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毒蛇的誘惑
代表著下課的鐘聲響徹瞭校舍。
從悠長的一天授課中得到解放,城中著名女校「百粹女中」的中四甲班課室立時熱鬧起來:一直忍耐著不說話的愛談天的學生、準備去各種課外活動部門的人、討論著下課後去那裡玩的人……大傢的臉上都充滿瞭活力的光輝。
「心怡,一起去看電影吧?」
「對不起,今天學生會要開會呢!」
班會主席、風紀委員兼學生會副會長的莫心怡,對邀約她的同學抱歉地說道。
明亮而大大的眼睛、曬成小麥色的肌膚、發育良好的肢體。心怡是充滿著健康活力的美少女,不但是班會主席和學級委員,甚至也被選為學生會的副會長。
「明天再見,bye-bye !」
心怡匆忙地和朋友道別後便立刻奔往學生會室。她的朋友們開始議論紛紛:「心怡她真是忙得厲害,她可以應付得瞭嗎?」
「別忘記她還是田徑隊和柔道隊主將,體力方面可不用替她擔心呢!」
「的確,而且以她的領導才能與及親和性,註定是學生領袖的材料呢……但真佩服她,身兼如此多職竟也不會荒廢學業,經常在班中成績也保持前五名內呢!」
「當然,「學園偶像」的美譽可不是白叫的哦!」
在走廊中,莫心怡見到同班的同學鄺蕙彤正在前面慢慢地走著。和繃蹦跳、整天也靜不下來的心怡不同,蕙彤是個舉止斯文優雅,連走起路來也慢條斯理的文靜少女。
「小彤,又要去上鋼琴課瞭嗎?」
蕙彤緩緩轉過頭來。
「啊,是心怡。對,我要去上鋼琴課瞭。心怡你呢?是田徑部練習?……還是師生交流會的會議?」
「兩樣都不是,是學生會的例會才對!」
「心怡同學真是百面玲瓏,甚麼也難不瞭你呢!」
「別說笑,真是忙得連喘氣的時間也沒有,我真有點羨慕你呢!」
心怡走上前和蕙彤並肩走著。
「心怡,bye-bye !」
「阿雯、小霞,明天見!」
「心怡學姊,再見!」
「小嬌,明天的測驗沒問題吧?你也早點回傢溫習吧!」
短短一條走廊上,不斷有人在和心怡打招乎,但和內向而不擅交際的蕙彤打招乎的人卻一個也沒有。
(心怡,我才真是羨慕你到極點呢!)
蕙彤是個很好靜的少女,膚色如雪般白,眼鼻口都十分均整秀麗,便像個洋娃娃的臉一樣。在同級生之間,對於心怡和蕙彤誰是級中的第一美人,可說兩人的支持者大約各占一半。
除瞭性格之外,兩人的外表也各有不同的美態:心怡是大大的眼晴和剛到肩縛的秀發、櫻色的唇片令人有如感到盛夏嬌陽般的熱力、深刻而有味道的美貌在雲雲女生中十分出眾,勤於邉酉碌納眢w 也充滿瞭健康美;而對比起來,蕙彤則是一把長發而身體柔弱、舉止斯文,較細的眼和薄薄的粉紅色咀唇,有點病態美人般的感覺。
在學校大門外,有一條長長的斜坡通向下面的大街。
鄺蕙彤一邊在緩緩走著,一邊仍在想著剛才的事。
(心怡她真是太厲害瞭,好像和甚麼人也可以立刻成為好朋友似的,我能夠有她的一半膽量和健談便好瞭……)
蕙彤幽幽地嘆瞭一口氣。父母都因工作而早出晚歸,她既是富傢女,又沒有兄弟姊妹,而且其性格和身份都令她難以找到知心朋友……除瞭那個性格主動而又和誰都談得來的莫心怡之外,根本沒有多半個較可傾吐心事的對像。可是心怡如此多忙,她也不可能經常陪著自己的。
其實,蕙彤雖然物質生活很豐盛,但心靈上卻是個很寂寞和空虛的人。
(天主,?可以賜我多一點勇氣嗎?)
蕙彤的手輕撫在掛在她頸項上的十字架項鏈。
正在胡思亂想時,後面突然傳來一把叫聲:「蕙彤同學!」
蕙彤立刻回頭一望。
「啊……是胡老師!」
見到教授經濟學的胡雪影老師,蕙彤感到有少許愕然和緊張,並不是因為她是個兇惡的老師;相反,她一向都很有學生緣。
如果說莫心怡是校中的偶像學生,胡雪影老師便是校中的偶像教師:像模特兒般高佻的身裁、有種懾人感覺的眼睛、豐盈而惹人瑕想的嫣紅櫻唇,散發著26歲的成熟美人教師的魅力;亮麗的秀發在後面束瞭起來,漂亮利落的套裝衣裙遮掩不住那豐滿而惱殺的身裁。擁有頂級外在美加上博學、聰明、言談舉止也都顯得高貴成熟,雖然身為老師,但其儀態舉止卻絕無老土之感,反而充滿瞭時代女性的風采,令學校內不知有多少女生視她為自己的奮鬥目標。
(若果我將來也會成為像胡老師般出色的女性便好瞭……)
這樣想的女生真是多不勝數,故此在平時小息或課餘時間她都經常被一群女生圍著,生性內向而被動的蕙彤,平時簡直完全沒有和她二人私下交談的機會。
這樣的偶像女教師,到底找自己有甚麼事?
