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烈陽神皇,淡淡道:“神皇此來,也是為瞭貧道的元始經、四象鼎瞭?”
烈陽神皇點瞭點頭,道:“不錯,本座此次降臨,確實是為瞭四象鼎。葉道友,本座並非巧取豪奪之人,願以三件至寶換取你手中這件混沌至寶,這三件至寶並非同一種類,且皆為珍品,論價值絕對不比混沌至寶低,並且還算本座欠你一個人情,你看如何?”
趁我和烈陽神皇交談時,鬼修頭領悄悄退後,漸行漸遠,雖然我和烈陽神皇都察覺到他逃跑,卻都沒有理會,他法力雖不弱,但還入不瞭我們的眼,這等雜魚,我隨手可抓,烈陽神皇隨手可救,此刻自然隨手可放。
之前我對他客氣幾分,乃是看到他統領的鬼修部眾訓練有素,重視他背後的勢力,對他個人的實力確實不太在意。
這位烈陽神皇言辭懇切,倒是極有誠意,但此等神物重寶怎能拱手予人?況且,四象鼎牽扯到我渡劫之事,關聯重大,萬萬沒有交換之理。
當即婉拒道:“四象鼎乃是貧道安身立命之物,確實不能交換,還望神皇不要見怪。”
烈陽神皇微微皺眉,沉思片刻,道:“那暫借本座三年如何?本座三年後必定雙手奉還,而且之前所允的三件至寶便當做租金,如何?”
看他神情,此言確實是出自肺腑,以他的身份,說出這番話,自然絕不可能食言而肥,估計確實有急需混沌至寶之處,不然神族秉性高傲,如何肯低聲下氣求人?
我沉默片刻,道:“四象鼎確實不能相借,但貧道知曉七星環的下落,神皇自行前往取寶如何?”我生性吃軟不吃硬,他以神皇之尊親身來求,我也不好過於掃他顏面,況且我如果順利渡劫,必定和紫涵歸隱泉林,要七星環何用?不如賣個順水人情,留下餘地。
烈陽神皇為難道:“七星環具體在何處,本座雖然不知,但根據之前流傳的消息推斷,當在南海無盡仙島之中,此地接近西方靈山,相隔路途遙遠,縱然能趕去,但破除外圍禁制還得多費手腳,怕是時間上來不及瞭。”
神物即將出土一事,鬧得沸沸揚揚,許多強者都知曉七星環深埋於南海無盡仙島當中,但茫茫南海,無邊無際,具體的方位隻有我一人知曉。
我輕嘆一聲,道:“神皇有不得已,貧道也有不得已,這一架終究是要打的!”
烈陽神皇點瞭點頭,道:“那本座隻好得罪瞭,但道友放心,三年後必定完璧歸趙!”言下之意,竟是認定瞭我必敗無疑,但他語氣平和,絲毫不見狂傲,因此自然而然透出一股君臨天下,舍我其誰的霸氣!
我生平多歷艱險,法力低微之時,尚且能在無數修士圍攻之下,奪得元始經,何況今日道法大成?
現在居然被人如此輕視,忍不住冷笑一聲,便要出手,烈陽神皇卻搖瞭搖頭,道:“道友剛剛大破幽冥七十二洞鬼修,法力尚未復原,不如先調勻真元,再動手不遲。”他性子極為自傲,行事也極為自尊,竟是不肯占半點便宜。
我的心卻漸漸沉瞭下去,他絕非狂妄之輩,卻如此托大,隻因為他確實有取勝的把握,不屑再投機取巧,就像之前我懶的將群修各個擊破,而是聚而殲之一般。
這並非愚蠢的表現,而是真正相信自己的實力!這烈陽神皇,絕對是我生平僅見的高手!能得如此強敵為對手,真是人生快事!
我不再開口,緩緩調勻真元,烈陽神皇靜立一旁,並沒有出手偷襲,他尊重的不是我,而是他自己,就像我們內心都明白,修真之路中最大的敵人並非其他修真者,而是天地和自我!
戰勝其他修真者,並不能永生長存,唯有戰勝天地、自我,才可超脫物外,跳出輪回!
片刻之後,我已恢復巔峰狀態,烈陽神皇也不再保留,開始姍姍來遲的一戰!
比拼道法、比拼肉搏、比拼遁術,比拼對天地的掌控,一樣一樣的比下去,烈陽神皇肉身強橫、道法精微,進退如電,確實是我一生中所遇最強之敵!
但拼鬥之際,他始終沒下殺手,所以我的招數也隻是點到為止,一些陰損招數更是不屑使出,這等切磋文雅的多,並沒有狂呼酣戰、血肉橫飛之類的場景,可其間驚心動魄之處,遠超我被群修圍攻之時!
如此‘文鬥’下來,我的實力確實不及烈陽神皇,無論道法肉搏,均大落下風,烈陽神皇出手極快、法度嚴謹、眼力奇準、經驗豐富、道心穩固、戰意如虹,決非我平生所遇任何強者能匹敵。
我心中輕嘆一聲,知道終究要動用四象鼎,要是在尋常時日跟這位神皇切磋,我決不願依仗神物取勝,但今日相爭牽扯到我渡劫之事,我亦別無選擇。
眼看敗局已定,我沉聲道:“神皇法力無邊、神通廣大,貧道不是對手,隻好動用四象鼎瞭!”烈陽神皇輕笑道:“無妨!正要見識四象鼎之威能!道友不用保留,盡管出手便是!”
我祭出四象鼎,依仗混沌至寶的無上威能,立刻扭轉局勢,鼎中地水火風湧動,將烈陽神皇壓在下風,烈陽神皇不驚反喜,由衷贊嘆道:“如此神物,當真是奪天地之造化!妙極!”
烈陽神皇隨即取出一件羅盤形狀的法寶,硬擋四象鼎的鋒芒,同時開口道:“葉道友,我這鎮天羅盤雖不是混沌至寶,但也是至寶級別中的翹楚,小心瞭!”
我手上施法,招招搶攻,口中淡笑道:“多承指教!貧道足感盛情!”他一動用至寶,立刻將戰局拉平,並隱隱占瞭先手!我心中一凌,實在料不到烈陽神皇強悍如斯,忙凝神對敵。
鬥到緊要關頭,烈陽神皇催動鎮天羅盤,生出無窮吸力,要將四象鼎吸走、鎮壓,我急忙運轉法力抗衡。
但就在此時,元始經、四象鼎同時輕輕低鳴,我隱隱約約感覺到它們似乎要我放棄抵抗,任由鎮天羅盤吸入,心中不禁大驚,畢竟我經常用四象鼎鎮壓敵人,深知被鎮壓後任人宰割的淒慘,此刻怎麼可能授人以柄?
可元始經和四象鼎的鳴叫聲越來越急,到後來更是一聲接一聲,連綿不斷,令我心頭煩亂之極,但不知為何,對面的烈陽神皇卻似乎聽不到四象鼎的鳴叫聲,仍是神色如常的操控鎮天羅盤,發出陣陣吞吸之力。
我得到元始經、四象鼎多年,自信它們不會故意欺騙於我,加上神物通靈護主,如此催促定是有重大原由,當下苦笑一聲,放棄抵抗,任由鎮天羅盤把四象鼎和我一起吸入,這等突如其來的變故,遠出烈陽神皇的預料,令他大吃一驚,一時間手足無措。
烈陽神皇隨即恢復鎮定,道:“葉道友,稍安勿躁,留下四象鼎,本座即刻放你出來。”
我雖然身處鎮天羅盤之內,但烈陽神皇並未隔絕羅盤內外的空間,我仍能看到外面的情況,剛要開口,卻不想奇變陡然發生,虛空一陣波動,浮現出三條淡淡的身影,將烈陽神皇圍在核心。
這三人實力不弱,又極善於隱匿氣息,加上我和烈陽神皇一直全神貫註的交手,竟沒發現他們悄悄潛伏在四周如此之近!
烈陽神皇目光掃過三人,眉頭微皺,道:“原來是秦廣王、楚江王和轉輪王啊,三位王爺攔住本座,意欲何為啊?”
秦廣王、轉輪王對視一眼,並不開口,楚江王卻笑道:“神皇兄,葉道友跟我們地府有些交情,還請神皇將他放出,給我們地府一個面子,我們必定感激不盡。”
烈陽神皇身陷重圍,卻仍保持著儒雅微笑,道:“這倒是奇怪瞭,沒聽說金聖道友和你們有什麼來往啊。”
楚江王笑道:“幽明七十二洞逆天而為,囂張跋扈,時常攪擾地府,葉道友幫我們施以懲戒,我們感激之餘,自然要有所回報,特來向神皇討個人情。”
烈陽神皇仰天長笑,良久不絕,楚江王三人也不生氣,但在不著痕跡間,緩緩縮小包圍圈,烈陽神皇似乎毫不在意,淡淡道:“王爺巧舌如簧,本座佩服!但三位想謀取四象鼎,隻怕沒這麼容易!”
