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說到木床邊林新大展神通奸貴婦,馬廄裡素娥身心俱失成淫奴,兩人親熱纏綿之際,突然聽得有腳步聲,來者究竟是誰,這小小的客棧又將發生怎樣驚險曲折的故事,欲知詳情,且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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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新從小機警,耳力極佳,又細聽瞭一下,確定是有人前來,而且越來越近,這馬廄地處偏僻,除瞭進來那條路,另一邊通往後門,而後門是上瞭鎖的,無法通行,若是此時出去,定會被來人發現,雖然林新不知道來者何人,但卻不想讓人發現他的存在,更不想素娥暴露。
既不能出,便隻有躲,林新快速環顧瞭一下四周,他第一想法是眼前的馬廄,可細看之後,林新發現馬廄不大,光是容納朱三一行人拉車的馬匹就快擠滿瞭,且馬廄裡面又臟又臭,不好躲藏,緊急之下,唯有那卸下車架的馬車可供容身,於是利落地卷起衣服,撿起掉落在地上的袍子,裹在素娥身上,拉著她的手,比瞭一個噤聲的手勢,快速往角落裡的馬車走去。
素娥不明就裡,稀裡糊塗地跟著林新爬上瞭馬車,躲進瞭車廂內。
說來也巧,兩輛馬車並排擺在角落,林新與素娥鉆的馬車卻正是下午失控那一輛,看著熟悉的內飾,諸多往事瞬間浮上素娥心頭,心頭也湧起一陣莫名的羞怯和興奮,悄悄地朝林新看去。
林新被素娥不經意間露出的嬌羞春情迷得心神一蕩,胯下肉棒騰地一下又硬瞭起來,恨不得將素娥壓在身下,與她再戰三百回合,可聽得外面腳步聲漸近,林新又不敢亂動,隻摟著含羞帶怯的素娥,輕輕撫摸她的酥胸,附耳悄聲道:「別動,別吱聲,有人來瞭。」
素娥這才明白林新帶她鉆馬車的真實用意,心中竟湧起一股莫名的失落,但失落轉瞬又被緊張與害怕取代,噤若寒蟬地靠在林新懷裡,一動不敢動,活像一隻溫順的貓咪。
林新的耳朵沒有聽錯,不多時,腳步聲越來越近,很快就進入瞭馬廄所在的區域,而且停瞭下來,不再走動。
素娥此時也聽得瞭腳步聲,芳心瞬間提到瞭嗓子眼,貼得林新更緊瞭。
林新心生納悶,尋思這麼晚瞭,到底誰會來這鳥不拉屎的鬼地方,本想倚著馬車,掀開一點門簾,偷看一下外面的情況,卻被害怕的素娥緊緊抱住,不好移動,隻得撫摸著素娥的秀發,擁著她瑟瑟發抖的赤裸嬌軀,安撫她的情緒。
林新側耳細聽著,發覺腳步聲重疊,顯然不止一人,心頭疑惑的同時,更提高瞭警惕。
隻聽一低沉聲音恭敬地道:「小人拜見飛鷹老大!深夜勞煩尊駕,恕罪恕罪。」
一刺耳的公鴨嗓回道:「起來吧!少來那些繁瑣的禮節,你說的肥羊在哪裡?」
低沉聲音道:「就在這客棧中留宿。」
公鴨嗓又問道:「你打探清楚瞭嗎?究竟有多少人?多少油水?老夫一個人還不行,非得讓召集所有兄弟。」
低沉聲音用略帶諂媚的口吻回道:「回尊駕,小人已經打探清楚瞭,這一行人乃是太原府的狗官和他的隨從,此行乃是進京巴結權貴,想要謀個好官職。
小人先前不知底細,下手搶奪時,吃瞭個大虧,後來才恰巧在山中碰見瞭尊駕。
小人知道尊駕神通廣大,所以特請尊駕來此,宰瞭這隻肥羊,也為小人報仇雪恨!」
公鴨嗓冷哼一聲道:「你怎麼吃的虧,下午碰見老夫時,為何不說清楚?」
低沉聲音道:「非是小人有意欺瞞,那時小人頭昏腦脹,還沒想明白為何那狗官的詭計,尊駕又有要事在身,所以隻說瞭個梗概。」
公鴨嗓道:「應你所求,人都到瞭,如今可以說瞭吧?」
低沉聲音道:「回尊駕的話,經過小人後來潛伏尾隨,才終於明白瞭那狗官的伎倆!那狗官身上不帶財物,假扮清廉模樣,以自己為餌,先行一步在前探路,而狗官請的護衛則帶著財寶,扮做商賈尾行於後,小人一時不察,反中瞭狗官的圈套,不僅沒能得手,還折瞭好些個兄弟,隻落得孤身一人。」
低沉聲音說到此處,有意地頓瞭頓,再說道:「說出來尊駕可能不信,殺光小人十幾個兄弟的,是一個女人!」
「哦?有這等事?」
公鴨嗓本來意興闌珊,聽得此處,瞬間來瞭興致,聲音都提高瞭幾度,用充滿懷疑的口吻道:「什麼樣的女人,竟有這等本事?」
低沉聲音道:「是一個年約三十,貌美如花的美婦人,她跟在那狗官的後面,待小人與眾兄弟攔截那狗官時,突然殺出,一出手便殺瞭小人好幾個兄弟,幸得其他兄弟拼死攔截,小的才逃脫。」
公鴨嗓嗯瞭一聲道:「有點意思,不枉老夫深夜走這一趟,可老夫還是不明白,你為何非得讓老夫帶所有兄弟來此呢?」
低沉聲音似是知道公鴨嗓的偏好,回道:「尊駕有所不知,這一行人可不簡單,除瞭與小人交手的女子外,還有一個相貌年齡都與她相仿的女子,另有兩名少女隨行,個個生得美貌如花,嬌艷動人,就連那狗官的妻子,也生得珠圓玉潤,風韻猶存。」
公鴨嗓若有所思地道:「貌美如花又武功高強,定是武林中人,隻是不知何門何派,又為何與那狗官同行?」
低沉聲音沉吟道:「這個…小人也不太清楚,小人可以肯定的是,那狗官將金銀財寶都交給瞭那對姐妹花和假扮商賈的黑臉漢子保管,想來她們幾人應該都是狗官請的護衛。」
公鴨嗓略微思索瞭一下,自言自語地道:「既有肥羊,又有美人,不枉老夫和兄弟們深夜走這一趟瞭!」
說罷,公鴨嗓又問道:「這些人住的房間方位,你都弄清楚瞭嗎?」
低沉聲音恭敬地回道:「那是自然,小人跟店裡夥計打聽過瞭,他們就住在此,為瞭便於尊駕和兄弟們行事,小人還讓店裡的夥計,在他們所住的房間門上都留瞭記號。」
公鴨嗓道:「能讓你吃此大虧,實力不容小覷,而且對方既然是美人,硬來恐怕會傷及她們,看來這一次,又得用上恩師所賜的獨門秘藥瞭!」
低沉聲音幹笑兩聲道:「尊駕說的是,對付這種武功高強的女人,強攻不如智取,小人已經吃瞭虧瞭。」
公鴨嗓冷哼一聲道:「那是你實力不濟,若是換瞭老夫,安得碰壁?」
低沉聲音連連應是,恭維道:「尊駕說的是,都怪小人不自量力,如今有尊駕出手,定是手到擒來。」
公鴨嗓似乎有些飄飄然,頗為自傲地道:「不是老夫自吹自擂,但凡老夫盯上的,從來沒有失手過,能強攻就強攻,不能強攻就智取,不管花費多少時間精力,不達目的不罷休!」
低沉聲音大拍馬屁地恭維道:「那是那是,尊駕的威名,已經傳遍北七省,有尊駕恩師當年的風范,甚至青出於藍瞭。」
公鴨嗓雖然有些自傲,但還沒被吹捧沖昏頭腦,連忙糾正道:「此言謬矣,恩師當年乃是萬花大會四王之一,威震北七省,他老人傢的成就,老夫望塵莫及,況且,老夫能所向披靡,多虧瞭恩師所賜的迷藥,沒有這寶貝東西,哪能無往而不利呢?」
低沉聲音嘿嘿幹笑瞭兩聲,緩解瞭一下自己的尷尬,又道:「俗話說得好,長江後浪推前浪,他老人傢早已是武林傳奇,但多年不露面,年輕一代恐怕都淡忘瞭,而尊駕身為他老人傢的衣缽傳人,如今風頭正勁,不是小人恭維,單以如今而論,道上兄弟知道尊駕之名的肯定要多一點。」
公鴨嗓沒有就這個問題繼續糾纏下去,沉聲道:「不用給老夫戴高帽子瞭,說說他們的大致情況,大致在何方位,老夫好安排行事,這麼冷的天,弟兄們也該等急瞭。」
低沉聲音應瞭一聲是,回道:「他們一行一共九人,其中那狗官夫妻住在西邊的閣樓裡,扮做商賈的黑臉漢子和那對姐妹花住在東邊客房第一間,兩個少女住在東邊尾部最後一間,還有兩個車夫,住在雜房裡,其中一個被小人打傷瞭,不足為慮,而他們的馬車就停在此處馬廄內,那邊還通著客棧的後門。」
林新最開始就覺得那低沉聲音有些耳熟,再聽他對於謙這一行人如此熟悉,更加確認瞭他的身份,知道此人就是於謙的貼身護衛金九!