「蕙彤,你也是教徒嗎?」
「對,老師也是?」
「不錯,所以我今次是想請蕙彤同學來一來我們教會的聚會。」
蕙彤臉上滿是疑惑。胡老師立刻接著說:「請別介意我這樣說:我一向見到蕙彤同學都是獨自一人,似乎朋友不多似的……」
蕙彤的臉色一暗,她確是說中瞭自己的心事。
「我所屬的教會,有很多熱情和友善的教友,我希望能夠介紹一些給蕙彤同學你,讓你多一點傾訴對像呢!」
胡老師友善而關懷的提議,令蕙彤心中又驚又喜。
(胡老師原來一直也有留意到我?竟然肯如此的幫助我……)
蕙彤心中如此想,可是,她也擔心如此內向的自己,是否真的能淌開心胸,結交到一些真心的朋友呢?若果浪費瞭老師一番苦心的話……
見到蕙彤在猶豫著,胡老師繼續遊說道:「不用擔心,沒問題的,我會從旁幫助你,你隻要多一點自信心,一定可以交到好朋友的!」她的眼神中也充滿瞭鼓勵。
(對,羨慕別人是沒用的,一定要自己肯去嘗試;而且,絕不可辜負胡老師的苦心和好意!)
蕙彤下定決心,點瞭點頭。
「那太好瞭,明天放學後下午四時半,你來教師室找我吧!」
胡老師也高興地笑著,隻是她的笑容看起來總覺得有點異樣,不過蕙彤並沒註意到這點……
2 、伊甸回歸儀式
第二天放學後,鄺蕙彤依約定時間來到教師室,然後便和胡雪影老師一起離開瞭學校。
由雪影駕車,車子直向郊區的方向駛去,在途中她不斷主動和蕙彤閑談,令二人間的感覺迅即便熟落瞭不少。
「老師,你所屬的那間教會叫做……」
「它叫「伊甸回歸教會」。」
蕙彤從未聽過這個名字,但她也不以為意。
汔車來到郊區的一幢三層高歐州式建築物旁邊的停車場停下,外表看起來像是別墅遠多於像個教會。兩人下車後便走到建築物的正門前。
在正門的周圍完全看不到有任何教會名字的標示,大門上也隻有一個浮雕圖案:一條盤纏地上,伸高瞭頭在吐著舌前蛇,蛇的左右兩邊還有一男一女的全裸像。看來這圖案應該便是這個教會的標志。
胡老師按瞭按門鈴,一會之後大門便從正中央被拉開。一位看來很是和藹友善的二十歲出頭的青年滿臉笑意地歡迎著:「雪影姐你來瞭!……啊,這位漂亮的小姐是……」
「我來介紹一下。」胡老師立刻道。「這是我的學生蕙彤;這一位是我在教會認識的其中一個朋友健邦。他本身是個大學生,但閑時會來教會做義工幫一下忙的。」
「是蕙彤小姐嗎,非常歡迎!」健邦笑著說,充滿陽光氣息的笑容煞是好看。
胡老師接著又向健邦道:「蕙彤是個好女孩,但就是太害羞瞭點,請你好好照顧和多點與她談談天吧!」
蕙彤雪白的臉龐泛著羞紅,健邦大笑著說:「當然沒問題!但我們不要老是站在門口吹風瞭,快點進去吧!」
健邦領著二女進入瞭大廳中,那是一個足有兩個籃球場大的大堂,在最前方有一個演講臺,臺後面的墻上漆著一幅巨大的教會標志,在標志上一點的地方還掛有一尊主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的小雕像。
大廳的左右兩邊各倚墻排列著一行椅子,有些椅子已坐上瞭人,而更有不少人是站在中間的空間中在談著天。
這些人之中有老有幼、有男有女,從打扮可以看出他們是來自不同的社會階層,但現在卻無分彼此,大傢都像弟兄姊妹般熟絡地談天說笑。
雖然蕙彤本身早已是個教徒,但每次的禮拜日她都是陪同母親去一間教堂做禮拜,而那間教堂中的其它來客也都是非富則貴之輩,除瞭打招乎之外根本彼此間並沒甚麼其它交流。
(或許我在這裡真會認識到些朋友吧。)
蕙彤心中如此憧憬著。
而二女一進來,立到便令大部份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們身上。這也難怪,首先胡雪影已是一個樣子身段均像一流模特兒般的麗人,而和她同來的校服美少女雖然臉色看來有點蒼白,但卻也是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
其它教友中雖也有不少美女,但比起這對師生還是差瞭一大截。
有不少人立刻走過來與胡老師打招乎和問及蕙彤的事,其中大部份是男人。蕙彤在害羞間渾不覺那些男人的目光都帶著一種異樣的興奮。
「雪影,今天你是「儀式」的主角,心情怎樣?」
「有點緊張,但又很興奮,因為被選中瞭是我的光榮呢!」
「我們也很期待,若是雪影你的話,一定會是一個令人難忘的儀式呢!」
蕙彤滿臉孤疑,但因為見到胡老師正忙著周圍和其它教友打招乎,所以暫時沒有機會向她詢問「儀式」究竟是甚麼一回事。
終於和別人打完招乎,胡老師便轉頭向蕙彤道:「儀式快要開始瞭,我們先往那一邊去。」
