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雄心壯志

  上回說到水到渠成龍鳳配,翻雲覆雨陰陽合,朱三與玉清究竟有何發展,暗流湧動的江湖又有什麼變化呢?欲知詳情,且看下文……

  某處,昏暗的地下宮殿。

  修羅教主耶律鴻泰端坐在虎皮鋪就的大椅上,目光炯炯地望著黑暗的前方,石壁上熊熊燃燒的火把將他的影子映到地面上,將他高大的身軀映照得更加魁梧!

  突然,一個黑衣人快步走進大殿中,倒頭就拜:「啟稟教主!蕭長老已回來瞭!」

  耶律鴻泰眼光中閃過一絲喜悅,朗聲道:「快請蕭長老!」

  片刻之後,黑衣人領著一個身著黑色鬥篷的人進入瞭大殿,耶律鴻泰見狀,走下高臺,疾步相迎!

  著黑色鬥篷之人顯然就是蕭長老,他身材高而瘦,臉龐被黑色鬥篷罩住,看不出輪廓,唯有那雙鷹隼一般的眼睛惹人註目,在昏暗的地宮中也是分外明亮!

  蕭長老見耶律鴻泰親自相迎,長揖而拜道:「老臣蕭翊,叩見陛下!」

  耶律鴻泰扶起蕭翊,笑道:「大遼已成過去,長老不必再依舊制稱呼瞭,長老從小看著鴻泰長大,鴻泰一直視長老為父,在教中長老稱鴻泰為教主,隻有你我二人時直呼鴻泰姓名即可!」

  蕭翊正色道:「陛下此言差矣!大遼雖不復當年強盛,但隻要陛下心存壯志,必能光復大遼,興千秋萬代之基業!老臣身為大遼皇室後裔,先皇將陛下托付給老臣,是老臣的無上榮耀,更應該為光復大遼鞠躬盡瘁,豈可亂瞭祖制?」

  耶律鴻泰扶著蕭翊到上首第一把太師椅上坐下,和聲道:「長老之心,鴻泰清楚!客套之話鴻泰不再言講,不知長老此行有何收獲?」

  蕭翊站起身,恭敬地道:「老臣出使瓦剌七年,幸不辱命,當朝太師也先已應允陛下一切條件,並將於不久後正式行動!陛下,大遼光復,指日可待瞭!」

  耶律鴻泰聽罷,快步走上高臺,大笑道:「好!長老果然不愧為我修羅教的中流砥柱!如此一來,本教主終於可以放手一搏瞭!」

  蕭翊走上前去,將一封書信呈給耶律鴻泰道:「陛下,這是也先太師給陛下的親筆書信,看完之後,陛下就明白瞭!」

  耶律鴻泰接過書信,仔細地閱覽完畢,高聲道:「傳令!蕭長老出使瓦剌,勞苦功高,賜黃金五千兩,美女十人,為慶賀蕭長老凱旋而歸,全教上下大宴三天三夜,即日實行!」

  音傳殿外,原本死寂一般沉靜的地宮中,頓時歡呼聲如海浪般湧起,響震四野,其聲勢之浩大,依稀有上千人之眾,讓人詫異這地宮之宏偉龐大,教眾之紀律嚴明!

  蕭翊也不推辭,謝恩告退,昂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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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宮殿,監牢。

  南宮烈所居的這間牢房擺設絲毫不簡陋,甚至比環秀山莊他自己的臥房還要奢華,如果不是外面一道道精鋼鑄成的鐵門,還真看不出這裡就是囚禁之所!

  南宮烈躺在床上,默默地運行著內功,這些天裡,他都在暗自運功療傷!

  不知是耶律鴻泰故意,還是他太自大,不僅沒有用鐐銬鎖住南宮烈手腳,也沒有封住南宮烈的經脈,每天還送一些上佳的療傷藥和補品前來,配合南宮烈養傷!

  南宮烈默默數著時日,從他進來之日算起,已是過去十天瞭!

  十天裡,除瞭每天定時送療傷藥和膳食外,無一人和南宮烈接觸,整個地宮如同陰曹地府一般,沒有半點生氣!

  南宮烈屢次想打聽女兒的事情,但送膳食之人從門外小孔遞進飯菜後,轉身即走,對南宮烈的任何呼喚都置若罔聞!

  「沒有消息也許就是最好的消息!至少證明天琪還沒有落入他們手中!」

  南宮烈安慰著自己,合上雙目準備歇息,突如其來的歡呼聲卻打消瞭他的睡意!