至於另一個對話的公鴨嗓,林新一時想不起來是誰,但從金九對其卑躬屈膝諂媚至極的態度,林新也知道那肯定是一個黑道中有名的狠角色,他一邊聽,一邊從記憶裡尋找能與這公鴨嗓身份匹配的人物,忽然想起一人來,心裡驚道:「飛鷹老大,莫不是那傳聞中的十三鷹之首,太行飛鷹?」
林新又仔細想瞭想,從此人喜歡武功高的美人,又有一幫兄弟,而且金九還說太行山是此人的地盤這幾方面推斷,認定瞭此人就是那太行飛鷹。
傳聞此人師承自多年前赫赫有名的采花大盜絕刀狂叟,使得一手好刀法,為人低調,神出鬼沒,不知姓名,開始時獨來獨往,後來又召集瞭十二個黑道人物為非作歹,自號飛鷹,因經常在太行山中作惡,又被人稱為太行飛鷹,而手下之人也都以鷹為名號,江湖人稱十三鷹。
林新雖然年輕,但常年為他的主子幹見不得人的勾當,與黑道上的人有些來往,因此聽說過十三鷹的名號,但自從於謙來瞭山西後,整頓吏治,獎勵農耕,清剿盜匪,這太行山也太平瞭不少,連太行飛鷹也很久沒有出現,所以林新剛開始才沒想起那人身份。
靠在林新懷裡的素娥雖然耳力不如林新,但從零碎的話語中,也聽出來人謀劃是針對她們這一行人,尤其聽得說到西邊閣樓,更是確認瞭心中猜想,於是緊張地抓著林新手臂,一臉焦急地望向瞭眼前這個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林新看出素娥擔憂,但他武功低微,就是金九一人,他也對付不瞭,更遑論太行飛鷹這種有名的魔頭,隻得示意素娥不要出聲,讓他先看看情況再說。
素娥到底是讀過書的女人,值此危急存亡之刻,她沒有死纏著林新不放,乖巧地放開瞭他。
林新悄悄挪動身子,小心翼翼地掀開瞭門簾,從馬車內向發聲處看去。
借著淡淡的月光,林新看到瞭兩個身影,不出他所料,其中一人身形高大,八尺有餘,正是那官差金九,另一人與金九對面而站,身形瘦長,穿著黑色夜行衣,臉上戴著蒙面巾,隻露出一雙鷹隼般銳利的眼睛,想來就是那飛鷹。
飛鷹聽瞭金九的所有描述後,這才下瞭決心,吹瞭一聲悠長的口哨。
口哨響過,不多時,便有人影從四面八方竄瞭出來,越聚越多,很快便站滿瞭馬廄前的那小片空地,每個人都穿著同樣式的夜行衣,戴著一樣的蒙面巾,手裡提著鋼刀,來到此處後,齊齊拱手向飛鷹行禮。
飛鷹點頭示意,環視眾人一眼,從懷裡掏出一塊鑲著玉飾的銅牌,舉在手中,向眾人展示道:「這一次召集大傢,有兩件事要跟大傢說,第一件大傢剛才也都聽到瞭,就是吃瞭這隻肥羊。第二件重大的事情,就是老夫已經加入極樂樓瞭,被封為極樂玄武堂三香主之一,這便是印信,此次回來,就是為極樂樓招募門徒!」
眾人齊齊看向那銅牌,眼裡紛紛露出或驚異或艷羨的光芒,其中一人說道:「原來大哥銷聲匿跡那麼久,是加入瞭極樂樓,小弟還以為大哥在塞外混得風生水起,就忘瞭咱們這幫兄弟呢!」
另一人也附和道:「是啊,這兩年沒有老大帶著,兄弟們都散瞭,也不知做什麼,日子過得苦哈哈的。」
飛鷹道:「這兩年老夫不在,的確苦瞭各位兄弟,但那都是過去瞭,隻要入瞭極樂樓,便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更不需要在這山野間躲躲藏藏,隻是不知道大傢有沒有意願,跟隨老夫呢?」
說話的兩人率先單膝下跪,抱拳於頂道:「多謝大哥照顧,我老八(老九)誓死跟隨大哥,願聽大哥差遣!」
話未說完,又有一人站出來,下跪抱拳行禮道:「這等好事,王八犢子才不願意呢!老七我也誓死跟隨大哥!」
餘下眾人見狀,紛紛下跪抱拳,齊聲道:「願追隨大哥,聽大哥差遣!」
「好!好!都是好兄弟!」
飛鷹笑著連連擺手,示意大傢起來,收起笑容,正色道:「極樂樓門規森嚴,想必大傢也聽說瞭一些,每一個入會之人,都要通過推薦和層層考驗,絕不收無用之人,你們雖是我的手足兄弟,也不能破例,今夜既是咱們兄弟多年以後的重聚之日,又適逢其會,有肥羊在此,真可謂雙喜臨門,我們先拿下這頭肥羊,回去再開懷暢飲,共商大計,兄弟們以為如何?」
老七老八老九再度率先響應,齊齊道:「我們聽大哥的!」
餘下眾人也紛紛附和,隻有三個人反應稍慢瞭半拍,但也表示願意聽從安排。
飛鷹滿意地點點頭,收起銅牌,又從衣袖裡掏出一把細香和一個小盒子,對眾人道:「這是經過精煉改良的醉魂仙,藥效比以前強數倍不止,發作時間也更快,眼下這頭肥羊雖然油水多,點子卻有點硬,不能強攻,正好可以讓大傢試試這藥效。」
飛鷹說罷,開始分配任務,抽出一支細香,遞給其中兩人道:「老六,十二,你們去西邊閣樓,把那狗官夫婦綁瞭,帶到這裡來等候,記住,動作要麻利,要留活口,尤其是女人,別弄傷瞭。」
老六雙手接過細香,十二從盒子裡取瞭兩顆藥丸,齊聲道:「六弟(十二弟)明白,請大哥放心。」
飛鷹點點頭道:「去吧!」
老六和十二得令,先行往西邊閣樓去瞭。
飛鷹又拿出一根細香,對另兩人道:「老十,十三,你們去雜房,解決掉兩個車夫,完事後便來東邊客房幫忙,記住,不要弄出聲響來。」
老十和十三得令,分別接過細香和藥丸,拱手行禮後,也轉身離去瞭。
飛鷹環視瞭剩下的人一眼,目光停留在角落裡的三個人身上,語帶雙關地說道:「老二老四老五,這兩年你們做的不錯,大哥遠在關外都聽到你們的名聲瞭。」
這三個黑衣人剛才表現最為遲疑,聽得飛鷹點名,互相交換瞭一下眼神,一起站瞭出來,向飛鷹拱手行禮,其中身材較矮的一人接話道:「托大哥的福,二弟我和老四老五是做瞭幾票買賣,算不得出風頭,隻是討生活。」
飛鷹意味深長地看瞭看老二,掏出一根細香和三顆藥丸道:「你們三個本領最好,又常年在一起,配合默契,大哥我交給你們一塊硬骨頭,去東邊尾部客房,將那兩個少女帶回此處,跟老六他們匯合。你們莫要疏忽大意,她們年紀雖小,但可能都有絕技防身,小心為上。」
老二恭敬地用雙手接過細香,老四老五取瞭藥丸,三人齊聲向飛鷹拱瞭拱手,回道:「謹遵大哥吩咐,不敢有違。」
說罷,老二領著老四老五迅速離開,消失在夜幕中。
飛鷹看著老二和老四老五離去的背影,對餘下的老七老八老九十一四人道:「你們幾個跟隨我,去會一會那兩個美人。」
四人聽得要和飛鷹一起行動,自是開心,滿口答應。
最後,飛鷹又對一個身材高大的黑衣人道:「三兒,你留在此地,作為接應,等會我們得手後,再回此地匯合,用他們的馬車,帶著人和金銀財寶一起離開,若有意外情況,你就發出信號示警。」
