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奴隸教師之路
兩天前,當牧師們向胡雪影提出要她出手招攬鄺蕙彤入教時,她的第一個反應是立刻拒絕。
「求求你,就隻有這一件事不行,我不能把學生拖進來……呀!」
抗拒得到的響應,是重重的一記耳光。
「他媽的賤女奴!」
馬可粗暴地怒喝道。
「你明白自己的身份嗎!你是已經完全把生命獻身給我們伊甸回歸教會的終生性奴隸!
奴隸的第一要務是絕對服從主人,已教瞭你多少次瞭啊!」
「看看你現在的模樣!」
雪影沉默不應。的確,現在她在三個牧師面前,除瞭頸項上那副赤紅色的頸圈和手、腳上穿著的手枷、腳枷外便完全一絲不掛,頸圈上連著的鏈子正握在馬可手中。
她現在正跪在馬可赤裸的雙腿間,剛剛才用口服侍完他的肉棒,現在俏臉上和口腔中仍然遺留著他才剛剛射出的精液。
「奴隸」的確是一個貼切地形容自己現時的狀況的形容詞。
一時間百般滋味在心頭,為甚麼?為甚麼自己會變成現在這模樣?
三年前的胡雪影,那時她仍然過著令人心滿意足的生活。
畢業自名門大學、任教於城中著名女校百粹女中,有關懷她的雙親、友善的同事、深愛她的男朋友……
滿以為這種快樂日子會永遠延續下去的,但是……
父母遇上交通意外而雙雙身亡,她的噩夢也隨之開始瞭。還未供完的房子、大量的借款、還在大學中的妹妹……生活的壓迫,從未如此沉重過。
正在彷徨時,有一個自稱「伊甸回歸教會」的牧師來主動找她,說他們可以幫得到她。
那是命運的轉淚點,如果她那時可以推卻對方的話……不過,以雪影那時的經濟狀況,又怎可能推卻對方的「好意」?
隻要她在課餘在教會中幫忙工作,伊甸回歸教會便會支付豐厚的人工和提供低息的借款給她渡過難關。
開始的時候,她隻須幫忙一些普通的文書、執拾和招待教友工作。很自然地,她加入瞭教會成為教友的一員。可是,終於到瞭那命運的「儀式」之日。
她飲過手上「聖杯」中的聖水,然後,驚見到教友們在「大祭司」的呼籲下竟逐一寬衣解帶,赤身露體相對!
有著出眾美貌和傲人身裁的雪影,很快便成為瞭餓狼般教友的目標,幸好她立刻被牧師們救出,帶入瞭教會地底一個地下室中。
可是,那原來隻是前門拒虎後門進狼,牧師們開始露出猙獰的真面目,開始把她身上的衣服強暴地撕下來。
「雪影教友,為瞭回歸伊甸,你也必須奉獻出自己才行啊!」
「對,如此絕美的身體,不為我教獻身實在太浪費瞭!」
完全是一片歪理,雪復印件來想拼命反抗,但不知為甚麼,當他們的手放到自己的裸體上後,她的抗拒感卻迅速地減退瞭。
身體深處急速地熾熱起來,心臟興奮地跳得如敲鐘般響。他們的撫摸、吻啜,不但毫不令人討厭,反而令她舒服得要死。
後來她才知道那是「聖水」的作用。而在當時,她在自己半迎合的狀態下,被牧師們輪奸瞭一整晚。
當第二天一早醒來回復瞭清醒後,她第一個要求便是要脫離教會。
「這可不行啊雪影教友,首先根據合約,若你在約滿前辭職,不但我們給你的借款要立刻完全清還,更要再加付一筆解約費呢!」
「而且你昨晚不也是和我們玩得很興奮嗎,我們已把昨晚的「戰況」完全拍下來瞭,如果我們把錄像帶寄給你的親人、男朋友和學校校長,你也不介意嗎?」
她終於明白,自己已經墜入瞭他們一早設下的卑鄙陰謀中。
自此之後,她唯有繼續留在教會,她的「工作」除瞭處理文件和執拾外又增加瞭一樣:成為牧師們的「性欲處理器」。
「你知道嗎,在我們有史以來的女教友中你的姿色可說是數一數二的,更加上你那作為教師的知性美和高尚的氣品,更令你變得與別不同啊!」
的確,無論如何侵犯泄欲,她那高貴的氣品也沒有失去;就是在興奮的性高潮中,她的臉上仍殘留著理知的責備和苦楚。
這更令牧師們對她著迷,而單純的性交也漸漸變成各種性虐待,這時她才知道他們是披上神職人員外皮的惡魔,變態的肆虐魔。
在初時,對於牧師們變態的性奴調教,她仍是由心底深處所抗拒著。作為受過高尚教育,現在更是為人師表的雪影,無論如何總不能從順地奉行他們各種苛刻的調教。
直到大半年前的一件事之後,她的思想才又發生瞭巨大的改變。
大半年前的那一天,大祭司親自單獨接見她。
「胡雪影教友,怎麼你侍奉我教的性奴修行仍是進行得如此不順利?」
「沒辦法啊……那樣變態的事,我實在做不來……」
「好吧,既然這樣,我便變你看看「伊甸園」的真像,那你便一定會有所改變吧!」
「伊甸……園?」
「對,因為你是全能的主宰所選中的人,而祂也同意瞭讓你感受一下伊甸的真像。跟我來吧!」
雪影自然不會拒絕,而且她對對方說的話也充滿瞭好奇,難道聖經中的伊甸園是真的存在,而且自己更真的可以置身其中?