楚江王面色如常,笑道:“如此,我們隻好得罪瞭!”話音一落,秦廣王、楚江王、轉輪王同時雙手平舉,袖中飛出無盡陰魂,頃刻間已將天地虛空盡皆封鎖,這一幕與幽冥七十二洞的鬼修施法時全無分別,但同樣的一招經地府三王使出,威力提升何止數倍?
幽冥七十二洞的鬼修施法佈陣時,集合百餘位鬼修之力,尚且要依靠那枚明黃色的寶石化作陣眼,以求大陣穩固,但地府三王僅僅操控神念佈陣,陣法威力卻更加驚人,顯然同為鬼修,三王的實力遠為強橫,簡直不可同日而語!而且,這等神念所化的陣眼無形無相,破陣的難度自然大大提高!
想到那枚黃寶石,我心中不禁微微疑惑,在不周山隱居千年,我搜羅的天材地寶無數,眼力、見識絕不在周天六道內任何強者之下,但我仔細分辨多時,卻看不出絲毫端倪,但此石蘊含精純濃鬱的土屬性元氣,絕非尋常寶物,而且那鬼修頭領最後寧可放棄爭奪四象鼎、元始經,也要索回此石,那此石的價值也就不言而喻瞭。
雖然暫時分辨不出這是何等寶物,但既然落在我手中,遲早有辦法弄清楚,眼前卻不是關心這個問題的時候,我自鎮天羅盤之內向往望去,靜觀這場龍爭虎鬥。
地府三王聯手,憑借陰魂佈陣,瞬間將烈陽神皇困住,雖說烈陽神皇驚才絕艷,是周天之內一等一的絕頂人物,但楚江王等三位能成為地府首腦,並跟眾多勢力相爭多年,卻始終不落下風,自然也絕非一般強者可比。
何況烈陽神皇剛剛跟我劇鬥一場,雖然占瞭上風,但終究消耗瞭大量元氣法力,此刻身陷陣中,一時竟無法殺出,但像他這等大能,滿身異寶、丹藥,短時間內絕不會山窮水盡,所以地府三王也不敢親身進陣相鬥,唯恐這位神族皇者情急拼命,勢必兩敗俱傷,因此隻是不斷趨使陰魂圍攻烈陽神皇,借機消耗他的法力。
無窮無盡的惡毒陰魂不斷湧來,強如烈陽神皇也不敢有絲毫大意,手掐印決,放出一圈淡紫色的護體神光,瑰麗異常,罩定瞭身周三丈六尺方圓,絕無半分破綻。
他這護體神光閃爍不停,極為好看,稱之為賞心悅目也不為過,但威力奇大,陰魂隻要一碰觸到神光,立刻化為青煙,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便即魂飛魄散瞭。
瞬息之間,已有數千陰魂覆滅於神光之下,但烈陽神皇臉色極為凝重,在陣中不停移動,顯然在搜索陣眼,但此刻陣眼乃是神念所化,比我先前所破的實體陣眼隱蔽得多,一個時辰過去,烈陽神皇竟始終搜尋不出。
這般耗下去,他真元法力勢必虧損巨大,縱然能破陣而出,也敵不過在外面等候多時的三王,情勢顯得越加不利。
我雖然身陷鎮天羅盤,但烈陽神皇並未發動此寶威力,所以我隻是暫時出不去,法力卻不受任何影響,默默推演許久,此時已經看出端倪,立刻傳音道:“烈陽神皇,此陣穢土陷身,陰風鎖神,陣眼在坤位和巽位間不停流轉,所以你找不到!”
烈陽神皇聞言大喜,贊嘆道:“都說金聖葉凌玄推演無雙,果然名不虛傳,道友放心,等我破去此陣,立刻放道友出來。”他經歷無數勾心鬥角、爾虞我詐,自然十分謹慎,破陣之前是不會信任我的,所以才說出破陣之後放我之言,但此刻我另有打算,他肯放,我還不肯出去呢!
烈陽神皇祭出一面古鏡,其上篆刻的花紋給人一種濃烈的滄桑感,顯然是上古奇珍,單看上面靜靜流轉的精純元氣,便知道此寶不在鎮天羅盤之下。
烈陽神皇一打手訣,古鏡射出兩道光華,擊在陣中兩處隱秘地方,大陣立刻一陣顫動鳴嗚,烈陽神皇大喜,知道我所言不虛,操控古鏡對準陣眼連連猛攻。
如此對癥下藥,自然收效顯著,頃刻之間,大陣已經煙消雲散,眾陰魂立刻四散逃竄,但三王毫不理會,哪有之前眾鬼修那種心痛神色?但話說回來,地府三王掌控三座輪回殿,手中的天材地寶隻怕比我還多,如此財大氣粗,豈會在意區區數萬陰魂?
烈陽神皇終於脫困,立刻道:“葉道友,多謝相助,這便放你出來!”身為天界神皇,他定然殺人如麻,但我卻沒料到他居然誠信如此!
但到瞭此時,我早已洞悉元始經、四象鼎的意圖,如何肯出去?立刻出言拒絕:“且慢!貧道待瞭許久,感覺神皇這寶貝甚合心意,就先不出去瞭。”
烈陽神皇苦笑:“都說金聖推演無雙,狡猾無比,果然眾人誠不我欺!我說你一開始怎麼會被我輕易鎮壓,原來是自己偷閑,等著我和地府三王大打一場啊!”此時他不知是喜是愁,竟不再自稱本座。
我不發一言,給他來個默認!他剛剛得我指點而破陣,此刻不好立刻翻臉,何況地府三王虎視眈眈,他也顧不上我瞭。
烈陽神皇和地府三王已經徹底撕破臉皮,到瞭此時除瞭你死我活之外,哪有第二條路好走?相互對峙著,局面一時呈現詭異的平靜。
瞬息之間,烈陽神皇突然出手,古鏡光華連閃,猛攻楚江王,意欲打開缺口,楚江王全無懼色,半步不退,手中法寶硬接硬架,一時間竟和烈陽神皇鬥瞭個旗鼓相當。
楚江王是鬼道大能,神通法力自然極為瞭得,但正常情況下單打獨鬥,未必是神族皇者的對手,畢竟神族克制諸多種族乃是眾所周知的,但今日烈陽神皇幾番大戰,法力消耗不少,一時間竟壓不倒楚江王。
秦廣王、轉輪王自然不會有依多為勝,不算好漢之類的想法,立刻上前圍攻,仗著人多,打得烈陽神皇隻能遮攔招架。不過,每次種族大戰,都會出現神族被圍毆的情景,所以這倒不是什麼新鮮事。
烈陽神皇雖然誠信,可不是腐儒白癡,立刻察覺今日局面有敗無勝,兇險無比,竭力催動古鏡,將秦廣王、楚江王逼退數步,趁機跳出圈子,駕遁光就要逃走,但輪回王趁機一祭法寶,傷瞭烈陽神皇左臂,同時擊落瞭鎮天羅盤。
好漢不吃眼前虧,烈陽神皇邊飛遁邊喊:“地府三王,今日仇怨本座記下瞭,咱們後會有期!”對於這等場面話,三王都懶得理會,雖說自己一方勝得不光彩,但勝利就是勝利,總比落荒而逃強。
楚江王接住鎮天羅盤,笑道:“葉道友,交出四象鼎、元始經,本王便放你一條生路,如何?”我尚未答話,隻聽旁邊一聲慘叫,定睛看去,隻見轉輪王面色慘白,背後一片殷紅,竟是被人偷襲,受傷不輕。
楚江王臉色大變,厲聲道:“血獄哪位魔君駕臨,為何出手偷襲?”秦廣王扶助轉輪王,盯著一處虛空,冷冷道:“藏頭露尾,卑鄙無恥!”
一個囂張桀驁、宛如豺狼磨牙般的聲音響起:“本座偷襲就是卑鄙無恥,你們三個打一個,就不卑鄙無恥瞭?”說話之間,來人顯出身形,我立刻認出這是噬魂魔君,之前曾煉化他的一個化身,也算是老熟人瞭。
楚江王盯著他道:“魔君雖然強橫,但憑你孤身一人,就算再怎麼不要臉的偷襲,也還不配打神物的主意!”
噬魂魔君冷笑:“誰說本座是孤身一人?”他話音一落,虛空連連波動,閃出三道身影,地府三王目光一掃,臉色都變得鐵青,秦廣王更忍不住道:“好!好!好!妖魔兩道居然聯手瞭!野心當真不小啊!”
我仔細看去,這三人中有六目犼王,另外兩個乃是一魔一妖,那魔族君主一身血袍,雙瞳閃著淡紫色異芒,須發均赤紅如血,估計是兇名赫赫的血羅魔君,而那妖族帝王長著三個虯首,披甲頂盔,威風凜凜,應該是大名鼎鼎的三頭鎮海蛟王!
