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柳暗花明

  上回說到姐妹重逢存芥蒂,朱三設宴藏陰謀,事態將如何發展呢?

  且看下文……

  深夜,即便是喧鬧的揚州城,也歸於瞭平靜,隻有少數煙花之地仍然傳出一陣陣讓人面紅耳赤的調笑聲。

  城外的一座小樹林中,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安靜地站立著,面向揚州城門,月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反射出淡黃色的光暈,深邃的雙眸如同寒星一般,一眨不眨地凝視著遠方!

  這個人,就是追捕南宮天琪未成的耶律鴻都!

  顯然,他是在等待!

  他等待的是誰呢?

  為什麼要在這寂靜的深夜,相約在荒無人煙的樹林呢?

  突然,耶律鴻都的眼神閃爍瞭一下,臉上不自覺地露出瞭欣喜的笑容!

  隻見遠處,一個身影正在向樹林而來!

  來者速度不快,但卻像是被風吹動一般飄浮而來!

  皎潔的月光映照出來者曼妙的身姿,讓人一看即知,來者是個女子,而且是身姿綽約的絕美女子!

  她蓮步輕移,看似步步著地,卻又是凌空而行,灰塵滿地的路上,沒有留下一個腳印,便是鐵證!

  她走得很慢,如同閑庭信步,夜晚的微風吹動著她的衣裙,那份靈動飄逸讓人心醉,幾欲懷疑是否她就是月宮仙子下凡!

  漸漸的,她近瞭,容貌也越來越清晰可見,當看清楚全貌之後,更讓人相信此前的諸多猜測!

  她頭挽飛雲髻,身披一件淡綠色的輕紗袍,酥胸高聳,貼身的純白色肚兜若隱若現,盈盈一握的柳腰上束著一條素色腰帶,讓玲瓏剔透的身材更添瞭三分飄逸,月光柔和地灑在她的臉上,映照出精致絕艷,舉世無雙的嬌顏!

  她,就是玉秀園裡撫琴賞花的蘇心月!

  「凝雲,你終於肯來見我瞭,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嗎?」

  耶律鴻都完全不見瞭平日的剛毅冷漠,竟像個終於盼到心上人的毛頭小夥子一樣,急切地表達著自己的思念!

  蘇心月卻並未表示出半點欣喜,而是淡淡地施禮道:「蘇心月見過少主!」

  這一句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震得耶律鴻都呆立在瞭原地,滿腔熱情如墜冰窖,許久才嘆道:「凝雲,為什麼?」

  蘇心月俏臉上依然風輕雲淡,平靜地回道:「少主,我不是你的凝雲,而是蘇心月!你我身份有別,你是教主親弟,肩負復興大遼偉業,而心月隻是揚州城內的一名風塵女子,流連於各色男人的懷抱,我們之間已有鴻溝天塹,不可逆轉!」

  耶律鴻都激動得渾身發抖,大聲道:「不!什麼復興大遼!什麼豐功偉業!那都是我哥的事情!與我何幹?我在乎的隻有你,凝雲!我知道你一定是騙我的,你怎麼會屈身去伺候那些豬狗不如的中原雜種呢?他們就是連看你一眼都不配!」

  耶律鴻都之言雖然情真意切,但卻似乎並不能感動蘇心月,隻見她朱唇輕啟道:「心月沒有騙你,這些年,心月侍奉過的男人不說上百,也有幾十瞭,多得心月都已經記不清他們的名字瞭!少主,如果你找心月,隻是為瞭求證心月的清白,大可以去詢問徐姑姑。夜深瞭,心月要回去瞭,少主也請早些歇息吧!」說罷,蘇心月轉身即走。

  耶律鴻都上前一步,抓住蘇心月纖細修長的玉臂,顫抖道:「不!我不信!你一定是還對那件事情耿耿於懷,所以才故意氣我的對不對?」

  蘇心月杏目一睜,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威懾力,迫使高大健壯的耶律鴻都乖乖松開瞭手,她依然面無表情道:「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瞭!心月不想活在過去,也勸少主不要活在過去,我們都回不去瞭,你以後也不要來找我瞭,免得教主又責罰你!」

  蘇心月說完,不再理會耶律鴻都,毅然決然地離去瞭!

  身後,傳來耶律鴻都聲嘶力竭的吼叫聲!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錯的明明是他!不是我!為什麼?」

  但蘇心月已然遠去,喧鬧瞭一陣的夜空瞬間又將歸於平靜!

  蘇心月走後不久,一道鬼影就無聲無息地緊隨而去,身法之快,完全瞞過瞭耶律鴻都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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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揚州城內,東來客棧。

  沈玉清別瞭朱三,回到房中,沈玥忙迎上去,關切地詢問。

  沈玉清雖然對母親的怨氣已消,但卻並不想將一切事實全告知沈玥,隻是告知沈玥:朱三要先與她商議過後,才能決定婚事。

  沈玥見女兒臉色不太好,自己又飲酒過度,頭腦昏沉,也沒有太多過問,伏在床上不多時,就入睡瞭!