「這裡是……」
「是「聖地」,也就是在這世界上和伊甸園最接近的一點。所以我們也把「巴比倫塔」
建立瞭在這裡。」
二人進入瞭一度雕上瞭高塔標志的門。
「這便是……巴比倫塔?」
「不錯,驚奇嗎?」大牧師神秘地笑著說。「時代不同,所謂「塔」的模樣也不是固定不變的,別要懷疑,你所看到的確實也是「塔」的一種形態。」
「……」
「我們終於到瞭!胡雪影教友,歡迎光臨伊甸!」
「!!……」
自從親眼看到「伊甸」那一天起,雪影有瞭明顯的改變。
心中的障礙消失瞭大半,不但各種調教進行得十分順利,而且從變態的性行為中,竟也能得到出乎意料的快感。
而另一方面,她也漸漸發覺自己已經再不能回頭。她被握在他們手上的把柄越來越多,妹妹漸漸發覺到她的不對勁而開始疏遠她,男朋友在看到她身上的性虐待痕跡後也離她而去,令她更是自暴自棄起來。
「胡教友,看到瞭伊甸之後,你也理所當然成為瞭我教的奴隸。唯有這樣才是你下半生唯一的道路……這一切,都是全能的主宰早已預料的事。」
(是的,我應該已經甚麼也沒所謂的瞭。反抗,便隻有徒添痛苦和傷痕而已。)
(服從的話,或許我能夠再一次的,看得到「伊甸」……)
(所以,我的身份是「奴隸」,他們是我的主人,我的支配者。)
(奴隸的第一要務,便是要服從主人……)
胡雪影張開被奶白的精液所濕透的咀,不顧精液正從嘴角溢出來直滴落自己性感的裸胸上,屈服地說:「好的,我便負責在下次儀式前把鄺蕙彤帶來吧,主人。」
於是胡雪影便真的以老師的身份,籍詞幫助內向的鄺蕙彤結交朋友,而把她「騙」來瞭教會。
鏡頭回到瞭「儀式」正在進行的大堂中。
就是在剛才的「儀式」中被薔薇鞭打得皮開肉裂,雪影依然感覺到一陣電流般的快感,由中鞭處開始像火燒般燎原開去,迅即令全身也被又麻又疼的肉欲業火所焚燒。
這也是「聖水」的功效嗎?還是這本來便是自己的本性?
那聖水究竟是甚麼成份,竟能令如此受過高等教育的男女也像迷失本性,陷入雜交派對的肉欲旋渦中?