果然,那三頭妖王淡淡道:“葉凌玄暗算本王手下黑白蛟王,壞我大事,本王定要他魂飛魄散!”噬魂魔君、六目犼王也道:“這雜碎依仗四象鼎,連我們的化身都敢鎮壓,今日定要將他抽髓煉魂,你們地府三王要是敢阻攔,今天連你們也一起宰瞭!”
地府三王雖心有不甘,但轉輪王已經重傷,剩下兩王以一敵二,勝算渺茫,何況他們施法用的陰魂已經消耗過半,今日局面當真不利之極!
到瞭此時,我也不禁暗暗心驚,落在烈陽神皇手裡,最起碼不會隕落,如果落在這幾個大妖巨魔手裡,情況可淒慘萬倍,要是真有萬一之時,我寧可自散三魂七魄,也不願多受折辱!
地府三王對望一眼,知道今日討不瞭便宜,扔下鎮天羅盤,轉身就走,噬魂魔君他們幾個也不願節外生枝,便沒有阻攔。
噬魂魔君搶過羅盤,桀桀怪笑道:“葉凌玄,你也有今日啊!放心,本座定要折磨你千年萬載,才讓你魂飛魄散!本座會抽出你的魂魄,每天在你面前玩弄你老婆和門下女弟子!哈哈!”
三頭鎮海蛟忽然冷冷開口道:“噬魂魔君,事前咱們可是說好瞭,元始經歸你們,四象鼎我們妖族要瞭,你不會忘瞭吧?”
噬魂魔君臉色微變,跟著笑道:“本座自然不會忘記!蛟王盡管放心!”他話雖如此說,但緊握鎮天羅盤,哪有絲毫分享之意?霎時間,大妖巨魔之間的氣氛變得萬分微妙。
妖族性子暴躁,六目犼王冷哼一聲,伸手便要拿過鎮天羅盤,噬魂魔君縮手後退,三頭鎮海蛟取出長槍法寶,一抖手腕,連刺九槍,將虛空切割出道道裂縫,把噬魂魔君退路封死,六目犼王五指如鉤,立刻便要硬奪羅盤,血羅魔君血袍一震,化解瞭這凌厲之極的一抓,頃刻之間,盟友反目成仇,大打出手。
要論實力,雙方半斤八兩,難分勝負,但羅盤既然已經落到噬魂魔君手裡,妖族兩王一時三刻間自然奪不下來,隻能不斷猛攻,防止魔族攜寶逃逸。
雙方打得難解難分,遠處天邊忽然浮現一朵金蓮,來勢奇快,直如風馳電掣,瞬息間已攻到眾人面前!
四妖魔見這攻擊如此聲勢驚人,都不願硬接,可彼此纏鬥牽制之際,哪裡來得及閃避?“砰”的一聲大響,天地都被震得抖瞭一抖,金蓮早已撞上四位大能的護體靈光,將四妖魔撞飛老遠,連鎮天羅盤都被打得脫手飛出。
我身懷神物,本是眾多勢力爭鬥的焦點,憑我一人之力,如何能抗衡這許多大能?但元始經、四象鼎通靈護主,指引我藏身鎮天羅盤之內,反而跳出局外,靜觀眾強者自相殘殺。
因為我不在局中,旁觀者清,早已看清那朵金蓮上遍佈經文真言,攻擊之時隱隱傳來梵唱之聲,不用說,這自然是靈山佛門的手筆,隻是不知哪位大能有如此神通,竟能一舉擊飛妖魔兩道四大強者?這份修為當真是極為恐怖,遠超烈陽神皇、楚江王等人!
金蓮消散,露出六道身影,其中真慧菩薩我是見過的,但其餘五位我卻認不出來瞭,不過看僧衣服色,他們也不是同一個宗門,應該分別隸屬禪宗、天臺宗、唯識宗這三脈。
我一見這情景,暗暗冷笑,心道:“原來這驚天動地的一擊,乃是六位菩薩聯手發出,我說世間怎麼可能有如此強者?”雖說六人聯手能發出這一擊也算驚世駭俗,但就不是那般無可匹敵瞭。
妖魔兩道強者本就全神貫註,相互拼殺,被佛門一擊得手,此刻傷勢竟都不輕,他們也知道說對方無恥、偷襲之類的屁話不管用,都是一言不發,運使法力要搶先奪取鎮天羅盤,但佛門六位菩薩此番有備而來,又是占瞭先手,如何能讓他們得逞?
六位菩薩一起口宣佛號,六道禪光融會貫通,組成一個巨大“卍”字,邊緣浮現“唵、嘛、呢、叭、咪、吽”六字真言,聯合六位菩薩之力,這佛門神通聲勢極為驚人,“卍”字幾乎遮蔽瞭整片虛空天地!
到瞭此時,妖王、魔君早已萌生退意,但佛門一向慈悲為懷,以普渡眾生為己任,向來是幫人幫到底,殺人殺到死,哪裡肯輕易放過他們?遮天蔽日的‘卍’字猛然一震,攜雷霆萬鈞之勢,朝四妖魔當頭壓下!
雖然四妖魔受傷之後,萬般不願意硬拼蠻抗,但此時哪裡還有其他選擇?各運法寶朝‘卍’字揮擊,又是一聲振聾發聵、撕裂耳膜的巨響,猛烈對拼之後,六位菩薩畢竟人多生力,不過各退一步,四妖魔卻都噴出瞭血,神物雖好,但也比不上自己的性命,四妖魔趁著被反震出去的時機拉開瞭距離,借機駕遁光逃離瞭此地。
至於事後,妖魔二道是不是會相互指責對方利欲熏心,食言背信,以致被佛門擊敗,也就不得而知瞭。
六位菩薩不發一語,取過鎮天羅盤,駕遁光返回靈山。
靈山龍華寺內,真慧等六位菩薩靜坐大雄寶殿之上,面前供桌上擺著鎮天羅盤,真慧菩薩雙掌合十,道:“我佛慈悲!元始經、四象鼎沾染無窮殺業因果,乃是大兇之物,請葉施主交出來,讓我們以佛法化解,便是功德無量,勝造七級浮屠瞭。況且,葉施主跟我們靈山有緣,放下屠刀,皈依我佛,便可為佛門護法,也可免去無窮劫難,不知施主意下如何?”
我盤膝坐於鎮天羅盤之內,實在懶得開口,做佛門護法?隻怕是佛門的奴隸吧!既然身陷佛門,便說明我推算無誤,將來自有出頭之日,雖然少不瞭要受一番折磨,但男子漢大丈夫有何畏懼?
見我毫不理會,殿上一位身材胖大,宛如彌勒一般的菩薩開口道:“真慧菩薩,對付這等殺人如麻的大魔頭,禮佛講禪是行不通的,還是直接把他鎮壓到須彌山下,用旃檀功德佛光渡化吧!”
真慧菩薩道:“善哉!靈源菩薩不可妄動無明!佛門廣大,無不可渡之人!葉施主雖沉迷苦海,但焉知沒有回頭之日?還是給葉施主三天時間,也許葉施主可以大徹大悟,免去劫難。”眾菩薩一齊合十,道:“真慧菩薩大慈大悲,希望葉施主不要再執迷不悟,辜負瞭菩薩一片苦心。”
我暗暗冷笑,但多說無益,仍不開口。
三日時間轉眼即過,靈源菩薩道:“葉凌玄,三日已到,你還不趕快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見我不語,真慧菩薩道:“唉,冥頑不靈!眾位菩薩,咱們救人救徹底,借須彌山之力,幫葉道友皈依吧。”
當下,將鎮天羅盤壓到須彌山下,六菩薩盤膝坐於山頂,念誦經文,須彌山立刻發出道道金光,以旃檀功德佛力,要將我強行渡化。
我運轉法力與旃檀功德佛光相抗衡,瞬息之間,隻覺得宛如泰山壓頂,佛光將我的法力壓得不能離體,周身骨節‘咯咯’亂響,汗水瞬間佈滿全身,呼吸都開始困難。
須彌山本就威力無窮,又經六位菩薩運轉佛力加持,絕不是我能匹敵,我要是強行抗衡,最多堅持數十年,便會被佛光渡化,失去自我,淪為佛門護法奴隸,這等結局實在淒慘無比。
但,我又何必跟佛門硬拼?運轉道傢太極真法,竭力催動法力,將佛光稍稍拉偏,引導進四象鼎,讓佛光沖擊照射在鼎內的祝融之眼上,祝融之眼怨氣滔天,雖無意識、靈性,但被佛光照射,仍是自然而然的產生反抗之力,一時間,怨氣被佛光徹底引動,鬥得激烈萬分。
要是讓凡人背負五六百斤重物趕路,最終勢必會被活活壓死,但要是讓凡人坐在馬車上,驅趕著馬匹拉貨,自然不會有生命危險,此刻,佛光就是沉重貨物,祝融之眼就是馬車,而我就是趕車的人。
六位菩薩神念何等強橫,立刻察覺我將佛光引向別處,但都不在意,畢竟我就算用四象鼎來抵擋佛光,在這種懸殊的實力差距下,最終也會被佛光強行渡化瞭四象鼎,到時候我仍然難逃厄運,但他們料不到祝融之眼跟四象鼎不同,本身就充滿怨念,並不是在我的指揮下對抗佛光,而是自行反擊。
我此時無悲無喜,靜看佛光跟怨氣抗衡,兩者進退自如,攻守兼備,竟不亞於世間絕頂強者相拼,那祝融大神生前曾打斷天柱,幾乎令周天六道崩潰,他的遺體自然非同小可,但六菩薩得須彌山助力,也是強橫無匹,因此這場爭鬥一時三刻間絕對分不出勝負。
祝融之眼上的怨氣運使著神族道法,乃是祝融大神生前的不傳之秘,而佛光也演繹著靈山佛道的真諦,精妙絕倫,我仔細看著,不願錯過任何法術、神通,同時回憶著烈陽神皇、地府三王、大妖巨魔、佛門菩薩、眾多散修的一招一式,跟自己所修的大道相印證,集眾傢所長,提升自己的眼光、實力。
在我印證大道之時,光陰不停流逝,轉眼間,五百七十餘年過去,我的心境、道行更進一步,但祝融之眼卻漸漸被佛光壓在下風,它畢竟不再是毀天滅地的祝融大神瞭,雖然怨氣強烈,但無源之水,豈能持久?