  沈玉清關切地為沈玥蓋好被子,腦子裡滿是朱三的身影,想著很快就可以如願以償,沈玉清禁不住有種如釋重負之感。

  整個下午,沈玥母女倆都待在房中,再未出門,彼此相安無事,一切正常!

  時間流逝,鬥轉星移,不知過瞭多久。

  沈玥睡得昏昏沉沉,她感覺自己回到瞭天柱山洞內,女兒和朱三就站在自己身前,向自己告別,沈玥想挽留,身子卻動彈不得,想呼喊也喊不出聲,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朱三和女兒離開,隨著山門關閉,女兒的身影消失在瞭眼前,隻留下自己孤獨一人!

  「不!」沈玥驚呼一聲,坐起身來,方覺是一場噩夢!

  沈玥芳心狂跳,抬眼一望,四下漆黑,不見半點光亮,忙左右摸索,發覺女兒沈玉清就躺在自己身旁,這才稍稍寬心!

  漸漸適應瞭房中的光線後,沈玥開始端詳睡夢中的女兒,眼神裡盡是溫柔和慈祥,看瞭一會卻覺得有些蹊蹺!

  沈玉清雖是美目緊閉,嬌軀卻止不住地輕輕顫抖著,氣息也並不平和。

  「莫非女兒也做噩夢瞭?」

  沈玥輕拍著女兒的胸口,就像童年哄她睡覺一樣,輕輕哼起瞭童謠,但沈玉清卻未見緩和,反而顫抖得更厲害瞭,鼻孔間還輕哼出聲瞭!

  沈玥著急起來,連忙掀開被子查看,卻見沈玉清雙腿緊緊夾在一起,上下廝磨著,似乎難受得很!

  沈玥仔細觀察著女兒全身,見沈玉清面色潮紅,呼吸急促,嬌軀微顫,椒乳怒挺,甚至連小巧可愛的乳頭也立瞭起來,心道:「這丫頭!莫不是又發春夢瞭吧?果不出人魔所料,這天生媚體一旦被男子所觸碰過後,當真是一發不可收拾!也不知道玉兒究竟和朱三談瞭些什麼?不行,天亮後我得去找朱三問清楚!」

  沈玥又觀察瞭一會,見女兒始終未醒,於是又躺下休息瞭!

  客棧的另一側,朱三歇息的閣樓中,仍是燈火通明!

  朱三照舊仰躺在床上,享受著沈瑤母女的唇舌服務。

  沈雪清緊緊依偎著朱三,香舌舔吻著朱三黑豆般的乳頭,忽而抬頭道:「朱大哥,您是打算娶姐姐過門麼?」

  朱三撫摸著沈雪清滑膩的美背,回道:「小丫頭,你怎麼管起這事來瞭?莫非你吃醋瞭?」

  沈雪清努瞭努嘴道:「朱大哥和姐姐都是雪兒最喜歡的人,雪兒怎麼會吃醋呢?」

  在朱三胯下埋頭苦幹的沈瑤也抬起頭,插話道:「爺,妾身也覺得,玉兒武功高強,人又冰雪聰明,如能依附於爺,必將有助於爺。」

  朱三斥道:「做你該做的事情,此事不需要你操心!爺自有分寸!」

  沈瑤忙低下頭,含住那根巨棒賣力吞吐起來,不敢再吱聲!

  沈雪清可不想就此罷休,白天的種種事跡讓她對沈玉清心生憐惜,總想著撮合朱三和沈玉清的好事,於是又撒嬌道:「哎呀……朱大哥……雪兒的好哥哥……好夫君……姐姐那麼美……您怎麼會不喜歡呢?雪兒要是男兒身,第一個要娶的就是姐姐!」

  朱三捏瞭捏沈雪清的小臉蛋,寵溺地道:「你這小丫頭,越來越放肆瞭,真是把你寵壞瞭!」

  沈雪清忙湊上去,主動送上香吻,胸口那對發育良好的美乳磨蹭著朱三毛發茂盛的胸膛,極盡撒嬌之能事!

  朱三胸口欲火暴漲,大嘴叼住沈雪清滑潤的香舌,吸吮瞭良久才放過她道:「要不是爺今晚要養精蓄銳,非得肏得你個小妖精下不瞭床不可!」

  沈雪清一愣,馬上喜笑顏開地道:「咦!朱大哥養精蓄銳,是為姐姐準備的吧?太好瞭!不對,不好!姐姐可怎麼經得起折騰喲……」

  朱三並不否認,隻是溫柔地愛撫著沈雪清圓潤的椒乳,口裡道:「好心放你歇息一晚,你倒是飄起來瞭,是想爺反悔麼?」

  沈雪清咯咯地笑著,嬌聲道:「好哥哥,這些日子夜夜征伐,雪兒這小身子可真消受不起瞭,你就放過雪兒吧!嘻嘻,有力氣,都使到姐姐身上去,讓她嘗嘗你的厲害!」

  朱三嘿嘿一笑道:「雪兒越來越聰明瞭!你可知為什麼今天爺對玉兒那麼冷淡?」

  沈雪清搖頭。

  朱三道:「玉兒性格冷傲,一向睥睨天下,就算對你娘也是冷言冷語,爺如果不削削她的傲氣,就讓她過門,以後若是她再飛揚跋扈,怎麼治她?你與她情深意切,自是無虞,你娘就不好說瞭。爺雖然喜歡玉兒,但絕不能因為她,讓你們受委屈!」