胡老師帶著蕙彤來到瞭大廳後方的一角,那是一處特別用玻璃間隔而成的空間,可以說是一間小型的玻璃房。
「老師,這是?……」
「這裡的通常做法,新來的朋友會先被安排在後面這間玻璃房中看著儀式的進行,然後由他作最後決定,自己是不是願意加入此教會。」
(原來如此,安排得很周到……)
胡老師和蕙彤在玻璃房中一坐定,大廳的燈光立時轉暗下來,四周響起瞭聖詩,而大廳內的人皆紛紛往兩邊的椅子就坐。蕙彤粗略數瞭數,發覺廳中現時約有六十多人,其中男、女的比例大約是二比一。
「儀式要開始瞭……」胡老師在蕙彤耳邊低語道。
隨著抑揚的詩歌聲,四個牧師打扮的人從大廳前方的一道側門中緩緩步出來,踏上瞭講臺之上。
「!……」
當蕙彤見到那四人的臉,立時一臉愕然,並不是他們的樣子長得有多可怕,而是因為蕙彤根本連他們的樣子都看不到——他們四人都在臉上戴上瞭純白色的臉譜面具。
蕙彤望瞭望旁邊的胡老師,見她一臉平然的樣子,想來是她早以見怪不怪吧!
若是其它大部份人,一定會開口發問為甚麼他們要作出這樣的打扮吧。可是性格沉靜而又被動的蕙彤,卻隻是靜靜地在看著,把所有疑問都關在心中。
儀式開始,首先由那個帶上瞭笑臉臉譜的胖子牧師帶領,進行著一般教會都會做的?
告、誦經、唱聖詩等程序。
接下來,胖子牧師以興奮的聲音道:「相信大傢都知道,今天是我們期待已久,每月一次的「儀式」的日子吧!現在便請我教的大祭司向大傢致詞和領導儀式的進行!」
一個身裁高大,臉上戴著毫無表情的臉譜的牧師走上咪高鋒前,臺下的教友立刻熱烈地鼓掌。
此時,胡老師向旁邊蕙彤低語道:「我現在要去準備一下之後的「儀式」,你便暫時一個人留在這,可以嗎?」
蕙彤點瞭點頭。
胡老師步出瞭玻璃房,然後把房門由外面鎖上。在臨轉身離開前一刻,望到蕙彤那一臉純真、無垢的表情,胡老師的臉上泛起瞭一個又是悲傷、又是無奈的表情。
「相信各位教友們都知道,人類本來是比現在尊貴得多的,我們的祖先亞當和夏娃本是生活在伊甸園中,那裡是一個比凡間所有地方都美妙百倍的世外桃源,人在那裡絕對沒有任何煩惱、痛苦、憤怒、貧乏,有的隻是幸福、喜樂、滿足,是一個永遠的天堂。」
臺上的大祭司此時正以一把充滿感情的聲音說著。臺下鴉雀無聲,所有教友都全神貫註地傾聽他每一句說話。
「但是,因為我們的祖先受到化身為毒蛇的惡魔所誘惑而吃下瞭禁果,因而被天主逐出瞭伊甸園,從此人便必須經歷生、老、病、死,和很多其它的痛苦,這種生活到現在已經延續瞭幾千年……
「可是天主並不是無情的,祂從沒打算過要懲罰世人直到永遠,可憐世間絕大部份人仍在營營役役地,過著看似是理所當然,其實卻是自甘墜落的劣等生活。
「我們深信,天主的懲罰已經告終,公元二千年並非一般人所說的世界末日,而是新世界的開始。但是,人類仍是必須自己醒覺,靠自己的力量找出回歸伊甸的道路。
「公元前的巴比倫人,在懲罰時期還末完便妄想透過自己建造的「巴比倫塔」回到天上,結果遭到瞭天譴;但是現在便不同瞭,天主的懲罰既已完結,而我教也已經覺醒到如何制造出真正的「巴比倫塔」,令我們回到伊甸園,重新得回我們應有的極樂和永生「兄弟們、姊妹們,便讓我們透過接下來的儀式,向天主證明我們已經有回歸伊甸的覺悟、意志和資格!令天主早日接我們回到天上的理想鄉!」
臺下立刻刻響起震耳欲聾的鼓掌和應和聲。
3 、聖杯、苦刑、大解放
「讓我們一起幹過手上聖杯中的聖水!」
在儀式一直進行中,有三個義務的教友(包括健邦)已經向在場所有其它教友每人派發瞭一隻啞銅色的杯子。現在,在大祭司指示下,眾人都把手上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
鄺蕙彤沒有被派發聖杯,故此隻是一個人在鎖上瞭的玻璃房內好奇的看著儀式的進行,同時也奇怪著怎麼一直不見胡老師再現身。
「好瞭,接下來便到瞭「苦刑」儀式的進行。」大祭司見所有人都飲完聖水後,莊嚴地宣佈著:「請我們今晚的主角:胡雪影教友!」
一時間整個大廳都靜瞭下來,而本來射向演講臺的燈光現在也全部集中在旁邊的側門。
蕙彤也註視著側門,不知是因為場中那有點詭異的氣氛還是她的直覺,她預感到將會有些甚麼她想象以外的事將會發生。
側門緩緩地打開,然後,有一個身影開始非常緩慢地步進大堂。
緩慢,是因為那個身影的背上,背住瞭一個木制的大十字架。十字架的高度和那人的身高相近,闊度則比那人把雙手向左右伸直還要長一點。
那個人便是儀式的主角胡雪影,作為一個女人要背負著如此巨大的十字架,自然會有舉步維艱之感。
但這一切都不是太驚異;更叫蕙彤訝異到極點的是,胡老師現在全身竟完全是一絲不掛,全裸示人!