我輕嘆一聲,將自須彌山下湧來的佛光分出一股,引導至自己身上,以減輕祝融之眼的壓力,好讓它在這場生死搏鬥中能堅持得更久,唇亡齒寒的道理我豈會不懂?何況,這小股佛光照上身體,可以淬煉肉身,就如同五六百斤重物會壓死凡人,但凡人背負五六十斤重量,絕沒有絲毫問題,反而可以鍛煉身體。
一邊用佛光淬煉身體,一邊融匯諸傢所長,彌補短處,我道行提升之後,發現瞭之前存在的許多不足、弱點,此刻正好一一修善,在推演、術法上的一些疑惑不解之處,此刻也如撥雲見日,豁然開朗。
但大道浩如煙海,我所見所聞雖多,又怎麼可能演全?想要融會已知的諸般法門,最起碼也要耗費八八六十四個甲子之功,但最多十二個甲子之後,我便要脫劫,時間上自然來不及瞭,不過我也不急,大道能領會多少,就領會多少,急不來的,此刻每融合一些外道精妙法門,自身修為便增進一份,已是進境奇快瞭。
佛門六菩薩早已察覺有不妥之處,但也隻能繼續施法渡化,畢竟他們舍不得元始經、四象鼎,以為堅持下去,終會將祝融之眼的怨氣消耗殆盡,那時我不能取巧,自然會被渡化,如意算盤打得到是響。
十二個甲子之後,祝融之眼的怨氣已經幾近枯竭,被佛光徹底壓倒,最多再過二三十年,便會被徹底渡化,但我的劫難僅有最後十年,六位菩薩是沒有這個機會瞭!
到瞭此時,我道行、法力雖然大為精進,但也略有些沉不住氣,畢竟忍過這最後十年,便可和紫涵雙宿雙棲,自在逍遙,心中期待過甚,有欲有求,一時間難以平復激蕩的心情,心血來潮之際,忍不住隨手推算日後的幸福時光。
不算不要緊,這一算,我登時大吃一驚,運轉自如的法力也瞬間散亂,被佛光侵入體內,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隨即強忍住五臟六腑的劇痛,運轉法力,將佛光再次擋住。
我渾身飄飄蕩蕩的,宛如骨頭根根斷裂,心中隻想著剛才的推算結果,暗道:“紫涵她··竟然出宮而去瞭?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我反復叮囑,絕不可離宮出行!隻要不出宮門,一千三百年後便可團圓,她這一離去,氣運又生出無窮變化,前功盡棄,付諸流水,這··這便如何是好?”
如果今天的更新到這裡結束瞭,估計水龍吟會被狼友們砍死,畢竟9、10、11三章都沒有肉戲,但不要急,本來昨天可以更新的,知道為什麼拖到今天?因為在寫特別篇,沒辦法,主線情節目前確實不適合加肉戲,總不能打著打著,突然停手跟敵人搞基吧?但廣大書迷強烈要求加紫涵被調教的情節,我也考慮瞭很久,決定給宋鵬和紫涵加戲,特別篇正在收尾,馬上出爐,還請大傢多多支持!
特別篇之力拔山兮
清晨,風塵子從床上坐瞭起來,因為動作稍大,錦被滑落瞭下去,無暇的嬌軀瞬間春光乍泄,但她似乎毫不在意,抬起一隻纖纖玉手,撫上瞭自己的胸膛,胸前雙乳極為豐盈堅挺,風塵子自己也時常以這對誘人的奶子為傲,本來輕撫乳波的指尖,此刻情不自禁的襲上奶頭,輕輕捻弄,品味著胸前敏感處傳來的陣陣快感。
如此捻弄幾下,風塵子胯下已有濕意,她情不自禁的朝旁邊看去,雲翳躺在床的另一側,酣睡正香,看到這一幕,風塵子嘴角邊忍不住浮現輕蔑地微笑,這個仙修是九仙魔宮的三宮主,號稱‘智囊’,許多事情都是他幫大宮主宋鵬考慮謀劃,極得宋鵬信任,但其實生性膽小、多疑,連在床上歡愛時,也是體貼的過瞭分,沒有半點男子漢氣概!
昨夜,風塵子和雲翳一夕歡愉,並未如何盡興,雲翳卻以為風塵子臣服於自己胯下,當真可笑!不過,風塵子所屬宣青山一脈,跟九仙魔宮交好,她也不便嫌惡,但心中暗暗打算,以後盡量少和這位三宮主來往,實在無趣的很。
風塵子不願再待下去,悄悄起身離去,雖說清晨涼爽,但她此刻寂寞蕭索,也懶得穿貼身的肚兜、錦襠,好在身俱法力,也不怕感染風寒,僅僅套瞭件仙裙,便離開瞭雲翳的寢宮。
赤著瑩白玉足,踩在九仙魔宮的回廊上,嬌嫩的腳底傳來陣陣涼意,同時微風悄悄吹入裙內,拂過下身赤裸的玉腿和嫩穴,傳來一陣異樣的感覺,風塵子的心情突然好瞭一些,盤算著是回自己寢室打坐練功去呢,還是去無塵子師兄那裡,把昨夜沒盡興的歡愛繼續放縱到盡興為止。
輕快的走著,風塵子忽然瞥見回廊盡頭有兩個身影,一站一趴,似乎是大宮主宋鵬和五宮主孟紫涵,當下忍不住啐瞭一口,誰都知道玉劍仙孟紫涵是宋鵬胯下千依百順的禁臠玩物,看這情況,大早晨的兩人又不知道要到哪裡野合,真的是淫蕩無恥,風塵子忍不住這麼想。
但她似乎忘記瞭,自己剛剛也在想著淫蕩的事,想著被師兄的大雞巴捅入身體,想著自己被師兄操的酣暢淋漓、淫水四溢,想著最後被師兄射在體內,滾燙的精液猛噴在子宮壁上,飛濺開來。
孟紫涵和她容貌相似,卻比她更有韻味,更高雅,所以風塵子內心裡一直十分嫉妒,因此一直事事處處和孟紫涵為難,想盡辦法打擊這位五宮主玉劍仙,以求能占上風。
現在,看到宋鵬又要調教羞辱孟紫涵,她心中微感快意,更有些好奇,忍不住悄悄跟瞭上去。
宋鵬身披八卦道袍,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大步而行,紫涵卻嬌軀赤裸,四肢著地,慢慢跟在後面爬,在兩腿之間的隱秘處,還插著一根形如男根,遍體絨毛的法寶,風塵子之前聽宋鵬提起過,這叫淫婦愁!宋鵬曾得意地宣稱,最淫蕩的婦人遇到此寶,也會大為發愁,哭爹叫娘,泄的一塌糊塗!
淫婦愁極為粗大,刺入紫涵的嫩穴後,將穴內撐得滿滿的,要是單隻這樣脹著也就罷瞭,最可怕的是淫婦愁上遍佈絨毛,嬌軀稍微一動,便會刮擦到嬌嫩的穴肉,這滋味奇癢難熬、酸麻無比,實在不是任何女子所能忍受。
紫涵胯下插著淫婦愁,實在爬不快,一旦動作劇烈,穴內嫩肉更受不瞭,但宋鵬哪裡理會她是否熬不住?看紫涵爬得稍慢,便走到她身邊,紫涵早被宋鵬調教、淫辱無數次,立刻嚇得嬌軀顫抖,忍不住便想開口求饒,但宋鵬根本不給她機會,七情六欲鞭輕揮,已在紫涵雪臀上抽瞭兩記!
