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統的馬車可能需要五到六日才能抵達靖南城,小白全力狂奔的話大概需要三天左右,但是有瞭大花豹做騎乘,不到一天便抵達瞭目的地。為瞭不引起騷動,小白在城門附近跳下。他摸摸花豹的頭笑道:「阿花,真是多謝,一路跑來辛苦你瞭。快回去吧,不然你爸媽也要著急瞭。我會很快回來看望你們的。」
說完抱著大花豹的脖子蹭瞭蹭。花豹舔舔小白的臉,一臉的依依不舍。腳下的小猩猩一臉不屑地看著它咕咕瞭幾聲。待送走瞭花豹,一人一獸開始進入這所宏偉的城市。
小白雖未外出過,但自幼熟讀白父的千卷藏書,對當今奇異大陸的人文地理也是略有通曉。小白記得這靖南城乃當今「大武王朝」位於南方的重鎮之地,乃南部經濟最為發達的地區。而南部地區又靠近「大武」邊界,所以這裡吸納著來自附近周邊各個族裔和部落的遷徙流民,久而久之,這裡便形成瞭一個混合著不同文化背景的極具特色的「熔爐之城」,意為「一切在此,變為相容」。是以此地民風友善,相對於北方諸城而言,這裡的人更加的包容和接納。
所以當小白進城後,身著白母那奇異審美觀編織而成的幾塊被稱為「衣服」的破佈時,他並未遭到任何的異樣眼光。倒是有不少路人過來調戲身邊的小猩猩:「喲,這小猴,長得真俊!來,小猴,給爺跳一個,爺有賞!」
結果都在小猩猩一記「猴子偷桃」後,落荒而逃,還瞭小白幾分清靜。
「好瞭,現在先是搜集情報。譬如,哪裡去報名參加考試?」
小白撓瞭撓頭。
無頭蒼蠅一樣在街上閑逛。街上玲瑯滿目的商品和美食,各具特色的建築美景,通通沒能停住小白的腳步。小白也不知道該往哪兒走,隻能不停的碰壁,不停的找人詢問,被問的人統統「一問搖頭三不知」,正當他煩躁無比時,扭頭一看,突然發現猩猩沒瞭。不遠處,小猩猩正笑嘻嘻一臉色迷迷的躺在幾個嬉笑著的妙齡少女懷裡。少女們環肥燕瘦,花枝招展,由於南方民風開放,少女們皆身著抹胸,外面披著薄紗披肩,露出胸口白花花的一片,格外養眼。少女們有的在喂他香蕉,有的在摸他的頭,有的在偷偷撫摸他的尾巴,還有的在捏他的小臉帶。
小猩猩輕聲咕咕的叫著,兩眼睜得大大圓圓,露出一臉天真無邪單純可愛的模樣,他眼睛一眨,少女們便一片尖叫:「哇!好可愛!」
小猩猩沒想到人類的世界如此好混,要吃有吃要喝有喝,嘿嘿,要女人…………他卷縮在長相最俏麗,胸部最大的少女懷裡,一臉的陶醉。正當他狡猾的拿頭磨蹭那胸抹下隱隱突出的凸點時,愕然發現自己整個身子被憑空拎起,睜眼一看,便是小白屎一樣的臭臉。
「看不出來啊,你還好這口,真是狗改不瞭吃屎。我在想把你閹瞭會不會讓我的旅程更輕松點。」
小白二話不說一手抓住猩猩的脖子扭頭就走。
少女們哪裡肯依,立刻炸瞭窩,紛紛憤怒的跟上來。幾個跑的快的立馬超過小白將其攔住。後面的迅速跟上,圍成一圈,牢牢的將小白包圍。適才那個面容俏麗穿著華麗的姑娘,兩手叉腰,怒氣沖沖的站出來指著小白的鼻子說:「你是什麼人!對一隻這麼可愛的小猴子竟然如此野蠻殘忍!不知道我“大武王朝”是禁止虐待動物的麼!識相的趕緊將它放生,莫待吃瞭官司後悔!哼!」