高大的老三明顯有些不滿,嘟噥道:「大哥,怎麼又安排我把風啊?」
飛鷹瞥瞭老三一眼,反問道:「怎麼?你不服?」
老三足足比飛鷹高瞭一個頭,被飛鷹瞪這一眼,卻像個犯錯的小孩子一樣低下頭來,小聲嘟噥道:「小弟…不敢…隻是…每次都是我把風,一點意思也沒有。」
飛鷹訓斥道:「這是正事,不是鬧著玩!」
老三不敢面對飛鷹的怒容,但仍頂嘴道:「我知道,我也是想為大哥你出一份力嘛!」
飛鷹被老三弄得哭笑不得,但仍壓制住怒氣,寬慰道:「行瞭,大哥知道你一片苦心,但我們是一個團隊,分工不同,各司其職,不是非得拼殺才算出力,你好好守在這,完成大哥交給你的任務,也是為大哥出力!」
壯漢老三說不過,隻得勉為其難地點頭道:「好吧!小弟聽你的,但你也答應小弟一件事!」
飛鷹沒想到眼下這等時候,這傻老三還要跟他談條件,本想訓斥,想瞭想又怕影響其他人,於是將他拉到一旁,沒好氣地道:「說吧,你有什麼要求!」
壯漢老三可不管飛鷹生不生氣,一本正經地道:「這次得手的女人,得分小弟一個!」
飛鷹瞪瞭老三一眼道:「五個女人,你就要分一個?你要其他兄弟怎麼想?」
壯漢老三像個小孩子一樣撒潑耍賴道:「這次怎麼說都得分我一個!你一走就是兩年,把我扔給老七他們,兩年多沒碰過女人,可把我憋苦瞭!你是老大,怎麼分還不是你說瞭算?他們又不是不知道咱倆的關系,就算有想法,他們也得忍著!」
飛鷹被這混老三氣的七竅生煙,但又拿他沒辦法,隻得搖頭道:「交代過你多少次瞭,凡事不要太過分,就算有想法,也不要表現得太明顯,你怎麼老是不聽呢?唉,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能長進一點!」
壯漢老三對飛鷹的說教完全聽不進去,繼續耍賴道:「這些小弟都知道,就這一回,就這一回好不好?以後小弟都聽你的。」
飛鷹拗不過,嘆瞭口氣道:「等事成之後再說吧!」
看飛鷹松瞭口,壯漢老三這才放瞭心,興奮地道:「那便是答應小弟瞭,嘿嘿,就知道大哥你最疼我瞭!」
飛鷹沒好氣地瞪瞭老三一眼,又嘆瞭口氣道:「上輩子欠你的,要不是答應瞭你爹臨終囑托,要照顧你一輩子,老夫早就不想管你瞭。你好好聽話,在這裡守著,別到處走動,凡事以保命為先,有什麼風吹草動,你就報信,大哥收到信號,定會第一時間趕回來。當然,你也別像以前那樣疑神疑鬼,草木皆兵,亂發信號,知道嗎?」
壯漢老三已經得到瞭想要的答案,連連點頭道:「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這點事沒問題!」
飛鷹安撫好老三,轉頭向等在一旁的四人招瞭招手,示意他們開始行動。
老七等四人似乎對壯漢老三的巨嬰行為已經見怪不怪,也不插嘴,跟上瞭飛鷹步伐。
金九一直安靜地站在一旁,半句話也不多嘴,直到飛鷹安排完任務,轉身要走時,才上前攔住飛鷹,躬身抱拳道:「尊駕,小人該做些什麼?」
飛鷹似乎忘瞭有金九這麼一個人,斜瞥瞭金九一眼,淡淡地道:「放心,少不瞭你那份!你就在這等著好消息吧!」
金九露出諂媚的笑,說道:「小人不要什麼錢財,隻想請尊駕給個機會。」
飛鷹有些詫異,帶著質疑的目光道:「怎麼?你也想入夥?幹瞭十幾年的官差,如今突然不想幹瞭?」
金九見飛鷹如此態度,更加恭敬地道:「這份苦差事,吃不飽餓不死,又無上進之路,要不是怕連累老娘,前些年結識飛鷹大哥你的時候,小人就想跟著飛鷹大哥闖江湖瞭,如今老娘已經過世,小人再無牽掛。天可憐見,在小弟孤身一人逃命的時候,又再次遇到瞭飛鷹大哥,這若不是命中註定,便是我那老娘在天之靈保佑,才讓小人在這茫茫的太行山中,與大哥再度相逢,給小人報仇雪恨的機會,此番要是錯過,隻怕老娘在天之靈也會怪罪的!」
飛鷹與金九結識多年,知道他為人狡詐,巧舌如簧,但如今正是用人之際,而金九此人也的確有點本事,於是略微猶豫瞭一下,便點頭應允道:「看在你一片誠心,幾次為老夫通風報信,今夜又為老夫提供瞭這麼好的買賣份上,老夫姑且收瞭你吧!從此以後,十三鷹又添一員,成十四鷹瞭!」
金九得償所願,心頭大喜,納頭便拜道:「十四弟拜見大哥,多謝大哥收留,從今以後,唯大哥馬首是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飛鷹點點頭道:「起來吧!今夜是你入夥第一次行動,就跟在老夫身邊吧!
看看咱們是怎麼做事的!」
金九連連點頭道:「多謝大哥提攜,小弟一定向大哥和眾位兄弟好好學。」
說罷,金九又向其他人一一抱拳行禮道:「小弟初來乍到,還請各位兄長多多指點!」
老七老八老九十一都是人精,見老大點瞭頭,紛紛假模假樣地抱拳回禮,隻有那傻大個老三,冷哼一聲,一副愛搭不理的模樣。
飛鷹抬頭看瞭看天,說道:「好瞭,時候不早瞭,趕緊行動吧!」
說罷,飛鷹抬腿向東邊客房走去,金九亦步亦趨地跟在老七老八等人後頭,尾隨飛鷹去瞭,隻留下瞭壯漢老三一人,馬廄也重歸寂靜。
由於林新是先行一步來到的客棧,所以他並不清楚山谷前發生瞭什麼,隻從朱三等人到客棧後的情況,以及對話中得知瞭一些零碎的信息。
林新萬萬沒想到,金九不僅沒有死,而且和他一樣,也是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狠人,僥幸逃脫後,也暗中緊隨朱三一行人而來,不同的是,林新是孤身一人,而金九還叫瞭外援,眼下這個小客棧可算是刀光劍影,危機重重瞭!
在此之前,林新一直以為,這一次裡通山賊劫奪於謙財物並嫁禍栽贓的行動,乃是由他主導的,因為徐虎身邊的山賊都是他通過江湖關系暗中策反的,一路上也是他在聯絡,至於金九,林新一直當成是配合他完成任務的工具,並不放在眼裡。
從金九與飛鷹的對話中,林新得知,金九不僅認識飛鷹很多年,還幾度為飛鷹通風報信,助他逃過官府的圍剿,怪不得背叛起於謙來這麼幹脆熟練,原來早有前科瞭。
將經歷的事情和收集到的線索在腦子裡細細梳理瞭一遍之後,林新越想越覺得低估瞭金九,若是一切按照計劃順利行事,以他的城府肯定玩不過金九,說不定半路上就被金九害瞭,朱三的出現不僅拯救瞭於謙夫婦,也順便拯救瞭他。
想通這一層後,林新覺得自己今天運氣實在太好瞭,因為他明白,若是他沒有帶著素娥來這馬廄偷歡野戰,留在閣樓裡就是死路一條,而若是和素娥的激情纏綿晚一點點結束,也會被這夥匪徒撞個正著,同樣難逃一死!
