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無奈,隻好在這個小村落的旁邊安營紮寨,燃起瞭一堆篝火,和衣而睡。
小白安逸的躺在阿奴的大腿上,阿奴正用著竹簽和棉花幫他掏耳朵。小白舒服的咿咿呀呀直叫。蹲坐在一旁的王胖子,金剛,和東方朔個個一臉的苦大仇深,眼紅的直咬牙。
「哼,等我這回通過考試回到城裡,我要吃最好最貴的東西,找個最漂亮的小妞來服侍我。」王胖子酸酸的意淫道。
「哼,等我這回通過考試回到城裡,我要吃最好最貴的東西,找個最漂亮的大姐姐虐待我。」東方朔也酸酸的意淫道。
「哼,嘎嘎嘎嘎……」金剛也酸酸的意淫道。
兩人一猴突然覺得好像對方的話裡有什麼不對勁,各自對望瞭幾眼。接著又低下頭默默的在地上畫圈圈,嘴裡嘟嚷著未來的美好。
隻有江央一臉擔憂的坐在那兒,想問問小白接下來的策略。可小白隻是優哉遊哉的閉著眼睛躺著,嘴裡輕輕的哼著歌謠。小白想起瞭他的媽媽,小時候他媽媽總是這樣將他的小腦袋放在大腿,然後一邊哼著歌一邊給他掏耳朵。慢慢的,他就開始睡著瞭。
江央隻好作罷,選擇相信小白的輕松淡定。「希望你已有對策吧。」
眾人睡後,阿奴開始拾掇行囊。多年的奴仆生活讓阿奴養成瞭晚睡早起的習慣。三下五除二,眾人的行囊都被打理的井井有條,最後一步,阿奴靜靜的走到小白的身邊,溫柔的將一條佈毯輕輕的蓋在小白身上。望著小白熟睡的臉龐,阿奴不由的出神,「我的責任……」
不知為何,自從之前與如意一番雲雨後,小白近來越來越多的做著那個詭異而香艷的夢。就在今晚,他又在夢中見到她瞭。
還是完美的無法挑剔的身材,一頭如瀑佈般的黑發,和那張模糊不清的臉龐。
也許是因為有瞭經驗,小白知曉瞭女人的好處,他不由的開始聯想那具美妙的胴體,該是怎樣的觸感,按在身下,又該是怎樣的快感?
「呵呵,開苞瞭呀。怪不得……」
女子發出脆鈴般的笑聲,妖嬈的行至小白面前,「隱藏在你體內的本能,開始越來越渴望我瞭麼……所以才能與我越加頻繁的夢境相連瞭麼……」
小白不曉得女子在說什麼,隻覺得滿心的渴望像是沸騰鍋裡快溢出的開水。
可是跟往常一樣,在夢裡的小白無論如何也無法動彈,隻能眼巴巴的望著那拳頭般大小的潔白乳房,在眼前晃悠,既無法伸出舌頭去品嘗,也無法伸出手掌去采擷。他的下體硬如磐鐵,作為自己的第五根枝幹,它拼命的想要觸碰到女子,可是無論下體如何向前延伸,似乎也無法觸碰到眼前的玉體。
「本能開啟瞭就會這樣麼?呵呵呵……可惜啊,我隻是你的本能與生俱來對我的幻想幻化而成,沒有實體,隻有一絲我出生時留給你的神識,你能見到我的軀幹,聽到我的聲音已是奇跡瞭。快去尋找我的實體吧……快來找我吧……」
女子的聲音飄渺虛無,仿佛漸漸的在散去。
