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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6章 有人發燒瞭

  熱氣氤氳的浴室內,赤裸著健美身子的男人站在花灑下,清洗荒唐一夜留下的臟污。溫熱水流拂過佈滿吻痕的麥色肌膚,稍稍緩和瞭過度縱欲的酸痛。

  用沐浴露擦洗一遍身體後,男人遲疑瞭一下,而後慢慢張開雙腿,一手伸到飽受疼愛的後穴,兩指撐開紅腫的小嘴。男人使勁收縮腹部,刻印出明顯的結實肌理。他咬著唇,臀部微微使力,無數白色液體爭前恐後溢漏出來,被水流沖至淺淡,然後消失在水中。

  每次做愛後林維新會清理楚毅書射進去的精液,其實是可以用套子的,但任性的青年說喜愛肉貼肉的真實接觸,每次在他無力地抵抗後,都在裡頭把高潮的精華灌溉進去。林維新不太能接受這種行為,強烈的噴射感和滾燙的溫度,弄得他十分難受,而且過後的處理也很麻煩,就像現在,他必須等東西排幹凈後,再用清水灌進去洗幹凈。

  反復灌瞭幾次清水把內裡的殘液都排走後,林維新關掉花灑走出浴室,不出所料看到坐在床上的人。方才還在沉睡的青年已經醒瞭,有些昏沉模糊地癱坐著,在發呆。

  林維新沒有理會,徑直穿好衣服,拿出自己帶來的行李袋,收拾他少得可憐的行囊。沒幾分鐘功夫,東西全都塞進行李袋裡。

  “你要去哪裡?”臉上呈現不自然紅暈的青年,突然開口問道。

  “哪裡都行。”林維新聲音還是很沙啞,“隻要離開這裡。”離開你!他暗自在心裡補充道。

  由於他一直背對著楚毅書,沒有留意到後頭的異樣,等待瞭許久沒有聽到那人的回應,他絕然苦笑瞭,抄起行李袋準備離去。

  隻是,那人似乎沒那麼輕易讓他離開,重物砰然落地的聲響,截住他的腳步。林維新回身發現青年摔倒在地上一動不動,臉蛋紅得不像話瞭,胸膛急促起伏不停。

  “你怎麼瞭?”林維新趕緊扶起倒地的青年,才曉得他的身子燙得嚇人,渾身衣物都濕透瞭,如同剛從水裡撈起來一樣,昨日吃瞭林維新一拳的位置腫得老高的,破壞瞭那張臉的美感。

  “嗚……”難受的青年已經陷入昏迷狀態,盡管口齒不清胡亂囈語,他仍曉得抓緊男人的衣服,死死不肯放手。

  林維新沉默地凝視著患病中的青年,半響後無奈嘆瞭口氣,將他抱回床上,脫掉身上那濕噠噠的衣物,心軟的男人就是沒辦法放任不管。

  林維新取些溫熱的清水替楚毅書擦洗身體後快速換上幹凈的衣服,先拿厚厚的床被蓋住青年滾燙的身體,而後下樓找幹冰酒精體溫計消炎藥,還趁隙放米煮粥,一直單身在外居住的林維新,什麼病痛都要自己解決,照料人能力自然不差的。

  回到樓上,林維新發現楚毅書在無意識的睡夢中把被子都踢掉瞭,忍不住又嘆氣,看在他眼裡,楚毅書就像是個孩子一樣,即使喜歡用肉體糾纏去戲弄他,畢竟還是小他那麼多,所作所為與不懂事的小年輕沒有區別。林維新甚至猜測,楚毅書會不會是為瞭讓他留下來而裝病的。

  隻是那可怕的高溫應該沒法裝出來,林維新估計是昨日那拳打破瞭楚毅書牙床導致發炎高燒,那腫起的臉頰就是很好的證明。

  拿溫度計給昏睡的人測體溫後,林維新扶起青年汗濕的頭顱,給他喂些消炎藥和水。不曉得是故意的還是真的無法吞咽,喂瞭老半天,林維新灌進去的水全都從楚毅書的嘴角漏出來,連藥丸也還在口腔裡進不去。林維新黝黑的臉上浮起淡淡紅色,十分焦急無奈,他實在不想用那種羞人的方式灌藥進去。

  直至大半杯水都漏到枕頭上,林維新才接受瞭這個現實,再不給楚毅書喂點消炎藥怕這燒沒法退下去。抿瞭下唇的男人,別扭地含瞭口水,湊近青年高溫的唇瓣,將水以口對口的方式渡進去。遲疑的舌頭頓瞭有些時候,才伸進青年的口內,將藥丸伴隨溫水送到喉嚨處。陷入無意識的青年居然十分配合他的動作,舌頭蠕動起來,順利讓藥丸滑入喉嚨,然後,不為意地觸碰男人還來不及伸出去的舌頭。

  高燒的溫度使青年的紅舌同樣滾燙,灼得男人立馬收回自己的舌頭,惱羞成怒地捂住自己被燙到的唇舌。這個人,到底是真暈還是假睡。

  結果等瞭老半天,昏迷的人還是昏迷著,連睫毛都沒動一下。林維新暗罵自己想太多,舌頭卻因為剛才的觸碰發麻,呼吸有些紊亂。他強迫自己清醒別被影響太多,如果不是來瞭這麼一出,他應該已經離開這裡瞭。

  喂藥後林維新把小包裝的幹冰擱在楚毅書額頭和臉頰邊,就抽起青年腋下的溫度計,40度。

  確認是高燒後,林維新迅速給青年皮膚上擦酒精以助降溫。忙完一輪後,林維新才下樓看看小火慢煮的白粥以及,急需收拾的狼藉屋子。

  交纏瞭一個晚上,糊弄瞭不少骯臟體液的屋子還來不及收拾,殘留的一絲絲歡愛的味道,令林維新回憶起昨夜的瘋狂,如野獸般的兩人抵死交媾,他所能想到和想不到的姿勢楚毅書都用上瞭,挑逗他的身體陷入極度的快感中,當然,他所吸入的催情迷藥削弱瞭他的自制力,沒有任何壓抑和掩藏,將自己完完全全暴露在青年面前,吞下男人的精液,甚至請求對方操弄自己,玩弄這具淫蕩的身體,毫不憐惜地插入他填滿他,任由濃稠的精液灌進自己的肚子裡。

  腫脹的雙乳又開始發熱瞭,突起抵在T恤衫上,有些發疼,羞怯的蜜穴似乎也濕潤起來,祈求巨大堅硬的東西埋入挖弄。林維新灌瞭一大杯冰水,意圖澆熄身體的騷動。

  或許,他就是個賤貨,明知對方殘忍地折磨他,報復他,也不顧一切地投身這場看不到盡頭的虐戀當中,他甚至看不得青年的脆弱模樣,隻需一點點淚水就足以擊垮他假裝強硬的內心,奉獻出自己的一切。

  他愛著那個人,得到的卻是撕碎心的打擊。

  他真的堅持不下去瞭,所以選擇逃離,那個隻想戲謔他的人,也該玩夠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