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說到朱三夜宿玉秀園,修羅教圍追脫逃女,預知後事如何,且看下文……
傍晚,天已經黑瞭,老百姓大都回到瞭傢中,享受著一天勞累過後,傢人團聚的溫馨。
揚州城內某處,一個詭異的黑影穿過街道,輕輕一躍,翻進一傢普通人的院子裡,他的身法極快,一閃而過,一般人看見瞭隻怕會當作幽靈鬼魅!
院中葡萄架下,一個年逾古稀的老者正在察看快要成熟的葡萄,黑影來到老人面前,恭敬地施瞭個禮,微弱的光線下,隱約能看到黑影年輕稚嫩的臉龐!
老者似乎正是在等待黑影,開口道:「小虎,有什麼情況麼?」
原來黑影名為小虎,這名字跟他的形象可有天壤之別,他身材矮小,十分瘦弱,看起來會被風吹跑似的。
小虎答道:「吳爺爺,小虎遵照您的吩咐,給瞭那人暗示,他領悟之後,今晨便離開瞭玉秀園!」
姓吳的老者正是在玉秀園墻外算命卜卦的那人,他點點頭道:「此事老朽已然知曉,最近園內有什麼動靜沒有?」
小虎搖搖頭道:「最近園內十分平靜,也沒有外人進入,蘇心月每日都去後園照料她所種的花,其餘時間都在練琴!蘇心月好像特別在意那些花,有一次晚上下暴雨,她還親自到瞭後院,用紗巾蓋住瞭那些花!」
吳老道:「這著實有些蹊蹺,她為什麼那麼在意這些花呢?她所種的究竟是什麼花?」
小虎道:「這個小虎並不全認識,她所種的花很雜,牡丹月季玫瑰都有,但最多的那種小虎從未見過!」
吳老道:「看來要想弄明白蘇心月究竟在謀劃何事,一定要先弄清楚她所種的花才行,你能去采幾顆回來麼?」
小虎面露男色道:「此事不易,玉秀園中守衛眾多,後院更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皇宮戒備都不過如此!蘇心月還每日清點,如果要強行采摘的話,隻怕會打草驚蛇!」
吳老道:「好吧!容老朽再想想其他辦法!你先去吧!有新的情況及時告知老朽!」
小虎鞠瞭一躬,身形一閃,消失在夜空中,他的身法極其迅速,隻怕江湖中也找不出幾個輕功身法能比得上他之人,這跟他的年紀也是極不相符的!
再說朱三,他自從在玉秀園過瞭莫名其妙的一夜後,總是心有不甘,蘇心月的身影總在他眼前搖晃,這感覺,就如同一隻貓兒看著吊得高高的咸魚,想吃偏又吃不到的那種心情,實在太煎熬瞭!
朱三心內鬱悶,隻得將欲火都撒在瞭沈瑤和沈雪清身上,他接連幾天都沒有出房門,連飯菜都是讓夥計送到門口!
這幾天朱三享受到瞭前所未有的待遇,因為並沒有任何人打攪!
沈瑤和沈雪清見朱三從玉秀園回來後,並沒有留戀,而是一心一意地撲在她們母女身上,心裡感到十分欣喜,於是她們投桃報李,全心全意地侍奉著朱三!
幾日下來,不僅沈雪清床技越來越嫻熟,母女倆對朱三的愛慕依戀之情也越來越深!
朱三是個不鉆牛角尖的人,他沉浸在魚水之歡中,暫時將蘇心月、算命老者等一幹人都拋在瞭腦後,盡情享受著沈瑤母女美艷性感的肉體!
又是新的一天,朱三照常躺在溫柔鄉中,享受著母女倆的侍奉,一個人的身影卻突然出現在他的腦海,那個人不是蘇心月,卻是久未露面的沈玉清!
朱三這才想起,他與沈玉清還有約,要在八月十五之前,趕到山西太原,他略微估算瞭一下日子,發現自己在揚州待的時日已經拖瞭行程!
