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思緹正扶著張二寶來到瞭衛生間裡小解,肖秋雁卻一步闖瞭進來。她剛剛從朱思緹的電腦上查到瞭獾油可以治燙傷的。
“找獾油幹什麼?”
朱思緹不解的回頭問。
“你以為是給你吃呀?給二寶治傷的。”
“深山老林裡肯定有,在這種地方上哪兒弄獾油去?”朱思緹為難的說。
“不用獾油,有香油就行。”
張二寶也艱難的回過頭來說,現在他已經把胳膊搭到瞭朱思緹的肩上來,朱思緹則摟著他的腰。其實張二寶小解根本用不著人扶,他就是想占朱思緹的便宜。
“香油?那東西能管用?”
場肖秋雁有些不太相信。
“能管用,隻要有籬笆柴就行。”
張二寶已經站到瞭便池邊上,剛才在外面的時候那腰帶就沒有系上。他讓朱思緹幫著把那小褲褲退瞭下去。
“籬笆柴哪裡弄去?”肖秋雁問道。
“這個好說。郊區不是有種園的吧?那些爛籬笆弄幾塊就行。”
肖秋雁聽說郊區就有,於是冒著大雪就開著出去瞭。她想起來,上次跟二寶一起玩過的地方好像就有一片園子的,那裡就有籬笆墻。
聽到肖秋雁的車子發動,張二寶趕緊對朱思緹說:“這麼大的雪,別讓她去瞭,路上不安全。”
“要是我開車出去你也會這麼關心嗎?”
朱思緹一邊扶著張二寶的身子還不忘瞭吃醋。
“那當然瞭,咱們可是同生死共患難過的。你忘瞭?”
張二寶說的是那次去關興鎮調查案子的事情。
張二寶早就把小鳥兒掏瞭出來,可就是尿不出來。朱思緹也在靜靜的等候著那嘩啦嘩啦的聲響。
“真慢!”
朱思緹禁不住朝張二寶的胯前瞥瞭一眼,隻見那傢夥脹得好大,卻不幹活。
“別催我,越催越尿不出來的。”
張二寶仰瞭脖子,像是在憋勁兒。
“要不要我幫你?”
朱思緹巴不得趕快讓張二寶解決問題,她也好輕松一下,現在自己倒真成瞭張二寶的一名護士瞭。
“怎麼幫我?”
張二寶還是白憋瞭力氣,也沒有結果。
朱思緹的細長手指就攀瞭上來,那小手是那麼的柔滑,張二寶的身子騰的一下子竄起瞭血來。剛才雖然兩個美女都曾與他那兒有過接觸,可那畢竟是當著兩個人的面,有些公眾場合的味道,而現在卻是在衛生間裡,而且隻有朱思緹一個女孩,這情境,這氣氛更讓張二寶想入非非起來。他自己都感覺到那傢夥在朱思緹的手裡瘋長瞭起來,朱思緹更是心慌不已,那胸口竟砰砰的跳瞭起來,可那眼睛卻忍不住往那長蟲子上瞟去。她的手指在那盤龍柱子上輕輕的滑動著,張二寶更是尿不出來瞭。
“唔——”
張二寶控制不住的長吟瞭起來,他仰著臉不敢去看朱思緹,隻那隻小手在那裡動著就夠他爽快的瞭。
“疼嗎?”
朱思緹的手停瞭下來,問道。
“不是疼,是爽,啊——別停下!”
張二寶的胳膊有意識的抵在瞭朱思緹的聖女峰上,感受著那軟軟的兩團,感覺到此時有些醉生夢死的滋味。
他想,神仙也不過就是這樣的日子吧?那滋味真是爽透瞭!
“弄傷瞭怎麼辦?”
朱思緹竟替張二寶擔心起來。
“沒……事兒!”
張二寶閉起瞭眼睛,他感覺到快樂即將到來。
朱思緹的手繼續動著。
“啊——”
張二寶緊緊的擁住瞭朱思緹的身子,快樂一下子迸發出來。
衛生間裡根本就沒開燈,隻是借著外面臥室裡的燈光,裡面有些昏暗。所以,朱思緹並不知道那不是尿。
“尿出來瞭?”
朱思緹讓張二寶的胳膊摟得有點兒疼,她的手也如釋重負的松瞭下來。
“尿出來瞭!”
張二寶的身子抖瞭幾抖。
朱思緹剛想幫張二寶提上褲子。
“不用瞭,我自己來,你……先出去吧。”
朱思緹滿臉辣的從衛生間裡出來,來到瞭臥室坐在瞭床沿上。
張二寶從裡面出來的時候,臉也是紅著的。他有些不好意思去看朱思緹瞭。
做賊心虛。
“這麼大的雪,不會影響開車吧?”張二寶擔心的問。
“沒事兒,雁子也是老手瞭。不用擔心她。”
“籬笆柴怎麼還能治燙傷?”
“這也是祖傳秘方。”
“你祖上是學中醫的?”
“我爺爺、爺爺的爺爺都會點兒中醫。”
“那你也是瞭?”
“會一點兒。”
“一看就知道你不學無術,肯定把祖上的東西給荒廢瞭。”
現在連朱思緹都覺得有些可惜,她懂得,中醫可是國寶級的文化遺產。
張二寶苦笑瞭一下,雖然剛才享受瞭一陣快感,卻覺得有些不太道德,帶有相當的欺負性質,不夠光明正大。
“什麼時候我也見見你爺爺,好跟他老人傢學習一招兩招的。”
在朱思緹的想像當中,張二寶的爺爺一定是一個仙風道骨的人物,童顏鶴發,長冉飄胸。
“呵呵,你見不到瞭,人早沒瞭。”
“真是可惜瞭。”
朱思緹遺憾的倒瞭床上,那兩座聖女峰那麼惹人的在那薄衫子下面起伏著。她修長的腿半垂在床沿上,一隻腳踩在地上,另一隻卻搭在床上,那樣子很讓張二寶火起。多虧剛才已經泄瞭火。
“你要是喜歡中醫的話,我可以教你的。”
“切,你那兩下子?”
