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沈玉清湖邊嬉戲惹爭端,莫浩宇借酒澆愁陷迷局,每人都有自己的困惑,究竟如何解決,且看下文……
揚州城內,翠紅樓中。
眼看莫浩宇將要與翠紅樓的打手們交手,門外卻有人出聲阻止,眾人不得不同時向外看去!
老鴇眼尖,一眼就看出來者是慕容秋,忙打著香帕迎瞭上去,諂媚地道:「唉喲!原來是您哪!快請,快請!」
慕容秋冷哼一聲道:「本公子不是讓你好好款待我的朋友麼?你就是這麼款待的?」
老鴇忙使瞭個眼色,讓打手們退下,還假意抽瞭自己兩個嘴巴道:「奴傢該死,奴傢該死!奴傢狗眼看人低,得罪瞭貴客,還請貴客大人有大量,饒過奴傢一回。」
慕容秋道:「本公子說瞭不算,你該去問莫少俠!」
老鴇轉向莫浩宇,低聲下氣地道:「是奴傢有眼無珠,公子爺,您高抬貴手吧!奴傢再也不敢瞭!」
莫浩宇看瞭一眼如意道:「好,看在如意姑娘份上,本公子不與你計較!」
老鴇連連稱謝,卻仍站在不走,想來是還想要錢!
這一切慕容秋都看在眼裡,他喝到:「好瞭,這裡沒你什麼事瞭!下去吧!」
老鴇還想言語,卻看到慕容秋臉色冷峻,隻得訕訕地退下瞭!
如意也想離開,慕容秋卻阻止道:「你留下來,陪陪莫少俠!」
莫浩宇不知道慕容秋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拒絕道:「如意姑娘,在下跟慕容公子有事相商,你不必作陪瞭!」
如意隻得依言退下。
莫浩宇請慕容秋坐下,將門掩上,作瞭個揖道:「慕容公子,你幾次三番出手相救,昨夜更蒙你款待,在下感激不盡,隻是你我萍水相逢,在下實在受之有愧!」
慕容秋笑道:「莫少俠言重瞭!在下此舉並無他意,隻因在下從小就愛結交江湖中的英雄豪傑,莫少俠盛名著於四海,又與在下年歲相仿,在下仰慕已久,故而有此舉,上次相見,甚是匆忙,未及詳敘,這次有緣再見,自然要一表心意瞭!」
莫浩宇苦笑道:「手下敗將,何敢言勇,慕容公子太過抬舉莫某瞭!」
慕容秋寬慰道:「莫少俠萬不可妄自菲薄,正所謂人有失手馬有失蹄,上次在環秀山莊,在下仰仗著天時地利,拼盡全力,才險中求勝,而莫少俠宅心仁厚,招式有所保守,才讓在下僥幸贏瞭半招,在下一直心中有愧!」
莫浩宇聽罷,心情不禁好瞭許多,客套道:「慕容公子過謙瞭!」
慕容秋將腰間的青冥劍解下來,雙手奉還給莫浩宇道:「在下幫莫少俠保管此劍,現完璧歸趙,請莫少俠檢驗一下,是否有所損傷!」
莫浩宇見慕容秋竟然毫無保留地將青冥劍交還給瞭他,心中之喜更甚,不由得拍桌大笑道:「好!慕容公子果然乃人中君子,莫某交你這個朋友瞭!」
慕容秋笑逐顏開道:「能與名滿天下的莫少俠結交,是我慕容秋平生之幸事也!來人,上酒!今日我要與莫少俠一醉方休!」
莫浩宇應道:「不錯!一醉方休!」
如果要說助興的話,酒絕對是首選,它可以幫助人打開心扉,也可以讓陌生人以最快的速度將距離拉進,莫浩宇和慕容秋即是如此,推杯換盞間,兩人各自說起自己在江湖中行走時遇到的趣事,吹噓自己的功績,大有相見恨晚之感!
酒過三巡,慕容秋見莫浩宇已有些醉意,更是興奮地道:「莫兄,你我一見如故,小弟有個大膽的想法,不知莫兄可否贊同?」
不知道是因為高興,還是因為酒醉,莫浩宇臉漲得通紅,他回道:「有話直說,你我之間還有什麼好支支吾吾的!」
慕容秋道:「小弟行走江湖多年,也交過許多朋友,但卻從未有像今天一樣的感覺,如若莫兄不嫌棄,小弟願與莫兄義結金蘭,你看如何?」
莫浩宇猛然站起來,興奮地道:「好!莫某也早有此意,你我就結為生死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慕容秋也站起身來,與莫浩宇擊掌道:「對!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來,莫兄,小弟再敬你一杯!」
兩人舉杯相慶,皆是一口喝完,喝罷相視大笑,心中無比暢快!
趁著興致良好,兩人又推杯換盞瞭幾輪,直喝得莫浩宇頭昏眼迷,甚至有點坐立不穩瞭!
俗話說樂極生悲,莫浩宇喝醉之後,不由得又想起沈玉清,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長嘆!
