瞭嘴。

  洞裡好事剛完,被我催動法力厲聲喝問,立刻驚得屁滾尿流,村婦慌得手足無措,黑驢精卻先摸衣服,後找兵刃,似乎要和我決一死戰,我也不急,靜等他收拾妥當,再一舉擊敗。

  黑驢精穿好衣服,取出大刀,怪叫一聲,殺出洞門,我一手牽著小乞丐,另一隻手袍袖一卷,已將大刀揮飛,黑驢精一愣,知道來瞭高手,駕遁光就逃,但他就是再修煉三千年,也脫不出我的掌心,屈指一彈,一道白光追上黑驢精,將他擊落,在地上滾瞭兩滾,一時爬不起來。

  黑驢精倒是十分識時務,立刻跪地磕頭,哀求道:「上仙饒命,念我修行不易,饒我性命,我願意當牛做馬,報答上仙。」我正色道:「以你的所作所為,當真是死有餘辜!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知道悔改,也還不遲,從今往後,你便戴罪立功,給本座當腳力,以彌補過錯,久後或有脫劫之日。孽障,還不現出原形。」

  黑驢精雖萬般不願,但形勢比人強,隻得打瞭個滾,顯出原形,卻是一隻膘肥體壯、毛色光鮮的黑驢,而且長有六隻耳朵,十分奇異,我取出一副禦獸法寶金鈴,系在驢脖子上,便徹底斷絕他忽起歹心的可能瞭。

  我指著黑驢道:「你生有六耳,善聆八方之音,能知進退,也算是異獸瞭,隻為犯下大錯,上天假手於本座來助你渡劫,你不可懈怠,否則永無出頭之日,明白嗎?我給你起個法名,便喚作『六耳』吧。」

  黑驢聞言,長嘶一聲,算作回答,自此六耳歸於亂淫教下。讓那村婦穿好衣物,駕遁光帶一幹人畜返回小鎮。

  那縣令見除瞭妖孽,大喜過望,忙安排人送村婦回傢,至於村婦回去之後,再也嘗不到如此偉巨陽根,如何熬此長夜,那就不得而知瞭。

  見事情瞭結,我便要帶著小乞丐離去,不想那縣令又上來哀告:「神仙老爺,您除去妖怪,造福一方百姓,下官感激不盡,但最近天氣幹旱,一直沒有下雨,百姓的莊稼頗受影響,您能不能再辛苦一下,替咱們祈雨一場,以解旱情?」

  我倒是沒料到這「真忠義」居然轉瞭性子,估計是地方上太窮,他不好搜刮民脂民膏,又或是天良發現,我當然希望他是第二種情況,但不論如何,祈雨都是替百姓做點事,應該幫助,不過真要做起來,卻極為麻煩。

  當下開口道:「不是貧道不願意祈雨,實在是開壇祈雨之前,要沐浴七日,齋戒三天,頗為麻煩,貧道最近不太方便,這件事真的幫不上忙,不過,貧道可以幫你通知大宋散仙,絕不會耽誤瞭旱情。念在你有幾分愛民之心,將來貧道可以幫你幹點別的。」

  我每天調教小乞丐,時時接近女色,哪裡能齋戒三天?雖說打鬥之時,水系法術隨手施放,但那等法術太過霸道,滿含戾氣,澆在田裡反而有害無益,非得齋戒後誠心祈雨,才能滋潤莊稼。

  我說幫縣令幹點別的,是指將來跟大宋儒修提一聲,要是他真的知過能改,將來還給他個升遷的機會,沒想到縣令眼睛一亮,立刻求道:「神仙老爺太客氣瞭,既然不便祈雨,那就幫下官一個忙,將下官的夫人變得漂亮些,如何?千萬幫幫忙,下官感激不盡。」

  我話已出口,不願食言,便耐著性子道:「先叫你夫人出來,讓貧道看看,貧道盡力而為吧。」縣令連連稱謝,一疊聲的命人去請夫人。

  為官之人,是不能隨便休妻的,原配人老珠黃,也最多納妾而已,可這縣令如此迫切的想把老婆變漂亮,估計是因為嶽父傢極有背景,所以他不敢隨便納妾,我暗暗盤算,將幻形駐顏丹給他夫人吃個一兩丸,將她變漂亮些,也就罷瞭,總比祈雨省事兒的多。

  過瞭片刻,內堂走出一位婦人,我搭眼一看,立刻崩潰,但見這位縣令夫人身高丈二,腰大十圍,滿臉橫肉,粗手大腳,虎背熊腰,濃眉倒豎,鼻孔朝天,面色好似生羊肝,就差一蓬短鋼髯,行走之際,地動山搖,顧盼之間,呼呼聲風,估計給她一把「方天畫戟」或是「宣花大斧」,她就可以在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還是探囊取物的那種!

