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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夜半偷奸

  上回說到林新趁虛而入征服貴婦,素娥半推半就身心沉淪,這一段孽緣將會發展到何種程度,本章將為各位看客揭曉。

  夜已深,不知何時。

  素娥和衣而睡,半夢半醒,昏昏沉沉中,依稀感覺有什麼東西鉆進瞭被窩,在觸摸她的身體。

  起初,那種感覺朦朦朧朧,若有若無,漸漸地,感覺變得越來越真實,越來越清晰瞭,具象化為一雙手的形態,遊走在素娥的身體上,居無定所,行蹤難測,而素娥似乎並不排斥這雙手,隱約還有些享受。

  那神秘來客越發放肆起來,撫摸的部位從手臂、小腿漸漸轉移到瞭腰腹和肩頸,時不時往高聳的胸脯以及渾圓的大腿上遊弋,但卻並不停留,一觸即回,見好就收。

  「嗯…」

  睡夢中的素娥發出瞭慵懶而甜美的呻吟,那雙手拂過胸前時,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飽滿的酥胸劇烈起伏瞭好幾下,直到手移開好一會才慢慢恢復平靜。

  收到瞭正向的反饋,那雙手更加活躍,頻頻照顧那乳量驚人的酥胸,似是覺得隔著衣裳有些礙事,他又熟練地解開瞭比甲和中衣的繩結和搭扣,整個過程行雲流水,連撫摸帶解繩結,不過眨眼工夫。

  昏睡中的素娥尚不知她已中門大開,那雙手已剝開衣裳,撫上瞭她那柔軟雪白嫩滑如脂的胸脯,一手一個,從胸外側合圍,向中間推舉擠壓,將那本就幽深的乳溝擠得更加深邃,兩顆嬌嫩的乳頭也越過雪溝天塹,緊密地挨在瞭一起。

  「嗯…」

  突然升溫的刺激讓素娥皺起眉頭,呻吟出聲,可不知是太過疲倦,還是心有所想,素娥並沒有醒來。

  那雙手的主人也不心急,捧著那對不世出的巨乳輕柔地揉搓著,像是推動水波一樣,推著兩座柔軟的乳峰向中間擠壓,待到乳峰緊貼,又緩緩用力向外側揉散開,一推一揉,一抓一放,動作輕盈,手法嫻熟,甚是老練。

  「嗯…嗯哼…」

  睡夢中的素娥輕咬朱唇,嬌哼聲愈發清晰綿長,如怨如訴,嬌軀也難耐地微微顫抖起來,細密如珍珠的香汗在額頭上浮現。

  眼看美婦漸入佳境,那雙手又改變瞭一下活動的規律,五指先是最大限度地張開,從乳根處開始發力向上推,同時五指漸漸收緊,仿佛在為這渾圓飽滿的乳瓜擠奶一樣。

  「啊…嗯啊…嗯哼…」

  素娥的呻吟瞬間變得急促,輕咬的朱唇微微張開,哈出瞭火熱又馥鬱的如蘭香氣,聲聲甜喘伴著香氣脫口而出,勾魂奪魄,魅惑至極。

  那雙手稍稍停瞭一停,似乎在觀察同在床上的於謙動靜,見他依舊酣睡,這才繼續活動手指,按摩酥胸,不過這一回他又轉換瞭方式,改為從上往下抓,雙手張開,每根手指都嵌入柔軟如綿的乳肉之中,再緩緩上提,最終五指並攏於乳頭處,一邊拉扯,一邊旋轉搓揉乳頭。

  「嗯…嗯…啊…啊…哦…」

  隨著那雙手對乳房的撫摸揉弄逐步推進加深,素娥的呻吟嬌喘也愈發頻密,意識也逐漸從昏睡中蘇醒,黑暗中的她微啟妙目,媚眼如絲,看著那雙手在胸前起落,有如雲騰鶴舞,陣陣快感似海浪潮汐,蕩至四肢百骸,讓素娥慵懶而迷醉,自欺欺人地又合上瞭媚眼,雙手卻暗暗抓緊瞭床褥。

  那雙手的主人從黑暗中顯出形來,嘴角勾出一絲狡黠的笑意,拉著那半敞的衣裳,從肩臂處往下脫,存心試探素娥的反應。

  素娥雖然緊閉雙眼,但卻察覺出瞭此人用意,身體顫瞭顫,終是縮起肩膀,微抬玉臂,配合著脫掉瞭比甲和中衣。

  那人脫瞭素娥上衣,並沒有就此罷休,馬上又去解素娥僅有的長裙裙帶。

  素娥心裡萬分緊張激動,想要去阻攔,又縮回瞭手,任由那人解開裙帶,將隻蓋住半邊的百褶長裙脫瞭下來,丟棄到一邊。

  轉瞬間,素娥便被剝得精光,赤條條地躺在瞭床上,她又羞又怯又緊張,再也維持不瞭假寐的偽裝,目光驚惶不定,在身旁酣睡的夫君於謙和坐於床前的幹瘦男子之間反復穿梭遊弋。

  幹瘦男子自然是林新,他一直伏於床底,待到夜半三更時,方才爬瞭出來,對素娥動手。

  素娥知道林新沒有走,但卻沒想到林新還要對她動手,加之又累又困,便睡死過去瞭,直到被林新弄醒,素娥還在做夢,夢裡的她回到瞭年輕時,與丈夫於謙恩恩愛愛,幸福甜蜜,可一睜眼,現實卻是如此冰冷,她想要偽裝逃避,卻又被林新無情戳破,整個人被尷尬緊張羞愧害怕等種種情緒包圍,可謂六神無主。

  林新可不管素娥在胡思亂想什麼,直接瞭當下手把玩,雙手直取那被他玩弄瞭許久的爆乳,一手一個,抓的滿手酥軟。

  「唔嗯…」

  比起內心的糾結羞怯萬般復雜,素娥身體的反應簡單純粹得像是一張白紙,林新稍加挑逗,便能讓素娥產生強烈的反應,此時清醒的她面對林新的抓奶龍爪手,也是毫無招架之力,嚶嚀一聲,便軟瞭下來,為瞭不驚動身旁熟睡的於謙,素娥隻能憋著氣,強忍著不發出聲響,那柔軟的爆乳卻在林新幹枯如竹枝的手指抓揉撫弄下,興奮地顫抖著,兩顆乳頭高高挺立起來,越搓越大,越摸越硬。

  林新抓起素娥纖細的胳膊,讓她的雙手交疊盤在肋下胸前,將那圓滾滾軟綿綿的爆乳圍起來,開始重點攻擊那嫣紅的蓓蕾和勃立的乳頭,他十指成爪狀,輕輕搔動那圓如傘蓋的乳暈,指頭輕輕撥弄著微微凸起的乳竇,用指甲刮擦著硬如石子的乳頭,動作如貓抓羽毛,輕巧而準確。

  「嗯…嗯…啊…啊…哈啊…嗯哼…」

  在林新的挑逗玩弄下,素娥的防線迅速崩潰,嬌哼甜喘壓抑不住,從朱唇秀鼻中頻頻漏出,雙臂合圍夾著那沉甸甸軟綿綿的爆乳,抖得花枝亂顫,蕩起層層眩目的乳浪。

  林新也怕動靜太大,弄醒瞭於謙不好收場,於是停下撫摸,捉著素娥的小手,放到瞭她自己胸前。

  素娥起先有些抗拒,但手一搭上乳房,立刻便淪陷瞭,纖纖玉指撫著嬌嫩敏感的乳頭,再也不肯松開瞭。

  林新騰出手來,掀開被子,沿著素娥柔軟的小肚腩往下撫摸,仿佛翻地一般,來回搔動肥厚飽滿的陰阜,梳理著濃密卷曲的恥毛。

  「嗯…嗯…」

  素娥自己撫摸著酥胸,下身又傳來陣陣瘙癢,引得她遍體酥麻,渾身癱軟,她下意識地夾緊雙腿,以阻撓林新的手深入,可林新的手卻並無進取之意,依舊停留在她肥厚異常的陰阜上,上下梳理之後,又按住那肥得流油的肉包子陰阜揉搓起來。

  「嗯…啊…啊…嗯啊…」

  素娥隻覺那手掌仿佛烙鐵一般,看似不甚著力,卻讓她蜜穴連著幽宮一起燥熱起來,陣陣酥麻火燙的快感從身下傳出,快速散發到身體各個部位,讓她裸露在外的整個身子都燥熱難耐,也讓她忍不住張著小嘴,連連嬌喘。

  林新一邊擺弄,一邊死死地盯著身旁的於謙,腦海裡盤算瞭幾十種應對方式,連最極端的打暈他也想瞭好幾種不同的方案。

  說來也怪,盡管素娥已經喘得像發春的貓兒一樣,老舊的木床也在她不安的顫抖扭動下晃個不停,於謙卻始終酣睡如牛,連眼皮都沒動過一下。

  林新暗暗覺得,這可能就是上天恩賜給他的機會,錯過瞭這村就沒這店瞭,膽氣不覺又壯瞭幾分,拍瞭拍素娥豐潤的大腿,直接下手往那妙處摸去。

  素娥此時的心理無限趨近於迎合林新,她最擔心的早就不是自身的問題,而是於謙會不會突然醒來,但她又敵不過本能的情欲渴求以及林新的各種挑逗手段,所以一直提心吊膽,時刻處於理性克制與放縱墮落的疊加狀態,而未知的緊張無形中加強瞭背德刺激,素娥像隻主人眼皮底下偷腥的貓兒一樣,如履薄冰,戰戰兢兢,可又樂此不疲,欲罷不能。

