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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南宮彤彤的往事

  第二天,南宮彤彤在開早會時宣佈,護國將軍因病暫時休假,短期內眾女生在學院內嚴禁打架鬥毆,嚴禁挑釁滋事,有什麼紛爭等過瞭這段時間再說。畢竟,金牌打手都不在瞭。

  眾姑娘們紛紛表示難以置信,「開什麼玩笑,那頭獅子女竟然會病倒?她的身子不是鐵打的麼?」

  「就是,肯定有內情這事。」

  「我猜,跟男人有關。。。。。」

  「噓。。。。。你們看,國王臉色不太好,還是別提瞭吧。。。」

  幾個知道真相內幕的紛紛低頭不敢言語。南宮彤彤的臉色似乎變得有點不好看。

  她回想起瞭昨天那一幕。

  她將護國將軍送回宿舍,好生照顧安慰一番。好在熱貝娜身體素質極強,獸性血統的恢復力遠超常人,馬上身體就有瞭起色。南宮彤彤見狀,這才放下心來,轉身準備離去。熱貝娜卻輕輕拉著她的手。

  「怎麼瞭?」

  「國王。。。。。」熱貝娜臉色突然變得有些不好意思,「那個。。。。你說。。。。其實,男人。。。。好像也沒那麼壞。。。。」

  南宮彤彤大驚,這是要背叛革命組織的節奏?卻不動聲色,淡淡問道:「哦?何出此話?難道是因為小白救瞭你,你就對男人改變看法瞭?我告訴你,男人醜陋的一面你是沒見過。」

  熱貝娜弱弱的問:「那你見過瞭嘍?」

  南宮彤彤一愣。

  她的腦海裡浮現起若幹年的那一幕,

  那是一座豪華的宮殿,可此時卻到處一片火光,殘垣斷壁。四周滿是哀鴻遍野,男人的慘叫,女人的尖叫,在那片火光之中,那個平時一向高高在上的中年男子跪在地上,一臉諂媚的對著一個面無表情,威嚴高大的男子。那站著的男子朝著她這個方向望來,那目光深沉的可怕,那是經歷過無數生死,大徹大悟的眼神。跪在地上的男子也超這邊望來,臉上似乎露出難色,但當他抬起頭時,他又換成瞭一副笑臉,點點頭。然後屁顛屁顛的跑過來。

  自己此時正躺在一個溫暖的懷裡,她抬頭,見到瞭一張美麗成熟的婦人臉龐。那婦人含著淚,依依不舍的望瞭望她,接著將她輕輕的放下。她哇哇的大哭,不停的向那婦人招手。那婦人一步三回頭,依依不舍,緩緩的行至那男子身旁,低著頭。那男子輕輕托起女子的臉龐,露出瞭滿意的笑容。那婦人紅著臉別過頭去。

  那男子說瞭些什麼,嘴巴動瞭動。往自己的下體瞄瞭兩眼。那婦人猶豫瞭片刻,又朝著自己的方向望瞭一眼,似乎這才下瞭決心。她慢慢的跪瞭下來,熟練的解開男子的褲帶,將那褲子褪下,然後張開嘴,將男子雙腿間那坨漆黑的肉坨子含在嘴裡。那男子抬起頭,一陣享受的表情。也不知過瞭多久,男子拔瞭出來,那肉坨子竟變成瞭一根漆黑的棍子。男子笑瞭笑。