慕容秋疑道:「如此良辰美景,莫兄為何感嘆?」
莫浩宇正在回憶昨日東來客棧中之事,心情沮喪,聽得慕容秋之言,連連搖頭道:「不說瞭,不說瞭!」
慕容秋變色道:「看來莫少俠前面之言皆是戲言,你對慕容秋仍有疑懼,若是如此,就當慕容秋是一廂情願好瞭,告辭!」
說罷,慕容秋站起身來,作勢要走!
莫浩宇忙拉住慕容秋,讓他坐下,解釋道:「賢弟莫急,愚兄不是這個意思,而是此事實在難以啟齒,所以才不願提及,而且就算說出來,恐怕也無濟於事!」
慕容秋道:「究竟是何事?莫兄隻管道來,隻要小弟能為你分憂,必定義不容辭!」
莫浩宇苦笑瞭一聲,將東來客棧中之事娓娓道來,末瞭還道:「也罷!自古美人愛英雄,她有此選擇我不怪她,怪隻怪我莫浩宇沒本事!」
慕容秋一拍桌子,將杯子碟子都震得飛起,義憤填膺地道:「沒想到這個林嶽竟然是個如此卑鄙淫邪之人,虧我在環秀山莊時還以為他正直公道,還敬瞭他幾杯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莫浩宇擺擺手道:「江湖中爾虞我詐,人前一套人後一套太正常瞭,喝酒吧!
我不想再提及此事瞭,也望賢弟莫將此事說與外人聽,就讓愚兄的這份情埋在心底吧!」
慕容秋餘怒未消,怒道:「莫兄,小弟真為你感到不值,你怎麼能吞得下這口惡氣呢?你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心愛之人被那個人面獸心的林嶽所騙呢?小弟在這揚州城內也還算有些朋友,要不今晚我們就去找找那個姓林的晦氣,你看如何?」
莫浩宇嘆氣道:「算瞭吧!我們若是這樣一鬧,沈姑娘必定會受牽連,愚兄實在不忍心看她受罪!」
見莫浩宇如此,慕容秋也沒轍,隻得道:「莫兄,你實在太過癡情瞭!不是小弟說你,或許那沈玉清就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她根本不值得你喜歡!」
莫浩宇反駁道:「不!我愛慕沈姑娘數年,甚至曾經跟蹤過她,對她的人品,不說瞭如指掌,也算知曉良多,她向來淡泊名利,也不追求奢華的生活,更有著一顆善良的心靈,這也是她吸引愚兄之所在,愚兄相信她之所以會選擇林嶽,其中必有因由,所以才不願去攪擾她!」
慕容秋嗟嘆道:「但願她真的如兄長所說,莫兄,聽小弟一句勸,天涯何處無芳草,事已至此,你們之間的緣分看來是將盡瞭,不如放眼未來!」
莫浩宇道:「愚兄就是放不下,才放縱買醉。」
慕容秋道:「小弟跟莫兄的想法有所差異,自古成大事者,不癡纏於兒女私情,男子漢大丈夫生於世間,自當創一番偉業,誠如莫兄之言,自古美人愛英雄,當你成就一番偉業後,又何愁身邊沒有美人環伺呢?」
莫浩宇深受觸動,正色道:「賢弟之言,振聾發聵!愚兄虛長你幾歲,見識卻遠不如你,實在慚愧!你說得對,我莫浩宇要忘掉昨日的一切,奮發圖強,在江湖中創出一番偉業,到時候看她沈玉清會不會追悔莫及!來,愚兄敬你一杯!」
慕容秋大笑道:「這才是我欣賞的漢子!來,忘卻過往,你我兄弟二人攜手闖出一片天地!」
兩個年輕人胸懷豪邁,酒量也見長,竟從早晨直得到深夜方才作罷!
相比於昨夜苦悶的酒醉,今夜莫浩宇醉的酣暢淋漓,倒在瞭酒桌之上!
慕容秋酒量著實驚人,陪著莫浩宇喝瞭一天卻隻是微醺,他吩咐夥計將莫浩宇扶至床上躺下,喚來老鴇,耳語幾聲後離去瞭!