  在林新的暗示下,素娥沒有半點猶豫,溫順地打開瞭雙腿,她已經記不清一天之內第幾次向林新打開雙腿瞭,印象中似乎已經超過瞭三年來她向枕邊人開腿次數的總和,而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要自然隨意,從開始的脅迫威逼,到無奈屈從,再到半推半就,如今竟有些理所當然,甚至暗暗期待瞭。

  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素娥一時想不明白,也無暇去想,隻憑著欲望,向林新敞開瞭那代表著人妻貞潔的禁地。

  林新隨手一摸,便是滿手滑膩,雖然他早知道素娥已經情動,可沒想到她居然會濕成這般模樣,那兩片薄薄的陰唇早已翻開,淫汁春水如湧泉一般從蜜穴中流出,不僅大腿內側濕噠噠黏糊糊的,連屁股和身下的被褥也濕瞭一大片,足可用水漫金山水流成河來形容。

  其實早在林新給素娥脫衣服之前,素娥便已經濕的一塌糊塗瞭,她不止是同床異夢,而是在丈夫的眼皮子底下紅杏出墻,林新脫的不隻是衣服,還將素娥的偽裝和僅存的矜持剝得幹幹凈凈,讓素娥再不能回避,隻能直面自己的淫蕩和渴求。

  一想到自己赤條條地躺在丈夫身旁,被別的男人肆意玩奶子摸騷穴,素娥便按捺不住地渾身顫抖,騷水也忍不住地狂流,林新隻是在陰阜上玩耍逗弄瞭一會,素娥就已經快要高潮瞭,腦海裡預演瞭無數次被侵犯的畫面,所以當林新拍打大腿內側時,素娥便迫不及待地打開瞭雙腿,將自己最真實最迫切的狀態與渴望,完完整整毫無保留地呈現給瞭林新。

  「嗯啊…嗯…哈啊…」

  當粗糙堅硬的掌心手指拂過濕滑嬌嫩的蜜穴時,一股強有力的刺激快感如閃電般襲上瞭素娥腦門,她嗚咽著嬌喘連連,臉上神情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小腹一陣收縮顫抖,胯部高高拱立起來,像是接受賞賜一樣將蜜穴向上挺起,大量蜜液從翕動開合的桃源洞口噴灑而出,淋得林新手掌手腕一片溫熱濕滑,還有許多灑在瞭身下的被褥上,竟是高潮瞭!

  林新驚嘆於素娥洶湧的欲望,眼神卻死死地盯著於謙,沒曾想,這般動靜之下,他竟睡得香甜,呼吸平穩,略帶鼾聲,林新都不知道該羨慕於謙的睡眠質量,還是同情他的一無所知瞭。

  又一次極致噴潮之後,素娥身子一軟,高高抬起的屁股沒有瞭支撐,啪地一下垮瞭下來,得虧是躺在床上,被褥又墊的厚,否則就這一落,非得把這軟綿綿肥嘟嘟的大屁股砸出一片青來不可。

  林新摸瞭摸還在汩汩流漿的肥穴,手掌立起來,從蜜穴口開始,切豆腐一般順著身體的中線往上劃,劃過陰阜,劃過小肚腩,劃過乳溝,劃過下巴,停在瞭素娥嬌喘籲籲的小嘴上,正是沿著任脈走瞭一遭。

  「嗯…嗯哼…」

  素娥沉浸在高潮餘韻之中,媚眼半睜半閉,秋波流轉,檀口微張,呵氣如蘭,嬌軀如發情白蛇般翩翩蠕動,林新手到之處,都能感受到明顯的顫抖,素娥的呻吟聲也隨著手的起伏變換,時而綿密時而悠長,待到手停留在她臉上時,她急促的喘息已經慢慢平復下來,隻喃喃地哈著香氣,似懷春低語,似深閨夜嘆。

  林新攤開五指,撫摸著素娥因興奮而滾燙的粉頰,將手上的黏液均勻地塗抹在素娥嬌嫩細滑的肌膚上,塗抹許久後,又伸進瞭她的小嘴裡。

  素娥溫順地含住瞭伸進來的手指,細細地舔吮品味著,舌頭在指關節和指縫中間靈活地遊走,不錯過任何一處,吸的吱吱有聲,似乎在品嘗珍饈美饌。

  林新緩緩轉動手掌,連手腕上的殘漬也交給瞭素娥清理幹凈,然後躡手躡腳地爬上床來。

  素娥還沉浸在高潮後的興奮中,林新雖幹瘦如猴,但畢竟是個成年男子,還是有些重量的,爬將上來,讓原本就有些老舊的木床更加搖搖欲墜瞭。

  素娥驚得噤若寒蟬,緊張兮兮地看瞭一眼身旁的於謙,發現他酣睡如故,心裡稍稍松瞭一口氣,但還是放心不下,朝著爬上來的林新搖瞭搖頭,投去哀憐懇求的目光。

  林新橫瞭心,就想看看於謙是真睡得熟,還是不敢動,也不顧素娥求饒,拿瞭枕頭將素娥頭頸部墊高,讓她上半身抬瞭起來。

  素娥不敢亂動,隻能任由林新擺佈,這個角度她稍微側目,就能看到於謙的臉,這讓她更加羞怯,也更加緊張,雙臂瑟縮地夾緊身體,抖得像一隻受驚的鳥兒。

  林新墊高瞭素娥上身,又挽起她雙腿膝彎,連同臀部一起,向上提著卷曲起來,然後向前移瞭移位置,用他的膝蓋墊在瞭素娥懸空的腰背下。

  素娥一個沒留神,就被林新擺弄成瞭身體對折,屁股朝天的屈辱姿勢,心中是又羞又氣又急,可又無可奈何,隻能扭過頭去,刻意回避林新那帶著玩味笑意的醜臉,可一扭頭,於謙熟悉的面容又映入眼簾,真個是動彈不得,左右為難。

  林新雙手按住素娥渾圓豐腴的大腿,固定住素娥因羞恥激動而搖擺不停的身軀,手掌沿著大腿內側上下撫摸,但並不觸及敏感濕潤的蜜穴,指頭撫琴一般,隻在腿內側滑嫩的肌膚上跳動。

  素娥剛剛才高潮過,身體依舊處於高度的興奮之中,感覺仿佛有一隻調皮的貓咪在她的下體上玩耍,柔軟的肉墊,堅硬的爪子,細細的絨毛,不斷撩撥著素娥敏感的神經,但卻始終不踏入禁地半步。

  那種若即若離的酥麻如沙漏一般,無聲無息地在素娥體內堆積,漸漸匯集成深入骨髓的瘙癢,又不給她痛快,急得素娥周身震顫,百爪撓心,好幾次忍不住伸手想去撫慰,都被林新無情驅走。

  「嗯…嗯吶…哦…嗯…嗯哼…」

  素娥的矜持和忍耐片刻之間就蕩然無存,喘得像隻脫水的魚兒,秋波流轉,媚眼如絲,聲聲嬌喘中滿含著春情媚意,隻差沒有主動開口請求瞭。

  林新瞥瞭於謙一眼,見他依舊無動於衷,心裡竊喜,壓低聲音對素娥道:「想要嗎?」

  這是林新開口的第一句話,素娥卻像等待瞭幾個世紀,顧不得身旁還躺著丈夫,便連連點頭,眼神殷切,透射出欲望的火苗。

  林新抱著素娥柔軟的腰肢,並攏的雙腿略微向外叉開,將素娥的下半身墊的更高,用大腿和膝蓋穩穩夾住腰兩側,防止她傾倒搖動,如此一來,素娥的肥臀玉胯幾乎到掛起來,懸在瞭她頭臉之上,素娥稍稍抬眼,就能看見那豐隆厚實的陰阜,以及那一從亂糟糟的烏黑陰毛。

  這般姿勢,比剛才更加屈辱,也讓素娥更加敏感緊張,她時不時地側目,觀察著於謙的動靜,心中暗暗祈禱千萬不要醒來。

  林新擺弄好瞭素娥,牽起她的雙手,放到瞭高高抬起並分開的大腿上,淡淡地道:「掰開給我看!」

  多麼平淡的語氣,隨意得就像日常的交談一樣,但平淡之中卻暗含魔力,暗含著一種不容置辯的威嚴。

  素娥內心一緊,腦海裡如開水沸騰般嘈雜混亂,濃濃的羞恥和愧疚包裹全身,讓她顫抖得更加厲害瞭,眼睛也閉的緊緊的,雙手卻仿佛著瞭魔一樣,依著林新的旨意,緩緩地伸向瞭玉胯,一點點地分開瞭兩片濕透滑潤的薄薄肉唇!