紫涵挨瞭兩鞭,卻不發出慘叫,反而面色潮紅,似乎情欲湧動,春情勃發,眼神也變得迷離,宋鵬冷冷道:“母狗,再敢偷懶,小心我今天不操你!我倒要看看,你沒有精液化解欲女醉的藥力,如何熬得下去!”
七情六欲鞭並非攻擊法寶,而是幻術法寶,被此鞭抽到,便會被引動七情六欲,而欲女醉是一種霸道之極的媚藥,女子服食之後,必須得到男子精液才能化解藥性,紫涵此刻被迫服食欲女醉,又被七情六欲鞭抽打,情欲已經難以抑制,一時間隻想和男人肆意交媾。
但她強忍著,終究沒有變現出來,因為紫涵內心深深記掛著自己的丈夫,失蹤多年的金聖葉玄凌。
紫涵始終認定丈夫沒死,應該是被困在某處險境,一心想找尋丈夫下落,救其脫困,因此雖然遭到百般凌辱,卻始終沒有自刎,如此忍辱負重,當真稱得上是奇女子瞭。
想到丈夫,紫涵心中一凌,她向來自尊心極強,雖然被調教無數次,但實在不願意就此沉淪於宋鵬胯下,勉強壓抑體內如潮的快感,強忍著胯下淫婦愁帶來的陣陣酸癢,竭力朝前方爬去。
但宋鵬本就是為瞭調教而調教,哪怕紫涵爬得再努力,他仍故意找出種種借口來刁難,不時把七情六欲鞭抽到紫涵的玉背嬌臀上,宛如驅趕牛馬般,逼迫催促著那搖搖欲倒的嬌軀,令紫涵欲火如焚,子宮情不自禁的溢出瞭大股大股的淫水,淋漓瞭一路。
好不容易爬到九仙魔宮後山隱秘處,紫涵渾身大汗淋漓,嬌軀癱在地上不住喘息,宛如奔馳數千裡,即將力竭倒斃的母馬。
後山樹林茂密,在林間空地還擺著幾張石質桌椅,看來是論道品茶的所在,倒是清靜雅致得很。這處隱蔽之地,乃是宋鵬專門用來打坐修煉之用,自從收服瞭紫涵,這地方自然也成為瞭調教淫虐之所。
宋鵬坐在平常打坐用的石椅上,看著被自己盡情作踐、禍害,最終無力癱倒在自己腳邊的成熟婦人,神情帶著志得意滿,畢竟能將如此尤物訓練成胯下千依百順的性奴,是一件令人極為興奮、自得的事情!
但真正的調教才剛剛開始,宋鵬站起來,走到紫涵的兩腿之間,伸足輕踢紫涵小腿,紫涵雖然半昏半醒,仍順從的分開瞭結實渾圓的雙腿,看來被調教瞭這麼久,紫涵對宋鵬也已十分瞭解。
紫涵雌伏的舉動令宋鵬十分滿意,在紫涵的兩腿間蹲瞭下來,伸出兩根手指,捏住嫩穴口上的陰蒂,輕輕捻弄。
紫涵早就被欲女醉、淫婦愁和七情六欲鞭折磨的欲火如焚,此刻哪裡抵受得瞭如此折磨?但她被宋鵬調教的次數多瞭,知道對方手段淫邪狠辣,稍有反抗,後果不堪設想,無論如何也不敢反抗,隻能嬌軀扭動,竭力躲避宋鵬的手指淫虐。
風塵子隱身暗處,靜觀這一幕荒唐淫戲,她一路跟隨而來,看到宋鵬把孟紫涵當母狗般對待,雖然心裡大罵這兩人無恥變態,但不知為何,她卻感覺情欲如潮,隻想找個壯男大肆交媾一番,同時看紫涵被男人肆意凌辱,如此淒慘落魄,更是暗暗快意!
宋鵬大手在紫涵胯下肆意挑逗,刺激的紫涵渾身顫抖,淫水更是不斷流出,開始她還想竭力忍住不呻吟出聲,但宋鵬豈能讓她如願?這等倔強神色,反而激起瞭宋鵬的征服欲,收回手,宋鵬命令道:“坐到石桌上去!分開腿,看老子怎麼禍害你!”
聽到宋鵬淫猥邪惡的命令,紫涵自知又要慘遭蹂躪,內心雖然非常想殺死這個輕薄折辱自己的惡魔,但自己並非孤身一人,可以隨意行事,青冥宮裡還有自己的弟子駱晴兒,宋鵬承諾,隻要自己順從他,他便留下駱晴兒的性命和清白,並幫自己尋找丈夫的下落。
丈夫和弟子是紫涵的精神支柱,但也同樣是她的死穴,紫涵每次稍有反抗,宋鵬就以此為要挾,動輒要先奸後殺駱晴兒,或是威脅找到金聖之後,把紫涵被自己淫虐時的種種不堪之事說出,紫涵實在不敢想象丈夫知道自己的經歷之後,會是何等臉色!
迫不得已之下,紫涵隻好委曲求全,忍受宋鵬施加的非人折磨,但卻隻換來更大的屈辱!
紫涵此時雖然疲累之極,但畢竟不敢反抗,流著淚坐到石桌上,清晨涼爽,石桌更是冰冷,赤裸的屁股坐上去,極不舒服,孟紫涵忍不住將屁股扭動兩下,跟著抬起玉腿,腳跟踩在石桌邊沿,如此一來,紫涵雙腿大大分開,將插著淫婦愁的流水嫩穴暴露在宋鵬面前。
宋鵬一打手訣,淫婦愁便開始在紫涵穴內旋轉、抽插,深入時直捅到紫涵子宮口,退出時刮著穴內嫩肉向外拉扯,絨毛更是摩擦的小穴癢不可耐,奇癢的感覺直湧到五臟六腑裡。
霎時間,紫涵宛如身受酷刑,背脊僵直,嬌軀劇烈顫抖,玉齒咬住櫻唇,仍忍不住大力吸冷氣,竭力忍耐那難過之極,卻又奇爽無比的快感。
宋鵬看著眼前婦人的窘態,不禁得意一笑,大手握住紫涵的奶子,揉面似的大力捏弄,揶揄道:“紫涵,怎麼樣?這淫婦愁的滋味不錯吧?”紫涵眉頭緊皺,喘息不語。
宋鵬喝道:“連老子問話你都敢不回答,想翻天瞭,是不是?說!淫婦愁的滋味怎麼樣?”紫涵知道無法推脫,呻吟道:“難··難受··啊··癢死··癢死瞭··大宮主··主··拔出來吧··實在··實··實在受不··受不瞭··”
宋鵬獰笑道:“受不瞭也得給老子忍著!”說著話,宋鵬松開紫涵的奶子,俯下身,看著紫涵正承受淫婦愁肆虐的小穴。
因為沒日沒夜的凌虐,紫涵的穴口微微紅腫,好在修真法門中有凝體養顏的秘術,所以陰唇、穴肉不像凡人女子那樣呈現黑褐色,仍然保持著嫣紅誘人,此刻沾滿淫水,更顯得分外嬌艷。
被宋鵬如此盯著胯下秘處已經不是第一次瞭,但每次都會覺得很難堪,這大宮主邪惡而猥瑣,每次都會用自己最無法忍受的方式進行淫虐,就像此刻被折磨許久,紫涵知道自己的下身有多麼不堪,他卻特意仔細地看,看著自己的狼狽,看著自己的淫靡,看著自己的悲哀。
宋鵬又伸出瞭手,但這一次,指尖對準瞭紫涵的後庭菊花,先是輕輕地一觸,紫涵淬不及防,發出輕輕呻吟一聲,宋鵬隨即手腕用力,指尖便慢慢沒入紫涵的屁眼,同時命令道:“浪蹄子,老子要玩你後邊,把你的賤屁眼夾緊!”