周邊的少女隨聲附和,嘰嘰喳喳的譴責這個「殘忍」的少年。
小白環視四周,仿佛在看一群白癡。他冷冷的回答:「我是他的主人。不信,你問他。」
小猩猩戰戰兢兢的點點頭。
眾少女依然不依不饒,一個紮著馬尾辮,圓臉的姑娘嬌滴滴的正色道:「你是他的主人怎麼瞭?動物也是有尊嚴的,動物也是有選擇權的。我雖不知道你這種人如何成為他的主人,但是我願意出錢從你這裡買走擁有權。小猴子跟瞭我,我們姐妹們一定會將其照顧好,這位公子你大可放心。」
眾少女又是一陣歡呼贊同,嘰嘰喳喳。
小白不怒反笑:「好啊,金剛,你自己選吧。你想留下來我也不勉強,正好少瞭個累贅。」
說完將小猩猩扔在地上。金剛可憐兮兮的樣子,看瞭看小白的佈滿青筋的拳頭,又看瞭看那個俏麗少女因為激動而晃動的巨乳,吞瞭吞口水,最後又看瞭看小白的拳頭,咕咕咕咕的說瞭一通。一個少女聽完「哇」的一聲就哭瞭出來。眾人不解,趕忙詢問。
哭泣的少女嗚咽的說道:「我們傢族乃馴獸一族,我自幼略懂獸語。這小猴說,這位少年公子傢境淒涼,揭不開鍋,衣不遮體,食不果腹,小猴自幼受他傢人恩惠。後來公子父母雙亡,其母臨死前懇求小猴能陪伴公子身邊,照顧他,陪伴他。嗚嗚嗚……果然是隻有情有義的好猴。」
眾少女聽完無不感動涕淋。剛才那個兇巴巴的美貌少女揉著眼睛嗚咽道:「想不到,這背後竟然還有這麼淒慘的故事。你們一定是相依為命。我們又怎能狠心讓你們分離。」
說完從懷裡掏出一把銀子塞給小猴:「你傢公子一看就是敗傢的,小猴你且拿著這些錢,買些好吃好喝的,順便也可以喂喂他,可憐可憐他。」
眾少女紛紛圍過來往小猴手裡慷慨解囊。最後每人給瞭小猴一個吻別,這才抽泣著魚貫離去,一步三回頭,依依不舍。隻留下一臉懵逼的小白,和手裡滿是銀子的小猩猩。
小白一臉的目瞪口呆,還沒回過神來。良久,他艱難的移動著脖子,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往下俯視著在那兒數錢的小猩猩。艱難而顫抖的說道:「你要不要解釋下?」
小猩猩咕咕瞭幾聲。「哦?照你說,你還是做瞭件大好事,既賺瞭盤纏,還幫我趕走瞭她們?」
小猩猩點點頭。「可是我覺得,如果是那個胸大的姑娘,你好像真的會跟她走耶。」
小猩猩毅然決然的搖搖手,咕咕咕幾聲。
「哦,不可能?你真是隻忠心的畜生啊。」
小白隨手掏出一條長鞭,是村長送的那條千年古藤,他冷笑道:「我今天要不把你閹瞭,我就不信白!」
這是整個靖南城最豪華的一傢休閑娛樂場所,「麗花大苑」。據說城裡的每個男人為瞭能在此處呆上片刻,即使讓他們傾傢蕩產,一貧如洗,打砸搶偷,也在所不辭。在這裡的片刻時間內,會讓每個男人忘掉他們的煩惱,憂愁和思念。
每天這裡上演著無數的醉生夢死,有瞭人,也便有瞭故事。
這日,一個滿臉橫肉,身著金錢標印絲綢灰色大袍的肥膩男子,正一臉不屑的看著大廳裡走來走去身姿綽約的姑娘們。他吞瞭吞口水,臉上的肉便開始晃動起來,脖上掛的偌大金項鏈也跟著微微的搖擺。