(怎、怎麼這樣!……)
美人教師那叫校內多少女生憧憬的肉體,此刻完全纖毫畢現,尤其是她雙手分別被皮帶扣住瞭在十字架左右兩端上,更令她毫無遮掩重要部位的可能。一對接近九十公分的ECup美乳,白哲而形狀絞好,兩邊頂峰上的嫣紅色蓓蕾微微突起,叫人看得唇幹舌燥恨不得一口吞下;纖巧的腰、豐滿的下圍加上修長的美腿,形成瞭非常出色的女性曲線,再加上連三角地帶的茂盛叢林也完全展露,現在臺下有些男人,單是看到這情景已幾乎忍不住要射精!
赤身露體而被六十多道目光集中註視,尤其當中有大半是男人,雪影滿臉羞紅也絕非出奇,但她仍咬著下唇,強忍著那要命的恥辱而逐步前進。
(這究竟是甚麼儀式!老師她怎麼可能如此一絲不掛的被人看光?)
雖然是短短的路,但雪影也足足走瞭兩、三分鐘才到達講臺中央。她正好站在背後是教會圖案的墻前,在另外兩個牧師幫助下把十字架固定瞭在墻上的暗扣上。
現在雪影的雙手和腰部都被皮帶扣在貼著墻而立的十字架上,全身呈十字形的活像一個活祭品般的姿態;強烈射燈映射在她柔滑香艷的肉體上,連肌膚上佈滿的淋漓汗珠也可以一目瞭然!至於在臺下不少男人死盯著她的目光,已經隻有「淫猥」、「色欲」而再無半分宗教的意味。
相反,全裸的美教師卻叫蕙彤不敢直視,但比起接下來的場面,現在的情形已是溫和得很瞭。
「請全能的主接受我們的代表,胡雪影教友真誠的贖罪。」
大祭司一說完,隻見戴著憤怒面譜和悲哀面譜的兩個牧師站在雪影的一左一右,然後舉起瞭手上一條細長形的、軟軟的物事。
啪嚓!
「啊咿!……」
肉體被擊打的聲音和女教師的哀鳴聲,響徹大堂之內。
兩牧師手上拿著的赫然是一條長鞭,而且那還不是普通的鞭,被稱為「薔薇鞭」的這條鞭上,佈滿瞭小型的尖刺,每一鞭都足以打出一條血紅的傷痕,簡直是一件可怕的中世紀式的處刑具!
「請天主接受罪人的懺悔、罪人的補償。」
啪嚓!
「嗚咕!」
啪嚓!
「啊呀呀!」
雖然想努力壓下慘叫聲,但也實在是太痛瞭!一對大腿的外側原本是幼滑得毫無瑕疵的肌膚,在連續幾鞭鞭之下都留下瞭一道又一道觸目驚心的,滲出鮮血的血痕,令她無可能不發出悲淒的慘叫。
(啊啊,究竟這是甚麼回事?老師!……)
過於沖擊的場面,令體弱的蕙彤看得幾乎即場暈厥!
啪嚓!啪嚓!
「啊呀!……嗚哦哦!」
看著場中的處刑,不可思議的是,有不少教友竟已看得心如鼓鳴,眉飛色舞?
的確,一個出色的大美人在受刑時自有其特殊的魅力:美人哀鳴的嬌聲、美人香汗淋漓的香艷肉體、美人隨著每中一鞭,身體都劇扭一下,一雙美乳更如涼粉般一彈一彈,這些官能刺激,都在在令男性的欲望受到最大的挑釁。
可是,對於教友的受刑,他們竟也全無半點憐惜之意嗎?連剛才還是一臉友善的大學生健邦,此刻也看得雙目如要噴火、像餓狼般舔著唇,這究竟又是為甚麼?
