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裝作沒有發現小乞丐的行跡,自顧自的撩水沐浴,神念卻留意著小乞丐的一舉一動,她看到我赤裸的身體,居然咽瞭一口口水,但眼神卻有些迷茫,似乎也不太明白自己為何要這麼做。
我也是暗暗奇怪,這兩年小乞丐一直在我身邊,我素來端方重義,我教她的又都是儒道、仙道的精微大義,如此言傳身教、耳聞目染之下,她應該成為守身如玉、端莊無比的閨秀才對,現在為何如此輕狂?居然到瞭要偷窺男子洗澡的地步?
問題到底出在哪呢?
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與之俱黑。跟我修行如此之久,小乞丐應該貞烈無比才對,怎麼會如此下流?看來小乞丐定是天生淫蕩,雖然我千方百計的點化於她,她卻淫根難改,孽障啊,孽障!
將所有罵名推到小乞丐身上,絕不能承認是我教壞瞭孩子,不然傳遍周天六道,隻怕砸瞭亂淫教的招牌!
但無論是誰的過錯,小乞丐已經難以回頭瞭,雖然她年紀尚幼,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但陡然看到男子裸體,還是不由自主的心跳加快,面色潮紅,甚至於她的粉嫩小手都伸到自己裙內,輕撫自己光潔無毛的陰戶。
我本該制止這等荒謬淫穢之事,但不知為何,我沒有拍案而起,反而走出水面,坐到潭邊,將身體對準小乞丐藏身的地方,讓她可以看個清楚,或許,我真的修行過快,道心不穩瞭吧,但小乞丐的絕美容顏也絕對是一大誘因。
每當我想起小乞丐總有一日會長大,會嫁人,內心深處就頗為難過,所以想多留點回憶。
神念掃過小乞丐的嬌軀,觀賞著那有些稚嫩的手淫動作,她的手很小,手指很細,撫在同樣幼嫩狹小的陰戶上,有種異樣的淫靡,她的下身已經濕透瞭,但淫水卻清澈無比,與熟婦粘稠的淫汁不同,小乞丐的淫水帶著少女的芬芳。
我微微冷笑,伸手握住自己的雞巴套弄,令半軟的陽具漸漸抬頭勃起,看到這一幕,小乞丐的眼睛瞬間瞪大,全神貫註的看著我的舉動,她的手停頓瞭,似乎已經遺忘瞭一切,嬌軀卻在顫抖,在那小小的身體裡,有某種淫蕩的血脈突然覺醒。
小乞丐的玉顏美極,雖然嬌軀仍顯稚嫩,甚至連那小小的乳頭都是白皙多於粉紅,但聞弦音而知雅意,不難想象她日後的風華絕代。此刻,小乞丐看著我的眼神帶著迷茫和沉醉,我有種變態的興奮,所以並沒有壓抑自己的快感,濃稠的精液很快射出,噴在潭邊光滑的巖石上,繪出一副白色的輪廓,緩緩流淌,痕跡清晰。
起身、穿衣、走人,始終沒向小乞丐藏身之處看一眼,似乎全無所覺,但神念卻依然註視著小乞丐的舉動。
我走出百丈之後,小乞丐才悄悄起身,走到那塊沾滿精液的巖石前,怔怔的發呆,似乎是在思索面前的液體是什麼,遲疑片刻,小乞丐趴下身子,把臉湊到精液前,輕輕聞瞭聞,但似乎沒得到有價值的信息,她又緩緩伸出瞭手指,沾瞭一點精液。
凝視著指尖上的精液,小乞丐呆立半晌,伸出舌頭,輕舔指尖,將精液舔到嘴裡,細細品咂,隨即微微皺眉,似乎精液的味道並不好,帶著酸澀的腥味。
剎那間,小乞丐的身上同時糅合瞭天真與淫蕩,天真的舉止,無邪的表情,卻做著女人能做出的最淫蕩的事。
正當我以為小乞丐會停止她那荒謬的舉動時,小乞丐卻又一次伸出瞭手,這一次是雙手,左手撫摸自己的小陰戶,右手不斷沾著精液,放到嘴裡吃掉。
我靜靜的看著,一直看到小乞丐將精液全部吃掉,同時達到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倒在地上不停抽搐,小小的胸部因為劇烈的喘息而起伏,小臉有些苦悶,但更多的是迷茫,似乎不理解自己的身體剛剛發生瞭什麼。
我看到一幕淫戲落下帷幕,然後回到廟裡,耳邊卻響起怪異的說話聲:「教主回來瞭!教主回來瞭!」
我淡淡道:「閉嘴!」雖然,我看到小乞丐天真而淫蕩的舉動後極為興奮,但我也知道,一個純潔的少女已經踏上萬劫不復的道路,所以我的心情並不是很好,即便這結果是我一手造成的。
聽到我的呵斥,那個怪異的聲音立刻停止,我不用抬頭去看,也知道是那隻該死沒死的鸚鵡在叫。