  換做一天前,素娥怎麼也不會相信,自己居然有朝一日會背叛丈夫,紅杏出墻,而如今她躺在丈夫身邊,不僅脫得一絲不掛,還四腳朝天地抬著屁股,向奸夫分開雙腿,主動獻上瞭貞守數十年的熟女肥穴!

  或許是由於太過緊張羞怯,又或許是因為太過興奮激動,素娥的雙手止不住地顫抖著,顫得按不住那兩瓣濕滑的肉唇,但她卻表現出瞭足夠的努力,肉唇一滑出去,手指便立刻摸索著按回來,那原本窄小不足一指寬的蜜裂,在素娥的反復劃拉掰弄下,愣是被分開三指寬,暗流湧動的蜜洞,翕動開合的穴眼兒,粉嫩多褶的媚肉,盡皆展示在林新眼前,分毫畢現,毫無保留!

  林新緩緩伸出手來,按住瞭蜜穴頂端那特別凸出的小肉芽。

  「哦…」

  素娥好似觸電般激靈靈一顫,悶聲低喘,其聲嗚嗚然,顯然隱忍至極,卻是壓抑不住,那蜜穴本就蘊滿春汁,經此一顫一抖,恰似投石入湖,激起萬千水波,清亮透明的蜜液噗地湧瞭出來,越過豐隆陰阜,漫過豐盛水草,如決堤之水般流到瞭小腹和胸前。

  強烈的快感讓素娥把持不住,雙手胡亂地揮舞著,抓住林新的手臂後,卻又瞬間安定下來,仿佛抓到瞭救命稻草一樣。

  林新輕撫著敏感嬌嫩的小肉芽,手指沿著濕透的蜜裂肉縫上下撩撥,壓低聲音道:「想要嗎?」

  素娥已是意亂情迷,欲火焚身,腦海裡除瞭淫欲,再無其他,聽得林新此問,忙不迭地點頭,好像生怕態度不夠明確。

  林新得意地笑瞭笑道:「叫爺,叫狗爺,說你的小騷穴想要狗爺寵愛…」

  素娥難為情地望瞭林新一眼,又看向身旁的丈夫於謙,眼神迷離閃爍,充滿瞭糾結。

  林新看出瞭素娥的擔心與猶豫,大大咧咧地道:「別怕,他不會醒來的!」

  林新的打氣掃清瞭素娥最後一絲心理障礙,看著酣睡如故毫無反應的丈夫,素娥終於鼓足瞭勇氣,嬌滴滴地道:「狗…狗爺…給…給奴傢吧…奴傢…小…小騷穴好難受…想要狗爺寵愛…」

  這一場理智與肉欲的心理大戰雖看不見摸不著,但並不比肉體的搏鬥輕松,說出這一串羞恥的告白後,素娥已是大汗淋漓。

  林新嘴角浮現出奸計得逞的淫笑,將一方被角遞給素娥,淡淡地道:「自己掰開,爺給你一點賞賜!」

  素娥溫順地接過被角,咬在嘴裡,顫抖的雙手用力掰開瞭淫水潺潺的熟女肥穴,懷著萬分激動的心情,忐忑不安地迎接林新的獎賞,呼吸也凝重起來。

  林新用手捧住素娥渾圓肥碩的大屁股,嘴裡道:「馬上你就會明白,狗爺為什麼是狗爺!」

  說完這句沒頭沒腦的話,林新慢慢低下頭來,緩緩伸出舌頭,沿著那春水潺潺的粉嫩蜜裂,快速地舔瞭一下。

  「嗯唔…」

  雖然早就做瞭心理準備,素娥依舊發出瞭雌獸般悶絕的驚呼,嬌軀一陣劇顫,高高舉起的一雙美腿蹬得筆直,每根腳趾頭都緊緊蜷縮起來,幸虧林新早有準備,死死地抱住瞭她的肥臀,雙腿夾住瞭她的腰肢,否則素娥肯定會倒下去。

  素娥的反應早在林新預料之內,身材幹瘦相貌醜陋的他之所以能獲得主子妻妾們的青睞,靠的就是磨練出的床技,尤其是這三寸不爛之舌,更是讓他林阿狗的諢名傳遍瞭花街柳巷,對付那些身經百戰的老妓尚且不在話下,更別提性事上如同白紙的素娥瞭!

  林新沒有再多話,雙手用力抱住柔軟肥碩的大屁股,施展開侵淫多年的舌功,對素娥那敏感濕潤空虛寂寞的肥熟美鮑展開瞭全方位的攻勢。

  俗話說一樣米養百樣人,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林新的舌頭便是一絕,傳說中說客都有三寸不爛之舌,而林新的舌頭還不止三寸,他可以輕易地舔到自己的喉結,單這一樣,就足以稱奇,而林新舌頭之絕還遠不止於此,他的舌頭不僅長,而且寬厚,完全伸出口時像極瞭畫冊裡恐怖的長舌鬼。

  除此之外,林新的舌頭還特別靈活,簡單的對折翻卷自不用說,卷成麻花狀也是信手拈來。更特別的是,林新可以控制舌頭局部運動,舌頭能像如折紙一般一段一段地疊起來,在卷成圓筒時,舌尖和兩側還能各自活動,互不幹擾。

  由於舌頭異常柔軟和百變的特性,不管什麼類型大小的蜜穴,林新的舌頭都能快速適應,進退自如,雖說不像真正的狗舌頭那樣擁有辨認物體和辨別方位的能力,但林新這狗舌頭妙用卻更多,舔一舔淫液就能估算出女人何時破瓜,經歷瞭多少性事,是否有過身孕,甚至連月事的日期都能推算個八九不離十,稱其為當世一絕半點都不過分。

  隻見林新搖唇鼓舌,如飛梭般快速地舔舐著濕滑泥濘的蜜穴,攪得那春汁蜜液如泄洪般噴湧而出,發出陣陣如石澗山泉般響亮清脆的「啪嗒啪嗒」聲。

  「唔…唔嗯…嗯…嗯唔…」

  素娥死死地咬著被角,頭部搖擺不停,像是在撕咬被褥一樣,雙手早已把持不住,一手抓著床邊,一手揪著被單,手心都快擰出水來瞭,柳眉時而皺緊,時而舒展,螓首帶著三分幽怨,三分痛苦,三分忍耐,還有一絲舒暢,苦悶中帶著痛快的喘息聲從唇齒鼻翼間頻頻漏出,將她那不敢發泄的火熱情緒稍微釋放。

  不多時,林新感覺到素娥即將再度噴潮,為防止噴濺到旁邊的於謙,他拿起丟在一旁的長裙,在素娥和於謙之間隔起瞭一道佈簾。

  「嗯…唔…唔唔唔…嗯啊…」

  說時遲那時快,隻聽得素娥一陣斷氣式的抽搐,一股清液忽地從蜜穴中噴出,恰似湖中噴泉一般,沖天而起,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撲簌簌地灑落在素娥胸前臉上,澆得她滿頭滿臉濕漉漉的,恰似淋瞭一場急雨,而林新拉起的佈簾也遭瞭殃,被淋濕瞭一大塊,若非他未雨綢繆,旁邊的於謙指定也會被劈頭蓋臉淋一遍。

  林新舔瞭舔那仍在汩汩流漿的蜜穴,細細品味一番,自言自語地道:「清甜騷香,不愧是極品貴婦,比那些賣屁股的騷娘們味道好多瞭!」

  聽得林新這番話,素娥也不知該高興,還是羞恥,她現在也沒有精力去考慮,整個身子猶如散瞭架一樣癱軟,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瞭,隻張著小嘴,有進氣沒出氣地喘息著,緊蹙的眉頭倒是完全舒展開來瞭,臉上紅光熠熠,像是被陽光雨露滋潤過的桃花一樣。

  林新抱著素娥的肥臀,緩緩將她放下,讓她躺平,然後伏下身來,躺在素娥身旁,用手輕撫她的額頭鬢角,粉頰香腮。

  高潮過後的素娥像隻溫順的貓兒一樣依偎在林新懷裡,用緋紅滾燙的面頰輕輕蹭著林新粗糙的手掌,口中呵氣如蘭,用細如蚊蚋的聲音呢喃道:「狗爺…奴…奴傢方才…好快活…謝…謝狗爺恩賜…」

  林新咧嘴一笑,捏著素娥圓潤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道:「說說,怎麼個快活法?」

  素娥被林新直勾勾地盯著,本已征服的芳心又添瞭幾分敬畏,咬瞭咬朱唇,一邊回憶一邊說道:「就是…就是好像…魂都要…飛出去瞭…身子輕飄飄的…」

  林新又笑道:「那你喜歡嗎?」

  素娥輕輕點瞭點頭,略有些難為情地道:「喜…喜歡…」

  林新追問道:「告訴小爺,你喜歡小爺用手摸你插你,還是小爺下面那硬邦邦的老二幹你,亦或是用嘴吸舌頭舔你呀?」

  如此赤裸直白的問題,問得素娥心驚肉跳,林新所說的每一種方式,都曾將她送上絕頂高潮,剎那間那些羞恥而興奮的記憶都在腦海裡復蘇,羞得她耳根發紅,刺激得她周身酥麻,她不自覺地回味著,半晌才像個初經人事的小媳婦一般,怯生生羞答答地回道:「狗爺…哪樣都…厲害…奴傢都…都喜歡…」