  朱三總是這樣,時而霸道,時而溫柔,讓人摸不清頭腦,不過他的這一席話,已經足夠沈瑤和雪兒感動瞭。

  沈雪清柔聲道:「沒想到爺考慮如此周全,是雪兒想多瞭,朱大哥以後再做什麼決定,雪兒都會站在您這一邊的。」

  沈瑤沒有開口,因為朱三並未允許她停下來,她隻有用更熱情的吸吮來表達心中之情。

  天剛蒙蒙亮,心事重重的沈玥就起床出瞭門,她來到朱三歇息的閣樓下,幾番想上去敲門,見樓上悄無聲息,又怕打擾朱三休息,隻得反復在閣樓下踱著步!

  然而,沈玥越是心急,樓上越沒有動靜,她足足等瞭一個多時辰,從卯時等到辰時,朱三依然沒有起床!

  沈玥再也按捺不住,卻又不好意思直接去敲門,於是心生一計,喚來夥計,讓夥計去送洗漱的熱水,自己則在一旁等候。

  這一招果然奏效,懷抱沈瑤母女酣睡的朱三聽到敲門聲,忙起床來察看,見是夥計,剛想發火斥責,卻見沈玥站立在門外等候,於是草草打發瞭夥計,請沈玥進門!

  沈玥打量瞭一下朱三,見他身著睡衣,睡眼惺忪,因為晨勃的緣故,胯下那巨棒還將寬松的袍子頂出瞭一個明顯的帳篷,忙害羞地轉而望向他處,並道:「姐姐來得太早,攪擾妹婿的美夢瞭,妹婿且先歇息,姐姐稍後再來。」

  朱三看著沈玥羞澀的模樣,內心竊喜,他心知沈玥前來見他,必是為瞭沈玉清之事,隻是擔憂沈瑤母女尚在房中,因此不敢進門!

  朱三邪念突起,一把拉起沈玥的手,將她拖進瞭另一間房中!

  這閣樓上本就隻有兩間房,是朱三為瞭避嫌特意挑選的,讓外人以為是沈雪清所居,其實沈雪清夜夜和母親沈瑤同宿在朱三的大床上,這房間倒是空置的!

  朱三的舉動讓沈玥好不緊張,忙道:「姐姐還是稍後再來……稍後再來……」

  朱三可不想輕易放過送上門的美肉,他一把將沈玥拉進自己懷中,毫不客氣地親吻上去!

  沈玥沒想到朱三這般唐突,光天化日之下,沈瑤和沈雪清還躺在隔壁,他就強行輕薄自己,她想阻止朱三,但一聞到朱三身上濃烈的男子氣息,就心猿意馬起來,半推半就地道:「唔……別這樣……會被人聽見的……」

  朱三緊緊地摟住沈玥,不讓她逃脫,嬉笑著道:「放心吧!這裡是爺特意選的,清靜得很,夥計也走瞭,一時半會不會過來!」說完,朱三大嘴又印瞭上去。

  沈玥一面躲避著朱三的親吻,一面氣喘籲籲地道:「不……不行……我是你的親姨姐……我們不能這樣……瑤兒就在隔壁……她會聽見的……」

  朱三一雙大手向下移動,大力揉搓著沈玥豐滿圓潤的肥臀,嘴裡道:「那又怎樣?她們母女我都可以全收,還在乎你是她的姐姐麼?怕她打擾的話,你可以小聲一點叫!嘿嘿!」

  沈玥全身上下就屬臀部最為敏感,被朱三抓揉之下,禁不住發出低低的輕呼聲,回道:「不……我不是……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有事而來……請……請你住手……放尊重點……不然……不然我真的要叫瞭……」

  朱三察覺到沈玥身體的敏感,更是有恃無恐,突然使壞地用手指戳瞭戳沈玥的菊穴,弄得沈玥脫口驚呼,連忙掩住瞭自己的嘴。

  朱三壞笑道:「是這樣叫的麼?美人,你叫得可真動聽!再叫幾聲來聽聽!」

  沈玥害怕朱三故技重施,忙收緊菊穴,斥道:「你……你無恥!」

  朱三不屑一顧地道:「我承認我無恥!我無恥我自豪!你不就是喜歡爺的無恥麼?你昨天在宴席中被爺摸得春情萌動?難道就不無恥瞭麼?嘿嘿,昨天你好像還挺享受的呢?」

  沈玥忙搖頭否認道:「不……那是你趁我酒醉,故意輕薄於我……我是不得已……快放開我!」

  朱三哂笑道:「是麼?雖然是隔著衣裙,可爺還是能感覺到,你那水淋淋的騷穴緊緊地吸著爺的手指,好像要將手指全部吞進去似的,這也是不得已麼?」

  沈玥羞得滿臉通紅,嘴硬道:「你……你胡說……我沒有……」

  朱三不想再跟沈玥做無謂之爭,他突然張口含住沈玥的耳珠,輕輕吸吮著,一雙大手反復揉搓著沈玥柔軟綿彈的肥臀,待沈玥完全適應後,一隻手突然閃電般地伸入沈玥裙中,摸瞭摸濕淋淋的花穴,然後將潤濕的手指伸到沈玥眼前,淫笑道:「看!還是下面的嘴比較老實!」