  我激靈靈打瞭個冷顫,立刻對縣令道:「相由心生,貧道法力低微,還是幫百姓祈雨吧!造福百姓,義不容辭!」開什麼玩笑,就他這位夫人,把我整瓶幻形駐顏丹都吃瞭,也變不成美女,還是祈雨來得容易些!

  縣令一臉鬱悶,無奈答允瞭,之後我硬讓小乞丐忍瞭幾日,總算成功開壇祈雨,把這事兒辦圓滿瞭。

  我一連數日齋戒,小乞丐早已不滿,聽我說今日可以盡情宣淫,不禁極為高興,但她生性淡闊,隻是微露喜色。

  關上廟門,將黑驢六耳和鸚鵡小玉趕到庭院中,接著脫去衣物,小乞丐立刻拱到我懷裡,赤裸的小身體扭來扭去,竭力感受失而復得的春情,不用我吩咐,小乞丐早已含住雞巴吸吮,等雞巴硬挺起來,又用手握住套弄,行雲流水,極為熟練,但小乞丐的每個動作,都隻顯得她天真無邪,而不是淫蕩無恥,真是女子中的奇葩異數!

  過瞭片刻,小乞丐挺起胸膛,把雞巴貼在胸口,似乎想學以致用,借鑒下乳交,但奈何志大才疏,胸雖懷天下,奶卻不能容雞巴,小手竭力把小奶子往中間擠,可惜連試幾次,都完不成這個動作,我輕嘆一聲:「卿本佳人,非戰之罪!」

  小乞丐也來瞭脾氣,非要將雞巴納於兩乳之間不可,一言不發,屢敗屢戰!

  但如此一來,我的雞巴可遭瞭大罪,頗為疼痛,我隻得硬著頭皮安慰道:「現在不行,不代表將來不行,你的奶子已經比以前大很多瞭,隻要堅持每天被我玩奶子,早晚可以乳交的。」

  小乞丐氣岔岔的住瞭手,抬起頭看著我,小臉沮喪,盈盈欲泣,我急忙道:「吾雞巴有涯,而汝奶子無涯,暫忍一時,久後自然功成。」勸瞭半天,小乞丐才回嗔作喜,一番套弄,榨出精液喝下,方稱心滿意。

  跟著坐到我懷中,分開腿露屄,準備享受泄身的滋味。

  天凈沙·淫思:抬手伸指撫陰,顫抖扭動呻吟,幽怨流水動情,少女含春,銷魂人在天涯。(註:此《天凈沙》出自現代水龍吟的《修真淫奴妻》。另註:打油詩詞,平仄不謹,最後一句直接照搬馬致遠的《秋思》,貽笑方傢,慚愧,慚愧。)

  一番磨弄,小乞丐漸漸要達到高潮,忽然伸手按住我的手,低聲哀求道:「等一下···」小乞丐從未違逆過我,今兒是破題第一遭瞭,我板起臉,心道:「一定要將這股歪風邪氣打壓在萌芽當中,絕不能讓她學會叛逆。」

  當下冷冷說道:「怎麼?你居然學會反抗瞭?翅膀硬瞭,是不是?」

  小乞丐劇烈喘息,但仍是急忙解釋:「不是的,你能不能慢一點玩?我想多弄會再高潮,好不好?」話語裡滿是求懇,表情更是楚楚可憐,我柔情忽動,在小乞丐耳邊低聲道:「沒事,今天讓你多泄兩次,乖乖享受吧。」

  小乞丐聞言,眼裡滿是笑意,盯著我道:「你真好。」饒是我道心穩固,臉皮頗厚,聞言也是一陣慚愧,惱羞成怒道:「小屁孩子,知道什麼叫好?」

  小乞丐立刻滿臉委屈,剛要說話,我的手指已經開始作怪,在她嫩穴口不住騷擾,輕攏慢捻抹復挑,小乞丐立刻淫水橫流,連綿不絕,口中呻吟,高低起伏,婉轉動人,在我指間撥弄下,小乞丐早已軟癱熱化,眼眸失去靈動,渙散的毫無焦點,過瞭片刻,嬌軀一挺,已經泄出瞭大股陰精。

  急速喘息著,小乞丐兀自不忘我的許諾,掙紮道:「你說過今天要讓我泄好幾次的,不許反悔。」我點瞭點頭,指尖繼續挑逗,在高潮後的敏感嫩肉上,肆意散播欲望的種子,在淫水的澆灌下,欲望茁壯成長,小乞丐連泄數次,最終昏迷在我懷中。