  林新捏瞭一下素娥臊紅的俏臉,壞笑道:「真是個淫蕩的老騷貨,當著丈夫的面,說喜歡小爺我摸你舔你幹你,你說,你是不是個欠幹的老騷貨?」

  素娥被林新一番羞辱說得無地自容,但事已至此,覆水難收,她根本沒有回頭路可走,隻能一條道走到黑,於是強忍著羞恥,顫聲回道:「爺…說的是…奴傢…就是欠幹…老騷貨…」

  林新贊許地撫摸著素娥的粉頰,連連點頭道:「不錯,爺喜歡,從今往後,你就是狗爺我的女人瞭,隻要你聽話,爺會讓你每天都像今天一樣快活。」

  素娥湧起一陣激動,不自覺地瞥瞭一眼身旁的於謙,又湧起一陣悲涼,暗暗嘆瞭一口氣,旋即投入瞭林新懷抱,喃喃地道:「奴傢…記住瞭…奴傢聽狗爺的…」

  林新忽地坐起身來,翻身下床,拍瞭拍素娥肩膀,悄咪咪地道:「起來,狗爺帶你去個好地方。」

  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息,素娥此時已經恢復瞭一些精力和體力,撐著身子坐起來,有些茫然問道:「去…去哪?」

  林新聳瞭聳胯,用翹得老高的肉棒戳瞭戳素娥柔軟嫩滑的爆乳,嬉笑道:「當然是去找快活,你爽瞭,狗爺我可憋著火呢!」

  素娥眼看著柔軟如綿的乳房被戳出瞭一個明顯的凹陷,心頭忽地又生出瞭被占有的渴望,乳頭也應景地膨脹變硬瞭,這明顯的身體反應讓素娥俏臉唰地又添上瞭一層紅暈,低垂著粉頸道:「非要…出去嗎?」

  林新看瞭床上酣睡如故的於謙一眼,咋巴著嘴道:「在這弄,也不是不行,就是動靜有點大,要看你忍不忍得住叫喚瞭。」

  素娥瞅瞭那直直挺立宛如長槍的肉棒一眼,暗暗吞瞭一口口水,回頭看瞭看熟睡的丈夫於謙,猶豫瞭一番,跟著躡手躡腳地下瞭床,開始穿衣服,顯然是對自己沒有信心。

  林新一把奪過素娥的衣裳,湊近道:「那地不遠,咱去去就回,衣服穿來脫去的反而麻煩,你披上外衣,別凍著就行。」

  素娥一頭霧水,隻能聽從林新安排,連裙子都沒穿,隻找來一件袍子裹在身上,便被林新拉著手往門外走去瞭。

  此時已是三更時分,天昏地暗,日月無光,萬籟俱寂,涼風嗖嗖,素娥沒穿衣服,隻裹瞭一件袍子,冷得直哆嗦,又怕被人看見,身子更縮成瞭一團。

  林新同樣沒穿衣服,可年輕的他火力旺盛,頂著寒風一點也不冷,興沖沖地摟著素娥一路往暗處走,穿過幾條低矮的巷子,來到瞭一片低矮簡陋的茅草房前。

  林新指瞭指那茅草為頂泥土為墻的矮房,說道:「此處乃是客棧的馬廄,地勢低矮,位置偏僻,平時除瞭客棧夥計,少有人來,現在這個時候更是安全得很,咱們怎麼樂呵都行!」

  素娥走瞭一段,手腳已經冰冷,順著林新的指引定睛看去,果然看見矮房下圈著幾匹馬,而來時所乘的兩輛馬車已被卸瞭下來,安置在角落邊。

  林新拍瞭拍素娥滾圓肥碩的大屁股,指瞭指馬廄的圍欄,不無興奮地道:「到那邊去,那邊沒風,你趴下來,撅起屁股,狗爺讓你嘗嘗和畜牲一樣的交配是啥滋味!」

  素娥早已凍得麻木瞭,在林新的催促下,她木然地走到馬廄前,雙手扶著欄桿,聽話地撅起瞭肥臀,回頭看著林新,訕訕地道:「是…這樣嗎?」

  「對對,腰再沉下去一點,屁股撅起來,對,就這樣,真乖!」

  林新走到馬廄前,一邊幫素娥調整姿勢,一邊誇贊著她的溫順乖巧,言辭寵溺,動作溫柔,像是在調教愛寵一樣。

  素娥安靜地聽從著林新擺佈,溫順得像一頭小綿羊,在林新的溫言誇贊和雙手有意無意的觸碰撫摸下,素娥麻木緊張的心裡湧起一陣暖流,凍僵的身體也仿佛受到瞭感染,開始慢慢回暖瞭。

  林新擺弄好素娥,掀開她僅存的蔽體袍子,丟在一旁,從後方貼瞭上去,抱住瞭素娥赤裸雪白的嬌軀,雙手毫不客氣地抓住那對沉甸甸的肥奶,肉棒也貼在瞭素娥的肥臀上,像一條火蛇一般,順著臀溝緩緩地爬行遊動!

  不知是因為年輕火力旺,還是欲火中燒的緣故,林新的身體暖得像個火爐,與渾身冰涼的素娥形成瞭鮮明的對比,一貼上去,素娥便感受到瞭那熾熱的體溫,咬著朱唇,發出瞭舒爽的嬌哼。

  林新放肆而粗魯的撫摸也讓素娥胸前一暖,白花花軟綿綿的奶子搖晃碰撞著,在林新手裡快速變熱變暖,繼而膨脹起來。

  「嗯哼…」

  肉棒滾燙的熱度,迅速點燃瞭素娥的情欲火種,她隻覺那話兒又硬又燙,活像一條火蛇,又像燒紅的鐵棍,燙得她心窩窩裡都焦瞭,忍不住媚哼一聲,扭著大屁股去蹭那帶給她無限快樂的醜陋玩意。

  林新搓揉著那兩團柔軟滑嫩的肥乳,肉棒往下滑,插到素娥兩腿之間的縫隙中,上端摩擦著素娥濕漉漉的蜜裂!

  「嗯啊…」

  素娥嬌喘一聲,雙腿顫抖著收緊,夾住瞭那條讓她興奮激動的火蛇。!

  之前在床上,林新已經玩弄瞭素娥許久,但卻未占有她,所以才拉她來此僻靜之處尋歡作樂,此時也不再磨蹭,拍瞭拍素娥的肥臀道:「騷蹄子,把腿分開些,別夾那麼緊,狗爺我要插你騷穴瞭!」

  素娥聽得此言,心中又羞又激動,悶哼一聲便分開瞭雙腿,將那濕漉漉的熟女肥穴完整地呈現出來。

  林新雙手按住素娥滾圓的肥臀,長槍在濕漉漉的洞口碰瞭碰,像是敲門一樣,然後猛地往前一刺,插入瞭素娥體內!

  「嗯啊…好脹…」

  再度失貞的素娥仰起雪頸,發出瞭一聲短促的驚呼,小穴被碩大的龜頭強行插入,緊窄的甬道瞬間被撐開,擠的滿滿當當,這種強行撐滿的充實感遠不是兩根手指可比擬的,刺激得素娥渾身顫抖,欲火高漲!

  常言道人不可貌相,素娥人生得柔婉秀氣,舉手投足盡是書香世傢女兒的風范,蜜穴卻是罕見的收口荷包型,雅稱千金如意袋,入口極窄,尤其是當她緊張不放松時,蜜穴口便收得更緊,好像紮緊瞭錢袋子一樣,可一旦突破瞭入口的禁錮,便是另有洞天,豁然開朗,溫潤充足的蜜液會讓進入者飄飄欲仙,仿佛泡在溫泉之中,即使不動也很舒服,由於入口窄小,此穴不僅進入困難,同樣也極難抽身而退,若非身經百戰,技巧豐富之人,幾乎都要被榨幹精華軟化以後,才能灰溜溜地逃出來,除此之外,擁有此名穴的女人欲望大多強烈旺盛,如能學會控制蜜穴口的收縮與放松,便能輕松應付不同尺寸長短的男根,自如把控歡愛的時常與節奏,乃是成為名妓的上佳人選,話說回來,素娥雖有此名穴,卻並不自知,若不是遇上林新這個小淫賊,恐怕就此埋沒,無人能體會其妙處,這段孽緣也算是天意瞭!

  人不可貌相這句話不僅適用於素娥,同樣適用於林新,看相貌,他尖嘴猴腮,面黃肌瘦,看身形,矮小瘦弱,骨瘦如柴,迎風就倒,可看著活像個癆病鬼的林新,床笫之間卻是一把好手,胯下那條燒火棍,尺寸隻比尋常人強上幾分,算不得驚人,但他的特點並不在外形,而是火熱非常,有個響亮的名號,曰「舉火燒天棍」!