雖然林新心裡直呼僥幸,但依然不敢掉以輕心,因為外面還有個傻大個老三在守著,他和素娥仍然算不上真正脫離險境。
林新知道現在絕不能貿然出去,可留在馬車裡也非良策,等到匪徒們回來,他和素娥就會成為甕中之鱉,進退不得,又有什麼方法可以脫身呢?
林新快速思索著,覺得最佳的方法,便是在保證不讓老三放出信號的前提下,制服這個傻大個,然後帶著素娥從後門悄悄逃走。
計劃的確是個好計劃,可實行起來也有難度。
首先,雖然老三看起來憨憨的,但他的憨更像是恃寵而驕的胡鬧,並非智力低下的癡傻愚笨,而且此人長得身強體壯,比林新高出好幾頭,論塊頭,也是幾倍於林新,在這黑夜裡,這傻大個穿著這身黑衣,看起來就像一頭黑熊一樣,讓人望而生畏,手裡那明晃晃的鋼刀也在提醒林新,此人並不是好惹的。
反觀林新,不僅手無寸鐵,單打獨鬥尚且怕吃虧,更別說身旁還有素娥拖累,所以硬拼絕非上策。
其次,就算林新能贏得瞭這傻大個,也沒有把握阻止他放信號。
試想一下,若是飛鷹收到信號,回來看到壯漢老三吃瞭虧,定會發瘋似的追趕搜尋他,而在這漆黑的夜裡,林新帶著素娥肯定跑不遠,若是躲在附近,也遲早會被更擅長夜間行動且更熟悉太行山地形的十三鷹找到。
苦思冥想、焦頭爛額之際,林新看到素娥雪白的胴體,忽然心生一計,打算利用那傻大個的弱點,誘他進來再動手!
林新打定主意,先是向素娥比瞭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悄悄地挪到素娥身後,忽地下手,用力擰瞭一下她肉感十足的肥臀!
素娥見林新回到身邊,慌亂的芳心感覺到瞭一些依靠,正想問他如何是好,哪知道林新會在這個節骨眼上使壞,啊的一聲驚叫便脫口而出!
壯漢老三看飛鷹一行人走瞭,將刀扛在肩頭,向馬廄走來,邊走邊四處張望,想找個地方避避風,看來看去,隻有馬車最適合,因此快步走來。
聽得這一聲女人的驚呼,老三頓時虎軀一震,立刻提刀護身,擺出迎敵的架勢,低吼一聲道:「誰?」
素娥不知林新為何要這麼做,聽得外面吼聲,直驚得心驚肉跳,下意識地想要抱緊林新,全身抖得跟篩糠一樣。
林新推開素娥,鄭重其事地再度比瞭個噤聲的手勢,指瞭指外面。
壯漢老三隻是憨並不傻,短暫的驚愕後,他立刻從懷裡掏出發信號用的煙火,準備放出示警,可那一聲驚呼後,馬廄又重歸死寂,想起飛鷹臨走時的囑托,老三沒有輕舉妄動,隻將信號煙火拿在手裡,另一隻手提著刀,緩緩地朝著發出聲音的馬車走來。
聽到腳步聲走近,素娥驚得魂不守舍,縮成一團瑟瑟發抖,滿懷哀怯地看向林新,不知所措。
看著楚楚可憐的素娥,林新有些心生不忍,可眼下別無他法,一旦出聲,他的計劃將立刻泡湯,而一時的憐憫,換回的將是他們二人的萬劫不復,於是狠下心腸來,對素娥再度比出瞭噤聲的手勢,並且在老三腳步接近車前的那一刻,一把扯掉瞭素娥身上裹著的袍子,蓋在自己身上,躲到瞭車廂後面。
「呀!」
素娥袍子被扯,身上一陣冰涼,禁不住再度嬌呼出聲。
「誰在裡面?」
壯漢老三先前還懷疑自己是想女人想瘋瞭,出現瞭幻聽,可此時已到馬車前,這一聲驚叫自是聽得真切,驚問一聲之後,便大手一揮,用刀尖挑開瞭馬車門簾。
「啊呀!」
門簾一拉,寒風頓時湧入馬車車廂內,刺骨的寒風刮到素娥赤裸的身上,讓她渾身打顫,而聽得喝問聲,膽小的素娥心靈也受到極大驚嚇,禁不住又一次失聲驚叫!
「啊呀!」
初看一眼後,壯漢老三同樣驚叫一聲,嚇得倒退瞭一大步,揮刀護體,看清楚後,才下意識地自言自語道:「怎麼會有個女人在這裡?」
別看壯漢老三生得牛高馬大,膽子卻是小的很,站在原地往車裡看瞭好一會,確定裡面隻有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子後,又左顧右盼地看瞭一圈,這才小心翼翼地朝馬車走來。
壯漢老三之所以沒看到林新,一來車廂很深,即使門簾被全部掀開,在這能見度極低的夜晚,也看不清車廂內部的全景;二來林新身材瘦小如猴,縮成一團後很不起眼,身上還裹著一件黑色的袍子,仿佛跟車廂內壁融為瞭一體,不走到車廂內,朝著角落踢上一腳,都不知道那裡還藏著個人;三來素娥豐滿雪白的胴體在這出現,實在太過突兀,太過吸引眼球!
壯漢老三不是沒有懷疑過素娥的來歷,也想過放信號,可自私到骨子裡頭的老三唯恐放瞭信號後,引來其他人與他爭搶素娥,於是便擱置瞭發信號的念頭,打算先與這憑空出現的小娘子好好溫存一番再做打算。
素娥看到一身黑衣提著明晃晃鋼刀且牛高馬大的老三,已被嚇傻瞭,身子縮成一團坐在車廂地板上,瑟瑟發抖地看著這個壯漢,眼裡充滿恐懼。
車內車外兩人四目相對,素娥驚恐,老三膽小,大眼瞪小眼看瞭好一會後,壯漢老三確認裡面除瞭赤身裸體的素娥外沒有別人,這才提著刀爬瞭上來,嘿嘿傻笑道:「美人,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啊?讓哥哥來陪陪你吧!」
說著,老三放下手中刀,七手八腳地解瞭衣服脫瞭褲子,露出癡肥臃腫的身體來,胸前那吊著的兩坨肥肉晃悠悠的,份量絕不輸於大部分女人,胯下那條棒子也粗得跟蘿卜一樣!
素娥眼睜睜地看著壯漢老三爬上車來,像是失去知覺一般愣在原地,直到老三脫光瞭,素娥才回過神來,慌忙轉身向車廂內部爬去!
「哈哈,騷娘們,還想往哪跑?」
壯漢老三獰笑兩聲,貓下腰來,大手一伸,像抓小雞一樣,一把捉住瞭素娥纖細的腳踝。
「啊呀!」
素娥驚慌失措,失聲驚叫著,小腳亂蹬亂踹,想要掙脫壯漢老三的掌握。
老三體形如熊,力氣也是大得驚人,素娥這等弱女子哪裡是他的對手。
「小娘子,過來吧!」
隻聽得壯漢老三叫瞭一聲,稍稍用力一扯,素娥便被拽瞭回來,拖到瞭他跟前。
「放…放開我…」
素娥嚇壞瞭,小腿亂蹬,小手亂抓,面色煞白,說話打顫,如同受驚的白羊落入瞭熊掌之中。
「好個肉乎乎的騷娘們!長的這麼標致,怎麼會在這裡呢?難不成是老天爺賞賜給老子的?」
壯漢老三看清瞭素娥的身材樣貌,腦子裡滿是驚喜,身體裡隻有獸欲,也顧不得再仔細檢查四周,一手拉住素娥白嫩的小腳,一手摟住她略顯富態的腰肢,輕而易舉地將她提瞭起來,抱進瞭懷裡!