啪嚓!
馬可接下來的一鞭,竟放棄瞭結實的大腿,而直接打在雪影挺秀的乳房上!一道觸目傷痕立時出現在乳頭的稍上方,甚至見到一滴滴鮮血像珍珠般排列瞭在傷痕上!
「哇呀呀、天主啊!!……」
可怕的激痛直沖腦海,令雪影像蝦般弓身,然後猛力左右扭動瞭幾下;若不是剛才已上過廁所,現在可能已要立時就在臺上失禁瞭!
「相信仁慈的天主必會傾聽?忠實的子民的禱告,饒恕我們的罪。為表示我們已真正的覺醒,讓我們無羞、無悔地,回到人類本來的形態!」
說罷,大祭司大力一扯,把身上的長袍脫下。
長袍下的,竟是一副完全赤裸的身體!
接下來,其它戴著面譜的牧師、臺下的教友信眾,不分男女、老幼,都把自己身上的所有束縛全部解除下來!
「……回到我們祖先最初的形態,絕不羞恥,反而是種無上光榮!護我們一起讓天主看看我們教友間無羞、無邪,純粹而最親密的友愛!」
說罷,臺下的男男女女,竟已開始互相擁吻、親熱在一起!
受刑完結的雪影也被解放下來,拖著傷痕累累的嬌軀,加入瞭這瘋狂的集體性宴!
不但是男的,連女教友也同樣主動地和男教友摟在一團,在瘋狂愛撫、接吻;也不隻是妙齡女郎,連上至四十多歲下至十一、二歲的,都同樣沉醉在肉欲之內。
因為男比女多,故一些較出色的美女自然會受到較多男教友「垂青」,當中最有「人緣」的便是剛才苦刑儀式的主角胡雪影。
她現在已被四、五個男人按倒在地上,全身上下包括乳房、下體、傷痕累累的大腿等,都被男人的手和口所侵占。
「呀呀……好舒服……快來,再用力地吻我……咬我吧……咿哦哦……」
「幹死你!小淫娃!……好有彈力,好香的肉……喔喔……」
淫聲浪語充斥著大堂,所有本來衣官楚楚、一副常人面孔的教友,現在都已深陷瞭色欲泥沼之中。如此的改變,除瞭「信仰」外,和剛才他們喝的「聖水」是否也有關連?
說回鄺蕙彤,幸好她是被鎖瞭在玻璃房裡,否則現在已不知會被多少男人侵犯瞭!
不過,她的精神也絕不好過。本是純真無垢的高中生,更是自小受到富有的傢庭苛護下長大的蕙彤,便是做夢也想不到世間竟有如此的事,人類竟能如此的舍棄羞恥之心。
(不會的,這種事不會是上主所容許的!但是,為甚麼連胡老師也……)
她閉上雙眼,用手掩住雙耳,希望停止這一切超乎想象的畫面、聲音進入她的腦海。
此時,玻璃房的門鎖被外邊的人打開瞭。
「?……是老師嗎?……我好怕,快帶我走吧!」
蕙彤緩緩睜開瞭雙眼。
但那並不是胡老師,而是戴著面譜的幾個牧師,打開瞭玻璃門大模斯樣地走瞭進來。
「嘻嘻,鄺大小姐看得怎樣?是不是也想盡快加入,成為我們的一份子?」
「真人比照片還他媽的美得多瞭!而且和時下那些滿頭金發而行為囂張的死少女不同,她看起來完全是大傢閨秀的模樣呢!」粗豪的馬可興奮地道。
「這百粹是城中女校中數一數二的名校,每年的公開試中的狀元都少不瞭這間學校的女生份兒呢!」瘦削的路嘉道。
「她的膚色真是好白,看,白得連手臂下的青色靜脈血管也隱約可見呢!」約翰一把抓住瞭她的手。「嫩滑得溜手!這便是所謂「十指不沾陽春水」吧!……不過聽說她是鋼琴高手,所以手指也特別修長可愛呢!」
「啊啊……」蕙彤隻感全身發軟,全身軟倒在約翰的懷中。
4、告別純潔時
在教會所在處之下的一個地下室中。
「好瞭,是時候進行你的入教儀式瞭,鄺蕙彤小姐。」大祭司開口道。
「對不起,我、我不明白你在說甚麼,請你……」蕙彤恐懼地背墻而立,眼前的正是那四個本來是戴著臉譜的牧師。
但他們現在都換上瞭一個白色而正中有個黑色十字標志的頭套,頭套在眼、口和鼻的位置都穿瞭洞。
這樣的面目,比起剛才還更詭異,而且他們現在已再沒有半點慈愛的目光。相反,他們每一個人都射出瞭充滿肉欲和施虐欲的目光。
「便像剛才的教友一樣,以「儀式」來證明你入教的決心。」大祭司續道。
「我……我不明……」
「我沒那個空和你說明!」馬可性急噪暴地打斷瞭她的話。「總之你現在快脫光光讓我們看好瞭!」
「甚……甚麼?」蕙彤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脫光光啊!即是「寬衣解帶」的意思!明白瞭嗎,千金小姐!」
蕙彤的臉色更為蒼白。
「你們是……想要錢還是甚麼?……我可以試試打電話給爹爹的,雖然他經常開會好忙……」
「你是白癡嗎!」馬可怒喝一聲,嚇得蕙彤的身體怯驚地縮瞭縮上半身。
「好學生快聽長輩的話……」路嘉陰笑著,在旁邊一個架棚上拿起瞭一支SM調教用的皮鞭。「……否則傷瞭你這嬌生慣養的肌膚便不好瞭!」
作為女人,但路嘉的殘忍程度絕不在她其它同僚之下。
「啊啊……求你放過我……」
啪唰!
