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關興鎮回來的那天晚上,朱思緹在洗澡的時候讓張二寶進到她的浴室裡幫過她的忙,而還讓張二寶乘她之危摸瞭她,所以一聽說張二寶把肖秋雁當成瞭她朱思緹而上瞭肖秋雁的床,朱思緹就感覺到自己受瞭莫大的委屈,手裡那一杯熱水就氣急敗壞的倒進瞭張二寶的褲襠裡。
被那熱水一澆,張二寶當即從沙發上就跳瞭起來。
幸好是冬天,衣服穿得厚,而且那水也沒那麼熱,不然這一下張二寶可就廢瞭。
“你們兩個怎麼瞭?”
從樓上換瞭衣服下來的肖秋雁看到張二寶一邊跳著,一邊在抖動著褲襠,還以為有什麼蟲子鉆進瞭張二寶的褲襠裡去瞭呢。
“啊——疼死我瞭!”
張二寶依然捂著褲襠大叫著。
本來還以為開玩笑的朱思緹表見張二寶在那裡跳個不停,也開始害怕起來,她現在隻想張二寶能平安無事,不然她可要負刑事責任瞭。
看到朱思緹手裡的杯子,肖秋雁一切都明白瞭。她快步走下樓來,狠狠的瞪瞭朱思緹一眼:“看玩笑也沒個分寸!真是的!”
然後肖秋雁問張二寶,“用不用去醫院?”
“不知道——”
張二寶臉上似乎是很痛苦的表情。肖秋雁也擔心起來,因為那不是一般的地方,要是真正傷瞭的話那可是一輩子的大事兒。
“到底需要不需要去醫院?”
肖秋雁真的急瞭。
“我也不知道。”
張二寶剛才好像疼得流出瞭眼淚。
“跟我來!”
肖秋雁自己先上瞭樓,回頭看張二寶上樓的時候,發現他兩腿分得很開,像是某個部位腫瞭似的。她懷疑問題可能會很嚴重,但這種事情能不去醫院就不去醫院,以免弄得滿城風雨的,傳播出去,閑言碎語還不知怎麼講呢。
張二寶跟著肖秋雁上瞭二樓來到瞭肖秋雁的房間。
“把褲子脫瞭!”
“這……”
張二寶真的有些為難起來瞭,當著一個大姑娘的面,人傢還沒出閣呢,連個男朋友都沒談,別看平時張二寶對這個雁姐老是圖謀不軌,可這種時候他還真豁不出去。
“這什麼這?脫下來讓我看看!”
“雁姐,我……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醫院裡也少不瞭女護士的。”
肖秋雁有些生氣瞭。她氣的張二寶在這麼危急的關頭竟然還婆婆媽媽的。
“可她們畢竟是護士,給我看病是天經地義的,你又不是醫生!”
“先讓我看看需不需要去醫院再說!”
肖秋雁都氣壞瞭,竟然上前來親自給張二寶解起瞭褲腰帶來。張二寶沒有辦法,隻好配合著她讓她把他的褲子解瞭下來。可當肖秋雁要扒下他的褲子時,張二寶又抓緊瞭自己的褲腰。
“雁姐,你還沒出嫁呢,我可不能這樣!”
“別那麼多廢話!”
肖秋雁打開瞭張二寶的手,小心翼翼的把張二寶的褲子一點一點兒退瞭下來,因為那畢竟是燙傷,弄急瞭,會造成更大的創傷。
退掉褲子之後隻剩下瞭那條底褲,那底褲的大片已經濕透,像是張二寶尿瞭一次褲子。而正是因為那小褲褲弄濕瞭,裡面內容的形狀便更加突出瞭,那濕透瞭的小褲褲的面料緊緊的貼在瞭那一根上面,所以裡面的物件輪廓就現清晰不過瞭。
還有一點不得不交待一下,張二寶這傢夥的初始狀態就與常人不同,更何況再在是面對著一個超級大美女呢。
剛才還一股子火氣的肖秋雁見到那情景都膽怯瞭。
“你自己脫下來看看。”
她把手撤瞭回來,因為她發現那根蟲子竟然在那濕透瞭的面料底下長瞭起來。
張二寶總不能讓一個大姑娘給自己退下來看的,所以,他自己撐著那小褲褲檢查瞭起來,不看不要緊,那一看,嚇得張二寶哇的一聲嚎瞭起來。
“怎麼瞭?”
肖秋雁再也不顧什麼羞澀,自己去撐開張二寶的小褲褲往裡面一瞅,隻見一根大蟲子趴在草叢之中,像一條巨蛇昂著頭。
但她隻看瞭個形狀,因為那小褲褲遮擋著,光線很差,看不真切,她幹脆一把將張二寶的小褲褲退瞭下來。
整個那一片皮膚的顏色就與別處不一樣瞭,紅紅的,顯然是剛才被朱思緹燙的!
“朱思緹!你給我上來!”
肖秋雁不看罷瞭,一看當時就火冒三丈。
朱思緹一直站在門外聽著裡面的動靜,她也十分擔心著張二寶的傷,那畢竟是自己惹出來的禍,無論如何是逃不瞭幹系的。
“很嚴重嗎?”