慕容秋走後,如意姑娘隨即進入瞭莫浩宇房中。
窗外,月兒依舊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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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宮殿,修羅教中。
一場盤腸大戰後,耶律鴻泰戀戀不舍地從暮雨的嬌軀上爬下來,贊道:「你這小妖精,真是越發誘人瞭!要不是答應過你,本尊還真舍不得放你離開!」
暮雨白嫩的嬌軀如白蛇般扭動纏繞著耶律鴻泰,嬌滴滴地道:「教主真會哄人,隻怕暮雨一走,您就對別人說這樣的甜言蜜語瞭。」
耶律鴻泰捏瞭捏暮雨尖尖的下巴道:「那些庸脂俗粉,又怎能及得上你半分呢?你可曾見本尊像對你一樣,如此寵愛過別的女人?倒是你這個小妖精,還時常記掛著別的男人!」
暮雨輕輕撫摸著耶律鴻泰雄壯的胸肌,吃吃地笑道:「唉喲,教主大人居然吃醋瞭!暮雨真是受寵若驚哪!教主您體察入微,必能知曉暮雨一顆心全在教主身上,其他男人在暮雨看來不過是豚犬而已,用來練練功罷瞭,教主您就準瞭暮雨吧!」
耶律鴻泰道:「其他人,本尊不管,但南宮烈不行,他對本尊還有用處!」
暮雨有些失望地道:「現在環秀山莊已落入教主手中,南宮世傢手下的分舵也大多歸順瞭我們,那老男人還有什麼用處呢?」
耶律鴻泰突然換瞭一副口吻,冷冷地道:「不該問的事情不要問,日後你自然會知道的!」
暮雨久伴耶律鴻泰身邊,心知他性格喜怒無常,忙乖巧地道:「是,暮雨知道瞭。」
耶律鴻泰又道:「環秀山莊內部已經整理完畢,你先去那裡配合下張俊甫,然後再去與鴻都會合!」
暮雨知道這是耶律鴻泰的命令,忙穿衣下床,拜瞭一拜道:「屬下遵命!屬下這就啟程!」
耶律鴻泰也不回答,揮瞭揮手示意赫連暮雨退下。
地下監牢中,南宮烈正暗自運行著經脈,走瞭幾個周天後,他感覺自己內傷幾乎已經痊愈,自是欣喜不已,剛想與神秘老者對話,門外卻傳來瞭細微的腳步聲!
南宮烈隻道是赫連暮雨賊心不死,於是收斂心神,平躺在床上,打算用內力抵抗她的迷煙。
然而此次到來的卻並非赫連暮雨,而是一個年約三旬的婦人,她身材雖不比少女那般玲瓏剔透,卻也是蜂腰翹臀,自有一番成熟的魅力,微弱的光線灑在她的臉上,映照出一張不輸於少女的俏臉!
美婦人徑直來到南宮烈監牢前,將鐵門上的暗匣打開,低聲喚道:「烈哥,你還好嗎?」
親昵的稱呼讓南宮烈猛然醒悟,他翻身而起,激動地道:「真真,是你嗎?」
美婦人眼含熱淚,連連點頭道:「是我,付真真,烈哥,我來看你瞭!」
南宮烈快步走到暗匣前,仔細打量著美婦人,確認無誤後,他伸出雙手,輕輕摩挲撫摸著美婦人俏麗的臉龐,興奮地道:「果真是你,一晃十年,沒想到你我會在這裡相會,這些年你還好麼?」
美婦人正是南宮烈當年的紅顏知己,人稱「靈狐」的付真真,十幾年前,精於易容術的付真真與南宮烈於患難中相識,在長時間的相處中,兩人漸漸萌生情愫,但最終卻由於身份的懸殊和世俗的偏見,未能走到一起,付真真為瞭不玷污南宮世傢的名聲,選擇瞭隱姓埋名,一別就是十年,直到前些日子她偶然撞見白虎堂一行人將南宮烈抬瞭回來,這才有瞭相見的機會!
付真真也撫摸著南宮烈的雙手,點頭道:「好,我一直都好。」
南宮烈想起前日之事,問道:「那天支走那個妖女的也是你,對不對?你怎麼會在這裡呢?」
付真真道:「沒錯,我知道她對你心懷不軌,所以一直暗中盯著她,這幾天教中大慶,守衛稀疏,我知道她一定會趁機動手,因此假傳教主之令,讓她不能害你。」
南宮烈道:「這個妖女能有多大本事?諒她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倒是你,假傳命令,若是被揭穿,豈不是很危險?」
神秘老者突然插話道:「娃兒,你不要小看瞭那妖女,好幾位江湖高手可都栽在她的手上,若不是這女娃兒來救你,隻怕你也兇多吉少!」
付真真道:「這位老前輩說的沒錯,赫連暮雨練就瞭一種邪功,能用男女交合的方式吸取男人的內力,而且百試百靈!」
南宮烈心中一驚,暗道好險,想起環秀山莊中被暮雨偷襲之事,又問道:「那妖女與你有何關系?她的易容術貌似來自於你的親傳。」
付真真輕嘆一聲道:「沒錯,她的易容術確實是我教的,當年我進入修羅教時,暮雨還隻是個十二歲的孩子,當時她聰慧過人,又十分乖巧,很惹人愛,於是我便傳授瞭她易容之術,沒想到隨著年齡增長,她的品性漸漸變得陰狠而有心機。當知道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教她之後,她就開始對我頤指氣使,把我當丫頭一般使喚,實在是讓我寒心!」
南宮烈道:「原來如此,那你為何要加入這害人不淺的邪教呢?」
付真真尚未開口,神秘老者倒搶先回答道:「娃兒,修羅教的手段歹毒著呢!