與壯漢老三高大臃腫的身材相比,素娥就像是個沒長大的小女娃,在本就不高的馬車車廂內,老三彎著腰都會撞到頭頂,隻得俯身下來,單膝跪在地板上,並順手將素娥橫放在瞭立著的那條粗壯大腿上。
「好個騷娘們!又白又滑!肏!這大屁股,太得勁瞭!」
擺好陣勢後,壯漢老三貪婪地上下打量著素娥白嫩豐滿的嬌軀,一手壓住她光滑的脊背,另一手在她豐滿的嬌軀上到處摩挲撫摸,尤其喜歡那滾圓肥膩肉感十足的大屁股,一邊摸一邊嘖嘖贊嘆,鼻孔呼呼噴著熱氣,兩隻眼裡放射出興奮的紅光!
「嗯啊…不…不要…放開我…救…救…」
素娥拼死掙紮著,但力氣相差太過懸殊的她連頭都抬不起來,隻能無助地看向車廂的黑暗處,發出瞭聲聲急切的求救聲。
見素娥掙紮,壯漢老三揚起手來,給瞭素娥那最惹眼的大白屁股兩巴掌,喝道:「騷娘們,老實點!」
這粗漢子可不比林新,下手沒輕沒重,兩巴掌下去,素娥肥圓白嫩的大屁股登時腫起老高,現出兩個通紅的掌印!
「啊啊…」
素娥吃痛,嬌呼兩聲,果然聽話地停止瞭掙紮,也不知是迫於壯漢老三的淫威,還是林新調教出的奴性。
「哈哈,騷娘們就是欠收拾,挨兩巴掌就老實瞭!趴著別動,讓老子好好看看你的騷逼!」
壯漢老三興奮地嚷嚷著,兩眼冒火,也不會什麼調情手法,雙手直奔主題,用力掰開素娥肥厚的臀瓣,低下頭,湊近瞭去看她的熟女肥穴。
由於被林新肏瞭整整一個晚上,素娥的肥穴直到此時還沒消腫,兩瓣肉唇微微敞開,露出粉嫩的媚肉,被老三強行掰開後,蜜穴內還流出瞭林新射進去的精液!
那精液特有的腥臭味和雌穴散發的騷味混合在一起,形成瞭一種不可言說的獨特腥臊味道,別人聞瞭隻怕會退避三舍,可許久沒有碰過女人的老三聞瞭,卻更加獸欲沸騰,竟低下頭去仔細嗅那腥臊的騷穴。
素娥剛剛才屈服於林新胯下,轉眼間又被這個陌生壯漢抱在瞭懷裡,掰開屁股仔細欣賞騷穴,心中之羞恥,無以言表,可迫於壯漢的威懾與蠻力,素娥連動也不敢動,隻能乖乖地撅著屁股讓他觀賞,把脫身的希望寄托在角落隱身的林新身上。
壯漢老三越聞越上頭,頭越埋越低,臉頰都貼到瞭素娥的大白屁股上,忽地大嘴一張,蓋住瞭素娥腫脹翻開的熟女肥穴,舌頭一伸,如滑魚一般,鉆進瞭流著淫水和精漿的肉洞,攪動起濕淋淋的媚肉,嘴巴也用力啜吸起來,發出一陣狼吞虎咽喝稀粥般的「吸溜吸溜」和「啪嗒啪嗒」聲!
「嗯呀…」
素娥萬沒想到這壯漢居然會舔吸她的騷穴,禁不住媚哼一聲,原本因為緊張害怕而繃緊的身子如觸電般一陣顫抖,瞬間軟瞭下來,雌穴裡也湧出瞭更多淫液。
不知多久沒碰過女人的壯漢老三已是精蟲上腦,也不管穴裡流出來的是啥東西,是啥味道,一概照單全收,通通吸進嘴裡,不僅舔吸,老三粗大的鼻頭還一個勁地拱著素娥凹陷的小屁眼,弄得滿頭滿臉都是濕滑的黏液,發出陣陣吭哧吭哧的響聲,活像頭餓極瞭爭食的傢豬。
論技巧和天賦,這壯漢難及林新的十分之一,但他的饑渴和投入程度大大彌補瞭技巧上的不足,而鼻頭對菊穴屁眼的刺激也起到瞭不小的作用,盡管素娥心理上羞恥交加,不情不願,但在壯漢老三全心投入的舔吮啜吸猛烈攻勢下,素娥被開發過的身體卻很是受用,沒堅持多久便顫抖著泄瞭身子。
壯漢老三用力按著素娥的大屁股,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對素娥蜜穴淫液的索取中,連林新射進去的陽精也被他盡數吸瞭個幹凈,察覺到素娥泄身之後,他更是動力倍增,不歇氣地繼續吸吮,仿佛要將素娥的淫水都吸幹一樣,鼻頭也在反復按壓中取得瞭些許進展,鼻頭部分頂進瞭淺褐色的屁眼褶皺之中。
「嗯…啊…嗯哼…」
「不…不要…頂那裡…好臟…啊…」
「啊呀…又要…來瞭…」
「啊…不行…啊…求你瞭…」
自從被林新軟硬兼施地占瞭身子後,素娥久曠的身體享受到瞭前所未有的快感與刺激,心裡的禁制也隨之解開瞭。
常言道曾經滄海難為水,一旦嘗過瞭魚水偷歡的放縱滋味,欲望便像那洪水決堤般不可收拾,剛開始還保留著反抗意識與羞恥心理的素娥,在壯漢老三不依不饒的持續舔吸下一泄再泄,遲遲盼不到林新解救的她精神恍惚,竟開始向壯漢老三求饒瞭。
品嘗瞭好一會騷穴滋味後,壯漢老三才停瞭下來,戀戀不舍地從濕黏泥濘的胯間抬起頭來,正待發表幾句勝利感言,臉頰上突然挨瞭重重一腳,腦袋「嘭」的一聲撞在瞭車廂木板上,眼前一黑,身體也隨之栽倒在地!
林新這一腳蓄積瞭身體全部力氣,就算一頭野豬也禁不住,尋常人中瞭至少躺個十天半月,可壯漢老三挨瞭這一腳後,竟然隻是短暫眩暈瞭一下,搖瞭搖頭,便掙紮著想要爬起來瞭!
林新吃瞭一驚,連忙又是一腳,踩住老三的後脖頸,強行將他按回瞭地面,然後撿起老三丟在一旁的鋼刀,架在瞭老三的脖子上。
壯漢老三還想著掙紮爬起,感受到脖子上鋼刀的冰冷,這才停止掙紮,哆嗦著道:「好…好漢饒命!」
林新以素娥為餌,誘老三放松瞭警惕,待他麻痹大意時,才猛然發起攻擊,制住瞭這個身高體型遠超過他的壯漢,聽得他求饒,知道此人膽小,於是喝道:「閉嘴!否則老子一刀宰瞭你!」
在銳利冰冷的刀鋒面前,壯漢老三瞬間變成小綿羊,聽話地閉上瞭嘴。
林新腳踩著老三的後頸,刀也架在他脖子上,冷冷地道:「說!你和那飛鷹究竟是何關系?」
壯漢老三趴在地上,動也不敢動,連眼睛都不敢睜開,好像看林新一眼,他就會沒命一樣,聽得林新提及飛鷹,像是抓住瞭救命稻草一樣,連連嚷嚷道:「別…別殺我…我是十三鷹之一…飛鷹是我…是我老大…」
林新腳上加瞭一分力,呵斥道:「這個老子知道,老子問的是,你和他的特殊關系!」
壯漢老三被踩得眼前發黑,隻覺脖子都快被踩斷瞭,忙喘著粗氣回道:「我…
我爹是他…是他的結拜大哥…救過他…幾次命…我娘也是…也是因為他…死的…
我…我從小就被…托付…給瞭他…是他一手帶大的…」
林新瞇瞭瞇眼道:「原來如此,怪不得他對你這麼照顧!」
壯漢老三聽得此言,心裡燃起瞭一絲希望,忙說道:「好…好漢…你莫不是…
認…認得我大哥…若是認得…便…放瞭我…否則…大哥他饒不瞭你!」
林新再次用力,踩瞭踩老三的脖頸,斥道:「該死的醃臢潑才!竟敢嚇唬小爺!惹惱瞭小爺,小爺一刀剁瞭你這豬頭,丟進這山裡喂狼,看他到哪裡去尋!」
壯漢老三看著身強體壯,說話粗聲粗氣,膽子卻不是一般的小,被這一踩一嚇後,又自破瞭膽,忙叫道:「好漢饒命…饒命啊…小的知錯瞭…」
林新想瞭想,問道:「你們不是銷聲匿跡瞭好幾年嗎?怎麼會突然來到這裡?」
壯漢老三道:「這…其實小的也不太清楚,前幾年風聲太緊,大哥說我們被盯上瞭,就遣散瞭眾兄弟,把小的交給瞭老七老八他們照顧,然後獨自出關去避風頭瞭。前不久,大哥突然回來瞭,還到處留信號,約大傢來太行山的老地方相聚。可等我們緊趕慢趕去瞭老地方,又沒見著他的人影,隻看到瞭一張字條,說會面地點改到瞭這山間客棧,要我們速速趕來。說實話,當時我們看到字條,都產生瞭懷疑,怕是陷阱,但那些記號隻有我們兄弟認得,字跡也的確是大哥的字跡,大傢才決定冒險一試,待到來瞭此處,看到大哥的身影,我們才放下心來,現身相見。」
林新這才理清頭緒,原來這一次夜襲並非早有蓄謀,而是金九在峽谷一戰逃脫後,偶遇瞭飛鷹,而飛鷹正好召集瞭眾人,前來太行山他們的老地方相聚,在金九以打劫客商的由頭誘惑下,飛鷹才臨時起意,更改瞭約定的地點,這才有瞭之前那一番對話與安排!
