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戀足淫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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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這個月事情太多,難以安心寫文,征文還沒有完成,這一章也是繁忙之中趕出來的,主要內容是引出尹仲這個跟瘋丐同輩的色魔,自我感覺差強人意,但月更不能斷,沒時間修改瞭,就這樣吧!

  PS:此章有不少令人反胃的重口描寫,有潔癖的看到這裡就可以關瞭!

  (標題和前言都提示瞭,應該不會有人觸雷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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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說到一帆風順朱三一行抵達太原城,膽大包天采花大盜城內頻作案,吃瞭虧的采花大盜躲藏在何處,而落入魔掌的千金小姐們又會遭遇何等摧殘,欲知詳情,且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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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原城內,一所不知名的宅子裡,一個頭發斑白的老者雙掌合十,盤腿而坐,全身上下大汗淋漓,衣裳前襟早已變得濕淋淋的,衣裳後背更是破損不堪,但他卻無暇顧及,不斷地運行真氣流轉全身,顯然是在運功療傷。

  忽閃的燭光照亮瞭老者的面容,隻見他微閉著雙目,毫無血色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更加讓人奇怪的是,老者的頭發都已經被汗液沾濕,而臉上卻依然幹幹凈凈,仿佛不屬於他身體似的。

  許久過後,老者長舒瞭一口氣,嘆道:「現在的女娃娃怎麼這般辣手,今天要不是溜得快,隻怕這條老命就交代瞭,難道十幾年未出江湖,這把老骨頭真的不中用瞭?」

  沒錯,老者就是白日與沈玉清對敵的采花賊,被沈玉清陰寒真氣所傷的他僥幸逃脫後,躲回瞭藏身之處,花瞭將盡一天的時間才將體內的寒氣驅逐,回想著白天與沈玉清對敵的一幕,他仍然心有餘悸,但對沈玉清美色的貪戀很快就讓他將擔心與後怕拋諸腦後,畢竟作為一個采花無數的淫賊來說,越是棘手的美人誘惑越大,得手後的成就感也越高,正所謂富貴險中求嘛!

  「雖然辣手瞭點,不過那女娃娃長得還真是標致,身段也是一流的好,要是能弄拿下她,滋味一定好極瞭,隻是不知道她的小腳怎麼樣,合不合老夫胃口,若是小腳也跟她相貌一樣出色,那就完美瞭!小女娃,你給爺爺等著,過不瞭多久你會落到老夫手裡的,現在且讓你逍遙一陣,老夫先采補一番,恢復點元氣。」

  想到自己到手的獵物,老者頓覺神清氣爽,白天受挫的不快一掃而空,他脫下汗濕的衣裳,僅著一條褲子,往裡間走去。

  裡間屋子並不大,擺設也很簡陋,除瞭一張床外別無它物,老者走到床前,但卻並沒有躺下,而是掀起瞭床墊。

  隻見床墊下藏著一個拉環,用力一扯後,床板便一分為二,現出一個圓形的大洞,一把木制的扶梯連通上下,原來這床下暗藏乾坤,並不是用來休息,而是通往密室的暗道。

  老者順著扶梯而下,整個身子下去後,又拉上瞭床板,進入瞭密室。

  與上面簡陋的臥室不同,密室內不僅空間頗大,而且擺設豪華,正中間擺著一張酸枝木圓桌和幾條圓凳,圓桌一側是梨花木茶幾以及一張寬大的太師椅,再遠一點是一張長寬近兩丈的大床,地面上也不是幹硬的泥土,而是鋪著一層厚厚的羊毛地毯,四周墻壁的暗孔上密佈著數十盞油燈,既可以通風,又將整個密室照得如白晝般光亮。

  如果僅有豪華的擺設,那這密室跟大多數富豪傢的密室也沒什麼兩樣,但老者並不是一個愛收藏古玩珠寶的富豪,而是一個采花賊,他的收藏是活生生的女人。

  這些女子年紀都差不多,均是豆蔻年華,稚氣未消,她們或坐或躺或站,姿勢各不相同,細細一看才知道,原來她們都被棉條束縛住,無法移動,甚至嘴裡也被塞瞭東西,連互相交流都做不到,更別說大聲呼救瞭!

  毫無疑問,這幾個少女就是官府在苦苦尋找的失蹤少女,但跟坊間傳聞的不一樣的是,密室裡共有六位少女,而並不是傳說中的五位。

  放眼看過去,隻見第一位少女僅著鵝黃色的肚兜和褻褲,背倚著石壁而立,雙手高舉於頭頂,手腕被一根棉條綁縛住,吊於石壁的鐵環之中,活動范圍僅限於面前一步,但讓人意外的是,雖然少女接近全裸,腳上卻穿著一雙長筒綁帶羊毛靴子,將秀足嚴嚴實實地包裹起來,讓人猜不透用意。

  第二位少女也是站著,不過卻是被捆於一根木樁之上,除瞭頭部外,少女全身都纏滿瞭棉條,像是端午節包粽子一樣,裹得嚴嚴實實。

  第三位少女渾身赤裸,一絲不掛,她看起來稍年長一些,約莫雙十年華,或許是因為年長,她的身材在眾女之中最為豐滿,雙峰高聳,隻手難握,玉臀渾圓,肥碩飽滿,老者對她也格外照顧,將她雙手反綁於身後,放置於一個三角木馬上,隻留足尖點地,如此一來,少女全身的重量幾乎都落在瞭木馬之上,而木馬尖尖的上端正好嵌入少女股間,身體每一個輕微的抖動都會讓那粗糙的尖角刮擦粉嫩的蜜縫,稍一放松,那尖角便會深深嵌入蜜徑之中,並同時壓迫嬌嫩的菊肛,逼得少女隻能盡力踮起腳尖,來緩解兩腿之間的壓力,但少女終究體力有限,勉力支撐一陣後,便會因為疲勞而松懈,讓蜜穴和後庭遭受木馬的折磨,劇烈的痛楚讓她隻能選擇重新踮起腳尖,就這樣周而復始,被無窮無盡地折磨,為瞭不讓少女低頭,老色魔還將少女的秀發綁起來吊在瞭密室頂上,手段之惡劣,著實讓人發指。

  第四位少女同樣渾身赤裸,情況卻又不相同,隻見她四平八穩地坐於一張椅子上,雙手反綁於椅背,一雙纖細筆直的美腿於膝彎處用棉條打瞭個死結,秀足放置於一個木桶中,桶內的水一片渾濁,剛好沒過腳踝,照理來說,少女應該不會難受,但她表情卻並不輕松,細細一看,才知內中緣由,原來木桶被放置於一個鋪瞭鐵皮的炭盆之上,鐵皮被炭火烤熱後,木桶內的水也隨之溫度升高,而且這木桶內並非空無一物,而是放瞭數十條泥鰍和鱔魚,水溫升高使得這些滑溜溜的小東西不斷地翻騰亂串,同時也啃咬者少女的玉足,讓少女癢得不能自制,但被固定在椅子上的她卻無可奈何,嘴裡塞得緊緊的棉佈甚至讓她連喘息都費勁。