小白的下體突然仿佛有瞭意識,不受控制,極力的試圖阻止著幻象散去,瘋狂而爆裂的勃起,幾欲脹破,向前極限的延伸著。
「傻孩子,不可以哦……這樣會出事的。可惜我卻做不瞭什麼……唉……」女子的身影正在逐漸的變得朦朧起來。
正在發呆的阿奴回過神來,嚇瞭一大跳。隻見小白的襠部高高的撐起,仿如一個帳篷。
「這……這是……」阿奴過往服侍如意的經驗猛地讓她意識到,「這是……男子想要瞭!……」
阿奴臉唰的一下通紅,她之前沒少見如意玩弄各式各樣的棍棒。老鴇麗姐常常會讓阿奴在旁觀摩,順便讓如意親身示范傳授經驗。如意總是在那兒媚笑著,仿佛那小棍是玩具一般,在她的手上總能翻出百種變化玩法。一次,如意輕輕的將一熟睡的男子褲子脫下,用小指鉤挑起一坨皺巴巴的軟肉,說道:「你看,男子若無意,這坨小玩意最老實。」
阿奴怯懦的問,「男子若有意呢……」
「呵呵,你看……」
如意用手指輕輕的套弄著,過瞭片刻,那坨小肉竟然慢慢的膨脹起來,有瞭初步的形狀,像是個剛出生的小葫蘆。「這算是男子有三分意瞭。你再看。」
如意埋下頭去,開啟朱唇,伸出鮮紅而靈巧的舌頭,輕輕撩撥著那小肉頂端的孔縫。又過瞭片刻,那小葫蘆竟又膨脹瞭不少,成瞭一根挺拔的小棍。「這便是有八分意瞭。」
阿奴竟忘瞭嬌羞,隻覺得神奇好玩。「那十分意又是如何?」
如意再次笑瞭,她一手輕握住小棍底部,張開小口,慢慢的含瞭進去。一開始隻含住那小棍頂部鼓起的部分。朱唇慢慢下滑,整根小棍竟被完全沒入口中,無影無蹤!如意又緩緩的抬頭,那朱唇緩緩的沿著小棍上移,整根小棍又被徐徐吐出。阿奴看得目瞪口呆!
如此若幹個來回,那小棍竟仿佛有生命般,再次蠢蠢欲動,又膨脹瞭少許。
小棍的頂端變得一片朱紅,像個快爆炸的小石榴。如意趕忙從口中吐出,小手不停的上下摩挲。忙道:「嘻嘻,看好瞭,這便是十分意。」
那小石榴膨脹到極點,突然從前方孔縫出噴湧出一抹乳白的液體,濺射至床單上。接下來小石榴繼續掙紮,那小孔噴瞭兩下似乎後力不足,變成瞭緩慢流出。一開始還是乳白色的液體,最後慢慢變成瞭晶瑩剔透。小棍也再次緩緩的退化成那卷縮在男子腹下的一坨皺巴巴的小肉。下體處的床單一片污濁,散發出腥濃的惡臭。
「呼,開始清潔收拾吧。」
如意爬瞭起來,懶洋洋的拍瞭拍阿奴的肩膀。
時間回到現在,阿奴盯著小白撐得高高的帳篷,內心深處做出瞭某個決定。
她先是緊張的四周望瞭望,眾人皆發出均勻而安詳的鼾聲。阿奴這才放心,她咽瞭下口水,深吸瞭幾口氣,鼓起勇氣悄悄的退下瞭小白的褲子。
「這……這……不對呀……」
阿奴慌瞭,她明明記得男子下體是一根小棍,頂端是個小石榴,怎麼現在眼前的如此不一樣?首先,這哪裡是什麼小棍,她比瞭比自己的小手腕,竟然粗細相當。這分明就是根小木樁!她又瞅瞭瞅頂端,圓圓的小石榴去哪兒瞭?這分明是大片蘑菇!阿奴一下子亂瞭分寸,這。……這跟教的完全不一樣啊?