這鸚鵡大難不死,立刻有瞭後福,每天聽我給小乞丐講道,沾染靈氣,居然漸漸開啟瞭靈智,雖然限於資質和修煉的時間,它的法力還比較淺薄,但也已經接近於妖物瞭。
小乞丐極為喜愛這鸚鵡,還特意起瞭名字,叫小玉。
修行之餘,小乞丐會帶著鸚鵡漫山遍野的玩耍,兩者感情頗為深厚,但這鸚鵡對我雖然恭敬有加,卻並不親近,我也懶得理會,隨它去瞭,隻要小乞丐喜歡,便養著吧。
過瞭一會,小乞丐慢慢走瞭回來,面色依舊隱隱潮紅,低著頭不敢看我,顯得有些心虛。
但我卻盯著她,半晌不語,看得她渾身不自在,這才緩緩道:「你去哪兒瞭?」小乞丐低下頭,不發一語,一雙小手握在一起,手指絞來絞去,顯得頗為緊張。
我取出戒尺,淡淡道:「跪下!」小乞丐聞言,小身板輕輕顫抖,但還是脫光衣服,走到我面前,乖乖跪趴下,撅起小屁股對著我,擺出任我懲戒的姿勢,她跪的位置剛剛好,我一抬手,就可以將戒尺印上她的小屁股,這是兩年多來練熟瞭的,顯得極為自然。
我看著小乞丐的小屁股,上面還殘留著之前拍打後的戒尺痕跡,在那兩瓣小巧而挺翹的雪臀之間,露出一點嫣紅,那自然是小乞丐的菊花,此刻裸露在空氣中,花瓣微微開合,鮮艷的驚心動魄!
我垂下手,毛竹戒尺緩緩滑過那嬌嫩的肌膚,令小乞丐輕輕顫抖,抖出瞭一層細細的疙瘩,我淡淡道:「說吧,你去哪裡瞭?」
小乞丐雖然開始學會在我面前辯解,但卻始終沒有裝聾作啞的經歷,在我威逼之下,終於低聲道:「我去後山瞭。」我掌控著戒尺,緩緩由小屁股滑下,滑到小乞丐的大腿根,令她的嬌軀一刻不停地顫抖,然後繼續質問:「去幹嗎瞭?」
在這兩年半的時間裡,小乞丐已經對戒尺產生陰影,聲音不由自主的變調,極為接近於女子行房時的呻吟:「我去看你洗澡瞭···」說出這句話,她有些虛脫無力,畢竟,就算她再怎麼不懂事,也明白這等行為是很丟人,很失禮的。
我把戒尺繼續向下滑,滑到小乞丐的膝蓋內側,輕輕橫拍,示意她把腿分得更開些,小乞丐極為羞恥,知道自己的腿分開後,我會看到她高潮後不堪的嫩穴,但在我的威逼下,她無可抵抗,無奈的分開瞭纖細的雙腿,我緩緩道:「那你看到瞭什麼?」
小乞丐輕咬下唇,抵禦戒尺帶來的壓迫感,同時依舊徒勞的隱藏自己的本能反應,嚅嚅道:「我看到瞭你的身體,還看到你把尿撒在石頭上···」說到此處,她隱隱又有高潮的跡象,兩片小小的陰唇微微蠕動,將一縷淫水慢慢擠出。
戒尺輕戳小乞丐的腳心,刺激著她敏感地帶的嫩肉,令她發出微不可聞的呻吟,我帶著邪笑,淡淡道:「然後,你做瞭什麼?」小乞丐的小身板變得僵硬,顫聲道:「沒什麼,我什麼也沒做,求你瞭,別問瞭。」
我勃然色變,厲聲道:「你撒謊!你做瞭什麼,說出來!」雖然被我懲戒時,小乞丐幾乎沒有流過淚,但現在,她終於流下兩行清淚,用盡力氣喊道:「我··我吃瞭你的尿··」
我伸出手,撫摸小乞丐的嬌臀,安慰她過於激動的情緒,恢復平淡的語氣說道:「那不是尿,是男人的子孫。」
小乞丐微微疑惑,哽咽道:「子孫?是你的孩子嗎?」隨即變得驚慌,小臉慘然色變,焦急道:「那你的孩子被我吃瞭,我豈不是殺瞭···」一句話沒說完,小乞丐已經劇烈的嘔吐起來。
這兩年多來,我很少讓小乞丐吃五谷雜糧,都是用靈丹仙藥給她充饑,所以她的道行提升奇快,但如此一來,小乞丐什麼都吐不出來,隻能不停的幹嘔,難過的要死。
我輕拍她的背脊,安慰道:「你並沒有殺死我的子孫。」小乞丐滿臉懷疑,看著我,等我解釋,但這種事是沒法解釋的,我隻能想辦法混賴過去,正色道:「我說的話,你不信嗎?」
小乞丐微微一怔,思索片刻,道:「你說的,我當然信!但是···」我立刻打斷她道:「什麼都不要問,什麼都不要想,以後你自然會明白!你再胡思亂想,我可要生氣瞭。」
小乞丐早就對我信若神靈,立刻變得焦急,道:「我不亂想,也不敢亂問瞭,你別生氣。」我淡淡道:「那好,你爬過來,我要傳你新的道法。」小乞丐依言跪爬到我面前,恭聆教誨。
我看著她,指點道:「你看過我沐浴,自然知道我的身體和你不同,此既為陰陽之別,今日我就傳你陰陽調和之法。」小乞丐點瞭點頭,似懂非懂間,但她的身體已本能的開始發燙、興奮。
我輕聲道:「你先伸出手,握住我的陽根,上下套弄,將少陽演為太陽,太陽化為至陽,便可取出陽精,飲下可令你受益匪淺。」小乞丐懵懵懂懂,言聽計從,小手伸入道袍下擺,摸索到雞巴,輕輕握住,開始套弄。