  沈玥羞得無地自容,那閃著亮光的手指就在她眼前搖晃,叫她如何還能反駁,她索性閉上美目,任由朱三輕薄!

  朱三對沈玥的反應甚是滿意,粗大的舌頭輕輕舔掃著沈玥光潔嫩滑的美頸,一手撫摸圓臀,一手則繼續挑逗著淫水潺潺的蜜穴,粗長的肉棍有節奏地頂撞著沈玥平滑的小腹。

  上下失守的沈玥已被朱三高超的技巧征服,不由自主地伸出雙臂,環抱住朱三的脖頸,嬌軀緊貼著朱三肌肉結實的身軀,腰肢如蛇般扭動著,嘴裡發出一聲聲銷魂的呻吟聲!

  「啊……嗯……不要……繼續……哎……」

  甜膩的嬌吟聲如同催情劑,更加激發朱三的獸欲,他突然抱起沈玥,放在瞭自己腰間,粗長的肉棍緊緊貼住沈玥潮濕火熱的淫穴!

  沈玥驚叫一聲,更用勁地抱住瞭朱三脖子,修長的雙腿也自然而然地纏在瞭朱三腰間!

  朱三有意炫技,竟松開瞭抱住臀部的雙手,轉而去撫摸沈玥脹鼓鼓的酥胸,如此一來,沈玥下半身的重量幾乎全部壓在瞭朱三肉棍之上!

  沈玥受驚匪淺,夾在腰身上的修長雙腿不自覺地用力夾緊,生怕失去平衡,但她很快就知道,自己的顧慮是多餘的!

  沈玥隻覺胯下那肉棍堅如鐵石,雄壯得如同老樹枝幹一般,竟能硬挺住自己大半的重量,而且那火燙的觸感,仿佛要將自己花穴熔化瞭!

  沈玥心道:「沒想到這廝如此強悍,光是這硬度,已是超過當年的人魔瞭,怪不得瑤妹雪兒這麼死心塌地跟著他,而且……而且他還那麼溫柔……我……我快受不瞭瞭……」

  沈玥禁不住含情脈脈地望著朱三,那水汪汪的雙眸透著萬種風情,如怨如慕,楚楚可憐,饒是見多識廣的朱三,也禁不住看得有些癡瞭!

  朱三終於明白為什麼當年人魔胯下之臣無數,卻獨獨鐘情於沈玥,不僅僅是貪戀她的美貌和身材,更多的是喜歡她由內而外散發的嫵媚氣質!

  朱三柔聲道:「玥兒……你好美……嫁給爺好麼?」

  沈玥仿佛瞬間回到瞭少女歲月,聽著自己心上人甜蜜的輕語,身子都酥瞭,嬌怯怯羞答答地「嗯」瞭一聲!

  這一聲仿佛是吹響瞭戰鬥的號角,朱三再也克制不住內心的激動,一時間竟把早就定好的計劃都拋之腦後瞭!

  朱三抱著沈玥大步走到繡床前,輕輕地將其放下,並為沈玥解開瞭上衣的搭扣!

  沈玥投桃報李地脫下瞭朱三的睡衣,立時驚訝得合不攏嘴!

  隻見朱三身材雖然不高,但肩闊腰細,呈一個完美的倒三角形,皮膚黝黑發亮,肌肉結實而健美,胸脯高高鼓起,上面滿佈著濃密的卷毛,胯下肉棍昂然怒挺,威風凜凜,渾身上下無不散發著濃烈的男兒氣息,讓人心馳神往!

  沈玥心道:「那晚雖然有燈,但畢竟隔得有些距離,他又是仰躺在床上,看得不很真切,白天又穿著衣裳,還真看不出來他身材如此之好!」

  沈玥順從地配合朱三一件件地褪下自己的衣裳,直至一絲不掛,方才柔聲道:「好哥哥……玥兒喜歡你……請待玥兒溫柔些……」

  朱三輕撫著沈玥秀美的臉龐,溫柔地回復道:「放心!你很快就是爺的女人,今生今世,爺都會好好待你的!」

  沈玥輕嗯瞭一聲,仰躺在床上,等待著情郎的恩寵。

  雖然沈玥已是年近四十,但那飽滿豐挺的酥胸,平滑緊實的小腹,盈盈一握的柳腰,圓潤修長的美腿,渾圓碩大的白臀,潔白光潤的肌膚,都叫人感嘆上天的眷顧,歲月並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反而更添瞭幾分成熟的嫵媚與風情!