阿奴腦海中陡然又回想起一幕。
「阿奴啊,這天下棍棒,殊途同歸,原理相似。大的也好,小的也罷,身為一名合格的肉體治療師,必須做到,」
棍棒在手,天下我有「的地步。」
如意一邊把玩著自己的剛剛染好的指甲,一邊漫不經心的對著身後的阿奴說道。
「如意姐……什麼是“棍棒在手,天下我有”啊……」阿奴虔誠的問道。
「呵呵。你想想,男人喜歡舞槍弄棒,去爭天下。我們女人嘛,也是“舞槍弄棒”,最後得瞭男人,不也得瞭天下嘛。管你大棒子小棒子,到瞭我這兒,都讓它都變成軟棒子!」
軟棒子!阿奴如醍醐灌頂。
她伸出顫抖的雙手,緩緩的握住眼前的小木樁。木樁上佈滿著堅硬的條紋。
阿奴開始緩緩的上下套弄起來。不出片刻,果然小木樁有瞭回應,開始微微顫抖。阿奴內心本是沒底,加上緊張萬分,此時仿佛聽到瞭小木樁的鼓舞:來呀來呀,可愛的阿奴,愛我就摸摸我的小腦袋吧。
阿奴顫抖著騰出一隻手撫摸頂端的大蘑菇。大蘑菇竟然也有瞭反應,微微顫動著。緊張的阿奴仿佛又聽見瞭大蘑菇的呼叫,來呀來呀,可愛的阿奴,愛我你就親親我吧。
阿奴顫抖著俯身過去,張開瞭櫻桃小口,試圖含入。可這蘑菇太大,阿奴隻好盡力撐開,「啊嗚」的一下,終於勉強將其包裹入內。口內的蘑菇堅硬如鐵,阿奴被撐的兩腮撕裂般的疼痛。她強忍著,內心回想著如意的教導,開始緩緩的往口內深處含入。才前進瞭不到一寸,便卡在咽喉處,欲吐不能。阿奴又急又疼,眼淚都流瞭出來。
她趕緊「哇」的一口吐瞭出來,趴在旁邊連吸瞭幾口氣,平復下心情。她回頭望去,那蘑菇上沾滿瞭自己的唾液,在月光下晶瑩剔透,反射著皎潔的光芒,竟突然覺得有幾分可愛。她定瞭定神,又爬瞭過去,這回她學乖瞭。她用舌頭輕輕的撩撥著那蘑菇,一邊用手上下套弄著小木樁。
果然,阿奴仿佛聽見小木樁和大蘑菇心滿意足的聲音,好舒服呀。阿奴此時終於套弄的手法更嫻熟瞭,動作愈加流暢自如,心中開始泛著小小的得意。也不知過瞭多久,小木樁突然變得憤怒無比,木樁上的盤旋條紋堅硬得發燙,大蘑菇也出奇的憤怒瞭,開始變得通紅而腫脹。
「這……這……怎麼……」
阿奴一陣惶恐,不明白自己做錯瞭什麼惹得小木樁和大蘑菇如此生氣。隻聽「噗哧」一聲,那大蘑菇竟吐出一口大大的濃痰!乳白色的液體如噴泉一般一湧而出,射瞭阿奴一嘴。阿奴趕緊抬頭後退,那蘑菇頭頂上的噴泉竟然絲毫不減弱,依然持續的噴湧而出。一股,兩股,三股……皆盡射在瞭阿奴的臉上。
也不知射瞭多少股,小木樁這才心滿意足,漸漸的疲軟瞭下來。阿奴愣愣的呆立在原地,滿口滿臉盡是乳白色的液體。她略微回過神來,不小心一咽,「咕嚕」一聲,將滿口的液體吞瞭下去。這才赫然發現,小白少爺射出的東西竟然絲毫沒有那腥臭味,聞起來隻有絲絲果香,在嘴裡逗留片刻時,竟隱隱有酸甜感。