  「奇怪!自己來此地這麼多天,既沒有見到過超過二十人,也沒有聽到過談論的聲音,怎麼突然就冒出這麼多人呢?」

  南宮烈穿上衣服,走到鐵門前,側耳傾聽。

  「嘎嘎嘎嘎!」

  空曠的監牢中突然響起一陣刺耳的幹笑聲,仿佛從九幽鬼域傳來一般!

  「誰?」南宮烈警醒地問道!

  南宮烈沒想到在此地居然還有旁人:「這個人看來一直在此,也知道自己的存在,而自己卻對他的存在一無所知,由此可見,他的內功應該還在自己之上!這個人究竟是誰呢?是不是耶律鴻泰派來監視自己的呢?」

  「死人!」神秘人的聲音既蒼老又有些傾頹,冷冰冰的!

  南宮烈高聲道:「江南南宮世傢第十二代傳人,環秀山莊莊主南宮烈在此,請問前輩名諱!」

  「哦?你是南宮傲的兒子?」神秘人聲音似乎有些激動!

  南宮烈應道:「南宮傲正是先父!前輩既識得先父,可否現身見教?」

  「嘿嘿!娃兒,老夫倒是想看看故人之子,但老夫跟你一樣,乃是階下囚,動彈不得呀!」神秘人幹笑瞭數聲,略顯無奈!

  南宮烈忙道:「前輩武功高深莫測,怎會跟晚輩一樣被囚禁於此?還請前輩告知尊姓大名!」

  神秘人長嘆瞭一口氣道:「說來話長,老夫已有二十年未見天日,老得連自己的名字都快忘記瞭!」

  南宮烈道:「前輩何必英雄氣短呢?待到晚輩傷愈,必定沖破這牢門,誅殺奸賊,邀請前輩至環秀山莊做客!」

  神秘人哈哈大笑道:「娃兒!老夫初來之時,脾氣比你還沖,而現在,卻已經是老掉牙的老虎,再也提不起志氣咯!老夫在此地,見過無數成名的高手,他們都出去瞭,隻留下瞭老夫一個!」

  南宮烈問道:「既然有那麼多人進來而又出去瞭,證明並非無路可走,前輩又為何在此蟄伏多年呢?」

  神秘人冷笑道:「要想出這牢門,隻有兩條路可走!」

  「哪兩條路?」南宮烈追問道。

  「一是投靠修羅教,做他們的狗腿子!二就是自絕於此地,被他們抬出去!」

  神秘人的回答讓南宮烈好生詫異,但他豪氣幹雲,又豈會害怕?

  南宮烈仰天長笑,聲震四方,良久才道:「看來前輩在此幽居多年,真的連志氣都被消磨殆盡瞭!我南宮烈兩條路都不想走,而且也不會像前輩一樣,隻會長籲短嘆,幹坐等死!」

  「你!」神秘人似乎有些生氣,半晌又嘆氣道:「罷瞭罷瞭!你年輕氣盛,看在你爹南宮傲與老夫多年摯友的份上,老夫不怪你,老夫隻想提醒你,要想憑一己之力,沖出這監牢,那是癡心妄想!」

  神秘人蒼老而傾頹的聲音,讓南宮烈感覺他至少已年近古稀,兩相比較,年近五十的自己還真算得上年輕人瞭,於是也不計較老者之言,隻是閉目養神,思考如何出去!

  半晌,老者突然又問道:「娃兒,你的烈陽神功練到第幾層瞭?」

  老者突然間提到自己的傢傳絕學,讓南宮烈不由得一怔,略帶遺憾地道:「說來慚愧,晚輩苦心研修十數年,仍然未能突破第九層,真是愧對祖宗!」

  老者道:「唔……看來你還有點本事,至少比你爹要強!」

  南宮烈心中微慍,但仍然克制地道:「前輩既是先父摯友,又何必貶低先父呢?先父武學造詣遠在晚輩之上,如果不是英年早逝,必能突破第九層大關!」

  老者道:「老夫與南宮傲相識三十餘年,彼此十分瞭解,他突破第八層時年歲還要稍長於你,因此老夫的評斷是公正的,娃兒,你不必往你父親臉上貼金瞭!」

  南宮烈心知老者所說確屬實情,不好反駁,這番話也更加印證瞭老者確實與他的父親交好,於是問道:「既是如此,晚輩有一個問題想請教前輩,先父當年收到一封書信後,就遠赴塞外,說是應朋友之約切磋武藝,歸來時卻身負重傷,以至於一病不起,盍然長逝。晚輩守喪三年後,也曾遠赴塞外尋找蛛絲馬跡,卻無功而返,如今仍然未能得到答案,不知前輩知不知道其中內情呢?」

  老者沉默瞭許久,方才嘆息道:「這事你遲早會知道的,沒錯,當年給你父親寫信之人,正是老夫!唉……都是老夫害瞭他!當年……噓!有人來瞭!」

  南宮烈屏息靜聽,果然聽見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不禁對老者的內功修為嘆服不已!