雪影調查過,一般的媚藥絕不會做成如此效果。普通媚藥會令人在受到性刺激時的反應大大增強,但也決不會令本來衣冠楚楚的人變成自動寬衣解帶、主動去和陌生人奸淫的野獸。
她也曾問過牧師們,但回答隻是:「這是伊甸園的聖泉之水,可以令人回復當年亞當夏娃般的形態。」
多麼虛幻的回答……
但或許事實是怎樣也不打緊,這裡的教友們,都是自甘受到聖水那有如上癮麻藥般的操縱,為的是一晚的解放和悅樂。
就像眼前的健邦,已完全舍棄世俗的枷鎖,像隻原始的野獸般瘋狂地在雪影的陰道內抽插著。
「喔喔……雪影姐……你的下面夾得太舒服瞭……」
「啊啊……健邦,再插大力一點……對瞭!好勁!……喔喔!……」
並不隻得健邦一個,雪影那模特兒般標準、美麗的肉體,同時也吸引瞭其它多個男教友的欲情。
有一個人的咀如吸盤般大力的啜著她那魅力的朱唇,吻瞭數分鐘也不肯放。兩人一邊吻一邊伸出舌頭互相交纏,吻得雪影舌頭也像要麻木瞭。
另一個人用手包住瞭那對豐盛的美乳,像搓面粉般大力搓揉著,咀巴則把另一隻乳房的尖端含入口中,像嬰兒般吸啜著。
還有另外兩個人,雖然暫時「分享」不到她的重要部位,但寧可享用一些比較次要的部份如小腹、甚至是腋窩,也不甘放棄而去找其它女教友。
「啊啊……太好瞭,雪影姐,射、射瞭!……啊啊啊!」
健邦剛一退出,另一個男人又再補上。雖然有些男人隻是一插入,或甚至還未插入便已一泄如註。但不要緊,質的不足便以量補足吧!
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支肉棒插入來瞭,但雪影卻仍無倦意地繼續瘋狂著。
甚至她還反客為主,以騎乘的姿勢,「坐」在對方的下身上,主動地把身體一上一下的活動,「吞食」著另一個教友的肉棒。
在燈光下,她香汗淋漓的裸身顯得更為悅目。
尤其那雙傲人的成熟豐胸,隨著她的活動而有節奏地上下彈跳,乳波洶湧、汗花四濺,單是看到此情境又令有些男人忍不住早泄瞭。
雪影的表情完全由悅樂所支配,仍未有半點疲乏和麻木的征象。
2 、全身泄欲器
至於此時在教會地底的地下室中,非常黑暗、邪惡的強奸劇仍在熱烈進行中。
約翰有幸得到蕙彤的「開苞」權,兇暴的肉棒狠狠把蕙彤的處子身奪去瞭,體質纖弱的蕙彤,在肥大如山的約翰一輪施暴下,已經失去瞭知覺。
可是,蕙彤的受難絕不會因她的昏迷而結束。
眾人仍不斷在她那動也不動、任人魚肉的女體上用手、口去享受著。
破苞的沖擊下昏迷瞭的蕙彤,臉上仍殘留著苦痛的表情,全身白得通透的胴體上佈滿汗珠,而下體被強制開通後,一時之間也暫沒有合上,而被血染成瞭粉紅色的精液、體液和泡沫,仍緩緩在滲出來。
「好美……他媽的太美瞭!」第二個終於輪到瞭馬可,他露出比約翰更雄偉的陽具,預備開始第二輪的輪奸劇。
「……喔?……呀呀呀!!」
還未痊愈的下體傷口又再度裂開,令蕙彤痛醒和再次慘叫起來。
「肉洞夾得人好爽!還在一下一地啜著我的弟弟,過癮啊!」
「救命……放、放過我!要裂開瞭!」
比剛才更大的陽具,令蕙彤更是苦痛得死去活來!
當然,在馬可發泄完後,大祭司也絕不留情地接棒,蕙彤的外表那柔弱而好像不堪一擊般的模樣,令人懷疑她是否可以捱得住這慘無人道的輪奸?
但連她自己也想不到的是,在痛楚隨著時間漸漸麻木和減褪後,取而代之竟漸萌生出另一種截然不同的官能感覺。
「咿……喔嗚……不要……下面好燙……我的身體好奇怪……呀呀呀!……」
陽具的每一下沖頂,都令子宮感到瞭一陣酥麻,說不出所以然的快意,在每一個發育良好的細胞中浮湧起來。
而約翰則把肉棒放在蕙彤一雙嫩乳的谷間,用雙手把兩隻在發育中途的乳房挾向中間,挾住自己的肉棒。
「待醫生教教你,這便是「乳交」瞭,明白嗎!」
蕙彤這才知道,約翰的真正身份原來是個醫生。
「喔喔……好羞、呀呀呀……」
雖然那發育中的奶房並不算大,但加上雙掌的推夾後,仍勉可形成一個足夠的山谷通道,令約翰醜惡的肉棒列車可在中間不停通過。
白得令人目眩的雙乳夾住小弟弟的觸感,令在乳溝中進行活塞運動的牧師興奮無比,蕙彤隻感雙乳中間的剛棒似乎也逐漸在膨脹增大。
兩人盡情在她的身上發泄,最後,大祭司在射精之前一刻把肉棒抽出,把精液射在她小腹上,令肚臍的窪處?聚瞭奶白色的精液,而約翰也隨著把精液射在她的乳丘之上。
「嘻嘻,我也玩玩!」
路嘉雖然作為女人,但卻是不折不扣的女支配者。隻見她打開牧師袍,全裸的上半身外,下半身則穿著一條皮制的小褲子,而小褲子的正前端更鑲有一支巨大的人造假陽具,像炮管般直伸瞭出來!