如果你不答應加入他們,就是死路一條,他們的目的是獨霸武林,不為他們所用的都是他們的敵人,他們就會想方設法地除掉,許多人都是逼不得已才加入的!」
南宮烈怒道:「這幫狗賊!欺我中原武林太甚,他日離開這囚牢,我南宮烈必當向他們討回這筆血債!」
神秘老者道:「非是我中原武林無人,而是各大門派之間互相勾心鬥角,對於很多事情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才讓修羅教慢慢發展瞭起來,現在他們都敢向南宮世傢動手瞭,下一步估計就該六大門派和其他世傢遭殃瞭!」
南宮烈長嘆一聲道:「前輩所言甚是,隻恨我南宮烈太過大意,沒有防范於未然,才導致今日成為階下囚的境地!要是有人能通風報信……」
南宮烈說到此事,突然一臉懇切地對付真真道:「真真,我被囚於此地,力不從心,看在往日情分上,你能幫我給天琪捎個信麼?」
付真真搖頭道:「烈哥,你不明白,修羅教戒備森嚴,而且這裡幾乎與世隔絕,我來此地八年,從未踏出過教中一步,甚至連自己究竟身處何方都不清楚,又如何能出去為你送信呢?」
南宮烈心中一凜道:「修羅教對屬下都如此嚴苛,可想而知對其他人會是何等殘忍,中原武林即將面臨一場浩劫瞭!」
神秘老者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始終會來!」
付真真道:「烈哥,你不用太擔心,至少天琪現在仍然安然無恙,經過上次之事,暮雨應該也會有所收斂,有機會我會再來看你的,保重!」
南宮烈道:「你去吧!萬事小心!」
付真真轉過身,迅速消失在地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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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來客棧,閣樓中。
朱三一覺醒來,卻不見沈玉清的蹤影,他起床推窗一瞧,隻見月兒已掛上瞭樹梢,原來已是晚餐時分。
朱三思索沈玉清必是前去安排膳食瞭,於是仍回到瞭床上,心道:「想我朱三,前些日子仍蝸居在古田鎮,過著節衣縮食的苦日子,現在卻眾美環伺,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還真是時來運轉呀!」
想起昨天沈玉清婉轉求饒的情形,朱三暗自得意,但想起沈玉清遇到莫浩宇之後的種種異象,朱三又隱隱有些擔憂,心裡暗道:「看來要想完全征服這個小騷貨,還得下番功夫才行,她既然身負媚體,老子就對癥下藥,讓她再也離不開這根大肉棒!」
朱三思索著,胯下巨龍禁不住悄悄抬頭,將寬松的袍子頂起瞭一個高高的帳篷!
這時,門外響起瞭輕輕的敲門聲,朱三隻道是店小二來告知他前去用膳,於是隨口答道:「進來!」
門開瞭,走進來的卻不是店小二,而是沈玥,她一眼就看見瞭朱三胯下明顯的帳篷,連忙側過臉道:「玉兒親自下廚,做瞭幾道好菜,你……林莊主…
…隨我前去用餐吧!」
朱三見是沈玥,心中竊喜,走上前去將門掩上,一把將她抱在懷中,向床上走去!
毫無防備的沈玥一聲驚叫,雙手不由自主地勾上瞭朱三的脖子,嘴裡嬌羞地道:「不……不要這樣!玉兒她們還在等著呢!」
沈玥柔軟的嬌軀和淡淡的體香更加激發瞭朱三的獸欲,他不以為然地道:「那就讓她們等著吧!反正爺現在可不會放過你!你剛才叫爺什麼來者?」
朱三嘴裡手中,一雙祿山之爪已遊走在沈玥全身,直摸得沈玥身酥骨軟,嬌喘籲籲,無從抗拒,隻得軟軟地靠在朱三懷裡,任其輕薄!
朱三一把抓住沈玥高聳的乳峰,大力揉捏著,嘿嘿笑道:「不讓小二來通知,偏偏要自己前來,是不是兩天沒碰你,心癢難耐瞭?」
沈玥的來意被朱三直接道破,讓她不免有些難為情,隻得扭捏道:「不…
…不是的,快放開我……唔……」
朱三一隻手隔著胸衣撫摸著柔軟的乳峰,另一隻手則暗度陳倉,悄悄地溜到瞭沈玥的胯下,兩根粗長的手指準確而迅速地捅進瞭那溫熱潮濕的水簾洞,激蕩起一陣浪花!
羞處被襲的沈玥驚呼一聲,不自覺地收緊瞭蜜穴,嫩穴如同蛤蚌般緊緊咬住瞭朱三的手指,竟讓他一時陷入瞭進退兩難的境地!
朱三淫笑一聲,手指開始左右轉動,巧妙地化開瞭穴肉的擠壓,往穴心進發,嘴裡道:「你們這些騷貨,都一副德性!外表裝的清高,其實內心騷浪無比,真是做婊子還要立牌坊,看來都得好好調教調教才行!」
沈玥再也抑制不住,穴心深處猛地噴出一道濃稠而滾燙的陰精,就這樣快樂地泄給瞭朱三的手指!