“別瞧不起我,我可是有絕活兒的。”
“我不信。”
張二寶笑瞭笑,他沒必要逼著她一個丫頭相信這些。
“對瞭,朱姐,請教你一個法律問題。”
“說吧,這方面我絕對是專傢!”
朱思緹一聽張二寶問到瞭自己專業方面的東西,立即來瞭精神。
“對於所謂的犯罪嫌疑人要想定罪量刑的話,是不是得有證據?”
“那是當然瞭,沒有證據那就不能定罪,”
朱思緹非常肯定的說,“過去是有罪推定,而現在講的卻是無罪推定。你手裡沒有證據,就不能證明人有罪。怎麼忽然想起問這個來瞭?”
朱思緹很好奇的把身子湊過來,兩人坐在兩張床的床沿上,這樣,朱思緹那身子一傾,就能讓張二寶非常自然的欣賞到她那一道白白的溝壑裡的風景。張二寶一看到那裡,心裡就禁不住忽忽的跳瞭起來。
“沒什麼,我隻是隨便問問。”張二寶低著頭說。
“不過,凡是作案,沒有不留下蛛絲馬跡的,破案隻是個早晚的問題,不錯,是有殺人案懸著過,可是,多少年之後必然會現出兇手來的。人命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朱思緹從張二寶的話裡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他好像要有什麼動作或者說預謀。她可不希望張二寶陷入命案的糾纏之中。
“江湖上有殺手嗎?”
張二寶忽然抬起頭來,看著正給他上政治課的朱思緹問。
“殺手?倒是聽說過。電影裡也看過,可就是現實中沒見過,誰知道有還是沒有啊?怎麼,你還想找殺手還是想當個殺手?”
“電影裡有,說明曾經有過。藝術是對生活的反應。過去都有,現在應該還會有。因為這個職業沒有滅絕的道理。”
“別胡說八道,現在可是和諧社會,怎麼就沒有滅絕的道理?你以為殺個人是踩死一隻螞蟻呀?人命!人命關天,你知道嗎?我們這些法律工作者就是替天行道的。”朱思緹自豪的說。
“要是有人告我殺人罪,朱姐肯為我作無罪辯護嗎?”
張二寶兩眼裡有一股冷冷的光直盯著朱思緹,讓她不寒而栗。
“二寶,今天你是怎麼瞭?一會兒殺手一會兒又殺人的?”
朱思緹從對面的床上站瞭起來,走過來跟張二寶坐在瞭一邊,她主動的把身子靠在瞭張二寶的身上,“是不是為那天去關興鎮的事兒還生他們的氣?我都不生氣瞭,你幹嘛還跟他們不算完?姐可不希望你出事兒!”
但朱思緹怎麼也沒有想到張二寶此時卻是在盤算著跟胖洪之間的鬥爭。就是肖秋雁也不清楚張二寶跟那個胖洪之間還有那麼一段糾葛。
女孩子的溫柔讓張二寶胸中的仇恨暫時熄瞭下去。他摟瞭摟朱思緹的香肩,笑道:“別胡思亂想的,我怎麼會殺人呢。我不過是在構思一部小說而已。”
“什麼時候又想起寫小說瞭?你不會是被現在的網絡小說迷糊住瞭吧?想當網絡作傢瞭?不過,出不瞭實體書,寫個網絡小說過一過作傢癮也不錯的。我聽我一個同學說,血紅三少那些傢夥都是寫小說發瞭的,你要是去寫上他個三年兩年的,說不定也能紅起來的,弄不好會比血紅還要紅呢!”
“要是我也像血紅那樣,願不願意嫁給我?”
張二寶摟著朱思緹的香肩,那意思是想親吻她。
“去你的,我可不是幾百萬就能買倒的。你得掙幾千萬才可以向我求婚!”
朱思緹嬌笑著從張二寶的懷裡掙瞭出來,又坐到瞭對面的床沿上。張二寶顯得有些尷尬。
“對瞭,我下去看看雁子這死丫頭回來瞭沒有。都這麼長時間瞭怎麼還沒見人影兒?”
說著,朱思緹就出瞭房間朝樓下走去。
沒有瞭朱思緹,張二寶也不那麼尷尬。不過他還是在自己臉上拍瞭一巴掌:“張二寶你這個混蛋,已經騙瞭人傢一回瞭,還得寸進尺,真是個猥瑣鬼!”
現在張二寶對這個朱思緹還真有些捉摸不透瞭,第一次來到鳳凰公寓,他就能跟她有瞭那麼親密的接觸,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跡,不過,現在回想起來也是有些原因的,畢竟那一天之中所發生的事情足以讓這個未曾涉入愛河的姑娘動心的。他可是真正跟她出生入死過的。如果那天沒有二寶的話,很難設想自己跟那個小記者會有什麼遭遇的。那種情形之下,女孩的心理防禦自然就會放松的。而且那天晚上洗澡的時候自己的腳卻腫成瞭那樣,隻要一落地就像是刀子剜似的痛,不讓他扶著又怎麼辦?
當然,現在朱思緹回想起那晚上的事兒來都覺得有些荒唐,所以,她才建議肖秋雁趁雪下得不大把他送回去,留下這麼一個危險分子她睡不著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