「……!……呀咿!……好大、脹破瞭!!呀呀呀!……」
比之前的真正肉棒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巨大奸具,強插入瞭剛破瓜不久的小肉洞中,痛苦和被虐感,令蕙彤發出之前更大的悲鳴。
雖然人造的陽具並不能把感覺傳遞給路嘉,但是看著跨下人兒淒楚的姿態,那如此柔弱、楚楚可憐的美少女被自己插得直翻白眼、像要死去活來的樣子,仍然足以令有著異常施虐欲的路嘉感到極大興奮。
「喔……」在人造的性玩具抽插過兩百下之後,蕙彤也在微弱地呻吟,看來又再接近昏迷的邊緣瞭。
「還早!今次不會讓你如此易便又昏倒的瞭!」
約翰用力一扯,竟把蕙彤下體幾條幼細如絲的陰毛扯脫下來,痛得她又是悲叫連連。
好像不知滿足和疲倦的約翰,把蕙彤反轉瞭身,讓她以膝蓋跪地的向前伏著,令那雪白的屁股向上挺起。
「嘻嘻,已開始瞭增加脂肪瞭,但又未有真正女人般大昵,不知那小穴又如何?」
約翰兩手分開蕙彤那滑溜的雙臀,隻見在中間處色素稍啡的中界上,有一個小巧的洞在緊緊地關閉著。
淺淺的啡色,雖然是排泄器官,卻絕不會令人感到污穢,反而令人有種感覺,這擁有雪白通透的皮膚的富傢少女,連那屁穴也是同樣的純潔。
「好可愛!……」
對後庭一向很有興趣的約翰,用食指輕輕地在那一層層的皴折所覆蓋的小花蕾上輕畫著圓。
「喔喔……」昏迷邊緣的蕙彤虛弱地低吟著,但那敏感的菊蕾卻在被外物刺激下本能地更加收縮,令約翰對她的反應感到更加有趣。
「嘻嘻!」
約翰把食指塗滿潤滑膏,並放在菊蕾的中心點上,然後用力向內一壓!
「喔……不要……」雖然食指的粗大度有限,而且在潤滑膏幫助下很順暢地進入瞭,但畢竟敏感的排泄器官遭到瞭入侵,令蕙彤本能地發出瞭抗拒之聲。
「不要!好污穢哦!」
在蕙彤的字典中絕對沒有「肛交」這個詞,她的心中對於對方現在這種行為,感到又是恐懼、又是嘔心、又是難以置信。
手指已進入瞭兩個指節,約翰隻感手指被四周溫暖的肉壁包夾得很緊,而且肉壁還傳來瞭一陣微妙的痙攣,真是很美妙的感覺。
約翰猛地把食指拔出,然後竟把指頭放在鼻端去嗅!
「千金小姐的屁穴原來也一樣是臭的呢!呵呵!」
「這、這種事……」
「嘻嘻,不隻是前面的穴,後面這個穴的處女,也是屬於我的瞭!」
然後乘小薇的肛門口還稍為張開的一瞬,長大的肉棒開始攻入!
「喔?呀呀呀呀!!!!」
在溫室中長大的蕙彤,真是做夢也想不到竟會有人連大便的地方也當做性器官之一!
(主啊!他們真的是瘋子!……救救我啊!……)
約翰的陽具是遠比平均大小要大得多,隻見蕙彤那可憐的小穴,被擴開瞭如手臂般大的洞,而且完全充血成血紅色。
「痛!好痛!快拔出來!!……」
「傻瓜才會拔出來吧!」約翰卻不隻不理會她的哀求,反而還繼續地前進。
「呀呀呀!!……死瞭!……」
有如被硬生生撕開般的痛楚由肛門傳來,令蕙彤雙眼圓睜,慘叫震天,上半身也向上弓起,好像快窒息的魚般掙紮著。
「好爽啊!夾得我的小弟弟也痹瞭!而且直腸還好像是想大便般蠕動著,真是好玩!」
約翰在這處女的肛門內感到絕頂興奮。
「嘻嘻,這樣的抽插,你會三天內都痛得不能大便呢!」約翰說著可怕的說話,同時剛休息瞭一會的路嘉,又再次撫摸蕙彤那嫵媚的女體。
而馬可也看得心癢難煞:「媽的,我也等不及瞭!」
「沒問題啊,那便一起來吧!」
約翰稍為移動身體,令自己變成跨在蕙彤的臀部正上方,因為插入角度的改變,令蕙彤痛得又是哀鳴不已。
「我來瞭!」
馬可便來到蕙彤身後,從後方插入她的陰道!