  那婦人站起身來,脫掉自己的衣裳,露出瞭勻稱豐滿的身材,她轉過身,撅起屁股。那男子抓著她的腰,將那棍子對著婦人的屁股後方插瞭進去。婦人尖叫著,似乎很痛苦。

  婦人見到自己望著的眼神,驚恐的回頭比劃著什麼。

  那男子似乎也註意到自己,笑瞭笑,繼續用力抽插。

  那婦人捂著嘴,不讓自己尖叫出來。她含著淚,勉力露出一個微笑,輕聲說:「彤彤,乖,忘掉這一切吧。媽媽很好,媽媽沒事。」

  南宮彤彤的思緒回到現在,她冷冷道:「當然瞭。男人那玩意骯臟不堪,隻會令女人痛苦。」

  熱貝娜低著頭,支支吾吾的。

  南宮彤彤問道:「你想說什麼。」

  熱貝娜小聲道:「可是。。。。。好像有的男人。。。。有的雄性。。。。。他。。。。他們。。。。那個。。。。。。好像。。。。也不是那麼痛苦。。。。。」

  南宮彤彤張大瞭嘴,難以置信,「你。。。。。你。。。。你被人。。。。那個啦?」

  熱貝娜急紅瞭臉,搶答道:「沒有沒有!我隻是好奇!」

  南宮彤彤冷眼看著她,道:「你少騙我!你這人一根筋,從來就不會說謊。從你跟小白比試時我就覺得你不對勁。你果然被人給。。。那個瞭。唉,你這個大笨蛋。。。。。」

  熱貝娜裹在被子裡,隻露出個漂亮的小臉袋,她委屈的說,「對不起國王。。。。可是。。。。可是那感覺。。。。好像還不錯。。。。」

  南宮彤彤怒道:「不準再提!哪裡感覺不錯瞭!那感覺。。。。怎麼會不錯!難受死瞭!」

  熱貝娜將自己裹得隻露出一對眼睛,「國王。。。。。你有那個沒?」

  南宮彤彤立馬語塞,不知如何作答。身為國王,每天給這群萌妹子洗腦「男權屌」的骯臟,誘騙大批的萌妹子加入自己的後宮,如今要是讓人知道自己其實壓根沒體驗過男人那玩意,這樣的話,自己的話還哪有公信力瞭?

  想到這裡,南宮彤彤咳瞭一下,正色道:「哼,當然有。本國王從小就」閱屌無數「,什麼沒經歷過?男人那玩意,我從小抓著當寵物玩。」

  熱貝娜一聽,將被子掀開瞭些,露出整個腦袋,「太好瞭,我好多都不懂呢。。。。有國王大人在,真是太好瞭。。。。」

  「呵呵,那是,那是。。。。」

  「所以,國王,那個。。。。。。」熱貝娜又扭捏起來,「你說。。。。男人那玩意進來後,一開始明明痛的要死,到後面怎麼越來越舒服呀。。。。。我是不是。。。。。有點不正常呀。。。。」

  「啊?有麼?。。。額。。。。這個嘛。。。。。。」南宮彤彤腦子飛快的旋轉著,試圖回想起過去所有的聽過的關於男女的那些事兒,突然靈機一動,「呵呵,這還不簡單,你挖鼻孔,挖著挖著,是不是就舒服瞭,就是這個道理。」

  熱貝娜聽瞭,覺得好像是那麼回事。又問道:「國王呀,那個。。。。我覺得自己好奇怪,好像對方越粗魯。。。。。我越舒服。。。。。我是不是有病啊。。。。我就喜歡對方用力的插我。。。」說完,臉一紅,又鉆進瞭被子。

  南宮彤彤又懵逼瞭。這。。。。這是個什麼鬼。。。。。

  她慢慢的回答道:「額。。。。這個嘛。。。。。就像打架,你越用力出拳,打出去,是不是就越爽?嗯,就是這麼回事。」

  熱貝娜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但是似乎又說得通,於是繼續問道:「國王呀國王,我還是覺得咱女權不能讓男權這麼玷污。。。。。下次再遇到那。。。。。我。。。。該怎麼對抗呀。。。。。」

  南宮彤彤自以為聰明的回答道:「額。。。。,把插進去的東西用尿拉出來唄。」

  熱貝娜愣愣的望著南宮彤彤。

  南宮彤彤問,「咋瞭?」

  熱貝娜想想,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她撓著腦袋問道:「國王,好像。。。。。我們用的不是一個洞。。。。。。你說,我是不是用錯洞瞭啊?我那個洞,不是尿尿的呀。。。。」

  南宮彤彤又自作聰明的答道:「哦,那就是屁屁上那個洞洞瞭,那更簡單瞭。拉大便把插在裡面的推出去。」

  熱貝娜又愣住瞭。

  南宮彤彤問,「又咋瞭?」

  熱貝娜用力的撓瞭撓腦袋,她的腦袋都快被撓破瞭。

  她若有所思的想瞭好久,說道:「國王,我真的覺得我好像用錯地方瞭。完瞭,我還以為我已經有第一次瞭,聽你這麼一說,我敢情還是個處。」

  南宮彤彤放下心來,拍著她的肩膀道,「傻丫頭,沒事。來日方長,依你所言,你還是塊美玉無瑕。好好養身子,等身子好瞭,有什麼以後再說。」

  熱貝娜感激的望著她,說道,「國王,我給你添麻煩瞭。我以後有什麼疑問一定來問你。」

  南宮彤彤迅即又恢復瞭平日的高冷,她優雅的站立起來,冷若冰霜的說道,「好瞭,護國將軍,本國王下次再來看你,你好好養病。」

  接著,南宮彤彤轉身,享受著背後充滿崇拜,尊敬,和敬仰的視線,感覺後背似乎被那視線所射出的能量照得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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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早上起來開始,李少君就覺得身體變得不一樣瞭。昨夜他聽瞭那神秘聲音的指示,咬破瞭手指,畫瞭幾張從未見過的符籙,就著水吃瞭下去。一夜擔驚受怕,誰知早上起來竟然覺得效果出奇的好。