  不多時,一個靚麗的聲音就出現在地牢中,她華麗的穿著和妖艷的面孔,與陰暗的地牢形成巨大的反差,微弱的光線映照在她姣好的面容上,顯得那般動人!

  妖艷女子環顧四周後,徑直來到瞭南宮烈的監牢前,她熟練地打開鐵門上的暗匣,向裡面窺視動靜!

  南宮烈正待如此,他如同潛伏在暗處的猛虎一般,突然從床上跳起,鐵爪猛地擊向女子的喉嚨!

  這一擊蓄勢而發,如同奔雷一般迅疾,但妖艷女子卻似乎早有防備,輕巧地往後一退,就躲過瞭這突襲的一擊,嘴裡咯咯嬌笑道:「唉喲!南宮莊主,你怎麼這麼粗魯?都嚇到人傢瞭!人傢的小心肝現在還撲騰撲騰的!」

  南宮烈沒想到自己一擊落空,恨恨地道:「妖女,你上次在我房中暗算於我,這回算是扯平瞭!深夜來此,你有何目的?」

  妖艷女子正是赫連暮雨,她略有些得意地道:「哎呀,長夜漫漫,監牢寒冷,人傢怕莊主睡不著,好心好意來看看你,莊主竟然如此不解風情,真是叫人傷心呢!」

  老者突然插話道:「娃兒,你可要小心呀!這小丫頭,心腸可歹毒著呢!吃人不吐骨頭!」

  赫連暮雨慢慢地踱步到老者的監牢前,慢悠悠地道:「老東西,你還沒死呢?是不是看見人傢對南宮莊主好,心生嫉妒瞭?」

  赫連暮雨打開鐵門的暗匣,往裡面看瞭看,隻見老者形容枯槁,雙手雙腳都被鐵鏈所拷,並且有兩根鐵鏈還徑直從老者的肩胛骨處穿過,歹毒地使瞭個眼色,示意老者別多管閑事!

  老者卻絲毫不以為然,哈哈大笑道:「小丫頭,用不著擠眉瞪眼,老夫知道你的心思!」

  赫連暮雨見老者不識趣,馬上換瞭一副口吻,惡狠狠地道:「老東西!別以為姑奶奶奈何不瞭你!今日教中大喜,沒人來此,信不信姑奶奶一把火把你的狗窩燒瞭,把你燒成一堆黑灰?」

  老者譏笑道:「黃毛丫頭,你也就口上逞能!你連這個門都不敢進,還敢擅自做主殺老夫?不怕你那個「野驢教主」把你生吞活剝瞭?」

  赫連暮雨冷哼一聲道:「姑奶奶今晚還有要事,不想與你計較,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說完,赫連暮雨轉身來到南宮烈監牢前,點起一根軟香,對著暗匣吹瞭進去!

  南宮烈心知不妙,連忙屏息靜氣,不讓迷香侵入體內,奈何監牢密不透風,不多時就被煙霧籠罩,偏偏南宮烈內傷尚未痊愈,閉氣之功維持不瞭多久,隻覺一股淡淡的香氣入體,神智漸漸模糊起來!

  赫連暮雨等待許久,方才看見南宮烈有不支的跡象,心中又忌憚南宮烈假裝,隻得繼續等待,直等到南宮烈昏倒在床榻之上,方才微微一笑,將鐵門打開,往裡走去!

  老者雖然看不見南宮烈這邊監牢的動靜,卻已猜到赫連暮雨所作所為,他突然仰天大笑起來,聲音如雷鳴般響徹瞭整個地下監牢,震得石壁和鐵門嗡嗡作響!

  赫連暮雨勃然大怒,沖到老者監牢前,如法炮制地噴進去一隻迷煙,然後自顧自地走進瞭南宮烈的監牢!

  說來也怪,老者的笑聲如此之響,但並沒有一人前來察看,迷煙漸漸發揮效用後,老者也隻得收斂心神,閉氣護體,無暇再發聲求救瞭!