  第五位少女最為舒坦,隻是被綁住手腳放置於床上,而且連衣裳都是完好無損的,但她也最為活躍,不斷地掙紮著,被堵住的小嘴不斷發出「嗚嗚」的求救聲,顯然被抓來沒多久。

  最後一位少女手腳都未被束縛,嘴也沒有封,但她脖子上卻系著一條鐵鏈,仿佛看門狗一樣被鎖於床腳,一絲不掛的她靜靜地趴在羊毛地毯上,既不反抗也不叫喊,似乎早已習慣如此。

  老者的到來讓有些沉寂的密室頓時變得活躍起來,六位被綁於此的少女不約而同地睜大瞭眼睛,嘴裡嗚嗚叫著,分不清是咒罵還是哀求。

  被狗鏈鎖住的少女迅速爬起來,四腳著地爬到老者腳邊,獻媚地用頭蹭著老者的褲腳,嘴裡嗚嗚地叫著,著實像極瞭一條向主人撒歡的母狗。

  老者蹲下身子,摸瞭摸狗鏈少女的頭,贊許地道:「乖母狗,今天她們都老實麼?」

  狗鏈少女恭敬地道:「回主人的話,那幾個倒還聽話,隻是這新來的小婊子不安分,老是掙紮,請主人給她點教訓,讓她知道主人的厲害!」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後,狗鏈少女臉上多瞭五個鮮紅的指印,她萬萬沒想到獻媚反倒招來一記耳光,顫抖地看瞭一眼老者毫無表情的面孔後,慌忙叩頭道:「母狗該死!母狗該死!母狗不該自作主張,求主人原諒!」

  老者冷哼瞭一聲道:「你知道就好!做為一條母狗,你要牢記你的身份和職責,老老實實地聽老夫的命令即可,老夫想怎麼樣,輪得到你建議麼?下次再犯,就剝瞭你這身狗皮!」

  狗鏈少女如逢大赦,連連叩頭道:「多謝主人開恩,多謝主人開恩,母狗一定牢記主人的教誨,絕不再犯!」

  老者站起身來,一腳踹開瞭狗鏈少女,往第一位少女走去,隔著肚兜捏瞭捏她柔軟的酥胸,然後才扯掉嘴裡的佈條道:「秋奴,今天感覺怎麼樣?」

  少女名叫齊秋月,乃是太原城內第二富戶齊員外傢的千金,也是第二個被老者綁來此地的少女,僅次於完全被馴化成母狗的曾傢小姐曾春秀,嘗過老者百般折磨的她,早已沒瞭反抗的心理,聽得老者詢問,連忙回道:「回稟老爺,奴婢今天一直謹遵老爺的吩咐,從沒停止過活動,請老爺檢查……」

  老者見齊秋月身上香汗淋漓,滿意地道:「不錯,賞你伺候老夫用餐,去準備吧。」

  說罷,老者一揚手,解開瞭縛住齊小姐手腕的棉繩,將她放瞭下來,然後朝第二位少女走去。

  行至第二位少女跟前,老者淫笑著摸瞭摸少女的俏臉,同樣拿掉瞭封嘴的棉佈,並開口道:「鄧小姐,還想掙紮麼?」

  鄧姓少女名淑芳,是太原府同知的千金,性格十分倔強,雖然被困於密室多日,但內心並未屈服,一直想逃脫,所以被老者牢牢捆住,讓她連手指都不能動彈,甚至連呼吸都不順暢。

  似乎是被捆得太久,鄧淑芳顯得有些麻木,她隻顧著大口喘氣,並未回答。

  老者冷哼一聲,又將棉佈塞回瞭鄧淑芳口中,轉向瞭被綁於三角木馬的少女。

  被折磨瞭整整一天的少女既疲憊又痛苦,胯下那飽受折磨的嫩穴腫的像包子一樣,身下的木馬也早已被尿液和淫水潤得濕漉漉的,見老者走來,少女忙搖動著臻首,發出一陣可憐的嗚嗚聲,臉上也滿是哀求的表情。

  老者緩緩地走到木馬旁邊,揚起手掌,重重地拍在少女渾圓的肥臀上,直打得臀肉猛顫,少女那不堪折磨的嫩穴又被一陣摩擦,痛得她臻首猛搖,雙足也顫栗似的抖動起來!

  老者嘿嘿一笑,扯掉瞭封嘴的棉佈,雙手大力地揉搓著少女高聳的乳峰,嘴裡道:「想好瞭麼?李大小姐!」

  李姓少女名為錦蓮,乃是山西都指揮使帳下一名參將的千金,從小在軍營裡長大,比起一般富傢小姐要堅強得多,但幾日來經過老者不間斷的折磨調教,她也不堪忍受,尤其是這一整天的三角木馬折磨,幾乎完全摧毀瞭她的心理防線,聽得老者之言,連忙顫抖地回道:「我……我……我願意……求你……求你放我下來……我……我受不瞭……」

  老者狠狠捏瞭捏李錦蓮粉嫩的乳頭,厲聲道:「說清楚點,不然老夫讓你繼續在這上面坐到明天早晨!」

  李錦蓮幾乎崩潰瞭,她聲淚俱下地道:「我……我願意……做你的奴婢……伺候你……主人……求求你……饒瞭我……饒瞭奴婢吧……」

  老者回頭看瞭看鄧淑芳,朗聲道:「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寬宏大量,饒恕瞭你,從今天起,你就是老夫的奴婢,凡事都得聽老夫的,知道瞭麼?」

  李錦蓮連連點頭道:「是,奴婢知道,奴婢知道……」

  老者滿意地點瞭點頭,解開瞭束住李錦蓮頭發的棉繩,將她抱下瞭木馬,然後道:「為瞭表示你對老夫的忠心,老夫命你舔幹凈老夫的鞋,開始吧!」

  李錦蓮雖覺恥辱不堪,但剛被解放的她哪敢違抗老者的命令,雙手被綁於身後的她隻得盡力彎下腰,將頭貼於地面,像狗一樣舔起老者的鞋面。

  由於老者隻出瞭一次門,城內又打掃得相當幹凈,所以鞋子上並沒有多少灰塵,但低頭舔鞋這種動作卻恥辱到瞭極點,李錦蓮舔著舔著,不禁小聲啜泣起來。

  頭部緊貼地面的姿勢,讓李錦蓮雪臀高高撅起,那飽受折磨的蜜穴大大張開,露出那兩瓣紅腫不堪的蜜唇和裡面鮮嫩欲滴的膣肉,甚至連菊肛上也有一道深深的暗紅色勒痕,讓人觸目驚心。