明白瞭事情的來龍去脈後,林新又問道:「剛才他給你們的醉魂仙,到底是什麼東西?」
老三答道:「回好漢的話,那是一種迷香,隻要點起來,吸進鼻子裡,幾柱香的工夫,人就會頭昏腦脹,骨酥筋軟,連內力高深的武林高手都扛不住,還有催情的奇效,一旦藥效發作,再烈的女人也會變成蕩婦!」
林新驚訝地道:「還能催情?你們事先一定都服瞭解藥吧?是不是那小盒子裡的藥丸?」
壯漢老三答道:「對對對,好漢果然有見識,我們行事前都會預先將解藥含在嘴裡,這樣就不怕那迷香瞭。」
林新道:「這麼厲害的迷香,一定很珍貴吧?」
壯漢老三道:「那迷香是大哥的師父所賜,十分珍貴,一般情況下,他都舍不得給我們用,解藥倒不算難得,小的身上就有。」
林新暗暗驚奇,詫異地道:「你怎麼會有?」
壯漢老三一五一十地解答道:「好漢有所不知,那解藥有些甜味,小的年幼時,經常偷拿來當糖丸吃,大哥見小的愛吃,吃瞭之後不僅沒啥事,還特別長個頭,所以便煉制瞭許多,裝在佈袋裡,給小的當零嘴,小的也吃上瞭癮,大哥去塞外避風頭之前,還給小的留瞭許多,直到現在還沒吃完哩…」
林新既感到驚訝,又有些啼笑皆非,問道:「你多大年紀瞭?」
壯漢老三回道:「小的記得自己是十七,但大哥老說小的記錯瞭,是十九歲,小的也糊塗瞭,就當十九歲吧!」
林新初時還以為這壯漢至少得三四十瞭,沒想到未及弱冠,於是詫異地問道:「你年紀不大,怎麼排行老三呢?」
聽林新問起這件事,壯漢老三頗有些洋洋得意,用興奮的語氣道:「咱不是按年紀大小排的,而是看入夥的時間。當年大哥和老二決定搭夥時,就我們三個,所以小的就成瞭老三,後來老二找來瞭老四老五老六,大哥收瞭老七老八老九,人就漸漸多瞭起來。當時他們還很不服氣呢,說小的毛還沒長齊,不應該排到他們前頭!小的九歲就長毛,那時都十三瞭,怎麼沒長齊瞭!」
林新瞬間全明白瞭,難怪這老三看起來那麼任性那麼憨,原來是光長瞭個子沒長腦,於是用力踩瞭踩老三的脖頸,打斷瞭他的自說自話,喝問道:「解藥呢?
在哪裡?」
壯漢老三吃瞭痛,才停瞭下來,哆嗦著回道:「在…在小的…腰帶上綁的佈袋裡。」
林新一手拿著刀,逼著老三不動,目光不離開他身上,另一隻手則憑著記憶,摸索到瞭老三脫在一旁的衣服,果真從腰帶上找到瞭一個小佈袋。
林新憑借著靈巧的手法,單手解瞭佈袋,倒出一顆來,丟到老三嘴邊道:「給小爺吃下去。」
壯漢老三不知林新要幹什麼,隻聽話地伸出舌頭,像狗舔食一樣將嘴邊的藥丸吞進瞭嘴裡。
林新見老三吃瞭藥丸,這才將佈袋揣進懷裡,語氣平淡地道:「最後問你一個問題,你老大說的極樂樓,是怎麼一回事,你可知曉?」
壯漢老三不假思索地回道:「這極樂樓很是神秘,以前從沒聽說過,誰都不知道來歷,更不知底細,仿佛是憑空出現的,傳聞說它是人間極樂之地,隻要入瞭極樂樓,就會有享之不盡的美人和錢財,還能實現各種各樣的心願。傳聞還說,極樂樓招收門徒的條件十分嚴苛,一是要有極樂樓內部之人引薦,否則門路都找不到,二是至少擁有一個出眾的女奴,樣貌身材出身都得過得去,不能以妓院窯子裡的爛貨充數,三是還得通過層層考驗。小的還聽說,在極樂樓裡不以武功和出身論高低,誰擁有的女奴多,誰的女奴資質好,誰的地位就高,尤其是會武功的女俠,更是極樂樓裡的搶手貨。」
林新這才明白,為何飛鷹聽到有會武功的美人會這麼心動,原來不僅僅是好色,還有這一層考慮,不禁陷入瞭沉思。
壯漢老三見林新沉默,忙趁機求饒道:「好漢,小的什麼都說瞭,您東西也拿瞭,該…該放小的瞭吧…」
林新挑眉道:「哦?你的命就值這幾顆小藥丸嗎?」
老三急得滿頭大汗,求生的本能讓他腦子轉得飛快,連聲嚷嚷道:「不不…
還…還有…好漢如果想入夥,小的可以給好漢引薦,好漢你也看見瞭,飛鷹大哥對小的有多照顧,隻要小的跟他說,他一定會同意的!還有這個女人…
小的也不要瞭,留給好漢享用,有瞭她,再加上老大的引薦,好漢加入極樂樓便順理成章瞭!這樣您看成嗎?」
林新稍稍松開瞭踩住老三脖頸的腳,輕笑一聲道:「你說的這些,還真是挺不錯的!」
老三聽得林新語氣放緩,腳下也卸瞭力,以為他被說動瞭,心中大喜,興奮地道:「謝好漢饒命!小的一定跟大哥說…」
林新打斷瞭老三的滔滔不絕,笑著道:「可是,小爺還有一個小問題,那就是…」
說著,林新忽然停瞭下來,臉上笑容全收,眼神也變得兇狠凌厲。
老三趴在地上,根本看不見林新的臉,自然也看不見他的神情變化,隻疑惑地問道:「什麼問題?」
林新冷冷地道:「那就是,她本來就是小爺的女人,你碰瞭就該死!」
說完,林新手腕一抖,既快又準地割開瞭老三的咽喉!
「別…」
老三還待解釋求饒,話沒說出口,忽然感覺脖子一痛,一股熱血從喉嚨處噴出,說話的聲音也瞬間啞瞭下來!