雖說我閱女不少,但如小乞丐這等絕色稚女,卻尚屬首次,那雙小手的動作極為生澀,而且過於小巧,隨著雞巴逐漸勃起,那滾燙的堅挺漸漸要沖破小乞丐的掌控,小乞丐初時感到詫異,完全無法理解我的身體為何會產生如此變化,小臉滿是疑惑,但後來卻動瞭玩心,不停的加快套弄速度,似乎想看看雞巴能脹大到什麼程度,小臉早已換上瞭期待的神色。
小乞丐的這一系列表情變化,自然被我看得清楚,細細品味之下,竟有異樣的快感,雞巴不由自主的又漲大瞭幾分。
世間萬事萬物,往往看似單調,其實個中變化,卻無窮無盡,便如男女之事,無非一進一出,捻摸挑逗,但縱然是同一對男女,不同時候,不同地點,不同身份來交媾,滋味也絕不相同。
小乞丐絕對有禍國殃民的潛質,但最引人入勝之處,卻在於「青澀」二字!青蝶、薑甜兒雖也清瘦纖細,但久經人事,未免做作,青蝶雖是化身交合,但畢竟早有男女之念,自不及小乞丐之渾然天成。
交媾,雖然隻是雞巴與屄的故事,但隻要這周天六道內有生靈,這故事便永遠不會完結,聲不過五,五聲之變,不可勝聽也,每一次雞巴與屄的糾纏,其實都上演瞭一幕悲歡離合,而跌宕起伏的終點,自然是射精,但為誰而射?何時才射?射向何處?有誰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這還是僅言男子,至於女子,則更為絢麗淒美,她們更無自主,男子難以完全掌控何時射精,但總算可以稍稍操縱射向何處,女子卻更悲哀,她們往往連被何人射精入體都不能選擇。
但話說回來,交媾全演悲歡離合,若是僅僅有悲,為何如此多人趨之若鶩?自然是因為有「喜」之一字存在!射精的一剎那,此樂何極?佳人受用亦銷魂,豈獨男子乎?
我並沒有壓抑自身情欲,任由小乞丐用雙手套弄到雞巴怒挺,最終在我故意棄守之下,被小乞丐的那雙小手折騰到射精,精液從龜頭馬眼噴出,激射到小乞丐的臉上、脖子上、頭發上甚至是胸膛上,令她微微吃驚,雙手的動作不由自主的停頓下來。
我感受著射精的愉悅,輕聲道:「不要馬上停,男子射精之後,你的雙手要放緩動作,給男子品味餘韻和平復氣息的時間。」小乞丐雖一向沉默寡言,但其實聰慧異常,立刻醒悟,依言緩緩套弄,同時從根部向上擼雞巴,將尿道內殘留的精液擠出,她竟是舉一反三,天賦異稟,看來久後也將是房中術一道的高手。
被射的滿臉子孫,小乞丐也有些狼狽,但好奇、疑惑遠遠多於羞恥,因為面部是重災區,所以大量精液順著她的小臉流下,但此次射精波及較廣,所以也有一部分精液黏在小乞丐的乳房上,雖然那對乳房尚未完全發育,但精液卻毫不在意,頑固的附著其上,將雄性的氣息徹底烙印在那含苞待放的嬌軀上。
我輕吐一口濁氣,看著小乞丐道:「男子精液為天地間至陽之物,對女子大有補益,以後你要含住龜頭,喝下精液,明白嗎?」
小乞丐點瞭點頭,但似乎仍然對於精液是子孫一事感到為難,呆立片刻,終究還是對我信之不疑,小乞丐似乎下定瞭決心,她又一次用手指沾著精液,往嘴裡抿,慢慢將我射在她嬌軀上的精液全部吃下,這淫靡的一幕立刻觸動我的神經,情欲又再次微微翻湧。
等她把精液吃幹凈之後,我對小乞丐道:「過來,坐到我懷裡。」因為每夜都要摟著我才能睡去,所以小乞丐毫不遲疑,立刻坐到我懷裡,赤裸而窄小的玉背貼在我胸口,小乞丐側著仰起頭,靠在我肩膀上,看著我,等著我的下一個命令。
我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道:「你逼出我的元陽,我也要讓你泄出元陰,明白嗎?」小乞丐懵懂無知,雖然高潮過一次,但並不知道那就是泄出元陰的過程,聽瞭我的話,顯得很無所謂,隨意點瞭點頭。
我在小乞丐耳邊輕聲命令道:「你自己分開腿,就像小時候被母親把尿時那樣。」這個姿勢是讓小乞丐分開雙腿,徹底暴露出陰戶,而且因為她坐在我懷裡,所以我可以非常方便的玩弄她的身體。
小乞丐自然不會有任何反抗,但我卻隱隱期待她的違逆,期待她承受不住,期待她的身體被快感擊潰,我知道這其實很簡單,但獅子搏兔,亦須全力,所以我決定將小乞丐徹底逼入死角。
手指按住那小小的陰戶下緣,指尖輕輕地上揚,劃過那兩片稚嫩的小陰唇,這個動作非常慢,慢到令人發指,而目的自然是險惡的,讓未經人事的少女經歷快感的煉獄!