紫涵滿臉屈辱,按照宋鵬的命令夾緊屁眼,絞住瞭入侵的手指,但手指卻毫不留情,在直腸內反復摳動,仿佛攻破城墻的流寇,肆意掠奪著,盡情踐踏著。
因為要竭力夾緊後庭,所以前面的嫩穴也不由自主的夾緊,但淫婦愁被宋鵬運用法力催動,絲毫不會減速,越加猖獗的在紫涵體內凌虐,將淫水大股大股的榨出。
受到如此刺激,紫涵再也無法抵受,大聲呻吟,哀求道:“··哇··大··大宮主··我實··實在撐··撐不··不住瞭··先··給我吧··”
宋鵬故意道:“你想要什麼?”類似的乞求,紫涵雖然已經說出過無數次,但每次真正說出口,都會感到比死更難過,但她也知道,如果自己不親口說出來,這個變態的男人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紫涵感覺自己在宋鵬的目光下毫無退路,隻得強忍羞恥,艱難道:“我要··精液!”口中說出淫靡的話,眼中更流下屈辱的淚。
沒有精液抑制欲女醉的藥效,紫涵隻覺的渾身滾燙,體內的欲火熊熊燃燒,雖然被淫婦愁折騰瞭這麼久,也達到瞭數次小高潮,但卻泄不出欲女醉的淫毒,唯一的辦法就是得到男人的精液。
無論喝下精液也好,射到體內也好,甚至是塗抹在肌膚上,都可以融合自身真元,化解欲女醉的藥效,但現在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精液,紫涵根本無計可施,而宋鵬調配出欲女醉的目的,正在於此,宋鵬憑借這種媚藥,加上抓住紫涵心靈上的漏洞,便將紫涵牢牢控制在掌心。
看著成熟婦人在自己調教之下,說出如此下流屈辱的話語,宋鵬興奮之極,轉身對著身後密林某處,說道:“風道友這大清早的出來散步嗎?好雅興啊!來來來,一塊過來聊聊!”
風塵子隱身暗處,一直在偷窺,不料被宋鵬察覺,不禁心頭微微慌亂,畢竟宋鵬和紫涵現在做的不是什麼光彩事,自己身為女仙,頗為尷尬,但宋鵬身為九仙魔宮之主,開口邀請瞭,自己總不能不加理會,當下緩緩上前。
紫涵被宋鵬盡情調教、凌虐,本就極為羞恥,此刻看到有外人在旁邊,更是難堪萬分,但宋鵬沒下命令,她如何敢起身穿衣?仍然赤露著嬌軀,坐在石桌之上,分腿露屄,表情卻更加羞憤,透著幾分淒慘。
宋鵬正是要在外人面前羞辱紫涵,故意道:“風道友,你來看看,真是我們九仙魔宮傢門不幸,出瞭這等淫婦,大清早的拉著本座來這裡,還脫光衣服大肆勾引本座,求著本座奸淫她,本座想要施以懲戒,但終究心慈手軟,唉,好生為難啊。”
風塵子看到平日裡心高氣傲的老對手孟紫涵,落到這副淒慘模樣,心中自然得意萬分,接口道:“五宮主啊,剛剛大宮主說的話,都是真的嗎?”說著話,雙眼緊緊地盯著子涵。
紫涵聽到宋鵬顛倒是非,心中已經萬分委屈,此刻看到往日的手下敗將趾高氣昂,更是又羞又惱,尷尬萬分。
宋鵬有心在風塵子面前立威,看紫涵不說話,故意怒喝:“浪蹄子!風道友跟你說話,你沒聽到嗎?”
紫涵委屈的直想落淚,但她生性驕傲,如何肯在手下敗將面前哭泣示弱?當下咬著牙道:“都是真的!”宋鵬仍不滿意,厲聲喝問:“什麼都是真的?說清楚!”
紫涵無可奈何,低聲道:“我早上拉著大宮主來到這裡,脫光衣服勾引大宮主,求大宮主奸淫我,這些都是真的!”
風塵子聽紫涵這麼說,面露輕蔑之色,冷冷道:“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也做得出來,真是個淫婦、賤婊子!往日到是看不出紫涵道友如此淫蕩啊!”
風塵子輕蔑的話語,仿佛尖刀般割在紫涵的心上,紫涵感覺心在滴血,難過之極。
宋鵬卻道:“紫涵,你剛才求我何事,現在再說一遍,也讓風道友聽聽,看我該不該答應!”
紫涵本來因為過度淫虐而泛紅的臉,此刻瞬間變得蒼白,看向宋鵬的眼神滿含乞求,低聲道:“我現在不能說,求你瞭,真的!沒人的時候,你怎麼折磨我都可以,現在先饒瞭我,行不行?求你瞭!”
宋鵬看著紫涵吐血般的乞求自己,心中極為得意,但仍故意板著臉道:“事無不可對人言!必須說出來,不然有你好受的!惹怒瞭我,我那些手段使出來···哼哼!”
紫涵聞言,嬌軀忍不住劇烈顫抖幾下,雖然萬般不願在風塵子面前丟臉,但無奈之下,還是被迫說出屈辱的話:“我要你的精液!”短短幾個字,說的卻無比艱難,極度的羞恥,幾乎令紫涵精神崩潰。
風塵子內心暗暗驚懼宋鵬的變態狠辣,但嘴上仍不忘諷刺紫涵:“孟紫涵,你平日擺出凌然不可侵犯的模樣,沒想到私底下居然能如此肆無忌憚的勾引自己同門,竟然向大宮主索取精液,真是荒謬!我風塵子從未見過如此荒淫無恥的女子,今天真是開瞭眼界瞭!”
紫涵已經被羞辱打擊的有些麻木瞭,對於風塵子的惡毒語言,似乎充耳不聞,沒有絲毫反應,隻有咬緊牙關發出的‘吱吱’聲,暴露瞭她的怨恨。
宋鵬看著風塵子道:“風道友,紫涵提出這等無理要求,你說我該不該答應呢?”
風塵子微微一笑,雖然美艷動人,卻透出一種惡毒,說道:“這淫婦雖然不知廉恥,但傢醜畢竟不可外揚,況且大宮主心地仁善,急人之難,自然還是要把精液賞給她的,但精液涉及到大宮主的真元,卻也不可隨意賜下,否則這淫婦也不會珍惜,徒然糟蹋瞭大宮主的一番慈悲善意!”
宋鵬看著風塵子,緩緩道:“風道友的意思是··?”風塵子嬌笑道:“久聞大宮主對付女人很有一套,一直沒有親眼見過,今日,大宮主不如在這淫婦身上盡情施展手段,也讓小妹開開眼界,要是這淫婦馴服,伺候的大宮主舒坦,大宮主便將精液賞給她,要是伺候的不好··”她故意沒有說下去,但意思已經很明顯瞭。
宋鵬道:“也罷!既然風道友有此雅興,本座便獻醜瞭。紫涵,看在風道友面上,今日本座就給你一個機會,你要是乖乖聽話,自然讓你得償所願,飽飲本座精液,要是服侍的不好,本座賞罰分明,絕不會輕饒瞭你!”
到瞭此時,紫涵豈能有反駁的餘地,終究隻能任人宰割,但心中恨極瞭宋鵬和風塵子,若非掛念丈夫和弟子,就算明知不敵也早已放手一搏瞭。
宋鵬看著風塵子道:“本座在這馭女之道上,確實略有心得,今日倒要教風道友指教一下。”說著話,伸手一指,紫涵胯下的淫婦愁自動退出,落在一旁,淫婦愁離體之時,絨毛又刮得紫涵穴內一陣麻癢,幾乎忍不住要呻吟出聲,但因為不想在風塵子面前丟人,紫涵用盡吃奶的力氣,才總算強忍住瞭。
宋鵬又取出另一件法寶,形如男根,卻光滑異常,沒有絲毫絨毛,根部卻有一條細鏈,鏈尾末端有個小鉤,又取出一個生鐵秤砣,足有二十餘斤重,風塵子一見這兩樣東西,已隱隱猜到宋鵬的意圖,不禁吃瞭一驚,同時子宮一陣酥麻,似乎即將展開的淫虐,是要施加到她身上一般。
紫涵一見這對淫邪法寶,忍不住打瞭個冷顫,哀求道:“我下邊剛插瞭淫婦愁,現在真的辦不到。”
宋鵬冷笑:“試也沒試,就想偷懶!當真是又饞又懶的母狗!你要是辦不到,一滴精液也不給你!你自己看著辦!”轉頭對風塵子道:“請道友看個把戲,紫涵馬上會把那秤砣提起來,當然,她可不是用手哦,哈哈。”
紫涵知道這一場羞辱躲不過去,無奈之下,隻得把那形如男陽的偽具法寶插入自己穴內,再收緊穴肉,竭力將穴內偽具夾緊,跟著走到生鐵秤砣上方,分開玉腿,沉纖腰,降雪臀,將細鏈尾端的小鉤勾住秤砣,跟著緩緩站直,試圖將秤砣提起。
紫涵嫩穴雖緊,但之前被淫婦愁撐瞭半天,一時三刻哪裡能嚴絲合縫,不露空隙?這時雖然竭力夾緊穴肉,但身體站直的過程中,秤砣並沒有離地浮起,倒是穴內的偽具被慢慢拽出。
看到這一幕,宋鵬剛要開口訓斥,風塵子已經搶著道:“大宮主,這把戲不靈呢!也不知是秤砣太重,本來就不可能成功,還是這淫婦偷懶,故意削大宮主面子呢?”