朱三暗暗打算:「待天明後,就再去玉秀園見蘇心月一面,如若不能得償所願,也隻有離開揚州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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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沈玉清看清瞭沈玥的面目,走向溫泉,想一探究竟。
水池中的沈玥這才察覺到有人接近,她當機立斷,一招「排山倒海」使出,溫泉中的水在掌風之下形成瞭一道水墻,完全蓋住瞭來人的身影,同時,沈玥凌空一躍,撈起瞭水池旁的衣物,空中一個騰躍後,又向來人攻出一掌!
這幾招都發生在倉促之間,沈玥不僅反應機敏,連姿勢都是那麼優美曼妙,仿若翩翩起舞,更奇妙的是,方才一絲不掛的沈玥,在落地時竟已經穿上瞭衣服。
沈玉清既沒有還手也沒有閃躲,而是站在原地輕聲呼道:「師父!」
沈玥在出第二招時也已看清來人正是自己的徒兒,她玉掌一翻,水墻嘩的一聲散瞭開來,仿佛一面鏡子在空中被打破一般,水珠散落一地,卻並沒有濺到沈玉清身上!
沈玥臉上尚且帶著高潮餘韻的紅暈,見沈玉清一眨不眨地望著自己,心知不妙,但仍強裝鎮定道:「玉兒,你怎麼突然回來瞭?為師不是告訴過你,這裡是禁地麼?你怎麼能擅闖呢?」
沈玉清聽瞭,卻不為所動,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隻是定定地看著沈玥,看得沈玥心裡越來越不安!
沈玥雖然口中訓斥,但心裡卻忐忑不安:「隻怪自己沉溺於淫欲,有人接近竟然毫無察覺,雖然是自己的女兒兼徒弟,但後果也是十分嚴重,首先,玉兒看到瞭自己的容貌,那二十年來處心積慮的偽裝就已經全然失效瞭,其次,玉兒看到瞭自己不堪入目的一面,她…會如何看待自己呢?她還能接受自己麼?」
眾多的問題瞬間湧上沈玥的腦海,她見沈玉清並不應答,隻是盯著自己,目光中含著各種說不清的情愫,沈玥都不敢迎向那目光瞭,一時氣氛頗有些尷尬。
沈玥突然笑瞭,那笑容如同初春的桃花一般,霎那間驅走瞭寒冬殘留的冷冽,她走到沈玉清身邊,溫柔地道:「玉兒,這麼晚瞭,你還沒吃飯吧?師父給你去做點吃的,你在這等著,為師去去就來。」
說完,沈玥轉身即待離開,沈玉清卻突然向前抱住瞭她,雙膝跪地道:「娘!您真的打算就這樣一直瞞下去麼?」
這一聲「娘」讓沈玥定在瞭原地,滿腔熱淚瞬間模糊瞭她的視線,她顫抖地伸出雙手,捧住沈玉清面頰,泣不成聲道:「二十一年,整整二十一年瞭!娘每天都在盼望這天,雖然以前娘天天都看著你,但卻不能聽你叫我一聲娘,玉兒,你知道,你離開的這三年,娘有多想你麼?」
沈玉清點點頭道:「知道,女兒何嘗不想您呢?如今,女兒不是回來瞭麼?」
沈玥扶起沈玉清,不斷地撫摸著她的面頰,溫柔地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乖女兒,來這邊坐,讓娘好好看看,也跟娘說說,你這三年都經歷瞭些什麼?」
母女相認,心裡的興奮激動自是不必言講,她們相互攙扶著,來到溫泉旁邊的一個石桌旁坐下,四目相對,眼神裡盡是濃濃的關懷和欣喜。
沈玉清將自己闖蕩江湖三年的經歷大致說瞭一遍,最後略有點遺憾地道:「女兒無能,三年也未能查清誰是沈傢血案的元兇,不過最近女兒收到消息,山西太原的常世叔那裡可能有線索,所以女兒決定八月十五去給常世叔拜節,順便瞭解情況!」