  赫連暮雨輕移蓮步,來到南宮烈床前,她雖然很明白這個秘制的「醉夢酥」

  效果之強大,但卻並不敢掉以輕心,輕輕觸碰瞭一下南宮烈的伸出床外的腳跟後,疾退數步靜觀其變,見南宮烈仍然昏聵未醒,方才緩緩走上前去,封住瞭他身上的數處大穴!

  南宮烈並非完全失去意識,但是這迷煙的功力實在太過霸道,他重傷未愈,未能抵擋,感覺頭腦昏沉,身體如同喝醉瞭一般,完全使不上勁!

  赫連暮雨媚笑著將南宮烈翻瞭個身,讓他面朝上,玉手輕撫著南宮烈剛毅而滄桑的面孔,嘴裡道:「看不出來,你這粗魯的武夫卻生瞭一副好相貌,年輕時隻怕也是個美男子!本姑娘吃瞭那麼多糟糠,終於等到一個看的順眼之人瞭!」

  南宮烈氣息微弱地道:「妖女!你……你意欲何為……」

  赫連暮雨吃瞭一驚,咯咯嬌笑道:「沒想到你竟然沒完全昏迷!本姑娘的醉夢酥可是連猛獸都能迷倒的,你真是瞭不起!人傢越來越喜歡你瞭!咯咯,你醒著更有意思,不用對著一塊木頭瞭!」

  南宮烈還未來得及反應,赫連暮雨素手一抬,竟然將自己身上的衣裳全褪到瞭腳跟,將婀娜多姿的嬌軀盡情展現在瞭南宮烈眼前!

  赫連暮雨端的稱得上絕世美人,較之南宮天琪也並不遜色,她身材既修長而又豐滿,肌膚如同凝脂般白嫩細滑,雙峰高聳,柳腰纖細,美腿修長筆直,玉臀圓潤挺翹,如果一定要雞蛋裡挑骨頭的話,赫連暮雨臉型略長,不夠柔和,所以她用一彎深深的劉海遮住瞭前額,顯得臉更加精致,也算揚長避短瞭!另一方面,赫連暮雨年紀輕輕,妝容卻十分厚重妖艷,與她青春稚嫩的面容極不相稱,讓人絕想不到她還是一個未滿二十的少女!

  這樣的絕世美人赤身裸體站在眼前,任誰也無法坦然處之,饒是南宮烈心神再堅定,胸中也不禁燃起瞭莫名的火焰,他隻得閉上眼睛,不讓這一切擾亂自己的心神!

  赫連暮雨盈盈一笑,似乎看透瞭南宮烈心中所想,俯下身軀,牽起南宮烈一隻手掌,將它放在瞭自己傲挺的乳峰之上!

  南宮烈隻感覺手心處一陣溫熱綿軟,差點把持不住,隻得再度收斂心神,不受她誘惑!

  赫連暮雨暗自恰算瞭一下時間,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於是利落地將南宮烈衣衫脫去,隻留下一條裡褲!

  南宮烈掙紮著道:「無恥妖女!快住手!」

  赫連暮雨毫不理會南宮烈的謾罵,柔滑的素手撫摸著南宮烈肌肉結實的胸膛,繼而將南宮烈的裡褲扒瞭下來,失去瞭束縛,南宮烈粗壯的男根陡然跳瞭出來,昂首直立,顫巍巍地在赫連暮雨眼前晃動!

  赫連暮雨先是吃瞭一驚,而後又媚笑道:「你們男人都是一副德性!外表裝的很清高,內心還不是一樣的好色貪淫!不過你還真是不同尋常,都快入黃土的人瞭,下面的寶貝還這麼有精神!莫不是多年未曾品嘗過魚水之歡瞭吧?今天本姑娘就好好伺候伺候你,讓你重溫春夢!」

  南宮烈自從發妻早逝後,一直沒有續弦,一是他忘不瞭發妻,二是修煉烈陽神功一直沒有進步,所以他選擇禁欲來幫助進修,聽到赫連暮雨之言,隻是冷哼一聲,緊閉雙目,不予理會!

  赫連暮雨也不動怒,一雙素手輕輕合攏,握住瞭粗壯的棒身,毫無征兆地上下擼動起來,見南宮烈仍然無動於衷,索性垂下臻首,一口含住瞭紫黑色的龜頭,大力吸吮起來!