  與林新交歡的女子,往往受不瞭那通透遍體的灼熱,不得不流更多的淫水來中和降溫,即便年老珠黃蜜洞枯竭的老妓,在林新胯下也會津液橫流,淫水潺潺,這也讓林新成瞭老妓們的心頭寵,爭相傳授他床笫秘術和一些征服女人的小手段。

  林新雖識字不多,也不像朱三那樣身懷奇遇,得高人指點,但實戰經驗卻是相當豐富,且身兼三寸不爛之舌和舉火燒天棍兩大絕技,混跡於花街柳巷多年,皆遊刃有餘,難逢敵手,對付形同白紙的素娥自是信手拈來。

  通過客房裡一番探索調教,林新已經摸清瞭素娥底細,他緩緩抽出肉棒,再用力插進去,動作不大,但卻力度十足,一次比一次深入,很快就殺出一條通路,直達素娥蜜穴最深處,頂住瞭素娥最最柔嫩敏感的花心!

  素娥又一次被林新采花心,那又酸又脹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整個蜜穴都顫抖痙攣起來,層層媚肉緊緊合圍,纏繞住瞭這根粗壯堅硬火燙異常的肉棒,像是在夾道歡迎凱旋的英雄一樣。

  「啊…嗯…嗯啊…」

  雖然丈夫於謙已不在身旁,但露天席地的環境依舊讓素娥心存拘謹,雖快樂到瞭極點,仍咬著朱唇,不敢放開聲,隻悶聲嬌哼,隻有龜頭前端吻到花心時,素娥才會抑制不住地驚呼嬌喘,陡然提升好幾倍聲量!

  林新趴在素娥背上,身子與素娥嬌軀緊密貼合,幹瘦黝黑形容枯槁的他,與白嫩豐滿肉感十足的素娥形成瞭極其明顯強烈的反差,好似一條餓極的流浪黑狗騎上瞭一頭通體雪白的乳牛,他雙手撫摸著柔軟的巨乳,隻用腰胯發力,不緊不慢地抽送著肉棒,九淺二深的頻率讓素娥充分體驗到他的溫柔與堅硬,沉浸於男歡女愛的快樂,不自覺地甩著秀發,扭動腰身,向後挺送屁股,去迎合林新抽插的節奏,淫水在兩人的結合部位「噗呲噗呲」地泄出,噴灑得大腿小腿一片潮濕!

  「嗯…啊…啊…好硬…好深…嗯啊…好舒服…啊…狗爺…好美哦…」

  素娥情動如潮,雙手緊緊抓著馬廄欄桿,盡力向後翹起那滾圓肥碩的大屁股,柔軟的大奶子在林新的揉捏撫弄下搖個不停,仿佛掛在高處的熱水袋,顛簸碰撞間發出「咣咣」的悶響,快感如潮水般一浪一浪卷上來,沖刷著她的腦海,剛剛還隱忍不敢高聲的她,片刻間便放開瞭束縛,嬌滴滴地呻吟著,連連喘著香氣,向她的占有者征服者送上瞭虔誠熱烈的贊歌。

  林新伸出狗舌頭,貪婪地舔舐著素娥的後頸和脊背,雙手抓緊那滑不留手的肥乳,十根手指都深深嵌入到柔軟嫩滑的乳肉之中,仿佛擠奶一般抓揉著,雙腳分開,腳下生根,用力蹬地,力從足心起,以膝蓋為軸,如發情公狗一般聳動著腰胯,直達素娥靈魂深處。

  「啊…啊…嗯啊…唔…啊…哦…嗯呀…」

  快感如山洪暴發,如海浪翻湧,一波接著一波,一浪高過一浪,推著素娥這艘孤舟輾轉浮沉,時而將她吞沒海底,時而將她推上浪尖,那火熱的巨棒直搗黃龍,狠狠蹂躪著她嬌嫩無比敏感至極的花心,搗得她幽宮震顫,三江春水不住奔流,一股股酥麻的電流從穴心深處傳出,順著脊柱直達腦幹,讓素娥眼前發黑,腦海空白,強悍有力且快速的撞擊撞得她肥臀頻頻凹陷反彈,發出擂鼓般響亮的「啪啪」聲,看起來比林新粗上好幾圈的渾圓大腿此刻卻頂不住攻勢,篩糠似地顫抖著,幾乎站立不住,隻靠著雙手死死揪住欄桿才沒有倒下。

  「啊…啊啊…嗯…嗯呀…哦…不…不行…爺…啊…不行…啊啊…」

  此刻深陷情欲沼澤的素娥再也顧不得什麼人妻的尊嚴和矜持,全無大傢閨秀的文靜與克制,像隻發情的雌獸一樣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胡亂地甩著如絲秀發,語無倫次口齒不清地呻吟嬌喘著,用一聲聲嬌媚入骨短促火熱的驚叫哀啼來傳達她內心的激動與暢快。

  林新挺直腰板,雙手掐住素娥那肉肉的腰肢,將肉棒完全退出穴外,故作高調地道:「你我曾有約定,隻要你聽話好好服侍小爺,讓小爺滿意,便放過你。如今看來,你表現還算不錯,而小爺是個一言九鼎,言出必行之人,現在便給你選擇的機會,是就此罷休,你我兩不相欠,再不相見,還是奉小爺我為主,永遠做小爺的奴婢,你好好考慮,自己決定,小爺絕不強迫!」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經歷瞭一系列羞恥調教外加嫻熟挑逗的素娥,身體積壓多年的情欲已被挖掘激發出來,就像一座沉寂多年的火山重新經歷瞭地殼運動一樣,外表雖無甚變化,內心已滾燙熾熱,就連夫君躺在身旁,素娥都忍不住高潮迭起,內心雖暗存愧疚,其實天平早已倒向手段高超讓她快活無限的林新,如今被林新插得七葷八素,正值高潮來臨之際,林新卻偃旗息鼓,鳴金收兵,對素娥來說無異於釜底抽薪,滿腔欲火焰騰騰地炙烤著她的身心,洶湧的欲潮已到瞭心尖尖上,卻要她懸崖勒馬,強行踏滅欲火,重新恢復平靜,此中之煎熬,手段之殘忍,勝過千刀萬剮,叫素娥如何能承受?

  身陷此等地步,答案顯而易見,呼之欲出,素娥隻經歷瞭短暫的驚愕和猶豫,便做出瞭選擇,搖著渾圓雪白的大屁股去蹭那根帶給她無限快樂、讓她欲罷不能的火熱肉棒,顫聲哀求道:「奴…奴傢願意…願意啊…爺…狗爺…嗯…奴傢是你的…奴傢早就是你的瞭…別折磨奴傢瞭…奴傢好難受啊…快…快給奴傢…求求您瞭…好狗爺…」

  林新這一招欲擒故縱大獲全勝,但卻並沒有得意忘形,而是故作猶豫地道:「你這騷蹄子向來口是心非,現在說的好聽,卻未必發自內心,事後反而怨小爺我強迫與你。」

  素娥已是覆水難收,這般羞恥低賤的話都說瞭,哪還有回轉的餘地,隻橫下一條心,滿懷哀切地道:「真的…奴傢說的都是真的…奴傢喜歡…喜歡被狗爺欺負…感覺…感覺這身子就是為狗爺生的…被狗爺抱著就舒坦…摸著也快活…沒遇著狗爺之前,奴傢怎麼也不知道…這行房居然如此快活,整個身子都輕飄飄軟綿綿的,魂兒都飛去瞭,打那時起,奴傢就服瞭…心裡想著…隻要爺不嫌棄奴年老色衰,奴就伺候爺一輩子,什麼夫人身份…奴都顧不得瞭…隻要爺肯收留,奴當牛做馬也是願意的…」

  這一番話語調雖輕,其含義卻是重若千鈞,剛開始素娥還有些扭捏,說的斷斷續續,到後來卻是竹筒倒豆子一般,毫無保留地袒露瞭心跡,沒給自己留半點回轉的餘地,真的算得上嘔心瀝血,肺腑之言瞭!

  林新終於從身到心徹底收服瞭這個柔美端莊的貴婦,心中成就感無以復加,強忍著激動,裝出一副被打動的樣子,點點頭道:「看在你如此真誠的份上,爺就收瞭你這老騷貨瞭!現在發誓吧!將你想說的想做的告知上蒼,讓天地為你作證!」

  素娥激靈靈一顫,深吸瞭一口氣,平復下激動的情緒,努力用平靜的口吻道:「奴傢於門…董氏素娥…願奉狗爺為主…從此任由主子驅使,絕無二心,天地為鑒,若有違此誓,天打雷劈!」

  林新見素娥言辭懇切,語氣堅決,心中大悅,點點頭道:「好瞭,爺正式收下你瞭!記住,狗爺我姓林,小名狗子,小爺新認的師父嫌小名土氣,給小爺賜瞭個名,叫林新,你以後可以叫新爺,也可以叫依著之前的稱呼叫狗爺,都隨你。」