如我所預料的那樣,少女的嬌軀隨著指尖的移動而戰栗,小乞丐雖然有過自己撫摸陰戶的經歷,但技巧差的太遠,而且自己手淫和被男子愛撫,也有天壤之別,所以小乞丐很快呻吟出聲,語無倫次:「··額哦··好難受··很癢··很··很舒服··嗯··」
我淡淡的調侃道:「到底是難受還是舒服?又或者是癢呢?」小乞丐的嬌軀在我懷裡挺直,以抵禦快感,但卻不敢合起腿來,隻能倒吸著涼氣,呻吟道:「·不知道··又·又舒服··又難··難受··」
我道:「那你就好好感受一下,弄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會放慢動作,所以你有很多時間。」小乞丐已經快要說不出話來瞭,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小臉滿是迷茫,不停地點著小腦袋,示意完全聽我的。
我輕笑一下,指尖繼續滑動,極盡所能的挑逗那稚嫩的陰戶,勢要逼出小乞丐的淫蕩天性。
指尖纏繞道道電芒,碰觸陰戶會引起酥麻感,將每一下撫摸的刺激提升到最大極限,但同時延長兩次撫摸之間的間隔,這種玩弄技巧,會令快感不斷累積,卻又無從宣泄,永遠徘徊在將泄未泄的邊緣,足可令久經人事的熟婦崩潰,何況是這乳臭未幹的小丫頭?
一番挑逗,小乞丐的精神已經淪陷瞭,可身體卻連崩潰的機會都沒有,她苦悶的仰起小臉,看著我,有氣無力的哀聲道:「··好難受··想尿尿··又尿不出來··」
我輕吻一下她的小鼻子,才道:「你在後山潭邊,已經尿過一次瞭,對不對?現在我告訴你,那不是撒尿,是高潮泄身,女子被男人玩弄的爽瞭,就會泄身,你要記住!聽見沒?」
小乞丐眼神渙散,卻仍然點瞭點頭,我誘惑道:「你想不想痛痛快快的泄出來?」小乞丐立刻道:「想!」我看著她,命令道:「那你要說『求求你,讓我泄出來吧』,我就會讓你泄個痛快。」
沒有任何疑問,沒有任何抗拒,小乞丐立刻道:「求求你,讓我泄出來吧。」我點瞭點頭,道:「如你所願,我會讓徹底你高潮!」
加快手指的動作,將小乞丐的快感挑逗到極限,然後用指尖快速剝開小乞丐的嫩肉,準確的找到那從未見過天日的白皙陰蒂磨弄,快感如奔馬疾馳,立刻將小乞丐撞入欲望的深淵,小乞丐驚呼出聲,卻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一股清澈的熱流從小小的陰戶湧出,順著小乞丐的大腿根往下淌,沾濕瞭小屁股,又淋漓瞭一地,小乞丐在劇烈的高潮後,很快陷入昏睡,發出微微地鼾聲,睡夢中的容顏,是那麼無邪,令我有些內疚,但事已至此,也無從後悔瞭。
那隻鸚鵡一直在看它的主人被我調教,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倒是很識時務呢。
將小乞丐安頓好,剛要煉氣存神,忽聽廟外有人傳音:「亂淫教主,有故人來訪,還請出來一敘。」我一聽這聲音,便知道來的是大宋散仙,看瞭小乞丐一眼,隻見她睡得香甜,便走瞭出去。
廟外站著幾個道士,分別是全真教的祖師王重陽,凈明道的真君施岑,碧雲山的鮑方老祖,二仙山的羅玄真人,都是大宋散仙中的魁首人物,這等仙道投身世俗之事,倒也尋常,無非為瞭傳道立教,或是功德氣運。
我來大宋之後,雖然借文臣之口向趙匡胤表明無惡意,但他畢竟不敢全信,暗裡又約瞭這幾位散仙上門,明是交友,暗中卻是想查清我的來意,我也故作不覺,隨機應變,所以這兩年裡,已經和這班散仙混熟瞭。
見我出來,鮑方老祖立刻上來扯住道袍,笑道:「上次輸於你,今日定要扳回一局!」我尚未開口,王重陽已經搶著道:「老鮑休說大話,這大宋若論棋力,東坡第一,你第二!」
聞言,眾人一起大笑,皆知蘇軾不擅棋道,拿來跟鮑方老祖相比,乃是故意氣他,但鮑方老祖涵養甚好,絲毫不惱,隨手一指,便在廟門前變出桌椅,擺下棋盤,他另一隻手兀自扯著我的道袍,似乎怕我不肯與他對弈。