  南宮烈體內如火山巖漿在翻滾,隻是憑借著定力在抗拒,但身體卻是不聽頭腦的指揮,久未行房的男根在赫連暮雨高超熟練的挑逗下,昂然怒挺,膨脹欲裂,顯示出無限的熱力!

  赫連暮雨一邊挑逗,一邊觀察著南宮烈的神色,見他極不自然的隱忍模樣,心中暗笑,素手更加快瞭撫摸的動作,艷紅的長指甲時不時地刮搔敏感的肉冠,動作嫻熟而富有技巧!

  南宮烈禁欲多年,此時卻被一個與自己女兒年齡相若的少女調戲,況且這少女還是自己的仇人,自己卻隻能任她擺佈,心中又怒又恨,更令南宮烈感到尷尬的是,他的身體仿佛很受用,胯下肉棒在赫連暮雨的撫摸下越來越硬,棒身隱隱發脹,竟是到瞭射精的邊緣!

  赫連暮雨在對待男人上經驗十足,當感覺南宮烈快要射精時,她卻突然停止瞭動作,饒有意味地看著南宮烈,如同貓兒看著被自己戲弄的老鼠一般,充滿著勝利者的驕傲!

  南宮烈一直在揣測赫連暮雨的來意,心知她絕不是來戲弄自己這麼簡單,卻又猜不出她心中所想,確是無可奈何!

  赫連暮雨媚聲道:「莊主,暮雨伺候得你舒服麼?想不想更舒服一些?暮雨那妙處感覺可是要勝過千百倍喲!」

  南宮烈恨聲道:「妖女……你有什麼陰謀詭計盡管說……收起你那副狐媚的嘴臉!」

  赫連暮雨似乎沒有聽見南宮烈所講,嘴裡道:「看來莊主不太相信啊!那就讓你嘗嘗鮮吧!」

  赫連暮雨站起身來,兩腿分立在南宮烈身體兩側,將那淫水潺潺的蜜洞對準聳立的男根,毫不猶豫地坐瞭下去!

  眼看赫連暮雨就要與南宮烈合體,突然監牢外卻傳來瞭腳步聲,一個清脆的女聲道:「堂主,教主有令,請你速去大殿議事!」

  赫連暮雨好事被打攪,心中自是十分不悅,她冷冷地道:「知道瞭!你去回稟教主,說我馬上就來!」

  女子回道:「堂主,教主之意,是讓您和屬下一同前往……」

  赫連暮雨這才不情願地站起身,將衣裳披上,在南宮烈耳邊輕聲道:「莊主,你我隻有來日再續鴛鴦夢瞭!不要太想念暮雨哦!」

  說完,赫連暮雨關上鐵門,不久就聽到一聲響亮的「啪」聲,似乎是打瞭女子一巴掌!

  南宮烈心道:「好險!雖然不知道這妖女意欲何為,但終歸沒有讓她得逞!這突如其來的女子是誰呢?她的聲音好生熟悉……」

  南宮烈掙紮著想起來,但身中迷煙,穴道又被制住,讓他無可奈何,剛才對赫連暮雨的一番反抗讓身體更加疲乏,不知不覺中進入瞭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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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昌,城外。

  一駕馬車絕塵而來,揚起漫天的塵土。

  車上共有四人,三男一女,正是南宮天琪一行人。

  杜勝道:「小姐,進瞭武昌城,咱們就安全瞭,等下我就帶小姐去見大哥!」

  南宮天琪道:「不妥,天色已晚,我們先找個客棧歇息,由你去通知盧叔叔,明日我們再去拜會!」

  杜勝點頭稱是,駕車的齊二聽得南宮天琪吩咐,直接駕車進城,來到瞭一間規模尚可的客棧前!

  安排好房間後,南宮天琪對方唐道:「方公子,為瞭小女子一路奔波,真是辛苦你瞭!」

  方唐笑道:「南宮姑娘客氣瞭!方某又不是什麼紈絝子弟,走南闖北風餐露宿,早已習慣,更何況還有佳人相伴,對方某而言不僅不辛苦,反而是莫大的享受!」

  南宮天琪一路上早已習慣方唐的油嘴滑舌,也不見怪,拱拱手道:「早點歇息,我們明日再會!」

  方唐還瞭一禮,轉身而去。

  南宮天琪使瞭個眼色,杜勝和齊二會意,分別走開瞭!