朱三將濕淋淋的手指從沈玥蜜穴中抽出,在沈玥面前甩瞭甩,隻見那粘稠的淫汁四下飛舞,濺得沈玥緋紅的臉頰上到處都是,顯得甚是淫靡!
朱三冷笑一聲,用命令的口吻道:「老騷貨!嘗嘗你自己的淫水吧!」
沈玥幽怨地看瞭朱三一眼,但還是毫不猶豫地將朱三的手指含進嘴裡,仔細地舔吮,將咸澀的淫汁舔得幹幹凈凈。
朱三對沈玥的順從極為滿意,開口道:「果然是個騷貨,不過爺就喜歡騷貨!
看在你如此聽話的份上,爺就賞你吃你最愛吃的肉棒吧!」
沈玥也不反駁,她跪下來,將朱三的褲子褪至膝蓋處,雙手捧著那大如燒火棍般的肉棒,輕輕舔舐起來!
朱三愜意地享受著沈玥的口舌服務,贊道:「你果然是個優秀的騷貨,技術比沈瑤還好很多,怪不得玉兒處子之身,卻深諳此道,看來是得瞭你的真傳哪!
哈哈!」
這番話與其說是贊嘆,不如說是一種羞辱,但沈玥卻置若罔聞,她眼裡仿佛隻有那粗壯的肉棒,靈巧的舌頭繞著棒身上下翻飛,「哧溜哧溜」的吸吮聲不絕於耳,瘙癢難耐的她甚至騰出瞭一隻手,去安慰那空虛的淫穴,然而隔靴搔癢般的愛撫卻如同火上澆油般,讓原本就泛濫的肉欲更加洶湧澎湃起來!
朱三已是色中老手,沈玥渴求的眼神自然逃不過他的雙眼,但他並不打算滿足沈玥,他要讓沈玥的欲火熊熊燃燒,直至吞沒她的意識後才給她些許的滿足,他要從身體和意識上都征服沈玥!
打定主意的朱三強忍著心中的欲火,突然推開瞭沈玥,淡淡地道:「我們還是先去用餐吧!爺有些饑餓瞭!」
欲火焚身的沈玥如同被推進瞭冰窖,不由自主地抓住瞭朱三的衣襟,哀求道:「爺,玥兒好難受,您就先疼疼玥兒吧!」
朱三冷笑一聲道:「剛才不是還裝的挺清高的麼?怎麼現在反倒求起爺來瞭?
爺就是要給你點教訓,讓你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明白瞭麼?」
沈玥越看越覺得朱三像極瞭人魔,都是一樣的霸道,一樣的強橫,朱三的形象漸漸與意識中的人魔合二為一,那段被人魔調教凌辱的歲月又再度浮現在眼前,被壓制瞭二十年的黑暗奴性也漸漸抬頭!
沈玥緩緩地跪下,整個上半身都趴伏在地上,親吻著朱三的腳尖,用無比恭敬的聲音道:「玥奴謹記主人的教誨。」
沈玥的突變讓朱三有點莫名其妙,但又暗自欣喜,他樂得享受這突如其來的成果,於是仍故作平靜地道:「很好!你終於認清瞭自己的定位,不過你要想正式成為爺的奴仆,還需要過你女兒那一關,你可明白爺的意思?」
沈玥仍然跪趴在地上,恭敬地回道:「主人的意思是,讓玥奴去求玉兒,讓她同意玥奴服侍主人,對麼?」
朱三笑道:「你果然聰明!起來吧!隨爺前去用餐!」
雅間內,沈玉清和沈瑤、沈雪清早已等待多時,幸得正值炎夏,不然可真浪費滿桌精美的菜肴。
沈玉清難得親自下廚,她的手藝本就不錯,這次更是頗費心思,那一道道別具特色的美味佳肴讓人一看就很有食欲,更何況是早已饑腸轆轆的朱三。
朱三也不言語,徑直走到主位上坐下就開吃,餓瞭兩天的他亟需補充能量,因為沒有外人,所以他絲毫不註重吃相,幾乎可以稱得上狼吞虎咽!
除朱三之外,在座之人就屬雪兒食欲最佳,在朱三未到之時,她就好幾次想偷偷嘗一嘗姐姐所做的美食瞭,但每次都被沈玉清嗔怪的目光所阻止,如今沒有瞭禁忌,她也是大快朵頤,吃得不亦樂乎!
沈玉清見自己的廚藝頗受歡迎,心中暗自欣喜,雖然她從小就鄙夷三從四德之道,但還是免不瞭受傳統禮教的影響,她隻是對母親沈玥的表現感到有點奇怪:「短短的一段路,為什麼母親去瞭那麼久才回呢?」
沈瑤一直沉默不語,而是默默地觀察著朱三與姐姐沈玥,從沈玥主動要求去喚朱三前來用餐開始,她就在猜測沈玥的意圖,當她看到沈玥緋紅的臉頰和不自然流露的恭敬神態時,她立刻就明白瞭:「姐姐沈玥又回到瞭過去,回到瞭圍繞著一個男人生活的狀態!」
沈瑤原本以為姐姐接近朱三,是想讓朱三迎娶沈玉清為正室,所以才不惜獻上自己的身體,但此刻她才明白,姐姐沈玥也愛上瞭朱三,並開始用盡手段爭寵瞭!