宋鵬冷哼一聲,道:“本座創出這門縮陰之法,自然是能行得通的,風道友隻管看下去!”風塵子微微一笑,不再開口。
紫涵不用等宋鵬再次下令,自己將偽具插入下身,再次開始嘗試,但這偽具故意打造的極為光滑,況且穴內濕潤,沒有運力之處,想憑借陰戶收縮之力提起秤砣,實在難上加難,要是運轉法力還輕松些,但宋鵬豈會讓她取巧?
一次、兩次、三次,紫涵累得大汗淋漓,嬌軀搖搖欲倒,但秤砣宛如生瞭根一般,就是無法提起。
宋鵬和風塵子看著紫涵不停重復著如此淫賤的事,都是暗暗得意,欲火上升。
失敗瞭十幾次,紫涵已經達到極限,無力癱倒在地,胸膛因劇烈的呼吸而起伏不定,令豐滿的乳房顫巍巍的,抖出瞭誘人的弧度,紫涵喘息道:“饒瞭我吧,我真的做不到,求求你,發發慈悲吧,我實在受不瞭瞭,先給我精液,撐不住瞭。”
宋鵬抬腳踩住紫涵的乳房,將白嫩的乳肉踩成淒慘的形狀,冷冷道:“事情辦不好,還敢要賞賜?”
紫涵服下欲女醉已經很長時間瞭,體內欲火煎熬,令她幾近崩潰,伸手捧住宋鵬的靴子,哀求道:“實在不行瞭,先給我,以後你要我怎麼樣,我都答應。”
宋鵬道:“不行!此例一開,你這淫婦再也不會馴服,必須先給本座提起秤砣來,你既然撐不住瞭,本座就幫你一把!”一邊說著,一邊逼迫紫涵站起,繼續那幾乎不可能完成的淫邪任務。
紫涵又一次夾緊偽具,竭力站起,但秤砣仍然紋絲不動,眼看失敗的情景即將重演,宋鵬悄悄取出乳搖鈴內暗藏的銷魂催乳針,在紫涵胸前嬌嫩的奶頭上深深刺入。
紫涵淬不及防間,隻覺得兩個奶頭劇痛難當,渾身抽搐繃緊,穴內嫩肉情不自禁的夾緊到極限,腰部也被劇痛刺激的發力站直,硬生生的將生鐵秤砣提離地面尺許,這一次,紫涵居然成功瞭。
宋鵬大聲喝彩,面露得意之色,大笑不絕,風塵子卻啐瞭一口,罵道:“真是個不要臉的放浪婊子,騷屄居然能有這麼大的力量,想把男人夾死嗎!無恥!”宋鵬調侃道:“紫涵下邊的騷穴豈止是力量大,簡直是力拔山兮氣蓋世啊!”
劇痛過後,紫涵瞬間脫力倒地,淚水、口水、汗水、淫水一齊流出,甚至連血水都從奶頭上的針孔裡慢慢滲出,一時之間,紫涵隻覺得眼前陣陣發黑,難過的幾乎要死去。
但宋鵬毫不憐香惜玉,往石椅上一座,命令道:“母狗,過來給本座吹簫,讓風道友指點下你的口技。你要是再敢裝死,小心我到青冥宮去奸殺駱晴兒!”
紫涵聞言,嬌軀不禁一顫,默默流淚,掙紮著起身,跪到宋鵬面前,伸手撩起宋鵬道袍下擺,猙獰的雞巴便顯露出來,宋鵬微微擺腰,龜頭幾乎刺到紫涵玉顏之上。
宋鵬為瞭隨時和紫涵交媾,此刻竟也沒穿褥褲,看的風塵子暗皺眉頭,正所謂烏鴉落在豬身上,看見別人黑,看不見自己黑,她早已把自己不著錦襠、清涼出行之事,忘得一幹二凈。
在宋鵬目光緊盯下,紫涵隻得握住黝黑微軟的雞巴開始套弄,等雞巴稍稍變硬,張開櫻唇,含住瞭龜頭,開始吮咂。
宋鵬愜意享受著紫涵的小嘴,看著風塵子道:“風道友,你遠來是客,紫涵口技不精之處,還要請你指點。”風塵子點瞭點頭,仔細看著紫涵吮吸雞巴時的淫賤窘態,片刻後,對紫涵喝道:“淫婦,別隻管舔龜頭,連肉棒也要仔細舔!”
紫涵雖然被宋鵬抓住弱點,調教的千依百順,但哪裡理會風塵子這等小人得志的嘴臉?一心隻想先應付好宋鵬,自然萬事大吉,但宋鵬今日故意要折磨紫涵,哪肯輕易放過這等羞辱她的機會?
宋鵬祭出七情六欲鞭,手一擺,自動落入風塵子手中,宋鵬道:“我們這位五宮主孟紫涵脾氣大得很,我平常也管不瞭她,但今日風道友乃是貴客,豈能被這淫婦輕視?風道友請拿著這件法寶,替我約束紫涵,要是她不聽話,便施以懲戒。這法寶能引動情欲反噬,可令這淫婦欲火如焚,風道友再也不用怕她會反抗、推脫。”
風塵子大喜,如獲至寶,朝空處輕輕一甩,發出‘啪啪’聲,紫涵聽見,赤裸的嬌軀忍不住微微顫抖,小嘴越加賣力的舔弄著雞巴,期望宋鵬能快點射精。
但風塵子得此良機,怎肯輕易浪費,站到紫涵身後,舉起七情六欲鞭,對準嬌嫩的玉背,用力揮下。
‘啪’的一聲輕響,紫涵嬌軀顫抖幾下,下身又淌出淫汁,順著大腿根流下,但不敢吐出雞巴,仍是竭力吸吮著,連頭都不敢稍抬。風塵子得意道:“淫婦,這滋味不好受吧!想不挨鞭子,就乖乖的幫大宮主仔細舔雞巴,伺候的好瞭,大宮主就會把精液賞給你!”
雖然被手下敗將如此羞辱,心中屈辱之極,但紫涵無奈之下,隻得竭盡全力的討好口中淫物,大力吮吸,嘖嘖有聲,一時間爽的宋鵬雞巴怒挺,堅硬如鐵,滾燙似火,竟有瞭射精沖動,但宋鵬運轉法力,將精液鎖住,紫涵費盡口舌,哪裡吸得出一滴精液?
風塵子仍不滿意,對準無法反抗的紫涵,連抽兩鞭,刺激的紫涵欲火焚身,幾乎要泄瞭出來,但紫涵深知吸出精液之前,欲女醉藥力絕不會散去,高潮也於事無補,隻得強忍著如潮快感,大力舔弄著宋鵬的雞巴。
風塵子對著紫涵罵道:“你這淫婦,連婊子都不會當!光舔雞巴,男人哪裡會爽?想伺候好男人,就得連卵蛋也一起舔!快把大宮主的卵蛋含進去,裡面裝的都是大宮主的子孫精華,你得好好伺候著,不然一會大宮主不賞給你精液,看你還怎麼浪下去!”
風塵子掌控著七情六欲鞭,穩穩克制住紫涵,紫涵絲毫無法反抗,隻得按照風塵子的命令行事,乖乖地將宋鵬的卵蛋含住,用力吸吮的同時,還用香舌擠壓卵蛋,手也不敢閑著,握住宋鵬的雞巴快速套弄,盡量讓宋鵬更舒服一些。
宋鵬被如此舔弄,自然極為爽快,贊嘆道:“真他媽舒服!這小嘴真會吸!”風塵子接口道:“這淫婦確實很會吸雞巴,真是天生當婊子的料!”
紫涵羞憤欲死,但卻不敢反抗,仍是賣力的舔吮著,風塵子不願紫涵就此過關,眼珠一轉,對宋鵬道:“大宮主喜歡被女人舔屁眼嗎?要不,讓這婊子伺候伺候您?”
宋鵬雖然早就享受過被紫涵舔屁眼的美妙滋味,但還從未在外人面前展示過,此刻也來瞭興致,點頭答應著,伸手推開紫涵,跟著脫去道袍,手扶在石椅上,撅起瞭屁股,將屁股對準紫涵的臉。
紫涵雖然被宋鵬百般調教、肆意凌虐,但從未在外人面前如此丟人現眼,此刻實在不願意讓風塵子看到自己做這等下賤的事,因此稍稍遲疑。
但風塵子立刻揮起七情六欲鞭,沒頭沒腦的抽下,罵道:“怎麼著?你這淫婦竟敢嫌大宮主屁眼臟?告訴你,大宮主肯把屁眼給你舔,是看得起你!大宮主就是在你嘴裡拉屎、撒尿,你這淫婦也得乖乖張嘴接著!而且讓你含著,你就得含著,讓你咽下去,你就得咽下去!乖乖的舔,把大宮主的屁眼舔幹凈,不然有你好受的!”