  他的渾身似乎充滿瞭力氣,身體也變瞭輕盈不少。一股前所未有的自信像是初春冰融的雪水,從內心的深處湧瞭出來。

  那個肥碩的室友早上起來看見他也吃瞭一驚,「你小子。。。。。怎麼有點不一樣瞭。。。。」

  李少君弱弱問道,「哪裡不一樣瞭。。。」

  室友愣瞭愣,瞬即惡狠狠道:「變得更加猥瑣瞭,真他媽惡心,滾!」

  李少君灰溜溜的跑瞭出去。他發現天空似乎比平時更加晴朗,四周的一切景物都洋溢著一股湧動的韻律。草叢中小動物稀稀松松的動靜,遠處人群中嘰嘰喳喳的交流聲,一切的一切,都似乎變得清晰而悅耳。

  他情不自禁的小跑起來,竟發現自己健步如飛,體態輕盈,完全不像平時那樣走幾步就會氣喘籲籲。正當他詫異萬分之時,陡然發現眼前幾個並排行走的學生,趕忙止步,可惜時機稍晚,整個人向前撲瞭過去。

  前方的學生被撞,幾人回過頭來,原來是同一堂課的路人甲乙丙丁。幾人不怒反笑,「李少君呀李少君,走路現在都不看路瞭?還是說,故意想從後面偷襲?哦,都不是。那讓我猜猜,你是皮癢瞭,想讓我們幫你撓撓?你既主動送上門來,可就怪不得我們瞭。」

  李少君欲哭無淚,嘴裡嘟嚷著:「不是。。。不是。。。我。。。。」話還沒說完,一陣拳打腳踢便使瞭過來。李少君緊緊抱住頭,過瞭良久,他緩緩的睜開眼,才發現眾人已走遠。

  「這。。。。他們剛才揍我瞭麼?為什麼。。。。我一點都不感覺到痛?」李少君奇怪的看著完好無損的自己。他摸瞭摸腦袋,繼續往前走,突然,前方一道亮麗的身影如同人群中的一束光,照耀過來。

  「阿奴。。。。」李少君欣喜的往前走去,想要離那束光靠近一點,仿佛那是夜晚的篝火,能給人溫暖。剛走出幾步,一股勁風傳來,空氣仿佛被撕裂開,「嘣」的一聲,一條結實的藤蔓狠狠的甩在他腳前,在地上砸出一條橫線。

  一個面無表情的少年從不遠處回頭,冷冷的說道:「我說過,不準你靠近阿奴。過這條線,就揍飛你。」

  李少君又驚恐又惱怒,可雙腿卻怎麼也邁不過去。阿奴歡喜的跑過來一臉甜美的望著那少年道:「小白少爺,一起去吃早餐。。。。」發現情況有異,她歪著頭疑惑道:「咦,李少君同學?怎麼回事。」

  李少君心裡掙紮瞭片刻,這才低著頭轉身繞道。阿奴甜甜的問道:「小白少爺,你和李少君同學怎麼瞭?」

  小白望著李少君的背影沉吟道:「這人身上的不詳氣息越來越嚴重瞭。。。。。。阿奴,離他遠點,知道麼。」

  阿奴笑著道:「是的,小白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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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胖子最近很神秘,跟小白等人的聚會明顯減少瞭。老是一人獨來獨往,偷偷摸摸的在陰暗的小角落裡拿著紙和筆一個人寫著啥。一邊寫著,一邊嘴角露出一種迷之微笑。笑久瞭,口水便流瞭出來。趕緊拿袖子一擦,發出嘿嘿的低哼,一邊繼續埋頭寫著什麼。

  江央等人好奇,問他在研究什麼學問。王胖子總是一臉神秘莫測的望著江央道:「我研究的這玩意,你這類人是不會感興趣的。知道瞭隻怕污瞭你的慧眼,擾亂你的慧根。讓我自娛自樂去吧。這學院,搞不好真能完成我畢生的理想咧。。。。」

  江央聞言一驚,想不到王胖子竟有「理想」這如此瞭不得的東西。趕忙拉來其餘等人道:「你們可知王兄的理想為何?」眾人皆搖頭。「那你們的理想又是何?」眾人又搖頭。

  一時之間,眾人望著王胖子的眼神多瞭幾分敬仰。仿佛王胖子的形象在剎那間變得光輝而高大起來瞭。不再是那個每天流著口水四處尋找美女的猥瑣胖子。而是一個有道德有理想的好胖子。