「我說,麗姐,你不會想用這些貨色來打發我吧。」
旁邊一個一臉媚笑,濃妝艷抹穿花色綢裙的中年女人輕撫著男子的肩,嗔道:「王大官人,這是哪裡的話。我們這裡的姑娘,哪個不是千挑萬選,技藝精湛。來我們這兒的男人,就沒有找不到喜歡的。王大官人莫不是心比天高,非要那天上的仙子來服侍你不成?」說完掩唇輕笑。
「何須天上仙子?這麗花大苑裡不是正有位仙子麼?怎麼,麗姐,天上的仙子操不到,這地上的仙子操不得?」
「哦……」
麗姐故作驚訝道:「原來王大官人說的是我們的如意呀。隻是……官人有所不知,這如意每日求見者甚多,都被拒之門外。如意平日裡又甚愛讀書琴藝,心氣甚高,難得一見。隻怕官人是要失望瞭。」
王大官人果然被激,不屑道:「少給我玩些有的沒的,開個價!」
麗姐連忙陪笑道:「是是是,誰不知道王大官人傢財萬貫,乃我們靖南城的十大富豪之一。能一親仙子芳澤,區區幾千兩銀子又算個什麼?隻是我聽說,王大官人傢裡的那位,好像管得挺緊啊。您在這裡爽完就算完事瞭,可那位要是鬧到我這裡來,可不把我這兒樓頂給掀嘍?」
王大官人臉色一慍,心中一陣惱羞,道:「哼,那個黃臉婆哪裡管得到我。
少廢話,麗姐,別跟我搞這些有的沒的,幹脆點。今天我就是要見如意,這些夠不夠!不夠再說!「說完重重的往桌上一拍,一疊銀票厚如墻磚。麗姐眼睛一亮,心知魚已上鉤,趕忙將錢收入袖中,媚笑道:」
王大官人諒解小人吧,不這樣的話怎能趕走那些做著「才子佳人」春秋狗屁夢的窮酸書生?我們傢的如意最喜歡的就是如您這般豪氣的大人物瞭。您且稍等片刻,待我通知準備!「說完對著站在門口的龜公一個眼神,龜公點點頭便出去瞭。
片刻後,王大官人被領入一雅致房間內。房間裡果真坐著位絕色女子,身後佇立著個低著頭的少女丫鬟。這絕色女子長得異常嫵媚,如瀑佈般的秀發長至腰際,劉海均勻分開,露出光潔如玉的額頭,瓜子型的臉,柳葉眉,一雙狐媚之眼似乎閃閃發光。女子起身謝禮,果然前凸後翹,玲瓏有致,王大官人心頭一熱。
麗姐心中得意。
女子身姿裊裊,微微一鞠躬,開口道:「小女子如意,在這裡給王大官人請安瞭。」
聲如黃鶯,柔美動聽。王大官人看得發愣,好一半會才回過神來,春心大動,急道:「美人兒何必如此多禮!快來這裡坐下,讓我好生看看你!」
如意剛坐下,王大官人便一手捉住美人的小手,訕笑著,一邊細細端詳一邊感嘆道:「上天怎地造出你這樣的美人。」
如意假裝害羞,卻不把手抽回,反而給麗姐一個眼色。麗姐知趣的說道:「好瞭好瞭,你們二位便好好在這裡聊聊人生。我們出去瞭,阿奴,你留下來服侍他們二人。」
說完語氣一重,「好好學著點!」
名喚阿奴的丫鬟趕緊點頭,依然埋著腦袋。
門剛關上,王大官人迫不及待想要撲上來,卻被如意嬌嗔著止住:「官人,何必那麼心急呢。」
說完佯怒道:「官人若覺得小女子隻如這裡其他的女子般,任人奸淫取樂,也未免太小覷小女子瞭。」
王大官人老臉一紅,「那美人你待如何?」
如意笑道:「當然一切且由小女子來服侍,官人方知何為極樂。」