紫涵體內本來就欲火如焚,被連抽幾鞭,再也壓制不住淫欲反噬,立刻倒在地上抽搐不已,徹底達到瞭高潮,下身嫩穴裡連連噴出大股的淫水,濺得滿地都是,風塵子見紫涵被自己抽打、凌虐出高潮,臉上表情更顯輕蔑不屑,冷冷的罵道:“賤貨!被人作踐、羞辱,你才會爽,是不是?真是千古第一淫婦!”
紫涵泄身之後,嬌軀酸軟無力,一時爬不起來,風塵子彎腰抓住紫涵的滿頭秀發,把她扯起來,按著紫涵的後腦,把她嬌嫩的臉頰壓在宋鵬的屁股上,命令道:“舔!伸出舌頭,舔到大宮主滿意為止!”
紫涵竭力掙紮,但此刻渾身無力,哪裡是風塵子的對手?加上紫涵害怕宋鵬會察覺自己劇烈反抗,那勢必又要多受折磨,隻得伸出舌頭,在宋鵬的屁眼上細細舔弄。
宋鵬被舔屁眼這招弄得無比爽快,忍不住昂起頭,輕輕嘆息:“爽啊!真他媽爽!紫涵,把舌頭捅到屁眼裡面抽插,就像我平常用雞巴操你那樣。”紫涵依命行事,將香舌不斷壓入宋鵬屁眼,竭力伺候著變態的男人,宛如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風塵子仍不滿意,將七情六欲鞭又抽到紫涵雪臀上,雖然不會皮開肉綻,但紫涵皮膚嬌嫩,仍然泛起一道紅痕,和之前留下的鞭痕交錯,在雪白的肌膚上演繹著異樣的淒美。
風塵子道:“淫婦,讓你舔屁眼,你就光傻傻的舔屁眼?就不會把手從大宮主胯下伸過去,伺候雞巴?非要挨一鞭子,才肯走一步,我看這淫婦不像是母狗,倒像是母驢!再敢偷懶,小心我抽爛你的騷屄!”
說著話的功夫,風塵子收回按在紫涵後腦的手,紫涵剛剛要松一口氣,風塵子卻又抬起玉腿,伸足將紫涵的頭踩住,把紫涵的臉再次壓回到宋鵬屁股上,雖然風塵子之前一路偷窺,走瞭很遠,但仙人身體畢竟不同凡人,普通沙石哪裡能將腳底肌膚磨破割傷?
此刻,風塵子的玉足踩在紫涵頭上,感覺到紫涵的秀發在自己光潔的足底摩挲,微微麻癢,眼中更看著這高不可攀的對手落得如此淒慘,不禁輕笑出聲。
紫涵心中羞憤欲死、委屈萬分,但此刻卻隻能硬忍著,還得按照風塵子的命令做事,將手伸到宋鵬胯間,一邊握住雞巴套弄,一邊托住卵蛋揉捏,香舌更是不敢偷懶,在宋鵬的屁眼上連連打轉,不時大力吮吸。
一時間,宋鵬感覺下身快感劇烈湧來,直插腦海,精液幾乎要從龜頭馬眼噴出,強忍著立刻轉身,將雞巴插入紫涵小嘴,大力抽插,直插得紫涵喘不過氣來,幾乎要一命嗚呼,這才將濃濃的精液射入紫涵嘴裡,同時命令道:“含緊瞭,要是敢把老子的子孫流出一滴,我就禍害死你!”
紫涵流著淚,含住宋鵬的龜頭,任由一股股精液噴進嘴裡,還得小心堤防著精液漏出,屈辱感無以復加,但哪敢絲毫表露?不過,紫涵終於得到瞭精液,欲女醉的淫邪效力總算慢慢消退,身體裡的欲火也不再那麼難以忍受,跟之前相比,已經算是天堂瞭。
紫涵慢慢吮咂著射精後疲軟的雞巴,竭力吸出宋鵬尿道裡殘留的精液,這是宋鵬每次射精後都要求紫涵做的,紫涵已經逐漸養成瞭習慣,風塵子看著這淫邪的一幕,對宋鵬笑道:“大宮主調教女人果然有一手,小妹佩服!既然這淫婦喜歡舔屁眼,大宮主喜歡被舔屁眼,以後每天都讓這淫婦幫您舔好瞭,總不能每次都把精液白白賜給她吧?”
宋鵬笑道:“這不算什麼,紫涵被我玩出的花樣多瞭去瞭,屁眼、雞巴是天天有得舔,隻是很少被人看到而已,其他的淫戲等以後會讓風道友觀賞的。”說著話,宋鵬用微軟的雞巴輕抽紫涵的粉臉,問道:“紫涵,精液已經賞給你瞭,按照老規矩,你要表示感謝啊!馬上讓風道友看看,你一直是怎麼感謝我的!”
紫涵本來仰著臉,任由宋鵬的雞巴抽打、侮辱,一心隻想結束這場變態的調教,這時聽到宋鵬的話,嬌軀一軟,幾乎癱倒在地,哀求道:“已經羞辱我到如此地步,今天就饒瞭我吧,大宮主,求求你,發發慈悲吧。”
宋鵬尚未開口,風塵子已經揮鞭抽下,罵道:“這個討打的臭婊子!賤母狗,剛得到大宮主的精液,立刻就翹起狗尾巴來瞭!還不趕快按照大宮主的命令做?再廢話,看我抽爛你的騷屄!”
紫涵看著宋鵬,期望宋鵬能放她一馬,但宋鵬面無表情,紫涵徹底絕望瞭,但這一遲疑間,又挨瞭風塵子兩鞭子,體內剛剛消退的欲火,又再升起,紫涵胯下忍不住流出新的淫水。
紫涵強忍著羞恥,趴到地上,背對著宋鵬,撅起渾圓雪白的屁股,分開大腿,手伸到自己胯下,用纖細的手指剝開兩片小陰唇,將嬌嫩的陰蒂和帶著露水的小穴暴露在宋鵬和風塵子面前,低聲道:“謝謝大宮主賞賜精液,母狗孟紫涵謝恩。”
對於紫涵如此馴順,宋鵬感到面上有光,極為得意,對風塵子道:“怎麼樣?”風塵子道:“還少點東西!這淫婦的騷屄裡,怎麼能少淫婦愁呢?”說著話,取過一旁的淫婦愁,重重捅入紫涵的嫩穴,雖然她並沒有煉化這法寶,但單靠手的力量也足以頂開紫涵穴內的嫩肉,絨毛刮過,紫涵嬌軀劇烈顫抖,幾乎又要癱倒。
紫涵雖然不岔風塵子落井下石,但宋鵬沒下命令之前,她不敢起身,隻得分著大腿,撅著屁股,任由風塵子作踐。
風塵子得勢不饒人,一手用力握著淫婦愁抽插,一手揮舞七情六欲鞭抽打,將紫涵虐待的生不如死,痛哭失聲,修長的小腿開始抽筋,纖細的足趾蜷向腳心,隱隱有高潮的跡象,宋鵬則饒有興趣的看著兩個女人上演凌虐淫戲,並不阻止。
風塵子終於贏瞭紫涵一次,大感快意,一心想要紫涵再也抬不起頭來,罵道:“淫婦!爽不爽?整治你這種淫婦,就是要用這淫婦愁!看我今天不玩爛你的騷屄!”
一邊罵著,風塵子一邊加快抽插的速度,同時在紫涵玉背雪臀上連抽幾十鞭,這劇烈的刺激,徹底引爆瞭紫涵的淫欲,一時間紫涵渾身大汗淋漓,全身抽搐,跪倒在地,但風塵子隨手施法,將紫涵屁股托高,使她無法躲避淫婦愁的肆虐,風塵子跟著將淫婦愁重重搗入紫涵的子宮深處,霎時間,紫涵宛如受到瞭致命的一擊,臻首竭力抬起,秀發揮舞,翻起白眼,張大瞭嘴,卻叫不出聲,渾身抽搐,四肢痙攣,子宮內泄出大量陰精,卻被粗大的淫婦愁擠住,噴不出來,隻能慢慢滲出,順著大腿流下。
紫涵眼前一黑,昏瞭過去,在最後一刻,她似乎聽到瞭風塵子的嘲諷聲:“真是個最賤的婊子,被這種東西插屄,都能高潮!”隨即,她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陷入瞭無邊的黑暗。
在黑暗中,終於沒有瞭痛苦和虐待,紫涵仿佛看到瞭丈夫葉玄凌的背影,但她提步拼命去追,卻距離越來越遠,直到丈夫隱沒在黑暗中···她失望之極,忍不住大叫一聲:“不要離開我!”
跟著驚醒過來,紫涵喃喃道:“原來是一場夢嗎?”耳邊卻響起宋鵬的聲音:“誰不要離開你啊?本座嗎?放心!本座還沒操夠你,不會走的。”
紫涵聞言,仿佛又回到瞭夢境中的黑暗裡,再也看不到一絲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