然而壯漢老三並沒有就此咽氣,出於瀕死的恐懼,老三如被宰的豬一樣拼命掙紮起來,雙手猛地撐地爬瞭起來,用後背頂開瞭踩在他身上的林新。
林新沒想到喉嚨被割開的老三居然力氣還有這麼大,一時不察,竟差點被掀翻在地,虧得他反應靈敏,一把扶住瞭車廂兩邊的長凳,這才免於跌倒,但也因此失去瞭對壯漢老三的控制。
壯漢老三拼死掙脫之後,連滾帶爬地翻下瞭馬車,掙紮著爬起來,向客房的方向跑去。
若是讓老三逃脫,將會是怎樣下場,林新想想都後背發涼。
不待站穩,林新便連忙緊跟著滾下馬車,提著刀向倉皇逃竄的老三追去。
壯漢老三奮力奔逃著,身材臃腫的他從沒有跑得這麼快,他眼看著前方的出口,邊跑邊想要呼喊救命,但咽喉已被割開,根本喊不出聲來,雖然雙手捂著傷口,但根本止不住噴湧的鮮血,而劇烈的運動更加劇瞭傷口的出血量,每跑一步,都有一股鮮血湧出,染紅瞭他的胸脯和肥大的肚腩,在身後留下瞭一行清晰鮮艷的血路!
隨著鮮血的快速流失,壯漢的意識迅速模糊,腳步愈發沉重,終於在跑出馬廄前,由於失血過多而腳下一軟,砰地一聲摔倒在地上!
林新追瞭上來,也不管老三死沒死,咬著牙,手起刀落,「咔嚓」一聲,剁下瞭老三那顆比豬頭還大的腦袋,實現瞭剛才說的狠話!
或許是由於驚嚇,或許是由於脫力,砍下老三腦袋後,林新連刀也拿不穩瞭,喘著粗氣坐倒在瞭地上。
這種情況並沒有持續太久,深秋夜晚的涼風吹過林新的臉頰,讓他很快便清醒過來。
林新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隱藏屍體,清理現場,可沒想到老三屍體那麼沉重,憑他一人之力根本搬不動,而馬廄空地上那一條清晰鮮艷的血路,也並非那麼容易清理的,短暫猶豫瞭一下後,林新決定不管那死肥豬的屍體,隻抓起老三砍掉的頭顱,丟到瞭馬廄內,搬來一點秸稈,蓋在老三赤裸的屍體上,然後便撿起刀,往馬車走去。
趁著林新逼問壯漢老三的時候,素娥爬到瞭馬車末端,雙手抱著雙腳蜷縮在角落裡,頭深深埋進瞭腿縫中,像隻死裡逃生的落湯雞一樣縮成一團,瑟瑟發抖,連掉在地上的袍子都忘瞭蓋。
平心而論,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也太過離奇曲折瞭,對她的沖擊和影響,超過瞭前四十年生活經歷的總和,可以說完全顛覆瞭她的思維,重新改造瞭她的身體。
在此之前,素娥連殺雞都不忍看,這一天內,卻幾度面臨血光之災,不僅看到屍橫遍野,還親眼看到壯漢老三在她面前被割喉,如此恐怖的場景,莫說養在深閨弱不禁風的素娥,就連一般的大男人,都會驚慌失措,手軟腳軟,再看到壯漢捂著流血不止的喉嚨,掙紮著滾下馬車後,素娥更是嚇得魂不守舍,腦海裡一片空白。
林新簡單地收拾瞭一下兇案現場,大踏步回到瞭馬車前,爬回車廂裡部,蹲下身子,拍瞭拍素娥裸露的香肩。
「不…別過來…別碰我…啊…饒瞭我…饒瞭我吧…」
素娥已經嚇傻瞭,也不管來者是誰,被觸碰以後,便拼命地踢踏掙紮起來,一雙粉拳胡亂地捶打著眼前的男人,口裡亂喊亂叫,一下呵斥,一下求饒,顯然精神已經接近崩潰瞭。
林新默默地撿起掉落的袍子,蓋在素娥赤裸的嬌軀上,將她用力地摟進懷裡,輕拍著她光滑的脊背,附耳柔聲道:「乖,別怕,是我,狗爺。」
素娥不安地掙紮著,聽得耳畔那熟悉的聲音,忽然停瞭下來,猛地推開林新,茫然地盯著他看瞭好半晌,忽又撲進瞭林新懷裡,一邊捶打他的胸脯,一邊放聲大哭。
林新一手輕撫著素娥的秀發和香肩,一手輕拍著她的裸背,口裡如念童謠一般柔聲反復道:「乖,別怕,是我,是狗爺…」
素娥哭瞭好一陣,才停下瞭哭泣,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林新,哽咽道:「狗爺…奴傢…奴傢還以為…再也…再也見不到你瞭…嗚…」
林新溫柔地拭去素娥臉上的淚痕,看著梨花帶雨淚眼婆娑的美婦,認真又帶著調皮道:「放心,爺沒那麼容易死,別忘瞭,爺可是狗子來著,而且還是一條野狗,野狗的生命力可頑強瞭,再說瞭,狗爺我還沒留後,還想著找你這條大母狗配種呢,怎麼舍得死呢?」
素娥哭瞭好一陣,也被林新安慰瞭好一陣,心神漸漸安定下來,隻是出於天性的柔弱而止不住流淚,聽得林新這般不正經的調戲,不禁心神一蕩,小臉唰地一下紅到瞭脖子根,嗔怪地捶瞭一下他的胸膛,嘟噥道:「爺…你好不正經…
什麼配種…怎麼扯到人傢身上…跟人傢…有什麼關系嘛…」
林新手一滑,隔著袍子準確地捏住瞭那顆圓潤飽滿的乳頭,輕輕揉捏著道:「你不就是親口答應做狗爺的母狗麼?找你配種,不是天經地義的事?難不成又要反悔?還是說你一直在欺騙狗爺?」
林新的問話雖然看起來有些尖銳,但說話的口吻卻是溫和的,充滿著調戲的意味。
經歷瞭巨大的恐慌和死裡逃生的慶幸後,素娥對林新更加充滿依賴,感情也增進瞭兩分,聽著林新沒個正經調戲之詞,被他搓揉著敏感的乳頭,素娥隻覺芳心蕩漾,渾身燥熱,禁不住嬌滴滴地道:「嗯…人傢…人傢哪敢嘛…嗯…狗爺…
別弄瞭…人傢好癢…」
林新微微用力捏瞭捏乳頭,弄得素娥嬌聲甜喘,低下頭,緊盯著素娥的如絲媚眼,問道:「既然沒說謊,那就如實告訴狗爺,你是什麼?」
素娥體內的情欲之火瞬間燃到瞭眉間上,一張小臉脹得通紅,連連嬌哼著,喘得像一條熱急瞭的母狗,在林新目光的逼視和手指的撩撥下,她身心都感覺到瞭強烈的渴求,和被征服的羞怯,禁不住顫聲回道:「嗯…人傢…人傢是…
母狗…
是狗爺的母狗…給狗爺配種的小母狗…嗯呀…好舒服…好害羞…母狗好害羞…」
說出這番極致羞恥的告白後,素娥憋悶的感覺忽地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舒暢與痛快,僅僅是捏著乳頭,她便有泄身的感覺瞭。
林新不輕不重地搓揉著素娥勃起的乳頭,用平靜但卻不容辯駁的口吻道:「從今以後,沒有狗爺的允許,你不許穿褻褲,時時刻刻都要做好配種的準備,給狗爺生一窩小狗崽,知道嗎?」
素娥媚哼連連,嬌喘籲籲,甜美的快感電流一波波地沖擊著她的身體,驅趕瞭恐慌害怕等一切負面情緒,隻剩下瞭對林新的愛慕和依賴,她再也顧不得什麼矜持,如絲媚眼深情地凝望著林新那並不帥氣的臉,顫聲嬌呼道:「嗯…是…我不穿…母狗不穿…嗯…
嗯哼…母狗要給狗爺…配種…生一窩…一窩小狗崽…啊…好美…狗爺…用力…
用力捏母狗的奶頭…母狗要來瞭…嗯嗯…啊啊…好舒服…要來瞭…啊…狗爺…」
在一串串嬌媚入骨的高亢呻吟中,在自我幻想的催眠下,素娥很快就達到瞭高潮,身子也軟瞭下去。
林新輕撫著素娥因為高潮而滾燙緋紅的俏臉,柔聲道:「乖母狗,狗爺帶你離開這是非之地,找個好地方,生一窩小狗崽,過咱的小日子。」
說著,林新一手抱住素娥的肩背,一手摟住她的雙腿,將她橫著抱瞭起來,往馬車下走去。
高潮過後的素娥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豐滿的胸脯劇烈起伏著,見林新如此,她卻沒有表露出喜悅,而是緊緊抓住林新的手,連連搖頭,用請求的眼神看著林新,氣喘籲籲地道:「不…不能走…求…求狗爺…救救他…求您瞭…」