沈瑤感到深深的不安和壓力,因為她深知姐姐沈玥的魅力要遠勝過自己,就連禦女無數的人魔都十分癡迷於沈玥的身體,沈玥也是少數幾個能懷上人魔孩子的女人,而沈瑤卻一直活在姐姐的陰影之下,幾乎喪失瞭人魔的寵愛,後來甚至被人魔當作獎勵賞給瞭瘋丐。
瘋丐與人魔有所不同,瘋丐出身卑微,並沒有人魔那麼大的野心和魄力,得到瞭夢寐以求的沈瑤後,瘋丐將其視作珍寶,悉心照顧,沈瑤也因禍得福,享受瞭人生中難得的一段美好歲月,出於投桃報李之心,沈瑤心甘情願地服侍瘋丐,並為他誕下瞭幸福的結晶:雪兒!
然而幸福的時光總是短暫的,父親沈泰的棒打鴛鴦徹底毀掉瞭沈瑤的幸福夢,雖然沈瑤苦苦哀求,甚至以死相逼,但也隻是保住瞭瘋丐的性命而已,妻離子散的瘋丐自此以後也變得暴戾貪淫,不斷在武林中作惡,由於其常在兩廣出沒,「嶺南瘋丐」之惡名漸漸傳遍瞭武林,成為瞭一個不折不扣的色中惡鬼!
沈泰將雪兒送上瞭昆侖山,交給「碧雲仙子」陸沁雲撫養,又將沈瑤遠嫁到紫月山莊,從此之後,沈瑤便再也沒有見過瘋丐,連雪兒也隻見瞭寥寥數面。
在紫月山莊的十幾年裡,沈瑤忍受著林嶽身體上和心理上的雙重虐待,簡直生不如死,如若不是記掛著女兒,或許她早就選擇一死瞭之瞭。
沈瑤之所以心甘情願地跟隨朱三,一方面是由於雪兒,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朱三是瘋丐的傳人,而朱三也確實給瞭她幸福和滿足,沈瑤明知朱三不會專情於自己母女,但仍然對其他的女人充滿瞭敵意,即使這個人是自己的親姐姐也不例外!
沈瑤表面上不敢忤逆朱三的意思,心中卻大為不忿,她突然站起來,舉起酒杯,對沈玥道:「姐姐,恭喜你!你終於如願以償瞭!妹妹敬你一杯!」
沈玥心知妹妹話裡有話,不甘示弱地回道:「謝謝你,瑤兒,希望以後大傢能和睦相處!」
沈瑤微笑道:「長幼有序,此乃自然之理,妹妹怎敢得罪姐姐呢?」
這一番話無異於提醒沈玥,即便她過門,也在自己之後,不要過分!
沈玥不動聲色地道:「你我乃一奶同胞的親姐妹,何來得罪之說?玉兒年幼,又剛剛過門,許多規矩都不懂,還需要妹妹在旁多多提點才是!」
沈玥將女兒抬出,意思是不管先來後到,誰受寵才是真理!
沈瑤恨得牙癢癢,但又不敢發作,隻得冷笑道:「姐姐客氣瞭,規矩嘛,妹妹自然會慢慢教的,姐姐不用擔心!」
姐妹倆一番唇槍舌劍,讓場面好不尷尬,雪兒年幼,對其中的含義渾然不知,沈玉清則是都聽在耳裡,但身為局中人,她並不方便出聲調停。
朱三心想:「女人就是麻煩,這點小事也要爭來爭去,大被同眠不好麼?」
朱三橫瞭沈玥沈瑤一眼,不耐煩地道:「還想不想好好吃飯瞭?想喝酒是不是?來跟爺喝,保證喝到你們盡興!」
朱三此言一出,兩姐妹瞬間噤聲,乖乖地坐回位置上,夾菜吃飯,再不發一言!