無奈之下,隻得先應付他兩盤,當下坐於鮑方對面,取過白子,捻在指上,而王重陽、施岑、羅真人則靜坐旁觀,我心中暗暗盤算,這幾個牛鼻子為何而來。
隨手落子,黑白漸現膠著,羅玄忽然開口道:「教主最近隱身大宋,仙蹤少現世間,未必聽說周天之內出瞭幾件大事吧?」王重陽笑道:「牛鼻子就是客氣,老葉又不是外人,搞這些繁文縟節作甚?」
我正色道:「貧道自困荒山,偷閑日久,確實不知出瞭何等大事,還請羅真人賜教。」羅玄道:「教主有所不知,最近傳出消息,有兩位皇者隕落瞭!」
我微微吃驚,畢竟唯有天界、世俗的巨擎人物,才配被稱為皇者,卻不知是哪兩位大能死瞭?我知道他既然說到此處,自然會詳加解釋,果然羅玄跟著說道:「烈陽和李世民薨瞭。」
聞言,我大吃一驚,對於李世民,我不過久聞其名,沒有什麼瓜葛,可烈陽神皇卻跟我有一面之緣,雖說當日他也是搶奪四象鼎的一員,但畢竟他有不得已的苦衷,關系友多於敵,對於這位神皇,我還是很有好感的,況且當日我道法未成,敗於其手,一直盤算著何時去趟天界,跟這位神皇再痛痛快快打一場,沒想到這位故人居然已經隕落瞭,一時之間,我心裡湧起蒼涼之感,或許,這就是兔死狐悲吧。
但疑問接踵而至,以烈陽神皇的絕世法力,神族的強勢,有誰能殺得瞭他?當日他跟我大戰一場後,又被地府三王圍攻,在極其不利的局面下,仍能輕松脫困,絕世強者的實力顯露無疑,如今怎麼會輕易死去?
我立刻詢問羅玄,羅玄道:「貧道也不知道,甚至連烈陽神皇究竟何時隕落,也不得而知。畢竟,神族也有種種顧慮,一直封鎖消息,直到最近才在各大勢力內流傳開來,咱們散仙自然知道得更晚。」
聽羅玄說得極為含糊,我知道也問不出什麼,立刻暗暗卜算推演,想找出兇手是何人,如果可能的話,我不介意替烈陽神皇報仇,但推算之下,結果也是朦朦朧朧,但我隱隱算出一派陰氣,看來兇手···想到這裡,我不禁微微一凌。
在我推算之時,羅玄又道:「雖然咱們對神族之事不甚瞭解,但大唐與大宋同屬世俗,那李世民駕崩之事,咱們倒還清楚幾分,傳言是中毒而死,大唐官府對外宣稱是舊疾復發,現在已經由太子李治繼位瞭,不過如此一來,那大唐王朝隻怕坐不穩世俗五大國之位瞭。」
我輕笑道:「那也好得很啊!有幾位相助,宋帝陛下便取而代之,也未嘗不可!」聞言,羅玄、鮑方、施岑一齊微微變色,我恍如不覺,王重陽強笑道:「教主說笑瞭!」
我淡淡一笑,不再開口,繼續下棋,但推算完烈陽之事,又隨手推算下李世民的因果,這一算之下,便瞧出些許端倪,暗暗冷笑:「果然是極好的金蟬脫殼之計。」李世民這等手段,也隻瞞一瞞別人,總算他跟我無仇,我也懶得理會,並不說給大宋散仙知道,準備靜看世俗內杠的好戲。
羅玄又道:「逝者長已矣,不論生前如何強橫,都已是昨日黃花,影響不瞭大局瞭。不過,南方煉獄谷中,最近誕生瞭一隻鳳凰,許多勢力都派瞭強者趕去,想要一舉擒獲這天地神獸,畢竟那鳳凰新生不久,法力靈智未達巔峰,還是有機會馴化為靈獸的。」
我隨手落下一子,淡淡道:「話雖如此,但此事也是頗為兇險呢,貧道以前去過煉獄谷,借那外谷地火煉瞭兩套飛劍,並不敢深入內谷,畢竟外谷已經熔巖橫流,烈焰叢生,,內谷可怕十倍不止,鳳凰乃火系神獸,在那裡可謂如魚得水,絕不是好對付的。」
一時間,大宋四散仙議論紛紛,猜測著神獸的最終歸屬以及會有多少強者隕落於此役。
閑聊半日,鮑方棄子起身,拂亂棋局,笑道:「我想起山中還有一事,急著回去處理,日後再聚,回見!」不理眾人挽留,徑自去瞭,王重陽笑道:「教主下手好狠啊。」
我淡淡一笑,不予評置,施岑忽道:「閑聊半日,尚未提及正事,我們此來,是要告訴教主『安天盛會』的事。」
我聞言一愣,立刻想起關於這盛會的傳言,據說是三千年才開一次,八大勢力、散修門派皆會前往相聚,各領風騷,爭奇鬥艷,可稱周天六道第一盛會,我崛起之時,上屆盛會已經結束,所以從未參加過,但身不能至,心向往之,定不能錯過這次良機!