  素娥連連點頭稱是,又有些納悶地道:「狗爺說…新認的師父…那是何方神聖呀?」

  林新笑瞭笑,神秘兮兮地道:「跟瞭狗爺,你很快就會認識的,到時候別嚇掉下巴就是!」

  素娥聽得此言,心中越發好奇,還想再問,林新卻拍瞭拍她肥臀,大刺刺地道:「不是想要爺寵幸嗎?」

  素娥等瞭半天,就為等一個痛快,哪還顧得上什麼神秘的師父,迫不及待地搖著屁股道:「要…當然要…奴傢都等不及瞭…」

  林新挺瞭挺胯,用肉棒戳瞭戳那饞得流水不止的肥穴,笑道:「想要的話,還不動手,更待何時?」

  「嗯哼…」

  素娥被戳得嬌哼一聲,感受到那肉棒的堅硬與火燙,素娥體內的欲火燃燒得更加旺盛瞭,隻見她一手扶住欄桿,一手從兩腿之間穿過,摸索著抓住那根硬邦邦的肉棍,急不可耐地往兩腿中間的肉縫塞,可不知是她太過緊張,還是那蜜穴太過濕滑,素娥手忙腳亂地塞瞭一通,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隻在蜜穴外蹭來蹭去,急得素娥百爪撓心,搖著屁股拼命往後拱,可素娥越是著急忙慌,越是心急,便越是進不去,眼看水越流越多,那肉棒還在外徘徊。

  林新這才確信素娥的確是缺乏經驗,看著她忙得滿頭大汗卻不得其所,林新簡直哭笑不得,尋常男人經這番折騰,要麼偃旗息鼓,要麼早就射得清潔溜溜瞭,得虧是他天賦異稟,身經百戰,才屹立不倒,精神依舊,不過話雖如此說,遲遲不進洞,林新也憋屈得很,於是沒好氣地拍瞭拍素娥的肥臀道:「爺怎麼收瞭你這麼個呆傻的奴婢?都是下過蛋孵過崽的老母雞瞭,連伺候男人都不會!還得狗爺我親自動手!翹起你那沒用的肥屁股,別亂動!」

  素娥被林新一番劈頭蓋臉的訓斥辱罵說得耳根子發紅,羞恥之餘,那粗俗露骨的言辭和居高臨下的威壓態度,又讓素娥感受到瞭前所未有的被欺壓凌辱的興奮,瞬間找到瞭自己新身份的定位和認同感,真的像個做錯事惹主子生氣的奴婢一樣,紅著臉低下頭來,怯生生地放下那根愛不釋手的肉棒,大氣也不敢出,隻高高地撅起屁股,暗暗分開那潺潺流水的肥穴,忐忑不安又萬分期待地恭迎主子臨幸!

  林新也不多話,雙手按住那滾圓肥臀,也不調整位置,隻憑著感覺往前一挺腰,那肉棒便破開瞭緊窄的穴眼,「噗呲」一聲長驅直入,一擊到底,頂在瞭素娥期盼已久的柔嫩花心上!

  「啊…主人…好厲害…奴傢…好喜歡…」

  隨著肉棒破門而入,占滿蜜穴,素娥終於如願以償,感受到瞭久違的充實與酸脹,酥麻的快感電流從花心深處蕩漾而出,迅速傳遍瞭四肢百骸,因自身沒用而產生的愧疚和身心得到滿足的幸福感交替攀升,雜糅在一起,又衍生出瞭對林新的感激與崇敬,忍不住驚呼嬌喘的同時,也由衷地向林新說出瞭心悅誠服的愛語。

  林新緩緩抽送腰胯,語氣高冷地道:「這次算是狗爺恩賜你的,以後你可得加倍努力,莫要讓狗爺我失望。」

  素娥滿懷感激,萬分激動地回道:「是是…主人教訓…奴傢記住瞭…今後定當用心竭力,伺候主人,讓主人滿意。」

  林新點點頭,不再說話,雙手抱定那滾圓肥臀,加快瞭抽插的頻率。

  素娥滿心歡喜,憑著感覺無師自通地扭擺著肥臀,迎合著林新迅捷勇猛的抽插,她本就臨近高潮,隻是因為林新釜底抽薪而被迫終止,如今再續前緣,心裡已毫無掛礙,隻想著享受歡愉,沒過多久便浪叫嬌喘著達到瞭高潮,溫熱的陰精混合著淫水,噴瞭林新個滿腿滿胯。

  林新緊緊抱著素娥的大屁股,將肉棒盡根插入,抵住嬌嫩的花心,享受著幽宮噴潮時,花心一緊一放、一張一縮帶來的小嘴般的吸吮感,以及溫熱的陰精噴湧而出,沖刷龜頭的暢美,嘴裡道:「真是個淫賤蕩婦,這就泄瞭,小爺我還沒發力呢!」

  又是一輪高潮過後,素娥頭重腳輕,雙腿酸軟,飽經蹂躪的蜜穴卻緊緊吸著粗壯堅硬的肉棒,興奮地吐露著淫漿,深深的滿足感和被徹底征服的服從欲充滿瞭素娥心頭,聽著林新的嘲笑與奚落,素娥不僅不覺得羞恥難堪,反而覺得很是受用,嬌滴滴地討好道:「誰叫…誰叫狗爺你…太厲害瞭呢…那寶貝兒又長又粗,又硬又燙,世上男人哪個能比?再說瞭,奴傢這才跟瞭狗爺…狗爺也不憐惜著點,就憑著性子往死裡欺負奴傢…叫奴傢怎麼受得瞭嘛…」

  這一番討好恭維既誇瞭林新的勇猛,又服瞭軟示瞭弱,說得林新心花怒放,撫掌大笑道:「好個機靈的賤婢,這一路上怎麼沒見你這麼會說話呢?」

  素娥面露嬌羞地道:「還不是…還不是狗爺你的功勞,奴傢好端端一個安分守己的婦道人傢,愣是被狗爺您調教成瞭淫蕩下賤的奴婢,如今反倒笑起奴傢來瞭…」

  林新撫摸著素娥圓滾滾肉乎乎的大屁股道:「你此言說得對,但也不完全對,你的改變,狗爺我自然功不可沒,但究其原因,還在你自己本身,狗爺我隻是推波助瀾,幫你認清瞭最真實的自己而已。」

  素娥聞言顫瞭顫,臉上現出一絲苦澀,顯是被說中瞭心事,但隨著林新大手的撫摸,臉上的苦澀轉瞬間又化作瞭享受,哈著香氣喃喃地道:「爺說的是…一切…嗯…一切都是奴傢…咎由自取…奴傢現在不求別的…隻求好好伺候狗爺…」

  林新臉上浮現出一絲玩味的笑意,淡淡地道:「放心,你以後在人前還繼續做你的貴夫人,當你的賢妻良母,隻有在爺面前,你才是聽話溫順的奴婢,是搖著屁股挨肏的小母狗!」

  聽得此言,素娥喜出望外,幾乎喜極而泣,原本她最放不下的,便是對夫君於謙的愧疚,如今聽林新如此準備,於情於理於現實,對素娥都是最完美的安排,她用不著離開丈夫身邊,也不用背負拋夫棄子的沉重包袱,人前可以繼續相夫教子,跟以前一樣做於謙的賢內助,人後又能跟林新暗通款曲,享受男歡女愛的無限歡愉,如此兩全其美,天衣無縫之事,素娥是做夢也想象不到。

  激動之餘,素娥對林新又多瞭幾分感激,雖然她已經發誓成為林新的奴婢,但林新並沒有將她視為私屬玩物,兩人名為主奴,但通過此事,無形中關系上更近瞭一步,實際上已接近於情人,於是眼含熱淚,喃喃地道:「奴婢多謝主人…從今往後唯主人之命是從,絕不違抗。」

  林新嘿嘿笑道:「這麼說,你承認自己是一條小母狗瞭?」

  素娥被林新突如其來的不正經逗得破涕為笑,扭瞭扭肉乎乎的大屁股,嬌嗲嗲地道:「奴傢的主子是狗爺…那奴傢自然就是母狗啊…還是一條大屁股的騷母狗,見著主子便發情發騷,就想像現在這樣,撅著屁股被主子騎,哎喲…好害羞…羞死小母狗瞭…」

  林新抓住素娥扭動的大屁股,用力揉搓著,哈哈大笑道:「說得好,說得好呀!狗爺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大屁股瞭!一路上不知偷瞄瞭你多少次,那時候就想把你壓在身下,扒光你的衣服,像現在這樣摸你的大屁股,肏你的騷穴,現在狗爺我終於如願以償瞭!哈哈!真是痛快!」

  林新原形畢露,毫不避諱地訴說著他的圖謀,若是在此之前,素娥聽瞭,肯定會反感提防,可如今,素娥已心悅誠服,聽來隻覺嬌羞,想到主子居然如此癡迷自己的肥臀,素娥更是心生喜悅,更加起勁地扭著大屁股,滿是激動和興奮地道:「奴傢身子是狗爺的…心也是狗爺的…奴傢也喜歡狗爺…喜歡狗爺摸奴傢的大屁股,抓奴傢的肥奶子…尤其…尤其喜歡爺用力…肏奴傢的騷穴…填得奴傢滿滿的…嗯…受不瞭…奴傢又想要瞭…狗爺…奴傢的好狗爺…動一動嘛…奴傢的騷穴癢的緊呢…快…嗯…快幫幫奴傢…」

  素娥越說越愛,越說越興奮,禁不住搖著屁股,無師自通地迎送套弄起一直插在她穴內的肉棒,可不得章法的她卻是費力不討好,扭來扭去不僅止不瞭癢,差點還把肉棒擠瞭出去。

  林新挖掘出瞭素娥隱藏心底多年的本能欲望,見她這一副拼命賣乖討好卻不得其方的憨態,心中既開心又覺得好笑,於是笑著按住素娥扭動不停的肥臀道:「別忙活瞭!讓狗爺來幫你。」