用餐完畢,朱三隨口道:「今夜玉兒侍寢,你們各回各房吧!」
說完,朱三起身離去,沈玉清自然緊隨,隻留下瞭沈玥與沈瑤母女面面相覷。
朱三一走,沈瑤立馬就有恃無恐起來,她冷哼一聲道:「我的好姐姐,你還真是饑渴呀!連吃飯之前的間隙都不放過,不過看來,好像你並未如願喲!」
沈玥微笑道:「妹妹這話就不對瞭,你我都是經歷過風雨的人,都是殘花敗柳,還裝什麼清純呢?莫非妹妹你不想要?姐姐先走一步瞭,祝妹妹今夜做個好夢!」
沈玥輕佻的言辭氣得沈瑤一時語塞,她眼睜睜地看著沈玥飄然離去,玉掌狠狠地拍瞭一下桌子道:「太過分瞭!簡直沒有把我們娘倆放在眼裡!風水輪流轉,看誰能笑到最後!」
沈雪清有些茫然地看著母親,她不明白為什麼兩姐妹會突然吵起來,隻是模糊地感覺到事情並非她想像的那麼美好。
沈瑤知道現在沈玉清受寵,不能觸她的黴頭,又見雪兒茫然的神情,心中怨氣難消,隻得氣鼓鼓地拉著雪兒出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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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沈玉清跟著朱三回瞭房間,不用說她也知道今夜又將是一個不眠夜,昨夜歡愉的滋味悄悄湧上心頭,讓她更加期待朱三的寵愛,蜜穴不知不覺間濕潤瞭。
朱三大馬金刀地往床上一坐,命令道:「替為夫更衣。」
沈玉清依然走上前去,正要為朱三寬衣,朱三卻突然抓住瞭她的玉手,正色道:「玉兒,你已入我朱傢的門,今後就是朱傢的人瞭,我朱傢雖非名門望族,但也有自傢的規矩,我雖然寵你愛你,但你需得守規矩、尊禮教而行,你可明白?」
沈玉清點點頭道:「玉兒雖是江湖兒女,但母親也曾教過我禮數,遵守夫傢傢規乃玉兒份內之事,還請夫君悉心教導。」
朱三欣慰地道:「如此甚好!朱傢傢規條例繁瑣,一時之間無法講全,明日召集雪兒母女,為夫再詳述不遲,今日且教你伺候之道,你天性聰穎,應該記得雪兒和沈瑤是如何服侍吧?」
其實朱傢並無傢規,所謂傢規都是朱三得勢後自擬的,為的是更好地控制身邊的女人,但這一切也隻有朱三自己清楚。
沈玉清回想起那晚偷窺的場景,不禁俏面一紅,雖然心裡極力勸說自己,但沈瑤和雪兒奴仆似的行為仍然讓沈玉清難以仿照,她猶豫許久,方才下定決心,將衣裳盡褪,微微欠身道:「妾身沈玉清,向老爺請安。」
說完,沈玉清紅霞滿面,粉頸低垂,雖然已為人婦,但她此時比起洞房花燭夜還要緊張,雙手緊緊在抱在胸前,將那一對顫巍巍的巨乳盡量遮掩住。
雖然沈玉清並未完全依照朱三的意思,但能讓她做出如此讓步已屬難得,朱三心知要完全降服沈玉清尚且需要一些時日,所以也不再苛求,點點頭道:「過來吧!讓爺好好寵愛你!」
沈玉清見朱三沒有作難,方才放下心來,向朱三走去。
朱三毫不客氣地將沈玉清擁入懷中,一雙大手遊走在瞭沈玉清嫩滑的嬌軀上。
隨著朱三激情的親吻和愛撫,沈玉清瞬間融化在情欲的海洋裡,方才的不快也隨之煙消雲散,她熱烈地回應著朱三的親吻,像久旱逢甘霖的嬌花一般,美得鮮艷欲滴。
不知不覺,朱三與沈玉清已經纏綿瞭兩個時辰,窗外的月兒漸漸下垂,街上的更夫懶洋洋地敲著鑼,口裡喊著:「天幹物燥,小心火燭,子時!」
沈玉清已高潮瞭數次,她慵懶地躺在朱三的臂彎裡,猶如一隻溫順的貓咪,臉上滿是幸福的愉悅。
得到瞭沈玉清寶貴的至陰純元後,朱三的實力無形中增強瞭許多倍,原本高超的床技也百尺竿頭更進一步,讓同樣天賦異稟的沈玉清也難以招架瞭。
朱三兩眼微閉,暗自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雖然他已經有瞭安排,但此時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瞭。
兩人相擁良久,沈玉清見朱三仍然毫無睡意,於是問道:「夫君,可是玉兒伺候得不夠周到?」
朱三正等著沈玉清此言,於是故作嘆息道:「並非玉兒的錯,而是為夫情欲太重,在此之前,雪兒母女二人尚且無法滿足,何況你初破瓜之身呢。」
雖然天賦異稟,但沈玉清終究初嘗人事,這兩日幾乎不間斷的纏綿讓她委實招架不住,聽得朱三此言,沈玉清深感慚愧,覺得自己未盡人婦之道,於是勉力坐起身來,微笑道:「玉兒其實也不想睡,就讓玉兒再來伺候夫君吧!」
朱三搖搖頭道:「玉兒,你的心意為夫心領瞭,我知你已身心疲憊,不必勉強瞭,而且就算你能緩解一時,長此以往,總不是辦法,這是我自身功法所致,非常人能解。」