立刻問道:「何時開始?地點何處?何人主持?」施岑笑道:「教主別急,日期還未定下,但這盛會一向由八大勢力輪流主持,這次是輪到天庭瞭,地點在仙山昆侖。」
我點瞭點頭,對施岑道:「多謝真君。」施岑搖手道:「已教主今時今日的身份道行,天庭定是要親自下帖來請的,我等無非提前報個信而已,不算什麼。」
隨後,大宋散仙皆起身告辭離去不提。
靜立廟前,看著夕陽餘暉下的安寧山谷,心中卻起伏不定,以天界神族的聲勢之隆,烈陽神皇都落得如此下場,看來這周天六道內的水,比我想象的還要深的多呢!至於李世民和鳳凰之事,則跟我全無關系,隨他們折騰去吧。
歲月悠悠,轉眼一年多過去瞭,本來荒山中應該寂寞寥落,但有小乞丐相陪,自然令人樂不思蜀,雖說我和她沒有踏出最後一步,但房中術裡其餘的法門,我基本上已經全教給小乞丐瞭,每日言傳身教,竭力提攜,小乞丐無論是性技還是法力,都是突飛猛進,一日千裡。
小乞丐資質奇佳,亂淫教中女仙無人能望其項背,連被我視為紫涵傳人的青蝶,修煉速度都遠不及小乞丐,但要是論心計,小乞丐卻又不行瞭,不過這也不難,經歷些人情冷暖、世態炎涼,遲早會有城府的。
小乞丐跪伏在我面前,粉嫩的小屁股高高翹起,小臉卻埋於我的胯間,如此姿勢,自然是在舔雞巴瞭,從一年前開始,每日求取精液便成為小乞丐的必修課,她的小手與唇舌也是日益犀利,技巧逐步成熟,當真是孺子可教也。
此刻含著雞巴,不停大力吮吸,同時左右搖頭,務求雞巴的快感強烈,偶爾玉齒輕刮龜頭,傳來陣陣令人戰栗的快感,瞬息之間,連我都不禁有瞭射精沖動,暗贊她天資穎悟,房中秘術一點就透!