  朱三看得兩眼發直,喉頭發幹,此時的他仿佛回到瞭初嘗人事的歲月,想馬上撲過去,又怕玷污瞭心中的美好,隻是靜靜地欣賞著,雙手遊移於滑嫩的肌膚,從胸口嫣紅硬挺的乳頭,一路向下,一直摸到陰毛濃密的恥丘!

  朱三越是溫柔,沈玥越是情動,那含情脈脈的眸子裡青翠欲滴,微張的檀口呵氣如蘭,嬌軀輕扭顫動著,散發著無盡風情!

  時間隻過瞭少許,但對於兩人卻像過去瞭幾個春秋一般,沈玥隻覺體內有如烈火燃燒,胯下花穴早已濕得不成模樣!

  朱三卻反復地撫摸著,手指遊弋於敏感地帶的周圍,總是淺嘗輒止,弄得沈玥春心蕩漾,忍不住嬌羞地索求道:「好哥哥……來嘛……玥兒……等得好心急……」

  這一聲嬌嗲嗲的呼喚如同靈藥一般,瞬間讓朱三回過神來,他立馬提槍上陣,輕輕分開沈玥雙腿,將那火熱的槍頭對準濕淋淋的穴口,腰身一挺,準確而迅猛地插瞭進去!

  沈玥已有二十年未逢雨露,隻覺花徑瞬間被火燙的肉棍攻占,那充實酥麻的美感湧上心頭,竟讓沈玥忍不住清淚橫流!

  朱三隻道是自己兇猛的動作弄疼瞭沈玥,忙停下動作,拂去沈玥臉上的淚珠,並關切地道:「玥兒,怎麼瞭?是不是爺太用力瞭?」

  沈玥搖搖頭,回道:「不,是玥兒太激動瞭,好哥哥,你不必克制,玥兒受得住的,玥兒……謝謝你……」

  朱三聽罷點點頭,但還是腰身輕聳,緩緩地抽送起來,他隻覺沈玥花穴裡水汪汪黏膩膩的,肉棒猶如浸在瞭溫泉中,又被緊實的肉壁緊緊包裹住,說不出的暢快!

  朱三溫柔的抽插已經讓沈玥的情欲之火燒到瞭最旺,她感覺自己從未流過那麼多淫水,仿佛二十年蘊藏的淫水都在此時一湧而出,床單已經濕瞭一大片,甚至連身下的床板都蒙上瞭一層水漬!

  朱三慢條斯理地抽動瞭一會,直到確認沈玥已經適應他的粗壯,方才調整姿勢,快速猛攻起來!

  動作的變化讓沈玥猝不及防,隻覺那火燙的肉棍呼嘯著頂到瞭花心,馬上又退瞭回去,還沒等到自己準備好,肉棍又兇猛地頂瞭進來,迅猛的動作擊敗的沈玥的矜持,讓她禁不住脫口驚呼!

  初時,靈臺僅存的理智告訴沈玥,她不能出聲,至少是不能大喊,但剛才那一下美感瞬間沖破瞭喉嚨的阻隔,讓沈玥所有的矜持都化成瞭泡影,嬌媚的聲音一出口就再也抑制不住,回蕩在整個房間內瞭!

  沈玥緊緊抱住朱三寬闊的脊背,纖纖玉指用力地在他肩背上抓撓著,拉出一條條細細的血痕,嘴裡止不住地高呼低吟:「哎……好美……哎喲……好燙啊……好哥哥……親漢子……用力……用力頂……嗯……玥兒要丟瞭……快……送玥兒上天吧!」

  朱三感受到沈玥花穴一陣陣的緊縮,心知她快到高潮,不忍心讓她再等待,於是雙手緊緊按住沈玥渾圓的大腿,將她兩腿分至最開,同時收緊腰腹,開始持續短距離地沖刺!

  這短距離的沖刺最是能讓女子高潮,沈玥隻覺火燙的龜頭如同雨點般快速擊打在自己的花心軟肉上,力道之大,把花心都搗散瞭!

  沈玥再也抑制不住,她仰天長吟,雙腿緊緊盤在朱三腰間,雪股猛顫,花心深處拋灑出一股滾燙濃稠的陰精,澆得朱三龜頭酥麻不已,差點抑制不住一瀉千裡!

  猛烈而暢快的高潮讓沈玥感覺渾身說不出的舒爽,竟又忍不住落下瞭喜悅之淚!

  二十年!二十年瞭!這二十年正是一個女人最美好的歲月,也是最需要男人滋潤的歲月!

  這二十年她是怎麼過來的?夜夜獨守空閨,夙夜哀嘆,對著冰冷的石壁呆坐到天明,就算假陽具能一時平息心中的欲火,但又怎能與活生生的男人肉棒相比?