  不多時,杜勝和齊二又同時來到瞭南宮天琪房中。

  杜勝道:「小姐此舉,杜某有些疑惑,方公子幾次三番相救,莫非還不能信任麼?」

  齊二不說話,但也點頭表示贊成。

  南宮天琪平靜地道:「杜三哥,你是不是多年沒在江湖上走動過瞭?居然這麼容易輕信別人!」

  杜勝瞬間會意,面帶愧色地道:「是屬下輕忽瞭!」

  南宮天琪道:「杜三哥,您是爹爹的老部下,十三太保中的一員,天琪雖然以前沒有見過你,卻早已聽說過你的威名,一時的疏忽大意不必掛懷,以後小心就是瞭!」

  南宮天琪頓瞭頓又道:「南宮世傢目前正處於危難之際,我們絕不可掉以輕心,這個方唐雖然救過我們,但身份可疑,修羅教計劃之周密,下手之狠毒,完全出乎我們之意料,當爹爹發覺他們對環秀山莊有所企圖的時候,已是為時已晚,無奈之下,爹爹隻得將天琪送出,目的就是想召集大傢,東山再起!修羅教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攻下環秀山莊,證明他們早已滲透在南宮世傢的各個網絡之中,現在唯一能信任的就是你們:南宮世傢的十三太保!因為你們既歸屬於南宮世傢,又遊離於南宮世傢之外,各有發展,平時不聯絡,你們的身份也隻有爹爹和我知道,盧叔叔身為十三太保的龍頭老大,身份又這麼敏感,不能隨便去見,也絕不能讓你我之外的其他人知道!」

  杜勝拜服道:「小姐心思縝密,頗有莊主之風,杜某初時還擔心小姐女兒之身,無法擔當重任,如今看來,是杜某有眼無珠瞭!杜某今後唯小姐馬首是瞻,任小姐驅使,絕無二話!」

  齊二也跪拜在地道:「齊二願追隨小姐,至死無悔!~ 」

  南宮天琪扶起二人,道:「天琪終究江湖經驗尚淺,今後還有很多地方需要仰仗大傢,我們唯有齊心協力,方能擊碎修羅教的陰謀,重振南宮世傢威名!」

  杜勝道:「小姐所言甚是,請小姐示下,我們接下來該如何行事?」

  南宮天琪微微一笑,示意二人附耳過來,壓低聲音道:「我們接下來……」

  二人聽完,各自領命而去。

  清晨,太陽尚未升起,南宮天琪就出瞭門,她很喜歡清晨清新的空氣,一直以來都有早起練功的習慣,但現在是多事之秋,她並不想在這陌生之地展露武功,隻是隨意地在客棧中散著步!

  「早上好!南宮姑娘!」

  南宮天琪回眸一看,方唐正站在不遠處,笑吟吟地看著自己,於是點頭回道:「早!方公子怎麼不多睡一會?」

  方唐緩緩地踱步,來到南宮天琪身旁,道:「長夜漫漫,佳人入夢,輾轉反側,所以想起來走走!」

  南宮天琪道:「哦?方公子想起自己的意中人瞭?以至於夜不能寐?」

  方唐目光看著遠方道:「是啊!她是那麼的美麗,雖然方某與她相識不久,卻讓方某魂牽夢繞……」

  南宮天琪何等冰雪聰明,自然知道方唐所說的心上人是自己,略微思考後,打斷道:「那天琪提前祝你們百年好合瞭,到時候記得給天琪發請帖,天琪一定攜外子登門祝賀!」

  這一句話讓方唐驚訝得差點跳瞭起來,不可置信地道:「什麼?南宮姑娘你已經名花有主瞭?」

  南宮天琪輕描淡寫地道:「你不是已經知道瞭麼?不久前傢父在環秀山莊為天琪舉辦瞭比武招親!」

  南宮天琪點到為止,不再多言。

  方唐星目的神采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一張俊臉掩飾不住失望,半晌才道:「想來也是,南宮姑娘天人之姿,自然要名震武林的英俊少年才能相配!」

  方唐嘆瞭口氣,仍不死心地問道:「方某鬥膽問一聲,到底是哪位年輕才俊有幸得到瞭南宮姑娘的青睞?」

  南宮天琪本想用比武招親之事推托,沒想到方唐竟然窮追不舍,隻得道:「是慕容世傢的慕容秋公子,他擊敗瞭各路好手!」

  方唐無奈地點瞭點頭,勉強地道:「果真是門當戶對,郎才女貌!方某恭喜你們瞭!」

  雖然南宮天琪與方唐相識不久,但在日夜趕路的這些天裡,方唐灑脫開朗的個性和風趣的談吐已經讓南宮天琪心生好感,但她知道目前絕不是糾纏於兒女私情的時候,況且方唐的身份始終成疑,更讓她暗下決心要疏遠方唐。