  我安置好小乞丐,伸瞭個懶腰,走到院中,想曬曬太陽。

  六耳忽然驢叫道:「主人,你真是英明神武!你每天教給小主人的大道法門,總是恰好超出她能學會的范圍,這樣一來,就可以每天挑她的錯,盡情懲戒宣淫瞭!簡直是聖明之極!」

  我淡淡一笑,道:「六耳,你們妖族都極重視煉體,但我看你煉體的法門一般,有幾處經脈沒打通,我這個當主人的就幫你一把!」不理六耳的反對,伸手按到驢背上,真元灌註,幫他沖破數處穴道,以後煉體鍛神,事半功倍。

  但這等外力強行沖穴,令六耳痛苦不堪,驢身不停顫抖,幾欲跪倒,一時間驢嘶怪叫,響徹天地,要不是有禁止阻隔,估計小乞丐早被吵醒瞭。

  運功已畢,我收掌離去,六耳在背後喘息道:「主人明著幫六耳打通經脈,其實是施以懲戒,簡直是心狠手辣,聖明之極。以後主人不論如何調教小主人,六耳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不敢再多嘴瞭。」

  鸚鵡小玉道:「廢話這麼多,你還說不多嘴?小心教主再幫你打通幾處經脈!」六耳打瞭個寒顫,就此住口。

  對於這等多嘴多舌的小妖,我也懶得再理會,閑庭信步一番,便回去打坐瞭。

  過瞭兩個時辰,小乞丐才悠悠醒轉,小臉帶著睡足後的嬌慵,雖然齡齒尚稚,卻已有女子盡情雲雨後的放縱韻味,霎時間,我竟看得呆瞭。

  小乞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低聲道:「你怎麼瞭?」我搖瞭搖頭,並不開口。

  小乞丐拱到我懷裡,找個舒服的姿勢躺好,靜靜發呆,我忽然道:「你有過夢想嗎?」小乞丐抬起頭,看著我道:「夢想是什麼?」我一時語塞,思索片刻,才道:「就是想要的做的事吧。」小乞丐搖瞭搖小腦袋,跟著反問道:「那你有夢想嗎?是什麼樣的夢想啊?」

  我的夢想自然是和紫涵一起歸隱,平靜的生活下去,但這夢想太過平庸,我堂堂七尺男兒,實在不願意對小丫頭說出口,於是敷衍道:「我的夢想是建立最大教派,一統周天六道!」

  就在此時,沉寂許久的兩件神物忽然低聲鳴叫,竟然是催我離開這裡,可在這附近找瞭四年,也沒找到那件東西,我不禁暗暗盤算,竭力思索自己漏掉瞭什麼。

  忽然,我想起很久以前的一個傳說,難道神物要我找的其實是「運脈」?

  傳說中,天地間有礦脈、靈脈以及運脈,礦脈孕育各種礦藏,金銀銅鐵,皆產於此,凡夫俗子也可以尋覓開采,但靈脈不同,對凡人作用不大,凡人也難以找尋,唯有修真之人才能找到,並加以利用,而且靈脈對修真之人來說,極為重要,靈脈的品質高低,對於修煉速度影響極大。

  礦脈是不會移動的,它就在地下潛藏某處,一旦被發現,也就難逃被掏空的命運,大部分靈脈也是如此,但靈脈中最頂級的一部分,其實是會移動的,它們或潛於地下,或騰於天空,或遊曳海洋,借此來逃避被開采的命運,已經有瞭淺淺的靈智,但也僅此而已,因為靈脈是不能修煉的。

  但是,在礦脈和靈脈之上,還有運脈!

  運脈,也就是氣運之脈!傳說中,隻要找到運脈,並聯通自身氣運,就可以使自己的氣運無比悠長,永不隕落,這可是比十大混沌至寶更有力的保障!但很可惜,自盤古開天辟地之後,從沒聽說有哪位大能找到過運脈,所以,很多修真者認為運脈根本不存在。

  難道,兩件神物要我找的,就是那渺不可尋的運脈?畢竟唯有運脈才可能瞞過我的耳目,並不斷移動。

  小乞丐看我沉默,低聲問道:「怎麼不說話瞭?」我微微一凌,知道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分手之期已到,於是正色道:「我替你煉制幾件法寶吧,你喜歡什麼樣的?」小乞丐不疑有他,思索片刻道:「飛劍、道袍吧,我想和你的服飾一樣。」

  我點瞭點頭,替她煉制一把飛劍,一身道袍,但無論飛劍還是道袍,均是女子式樣,小乞丐披上道袍,手握飛劍,極為喜悅。

  我取出一本經書,遞給她,淡淡道:「這本書裡記載瞭人道、仙道的秘法,你以後每日用心鉆研,久後必成大器。」小乞丐此時已經覺出不對,心底隱隱不安,不接經書,顫聲道:「我不要看書,我要你教我。」