吞下的一瞬間,咽喉處感到如絲綢般滑膩,不僅不覺得惡心,反而有點意猶未盡,內心竟隱隱期盼能再吃點。
突然,阿奴聽到旁邊有輕微挪動的聲音,她內心著急,趕緊將還沒完全疲軟的小木樁塞進褲子裡,蓋上佈毯。猛地又想起自己臉上仍然掛滿瞭黏糊糊的液體,想也不想,趕緊用手胡亂擦拭。
「阿奴,你幹嘛呢……」王胖子睡眼惺忪的問道。
「沒……沒什麼……在為大傢收拾東西……」阿奴回過身低下頭道。
「阿奴妹子,你也要早點睡呀,明天可是艱苦的一天啊……」
王胖子打著哈欠,伸瞭個懶腰。
「嗯嗯……我明白瞭……王胖子少爺,我這就準備睡瞭。」說完趕緊起身往旁邊的草堆走去。
「等下!」王胖子突然輕聲喝道。
「怎……怎麼瞭……王胖子……少爺……」
阿奴羞得差點把頭埋進胸部。
「你的臉……」
「我的臉……」
阿奴心想,完蛋瞭,被看出來瞭,這下可怎麼做人呀。
「你的臉……怎麼突然皮膚變得這麼好?阿奴,你似乎突然變漂亮瞭!」
王胖子滿臉花癡。
阿奴這才松瞭一口氣,隻當王胖子耍嘴皮子,也不理會,徑直走向幹草堆倒下就睡。
王胖子自覺沒趣,也繼續癱軟下去。
小白的夢中,那女子嘻嘻笑道,「看來,有人幫瞭忙啊,傻小子,你剛才差點就出瞭大事瞭……別著急,你終究會找到我的……嘻嘻,我等你……」
女子的身影這才消散而去。
小白一下子坐瞭起來,才發現天已微亮。整個人精神抖擻,仿佛這段時間的不快都一瀉而出,輕松無比。四周除瞭王胖子,眾人都已起來收拾。小白心情奇好,見阿奴走來,便打起招呼。阿奴卻低頭不敢看他,快步走過。小白心內滿是問號。
江央伸展瞭下四肢,說道:「好瞭,馬上可以開始下一個挑戰瞭。咦………」
東方朔似乎也恢復瞭點精神,少瞭昨日的頹廢,好奇道:「咦什麼……」
「你們……有沒有覺得阿奴……好像變得有點不一樣?」
江央瞪大瞭眼睛盯著阿奴。
東方朔也上下打量起來,「是呀……覺得皮膚好像變好瞭……臉上的疤痕也淡瞭不少……」
王胖子此時也一躍而起,「是吧!是吧!阿奴你聽,我沒騙你!你就是變漂亮瞭!」
阿奴內心又羞又喜,連江央都開口誇贊瞭,可見自己的容貌的確有所變好,哪個少女不愛聽人誇贊?可是又擔心眾人探本溯源,發現昨晚之事,不由得羞的臉紅。
眾人隻道阿奴少女心,經不起誇贊。小白竟也破天荒贊道:「嗯,是皮膚變好瞭。我從小食用各種奇花異果,曾發現有幾種果子能祛疤護膚。之前本跟你提過,打算下次回去給你帶上少許,沒想到你竟天賦異稟,能自行修復皮膚,看來是我杞人憂天瞭。」
阿奴呆呆的想到,莫非昨夜吃進的東西,和抹在臉上的東西,與小白少爺的飲食有關?