朱思緹偷眼看著肖秋雁弱弱的問道。
“你自己看吧!你幹的好事兒!”
朱思緹怯怯的轉到瞭張二寶的前面來,一看到胯下那一根大蟲子嚇得立即尖叫瞭一聲就退瞭回去。
“你叫什麼叫,仔細看看吧,讓你燙成什麼樣瞭?”
肖秋雁此時好像把張二寶當成瞭自己的孩子一樣護瞭起來。
朱思緹不得不再次轉到瞭張二寶的跟前,彎子來去看那被她燙傷的地方,其實她隻是瞥瞭那周圍一眼,更多的時候是把目光打在瞭那根蟲子上瞭。那又粗又長的蟲子是她第一次見到實體,心裡當然多瞭幾分好奇。
“還能動不?”
朱思緹伸出手來,用她那纖細油膩的手指在那蟲子上面捏瞭一下,那蟲子還脹瞭一子。當朱思緹的手捏上去的時候,張二寶似乎忘記瞭那燙傷的疼痛,隻感覺到一陣難以壓抑的爽快。
“呀——”
張二寶把那一陣爽快用緊咬著牙的一聲呻吟喊瞭出來。
“疼嗎?”
朱思緹跟肖秋雁都以為是被朱思緹捏疼瞭。
“你不會輕點兒呀?都這樣瞭你還下手那麼狠?”
肖秋雁直接用手背在朱思緹的身上彈瞭一掌,“一邊去!”
做錯瞭事兒的朱思緹自知理虧,乖乖的退到瞭一邊,肖秋雁又來到張二寶面前彎下瞭腰來仔細的查看起來。
剛才看到的隻是一個大體形狀而已,她沒敢去細看,現在她彎下瞭腰來,不論是距離還是時間她都可以更加細致的觀察一番瞭。她也學著朱思緹,把手捏瞭上來,不過,她的手很輕,很慢,而且她不時抬起臉來看著張二寶的表情。
張二寶一邊感受著下面被肖秋雁兩個手指輕輕捏著的爽快,上面還看著肖秋雁那俊俏生動的臉蛋還有她領口裡面那勾人魂魄的雪白,他的雄性無論如何也控制不住瞭,那蟲子登的在肖秋雁的手裡彈瞭出來,肖秋雁當時就嚇得閃到瞭一邊。
但她為瞭表示自己沒有往那方面考慮,不得不硬著頭皮又湊瞭過去。她的細滑的手指在他的腿上那片燙紅瞭的地方輕輕的摁瞭摁。那腿上竟然起瞭幾個小泡兒。看來張二寶喊疼並不是裝的。
“沒起大泡,好像不要緊吧?”
肖秋雁抬起頭來,紅著臉問張二寶。
“就是疼,不需要去醫院瞭吧。”張二寶自己說。
肖秋雁總算松瞭一口氣,回過頭來對嚇得不敢說話瞭的朱思緹說:“以後註意著點兒,開玩笑也不能太過火瞭!幸虧沒事兒,要是真弄出什麼後果來,我看你怎麼辦?”
說完,肖秋雁氣乎乎的出瞭房間。
“很疼嗎?”
朱思緹現在依然沉浸在恐懼當中,她是做律師的,當然知道如果把那地方弄成瞭終生殘疾的話,自己該負多大的責任瞭,錢倒不是個問題,可心裡一定會一輩子都不得安寧的。那可是人傢張二寶傳宗接代的工具呀!
“還疼!”
張二寶故意做出一副十分痛苦的表情來,他想,越是痛苦,越會博得這個女孩的同情,那樣,又可以在她身上占便宜瞭。
“對不起,我沒想到會這麼嚴重。你……不恨我吧?”
一向有些風風火火的朱思緹竟然在張二寶的面前軟瞭下來。
“沒事兒,我不怪你,我知道朱姐不是有意的,你放心吧,我就是殘疾瞭,也不會賴在朱姐身上的。”
張二寶的話果然讓朱思緹有些感動。她再次來到張二寶的面前查看瞭一番。這一次,朱思緹是很小心的用手捏瞭捏那根蟲子,朱思緹心想,既然還這麼威武,應該沒什麼大礙的。隻不過是皮肉之苦,不會搞成內傷的。
“二寶,今天晚上你就別回去瞭,反正外面雪下得大,在這兒住一宿吧,我來陪你,你別誤會呀,我說是,我跟你一個房間,各人處各人的床。你要是有什麼事兒,我可以照應一下的。”
朱思緹一臉的歉意,生怕張二寶不答應她。
“好的,要是雁姐沒什麼意見的話,那我就聽朱姐的。”
張二寶試探著慢慢往上提那小褲褲,看到張二寶有些困難,朱思緹主動彎子來把那根大蟲子別起來,將那小褲褲提瞭上去。
“我現在想……解手……”
“大的還是小的?”
朱思緹不禁臉紅起來。
“小的。”
“我扶你去吧。”
因為張二寶上樓的時候朱思緹就看到瞭張二寶走路很艱難的樣子。她果真扶著張二寶朝廁所裡走去。
人剛走到衛生間,還沒有解褲子,肖秋雁就從電腦邊竄瞭過來,問朱思緹:“哪兒能弄到獾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