王大官人這才明白過來,跟著傻笑,又被那眼神撩撥的頭昏腦脹,色迷心竅,連連點頭。
如意微微一個眼神,那旁邊叫阿奴的丫鬟便默默開始為王大官人除衫。王大官人久經風月場所,深知此處丫鬟皆為儲備姑娘。為客人做些簡單的服侍,例如事前事後的清潔和打掃,有時會接替主事的姑娘幫忙前戲預熱,順便觀摩學習,為日後作為儲備人才。心中不由得的服氣,隻覺得此地果真過癮。如意此時才慢慢的在王大官人面前除衫。
如意隻解下胸前系扣,整件衣衫便向後滑落,一副完美的身軀便呈現眼前。
那胸前兩隻玉兔適才被衣物遮掩,此時探露出來仿佛迫不及待的躁動,更顯巨碩與淫靡。這胸脯圓潤挺拔,絲毫不見下墜。胸前那兩粒紅豆禁不住突來的寒氣,微微勃起,讓人欲含進嘴裡咀嚼一番而後快。嬌紅而嫵媚。如意的身材屬於偏瘦型,兩條玉腿又細又長,兩腿中心一小撮稀疏的陰毛,黑白相宜,極其養眼。
正欣賞著,王大官人的衣衫不知何時已被除下,他赤裸的坐在椅上,大腹便便,肥膩的肚腩下亂糟糟的一片雜草,裡面勉強露出一小半個腫脹的龜頭。如意掩蓋著內心的鄙夷,笑著說,「阿奴,還不扶官人上床。」
名喚阿奴的丫鬟低著頭將王大官人扶上床邊,如意緩慢走過去。她的腰肢如柳條般搖曳著,眼前一花,王大官人還沒看夠,如意已依偎上來。她側躺著緊貼王大官人的臉頰,一隻手伸向官人的下體,在那堆雜草中尋覓著,摸著一物,開始慢慢的上下摩挲。一邊輕聲的喘著氣道,「官人……」
王大官人一下子吻上如意的嘴唇,貪婪的吮吸著,隻覺得那嘴裡芳甜可口,吃之不膩。一手猛抓著一隻巨乳,狠力的揉搓著。那乳房被揉搓的如同團面粉,變化出多種形狀,可怎麼揉似乎也捏揉不碎,隻讓手欲罷不能,舍不得這片刻的溫存。不一會便紅漲起來。
這樣纏綿瞭片刻,如意隻覺得手中的肉棒依然軟塌塌,半硬不軟,心裡隻是窩氣,卻不表露。她輕推開王大官人,坐起身來,趴在王大官人的兩腿間,低頭微微含瞭進去。王大官人往下一看,隻見一張絕色的美顏,朱紅的嘴唇進進出出一小撮黑軟的陽物,每一次進出,便有唾液從嘴唇邊流出,又順著那條軟物流下,如意此時便用力一吸,「嗦」的一響,那液體又被那朱唇收瞭進去。
王大官人一邊享受著,一邊訕訕笑道:「美人,真是不好意思,這玩意今天有點不給力,你再辛苦點瞭。」
「哼,這苑裡誰人不知,你又幾時給力過瞭?」
如意心裡想到。她沒回話,隻是露出個善解人意的眼神,舌頭開始用力的運作。點,繞,按,撩,如意的舌頭仿佛有生命般纏繞著王大官人的肉棒,無所不盡其極的撫慰著這個小小的生物。
王大官人一聲呻吟,似乎下面有那麼點感覺,他仰著頭,正打算換個姿勢,無意間瞥見瞭旁邊的丫鬟。那名喚阿奴的丫鬟此時正紅著臉,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這是何其漂亮的一個少女啊。她頭上梳著一坨包子狀的發髻,前額搖擺著清淡的劉海,鵝蛋型的臉龐上配合著一個小巧可愛的紅唇。她睫毛極長,眼睛大而富有靈氣。現在因為緊張和窘迫,睫毛一眨一眨,像極瞭兩張精巧的小扇子。眼裡黑多白少,浸滿瞭淚水,反而更襯著雙目煙水朦朧,美麗動人。比起如意的狐媚妖嬈之相,少女不施粉黛略帶嬰兒肥的臉孔更顯得清新脫俗。