眾人彼此無視阿奴的呆滯,隨意交流瞭幾句,便開始出發瞭。
一段時間後,眾人怔怔的站著,望著眼前這片森林發呆。除瞭小白依然若無其事,面無表情,其餘人等皆顯得有些愁眉苦臉。眼前的這片森林彌漫著不詳的氣息,被一片霧蒙蒙的霾氣籠罩著,氤氳在虛與實之間。還未靠近,已讓人覺得有點頭昏眼花,那看似薄薄的霧霾,稍微吸入一點,便想咳嗽不止,還未踏出,便已讓人沒有繼續走進去的欲望瞭。
旁邊陸陸續續有其他的考生有說有笑的輕松從小白一行人身邊經過。他們任性而隨意的將幾顆「清神丹」塞入口中,談笑中,瀟灑的步入霧霾裡。有的會好奇的回過頭,問道,「你們幾個等什麼?」
王胖子立即諂媚的笑道:「兄弟,我們忘瞭買“清神丹”,有沒有多餘的送我們幾粒?」
問的人一聽,心裡明白遇上窮逼瞭,呵呵一笑,「真不好意思兄弟,剛好用完,你們自祈多福吧。保重。」說完人影便消失在霧靄之中。
有的回頭瞥瞭一眼便似找瞭魔般,怔住瞭,「你……長得好俊啊。」
然後流著口水,色迷迷,笑嘻嘻的走瞭上來。王胖子一把擋在阿奴的前面,喝道,「休想!」
卻見那人穿過他和阿奴,徑直走向江央,諂笑道,「小哥哥,我這兒尚有多餘的丹藥,要不要一起走?呵呵。」
江央尷尬的笑瞭笑,揮揮手:「多謝兄臺好意,還是不用瞭。」
那人又軟磨硬泡瞭一番,最後隻好垂頭喪氣的一步三回頭的走進瞭霧霾。隻留下王胖子等人一臉震驚的表情。
有的則跟小白一行人一樣,怔怔的站在林邊發呆。然後嘆瞭嘆氣,咬緊牙往裡面沖。蒼白的霧霾仿佛怪獸的大嘴,一般瞬間將他們吞沒。
「好瞭,可以走瞭。」
小白手一揮,就要領著眾人走。王胖子興奮的一跳,「有辦法瞭?小白?」
「哼哼哼……」
小白高深莫測的望著王胖子詭異的笑。
王胖子雖然看著他的笑臉心裡發怵,但是依然能安下心來,因為經驗告訴他,隻要小白覺得沒問題,那這事就沒什麼大問題!他立馬放松瞭下來,拍拍小白的肩膀豪邁笑道,「有主意早說嘛,搞得大傢那麼緊張,哇哈哈哈。」
其他人聽見王胖子的笑聲,似乎也被感染,紛紛放輕松起來。江央也微笑著問道:「小白,什麼計劃,怎麼執行?」
小白不語,隻是看著眾人高深莫測的笑著。一副胸有成竹,「你們少廢話,跟我走」的態度。
眾人都覺得隱隱的不安,可又說不出哪兒不對。這時,小白掏出藤蔓來,將每個人的腰間系住,全都連在自己的腰間。然後蹦蹦跳跳的進入到霧霾之中。
一行人紛紛決定不再庸人自擾,魚貫的跟著進入。
進入森林後眾人才發現這裡仿如異世界一般,可見度極低,四周的一切景物變得霧蒙蒙灰皚皚。才走瞭幾步便已被腳底看不清的石頭樹根雜草絆瞭不知道多少回。王胖子更是走得迷迷糊糊,連身邊的人影都幾乎不可捉摸。若不是腰間仍有根藤蔓牽扯著,王胖子壓根分不清東南西北。
最先察覺到不對勁的是江央。他開始覺得呼吸有點不順暢瞭,吸進去的似乎不再是平時的空氣,鼻孔裡能明顯感覺到粗糙的顆粒感。他想張口說話問問,卻發現發不出聲音。他急瞭,想要拍拍前方人的背影,卻發現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瞭。
接著,他緊張的四周望瞭望,果然,王胖子,東方朔,和阿奴都已經開始搖搖晃晃,似乎隨時將會倒下。江央又呆呆的望著最前方小白的背影,那個背影堅定的往前邁著步伐,絲毫沒有動搖。
「小白,希望你有辦法,我快,撐不住瞭。」江央心裡默默的想道。
突然旁邊一個身影猛地往前一撲倒,阿奴最先撐不住。小白及時伸手攔住,隨手將她一把抗在肩上,繼續往前走。
江央在最後的意識裡,見到此情此景,喃喃的想道:「原來,你一開始就打算把我們扛出去……」
接著眼睛一黑,意識模糊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