  鄧淑芳距離李錦蓮最近,自是看得最清晰,她與李錦蓮同為官宦人傢出身,又同是居住在太原城北,平時交往密切,感情頗深,可謂情同姐妹,如今看著李錦蓮屈服於老色魔,心中又悲痛又憤怒,同時又為李錦蓮感到不值。

  鄧淑芳被囚禁於密室多日,雖然也經歷瞭不少折磨,但卻從未試過那三角木馬的滋味,她深知李錦蓮並不是那種軟弱可欺的女子,如今見李錦蓮都不堪忍受,心裡更是惴惴不安。

  老色魔老奸巨猾,早知李錦蓮與鄧淑芳之間關系,之所以百般羞辱李錦蓮,就是為瞭殺雞儆猴,如今看到鄧淑芳眼神閃爍,臉色慘白,心知計謀有瞭成效,於是突然笑道:「鄧大小姐,不必心急,老夫為人仁慈而公道,不會厚此薄彼的,等下就讓你也嘗嘗那木馬的滋味!」

  內心的弱點被老色魔輕易發現,讓鄧淑芳更加害怕,她緊緊閉上瞭眼睛,但慘白的臉色已經掩飾不住她的惶恐瞭。

  不多時,李錦蓮就舔幹凈瞭老色魔的鞋子,她吃力地仰起頭,有些不安地望向老色魔。

  老色魔贊賞地拍瞭拍李錦蓮的頭,清瞭清嗓子道:「真聽話,舔得有些口幹瞭吧?老夫最體恤奴婢瞭,來,張開嘴,老夫賞賜點口水給你潤潤喉!」

  這哪是什麼賞賜,分明是變相地羞辱,但可憐的少女卻不敢不從,她隻得乖乖張開瞭嘴,接住那一口帶著惡臭的口水。

  老色魔催促道:「喝呀!老夫賞賜給你的,不要舍不得,快喝下去!」

  在老色魔的逼視下,李錦蓮隻得強忍著惡心,將口水咽進腹內,強烈的恥辱讓她不禁又流下瞭傷心的淚水。

  老色魔殺一儆百的手段不單單隻為瞭鄧淑芳,而是為瞭所有的少女,所以他並沒有罷休的打算,而是繼續追問道:「看看你,都高興得流淚瞭,大聲告訴老夫,口水味道怎麼樣?好不好喝?」

  李錦蓮羞愧難當,但又拗不過老色魔的逼問,隻得顫抖地回道:「主……主人的口水……又香又甜……是……是無上的美味……奴婢喜歡……」

  老色魔志得意滿,洋洋得意地道:「好好好!好個乖巧懂事的奴兒,老夫以後天天都賞賜口水給你喝!起來吧!去那邊洗浴一下,等會你也來伺候老夫用餐!」

  說罷,老色魔大手一揮,松開瞭李錦蓮身上最後一道束縛。

  終於得到喘息機會的李錦蓮由衷地松瞭一口氣,她爬起身來,踉踉蹌蹌地走到密室最裡面的小池子裡洗浴身子。

  征服瞭李錦蓮,老色魔目光轉向瞭坐於椅上的第四個少女,輕描淡寫地問道:「你呢?」

  坐於椅上的少女名喚盧婉兒,乃山西佈政司右參政的外孫女,父親也是官居七品的知縣,被囚禁於密室不到三天,是以外界並不知道她失蹤的事情。

  因為來的時間較短,盧婉兒暫時還沒吃過什麼苦頭,但心理上的折磨卻是不少,從小衣食無憂的盧婉兒完全不能適應這種封閉而壓抑的生活,吃不下老色魔準備的難以下咽的食物,對於老色魔時不時的調戲也是戰戰兢兢,尤其在目睹瞭老色魔奸淫玩弄其他少女後,盧婉兒更是惶惶不可終日,精神已處於崩潰的邊緣。

  老色魔最擅長揣度女人心,一眼就看出盧婉兒身體和心理都很脆弱,一味的淫辱隻會讓她心理崩塌,陷入癲狂,所以既沒有破她的身子,也沒有毒打或施虐,而是用其他少女屈服的經歷潛移默化地影響她的心理,再輔以其他溫和的調教手段。

  比起李錦蓮身處木馬上的疼痛,盧婉兒遭受的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調教手段手段:「鉆心的癢」。

  足不出戶的盧婉兒有著一雙精致小巧的三寸金蓮,她的小腳本就嬌嫩,再加上久泡於溫水之中,變得更加柔軟敏感,而那些泥鰍和鱔魚不知疲倦地翻卷啃咬,就像是不停在給她的小腳瘙癢,讓她癢得難以自制,但身子被綁於椅上,卻又動彈不得,隻能在無窮無盡的瘙癢中煎熬。

  親眼見證瞭李錦蓮從劇烈反抗到屈服全過程的盧婉兒早就不敢抵抗,聽得老色魔之言後,忙眼淚汪汪地點著頭,神情急切而楚楚可憐。

  老色魔扯掉瞭盧婉兒嘴裡的佈條,一雙魔爪輕柔地撫摸著盧婉兒微微隆起的鴿乳,平靜地問道:「回答老夫,你想好瞭麼?」

  盧婉兒淚眼婆娑地連連點頭,聲如蚊蚋地道:「婉兒……婉兒想好瞭……婉兒願意做……做老爺的奴婢……伺候老爺……」

  老色魔叫瞭一聲好,抬起盧婉兒的美腿,將木桶和炭盆移開,並把玩著那雙不堪一握的玉足道:「泡瞭一天,果然更軟瞭,腳上的死皮也完全沒有瞭,嫩得像是嬰兒的小腳一樣,真是漂亮,就是有一點泥腥味,你去那邊用鮮奶泡下腳,去掉腥味,等會一起來伺候老夫用餐!」

  說罷,老色魔解開盧婉兒手腕上的棉繩,然後徑直走向綁於床上的少女。

  性格柔弱的盧婉兒應瞭一聲,便乖乖地向密室深處走去,並按照老色魔的吩咐,從另一個木桶裡舀瞭幾勺鮮奶泡腳。

  來到床前,老色魔扯開瞭少女嘴裡的棉佈,略帶調侃地道:「尚大小姐,你果然非同一般,來瞭兩天你鬧瞭兩天,精神可嘉呀!你看看你,這一身衣裳都濕透瞭,要不要老夫大發慈悲,幫你除去衣裳,洗個痛痛快快的熱水浴呀?」