  說著,林新將快要滑出的肉棒徹底抽瞭出來,拉著素娥的玉臂,示意她轉過身,背靠著欄桿,同時手挽著素娥春蔥般白嫩的美腿膝彎處,將一邊腿抬瞭起來,隻留另一邊落地支撐,然後身子貼過去,與素娥臉貼臉鼻對鼻,胸乳相貼,胯部相連,繼而腰胯一挺,將那依舊硬挺的肉棒塞入瞭素娥緊窄非常且溫潤多汁的蜜穴之中,給予瞭她心心念念求而不得的滿足。

  「嗯啊…好脹…過瞭這麼久…還是這麼硬…爺…您真厲害…是世上最厲害的男人…奴傢…奴傢喜歡爺…」

  素娥嚶嚀一聲,周身如過電般顫抖蠕動,一雙柔荑主動搭上瞭林新那略顯瘦削的肩頭,眉目含春,語吐芳露,嬌滴滴怯生生,訴說著心頭的喜悅與愛慕,玉胯也扭擺起來,暗暗迎合著肉棒的抽插,動作笨拙卻分外認真,分外努力。

  林新一手抱著素娥白嫩的美腿,一手摟著她肉肉的腰肢,依靠腰胯的力量,小幅度慢節奏地抽插著,胯部相撞的響亮啪啪聲和蜜液被擠出穴外的「啵呲啵呲」響聲此起彼伏,交替雜糅,與素娥嬌滴滴的呻吟嬌喘一起,為這寂靜昏暗的無邊黑夜,添上瞭幾分生機與活力。

  俗話說人逢喜事精神爽,林新此時的狀態就完美詮釋瞭這句話的含義,自林新將素娥帶至此地開始,他已經足足奸瞭素娥大半個時辰,中途雖有短暫的退出,但林新肉棒始終硬挺,未露半點疲態,更遑論之前還有在客房中隱忍的半個時辰,以及於謙回房前的諸多時間瞭。

  林新不僅久戰不疲,而且還有越戰越猛的趨勢,身材瘦小如猴的他,面對著身高體形都超過他的素娥,卻是徹底把控局勢,完全占據上風,腰胯連聳,肉棒抽送如風,插得那溫柔白嫩性感誘人的美嬌娘嬌喘籲籲,連連告饒,肥熟美穴紅腫翻開,幾乎看不出原樣,春汁蜜液汩汩流淌,「噗滋噗滋」地泄個不停,似乎要將那數十年來積蓄的春水一夜流幹。

  素娥畢竟是個弱女子,經歷瞭一夜的折騰,又泄瞭七八次,早已是精疲力竭,腰酸腿軟,雙手無力地搭在林新肩膀上,靠著欄桿的支撐和林新的扶持,以及心中的一口氣才勉強維持,沒有倒下,半張著的小嘴費力地喘著,語調沙啞,好像久病纏身行將就木的老嫗一樣,連嬌喘也有氣無力。

  林新看著疲態盡顯的素娥,知道她已經到瞭極限,本想就此打住,可小腹那團熱火卻越燒越旺,大有不發泄不罷休的態勢,林新曾聽青樓老妓說過,精力最為旺盛時,若強行收兵,則會大大耗損原陽,於己不利,於是打消瞭這個念頭,挽起素娥另一條美腿,雙手抱著她的肥臀,將她整個身子都抱瞭起來,緊壓在欄桿上,發力猛肏,為免素娥太過興奮而背過氣去,林新吻住瞭她半張的小嘴,用嘴對嘴的方式給她渡送空氣。

  「啊…爺…你好猛哦…嗯唔…嗯…唔唔…」

  素娥本已全身力竭,突地被抱起,再不需要苦苦支撐,身體也放松瞭許多,嬌哼一聲,正由衷地贊嘆林新的勇猛,小嘴已被封上,粗長柔軟的狗舌頭如滑魚一般,咻地一聲鉆進瞭口腔,將素娥的感慨攪成瞭含糊不清的喘息。

  「嗯嗯…嗯哼…唔…嗯唔…唔唔…」

  林新嘴對嘴的熱吻渡氣仿佛有著起死回生的魔力,剛才還病懨懨有氣無力的素娥,在他一番唇舌糾纏後,嬌喘聲又變得火熱高亢起來,搭在林新肩頭的雙手也有瞭力氣,緊緊地圈著林新的脖子,下身則像是被釘在瞭圍欄上,雙腿大開,肥穴全露,承受著黑粗肉棒永不知疲倦的抽插頂撞!

  林新雙手挽著素娥白嫩豐滿的大腿,掌心托住圓滾滾的肥臀,腰胯發力,快速而有力地抽插沖頂,次次盡根而入,每一下都頂到素娥那嬌嫩敏感的花心軟肉裡,隨著肉棒的抽插進出,大量春水蜜液噴湧而出,來不及泄幹凈,又被肉棒卷著媚肉推回瞭甬道中,反復推卷擠壓後,清亮透明的蜜液被磨成瞭白漿泡沫,塗抹在肉棒上,被帶出穴外後,堆積在瞭腫脹的蜜唇和豐隆的陰阜上,恰似小山丘上降瑞雪,又好比那肉脯上抹奶油。

  經過林新堅持不懈的努力征伐,素娥那肥嫩多汁的蜜穴已被開發到瞭極致,層層疊疊的媚肉被盡數推平,完全舒展開來,蜜洞甬道的長度也擴張瞭好幾倍,從容納一個龜頭都嫌擁擠,到如今已經可以承受林新的盡根插入瞭,更難能可貴的是,素娥那伸展至極限的蜜洞甬道完美契合林新的長度,林新的肉棒可以毫無保留地插到底,龜頭正好紮進那嫩嘴一般的花心裡面,少一分不夠,多一分嫌擠。兩人雖才認識不久,但似乎冥冥中早有上天安排,一個看似幹枯瘦弱,骨瘦如柴,卻精力充沛,體力旺盛,久戰不疲,越戰越猛,一個白嫩豐滿,看似嬌滴滴怯生生,如同粉雕玉琢,似乎推一下就會倒,碰一下就會碎,實則天生尤物,欲望強烈,一身豐滿浪肉不懼強壓,挨的住爆肏,更兼身懷名器,春水充足,如大江之水,無窮無盡,永不停歇,可以說兩人便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大有相見恨晚之感。

  時間流逝,又不知過瞭多久,林新終於有瞭射精的感覺,他停下瞭熱吻,嘴裡「嗬嗬」悶叫,呼吸逐漸變得粗重,喉嚨裡發出野獸一般的低吼聲,雙手抱定素娥柔軟渾圓的大屁股,腳下生根,紮穩馬步,肉棒打樁一般沖擊著濕漉漉黏糊糊的肥穴,力度之猛,似乎要將卵蛋也塞進那緊窄濕滑的甬道之中。

  素娥雙手緊摟著林新的脖頸,肉感十足的白嫩美腿不知何時也盤上瞭林新的公狗腰,雙足交疊在林新精瘦的屁股上,腳趾頭使勁蜷縮著,似乎在為林新抽插助力,與一般官傢小姐貴婦夫人不同的是,素娥並沒有纏足,但一雙小腳依舊生的白白嫩嫩,小巧玲瓏,而且很有肉感,宛如蓮藕。全身懸空僅有背部靠著欄桿的素娥,身體的大部分重量都壓在瞭林新身上,仿佛一頭攢著蹄子吊起來的大白羊,隻能任由擺佈。

  隨著身體的蜷縮與林新的擠壓,素娥那兩隻渾圓飽滿、柔軟白嫩的大奶子被推舉到瞭一起,更加顯得肥圓豐滿,乳量驚人,並且隨著林新抽插的動作輕輕拋聳著,彈跳著,蕩出一波又一波眩目的乳浪,不知是由於興奮充血,還是天冷凍著的緣故,素娥乳峰頂端嫣紅的蓓蕾已經變成瞭紫紅色,兩顆乳珠高高挺立著,隨著蹦跳顫抖,不斷地摩擦著林新黝黑的胸膛,恰似兩顆熟透的紅梅在煤炭上打滾。

  「嗯嗯…哦…好美…爺…奴的好狗爺…嗯啊…您好厲害呀…嗯…寶貝兒太厲害瞭…塞得奴傢滿滿的…心都酥瞭…啊…好狠啊…這麼用力…奴傢騷穴…快要化瞭…主人…奴的好主人…慢些…輕些…啊…這樣欺負奴傢…奴又要來瞭…要飛瞭…要死瞭…啊…」

  素娥已將全部身心都托付給瞭林新,粉面含春,杏眼迷離地看著他,這張面黑肌瘦、尖嘴猴腮的醜臉,此刻在她眼裡卻是充滿瞭男兒魅力,讓她越看越愛,忍不住貝齒輕咬,朱唇微啟,嬌喘籲籲,呵氣如蘭,聲聲嬌媚的呻吟中夾雜著數不清的熱烈表白,似乎窮盡世間最美好的詞匯,也無法形容她對林新的崇敬與喜愛,隻有那最粗俗露骨的淫語,才能表達心中情緒之萬一。