沈玥若有所思地道:「可能冥冥中自有天意吧!玉兒,現在娘隻想你平平安安地活著,能夠幸福快樂,至於上輩的恩怨,應該由娘來解決,從今以後,你就不必追查此事瞭,好麼?」
沈玉清不解地道:「為什麼呀?沈傢的血海深仇怎麼能不報呢?玉兒是沈傢後人,自然要追查到底,倒是娘親您,您這麼多年幽居在此,含辛茹苦地將玉兒養大,實在是太過辛勞瞭,您就不必為此事操心瞭,玉兒雖然是女兒身,但自問不輸於世界任何男子,這件事就由玉兒來承擔瞭!再說,您傳授玉兒那麼多武藝,不就是為瞭玉兒有朝一日能報仇雪恨,復興沈傢麼?」
沈玉清從小在沈玥身邊長大,沈玥深知她個性倔強,好勝要強,認定瞭的事情極難說服,隻得嘆瞭口氣道:「娘隻是不想你過得那麼累,你還隻是個女兒傢,如今也是二十有一瞭,總該考慮一下自己的終身大事瞭。」
聽到母親此言,沈玉清臉唰的一下紅瞭,嬌羞地道:「玉兒什麼時候說過要嫁人瞭,玉兒還小,玉兒要永遠陪伴在娘親身邊。」
沈玥將沈玉清的柔荑放在自己手心,細細摩挲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常理,娘的玉兒天姿國色,世上不知多少英俊少年為你傾心,怎麼能做個老姑娘呢?那世上不知有多少人要傷心,孤獨終老瞭!」
沈玉清忍不住伸手去刮沈玥的鼻子,嬌聲道:「羞羞羞,哪有娘親這麼誇自己女兒的,玉兒不管,玉兒就是要一生一世陪伴著娘。」
沈玥道:「好好好,娘依著你,就怕哪天你碰見瞭一個英俊公子,就把娘晾一邊瞭!」
聽到此言,沈玉清腦海中忽然閃過一系列身影,其中朱三的身影分外清晰,沈玉清這才想起上山的目的,心情陡然沉重起來,臉上笑意一掃而空。
沈玥察覺到女兒明顯的心理波動,柔聲道:「玉兒,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瞭?跟娘說說吧!」
沈玉清欲言又止,忽然想到一事,問道「娘,您能跟玉兒說說爹的事情麼?」
沈玥臉色瞬間轉白,沉聲道:「他已經死瞭!」
沈玉清知道其中必有許多故事,追問道:「玉兒剛才聽娘親呼喊一個名字,那人又是誰呢?」
沈玥羞赧不已,沒想到自己高潮失神時呼喊那個名字,竟然被女兒聽得一清二楚、沈玥知道無法回避這個問題,卻不知該如何開口,因為她不知道,如果女兒知道瞭自己的身世後,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她隻得選擇沉默。
沈玉清見沈玥又陷入瞭沉默,突然跪倒在地道:「娘,事到如今您還要瞞著玉兒麼?玉兒隻是想弄清楚自己的身世,難道不可以麼?如果娘親今天不告訴玉兒實情的話,玉兒就跪在這兒不起來瞭!」
沈玥見女兒長跪不起,心中既疼惜又忐忑,她看著女兒,見沈玉清楚楚可憐地望著自己,雙眼中滿是期盼,心中一軟,長嘆瞭一口氣道:「罷瞭!你終究還是會知道的,娘今天就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你,至於你知道事情真相後,會不會怪罪娘,都隨你。玉兒,你起來吧!娘慢慢跟你說。」
沈玉清立刻起身,坐回原位道:「娘,玉兒已經經歷過瞭江湖上的腥風血雨,不再是小孩子瞭,您就放心說吧!」
沈玥點瞭點頭,開始慢慢講述那段不堪回首的歲月,從姐妹倆私自出門尋找林嶽開始,一直講到被困山洞,當然,她略過瞭所有服侍人魔的情節,但說到這裡,沈玥還是激動莫名,一時間竟是說不下去瞭!