  床上的少女正是尚佈衣的小女兒沁兒,未滿十六歲的她在六個被囚禁的少女中年齡最小,但她性子之烈卻一點也不輸於鄧淑芳,甚至更勝一籌,嘴裡的佈條被扯掉後,她立刻破口大罵道:「惡賊,拿開你的臟手!本小姐寧死也不屈服於你!」

  老色魔呵呵一笑道:「老夫有兩個關於你的消息,一好一壞,你想先聽哪個?」

  沁兒怒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這種喪盡天良的惡賊還能有什麼好消息?」

  老色魔並不理會沁兒的嘲諷,一雙手緩緩地伸到沁兒纖細而筆直的美腿上,上下摩挲著,嘴裡徐徐地道:「好消息是,你父親不僅出動瞭所有莊丁尋找你,還找瞭一個武功不錯的女娃娃幫忙。」

  沁兒隻覺腿上如同有一隻巨大的蝗蟲在爬動,讓她惡心不已,於是又怒罵道:「快放開我!你這惡賊,絕對逃不出太原城的,還不快將我們放瞭,等我爹爹找到這裡,一定將你碎屍萬段!」

  老色魔手上愈發使勁,嘴裡卻輕描淡寫地道:「我還沒說完呢,身為一個千金小姐,難道不知道打斷長者說話是很沒禮貌的事情麼?老夫在這裡過得挺好的,待個十年八年都不成問題,為什麼要逃離太原城?再說瞭,你父親手下那幫人不過是群酒囊飯袋,費心費力搜瞭兩天,連老夫的影子都沒看到,那女娃娃倒是有點本事,今天打瞭個照面,還讓老夫吃瞭點小虧,這算不算好消息?」

  沁兒聽聞老色魔吃瞭虧,心中底氣更足,冷笑道:「所以說你怕瞭,想要找本小姐求情?」

  老色魔突然大笑起來,仿佛聽到瞭最可笑的笑話,聲音震得密室嗡嗡響,半晌後,他才收斂笑聲,冷冷地道:「你可知道老夫是誰麼?老夫就是人稱「塞北孤狼」的尹仲,二十多年前萬花節大會上傲視群雄,被封為北方淫王的時候,那女娃娃隻怕還未出娘胎,又怎會懼怕這乳臭未幹的黃毛丫頭!」

  尹仲本以為將自己名頭擺出來,必定能震懾住年幼的沁兒,不曾想沁兒聽完後卻反唇相譏道:「什麼萬花節?什麼塞北野狗?本小姐聽都沒聽過!」

  在江湖中,無論正邪兩道,都把名聲十分之重,甚至高於性命,尹仲也不外如此,聽得沁兒如此輕視他的外號,尹仲勃然大怒,幾乎就要對沁兒下黑手,揚起手後又有點舍不得,於是盡力壓制住胸中的怒氣,擺擺手道:「罷瞭罷瞭!老夫隱退之時,你這小丫頭還未出世,不知道老夫的大名也是情有可原,不過不消多少時日,老夫之名就將重現江湖,掀起一番滔天巨浪,到那時……」

  沁兒再次打斷道:「你連那個姐姐都打不過,還掀什麼風浪?」

  尹仲怒吼道:「別插嘴!那女娃兒武功是略高於老夫,但當初落在老夫手上的俠女比比皆是,其中也不乏武功高過老夫的,但最終她們卻老老實實地臣服於老夫胯下,心甘情願地做瞭老夫的奴婢,這女娃兒也不會例外!」

  尹仲話音剛落,沁兒又努瞭努嘴道:「你就可勁吹吧!反正也沒人知道!

  再說瞭,好漢不提當年勇,就算你當年真的威風八面,那也是二十幾年前的事情瞭,現在你已經是個行將就木的糟老頭瞭,最大的本事也就是欺負欺負一下我們這種手無寸鐵的弱女子,依本小姐看,你分明就是怕瞭那位姐姐,否則你怎會躲在這裡不敢出門?」

  沁兒的話如同匕首一般,刀刀直插尹仲的痛處,這個曾令江湖中人聞之色變的淫魔,現在卻被一個乳臭未幹的黃毛丫頭肆意嘲笑,而且這丫頭還是被他擄來的人質,說出去恐怕沒人會信,但事實就是這麼奇妙。

  尹仲氣得幾欲發狂,甚至忘瞭封住沁兒的嘴,而是氣急敗壞地怒吼道:「閉嘴!你給老夫閉嘴!再要出言不遜,老夫就割瞭你的舌頭,讓你當一輩子的啞巴!」

  雖然尹仲怒不可遏,但他卻仍然克制住瞭動手的沖動,因為他雖然是個色魔,但自視甚高的尹仲卻有自己的一套行事準則,在淫辱女人之前,必須先讓她屈服,讓她成為自己的奴婢後,方才破她的身,例如密室裡的六個少女,已經被破身的隻有曾春秀和齊秋月,剛剛征服的李錦蓮和盧婉兒以及未屈服的鄧淑芳、尚沁兒都是完璧之身。

  為瞭讓少女們屈服,尹仲會使用各種各樣的手段來逼迫她們就范,言語上的羞辱就是其中之一,但他沒想到沁兒如此牙尖嘴利,讓他很是難堪,尹仲很想發作,面子上又過不去,再加之沁兒是他擄來的少女中最為滿意的一個,所以尹仲雖然生氣,但仍然沒有動手。