  王胖子望著眾人唏噓不已的眼神,惱怒道:「咋瞭,咋瞭?敢情我給你們的印象就是那副模樣?」

  眾人趕忙搖頭。隻有阿奴傻乎乎的點頭。

  這日,王胖子從教室出來,熟練的躲在院後的陰涼處揮筆橫書,不亦樂乎。正在興頭上,拐角走出三人來。兩男一女。

  一男子發現角落竟作者人,不滿道:「切,掃興。誰特麼這種時候還呆在這兒。媽逼,扮優等生啊。」說完正待拉著另兩人離去。

  另一男子端詳瞭王胖子一會,笑道:「張兄,莫急著走。你看這人不是很眼熟麼。」

  那名喚張兄的人湊目看瞭會,也笑道:「真是有緣啊,這才剛少瞭一個樂子,看來得在這兒彌補回來瞭。」說完拍瞭下那女子的屁股,順便擰瞭一下,笑道:「蓉兒,你先走,改天我哥倆再找你快活。」

  那女子嬉笑著從男子手上掙脫,嫵媚道:「兩位哥哥說怎麼樣便是怎樣瞭,可別忘瞭下次」太子黨「聚會帶上妹妹,妹妹來這裡都沒什麼朋友,想進去多認識點人呢。」

  兩男子皆笑道:「好說好說,我們那兒就歡迎妹妹這種灑脫的姑娘呢。」

  王胖子縮在角落裡驚恐的望著兩人,竟不知作何反應。

  待那女子離去,兩人回過頭來,瞇著眼睛微笑道:「胖子,還記得我們不。」

  王胖子點點頭。

  「上次磕頭磕得開心不。」

  王胖子想搖頭,想瞭想,還是點瞭點頭。

  「呵呵,那這次你誤瞭我倆的雅興,是不是得做點別的什麼,來補償補償我哥倆?」

  王胖子不知該搖頭還是點頭。

  他爬起來就跑。

  一人上前,橫腳掃過,王胖子重重的摔在墻上,懷裡兜著的紙筆撒瞭一地。

  「咦?」另一男子好奇的撿起來。

  「別。。。別!」王胖子捂著肚子上前廝搶。

  「哈哈,看來是什麼瞭不得的東西瞭!張兄,我且來看看,你把這胖子按住瞭。」那男子轉過背去,對著那紙讀瞭起來。張兄則兩手向後鉗住王胖子的雙臂,王胖子疼得動彈不得。

  讀著讀著,那男子的表情變得精彩起來瞭。他贊不絕口道:「牛逼,真牛逼!」

  張兄也好奇瞭,「李兄,是什麼東西?」

  那名喚李兄的男子轉過頭哈哈大笑道:「你可知這小子是個淫才啊。」

  「哦?李兄,快說與我聽聽。」

  李兄笑道:「這胖子竟將學院內漂亮女子的信息一一記載,寫成淫穢讀物。每位女子詳細至身高,長相,身形,膚色和年齡。眾女子串聯一起湊成個供男子享用的故事,真是讀的人熱血沸騰。此等人才,也真是我們學院內的僅有啊。」

  張兄聽完果然樂瞭,狠狠揍瞭王胖子兩拳,笑道:「可以嘛你小子。這樂子倒是可以彌補咱倆剛才那跑掉的艷遇瞭。」

  王胖子心裡一松,覺得搞不好今天可以逃過一劫,他也勉強嬉笑著附和道:「兩位哥哥,既然看得如此愉悅,不如今日咱就交個朋友,以後有什麼好東西,弟弟肯定給兩位分享。」

  兩人臉色陡然一沉,鄙夷道:「就你這種垃圾,也配跟我們太子黨的人做朋友?剛才那小姑娘,看到沒,求著跪舔咱哥倆,就為瞭能跟太子黨內的人攀上交情,想學院出去後好占點好處。咱哥倆通常玩完就踢開。人傢姑娘好歹有個洞讓我們爽爽,你?你是什麼東西?下三濫的玩意。也配跟我們親近?」