沈玉清一直仔細地聽著,當聽到被困山洞這一段後,她已經感覺到,自己跟這個人魔一定有分不開的關系,再想到沈玥高潮時呼喊的名字,她更確認瞭這一點,她心裡莫名的難受起來。
沈玉清雖然已經猜到結果,但還是不死心,她期待著沈玥能給她一個否定的答案,於是追問道:「那後來呢?」
然而一切並不如沈玉清所想,沈玥緩和瞭一下情緒,接著道:「玉兒,也許你無法接受,但這確實是真相,我們在洞中待瞭大半年後,娘便懷上瞭你!」
沈玉清倒吸瞭一口涼氣,這個噩耗給瞭她沉重的打擊,饒是堅強如她,一時間也還是接受不瞭。
沈玉清從小缺少父愛,對父親的形象十分模糊,在反復追問師父無果後,沈玉清憑借想象虛構瞭一個人物,在她的幻想中,自己的父親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因為伸張正義,因此被奸人所害,但是如今,現實像一道無情的閃電,擊碎瞭她心中的美好,自己的父親,竟然是臭名昭著劣跡斑斑的魔頭,自己不過是被奸污所生的孽種而已,這讓一向高傲的她,如何接受呢?
沈玉清心中滿是憤怒和失望,不由得看向沈玥,卻見她眼中滿是關愛和愧疚,頓時醒悟過來:「娘親才是受傷害最深的人哪!想她當年也是自己這般花樣年華,也同樣憧憬著未來的美好,卻被人魔無情地淫辱,弄得有傢不能歸,有女不能認,二十多年都幽居在這荒涼陰暗的地方,尤其是自己離開這三年間,她又是如何度過的呢?一邊期盼著自己回歸,一邊又害怕自己知道身世後嫌棄,一個人孤獨地守望,獨自承受著煎熬!相比而言,自己這點苦又算得瞭什麼呢?」
想到這些,沈玉清突然抱住瞭沈玥,眼含熱淚,動情地道:「娘,這些年您太苦瞭!您為玉兒做的這些,玉兒感激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埋怨您呢?娘,您放心吧!玉兒今後都會陪伴在您身旁,再不讓您受一丁點委屈!」
沈玥也緊緊抱住女兒,沈玉清出乎意料的理解讓她泣不成聲,隻是反復地道:「好女兒,娘的好女兒,娘有你這句話,受多少罪都值瞭!」
母女相擁良久,沈玥溫柔地拭去瞭沈玉清臉上的淚痕,站起身來,輕聲道:「說瞭這麼久,娘還沒有給你做吃的呢,你等等啊!」
沈玉清將沈玥按回道座位上,道:「女兒長大瞭,就該女兒伺候娘親瞭,您在這兒坐著,玉兒去去就來!」
沈玥看著女兒的背影,沉積心中多年的隱憂一掃而空,此刻她覺得前所未有的舒暢。
沈玉清走到後面,發現還有好幾個山洞,在其中一個山洞內,就有現成的食材和廚具,她很快弄瞭兩個菜,蒸瞭一小鍋米飯,端瞭上來。
沈玉清給沈玥盛瞭飯,笑道:「娘,快嘗嘗,看玉兒在外面三年廚藝有沒有長進?」
在洞內的十八年,沈玥可謂無所不教,沈玉清本就繼承瞭她的心靈手巧,又在外獨自歷練瞭三年,自是收獲頗豐。
沈玥仔細品嘗瞭兩個菜,贊道:「玉兒這手藝真是不錯,為娘的是比不上瞭,不知哪傢的小子有福,能娶到玉兒瞭!」
沈玉清嗔笑道:「娘又取笑玉兒瞭。」
母女二人其樂融融,邊吃邊談,半晌才吃完。