  看著方唐傷心的樣子,南宮天琪心中忽然有些不忍,但她仍然保持著淡定的神色,笑道:「方公子過譽瞭!這些天你對天琪照顧有加,慕容公子知道後,一定會很感激你的!他和你年紀相若,你們應該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

  方唐強行擠出瞭一絲笑容道:「好……好!」

  事情既然已經到瞭這份上,南宮天琪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接著道:「不知道方公子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沒有?天琪已經發瞭信函,不日之後,慕容秋公子就會前來武昌,方公子如若沒有其他要緊事的話,不如留在這裡,到時候也好介紹你們認識!」

  方唐十分聰明,心知南宮天琪的這番話用意,回道:「多謝南宮姑娘好意!方某一向閑散慣瞭,喜歡到處遊玩,在同一個地方絕呆不瞭十日!既然南宮姑娘已經安然無恙,方某也就放心瞭,不如就此別過,待有緣再會!」

  南宮天琪關切地道:「方公子想去哪裡呢?我南宮世傢在江南也算有點臉面,方公子若是在江南遊玩的話,天琪可以安排人接待。」

  方唐拱手道:「都是江湖兒女,不必客氣瞭!武當山離此地不遠,方某向往已久,一直一來卻無緣瞻仰,正好趁此機會前去拜會,等下就出發,方某就此告別,還請南宮姑娘向杜兄和齊二兄弟代為告別!」

  南宮天琪拱手道:「那天琪就祝方公子一路平安!後會有期!」

  兩人目光一交織,瞬間又錯開,各自回瞭房間!

  天黑後,杜勝從外面回來瞭,他來到南宮天琪的房間,輕聲道:「小姐,屬下已經安排好瞭!今夜三更與老大會面!」

  南宮天琪道:「很好,杜三哥,你辛苦瞭,先去歇息吧!等二更時分我們再出發!」

  杜勝告退後不久,齊二也來到瞭房中,稟告道:「小姐,方唐確實已經離開瞭武昌城,往北而去,齊二暗中跟瞭他足有二十裡才返回!」

  南宮天琪點點頭道:「看來方唐所言非虛,是我太過小心,誤會他瞭!你也下去歇息吧!二更時分,隨我前去拜會盧叔叔!」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已到深夜。

  南宮天琪和杜勝齊二換上夜行衣,悄悄來到瞭一所大宅院前,這所宅院不僅氣派,而且門前院內都有全副武裝的兵士把手巡邏,可想而知宅院主人的身份!

  杜勝白天時已經來過此地,在他引導下,三人巧妙地避過瞭所有的崗哨,來到瞭後花園中!

  後花園內的書房中,點著數盞燭燈,一個年約五旬,相貌儒雅的中年人端坐檀木桌前,手執書冊,正在研讀!

  雖然此人看上去弱不禁風,但花園中細微的動靜卻沒能瞞過他的耳朵,他輕咳一聲道:「進來吧!」

  南宮天琪三人輕輕推開門,走瞭進去。

  南宮天琪盈盈一拜道:「侄女天琪,拜見盧叔叔!」

  杜勝和齊二也拜倒在地道:「拜見大哥!」

  十三太保在南宮世傢中世代傳承,地位頗高,尤其是老大,地位僅次於傢主,因此南宮天琪如此大禮,也是情理之中瞭!

  盧老大忙站起身來,上前扶起南宮天琪,仔細端詳瞭一番後,感慨道:「時光荏苒,上次看見你時,你還是個抱在襁褓之中的嬰兒,今日再見,已經是大傢閨秀瞭!老三,我們都老咯!」

  杜勝道:「小弟老瞭,大哥您可一點沒變,官越做越大,人也越來越年輕瞭!你這個佈政使大人,什麼時候也賜個官讓小弟做一做,讓小弟過把癮呢?」

  原來這十三太保的老大竟然就是湖廣佈政司左佈政使大人盧仲義,執掌一省之政,端的是位高權重,難怪南宮天琪說他身份敏感瞭!