  沉默瞭一會,沁兒突然又開口道:「你不是還有個壞消息要告訴本小姐麼?」

  尹仲氣得肺都要炸瞭,隻覺這小丫頭的話如同穿腦魔音一樣讓他心煩,但話是他起的頭,又不得不答,於是沒好氣地道:「壞消息就是老夫很生氣,你們誰都別想好過!」

  頓瞭頓,尹仲又道:「你別得意,等老夫將那女娃娃一並抓來,看你有何話說?老夫要去用餐瞭,你若是想吃,就開口求老夫,說不定老夫一時心軟,會賞賜一點殘羹剩飯給你的!」

  說完,尹仲轉身走到密室中央,氣呼呼地躺在瞭躺椅裡,並將雙腳搭在面前的茶幾上,打瞭個響指。

  聽到尹仲的號令,齊秋月、李錦蓮和盧婉兒不約而同地向茶幾走去,鎖著狗鏈的曾春秀也快速地爬瞭過去。

  齊秋月雙膝跪地,小心翼翼地將裝著菜肴的盤子放到尹仲手邊,叩首道:「奴婢秋月,侍奉主人用餐。」

  李錦蓮和盧婉兒也隨即下拜請安,而曾春秀則是用臉蹭瞭蹭尹仲的大腿道:「狗奴春秀,求主人賞賜。」

  看著面前四個全身赤裸的美麗少女,尹仲心中的不快消瞭一大半,點瞭點頭道:「秋奴你左,婉奴你右,蓮奴在中,都起來吧!」

  齊秋月率先站起身來,為尹仲脫掉鞋襪,然後爬到茶幾上,雙手捧住尹仲的左腳,放到自己胸口,同時雙腿伸直,將玉足搭在尹仲的小腹上。

  盧婉兒被囚禁在此已有三日,目睹過齊秋月和曾春秀如何伺候尹仲,於是緊跟著站起來,有樣學樣地照做,隻是動作略有些笨拙。

  李錦蓮則鉆到瞭尹仲兩腿中間,扒下尹仲的褲子,捧住那條還未勃起的肉蟲吸吮起來。

  尹仲雙腳愜意地搭在少女們的胸口,磨蹭著那柔軟嫩滑的椒乳,一雙大手卻提起齊秋月的玉足把玩起來。

  齊秋月容貌並不算非常出眾,眼睛略小,顴骨略高,但她的玉足卻生得白白凈凈,精致小巧,這一天來,她的玉足都被束縛在密不透風的羊皮靴中,再加上長時間的活動,整個足部都濕淋淋汗津津的,腳汗的酸臭味配上羊皮獨有的腥膻味,形成瞭一股分外濃鬱而難聞的氣味,當齊秋月脫下靴子時,床上的沁兒都忍不住直吸鼻子。

  這種分外怪異難聞的氣味對於尹仲這個有戀足怪癖的色魔來說,卻像是珍藏多年的美酒那般芬芳,他光是欣賞還不夠,還將汗津津的玉足放到鼻下聞瞭又聞,嗅瞭又嗅,那種享受的模樣,像極瞭狗兒吃骨頭,貪婪地嗅聞瞭一陣後,他果真伸出舌頭,舔起玉足來。

  禁錮瞭整整一天的玉足分外敏感,尹仲的舌頭又特別靈活,舔得齊秋月柳眉緊蹙,瘙癢難受,但伺候過尹仲多次的她心知絕不能掃他的興,隻得緊咬櫻唇,深深呼吸,來緩解那種難耐的瘙癢感。

  貪婪地舔瞭一圈後,尹仲戀戀不舍地放下瞭齊秋月的玉足,轉而捧起盧婉兒的三寸金蓮把玩起來。

  盧婉兒人如其名,長得很秀氣,前不久才剛滿十六歲的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更加稚嫩,身子也似沒有發育一般,顯得有些幹瘦,胸前扁平,四肢纖細而瘦弱。

  由於從小裹腳的原因,盧婉兒的玉足顯得格外小巧,又小又窄,宛若孩童,雙足並攏也不堪一握,但常年裹腳也讓盧婉兒的玉足顯得過於蒼白,沒有血色,而且死皮較多,所以尹仲特意用熱水慢熬活鱔魚的方法,一方面活絡經脈,另一方面讓鱔魚啃去腳底的死皮,最後再用鮮奶洗浴,使玉足煥發活力,變得更加柔軟。

  經過鮮奶浸泡後,盧婉兒的玉足不僅去掉瞭魚腥味,而且還有一絲奶香,與齊秋月的汗腳形成瞭鮮明的對比,這也讓尹仲有瞭一種別樣的體會,他輕輕揉捏瞭一會盧婉兒的玉足後,張開嘴,將兩隻玉足輪流塞進口中,又舔又吸又吮,時不時還用牙齒輕輕嚙咬,不多時,三寸金蓮上便塗滿瞭口水,密佈著牙印。

  盧婉兒還是初次伺候尹獨世,不似齊秋月有經驗在先,玉足被尹仲如此玩弄,讓她癢得渾身發顫,「咯咯」的笑聲不絕於耳,差點連眼淚都笑出來瞭。

  尹仲品完小腳,皺瞭皺眉道:「婉奴,伺候老夫的時候不許發笑,念在你初次的份上,老夫且饒瞭你這一回,以後如有再犯,必定嚴懲!」

  性格柔弱的盧婉兒連忙收斂笑容,低聲道:「婉兒以後再也不敢瞭,再也不敢瞭……」

  尹仲將兩位少女的玉足拼到一起,仔細對比,又看瞭看兩腿之間的李錦蓮道:「秋奴和婉奴的小腳各有所長,不分上下,老夫很滿意,至於蓮奴,你的小腳跟她們倆比有著不少差距,但也不是全無補救之法,隻要你乖乖聽話,好好伺候老夫,經老夫慢慢調理之後,你的小腳也會變得柔軟滑嫩,到時候就能跟秋奴和婉奴一樣,享受老夫的恩賜瞭!」

  聽得尹仲之言,正埋頭吸吮肉棒的李錦蓮忙抬起頭謝恩,其實若論身材,李錦蓮絕對是六位少女之中最出眾的,容貌也僅次於沁兒,但尹仲這個重度戀足癖卻並不看重容貌和身材,而是以玉足的品質來論高低。

  仔細看來,身材修長而豐滿的李錦蓮玉足尺寸並不算大,但一跟齊秋月和盧婉兒比起來,李錦蓮的玉足就完全稱得上大腳瞭,況且李錦蓮出生於武將之傢,自小也學些防身之術,常年練武讓她的玉足顯得有些硬,腳掌上還有一層繭,這些都是尹仲不能接受的,李錦蓮之所以受苦特別多,也正是這個原因。

  拴著狗鏈的曾春秀有些不知所措地蹲在旁邊,仔細看來,其實曾春秀長得還算標致,瓜子臉,柳葉眉,一雙杏核眼大而明亮,作為最先被尹仲囚禁的少女,曾春秀吃的苦也最多,而且倒黴的是,曾春秀的玉足幼時受過傷,缺瞭一個趾頭,這對於戀足狂魔尹仲來說簡直是無法忍受的缺陷,所以尹仲對她格外心狠,直接當成母狗來馴化,未經世事的曾春秀哪經得起老色魔的蹂躪,在無盡的苦痛中迅速沉淪,變成瞭老色魔手下的一條逆來順受的母狗。

  最初沒有其他少女的時候,曾春秀還能得到一些老色魔的恩寵,比如伺候他沐浴,供他發泄欲火等等,曾春秀也在逆來順受中體會到瞭作為女人的些許樂趣,但好景不長,胃口極大的尹仲根本不滿足於玩弄她一人,相繼擄來瞭齊秋月等五名少女,而征服瞭齊秋月後,曾春秀也再沒有得到服侍老色魔入寢的機會,隻能在旁幹看著身材相貌都遠不如自己的齊秋月享受老色魔的雨露恩澤,聽著齊秋月那痛苦中夾雜著歡快的淫浪呻吟。

  為瞭討得尹仲的歡心,曾春秀隻得賣力地討好獻媚,真正充當起瞭他的走狗,在尹仲離開密室時,嚴密地監視其他少女的舉動,尹仲則像對待寵物狗一樣,偶爾施舍點甜頭給曾春秀。

  隨著李錦蓮和盧婉兒的相繼淪陷,曾春秀突然發現自己徹底失寵瞭,以前尹仲用餐時,要麼會讓曾春秀給他舔腳,要麼讓她吹簫,而現在她徹底被遺忘,連吸吮肉棒這一最後的美差也被李錦蓮搶走瞭!