沈玥邊收拾碗筷邊道:「夜已深瞭,這個就由娘來收拾,你快去歇息吧!」
沈玉清努瞭努嘴道:「不,玉兒還有好多話想跟娘說,還有好多問題想問娘呢!今晚玉兒就跟娘一起睡,您給我講講後面的事情。」
沈玥略微一怔,但很快恢復原樣道:「這麼大的閨女瞭,還要和娘一起睡,說出去羞死人瞭。」
沈玉清揪著沈玥的衣角,撒嬌道:「娘,玉兒就是想和娘一起睡,你就答應玉兒嘛!」
沈玥拗不過,隻得道:「好好好,那你來收拾,娘去整理一下床。」
少頃,沈玥和沈玉清來到瞭另外一個山洞,裡面空間不大,大約三丈方圓,崖壁上點著幾盞油燈,洞內擺著一張繡床,一套桌椅,桌子上放著一個燭臺,擺設雖然簡陋,但在紅色的燭光映照下,顯得十分溫馨。
因為最初時的匆忙,沈玥隻披瞭一件衣裳,褪下之後,潔白如玉的胴體就全然展示出來,她的肌膚白嫩而有光澤,酥胸高聳,腰肢如柳,雪臀渾圓而高翹,雙腿修長而圓潤,兩腿之間黑漆漆的濃密毛發,遮住瞭雪白的恥丘,淡紅色的花唇若隱若現,成熟婦人的性感美艷展露無遺,看得沈玉清都禁不住發呆瞭。
沈玥見女兒怔怔的看著自己,好氣又好笑,伸手捏瞭捏沈玉清的鼻子道:「你這個小丫頭,真是個小色胚,娘的身子你又不是沒看過,盯著作甚,明天娘讓你一次看個夠!」
沈玥說完,拿瞭一件睡袍穿上,將迷人的嬌軀掩蓋住。
沈玉清贊嘆道:「娘,您真是太美瞭,玉兒和你相比,都無地自容瞭。」
聽著女兒的贊美,沈玥十分受用,笑道:「娘的玉兒小嘴真甜,跟抹瞭蜜糖一般,娘也要看看玉兒的身子。」
沈玥一閃身,繞著沈玉清一轉,再看時,沈玉清身上的紅衫已在沈玥手中,還沒等沈玉清反應,沈玥又是一閃身,將沈玉清原地翻瞭一個跟頭,沈玉清的綢褲也落到瞭沈玥手中,簡單的兩招之下,沈玉清身上隻剩下瞭大紅兜兜和褻褲。
沈玥挑瞭挑女兒尖尖的下巴,調侃道:「剩下的兩件,是娘來幫你脫呢?還是玉兒自己動手呀?」
沈玉清沒想到沈玥這般調皮,隻得撒嬌道:「娘你欺負玉兒,玉兒不依。」
沈玥嬌笑道:「在娘面前,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說話之間,沈玥又將沈玉清的紅兜兜摘瞭下來,還拿到鼻下嗅瞭嗅,輕佻地道:「玉兒,好香啊!」
沈玉清沒想到居然被自己的娘親調戲,她臉紅如霞,雙手交叉,緊緊地護住胸前,但還是遮不住傲挺的酥胸全部。
相比沈玥的成熟性感,沈玉清出落得更加美麗動人,她的身材更為高挑,修長的雙臂和長腿如羊脂白玉般嬌嫩誘人,高聳入雲的乳峰顫巍巍地從手臂遮擋中露出來,這種欲遮還休的樣子更惹人欲火,恨不得馬上撥開遮攔,一探究竟,因為沈玉清仍然穿著褻褲,所以看不見兩腿之間神秘的花園,但渾圓挺翹的桃型巨臀與沈玥相比也不遑多讓!
沈玥初時從外觀上判斷,就知道沈玉清身材發育十分成熟,當褪下衣服後,更是超乎瞭自己的判斷。
沈玥沒想到女兒三年不見,身子更加美艷迷人瞭,光是那沉甸甸脹鼓鼓的酥胸,就完全可以與生過孩子的自己相媲美,更讓沈玥沒想到的是,沈玉清的雪臀會那般渾圓肥翹,或許正因為她的雪臀遠超尋常少女,沈玉清才會喜歡穿寬松的衣裙,來掩蓋自己惹火的身體!