  盧仲義扶著南宮天琪坐下,示意杜勝坐,又對齊二道:「你就是十三弟的獨子?」

  齊二恭敬地道:「小弟姓齊名二,拜見大哥!」

  南宮天琪道:「形勢緊迫,我們就不必客套瞭。盧叔叔,聽杜三哥說,您已在暗中調查修羅教之事,不知可有眉目?」

  盧仲義點點頭道:「這段時間,老夫一直在暗中調查,目前已有三條線索:第一,環秀山莊已經落入修羅教之手,莊主下落不明!第二、南宮世傢在江南的三十二處分舵,也已有大半落入修羅教之手!第三、修羅教手眼遮天,不僅黑道為其所用,而且連官府中也有許多眼線,黑白兩道都在暗中尋找天琪小姐的下落!」

  南宮天琪神色凝重道:「沒想到修羅教勢力竟然如此龐大,而且他們蟄伏那麼久,居然也沒弄出任何動靜,實在是可怕!」

  盧仲義道:「南宮世傢傳承數百年,根基頗深,就算修羅教再厲害,一時半會也吞不下,三十二處分舵中仍有不少是支持南宮世傢的,即使已經被吞並的一些分舵,也不乏忠誠之士,隻是迫於形勢,虛與委蛇而已!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摸清楚修羅教的底細,尋找莊主的下落,暗中集結忠誠之士,待到時機成熟,才能一舉反攻,重新奪回失去的一切!」

  南宮天琪道:「盧叔叔所言甚是,天琪這就發出信函,讓各地暗哨尋找爹爹的下落!」

  盧仲義道:「為瞭安全,你們暫時就住在府中,對外宣稱是老夫的親戚,平時不要出門,有事吩咐下人即可,有要事時就交由三弟和齊二去辦,他們兩人是生面孔,不容易引人註意!」

  盧仲義說完,站起身來,看瞭看窗外道:「老夫已經安排好住所,三弟,你帶小姐前去歇息吧!」

  南宮天琪拱拱手,隨杜勝去瞭,齊二緊隨,自是不用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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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羅教大殿中,滿佈的火把將整個大殿映照得通紅,平時的陰暗一掃而空!

  這個大殿十分寬闊,足足容納瞭數百人,這些人平常過慣瞭壓抑的日子,大都舉杯痛飲,高聲喧嘩,宣泄著心中的欲望,火把的紅光映照在他們的臉上,讓本來就通紅的臉顯得更加醉意沉沉!

  耶律鴻泰斜倚在虎椅上,端著酒杯自飲自酌,他的臉上並無狂喜之色,依舊像往常一般,看不出任何悲喜,但他的心中並非全無波瀾,看著大殿中狂歡的教眾,他仿佛看到瞭自己光復大遼,睥睨天下的盛況!

  酒,是不能讓耶律鴻泰醉的,但野心,可以讓他沉醉!

  不多時,赫連暮雨來到瞭大殿中,她遠遠看見瞭耶律鴻泰,她心中多少有些忐忑,在大殿門口停頓瞭一下,然後才穿過大殿,向高臺上的耶律鴻泰走去!

  赫連暮雨穿著十分暴露,上身僅著瞭一件墨綠色的裹胸,外面罩著一襲薄得不能再薄的青紗,下身也隻是穿瞭一條短短的裹裙,正好裹住圓滾滾的翹臀,一雙春蔥般的玉腿毫無遮掩地露在外面,她行走的時候如同風擺楊柳,傲挺的乳峰、纖細的柳腰、挺翹的圓臀,渾圓修長的美腿,滑嫩如羊脂白玉的肌膚,再配上她美艷的面容,讓正常的男人都忍不住口幹舌燥,心生邪念!

  然而奇怪的是,當赫連暮雨緩緩從人群中走過時,幾乎沒有人正眼看她,更不用說用色迷迷的眼神盯著她瞭,有些人甚至還低下瞭頭,像是做錯瞭事情的孩子!

  赫連暮雨司空見慣,臉上掛著些許輕蔑的微笑,一步步地走上高臺,來到耶律鴻泰面前,拿起酒壺,為耶律鴻泰斟酒!

  耶律鴻泰並不開口,而是一把將赫連暮雨拉進瞭懷裡!

  赫連暮雨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下,她咯咯地嬌笑著,搶過耶律鴻泰手中的酒杯,自飲瞭一口,而後攀著耶律鴻泰的脖子,將帶著酒味的香舌獻上,任他品嘗!

  耶律鴻泰向臺下揮瞭揮手,一把抱起赫連暮雨,往後面走去。

  大殿之中,依然熱鬧非凡,大傢隻管縱情享樂,畢竟,及時行樂,方能不負年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