  王胖子低著頭不做聲。張兄又笑道:「你該不會以為你那點臟東西就能取悅咱倆吧?還不夠呢。這事,還可以更有趣咧。。。。」說完給瞭李兄一個眼色。

  李兄頓時明白,「哈哈,對啊。咱倆把這公佈出去!天啊,我都忍不住看書裡面那幾個女主角的表情瞭!那幾個不給操的臭婊子!」

  王胖子慌張起來,「別啊!兩位哥哥!我這隻是一點個人愛好,你們千萬別這樣!」

  「我們要做什麼,你管的著?」說完李兄拿著紙張轉身就走。

  王胖子情急之下,忽然身上湧出一股力量,他掙脫瞭張兄的雙手,拼瞭命的沖瞭上去撞上李兄的後背。那李兄沒想到這胖子竟敢反擊,手一松,那紙向前飛瞭出去。

  張李二人怒從心起,也顧不得那紙,回身對著王胖子一頓猛揍。王胖子眼睛都睜不開,就感到漫天的拳腳如雨般砸下,渾身痛的幾乎快失去知覺。

  突然,王胖子感到一股微風拂面,擊打陡然停住瞭。下一個瞬間,隻聽「啊」的一聲慘叫,接著便是噗通的倒地聲。

  王胖子艱難的睜開眼來,望見的是一張儒雅而平和的笑臉。那男子緩緩將王胖子扶起,誠懇道:「光天化日之下,這種欺凌竟存在於學院內,實在是我這個做大師兄的失職。王兄,你可好?」

  王胖子見這人身形高大頎長,身著白色長衫,氣宇不凡,不覺得感到一陣溫暖,他微微點頭。

  那男子禮貌而不失瀟灑,也點點頭回應,繼而回頭對著已經爬起來的兩人道:「張兄李兄,都是同窗,有什麼誤會需要拳腳呢。」

  那兩人滿眼的恨意,沉聲道:「張安世,你這個迂腐的臭書生,又要來管閑事麼。」

  張安世轉過身來,微笑道:「張兄李兄此言差矣,其實在下是在幫兩位兄臺的忙呢。」

  那兩人氣的發笑,「哦,你有這麼好心?」

  「可不是,兩位想想。誰不知道兩位乃太子黨,學院」巔峰存在「燕兆兄的左臂右膀。誰又不知道那燕兆兄盛名在外,口碑極好。兩位若把這事鬧大,正所謂」管中窺豹「,學院裡其餘人等萬一對太子黨產生什麼不好的看法,你說,兩位可否成瞭罪人呢。」

  那兩人心裡陡然一驚,雖然明明聽出話裡滿滿譏諷之意,可是一時之間卻不知如何反駁。更何況「那位大人」不在,兩人又擔心被「學院派」拿住瞭話口把柄,以後誤瞭大事,那可就不是簡單的「謝罪」就可以逃脫瞭的。。。。。

  兩人思索片刻,陰沉道:「張安世,你等著。早晚有你好受的。」說完拂袖離去。

  張安世微笑著望著兩人離去,這才回頭問候王胖子。卻見王胖子焦慮的往前方的空地上找著什麼東西,急得滿頭大汗。

  「需要幫忙麼?」

  王胖子哭喪著臉道,「唉,算瞭,估計是剛才風大,將紙張吹進瞭樹林裡。罷瞭罷瞭。」

  「不必擔心,王兄若是有什麼不方便與人見到的東西在那紙上,大可放心。這後面是片懸崖,若紙掉瞭下去,估計一輩子都不會被人見到。」

  「唉,但願如此吧。。。。」王胖子垂頭喪氣,「謝謝大師兄相助,日後若有什麼能幫上的,盡管開口。我就先告退瞭。」

  王胖子拖著沉重的身體向外走去。

  張安世卻跟瞭上來,他笑道:「正好我也順路,王兄,我們一起走。」

  王胖子狐疑的望瞭望張安世。內心奇怪,他為何對我這種人示好?又不好推脫,隻好默認。

  兩人行走瞭片刻,張安世不言一語,王胖子反而覺得不自在起來。

  終於走到一個分岔口,王胖子如釋重負,趕緊開口道,「呀,我要往這邊走,大師兄,我們有緣下次再見哈。」說完扭頭就走。

  「慢著,張兄。」張安世突然開口瞭。

  一種詭異的感覺油然而生,他緩緩的回過頭,勉強擺出一個笑臉,「怎麼瞭,大師兄。」

  張安世的微笑不知什麼時候消失不見瞭,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陰冷,隻見他目光如炬,似要把王胖子看穿。沉默瞭良久,張安世緩緩開口道。

  「我有一位朋友。今年和你一屆,來參加」太古學院「的考試。可惜,卻在最後一個環節中落敗瞭。」

  王胖子突然生出一股不詳的預感。

  「那位朋友,據說就是敗在你的手上。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