沈玥見女兒發怔的可愛模樣,心底直發笑,她索性一把抱住沈玉清的嬌軀,往繡床上一滾,一起鉆進瞭被窩。
母女倆溫暖嫩滑的嬌軀緊緊抱在一起,說不出的香艷,沈玥和沈玉清這對母女仿佛一起回歸到瞭孩童時代,你逗逗我,我摸摸你,笑鬧聲響徹瞭整個山洞。
不知過瞭多久,沈玥和沈玉清都平靜瞭下來,兩人肩靠肩,靜靜地躺著,望著山洞頂端的石壁發呆。
沈玉清突然打破平靜,問道:「娘,你恨那個人麼?為什麼剛才你還會想到他?」
沈玥沉默瞭好一陣,方才徐徐地道:「說不清楚,以前娘對他恨之入骨,但經歷瞭這些年,娘已經不恨他瞭,你沒經歷過男女之間的感情,可能不會明白。」
沈玉清又道:「那沈瑤呢?她又如何?」
沈玥詫異道:「玉兒,你怎麼能直呼你姨娘的名字呢?」
沈玉清恨恨地道:「不應該麼?她水性楊花,伺候瞭不知多少個男人,甚至,她還導致瞭沈傢慘案的發生,要不是看在雪兒妹妹的份上,女兒恨不得一劍殺瞭她!」
沈玥突然坐起身,凝視著沈玉清,鄭重其事地道:「玉兒,你對你姨娘誤會太深瞭,她其實比娘更可憐,沈傢慘案的發生,也不是由她引起的。」
沈玉清同樣十分詫異,她也坐起身道:「可是,這是玉兒調查瞭三年的結果,她的嫌疑是最大的!」
沈玥雙手搭在沈玉清肩膀上,扶著她慢慢躺下道:「玉兒,很多事情並不像表面那樣簡單,你不是想知道當年的一切經過麼?娘現在就全部告訴你。」
沈玉清點點頭,寒星般的雙眸懇切地望著沈玥,靜待她的訴說。
沈玥深吸瞭一口氣,徐徐地道:「這事要從娘懷上你之後開始說起,我們在山洞裡待瞭大半個年頭,人魔終於將娘和你姨娘帶出瞭山洞,因為半年之後,就是" 萬花節" 開始的時間,作為舉辦大會之人,人魔要做許多事情,第一個就是選址,為瞭逃過江湖正道的圍追堵截,必須要選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人魔帶著我們姐妹倆跋山涉水,走遍瞭大江南北,人魔行事也十分謹慎,所到之處皆有黑道中人接應,娘和你姨娘根本無法脫逃。人魔雖然邪淫,卻十分守信,一直沒有讓你姨娘懷孕,直到萬花節舉辦之時。」
沈玉清道:「玉兒聽說過萬花節,那是天下淫賊齊聚的盛會,據說曾經舉辦過兩次,莫非都是那個人魔所為?」
沈玥點點頭道:「沒錯,這個人魔不僅武功高得可怕,心思也十分縝密,娘和你姨娘一直跟隨著他,居然不知道所在何處,隻知道一直在趕路,直到到達目的地」
沈玥頓瞭頓,接著道:「那是一個人跡罕至的峽谷,偏僻到馬都不能進去,一路上我們都被蒙上瞭眼睛,坐在轎子裡面,由人魔的手下抬著,憑著感覺,我知道是在往北走。到瞭目的地後,他們解開瞭蒙眼的黑佈,那裡的一切完全出乎我們的意料,沒想到在那個荒無人煙的地方,竟然有一個小小的村莊,裡面有大小房屋數十間,村子的中央還有一個很大的舞臺,上面擺放著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後來我們才知道,這些都是為萬花大會準備的,而所有的一切均是人魔在半年內安排好的!」
沈玉清忍不住奇道:「在一個偏僻的地方建造一個村落並不難,隻有要銀子就行,但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完成,那著實不易!」