林新當然知道,素娥口中的那個「他」指的是誰,不禁面露難色道:「你瘋瞭!現在不走,可能就走不瞭瞭!是你我的命重要,還是他的命重要?」
素娥臉上露出一絲摻雜著愧疚和痛苦的復雜神情,喃喃地道:「奴傢與他…
二十三年夫妻…今日至此…已是大大有愧…如今…他身陷危難…奴傢若是…
視而不見…一走瞭之…便是天理不容…有何面目…生於世間…」
說罷,素娥又望向林新,滿臉懇求地道:「奴傢知道…此間兇險萬分…狗爺的思慮是對的…可奴傢如今身心已屬狗爺…對他唯有歉疚…狗爺難道忍心…
讓奴傢背負著不貞不潔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罪名…茍活於世嗎?就當…就當是奴傢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好嗎?」
林新長嘆瞭一口氣道:「你別說瞭!爺答應你便是!」
素娥聽得此言,激動萬分,也不知該說些什麼,隻掙紮著下瞭地,要給林新行跪拜大禮。
林新扶住素娥下跪的身軀,語氣堅決地道:「人常說舍命陪君子,看來爺這回要舍命為紅顏瞭!也罷,為瞭你,不管龍潭虎穴,小爺也走這一遭!」
聽得這番豪邁堅決之言,林新在素娥心目中的形象瞬間變得無比高大偉岸,一直在為自己所作所為而內疚自責的她,如釋重負般松瞭一口氣,暗道自己雖然做瞭許多不該的事,但一切都是造化弄人,而林新雖然比她年輕許多,還有強迫於她等諸多劣跡在先,但林新年輕充滿活力的身體卻帶給瞭她前所未有的享受,為她打開瞭新世界的大門。更難能可貴的是,林新不僅僅貪慕她的身體,也體諒關心她的感受,明知危險近在眼前,林新卻沒有退縮,還願意為完成她的心願而勇闖龍潭,這種關鍵時刻迸發出來的豪勇男兒氣,讓素娥深深迷戀!與之對比下,之前的許多不甘與屈辱瞬間變得不值一提瞭,素娥暗暗發誓,今夜若是他們都能平安脫離險境,她會將自己全身心毫無保留地交給林新,就算讓她為奴為婢,也無怨無悔!
林新此舉雖說的豪氣幹雲,但也並不像他說的那樣,舍命隻為搏紅顏一笑,而是有著更深層次的考慮。
首先,林新是個不安分的人,讓他守著年紀比他大二十來歲的素娥,幹些下等人做的粗活,就此終老一生,那根本不實際。從小混跡於市井街頭,後來又被主子收留幹臟活,這讓林新骨子裡充滿瞭油滑和投機,沒辦法安定下來。
其次,林新已是身無分文,無處可去,若是隻有他一人,林新到哪裡都能混口飯吃,可帶著素娥,那是寸步難行。
再次,林新得罪瞭黑白兩道,白道上,他背叛瞭養他的主子,沒有回頭的可能,黑道上,他殺瞭太行飛鷹視若己出的老三,若是於謙再遭遇不測,不僅官府要追查此事到底,飛鷹也絕不會善罷甘休,就算他能帶著素娥逃過幾次追殺,但從此以後,他就成瞭人人喊打的喪傢之犬,天下再大,也絕無他的容身之地!
最後一條考慮,也是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林新有賭徒般搏命的心態,輸要輸個徹底,贏也要贏得痛快,尤其在運氣爆棚連戰連捷的時候,更加舍不得收手,寧可壓上全部身傢性命,也要搏一波大獲全勝!
想上牌桌,就得有籌碼,那林新有籌碼嗎?
答案當然是肯定的!
雖然林新武功低微,單打獨鬥連看似憨笨的老三都沒把握,在這一場暗藏著刀光劍影的大戰中,是個不起眼的嘍囉,可是林新掌握瞭最重要的兩樣東西!
其一是最全面的情報,林新誤打誤撞,知曉瞭十三鷹的全部安排和計劃,不僅如此,在這客棧所有人之中,林新也是掌握各方情況最全面最清晰的存在。
先說朱三一行人,他們仍在酣睡中不,根本不知道危險即將降臨,是信息最差的一方。
再看眼下這一波欲行不軌的不速之客,看似飛鷹是這一場夜襲的發起者,但他對朱三等人的瞭解太過片面,全部來自於金九的說辭,連於謙和朱三等人的真實身份都不知道,信息量也有限。
信息最全面的,反倒是卑躬屈膝最不起眼的金九,他才是策劃此次夜襲的關鍵人物,而飛鷹等人實際上是金九借刀殺人的那把刀,他口口聲聲說著隻為出口氣,卻有意隱瞞瞭於謙的身份,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隻有他自己清楚。
狡詐如金九,信息上也有欠缺,首先,他不知道素娥已經出瞭房間,其次,他不知道林新還好端端地活著,最重要的是,金九不知道這一切的陰謀計劃都被林新聽瞭個清清楚楚。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在情報和信息上,林新已經優於所有人,這便是最大的籌碼。
除瞭全面的情報信息之外,林新還有一張王牌,那便是從老三那裡得來的解藥!
通過金九與飛鷹的一番對話,林新明白,這夥人雖然人多勢眾,但對身懷絕技的武林高手並無勝算,唯一的殺招便是用迷香暗算,隻要他能將解藥送給朱三他們,問題就將迎刃而解。
話說回來,雖然擁有瞭上桌的籌碼,兜裡還揣著一張能改變勝負走向的王牌,但林新也絕非穩操勝券。
道理很簡單,首先,林新武功低微,論單打獨鬥,他連金九都打不過。
其次,敵在暗我在明,這不僅是對於朱三說的,也同樣針對林新,他現在是躲在暗處,無人知曉,可隻要他前往朱三的房間,就會被發現,而一旦被發現,結局不難想象,定是死得比老三還難看!
另外,敵人人多勢眾,佈置周密,雖然林新已經殺瞭把風的老三,可隻要等到老六和十二回來,這裡就會馬上露餡,到時候他能不能藏起來不好說,素娥肯定遭殃。
綜上所述,林新雖有籌碼和王牌,但勝算仍然算不上大,絕對稱得上孤註一擲,搏命之舉,而決定成敗的關鍵,就在於他能否在保住性命的前提下,成功將解藥送到朱三手中!
這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難如登天,不僅要在不過早暴露的前提下突破十三鷹的防線,還得經受時間的考驗,若是耽擱太久,等飛鷹他們得手瞭,那一切努力都於事無補瞭,林新揣的這張王牌也將成為廢牌!
打定主意後,林新知道不能耽擱,但要去前院,首先得安頓好素娥。
殺瞭傻大個老三後,很顯然馬廄是不能待瞭,而客房那邊等於自投羅網,唯一的出路便是後門。
林新快速分析瞭一番形勢,帶著素娥從後門溜瞭出來,穿過一條陰暗逼仄的道路,尋找到瞭一處柴垛,讓素娥躲瞭進去,對她道:「你就在此處,除非我叫你,否則不管誰來,你都別出來,更別出聲。」
素娥心裡五味雜陳,之前苦苦哀求林新回去救於謙,如今林新答應瞭,她又開始為林新擔憂,小手拉著林新不肯放。
林新知道素娥心裡不舍,笑瞭笑道:「別為狗爺擔心,狗爺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別忘瞭,咱們有約定的,要生一窩狗崽!」
林新舊話重提,素娥內心的感受卻已是不同,知道林新乃是故作輕松寬慰她,但此時她眼眶已滿是淚水,連眼前人影都模糊瞭,隻哽咽著道:「小心點,小母狗…在這裡等著狗爺回來。」
此言一出,勝過千言萬語,林新笑瞭笑,捏瞭捏素娥掛滿淚珠的臉蛋,站起身,搬來兩捆茅草蓋在素娥身前,繞著看瞭一圈之後,快速往後門走去。
夜,依舊深沉,風卻是一陣緊似一陣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