「咿——!」
皮鞭雖是打在有校服裙掩蓋的大腿上,但對於在溫室中長大而且從未嘗過任何風雨的蕙彤來說,這種程度的痛楚已足以令她屈服下來。
(嗚嗚……為甚麼我竟會遇上這種事!)
蕙彤一邊含著滿眶淚水,一邊開始親手把自己的鞋襪脫下。
「快一點!」路嘉再作勢舉起瞭鞭。
「啊啊……脫、脫瞭……」
她解開裙子頂部中央的鈕扣。
百粹女中的校服是兩件頭,上身是純白色襯衣,背部扣鈕,加上一條可愛的淺藍加白色細格仔短呔。下身是和校呔同花款的淺藍加白色細格仔有褶短裙,大約來到膝蓋的長度左右。
裙子脫下之後,一對雪白而修長的大腿便露瞭出來。蕙彤的身體雖然偏瘦,但身裁卻比平均高度稍高,故此那雙肉腿的形態還算很修長優美,看得眾人的眼也不眨一下。
「好、好羞……」一直受著良好環境的呵護長大的蕙彤何曾試過受到這種屈辱?當下,她的全身也不住顫抖著,紙般白的臉頰上也有如抹上胭脂般泛起紅暈。
「繼續!」
蕙彤解下瞭校呔,立刻被約翰搶在手中又嗅又吻,令蕙彤感到又是害羞又是嘔心。
她繼續把手伸開後,解開上衣後面的鈕扣。
眾人屏息靜氣地肆意欣賞這場美少女的脫衣秀,千金小姐的鄺蕙彤,便是在脫起衣服來的動作也格外優雅,加上那羞得幾乎想哭出來的臉兒,令人感到單是在旁看著已是一種享受瞭。
終於連上衣也脫瞭下來,現在這美少女便隻剩胸圍和內褲而已。
她的身體果然是比較瘦,雪白的肌膚下透出的鎖骨在羞怯地顫抖著,不過幸好看起來雙峰和臀部仍是有著女性化的體態。
「怎麼停瞭手?」
「可、可是……可是……」本身已是不擅詞令,加上現在的心中更是又羞又害怕,更令她說瞭老半天也說不出「可是」甚麼來。
「別再可是瞭!再不脫你「可是」又要捱鞭瞭!」
啪的一聲,路嘉一鞭直打落地上。
「再不脫,下一鞭便要打在你又白又嫩的皮膚上瞭!」
「咿、不要!」蕙彤慌忙解開乳罩的扣子,奇怪的是,現在她的心中竟然在幻想:在這情形下,若是自己唯一的朋友莫心怡的話又會怎樣?
若是那個勇敢的心怡,一定不會如此易便屈服在暴力的恐嚇之下吧!可是,蕙彤自己卻沒有辦法不屈伏——單是看到那可怕的皮鞭她已經腳也軟瞭。
而教會的人事實上也是早已掌握瞭她的軟弱,所以才如此放膽的不用任何東西來拘束她的身體。
粉紅色的高級絲質乳罩終於解脫瞭下來。
「啊,好美!……」
蕙彤的乳房雖然在尺寸上並不算豐滿,但形狀方面卻是美麗的荀形,假以時日若再好好的發育下去,必會成為一對上等的美乳。
乳房的膚色比其它地方更白,而兩邊峰頂上是一對很淡的粉紅色,充滿少女味的乳頭,看起來令人感到很是新鮮和幼嫩。
「……還有小褲子呢?」
「不、我真的做不來……」
「我已一早警告過你的瞭!」
啪唰!
