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累瞭,這已經是一周過去瞭,被那些沒完沒瞭的報表和文件壓得我快崩瞭。
當初在老郭底下的時候,從來也沒有這種感覺。
不說是一根煙,一杯茶,一張報紙泡半天,但也比現在安逸的很。
可現在,哎,真他媽的。
細算起來,今天是老郭和張曉雅去南方的第九天瞭。
這九天,我一面不動聲色的和李誠和常易周旋,一面對其他分公司的所有的訂單進行跟蹤,還得對各類款項的走向進行分析。
那個叫孫菁的,好像一個甩手掌櫃一樣,除瞭每天拿著若幹個財務報表給我以外,就他媽的沒別的事。
還好,我有個妹妹,有一個與我一點通的「阿晴」,如果沒有她,我想我可能真的是要崩瞭。
這幾天以來,我與圖晴的關系似乎有瞭那次的「零距離」的接觸而顯得更加的融洽,不是因為肉體上(事實上我們根本沒有空閑再一次的「接觸」),而是我們兩人之間默契,無論是工作上的配合還是言語之間的交流。
她知道如何把一些雜亂的麻繩理順清楚後再交給我重新整理,她知道如何把一些我無法面對的敏感的問題轉給其他部門共同協調,她也知道在辦公室裡如何把我與她之間的親密隱藏,她更知道如何更好的關心我。
哎,我現在已經無法離開她瞭,最起碼是在這個公司裡。
心中多少有一種感覺,戀愛的感覺。
哎,這種感覺就好像「肥皂泡」一樣轉瞬即逝。
你丫的老郭倒還算是有點人味,平均一天一個電話,可這一天一個電話也無非都是一些官樣的問候,就昨天給我說瞭一句還是讓我費盡思量的話:好好幹,這次回去後就能定下來瞭。
「哥,這兩天,我看你有點打不起精神來,」
中午吃飯的時候,圖晴小聲地對我說,「別太難為自己,盡自己能力吧。」
「謝謝你,我會註意的。」我感激的回道。
哎,小女人,你哪知道像我這樣的成傢男人的難處。
現在這個社會,能找到這樣的工作不容易嘍。如果不是工資比較可觀,我他媽的遭這個罪。……
「樓部長,你看一下這份合同,我怎麼感覺有點怪,可又說不明白。」
圖晴把一份某分公司的傳真合同遞給我。
我快速的看瞭一遍,一個價值300萬元的五金產品購貨合同。從合同上,沒有任何明顯的疑問,但我也同意圖晴的感覺。
「說說看,你覺得哪怪?」
我抬頭,鼓勵地看著她。
「照理說,我們的程序是先要求買方打過來30%預付款,然後在交貨的同時要求對方付清尾款,可現在對方一下子打過來200萬的‘訂金’,我覺得有點怪。」
「那倒是無所謂,嚴格說來,如果是以訂金作為概念的話還是比較正規的,它畢竟對雙方都是個約束,但得好好研究一下對方需要的是什麼產品瞭,隻要我們能夠保證供貨,它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是,我也這麼認為,但我覺得怪的是,哪有一下子打這麼多款而且……」
「等一下,」我打斷瞭圖晴的自言自語,「你給孫菁打個電話,讓她馬上到我這來一下。」
同時,我拿起電話:「市場部,你好,我是樓鑄,你們幫我查一下,最近三個月以及未來三個月的期貨走式以及相應的五金產品的市場行情,馬上,對。」
「財務部,我是樓鑄,你現在馬上把全國各分公司三個月內一次成交額達到100萬以上的所有單子的合同及執行中對方的電匯銀行列出明細,三十分鐘後我要得到所有數據。對。」
我拿起那個合同重新看一下,正在分析我心目中的疑問,高跟鞋的「嗒嗒」聲告訴我那個孫菁正在走過來。
「樓部長,你找我?」
說實話,孫菁的聲間聽起來比阿晴要細得多,不像阿晴那樣有點啞。
「你先看一下這個,」我拿起那份合同遞給孫菁,「這個單子是誰批的?什麼時候成交的?現在結束瞭嗎?貨款全結清瞭嗎?」
孫菁拿著合同,走到長條沙發那陷瞭進去。
靠,你這兩天熬夜瞭還是怎麼的,再怎麼濃裝,也擋不住你的黑眼眶;打哈欠?剛才在屋裡睡覺瞭?指甲蓋的淺粉色有點褪,這可不是你的美甲習慣;絲襪有抽線,不會吧,你大小姐就這一條襪子?