  林新射精沖動越來越強,肉棒隱隱膨脹,滾燙的精液已蓄勢待發,聽著素娥口齒不清的熱烈表白,感受到素娥花心嫩嘴一張一合的收縮吸吮,林新內心欲望前所未有的強烈,渾身充滿瞭力量,卯足勁發動瞭最後的猛攻,口裡呼呼喘著粗氣命令道:「賤婢,不準泄!狗爺我就要來瞭,給爺忍住,爺要和你同登極樂,一起高潮!」

  素娥聽得林新即將射精,心裡緊張興奮到瞭極點,竭力忍住那噴薄欲出的洪流,咬著銀牙,顫不成聲地連連點頭道:「是嗯…是…奴婢…忍住…啊…嗯啊…爺…快給奴婢吧…奴婢…嗯啊…忍不住瞭…」

  林新肉棒抵住素娥顫抖收縮的花心,一陣強沖猛頂,嘴裡嗬嗬怪叫著,喘氣如牛,咬牙切齒地道:「叫主人!叫哥哥!叫野男人,親漢子!叫好相公,好夫君!叫得爺高興瞭,爺就準你高潮!」

  素娥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滿腔欲潮洶湧澎湃,在小腹處幽宮內激蕩,若不是林新強令,她早已噴湧而出,泄瞭個天昏地暗,如今聽得林新此言,哪還顧得上考慮,立刻便嬌喘籲籲地呼喊起來:「嗯啊…主人…好主人…好哥哥…情哥哥…插死妹妹瞭…好狗爺…您是奴的野男人…是奴的親漢子…好相公…好夫君…求求您…快給奴傢吧…奴傢想要主人夫君的子孫種…射的奴傢騷穴滿滿的…」

  不知羞恥的淫詞浪語如竹筒倒豆子般,從素娥小嘴裡迸出,此時的她嬌喘籲籲,面紅耳赤,胡言亂語,狀若瘋狂,跟之前那個溫婉端莊、安靜柔弱的貴婦簡直判若兩人,若不是親眼所見,沒人相信素娥會在一天之內,發生如此劇烈的改變!

  林新其實已是強弩之末,硬撐著不射,就是為瞭引導素娥說出更多更淫蕩的話語,尤其是那幾聲夫君相公,更是為瞭滿足林新強占人妻的惡趣味,如今志得意滿的他已不需要控制,於是低吼道:「很好!狗爺這就給你賞賜!給爺好好接著,爺要射瞭!」

  說著,林新猛插瞭數十下,精關一松,億萬熾熱的子孫種如雨點一般,噴射而出,盡數射進瞭素娥膨脹的幽宮之中!

  「啊…好燙啊…嗚嗚…奴也來瞭…好多…射滿瞭…嗯啊…主人的…子孫種…進來瞭…好舒服…好滿足…」

  濃稠的陽精一股接著一股,噴灑在素娥幽宮內壁上,很快就將幽宮填滿,那滾燙的熱度讓素娥小腹都灼燒起來,幽宮更是承受不住,積蓄已久的陰精噴湧而出,與射進來的陽精混雜在一起,在幽宮和甬道內奔流回蕩,沖刷著每一道細微的褶皺。

  林新直到全部射完精囊中的存貨,方才戀戀不舍地抽出肉棒,他的棒身滿是白濁的淫漿,春袋和陰毛上覆蓋著厚厚的白沫,紫黑色的龜頭上包裹著亮晶晶的淫液,仍在斷斷續續地流出濃精。

  隨著肉棒的抽離,素娥那飽經蹂躪的蜜穴倏地張開,湧出瞭大量混雜著陰精陽精的白濁淫漿,一股接著一股,順著大大擴張的穴眼流瞭下來,像是一股絲綢編織的線團一樣,緩緩地掉落在地面上,發出瞭沉悶的「啪嘰」聲!

  經歷這一場曠日持久的鏖戰後,素娥那原本緊閉的蜜穴已擴張瞭數倍,兩片薄薄的肉唇像是在辣椒水裡浸泡瞭三天三夜一樣,又紅又腫,完全翻開,好似那怒放的玫瑰花瓣,而堆積如山的白濁泡沫,則像是那白雪凝霜,指頭大小的穴眼被撐成瞭橘子大小的圓孔,久久無法閉合,絲絲蜜液混合著白漿從穴眼裡流出,在空中拉成瞭一條細長的水線,無聲無息地滴落在地上!

  發泄過後,林新的肉棒慢慢軟化,原本雄赳赳氣昂昂的龜頭耷拉下來,但仍一跳一跳地彈動著,似乎在回味著剛才噴射的無窮快樂,他緩緩放下素娥豐滿白嫩的美腿,讓她重回瞭地面,一手撫摸著素娥顫抖起伏的胸脯,一手叉著腰,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回復著精力和體力。

  素娥雙腿酸軟顫抖著,雙手扶住林新肩頭,身子向前傾,無力地倚靠在林新懷裡,由於剛才交歡太過激烈,她的蜜穴已紅腫不堪,稍稍碰一下就火辣辣地生疼,所以她隻能叉開雙腿,保持一個怪異的站立姿勢,由於雙腿無法並攏,被撐大張開的蜜穴也因此遲遲不能閉合,子宮裡裝載不下的精液混合著淫水,從張開的穴眼裡不斷湧出,在身下的地面上匯集成瞭一汪淺灘。

  林新看著依偎在懷裡的美婦,悠長地嘆瞭一口氣,不無得意地道:「如何?快活吧?」

  素娥不知高潮瞭幾次,不僅雙腿,全身都癱軟無力瞭,聽得林新此言,她又害羞又欣喜,禁不住用粉拳捶打著林新胸口,小姑娘似的嬌嗔道:「還說呢!人傢都被弄得站不穩瞭…身子…身子都要散架瞭…爺您真壞…」

  林新捉住那無力捶打的小手,壞笑著道:「那你倒是說說,喜歡不喜歡呀?」

  素娥假意掙紮瞭一下,瞬間又軟在瞭林新懷裡,嘟噥道:「人傢…人傢自是喜歡的…隻是…爺把人傢弄成這般模樣…碰一下都疼…怎生穿衣…又怎生走路呢…」

  林新順著素娥的目光,看向她的玉胯,見那蜜穴紅腫不堪,像是被蜜蜂蟄過一樣,又像是蒸出來的大包子,完全看不出原樣瞭,禁不住伸出手來,撫摸瞭一下,連連咋舌道:「我滴乖乖,怎麼腫成這樣瞭?小騷穴都變成大肉包瞭!」

  林新輕輕一摸,素娥便疼得柳眉緊蹙,齜牙咧嘴,忍不住埋怨道:「還不是…還不是您那壞東西弄的…現在卻來取笑人傢…人傢不依啦…」

  林新見素娥哭哭啼啼,一副受委屈的小女兒姿態,心中生憐,壞笑著安慰道:「好瞭好瞭!爺不笑你,爺疼你哩!明日爺給你弄點藥膏敷上,保你快快好起來。」

  林新的軟言撫慰讓素娥心頭一暖,也不再撒嬌,抬起頭看著林新,認真且溫柔地道:「爺…您對奴傢真好…」

  林新寵溺地捏瞭捏素娥秀氣的鼻頭,壞笑道:「你是爺的小母狗,爺不疼你誰疼你?等你好瞭,爺還要繼續寵幸你呢!」

  素娥被林新的調戲說得心頭一跳,害羞地垂下粉頸道:「哎呀…誰是小母狗瞭…爺就知道欺負奴傢…」

  林新不依不撓地抓住素娥柔軟的酥胸,用指腹輕輕按壓那柔嫩的乳頭,嘴裡笑道:「剛剛說的話,發的誓,這就不做數瞭?看來爺真是對你太仁慈瞭,剛才就該再肏你一個時辰!」

  素娥本就是撒撒嬌而已,見林新動怒,忙服軟道:「別別…奴傢錯瞭…奴傢是小母狗…狗爺的小母狗…爺別生氣瞭…奴傢認罰…」

  林新見素娥求饒的緊張模樣,立馬便又轉怒為喜,輕捻著柔嫩的乳頭道:「爺沒生氣,逗你玩呢!跟瞭那老頭子這麼多年,從來沒這麼舒服過吧?」

  林新忽然把話題引到瞭於謙身上,素娥不禁心頭一震,臉上現出明顯的愧疚,半晌才訥訥地道:「沒…沒有…他曾經…蒙冤入獄…身體不太好…」

  林新知道素娥心裡還有於謙,也不想過分強逼,點到為止地道:「沒事,以後有狗爺我在,會讓你快活無邊的!」

  素娥暗暗唏噓瞭一番,又投入瞭林新懷抱,喃喃地道:「奴傢明白…爺最好瞭…」

  兩人依偎在一起,你儂我儂,倒像是一對癡男怨女在此幽會瞭。

  溫存瞭片刻,林新估摸著醜時將近,外面天寒地凍,素娥剛剛出瞭一身汗,又沒穿衣服,更容易著涼,於是打算將素娥送回客房去,剛踏出一步,忽然聽得有腳步聲朝著馬廄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