  曾春秀茫然地看著眼前賣力侍奉的三位少女,心裡充滿瞭嫉妒和恨意,但卻不敢表現出來,隻是呆呆地蹲坐著,一聲不吭!

  尹仲早就猜到瞭曾春秀心中所想,他拿起一個雞腿,在齊秋月和盧婉兒的玉足上蹭瞭蹭,吃掉大半後往空中一拋,喝道:「乖母狗,接住,這是老夫賞賜給你的!」

  曾春秀怔瞭怔,奮力躍起來,張嘴接住瞭雞骨頭,連連謝恩道:「謝謝主人的賞賜,謝謝主人的賞賜。」

  尹仲一邊吃一邊扔,沒啃幹凈的雞骨頭丟得滿地都是,而曾春秀也樂此不疲地張嘴去接,仿佛又找到瞭存在的意義。

  不遠處的床上,沁兒冷眼看著尹仲無恥的嬉戲,眼神中滿是鄙夷,她本想閉目養神,但那肆意的嬉鬧聲卻越來越大,吵得她不得安寧,也讓她不得不對自身的處境感到一絲憂慮:「從這個惡賊吃飯的規律來算,被困於此已經整整兩天瞭,爹爹心裡一定很著急,雖然那位女俠和這惡賊過瞭招,但從惡賊有恃無恐的模樣看,應該還沒有找到這裡,這樣下去,遲早也會遭到這惡賊的淫辱,隻能期待爹爹早點找到這裡瞭!」

  密室中央,淫戲仍在繼續,尹仲毫無吃相地大口啃著雞肉,嘴巴上沾滿瞭油污,每吃一口,他就低頭舔一下齊秋月或者盧婉兒的玉足,仿佛雞肉隻是下飯菜,而少女的玉足才是正餐,吃完雞肉後,他甚至還將剩下的濃濃雞湯倒在瞭兩位少女的玉足上,然後再一點點舔幹凈,癡迷的表情讓人不忍直視!

  吃飽喝足後,尹仲才讓伺候他的少女們吃飯,手段依然十分變態。

  隻見尹仲將切成片的五花肉夾在腳趾縫裡,青菜鋪滿小腿,米飯舀到腳背上,讓兩位少女一邊吃東西一邊為他舔腳,對於舔肉棒的李錦蓮,他的手段也如出一轍。

  這一餐飯足足吃瞭一個多時辰才結束,尹仲站起身來,大搖大擺地走到被捆住的鄧淑芳面前,除去她的塞口佈道:「怎麼樣?想好瞭嗎?」

  被綁瞭一天的鄧淑芳又困又累又餓,身子虛弱無比,但意識卻仍然清醒,她心知自己一旦屈服,免不瞭也要像好姐妹李錦蓮那樣毫無尊嚴地服侍這個惡魔,於是扭過頭去,以沉默回應尹仲的問話。

  尹仲奸笑兩聲道:「很好,有骨氣!老夫看你能撐多久!」

  說完,尹仲將纏繞在鄧淑芳身上的棉條一圈圈解下來,抱著她來到密室中央,縛住雙手吊在密室頂端的圓環上,隻留腳尖點地。

  鄧淑芳一天未進水米,渾身虛弱無力,隻得任由老色魔施為,此時齊秋月等四位少女已經將餐具收拾好瞭。

  擺弄完畢後,尹仲坐在躺椅上,招招手道:「婉奴過來伺候老夫,你們三個助興!」

  盧婉兒乖順地坐在尹仲懷裡,任由尹仲撫摸她那青澀而稚嫩的身體,而齊秋月等三人則不知所以,有些茫然地看著尹仲。

  尹仲從躺椅底下抽出三條皮鞭,扔在地毯上道:「鞭舞助興!除瞭臉和腳外,其他任何地方都可以抽!」

  曾春秀第一個反應過來,心中充滿瞭嫉恨的她迅速撿起皮鞭,狠狠地甩在鄧淑芳赤裸的嬌軀上,隻聽得一聲慘叫,鄧淑芳白嫩的嬌軀上頓現出一條暗紅色的鞭痕!

  鄧淑芳本就又困又乏,頭昏眼花的她根本沒聽清楚尹仲之言,但這狠狠的一鞭徹底讓她清醒過來,痛得失聲慘叫!

  齊秋月猶豫瞭一下,也拾起瞭皮鞭,她本不想施虐,但為瞭生存,她不得不逼自己動手,跟著曾春秀抽瞭一鞭,力道自是比曾春秀輕瞭許多,幾乎算得上是用鞭子碰瞭一下。

  李錦蓮哀求地望著尹仲,雙膝跪地求饒道:「主人,奴婢求求您,放過淑芳吧!她隻是一時糊塗,才惹主人生氣,奴婢去勸勸她就好瞭,求主人高抬貴手,這樣下去,淑芳會沒命的!」

  尹仲把玩著盧婉兒小巧玲瓏的玉足,頭也不抬地道:「剛才老夫已經給過她機會瞭,她沒有珍惜,那就怨不得老夫心狠瞭!你隻是個低等奴婢,有什麼資格來求情?難道你也想惹老夫生氣?」

  李錦蓮連連磕頭道:「不不,主人,奴婢願意為您做牛做馬,隻是想求主人再給淑芳一個機會……」

  尹仲彎下腰,捏住李錦蓮尖尖的下巴道:「好,老夫就給她一次機會,不過助興的節目不能停,你去勸她吧,什麼時候她想通瞭,什麼時候就停止!」

  李錦蓮求饒的這陣工夫,鄧淑芳又挨瞭好幾鞭,身上橫七豎八地都是鞭痕,痛苦不堪的她隻顧著躲避鞭笞,根本沒看到李錦蓮求饒。

  眼看著曾春秀手裡的鞭子再次高高揚起,鄧淑芳咬緊牙關閉上瞭眼睛,然而響亮的一聲鞭笞後,她卻並沒有感覺到痛苦,睜眼一瞧,才發現李錦蓮眼眶含淚,緊咬櫻唇,站在她面前,原來那一鞭正是李錦蓮為她所擋。

  鄧淑芳心底湧起一陣暖流,她沒想到在這種時刻,李錦蓮還能挺身而出為她受難,不禁哽咽道:「錦蓮姐姐,你……你這又是何苦呢……」

  李錦蓮摟住鄧淑芳滿是鞭痕的嬌軀,柔聲道:「還記得以前我們的約定麼?姐姐答應過要保護你的,可是……姐姐太沒用瞭……沒能保護好你……你不會怪姐姐吧?啊!」

  話音未落,李錦蓮背上又結結實實地挨瞭一鞭子,原來曾春秀見兩人姐妹情深,心中妒火更盛,下手毫不留情,她惱恨李錦蓮搶走瞭她最後的快樂,一鞭接著一鞭,瘋狂地抽打起李錦蓮的玉背!