王大官人看的隻覺得心中一熱。如意隻覺得嘴裡的那坨死肉竟慢慢的站立起來,不消片刻便硬如一坨小鐵。心裡正得意著,她抬起頭來,嘴角滴著唾液,面含春色,雙目動情的說道,「官人,如何?」
卻發現王大官人隻愣愣的盯著一旁,並未留意她。如意側臉一看,頓時明白,臉色唰的一下沉瞭下來。
王大官人喃喃的對少女說:「你……你才是這裡的仙女啊……能操你麼?」
少女驚嚇的往後退瞭兩步,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如意直起身來,雙胸高高的挺拔著,她嬌嗔道:「官人,她就一個黃毛小丫頭,嫩雛兒,毛都沒長齊,哪知道什麼情趣,不如我們繼續?」
說完雙手扶起雙乳,身子俯下,將那團小鐵砣勉強的夾在雙峰之中,上下套弄著。王大官人視而不見,隻傻傻盯著少女,喃喃的說道:「沒毛?甚好!甚好!我就喜歡雛兒!」
說完推開如意,便要起身。
誰料如意搶先一躍而起,沖到到少女身邊。一個大耳摑子「啪」的一聲打下去,少女捂著臉不敢說話。如意瘋也似的大叫:「麗姐!」
一陣腳步聲傳來,片刻麗姐便帶著龜公趕到,一看現場場面,心裡立馬清楚,顧不得在客人面前失禮,她一把揪起少女的頭發,罵道:「好你個不要臉的小蹄子!你媽當初把你賣到這裡來,求著我買,我見你們可憐才買下。結果你寧死也不願接活,不伺候男人我們拿什麼賺錢?你死不要緊,我可是出瞭錢的!讓你當個丫鬟,多見見場面,適應適應,結果你連個丫鬟都做不好!我留你有何用!阿福!把她帶下去!」
少女早已哭的梨花帶雨,她頭發被抓的零散的搭落在肩,她苦苦哀求道:「麗娘,麗娘,你別賣我!我可以幹活的,我可以給你們洗衣服,倒夜壺,做飯。……「話還沒說完,如意走上來又是一巴掌,罵道:」
壞我生意的小婊子!
趕緊給我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少女還待多求饒幾句,已被身邊的龜公一把抱起抗走。
王大官人心中不快,正欲起身為小美人說幾句公道話,隻聽一聲怒吼從遠處響起。王大官人一個趔趄,大驚失色,恐慌道:「完瞭完瞭,那母夜叉到瞭!」
說完趕緊抓起衣服往身上亂穿。如意眼珠一轉,心中已有瞭主意。此時隻聽到嘶吼聲越來越近,不遠處伴隨著門窗破裂之聲。
「我先走一步瞭!錢都給你們!」
王大官人將身上銀票統統掏出來扔地上,打開窗戶,爬瞭出去。
片刻後,大廳內,阿奴哭泣著被按在地上。一個虎背熊腰滿臉橫肉全身掛滿金銀首飾的中年女子坐在廳東面的檀木紅椅上,她未開口,威嚴已壓的眾人喘不過氣來。
「你便是那個小騷貨?」
聲音一出,厚實有力。
「王夫人,這小丫頭就是王老爺子在這裡的姘頭。王老爺子每次來必為此女。我等承蒙王夫人恩惠久矣,一直試圖阻斷二人聯系,以報夫人之恩。無奈這小蹄子別的不會,唯獨擅長勾引男人。屢禁不止。我等實在是有愧於王夫人,今日無論如何,哪怕砸瞭我們這招牌,我也要把這小婢拿下,交由夫人處置。」麗姐在旁慚愧的抹淚道。