沈玥點點頭道:「這就是為什麼武林正派人士明明知道他意欲何為,卻始終拿他無可奈何的原因。我們在那裡幾乎見到瞭江湖中所有臭名昭著的淫賊、惡徒,同時也見到瞭許多跟我們一樣不幸的女子,她們中,有大傢閨秀,有小傢碧玉,但大多數,卻是江湖中行走的女子,許多都曾有過一面之緣,甚至還有成名已久,享譽四海的女俠,她們無一例外,都是被淫賊劫持至此,也都遭遇瞭非人的淫辱。」
沈玉清聽得渾身寒毛直豎,不敢置信地問道:「您是說…那些女俠都被…淫辱瞭?」
沈玥望著沈玉清,肯定地道:「那些淫賊,手段卑鄙,無所不用其極,許多女俠都是不小心著瞭他們的道,才落得如此下場,她們不僅身心都受到摧殘,有些甚至還被當成牲口一般,隨意買賣!」
沈玉清銀牙緊咬道:「可恨!可殺!」
沈玥嘆瞭口氣道:「娘因為懷瞭你,並沒有受苦,倒是你姨娘,被迫服侍其中一個獲勝的人,此人竟然看上瞭你姨娘,非要娶她為妻,人魔雖然舍不得你姨娘,但他最終還是將你姨娘賜給瞭那個人,此人就是嶺南瘋丐!」
沈玉清詫異道:「那依娘親所說,雪兒的生父既不是林嶽,也並非人魔,而是瘋丐?」
沈玥道:「確實如此,人魔依照約定,並沒有讓瑤妹懷孕,而瘋丐提出的要求,人魔也無法拒絕,畢竟規則是他自己所定,因此人魔就將瑤妹賜給瞭瘋丐,從此娘就與她分開瞭,再也沒有見過她,隻是聽說後來她回到瞭傢裡,還誕下瞭一個女嬰,也就是雪兒。」
沈玉清面色一寒道:「原來如此,那就是說,江湖中的傳聞沒錯,她回到沈傢後,不被接納,外公要她墮胎,而她卻堅持要將腹中胎兒生下來,因此與傢人決裂,最終導致瘋丐尋仇,殺瞭我們沈傢滿門!」
沈玥沒想到沈玉清仍然堅持己見,忙解釋道:「不是的,你姨娘她生下雪兒後,雖被軟禁在傢中,但當時瘋丐已被你外公和幾個高手聯手擊傷,又怎麼可能殺那麼多人呢?」
沈玉清疑惑道:「娘親你又不在場,怎麼知道不是瘋丐呢?瘋丐他自己受瞭傷,完全可能糾合其他的惡徒一起,趁外公不備,登門尋仇啊!」
沈玥似覺失言,但又不知該如何說服女兒,心中焦急萬分,半晌才道:「此事絕不是你想的那樣,沈傢血案發生後,爹爹生前的摯友故交都去過傢裡,也詳細檢查瞭現場,最後得出一致結論,爹爹他們所受的傷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沈玉清突然想起朱三對此所做的解釋,道:「那也有可能是偽造的傷勢,讓他們看起來是同一人所為,隻是為瞭混淆大傢的視線。」
沈玥猶豫道:「這…當然有可能,不過在事情沒有真相大白之前,娘不許你再那樣說你姨娘!她比娘親還苦,玉兒,你想想,娘親至少有你陪伴,而她呢?爹爹不許她與瘋丐見面,逼他重新嫁入林傢,你想想,林傢雖然表面不說,但能真正容得下一個被別人奪去瞭清白,還生下孩子的女人麼?也不知道這些年,瑤妹受瞭多少苦!再者,林傢不能接納雪兒,瑤妹隻能將雪兒送到碧雲師姐那裡,幾年都見不瞭一面,那種骨肉分離的痛苦,是多麼煎熬啊!所以,玉兒,你一定要答應娘,以後見到你姨娘,對她好一點,行麼?」
沈玉清沉吟瞭片刻,方才點頭道:「既然娘這麼說,玉兒當然要聽娘的話,隻是…」
沈玉清想到沈瑤和朱三的關系,一時不知道該不該告訴沈玥,欲言又止。
沈玥卻沒太在意,她見女兒答應不再記恨沈瑤,欣喜不已,笑道:「真是娘的乖女兒。」
沈玉清想瞭想道:「瑤姨離開瞭人魔,也算逃過瞭一劫,那娘親您呢?又是怎麼逃脫的呢?」
沈玥苦笑道:「因為娘懷有身孕,人魔無法盡興,所以又外出擄掠瞭不少女子,漸漸地竟然松懈瞭看管,娘一直以來也對他曲意迎合,讓他以為我已經對他死心塌地,你出生之後,人魔就像變瞭個人似的,突然對娘疼愛有加,一時間竟然不四處淫亂瞭,每天都守在娘跟前,對你也是愛不釋手!」