  朱三嘴張瞭張,想安慰沈玥,但沈玥不許他說,她雙眼滿噙著淚水,主動親吻住瞭朱三的雙唇,將他想說的話堵回瞭肚裡,隻記住瞭女人刻骨的柔情!

  朱三緊緊抱住沈玥,回報以熱烈的深吻,兩人忘情地擁吻著,世間的一切在此時已經與他們無關瞭,此刻,隻有靈與肉的交融!

  良久,兩人的熱情終於漸漸平息下來,溫情脈脈地對視著。

  朱三柔聲道:「玥兒,下來吧!你該回去瞭!」

  沈玥素手輕抬,玉指堵住瞭朱三雙唇,她不想聽到這掃興的話語。

  朱三笑瞭笑,安慰道:「回去吧!玉兒還等著你呢!你已經是爺的人瞭,爺會記得自己的承諾。」

  沈玥嫵媚地笑瞭,如春天綻放的桃花,她輕柔地道:「玥兒既已是爺的人,自然要盡人婦之責,方才爺讓玥兒飽嘗雨露,爺卻並未盡興,這回就換玥兒來服侍爺吧!」

  朱三方待開口,沈玥卻輕輕將其推倒在床上,雪臀一抬,將窄小的穴口對準依然怒挺的肉棒,緩緩地坐瞭下去!

  高潮過後的花穴甚是滑潤,沈玥不多時就適應瞭粗壯的肉棒,開始上下吞吐起來,但朱三肉棒超凡的尺寸仍讓沈玥有些吃不消,每次蹲坐到最低端時,火燙的龜頭就會狠狠頂住嬌嫩的花心,讓肉棒無法完全吞沒,但朱三感覺沈玥已是難能可貴,同等姿勢,沈瑤最多隻能吞沒五分之四,就再也無法繼續瞭!

  沈玥見無法坐到底,心中更是驚嘆朱三肉棒的雄偉,也明白瞭適才朱三雖然賣力讓自己高潮,依然有分寸地保留瞭實力。

  沈玥越看朱三越是喜歡,隻想用平生所學來報答朱三,讓他舒爽,於是主動拉著朱三雙手,握住自己嬌顫的雪乳,玉臀上下翻飛,快速地吞吐起肉棒來!

  朱三隻覺沈玥技巧遠勝於自己所經歷的女子,就是技藝已屬高超的沈瑤,也無法望其項背!

  沈玥的雪臀仿佛有魔力一般,看似是簡單的上下擺動,內部卻是風雲變幻,朱三隻覺肉棒時而被穴肉緊緊包裹住上下拉扯著,時而又被穴壁左右擠壓著,時而又被層層肉褶刮蹭研磨著,射精的欲望暴漲!

  朱三隻得用力地抓揉著沈玥柔軟的乳肉,發泄著心中狂野的欲望,以壓制住頻發的射精沖動!

  沈玥露出勝利的嬌媚笑容,嬌軀向後仰著,雙手撐在朱三小腿上,雪臀愈擺愈烈,而且每次肉棒頂到最深處,沈玥都故意扭動一下,讓那柔軟的花心研磨敏感的龜頭,激烈的動作,讓白嫩的肥臀頻頻撞擊在朱三大腿之上,發出響亮的啪啪聲!

  朱三隻覺龜頭肉冠被花心嫩肉反復研磨,猶如被一張鮮嫩的小嘴吸吮親吻一般,強烈的刺激直沖腦門,精關膨脹欲裂,已是強弩之末,但朱三不想這樣敗下陣來,於是強提一口氣,鎖緊後庭,硬撐著不泄精!

  沈玥哪會不知朱三用意,心中暗笑朱三實在太要強,有心成全他,於是嬌滴滴地道:「好哥哥,你真是太勇猛瞭!玥兒的小騷穴都快要化瞭,你怎麼還不出來呀?快給玥兒吧!玥兒想要你滾燙滾燙的陽精,射得玥兒肚子滿滿的!來嘛!給玥兒嘛!玥兒要給好哥哥生兒子!」

  沈玥嬌嗲的話語刺激著朱三,如同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朱三再也無法強撐!

  隻見朱三面紅耳赤,氣喘如牛,牙根緊咬,幾乎是嘶吼著道:「好!如你所願!射給你!射死你這淫賤的蕩婦!」

  朱三怒吼著,精關猛然一松,肉棒狂跳,一股股濃稠而滾燙的陽精如離弦之箭,接二連三地射進瞭沈玥穴腔,完全灌滿瞭之後,仍有大汩白濁的陽精倒溢出來,可見數量之多!

  如此激烈的射精讓沈玥同樣抵敵不住,潮濕的穴肉痙攣般顫抖著,高潮不久的花心再度怒放,噴灑出同樣熾熱的陰精,嬌軀也綿軟無力地倒下來,伏在瞭朱三胸膛之上!

  雖然魚水之歡已經結束,但朱三和沈玥的私密處仍緊緊交合在一起,難舍難分!

  兩人俱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相視而笑,笑容中充滿著滿足的愉悅!