地上的少女虛弱的泣道:「沒有,我沒有……」
話沒說完,龜公又是用力一抽。
「哼,長著好一張俊臉,難怪。喜歡賣騷是吧。哼哼,一個奴婢也算是有些本事瞭,我今日便給你個教訓,讓你這輩子都記住自己的身份。來人!」
兩個身高馬大的護衛上前,拿著一把滾燙燒紅的火鉗向少女走來。
少女淚眼婆娑,看不清事物,隻覺得那些歌舞升平離自己越來越遠,聲音逐漸消失,接著她被重重的一甩在地。少女感到頭昏欲裂,左臉頰火辣辣疼痛無比,伸手一抹,竟全是血。視野此時才清晰起來,她發現自己被丟在後門的垃圾堆旁。
少女彷徨無助,失聲痛哭。一個瘦弱的龜公站在一旁,冷冷的打量著她稚嫩略帶線條的胸部和屁股,眼神緩緩的將她從腳到頭慢慢的濕舔一遍。最後他的目光停在少女因為哭泣一上一下起伏的胸部上。他邪魅的笑瞭,扭頭走瞭進去。
少女哭著哭著,突然發現身邊的垃圾堆裡有隻黑色的毛茸茸的物件。少女止住哭泣,好奇的拿手指戳瞭戳,毛茸茸動瞭動。少女一陣驚訝,連疼痛都忘瞭,繼續拿手戳瞭戳。黑色毛茸茸的東西很火大的回過身來,竟然是隻猴子!猴子有著烏黑亮麗的毛發,一雙圓滾滾的眼珠骨碌碌的轉,好不滑稽!少女一下子樂瞭,拿手過去摸瞭摸猴子的腦袋,猴子竟也不怕,鉆到少女懷裡蹭來蹭去。少女眼淚還沒幹,臉上還淌著血,卻開心的問道:「小猴呀小猴,你餓不餓?我這裡還剩瞭半個饅頭,你吃不吃?」
少女從懷裡掏出半個有點發黃的饅頭,真誠的看著小猴。小猴望瞭眼少女,又望瞭下饅頭,抓起一口咽下。
少女輕笑起來,全然沒察覺三個男人從後門走瞭出來。領頭的是剛才那個龜公,他獰笑著說:「李大,李小,這便是那丫頭瞭。哥們我琢磨著,反正總是要賣出去,不如讓我們摘瞭她這頭彩,這丫頭如今破瞭相,賣不出什麼好價錢。想必麗姐也不會責怪我等。」
後面兩個仆人打扮的男子掏出幾文錢來扔給那龜公笑道:「還是老張你夠意思,有好事還記著我們兄弟倆。哈哈哈。」
三人一邊說笑著一邊開始向少女走來。少女渾身顫抖,懷裡揣著小猴,聲音發抖:「你們……你們別過來,你們別過來!我要叫人瞭!」
龜公笑得更歡瞭:「你叫啊,你叫啊,你叫破喉嚨也……」
龜公話還沒說完,隻聽見身後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閃開,別擋道!」
接著他隻聽到腰間盤一陣「咔嚓」巨響,連痛都來不及感受,整個人就飛瞭出去。
在空中他發現後背好像已經沒有知覺瞭,他隱約能看見一個面貌清秀的少年從後面沖出,對著少女懷裡的猴子吼著什麼。李大李小嚇得躲進後門將門鎖緊。
接著,他感受到瞭堅硬的地面,視線一黑,沒瞭知覺。
「臭猩猩!快來受死!」
少年一臉兇神惡煞的對著小猴吼道,突然發現小猴正依偎在一個少女懷裡。少女此刻正一臉懵逼的看著他,嘴巴張著大大的。她滿臉盡是血與淚。左臉頰上一個新鮮鐫刻的紅色「奴」字,刺眼而血腥。
「你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