「啊呀!!……嗚嗚……對、對不起!」
路嘉已是手下留情地打的瞭,但仍是在蕙彤那白嫩得如嬰兒般的大腿皮膚上留下瞭一條赤色的痕。隻打得她立刻屈起中招的左腳,痛苦地單腳連跳瞭幾下。
「嗚嗚……」
蕙彤雙手拉住瞭同樣是粉紅色的絲質的小褲子頂部的橡筋輕輕向外拉,然後,在不住顫抖中,以「慢動作放映」般的速度把內褲緩緩向下脫。
她感覺到四個人八隻眼的視線立刻一起集中在她的股間,那少女最私隱寶責的聖地上面,極度的羞恥,令她感到一陣暈眩,竟然便就此整個人慢慢軟倒下來。
約翰立刻敏捷地沖上前,把正在向前倒下的蕙彤一把抱在懷中。
「真是潺弱的大小姐!」
他另一隻手拿著蕙彤剛脫下的內褲輕輕?著。
「新鮮剝下的內褲,還是暖暖的呢!……質地好滑,手感很柔軟,一定是超高價貨吧!中間的地方也沒甚麼污垢,氣味也不強,看來鄺大小姐倒很註重清潔呢!」
「喔喔……」
正在迷迷糊糊的狀態,蕙彤也不是太清楚醫生究竟在說些甚麼。
約翰用雙手把蕙彤捧起,緩緩走向一張鋪著純白床單的床子。
那便是「祭臺」,已經數不清有多少女人在上面成為滿足眾牧師的邪惡欲望的活祭品。
當然,所謂「入教儀式」,其實完全隻是為掩飾他們的色欲真面目而胡說的話而已!
溫香軟肉在懷,加上鼻端還嗅到一陣非常清雅、樸素的處女幽香,令約翰很想把步行的動作盡量的放慢多一點。
但是他也知道其它幾個「同好」早已急不及待瞭。果然,他才把蕙彤放在床上,其餘三人立刻誰也不甘後人地擁上前,預備一起分享這極上級的富傢美少女。
馬可和大祭司「分」瞭她的上半身,分別用手撫揉著她的一雙乳房。
「雖然不是巨乳,但卻有著少女的味道,比起熟女要有彈性和好手感得多瞭!」
「而且不愧是千金小姐,皮膚滑不溜手的,白得好像半透明似的,連下面的青色血管也透視瞭出來呢!」
大祭司的手指在她可愛的乳暈上畫著圓,還輕捏著她小巧的乳頭,隻感那少女從未被享受過的乳尖,就如剛在樹上采下的果子,既新鮮而又青澀非常。
男人的咀吻、啜、嚙在她的奶尖上,她那從未被男人玩過的乳房其敏感度非常厲害,男人的每一下吻啜都令她刺激得整個身子一彈!
約翰的雙手則摸著她的一對大腿,眼睛欣賞著在其上方那少女的私處,隻見柔軟的柔毛下是一對緊緊閉含著的肉唇,看也知道是從未向外人開放的處女地。
最後,女牧師路嘉則在撫摸她的小腿、甚至腳趾。蕙彤的腳趾不但絕不污穢,反而更小巧得令人感到非常可愛!
蕙彤全身僵硬,緊緊閉上雙眼。被幾個陌生人一起任意享玩自己的身體這種事,她連做夢也未想過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主啊,救救我……」
向虛無飄渺的神求救,便是虛弱而完全沒有反抗之力的蕙彤唯一可以做的事。
「這是主對你的考驗,通過這儀式,你便可以加入成為伊甸回歸的其中一員!」
說罷,大祭司開始瘋狂地吻她洋娃娃般可愛的臉!
「唔!喔喔……」
輕吻在她的小咀上,舌頭撩動著她薄薄的兩片朱唇,美少女最香甜清新的初吻,如清泉般令人的心靈充滿瞭悅樂。
男人的厚咀有如一隻吸血的水蛭,在她的臉上、唇上、鼻子上、眼瞼上反復地啜著不放!蕙彤那端整秀麗的俏臉便像是至高的官能媚藥,嫩滑的肌膚、動人的體香、甜絲絲的香汗、那驚怯得有如待宰羔羊的表情,在在都刺激著男人的原始欲望!
大祭司更伸出瞭舌頭,濕滑滑而散發著一陣口臭的舌頭狂舔著她的俏臉上每一寸,護污穢的的水塗污瞭她那純潔無瑕的臉。
「喔喔,不要舐……」
蕙彤的感覺便好像自己正被一條毒蛇舔著似的,恐怖加上嘔心,令她的眼淚也禁不住流出來,淚水、汗水和對方的口水,令她本來好好的美貌變得又粘又濕的淒慘非常,不過這似乎反而引起瞭大祭司一種背德的興奮,令他舔得更是起勁,簡直便像想她吞下肚去似的!