「樓部長,這是市場部送過來的期貨走勢表。」
我正在打量這個令我奇怪的女孩,圖晴遞過來的幾張A4紙打斷瞭我的思路。
我稍稍地看瞭一下我所要註意的曲線,左證瞭我的判斷。
抬起頭來,繼續著意淫。
「噢,這個單子我看過,上周的事情,李總批復的,就我目前得知,對方已經把電匯後的底單傳真過來瞭,其他的我還不清楚。」
孫菁抬起頭,看著我。
「Are you sure?一次性電匯全部的200萬?」
「那倒不全是,分四次電匯,每次50萬,因為對方的開戶行不具備全額電匯的能力。」
「前後有間隔嗎?」
「兩天一單。」
正如我所料,可還不能排除我心中的顧慮。
「你幫我到人力資源部查一下資料,這個單子經辦的業務員個人檔案及他的全部社會背景。」
我小聲地要求道,沒有在意阿晴驚訝的眼神,「還有,還得麻煩你另一件事,到財務部查一下這個單子現在進行到什麼地步瞭,不要讓任何其他人發現。」
「好的,我現在就去。」
孫菁站起欲走。
「不是現在,我是讓你……」
孫菁一副恍然的樣子讓我覺得好笑,看著她離開我的隔斷,讓我有一種鄰傢小妹初長成的感覺。
我不忌諱圖晴,不是因為我與她的「親密」,而是基於我對自己的信任。
從見到她第一天開始,我就知道這個小女人是一個值得我信任的同事。
更何況,她「愛」我。
……走在這繁華的城市的街道上,看著兩旁湍流不息的車流,手裡還留著圖晴的乳香,腦子裡回憶著剛才臨離開辦公室前的春景。
看著辦公室裡的其他人都走瞭,我也站瞭起來。
「阿晴,不忙瞭,該下班瞭。」
圖晴抬起頭看著我,收拾著寫字臺上雜亂的文件。我也幫著忙。
這兩天真是把她也忙得可以,還真有點心疼她。不自覺地從後面抱住她,她沒有任何抵抗地倒在我的懷裡。
把她的襯衣的下擺從她的裙子中拿出來,打開她的紋胸的扣子,兩隻手交叉握住她的兩隻乳房,稍稍用力的揉著,親吻著她的纖細的脖子。
阿晴嬌喘著,手向後伸,拉開我的褲帶,兩隻手同時抓住我的陽具,一上一下的套弄。
我把她上半身的所有的遮擋拿開,把她轉過來,左手抱住她的腰,右手從裙子的下面伸進去,使勁的掐著她兩半臀肉,舌頭則在她兩個與乳房相比不成比例的乳頭上敲打著。
尤其是在她那個紋著「愛」字的乳房上不停地舔著。
阿晴激動著,把我的褲子使勁的向下拉,右手抓著我的陽具套弄,左手握著我的兩個小蛋蛋,輕輕地捏著。
我一把抱起她,把她放在辦公桌上,拉下她的內褲,使勁的分開她兩條腿,那個黑中透紅的下體呈現在我的面前,我蹲下去,用舌頭挑逗著她的敏感地帶。
「啊……啊……哥哥,我好舒服,再使點勁……啊啊……再深點,啊啊……啊……」
把嘴從她那個美麗的地方拿開,看著一股淺白色的小溪從兩條山谷中穿過,用舌頭挑斷那段小溪,站起來,抱著她,深深地親吻著她的嘴。
把她從桌子上抱下來,讓她的兩隻手按住桌子,撩起她的裙子,那兩片小巧的屁股第一次這麼清晰的展現在我的面前,蹲下去,一點一點,輕輕地親著她的屁股,逐漸靠進她的小菊花。
她呻吟著,已經沒有力氣支承著自己的身體,整個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屁股撅得高高的。
「哥,愛我吧,……我想讓你愛我……快,求你瞭……我……我想你……」
站起來,右手扶住我的陽具,找到我想要找到的目標,非常輕松地就占領瞭陣地。
我輕輕地活動著,不想過於快速而無法控制,但我每次都盡量讓我的陽具達到她的最深處,同時也在感受著她那裡的溫暖。
左手從側面握著她的乳房,但是力量和下面相比要大的多。
阿晴好像在享受著,沒有剛才那樣的喊叫。
我躬下身子,右手抬起瞭她的下巴,她伸出舌頭,與我的舌頭進行著無言的對話。
我突然受不瞭瞭,可又實在不想去控制瞭,放下她的頭,兩隻手分別把著她的兩片屁肉,一陣狂風暴雨一樣的進攻。
「啊……啊……好棒啊……啊……到底瞭……真棒……啊……真舒服……啊啊啊……啊——」我隨著她的最後一聲喊叫,把我這幾天以來對她的想念,一點不剩的都給瞭她。
「哎,我問你,你的咪咪和那天相比好象有點大瞭,是吧?」
我們互相給對方穿衣服,我輕輕地捏著她的乳頭。
「還說呢,都怪你。」
阿晴用力捏著我的兩小蛋蛋,害羞地依在我的懷裡。
……「有電話瞭,有電話瞭,有電話瞭。」
電話鈐聲把我從剛才的意淫中拉瞭回來。
常易?這時候他找我幹什麼?我小心地把車停在路邊。
自從張曉雅與老郭離開本市,這臺A6就暫交給我保管。
真是煩,無論停在哪都不放心,那自動報警的聲音總是提醒我有陌生人靠近,無論我在做什麼,就算是與老婆一起「進進出出」它也不閑著。
「常總你好,我是樓鑄。」
「你好。在……哪呢?」
電話那頭的酒氣頂的我喘不上氣。
「正在回傢的路上,您這是……?」
「今天下午有幾個客戶,剛送走,有點不盡興,想約你再樂呵……樂呵。」
狼來瞭,雖然早就有所準備,可還是覺得突然。
「嗨,您倒是早說啊,我都告訴我們傢領導今晚回傢吃飯瞭。」
「那算瞭,再……有機會吧。」
「要不我先回去打個招呼,然後……」
盡管是不想攙和,但不管怎麼說那也是個老總。
「也好,我……等你電話。」
「那好,我一會兒聯系您。在哪?」
「遊泳館怎麼樣?喝得有點多,到那去解解乏。」
「好,我一準到。」
「對瞭,你遊泳水平怎麼樣,那可深。」
「呵,有您在,我怕什麼,再怎麼說您不會看著我沉下去吧。」
「哈哈,我就喜歡你小子這麼會說話。一會兒見。」
「一會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