  鞭子如雨點般落下,痛得李錦蓮哀叫連連,再也顧不上說話,而是緊緊地抱住瞭鄧淑芳的嬌軀,本能地躲避著狠毒的鞭笞!

  鄧淑芳眼看著李錦蓮代自己受難,心裡痛如刀割,狠狠地瞪向不遠處的尹仲,怒斥道:「你這個殺千刀的惡魔!有本事沖我一個人來呀!為什麼要錦蓮姐姐來受罪!惡魔,你不得好死!」

  尹仲若無其事地道:「那你可錯怪老夫瞭!老夫一向對自己的奴婢愛護有加,怎麼舍得讓她來代你受罪呢?這都是蓮奴她自願的,不信你可以問她!」

  鄧淑芳心裡既感激又內疚,顫抖地道:「錦蓮姐姐,你……你走吧……妹妹不想連累你……啊……」

  話還沒說完,鄧淑芳便再次嘗到瞭鞭笞的滋味,而且一連就是好幾鞭,打得她嬌軀抖顫,痛得倒吸涼氣。

  原來護主心切的曾春秀見鄧淑芳怒罵尹仲,特意繞開瞭李錦蓮,狠狠地抽起瞭鄧淑芳裸露的後背,這幾鞭怨氣十足,自是讓猝不及防的鄧淑芳招架不住,痛聲疾呼!

  李錦蓮連忙去攔,但鞭子掌握在曾春秀手裡,鄧淑芳又被吊在圓環上,擋得住前面又擋不住後面,著實左右為難!

  隻見曾春秀手起鞭落,抽打著鄧淑芳渾圓雪白的大腿,口裡惡狠狠地咒罵道:「臭婊子!賤貨!叫你出言不遜,辱罵主人!我抽死你這個賤貨!」

  曾春秀揮動皮鞭之時,還時不時偷瞄尹仲的反應,見他兩眼放光、饒有興致地看著兩位少女痛苦哀嚎的模樣,心中底氣更足,手上皮鞭揮得呼呼作響,每一鞭都卯足力氣,抽得擁抱在一起的兩位少女體如篩糠,慘叫不斷!

  曾春秀的狠毒連齊秋月都嚇住瞭,她隻是出於自保才輕飄飄地抽瞭兩鞭,看著曾春秀雙目圓睜、咬牙切齒的兇狠模樣,齊秋月心底直發顫,不明白同為受難的女人,曾春秀為何下手如此狠毒!

  然而出乎齊秋月意料的是,曾春秀竟覺得這般毒打還不過癮,她嫌李錦蓮和鄧淑芳抱的太緊,最脆弱的胸前和腹部抽不到,於是惡狠狠地向前,抓住李錦蓮的雙手,將她也吊在瞭頂端的圓環上,如此一來,兩位少女被迫分開,身體的每個部位都暴露在曾春秀的皮鞭之下!

  若在平時,隻怕三五個曾春秀都不是李錦蓮的對手,但李錦蓮在木馬上整整被折磨瞭一天,又遭遇瞭一頓毒打,身體已是疲憊不堪,自是沒有還手之力,而且在這種形勢下,縱使李錦蓮有反抗之力也不敢有反抗之心,因為曾春秀的行為都是經過老色魔默許的!

  「啪」的一聲鞭響,換來兩聲痛苦的哀嚎!

  原來曾春秀將兩人並排吊著,就是為瞭方便同時抽打她們,剛才這一鞭橫著抽過去,正打在兩位少女胸口,直抽得那兩對豐滿白嫩的酥乳一頓亂顫,高聳的乳峰上頓現出一條又紅又腫的鞭痕!

  曾春秀對於李錦蓮嫉恨最深,不僅因為李錦蓮搶走瞭她最後的樂趣,而且還嫉恨李錦蓮那格外豐滿性感的身材,本來旨在教訓鄧淑芳的鞭笞,她卻將多數鞭子送給瞭李錦蓮,接連的幾鞭下去,抽得李錦蓮那對高聳渾圓的酥胸又紅又腫,佈滿鞭痕!

  「別打瞭……別打瞭……求求你……別打瞭……饒……饒瞭我吧……」

  李錦蓮終究是個涉世未深的少女,怎能忍受得住這般毒打,再加之先前已經屈服,心裡更是沒有瞭一絲抵抗力,在不斷的鞭笞中,她禁不住聲淚俱下地哀求。

  李錦蓮的求饒讓曾春秀體會到瞭一種報復性的快感,她卷起鞭子,用鞭柄抬起李錦蓮因為恐懼而垂下的下巴,冷笑道:「你不是要逞能麼?不是要保護這個小婊子麼?怎麼現在反倒求饒瞭?繼續逞英雄呀!」

  李錦蓮畏畏縮縮地道:「不不……我不是英雄……我……我是主人的奴婢……求你……求你饒瞭我……別……別再打瞭……」

  曾春秀轉而對鄧淑芳道:「你呢?你這個賤人,服瞭麼?」

  鄧淑芳看瞭李錦蓮滿是鞭痕的胸脯一眼,眼神中滿是心疼,但仍不願就此屈服,呸瞭曾春秀一口道:「你這條自甘墮落的母狗!就算打死本小姐,本小姐也絕不會向你低頭的!」

  曾春秀回頭看瞭尹仲一眼,得到他肯定的目光後,抬手就是一鞭抽在瞭鄧淑芳平坦的小腹上,嘴裡惡狠狠地罵道:「叫你嘴硬!臭婊子!打死你這嘴硬的賤人!」

  小腹是一個人最柔軟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哪能經得起這般鞭笞,而鄧淑芳腹部好像比常人更加脆弱,這一鞭下去,抽得鄧淑芳倒吸涼氣,冷汗直冒,嬌軀也止不住地顫抖!

  曾春秀見抓住瞭鄧淑芳的弱點,又是狠狠幾鞭,鞭鞭不離鄧淑芳的腹部,劇烈的痛楚讓堅強的鄧淑芳不禁也涕淚橫流,放聲大哭起來!

  齊秋月傻傻地站在一旁,手裡的鞭子不知何時已掉在瞭地上,但她卻渾然不覺,而性格更加柔弱的盧婉兒則被兩位少女聲嘶力竭的哀嚎哭喊嚇得瑟瑟發抖,像隻受驚的小貓一樣縮在瞭尹仲懷裡,捂著耳朵一動不動,床上的沁兒雖然心疼兩位少女的悲慘遭遇,但被綁住的她也是自身難保,隻得在心裡暗暗乞求父親快點找到這個魔窟!