沈玉清想瞭想,一絲奇怪的念頭突然從心底升起,這個人魔似乎沒有傳說中那麼壞,至少他對娘親還是在乎的,難怪娘親對他恨不起來瞭。
沈玥沒察覺到沈玉清想法的細微變化,仍然自顧自地說道:「這樣的日子持續瞭兩個月,直到有一天,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子前來找他,才終於結束。最開始娘還以為是哪個淫蜂浪蝶主動送上門來,因為人魔絕對不會放過像她那樣的美人,但娘沒想到那個女子竟然是來尋仇的!娘更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女子的武功竟然高的驚人,連所向無敵的人魔也差點栽在她手上!」
沈玉清詫異道:「竟有此事?玉兒聽說,人魔生平隻有兩敗,第一敗輸於劍聖莫問,第二敗則是輸於十大高手聯手,他也正是死於第二敗,難道他還曾經輸給過別人,這個人還是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子?」
沈玥道:「非是娘親眼所見,娘也不會相信,那個女子最多隻比娘大三四歲,武功卻高深莫測,人魔堪堪與她戰成瞭平手,最後竟落荒而逃瞭,娘也就此脫離瞭人魔的控制!」
沈玉清道:「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女俠最終如何?」
沈玥道:「不知道她當時是受瞭傷還是怎地,她見人魔從山崖上縱身而下逃跑,本可以追上去,但卻並沒有追趕,任由人魔逃走瞭!娘反復感謝,問她的姓名,她也不肯告知,隻說她姓江,江女俠救瞭我們母女後,細心察看瞭我們母女的情況,她說你骨骼驚奇,非常適合她修煉的武功,所以執意要收你為徒,將你帶走!為娘的怎麼舍得讓你離開呢?苦苦哀求之下,江女俠終於放棄瞭,但她留給娘一本秘籍,要娘從小教授你,這本秘籍就是你一直修煉的「冰心訣」!」
沈玉清雙手合十,遙空一拜道:「原來還有這般變故,娘,不管怎麼說,施恩不忘報,救難不留名,江女俠實乃高風亮節,她的恩情玉兒會永遠銘記於心的!」
沈玥點頭道:「還記得你的生日娘親要你所做之事麼?那正是為感激江女俠而做,其實你的生日並不是九月初七,而是七月初七,九月初七那天就是江女俠救你脫離苦海的日子,娘為瞭讓你永遠記住那天,才給你改瞭生日。」
沈玉清道:「原來如此,難怪娘親以前給玉兒過生日時,總要拉著玉兒一起向北方遙拜,玉兒一直以為是為娘親而拜,沒想到卻是為江女俠祈福。」
沈玥道:「江女俠乃世外高人,可能永遠都用不瞭別人報恩,娘也隻有以此來聊表心意瞭。」
沈玉清道:「那後來,娘親就帶著玉兒來到瞭這裡隱居,對麼?」
沈玥點點頭道:「這個山洞是以前娘闖蕩江湖時無意中發現的,並無其他人知道,沒想到最終成瞭我們娘倆的傢!」
沈玉清將俏臉緊緊貼在沈玥胸口,喃喃地道:「娘,您辛苦瞭,這些年為瞭玉兒,您真是受苦受累瞭!」
沈玥親吻瞭一下女兒的額頭,欣慰地道:「娘不辛苦,有娘的寶貝女兒在身旁陪伴,娘開心還來不及,又怎麼會辛苦呢?天不早瞭,趕緊睡吧!明天娘還有許多事情要教給你呢!」
沈玥輕輕拍打著女兒的後背,輕哼著女兒熟悉的童謠,沈玉清依偎在沈玥的懷抱裡,漸漸進入瞭香甜的夢鄉。
洞中不知歲月,燃盡的燭燈卻悄悄訴說著時間的流逝,啟明星從北方升起,再過片刻,拂曉就將來臨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