  朱三自從淫技修成以來,從未遇到過這樣的對手,心中暗自慶幸昨晚的養精蓄銳,否則今日非在美嬌娘胯下求饒不可,但朱三不知道,沈玥已是有心相讓瞭!

  棋逢對手的較量不知不覺地提升瞭朱三的實力,他隻覺一股熱流從肉棒頂端馬眼處洋溢而出,慢慢地流轉於周身經脈之中,待完成一個小周天後,疲憊的身體倦意全消,充滿瞭活力,比鏖戰之前更添瞭幾分精神!

  沈玥突然發現,自己穴內軟綿綿的肉棒竟然又精神抖擻地膨脹起來,塞得蜜穴滿滿的,於是嬌嗔道:「爺,還想欺負玥兒麼?」

  朱三親吻瞭一下沈玥紅撲撲的臉頰,腰身一聳,使壞地頂瞭一下沈玥的花心,嘴裡道:「好玥兒!爺想一輩子都欺負你,你肯麼?」

  沈玥被頂得嚶嚀一聲,嬌軀又軟瞭下來,她聽著朱三作弄的情話,心中甜蜜無比,忽而想到沈玉清,害羞地道:「玥兒自然願意……你這個冤傢……欺負瞭玉兒還不夠,連玉兒她娘也不放過……」

  朱三知道沈玥話中有話,於是道:「放心,玉兒之事爺已有安排,隻是……」

  沈玥見朱三猶豫,忙問道:「隻是什麼?」

  朱三有些內疚地道:「玉兒可以為妾,但玥兒你,爺暫時卻給不瞭你名分,隻得委屈你瞭。」

  沈玥聽得朱三親口承諾娶女兒,雖然不能為正室,但也覺於願以償瞭,於是深情地道:「玥兒殘花敗柳之身,能伺候爺已是萬幸,不敢奢望什麼名分,但玉兒是我的命,知女莫若母,玉兒雖然性子有點傲,但對爺也是真心一片,希望爺對玉兒多擔待些,好好待她。」

  沈玥說完,已是淚流滿面。

  朱三寬慰地撫摸著沈玥的後背,沉默不語。

  待沈玥情緒平和下來,朱三將她平躺著放在床上,往後一退,將肉棒抽瞭出來,因為蜜穴將肉棒吸得很緊,拔出之時發出瞭「啵」的一聲,濃稠白濁的陽精沒有瞭阻礙,如同拔瞭塞子的水池一般,嘩啦啦地湧瞭出來,真不知朱三這廝播瞭多少子孫種!

  沈玥輕嗯一聲,抬眼看時,隻見朱三遞過來一條白絹手巾,顯然是給她擦身子的。

  沈玥沒想到外表粗獷的朱三內心卻如此體貼細致,心中又是一陣感慨,顧不得擦拭身子,爬到朱三身下,一口含住他的肉棒,將殘留在莖管內的陽精全部吸瞭出來,細心地舔凈肉棒後,方才清理自己下身!

  清理幹凈後,沈玥服侍朱三更衣,朱三為沈玥整理發角眉梢,如同新婚燕爾的夫婦般恩愛。

  兩人攜手出門,卻見沈瑤和沈雪清已在門外等候多時瞭!

  沈瑤母女正是被朱三和沈玥驚醒的,兩個房間就隔著一堵薄薄的木墻,莫說是沈玥一浪高過一浪的嬌喘呻吟聲,就是連「啪啪啪」的撞擊聲,木床不堪摧殘的「吱呀」聲她們都聽得真真切切!

  按說沈瑤和沈雪清也是久經此道,不該在意才是,但沈玥嬌滴滴的呻吟聲還是讓她們受不瞭,沈瑤甚至心底暗罵沈玥騷蹄子不知羞恥,渾然忘瞭自己在床上時也是同樣聲嘶力竭地嬌呼,騷言浪語一點都不比沈玥少!

  沈瑤和沈雪清越聽越不是滋味,心底的欲火無形中被勾起,隻得出門去散步,以逃離這尷尬之地,散解心中的鬱悶!

  沒想到轉瞭大半個時辰回來,朱三和沈玥竟還在房中激烈地交媾!

  沈瑤心裡瞬間打翻瞭醋壇子,索性幹等在門外,隻待沈玥出來,好好奚落她一頓!

  沈雪清沒瞭去處,也隻好陪沈瑤等待!

  沈玥見妹妹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自然有些心虛,朱三卻毫不在意,反而當著沈瑤母女,給瞭沈玥一個深吻,並在其耳邊輕聲細語地交待瞭一些事情,才放手讓沈玥離去!

  原本擋在路中間的沈瑤見風使舵,知道姐姐已經得寵,忙讓開瞭一條道。

  朱三冷冷地瞥瞭沈瑤一眼,進瞭房間,沈瑤後怕,馬上跟著進瞭房門。

  不多時,房間內就傳來一陣響亮的皮鞭聲,其中還夾雜著女人拼命忍耐,然而也掩飾不住的痛苦驚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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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說沈玉清一覺醒來,隻覺得渾身香汗淋漓,胯下蜜穴更是猶如萬蟻嚙爬,既瘙癢又火熱,然而奇怪的是,卻沒有半點淫水溢出,連貼身褻褲都是幹的!