  我勸慰道:「你我緣分已瞭,我要走瞭,你··照顧好自己吧。」小乞丐大急,淚水盈眶而出,哭道:「我不!你不要離開我!你去哪裡我都跟著。」

  長痛不如短痛,硬起心腸,我冷聲道:「四年之前,你不知道世上有我,我也不知道世上有你,自今而後,跟四年前全無分別,何必悲傷?」不再說話,大步走出殿門,跨上黑驢,騰空離去,小乞丐自後追來,也想駕遁光,我隨手施個法術,令她不能離地,瞬間便拉開距離。

  小乞丐痛哭失聲,卻無法追來,連連喊叫哀求,幾欲昏厥,我終是不忍,傳音道:「你好好修煉,日後或許還有相見之日。」不再理會身後一切,頓循著兩件神物指引的方位飛行,強行壓下心中的難過,告誡自己,已經浪費瞭四年,不能再拖瞭。

  離開大宋境內不久,忽然發覺有人朝我的方向趕來,不禁暗暗冷笑:「老子心情正不好,不知是哪來的蟊賊要觸我的黴頭。」算手掐算,來的人居然是青蝶和薑甜兒,我心中一凌,難道她們查到紫涵的下落瞭?

  來不及多想,立刻一拉韁繩,六耳黑驢長嘶一聲,改變方向,迎上兩女的來路,兩女有我留下的信物,自然能知道我的方位,遁光快速,片刻後便即相見。

  我急忙道:「你們怎麼來瞭?可是有紫涵的下落?」兩女一起搖頭,我本來就情緒低落,此刻又一陣失望,淡淡道:「那你們來幹什麼?」

  青蝶道:「是薑師叔要來找師伯,因為她的法力尚未復原,隻能由蝶兒帶她來。」我點瞭點頭,看著薑甜兒,等她說明來意。

  薑甜兒道:「姐夫,我想輪回轉世。」我微微一怔,淡淡道:「此事無從後悔,你可要想清楚瞭。」薑甜兒正色道:「姐夫,甜兒想得很清楚,與其這樣靜養百年才能恢復,而且以後不得寸進,還不如投胎轉世,再修來生。」

  我道:「既然如此,我給你這個機會,助你兵解。」薑甜兒又道:「姐夫,甜兒還有一事相求,能不能讓甜兒帶著記憶轉世啊?」

  我皺起眉頭,冷冷道:「這事頗為麻煩,而且因為偷天取巧,會兇險重重,你很有可能魂飛魄散,不如你先轉世,等我安排人去渡你。」薑甜兒轉過頭,對青蝶道:「賢侄,我要跟姐夫說兩句悄悄話,能否行個方便?」青蝶不答,看著我,等我定奪,我點瞭點頭,青蝶立刻向遠處遁去,以示回避。

  我隨手佈下隔音禁制,淡淡道:「好瞭,有話就趕快說吧。」

  薑甜兒道:「姐夫,我知道你對我餘怒未消,雖然不願我死去,卻也不會助我。但我身化法寶,苦度千年時光,此刻法力幾近全失,也算得瞭報應。以後我一定盡心服侍你和姐姐,求你幫我這一次。這天地間處處仇殺,你總要尋個真心相助你的人,才好行事,有我幫你,你也可以省些心力。你要是怕我口不應心,可以設下禁制制約我。」

  我輕嘆一聲,道:「甜兒,就算姐夫肯幫你,你也未必能如願以償,畢竟帶著記憶輪回,是違反天道,你很可能撐不過去!」薑甜兒:「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姐夫肯幫我,無論成敗,甜兒均感激不盡,再無怨言。」

  念及之前薑甜兒的言行,我知道她對我是有幾分真心的,而且她心機深沉,手段狠辣,要是成長起來,自然是一大助力,至於將來會不會反水,則不好說瞭,不過要是真的死在她手上,我也隻能怨自己無能,而不會罵她無恥,畢竟這是天地間上演瞭無數次的把戲,豈能怨人?

  想要帶著記憶入輪回,唯有去地府找十殿閻王疏通關系,加上我之前欠他們人情,又身懷神物,估計要橫生一番波折瞭。

  小弟特意查瞭一下,老公、老婆的稱謂由來已久,並非近代產物,水滸中便曾提到此稱謂,所以不會影響違和感。同時說明一下,在第十五章中,小弟曾寫出「昨日黃花」字樣,經狼友empyreal指點,這是不對的,小弟在此向廣大書迷致歉,實在對不起瞭,已有章節會進行修改,多謝empyreal兄瞭。我印象中第一次看到這個詞,並不是在蘇軾筆下,而是大神我吃西紅柿的《星辰變》,應該是在查洪死後,秦羽爭奪洞主之位,曾提到此語,小弟用文不謹,有負讀者,實在慚愧。小乞丐的故事暫時告一段落,作為主角之一,她下次出現時,必定是高潮,狼友們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