「呀呀呀呀!!!!……媽媽呀!!……」
剛於數小時前還是清純無垢的處女,現在卻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同時侵犯她的兩個洞,其恐怖和殘酷真是難以形容。
「好美……太美瞭……」
看到這情景,一直在旁靜靜旁觀的大祭司感嘆起來。
「就好像三隻餓狼在分撕一隻小羊般,真是性虐美學的極致……」
比起親自加入這性虐行動,大祭司竟似乎更喜歡從旁欣賞。他現在的眼神,便和正在欣賞一副鄺世名畫的愛畫之人沒有分別。
六隻大手,分別搓揉撫按在少女的嬌軀各處。
兩支剛棒,分別插入瞭前面和後庭。
肉洞的傷口已不再流血,但約翰正抽插在肛門內的肉棒,卻已沾滿瞭血絲。
「嗄、苛!太過癮瞭!很久未玩過這麼出色的肛門瞭!」
「呵呵,我的肉棒雖然是插入肉洞,但卻也感覺得到你的小弟弟在薄膜另一邊一進一出的情形呢!」
「哦,原來前面和後面的洞隻是相隔瞭一塊薄膜?」
「對!所以這種三文治般的玩法真是好過癮呢!」
「嗚呀呀……咕咕咕……」蕙彤的慘叫漸漸轉為野獸般的吟叫,那是因為痛楚減退,而官能感覺反而又增強的緣故。
連排泄器官也被侵犯,竟然也會產生快感?
(神啊,我不明白……為甚麼?為甚麼竟會這樣?)
一般人在如此殘酷而苛烈的侵犯下可能隻會因抗拒到底,而由始至終都隻會有痛苦。但是生性順從而天生缺乏反抗心的蕙彤,卻很快便「隨遇而安」起來,反而因而較別人更容易覺醒自己對於性方面的官能感覺。
「哦哦!要射瞭!」
「嘻嘻,我也來!」
二人同時在她的前後兩穴內射精。
「喔喔……」下體一前一後同時感覺到精液的奔流,令蕙彤開始連神智也不清瞭。
可是,他們三人隨即又改變位置,今次是路嘉以假陽具插入前面,而馬可則插入她口中。
「張口!含著!」
破處的痛、輪奸的沖擊,此時的蕙彤已像一件沒思想的人偶,隻會完全照做別人的吩咐。
「咕咕……」
陰道、屁穴、乳溝、口腔……富傢少女的肉體全身上下,現在都變成男人們的泄欲場。
馬可捉住瞭她的頭,把她拉前又推後,同時自己也運用腰力配合,陽具劇烈地在她的口中進行活塞運動。
陽具每一沖都直頂至喉嚨,像扣喉般令她產生瞭劇烈的空嘔吐感,一些胃酸、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在咀角不斷溢出來。而頸上戴著的十字架項鏈,也隨著身體的擺動而上下晃動著。
(喔喔……天主,我的身體已經染污瞭……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呀……因為我實在沒有能反抗或逃走的力量……我……沒有辦法。)
既然沒法反抗,蕙彤索性放棄一切抗拒念頭,便任由他們想如何便如何好瞭,或者不反抗的話,痛苦也會少一點吧……
3 、夜已深
可怕的輪奸和性虐待終告一段落。
本來白哲而如玉般光滑無瑕的胴體上,現在已處處佈滿瞭被手?過或被咀啜過的痕跡。
而在全身多處性器官上,更全部被男人的精液所灑遍。
連蕙彤自己也懷疑,一向體弱多病的自己會不會被施虐至死。可是,越到瞭後來,她的痛苦便反而越少,而另一種平時在自慰時也出現過的快感,卻竟以比平時自慰強幾倍的強度產生著。
「還以為你會被我們幹死。」大祭司冷笑著說:「怎知你的身體越幹便越有反應!你似乎是天生的淫娃呢!」
「怎、怎會……」
蕙彤大力地搖著頭。
(不可能!我又怎會是這樣的人!隻不過……隻不過因為我是弱質女流,在無力反抗之下才會任由你們這樣對我……)
蕙彤這樣想著,力圖排除對方那荒唐的說話。
「你們為甚麼要這樣對我……」
「這一切也是伊甸園的主宰的旨意,而作為祂的忠實信徒,祂的旨意我們是必須達成的。」
「我不明白……甚麼伊甸園……甚麼主宰……和我有甚麼關系?」
「你總有一天會知道的,而且那一天已經不會太遠瞭。」
這時,她的眼前突然連續幾下閃光,原來是大祭司竟突然拿出照相機在向她拍照!