  一陣鞭笞過後,曾春秀滿頭滿臉都是汗水,身上也是濕淋淋的,足見她下手有多狠,鞭笞得多用力,而兩位受苦的少女也在劇烈的疼痛中昏死過去,但她們的苦痛仍未結束!

  曾春秀喘息瞭一會,活動瞭一下酸麻的手臂後,端來一盆冷水,劈頭蓋臉地澆到瞭兩位可憐的少女身上,硬生生地將她們從短暫的昏厥中拖回瞭悲慘的現實!

  「起來!你們這兩個賤婢!別以為裝死就可以蒙混過關!」

  曾春秀狐假虎威地喊叫著,心中充滿瞭變態的成就感,幾天來失寵的惡氣徹底發泄出來,她得意地揮舞著手中的皮鞭,在空氣中甩動著,發出銳利的破空聲,在這一刻,曾春秀覺得自己仿佛變成瞭高高在上的女王,而面前的兩位少女則是不聽話的女奴,但是曾春秀似乎忘瞭,她自己不過也是這悲慘的受害者之一,甚至還不如這兩位受鞭笞的少女,因為她脖子上還拴著一條叮當作響的鐵鏈!

  短暫而微不足道的成就往往能夠蒙蔽人的眼睛,讓人飄飄然,忘瞭自己的真實身份和處境,又或者對於曾春秀來說,這種難得的成就感正是她麻痹自己最好的毒藥,她願意沉浸在這短暫的勝利果實裡面,依靠欺辱別的受害者來獲得樂趣,總之,現在的曾春秀是趾高氣昂的,是洋洋得意的,而兩位可憐的少女則成瞭滿足她短暫優越感的犧牲品!

  「求……求你瞭……別再打瞭……」

  神智有些模糊的李錦蓮有氣無力地哀求著,她的身上幾乎找不到一處沒有鞭痕的地方,傲人的酥胸更是被抽成瞭爛桃子一般,讓人觸目驚心!

  曾春秀冷眼看著這個身材相貌都遠勝於她的少女,用鞭柄無情地戳弄著她那對紅腫不堪的乳峰,嘴裡道:「主人早就說過瞭,你這是自討苦吃,我隻不過是遵從主人的意思,到底什麼時候停,你心裡很清楚!」

  李錦蓮勉力抬起頭,淚眼婆娑地望著身邊同樣奄奄一息的鄧淑芳道:「淑芳……妹妹……你……你就從瞭吧……或許……這就是我們的命……早就註定好瞭……」

  鄧淑芳渾身上下也是鞭痕密佈,她心中仍然不願屈服,但李錦蓮那絕望的哀求讓她心痛不已,她終於低下瞭高貴的頭顱,輕聲道:「我……我錯瞭……請你住手……」

  這一絲微弱的聲音傳到瞭尹仲的耳朵裡,但他並沒有出聲,而是使瞭個眼色給曾春秀!

  曾春秀心領神會,厲聲道:「大聲點!你這是說給誰聽呢?」

  鄧淑芳低垂著頭,無奈地道:「我……我願意做……做主人的奴婢……一生一世伺候主人……請你放過我們……」

  曾春秀得意地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仿佛她才是真正的獲利者,末瞭還鄙夷地道:「你剛才不是說死也不會向我低頭麼?怎麼現在也低聲下氣地求饒瞭?說,你是什麼?」

  鄧淑芳見尹仲沒有開口,心知他還要繼續羞辱自己和李錦蓮,為瞭不讓李錦蓮再陪著自己一起受難,鄧淑芳索性拋棄瞭僅有的自尊心,再次求饒道:「我……我是主人的奴婢……是一個賤人……婊子……騷貨……求求你,饒瞭我吧!」

  說完,鄧淑芳已是淚流滿面,因為她知道,驕傲和尊嚴從此都跟她無緣瞭。

  曾春秀還待繼續刁難,尹仲卻揮瞭揮手道:「算瞭!想通瞭就好!秋奴,你帶她們兩個下去洗幹凈,再給她們上點藥!秀奴,你剛才的表現很不錯,老夫十分滿意,賜你今晚和婉奴一起侍寢,速去洗浴準備吧!」

  尹仲沒有叫曾春秀母狗,而是稱她為秀奴,並且還讓她侍寢,這讓曾春秀興奮得難以自制,感覺自己的努力終於得到瞭回報,於是連連磕頭稱謝,拖著長長的鎖鏈往浴池去瞭。

  與此同時,齊秋月也解開瞭兩位少女手上的棉繩,攙扶著她們到另一邊敷藥療傷,隻留下盧婉兒仍縮在尹仲懷裡瑟瑟發抖。

  鄧淑芳的屈服讓沁兒為她感到可悲,同時也感覺到一陣濃濃的危機和孤獨感,她心知老色魔征服瞭其他少女後,必定將所有的精力和手段都放到自己身上,而面對著心狠手辣而又詭計多端的老色魔,她究竟能撐到何時呢?會不會也像鄧淑芳一樣受盡磨難,最終還是屈服呢?

  沁兒心中沒有答案,雖然她一向都沉著冷靜,但在這種壓抑的氣氛下,也不禁有瞭一絲驚慌和緊張,畢竟,她還隻是個未滿十六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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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原城內,尚傢莊。

  尚佈衣坐在大堂之中,愁眉緊鎖地等著莊丁們的消息,沈玉清回來後,尚佈衣已經吩咐手下縮小搜尋范圍,將大部分人都派去瞭采花賊現身之處的周圍尋找,但又是一下午過去,眼看天色已黑,卻仍然沒有半點音訊,讓他怎能不焦急呢?

  突然,守門之人疾步走入大堂,納頭便拜道:「啟稟莊主,有人求見!」

  尚佈衣本以為是有瞭女兒的消息,卻不料隻是陌生人來訪,微慍道:「本莊主不是跟你說過,謝絕一切訪客麼?怎地如此不知規矩?」

  守門之人叩頭道:「小的再三言講,那人卻說有要事前來,想到前面沈姑娘一行人之事,所以小的就自作主張,前來通報,還請莊主恕罪。」

  尚佈衣皺瞭皺眉道:「那人是男是女,生得什麼模樣?」

  守門之人方欲開口,門外卻傳來一聲低沉的聲音:「怎麼?連老夫都要拒之門外麼?」

  尚佈衣連忙站起身來,迎出門外,卻見一婷婷玉立的少女攙扶著一個頭戴鬥笠的老者,緩步向大堂走來,心中不禁又驚又喜,連忙斥退瞭守門人,向前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