小乞丐情竇初開,對於男女之事樂此不疲,出於本能,她有時候也想把雞巴吞入自己的嫩穴,但都被我阻止瞭,因為我想給她留下最後的清白,這看似很可笑,但我卻是認真的,小乞丐鬧瞭幾次,見我不允,也就罷瞭,但與此同時,她開始每天都坐在我懷裡,求我撫摸陰戶,直到她達到高潮為止,借此來發泄自身欲望。
舔著雞巴,小乞丐還覺得不夠快意,抬起頭沖我微微一笑,小臉帶著天真爛漫,伸小手抬起雞巴,小嘴湊到卵蛋上,開始吸吮,同時小屁股示威似的輕搖,晃花瞭人眼。
被如此淫蕩的挑逗,我的情欲也徹底燃燒起來,垂下手,伸到小乞丐胸前,捏住那對成長瞭不少的酥乳,輕輕撫弄,小乞丐頭也不抬,自顧自的舔著卵蛋,但仍然極其配合的移動嬌軀,方便我肆意玩弄她的乳房。
我愛憐的把玩著那對小奶子,輕聲道:「你的身體是上蒼創造出的最完美的事物,以後不知道是誰有這個機緣,能品嘗你的嬌艷。」小乞丐吐出卵蛋,一邊套弄著雞巴,一邊道:「肯定是你啊!我才不要讓別人碰我,也不會碰別的人。所以,你把房中術最後一招傳授給我,好不好?」小臉滿是祈求,但說的卻是最淫靡的話語。
我淡淡道:「不行!最起碼也要等你再大些,才能學那一招!」小乞丐頓時耷拉下頭,像一隻被主人丟棄的小狗。
我看著她的失望,心裡有隱隱的快意,說道:「你說以後都不會讓別的男人碰你,身子隻屬於我,是真的嗎?」小乞丐立刻點頭,我道:「那好,我們說定瞭,你可不準反悔!」
小乞丐伸出小拇指,看著我道:「拉鉤鉤!就不能反悔瞭!」我卻不伸出手,挺起雞巴,道:「用你的手指和我的雞巴拉鉤吧。」
小乞丐眼睛一亮,似乎找到瞭新的玩意兒,立刻想用小拇指鉤住雞巴,但雞巴正硬挺著,手指鉤不過來,我指點道:「用兩隻手。」小乞丐立刻醒悟,雙手小拇指同時鉤住雞巴,輕輕扯動,嘴裡道:「我的身體是你的,拉鉤鉤,不反悔!」
眼前的這一幕,我已經分不出是天真還是淫蕩,但聽到小乞丐的誓言後,內心產生的那種得意,是怎麼也掩飾不住的。
拉鉤之後,小乞丐又開始套弄雞巴,舔吮卵蛋,大有不喝精液不罷休的氣勢,我是一個慷慨的人,所以小乞丐很快如願以償,喝下大量滾燙的精液,小臉微微酡紅,竟似醉酒一般。
凡人男子的陽精已是大補之物(註:這個有待考證,畢竟目前西醫和中醫的觀點相差很大。),以我現在的修為,體內陽精自然蘊含極強靈性,小乞丐每日服食,自然大有補益,但這一次我射精太多,她喝的又急,靈性過於猛烈,小乞丐便醺然欲醉瞭。
我淡淡道:「好瞭,該幫你泄出真陰瞭,坐到我懷裡來。」小乞丐腦中尚有眩暈之感,微微搖瞭搖頭,似乎想把醉意甩掉,跟著乖乖坐到我懷中,自動分開雙腿,準備接受每日一次的極樂課程。
我剛要伸手撫摸小乞丐的陰戶,忽然察覺一群衙役擁著縣令上山,而且他們似乎是直奔山神廟而來,不禁微微疑惑,三年多瞭,他不會還想取回黃金吧?難道大宋儒修沒警告過他?
這位青天大老爺雖然貪贓枉法,但大宋朝廷並未懲戒他,畢竟偷他黃金令他事發的人是我,真鬧開瞭,我也臉上無光,所以那班官員故作不知,但他這三年多來一直沒有升遷,恐怕仕途也到此為止瞭,不過這都不關我的事,我隻是好奇他的來意。
隨手掐算,已經明瞭前因後果,在小乞丐屁股上輕拍一記,道:「穿好衣服,我要出去一趟,你好好修煉,等我回來再教導你!」小乞丐極不高興,硬纏著要和我同去,小臉滿是求懇,我心一軟,便讓她先穿衣服,小乞丐立刻恢復笑容,打扮起來。
過瞭半天,那班貪官污吏才走到山神廟前,拍門叫喊:「神仙老爺在傢嗎?下官甄忠義來訪!」我一聽這名字,直接氣樂瞭,如此貪官,居然叫「真忠義」,真是枉擔其名!
不過,為瞭一方黎民太平,我也要見他一見,便拉著小乞丐走瞭出去。
見我和小乞丐出來,眾官吏皆不發一語,個個目瞪口呆,直勾勾的盯著小乞丐看,宛如餓狼見瞭羊羔,那「真忠義」也早成瞭「大流氓」,口水直流,若不是知道我的手段,估計已經下令強搶民女瞭,我忍不住怒哼一聲,眾人這才回過神來。
小乞丐早已梳洗打扮好,一襲青裙,斜插珠釵,越發顯得明眸皓齒,婷婷玉立,眾人雖攝於我的威勢,不敢再緊盯著瞧,但還是忍不住偷偷窺視,有幾個滿臉橫肉的衙役,居然興奮的流下鼻血,真是醜態百出,不堪入目!(話說回來,男豬腳也是大色狼,列位看官不可不知!)