「不要!幹甚麼?……」
「是作為一點保證而已……因為世俗的人仍然未能瞭解我教的真正理想,故此我教目前仍須維持秘密,所以必須用點方法令你不敢向外人提及今晚的事!」
「我不會的!而且我也不知道你們的樣子……」
「你最好不會,否則……」大祭司露出殘酷的笑容。「否則一堆鄺大小姐的裸照和3P的事後照片,便會出現在全市所有主要刊物和報章上瞭!」
「啊啊,我……我發誓不會!你們的事,我絕不會向任何人說起!」
蕙彤驚惶地保證著。若果自己的裸照被公開給所有人看,她簡直是活不下去瞭!
到蕙彤被釋放,已經是晚上九時多。
原來剛才的性侵犯慘劇竟已經持續瞭超過三個小時。
夜已深,蕙彤一個人茫然地走著。
雖然剛才那個正職是醫生的牧師約翰曾經幫她做瞭一些療理,但下體和肛門依然在隱隱作痛,令一向已走得緩慢的她現在的速度比平時更慢。
現在應該怎樣做呢?報警、還是把一切立刻告訴父母?
蕙彤咬著下唇,令本來已是沒甚麼血色的唇片更是蒼白。
(不行……我說不出口……)
如果害羞和內向也有等級之分,她一定名列最高級,是那種把甚麼事都收藏在自己的心中那一種人。甚至連對著父母,她也極少傾吐心事。
除瞭害羞外,或許與父母的疏離感也是個原因。
身為擁有多個大企業的鄺氏集團的總裁的長子,蕙彤的父親鄺東源剛四十出頭已坐上瞭集團的日常實際營運的第一把交椅,除瞭最重大的決策仍須請示總裁外,其它九成以上的事務已是由他全權決定。至於蕙彤的母親,則是鄺東源最得力的左右手之一。
身處高位的代價便是忙碌,他們兩夫婦的「七、十一」生活(由早上七時工作至晚上十一時)已是習以為常。
甚至是假日,也常要用來「應酬」生意夥伴。
在最近一年內,蕙彤和他們來處的時間平均每星期不足五小時。到瞭一個地步,她簡直對父母開始產生瞭有點陌生的感覺。
她決定便當剛才發瞭一場惡夢好瞭,明天一覺醒來,甚麼也會回復正常吧!
然而,她的心中卻隱約感覺到,事實上在今天下午之前的鄺蕙彤已經一去不返瞭。
「小彤?……」
轉過瞭一個街角,蕙彤幾乎和迎面而來的一個人撞在一起。
「……心怡……同學?」那人正是蕙彤的同學兼唯一好友莫心怡。
一身清爽的便服和牛仔褲,把及肩的秀發綁在後面成為一條小巧、彎彎的馬尾,令本已是精靈跳脫的心怡更添幾分秀氣。
「很少見你這樣晚還在逛街啊!」
「……」
「我呢,剛剛去瞭警署探班回來,你也知我爹爹的是個督察吧!最近他真是忙得不得瞭,幾乎晚晚都要加班,留下可愛的女兒在傢,你說該不該罵!」
(真好呢,心怡她無論任何時候都那麼開朗健談,連周遭的氣氛都像突然變得明朗輕松瞭般……)
「喂,你怎樣瞭?臉色似乎不大好,不舒服嗎?」
(不如把所有事都告訴她吧!……但是……)
「對不起,心怡,我趕著回傢……」
話未說完,蕙彤便逃也似的走瞭。
「到底甚麼事啊?小彤?……啊,從未見過她走路走得這麼快……」
背後隱約傳來心怡那孤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