  沈玉清忍不住掀開被子,將褻褲脫下,想讓下身清涼一些,但卻於事無補,撫摸著花穴四周,隻覺觸手清涼,並無異樣!

  沈玉清心知必是千金魚所致,恨不得馬上將那害人的物事取瞭出來,但一想起朱三的交代,又隻得作罷!

  沈玉清被那外表可愛的小魚折磨得翻來覆去,恨不得用手指去摳挖,事到臨頭又強忍下沖動,劇烈的瘙癢感和火燙感讓沈玉清忍不住想大聲呻吟,隻得咬住被褥,不讓羞恥的聲音流出!

  「好癢……這東西怎麼這麼折磨人?好想……不行……我一定要忍耐……到午時就好瞭……唔……不行……還有好幾個時辰呢……還好娘親不在……娘親……你去哪裡瞭……救救玉兒……」

  沈玉清不知道,此刻她的娘親沈玥正躺在朱三胯下婉轉呻吟,被大肉棒頂肏得死去活來呢,哪還有時間回房來看她!

  輾轉反側的沈玉清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自己修煉多年的冰心訣不正有壓制欲火,舒緩經脈之功效麼?何不一試呢?」

  沈玉清連忙盤腿打坐,運起冰心訣心法,這一方法果然行之有效,不多時,沈玉清就覺得蜜穴內的火熱感漸漸減退,同時也不覺得那般瘙癢難耐瞭!

  片刻,沈玉清身心徹底清靜下來,不由得暗道:「這冰心訣果然玄妙,不知是否真如經書上所記載,練到第十層後可以返老還童,容顏不老?可惜自己從小練習,直到現在才隻是剛破第六層,隻能算是小有成就,後面每層難度都數倍於前者,不知何時才能大有所成!」

  沈玉清越想越奇怪:「為什麼自己修煉瞭這麼多年,心法卻始終停滯不前呢?莫非是自己天資不夠,所以不能參悟?不對,江女俠說自己是至陰之體,百年一遇,正是修煉冰心訣的無上人選,又怎麼會是因為天資問題呢?可是除瞭這個,還能是什麼原因呢?自己明明謹遵經書上所載,一直守身如玉,保持一股純潔的陰寒真氣,怎麼會始終難以精進呢?」

  想起自己即將失身於朱三,沈玉清又暗嘆道:「這般玄妙的神功,隻怕沒有人能修煉成功吧?既要純陰體質,又要守身如玉,修煉進度又如此緩慢,按照目前的進度,自己突破第七層恐怕都還需三年五載,第八層更是遙遙無期,別說修煉十層,功德圓滿瞭!而且失身之後,就是想練恐怕也無濟於事瞭!」

  沈玉清思來想去,心中很是矛盾,她從小好勝要強,一直以來都未放松過對於武藝的修煉,因此才能在短短的三年時間內,便在江湖上闖出一片天地,位列武林四大美女之列,如今苦修多年的內功就要前功盡棄,叫她如何甘心?

  沈玉清想起昨日的種種,突然覺得有些後悔,自己怎麼會突然變得那麼溫順,任由朱三擺佈呢?難道僅僅是因為身體的欲望?還是因為吃娘親的醋,才會失去瞭理智?

  沈玉清胡思亂想著,腹內凝聚的真氣不知不覺又渙散瞭,身體內的欲火失去瞭壓制,此消彼長,那瘙癢的感覺再度襲來,逼得沈玉清不得不平心靜氣,再度運起冰心訣來壓制欲火!

  時間一點點流逝,眼看午時將至,房門突然響瞭,沈玉清迅速穿好衣裳,起床去開門。

  門外正是從朱三處歸來的沈玥,她的俏臉不知是因為天熱,還是因為情欲未退,依然是紅霞滿面!

  沈玥見女兒剛剛起床,暗自慶幸,也不打話,徑直走進房中就開始收拾起被褥。

  沈玉清見母親臉帶紅霞,舉止羞澀,深覺怪異,於是問道:「娘親,您去哪裡瞭?玉兒一大早起來就沒見您。」

  沈玥笑瞭笑,言辭閃爍道:「沒事,房間裡太悶,在客棧裡走瞭走。」

  沈玉清疑惑道:「這客棧就這麼大,還能走幾個時辰?」

  沈玥心知瞞不住女兒,也不再狡辯。

  沈玉清心如明鏡,卻擔心朱三將昨日之事說穿,於是道:「娘親又去找他瞭吧?他說什麼瞭麼?」

  沈玥道:「他隻說中午仍會在三樓雅間設宴,並無談及其他。」

  沈玉清欲說還休,沈玥心虛忐忑,母女倆各懷心事,一起收拾著東西,卻都沉默不語。

  她們,都在等待著同一個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