總算那縣令知道厲害,急忙呵斥手下,跟著陪笑道:「神仙老爺莫惱,粗人不懂事,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下官這次來,是··」
我揮瞭揮手,打斷他道:「你們的來意我知道瞭,無非是為瞭鎮北松林裡的那隻黑驢精,你們回去吧,這等禍害百姓的畜生,定然沒有好下場!」
眾人聞言,一齊訕笑,一個個都是老油子瞭,自然明白我連他們一塊罵瞭,於是紛紛告辭,我也懶得理會,牽著小乞丐的手,駕遁光去找那黑驢精,準備為百姓除個禍害,自己也正好得副腳力代步。
因為要尋找那件不知是什麼的東西,所以這方圓五百裡,早被我踏瞭無數遍瞭,那隻黑驢精一向隱匿修真,不騷擾百姓,所以我也懶得理會,但現在居然搶瞭村婦回山奸淫作樂,我自然容他不得。
大宋高手極多,自然有降妖之人,但這黑驢精離我住處太近,誰也不願擅動幹戈,怕引起誤會,所以才讓那縣令來找我,那黑驢精與我亂淫教有緣,我定要收服他,順便積點功德。
(未完待續)
最近工作比較忙,碼字的時間少瞭,更新略微慢瞭點,各位狼友請見諒啊。同時說一下,有人說主角推算不準,不給力,我覺得這不是什麼大問題,說實話,最近這幾章裡,主角確實有推測不準之處,這是我故意寫成這樣的,畢竟我不想主角一帆風順,如果真的開瞭外掛,天下無敵,無人敢違,料事如神,最終一直贏下去,似乎也無趣得很,所以這位主角定然是歷盡悲歡離合,才有一番作為,難道有人見過真正一帆風順,不受絲毫挫折,反而成瞭大事的人物?
主角自認為瞭不起,是他的事,就像每個人都認為自己是生不逢時,不是能力低下一樣,所以他愛自認瞭不起,我也沒辦法。現實中,我確實沒見過非常謙虛的人,因為這種人太少,而且往往有極高的社會地位,一般人是見不到的。
也有人說主角不去找紫涵,是在浪費時間,我隻能表示無奈,因為寫的很清楚,不是不找,是無從找起,而且本書中的推算之道,就像看電影,你看得到,卻改變不瞭大局,一部悲劇,你看一百遍,也不會變成喜劇,但這樣說推算,又顯得有些過於武斷,因為提前預知瞭未來,多少會有作用的。
至於喜歡分析的劇透黨們,小弟先說一下,多謝支持!同時稍稍提示下,主角已經算錯瞭一部分天機瞭,至於是哪一部分,就要自己去看去想瞭,畢竟讀書的樂趣就在這裡,但本書不是推理小說,不會有明確的線索,估計要傷神瞭。
同時要聲明一件事,這部書裡,紫涵是主角,但後面要加個之一,能懂的,看到這應該懂瞭,不能懂得,小弟也沒辦法瞭。而且,小弟有意將本書改名為《逆天銷魂》,大傢感覺如何?結局也沒想定,許多人要求悲情結局,也有人喜歡團圓結局,這都是隨大傢口味來的,小弟想聽聽大傢的意見。
這本書雖是情色小說,但我從不認為情色卑微,恰恰認為情色高尚,這是我的人生觀,在書中已經體驗,至於想看手槍文,等著紫涵出場,好擼管的狼友,我隻能說,你們要失望瞭,接下來的幾章,都不會有紫涵的戲份,因為本書中的許多人物要一一登場,實在是沒有多餘的筆墨去點綴。每一部比較成功的小說,都不會是僅有一兩位角色受人喜愛,,比如紅樓、三國。現在小弟勉強算是刻畫瞭幾個比較豐滿的人物,已經聽到狼友們說喜歡薑甜兒、郝童等人,這令小弟很欣慰,如果大傢僅僅隻想看紫涵,那其實本書已經失敗瞭。
紫涵的地位是毋庸置疑、不可動搖地,但不代表每章都有她,曹雪芹再怎麼重視林黛玉,也不是每章都有她的戲份,何況是小弟?至於狼友們提出的意見,小弟一直很重視,也說明過,宋鵬本是永不翻身的人物,在鏡子裡演毛片是他的歸宿,現在也因大傢求情而假釋瞭,這確實是讀者的力量。而本文的要素也包括瞭後宮,自然不可能讓紫涵一宮獨大,無人爭鋒,事實上,接下來出場的幾位女性角色,都未必比紫涵差,其中有七情和六欲(劇透),而紫涵受歡迎的原因,無非是因為她是主角妻子,被人凌虐,看著鬧心,擼的快意而已。
作為一部情色小說,情色可以是主題,但不能是全部,韓寒當年曾經說過,小說從第一章做愛到最後一章,引來民工先生駐足圍觀,大啖精神食糧,其詼諧幽默,引人入勝,但也說明許多情色小說顯得不甚高雅,而小弟要寫的,就是情色與高雅的結合,至於能不能成功,實在不敢確定,但至少不會出現同樣的情色描寫,讓人讀起來千篇一律。
純粹尋求感官刺激,以期解決生理需求的讀者,請放棄閱讀此書,真的不合適的,畢竟情節太長,老是擼不出來,也很痛苦,或者僅看看外傳和前三章,會有幫助的。
說瞭這麼多,其實都是廢話,想寫就寫,想看就看,想擼就擼,誰的雞巴誰做主,你是天下第一!
二零一三年三月一日夜水龍吟亂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