而一雙乳頭在馬可高技巧的挑弄下,本來凹陷的乳尖竟也明顯變大和向外突瞭出來。一種蕙彤不明所以的官能感覺,令她的胸脯和下體感到又酥又麻。
而這官能感覺更隨著約翰的手指開始撫摸她未開發的肉裂和翻弄在其上方的小荳而增幅,令她的臉更紅,更在不知不覺中發出瞭呻吟。
「啊啊……求、求你不要弄……喔、為甚麼……我的身體變得好怪……啊唔唔!……」
「啊啊,下面流X 出淫水來瞭!」馬可以誇張的聲音大叫著。「看你一副小乖乖的樣子,怎知竟如此淫啊?」
「甚……甚麼?……啊啊……」
約翰把沾著淫液的手指放入咀中去嘗。
「唔……千金小姐的汁液特別很好味,而且騷味也很輕微,不像那些臭得作嘔的老娼婦!……流這樣多瞭,你平時也經常自慰吧?」
「自慰……那是甚麼?」
「你是白癡嗎?學校的性教育課你全部逃課瞭嗎!」約翰驚訝地大叫著說。「待我這醫生教一教你!自慰即是用手指或其它東西來玩弄自己下體,來獲取快感,明白嗎?」
蕙彤的臉頰一紅,她以前曾試過在晚上看愛情小說時,無意中觸碰到下體而感到瞭快感,在那次之後她便知道瞭原來用手指去碰觸下體某一個點,是會令自己感到一種快感的。
不過她並不知道這叫做「自慰」,而且內向而缺乏知心密友的她也沒有把此事告訴過任何人,否則她便可能會從他人口中知道自慰的事吧!
「真是沒辦法的大小姐,竟會如此無知!那麼你也一定不知甚麼叫性交吧!性交是指用這東西……」馬可這時竟把自己的寶貝掏出褲子外!「……插入你下面那小洞中,那會令你比自慰更興奮十倍呢!」
蕙彤的臉色立時一變。「性交」是甚麼意思她是知道的,但現在她才第一次見到成年男人的陽具,不禁被馬可那雄偉巨大的兇器嚇得全身抖震:她在用衛生綿時是知道自己下面的洞有多大的,而那個小小的洞,怎有可能容得下這樣的巨物!
「按照伊甸的指示,」大祭司此時開口道。「今次破處儀式便由約翰進行吧!」
「嘻嘻嘻……」
約翰一邊脫下褲子一邊忍不住笑。這是當然的事,首先,得到任何少女的處女身本身,已是一種男人的最高浪漫。更何況,開苞的對象更是鄺蕙彤——鄺氏集團總裁千金、不折不扣的頂級小美人、而且是集純真、無垢、柔弱、可憐於一身的聖少女。親手摧毀這聖少女最寶貴的第一次,在那從未被任何外人染污的聖地中註入自己的精液,人生在世又有甚麼比這更喜樂的事?
相反,蕙彤睜大雙眼看著對方剝光的下身,全身都被恐懼所支配。
(神啊!偉大全能的天主啊!求?救救我!……我每天從不停歇地虔誠祈禱,求?俯聽我一次……救一救蕙彤吧!)
她上半身被其餘幾人緊緊按著,弱質纖纖的她便如待宰的小羊,毫無反抗的餘地。
看到小羊的害怕眼神和徒勞的掙紮,卻反而更激起瞭男人的沖動!約翰再也忍不住,把閉合的雙腿舉起來左右一分,兇器對準瞭洞口,便把腰向前一推!
「啊呀呀呀!!!媽媽呀!!」
一陣有如把自己身體撕開兩邊的痛楚,令蕙彤忘我地慘叫。
「神啊!救救我!!」
「又叫媽媽又叫神的在幹甚麼!忍一忍,很快便會愉快起來瞭!
「但,真是很痛啊!!喔喔……」蕙彤痛得眼睛緊閉,面上香汗淋漓,哭得收不瞭聲。
前面感到有所阻隔,可是約翰卻過關斬將般再次向前一沖!
「呀呀咕咕咕!!!……死瞭哦!」
處女膜完蛋瞭,整支巨物也完全進入瞭她體內。小弟弟完全被包在一個十分緊迫的肉洞內,而肉洞的壁更在不住的收縮蠕動,更是刺激得他的龜頭興奮至極!
約翰看著下面的接合處,隻見本來仍是緊閉上的蓬門,現已被巨柱?得淒慘地張開,殷紅的血液和分泌液的混合物把交合處也完全覆蓋。
「這就是鄺氏千金的肉洞嗎?真是夾得我舒服死瞭!」
男人在蕙彤的體內開始瞭抽插活動,他一動起來,又再刺激起剛破瓜的陰道的痛楚,令蕙彤又是不住叫得死去活來!
「咿呀!……喔嗚!痛!痛!……不要再動瞭!……呀哦哦……」
猛烈抽插持績著,看著騎下的人兒隨著每一下刺進嬌軀也在一下下彈跳著,全身青嫩的胴體染滿瞭汗珠,而她的頭兒也不斷的亂搖,搖得頭發散亂,那本來好像隨時要貧血暈倒的臉現在卻像狂似瘋地叫著搖著,本來纖瘦欲折的小腰,也扭得比任何舞蹈更勁。
(喔喔……好痛!……呀呀呀……為甚麼?為甚麼我竟會遇上這種可怕的事?)
隨著約翰漸漸向著高潮上升,他的抽插也越加頻密、激烈。蕙彤隻感到下體使好像被分裂後再一下一下的撕碎。她懷疑自己會否被活活幹死瞭?
在對方射精的一刻,她已剛好失去瞭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