沈玉清道:「玉兒曾聽母親言講,說夫君所練武功正是當年人魔所學,雖然威力無窮,但也為患頗深。」
朱三道:「既然你已知曉其中內情,我也不必瞞你。沒錯,我所學武功正是《陰陽極樂大典》,修煉之後,雖然獲益良多,但男女之欲也越來越強烈瞭,我修煉功法時,上面曾有明言:如若情欲得不到發泄,就會反噬自身,後患無窮!」
沈玉清道:「世上霸道的邪功大多有反噬其身的副作用,看來這陰陽極樂大典也不出其列,娘親曾說過,玉兒所修的功法正與你所修功法相輔相生,夫君內功大進也證實瞭這一點,但如何能抑制心中過分的情欲,玉兒著實不知,或許娘親才能解答。」
朱三嘆道:「玉兒所言甚是,你娘親是過來之人,當初也曾相伴於混世人魔身邊數年之久,對於如何抑制我心中的魔性最為清楚,今日她特地來找我,正是為瞭向我求證此事,她跟我說已有對策,隻是恐怕難以施行……唉!」
一向聰慧的沈玉清此時一顆芳心全在朱三的安危上,卻不知朱三心中的一肚子壞水,被算計瞭仍然毫不自知,忙道:「娘親已有解救之法?為何不對玉兒言講?」
朱三假意道:「此法正是顧忌到玉兒你,所以才難辦,說瞭也是無益,不如不說。」
沈玉清急道:「隻要能根治夫君之病癥,玉兒無所顧忌。」
朱三沉吟瞭片刻道:「玉兒,你身上所修心法確實與我相輔相生,但你處子之身,洞房之術仍然淺薄,需得另一個同樣修煉瞭此心法而且經驗豐富的女子與你配合,方能抑制住我的心魔,你所學心法正是你娘親所教,所以她正是不二之選。隻是……你能接受麼?」
沈玉清頓時怔住瞭,一個艱難的選擇擺在瞭她面前,她不知該如何抉擇,但她不知道的是,其實她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瞭。
朱三仔細觀察著沈玉清的神色,故作為難地道:「我知此事對你而言甚是為難,就當為夫沒有說過吧!況且天下之大,自有靈醫妙藥,你也不必過分擔心瞭!
或許這就是我的命運吧!」
沈玉清遲疑瞭片刻,猶豫道:「玉兒既嫁你為婦,自當為夫君考慮,玉兒並非不能接受夫君三妻四妾,但母女同侍一夫終究有違倫常,況且,即便玉兒肯答應,又如何說服娘親呢?」
朱三見沈玉清松口,心中暗笑,他方待開口,房門卻突然被推開瞭,一個靚麗的身影闖瞭進來,開口道:「玉兒,不必說瞭,娘親願意!」
闖入之人正是沈玥,她其實一直躲在暗處,聽著房內的對話,聽見沈玉清動搖之後,恰到好處地出現在兩人面前。
沈玉清吃瞭一驚,竟忘瞭自己仍然赤身裸體地躺在朱三懷中,隻是癡癡地望著沈玥道:「娘,您說什麼?」
沈玥走到床前坐下,徐徐地道:「玉兒,娘親願意和你共侍一夫,這既是為你,也是為娘親自己。你不知道,娘親服侍人魔多年,體內淫毒深重,非人魔的傳人不能解。
過去的二十年裡,娘親獨守空閨,是何等的痛苦,但是為瞭將你撫養成人,娘挺過來瞭,如今你已找到人生的歸宿,娘卻突然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娘不想回到孤零零的生活,娘想要陪伴著你,娘也想要得到男人的安慰,所以才拋棄廉恥,前來求他。玉兒,你能原諒娘的私心麼?」
沈玉清其實早已感覺到沈玥的心思歸屬,但她始終不願相信這一點,如今沈玥坦誠相告,她已經無從回避。
仔細一想後,沈玉清突然深感愧疚:「二十年來,娘親為瞭自己幽居在山洞之內,犧牲瞭一個女人最寶貴的二十年,而自己卻為瞭一向唾棄的禮義倫常,不能接受娘親與自己共侍一夫,自己真是太不孝瞭!想起自己還常常笑話雪兒年幼不懂事,如今看來,雪兒比自己成熟多瞭!」
想通瞭這一層後,沈玉清終於釋懷瞭,滿懷愧疚的她緊緊抱住瞭忐忑不安的沈玥,喃喃地道:「娘,是玉兒不好,玉兒太自私瞭,沒有顧及娘的感受,您能原諒玉兒麼?」
得到沈玉清肯定的答復後,沈玥高懸的心終於落瞭地,兩行熱淚禁不住奪眶而出,雙手顫抖地撫摸著沈玉清的秀發,連聲道:「好玉兒,娘謝謝你……」
朱三坐享齊人之福,心中自是樂開瞭花,待沈玥母女稍微緩和之後,他不失時機地道:「你們母女能消除心中的芥蒂,爺真為你們感到高興,你們不用擔心,爺一定會好好待你們的!」
沈玥和沈玉清這才想起冷落瞭朱三,母女倆相視一笑,主動向朱三懷中靠去,不約而同地嬌聲道:「夫君,人傢想要……」
朱三哈哈大笑,大手摟住母女二人的纖腰,順勢滾到瞭床榻之上!
不多時,房間內再次響起瞭鸞鳳和鳴之聲,而且這次是一龍雙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