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傷口的血依然慢慢在流,鮮紅之中竟還含著一絲淺綠。
那青年凝視方映月胸口傷洞,臉色慢慢地沉重起來:「唐門的『綠無限』!那江一成的槍上竟然還塗有劇毒!豈有此理。」
微嘆一口氣:「沒有解藥,這可怎麼辦?難道要用內力將她的毒逼出來瞭。」隨即搖搖頭:「我內力不足,如何能逼出毒來?除非……」
沉吟片刻,一咬牙,轉身離去。不一會兒回來,手中卻捧著一個銅盆,盆中盛滿清水,還有一塊佈巾。他將銅盆放在床邊,伸出手去,慢慢地將方映月所有的衣服全都解開,連褻褲也慢慢除下。
一具精美的胴體頓時呈現在他的眼前:高聳挺立的乳峰下一片白膩膩的肌膚,深凹的臍眼,結實的小腹,兩條修長的大腿此時無力的並在一起,卻也掩蔽不瞭大腿根部那神秘的桃花源,玲瓏蓮足,更如玉雕般秀麗……
那青年不由自主深吸一口氣,胯下長槍猛地挑起,將褲子挺出一個大帳篷。
他急忙閉上雙眼,滿面通紅,好一會才睜開瞭,臉上紅意稍稍消去。
那青年取過盆中的佈巾,將水捏出,再慢慢地放在方映月的臉上,將她臉上沙塵擦去,一張絕美的容顏現瞭出來,隻不過重傷之後,臉色蒼白如雪。
「好美!」心中暗暗稱贊,實在忍不住瞭,那青年低下頭去,吻住瞭方映月那蒼白的嘴蜃。四片嘴蜃相接,自對方傳來的許許涼意,立時讓他清醒過來,忙抬起頭閉上眼,將佈巾自她脖項起,緩緩向下擦拭。
拭到彈力十足的乳房,終是忍不住,將佈蓋在乳峰頂,手掌隔著佈巾大力搓動起來。雖是隔瞭一層,但那種感覺卻更令他心動狂亂。
雙手將兩隻乳球揉成不同的形狀,掌心總是牢牢磨著峰頂那一粒珍珠,感到它的挺它的硬還有那說不盡的柔膩。他仍閉著眼,但這絲毫也無損他對這具肉體的探索。
佈巾向下,雙手也向下,一寸肌膚也不肯漏。撫過臍眼,撫過小腹,到瞭那桃花勝景。
一雙大手不自然的顫抖一下,他睜開瞭雙目。盡管心中早已有所想象,他還是驚嘆出聲,內心的狂熱促使他半點猶豫也沒就立刻將頭趴瞭下去,投入到無邊的柔軟與濕潤中。
「不,不能。」他這樣對自己說,「我不能趁人之危。」可是,他的頭離開瞭桃花源,雙手卻不由自主的將她那一雙修長美腿分開,讓自己的雙眼能毫無阻礙的看到每一分美景。
他的雙眼赤熱如火,顫抖的雙手將她的右邊美腿緩緩抬起,張開大嘴吻瞭下去。
他小心翼翼地捧著她的右邊玉足,像是怕摔碎瞭她,更是怕將她驚醒。火熱的舌頭將玉趾含進嘴裡,仔細吮吸。雙手沿著她美腿的曲線緩緩撫摸。
方映月似有所感,胴體輕輕顫瞭起來,小嘴發出細細的呻吟:「哦……」
隻這一聲,他就再度清醒過來。
嘴唇離開那美麗玉足,喘瞭一下,將她美腿放下。反手一個耳光,「啪」,臉上現出一個火紅的掌印。「我不能趁人之危——」他幾乎是吼瞭出來。
他將佈巾再浸入水中,整張臉也埋進瞭銅盆中,好半晌才抬起頭,臉上一滴滴水珠慢慢下流,滴在瞭地上。
他將她的胴體翻瞭過去,給她擦拭後背,豐臀及美麗的小腿彎小腿肚。他這次擦得很急,很快,可他的心也跳得一樣快,不,是更快。
豐潤結實的肌膚給他的享受,是難以言表的。當他拭到那兩瓣圓臀時,他對自己說:「快,向下,向下……」可他的手又一次背叛瞭他,牢牢地停在那裡,十指緊繃,狠力撫摩,將完美的臀肉不斷地擠按。
方映月「嗯」一聲,叫瞭出來,她也感到瞭極為陌生的熱情,她也有瞭生理反應,玉腿有瞭稍微的抽動。
他張開嘴,吐出一大口熱氣,望著這具美到極點的肉體:「隻有她動情瞭,體內真氣運轉,我才能用‘激將大法’,激發出她的內力,逼出她體內毒素。就算有所逾越,也是救人要緊,事急從權。」
找到瞭借口,他終於放開瞭心理包袱。雙手一揚,內力到處,崩開瞭身上那一襲勁裝,解開全部衣物,露出瞭如鋼似鐵的健美男體。胯下長槍更是火一般紅,殺氣騰騰。
——其實,要讓一個女人動情,並不一定非要赤裸相見啊。他知道,可他控制不瞭自己。
他將方映月的胴體擺正,分開她雙腿,整個身子便伏瞭下去,長槍緊緊挨著桃花源,不斷摩擦,熱氣更是直噴入洞。一雙手,一張口全力配合,上下求索,撫遍瞭吻遍瞭方映月的每一寸肌膚。光潔亮麗的胴體,處處是他的掌紋和口水。
方映月生理反應越來越強,扭動著腰肢和雙腿。桃花源內的熱氣,像是最厲害的春藥,激發出她體內的春情,也激發出她體內的真氣。
「是時候瞭。」他己感到她的春意勃發,長槍也早己觸到洞內絲絲桃花水。
他雙手按住她的一雙玉乳,用力地向中間擠去,原本就深的乳溝愈發地深瞭,他的嘴趴瞭下去,吻住瞭那一個傷口。一聲大叫,抬起腰,長槍沿桃花源向上刺中瞭她深凹的臍眼,嘴上用力,一吸。
三管齊下,方映月猛地尖叫一聲,上半身便要抬起,卻被他緊緊壓住,動彈不得。上半身用不著力,下半身反應便激烈多瞭。
修長粉腿高高抬起,翹在半空,腿尖繃得直直的,如彎月般。
他抬起頭,「噗」,吐出瞭一大口鮮血,內中更含有一絲絲的綠痕。當他吐出第三口鮮血時,那綠痕已消失不見。——毒素已解。
方映月的雙腿松瞭下來,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他的雙肩上。
他心一顫,轉頭望去,欲念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