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地下宮殿中,墻壁上的火爐忽閃著,給這個冰冷地獄般的宮殿更平添瞭幾分詭異!
修羅教主舒適地斜靠在如小床般的虎皮大椅上,聽著下屬的匯報,他的胯下跪著一個妙齡女子,臉埋在他雙腿之間,正在賣力地吞吐著他粗壯的肉棒,雖然看不見女子的相貌,但從她玲瓏剔透的身段來看,必定是位美人,隨著女子臻首的上下擺動,「哧溜哧溜」之聲回蕩在寂靜的宮殿中,顯得格外誘人!
修羅教主一直聽而不言,突然問道:「欽慕,聽說南宮烈要嫁女兒瞭?是嗎?」
下首的蕭欽慕側身道:「回教主,確有此事!南宮烈舉辦比武招親,為的是招一個上門女婿,來繼承他的傢業!」
修羅教主淡淡地道:「那這是個美差瞭!」
蕭欽慕恭敬地道:「的確如此!南宮世傢傢大業大,牽連甚廣,黑白兩道都競相巴結,不僅在蘇州,就是整個浙江佈政司,都無人能撼動南宮世傢的地位!聽說這次九大門派幾乎都派瞭門中高手前來祝賀,唐門和慕容世傢也有人前來,朝廷方面,六扇門的鐵如風親自來道賀,浙江佈政使都暗中送過賀禮瞭!」
修羅教主微閉的眼睛透出一道精光,緩緩地道:「都是年輕人的事,欽慕,你不是也還沒有婚配麼?不想去湊個熱鬧?」
蕭欽慕拱手道:「多謝教主關心!隻是按照教主的計劃,各教眾都還處於蟄伏期,屬下如果此時出現,必會引起江湖中人猜疑,對教主的計劃實施大為不利,還請教主三思!」
修羅教主嘴角浮現出一絲淺笑道:「本教主早已知你心中所想,隻是說笑而已!你說得對,目前局勢還不適合我們出面!人選方面你早已安排好瞭吧?」
蕭欽慕點點頭道:「回教主,人選早已安排妥當,趁這次機會,我們可以再進一步瞭!事成之後,環秀山莊和整個浙江佈政司都將為教主所控制!」
修羅教主冷哼一聲道:「話別說得太滿!紫月山莊之事,你這麼快就忘瞭麼?」
蕭欽慕慌忙道:「屬下不敢!屬下謹記教訓,必定將功補過!所以這次一切事宜都是屬下安排,就是為瞭避免重蹈覆轍!關於紫月山莊之事,屬下也有瞭新情報!」
修羅教主摸瞭摸胯下女子的秀發道:「說!」
蕭欽慕道:「據探報得知,紫月山莊的林嶽也到瞭環秀山莊,同行的除瞭他夫人沈瑤外,還有「冰鳳凰」沈玉清和一個長相酷似沈瑤的少女!」
修羅教主不以為然地道:「這還算新情報麼?」
蕭欽慕走近兩步,來到修羅教主身邊,附耳輕聲道:「事情是如此如此……」說完又恭敬地退下道:「屬下正好將功補過,教主,請讓屬下去執行這一次任務吧!」
修羅教主聽完,微微蹙瞭蹙眉,道:「既是如此,本教主倒是有瞭新主意!你不必著急,按原計劃行事吧!到時候自然有你立功的機會!」
蕭欽慕拱手道:「是,謹遵教主之命,屬下告退!」
蕭欽慕走後,侍奉修羅教主的女子抬起頭道:「教主,您真的打算讓他去嗎?不怕再壞瞭您的計劃?」
隻見此女子容貌艷麗,濃妝艷抹,嘴角帶著媚笑,剪水雙瞳閃著誘人犯罪的嫵媚,她渾身上下隻披瞭一件輕紗,白皙嫩滑的肌膚在火光中若隱若現,跪坐著的她圓臀和蜂腰勾勒出完美的弧度,讓人忍不住心生將她推倒,肆意蹂躪之想法!從聲音上判斷,此女子正是與蕭欽慕爭論過的赫連暮雨!
修羅教主註視著赫連暮雨的眼睛道:「怎麼?難道你質疑本教主的決定?」
赫連暮雨媚笑著討好道:「暮雨不敢,隻是擔心而已,教主的決定當然是英明正確的!」說完,再次將肉棒含入嘴中!
修羅教主撫摸著赫連暮雨的美背道:「放心,肯定不會少瞭你這小妖精的好處!本教主另有任務指派給你,來,坐到本教主腿上來,本教主慢慢說給你聽!」
赫連暮雨聽得此言,欣喜地站起身來,雙手勾住修羅教主的脖子,分開雙腿跨坐下去,粗壯的肉棒瞬間被水光漬漬的小穴吞沒,一聲嬌媚淫蕩而又滿足的長吟從赫連暮雨紅唇間脫口而出!
修羅教主雙手握住她纖細的腰肢,一邊輕輕聳動胯部,一邊附在她耳邊,輕聲說著計劃,赫連暮雨也扭動著蛇腰,配合著修羅教主,嘴角浮現出滿足又妖異的微笑!
地下宮殿中修羅教主和赫連暮雨激戰正酣,鏡水閣裡,朱三與沈瑤之間的盤腸大戰不僅絲毫不落下風,而且還更加熱烈!
床上一片凌亂不堪,床單也早已被兩人的體液弄得污漬斑斑,此時,兩人的戰場已轉移到瞭桌子上!
沈瑤上身趴在桌子上,撅著圓臀承受著朱三猛烈的沖撞,雪白的臀肉呈現出一片片殷紅,她高潮瞭十多次,已經精疲力竭,雙手無力地抓著桌沿,以防被朱三頂翻,檀口微張,氣息微弱地求饒道:「爺……不行瞭……真的要……要壞瞭!」
朱三也射瞭三次,卻絲毫未見疲憊,胯下巨蟒仍然以難以想象的速度沖擊著沈瑤的花穴,聽得沈瑤此言,他悶哼一聲好,將巨蟒從沈瑤花穴中抽出,卻又閃電般插進瞭微張的菊穴中,痛得沈瑤慘叫瞭一聲,險些暈瞭過去!
朱三肉棒上沾滿瞭潤滑的黏液,沈瑤的菊穴卻並未做好準備,被突然襲擊之下,不由自主地緊緊夾住瞭巨蟒,朱三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冷笑一聲,胯下用勁,硬生生地突破瞭菊穴嫩肉的包圍,長長的巨蟒盡根沒入沈瑤菊穴中,饒是沈瑤身經百戰,也痛得臻首猛地後仰,眼淚鼻涕橫流!
交歡時的朱三就像換瞭一個人一樣,隻顧滿足自己的獸欲,平日裡的溫柔蕩然無存,他眼泛紅光,氣喘如牛,胯下肉棒不受控制般兇猛頂插著沈瑤的菊穴,似乎要將沈瑤刺穿一般!
不知過瞭多久,朱三似乎發泄盡瞭獸欲,將濃稠的精液噴射在瞭沈瑤後背上,滿足之後的朱三抱著已經不能動彈的沈瑤回床上躺下,拿床單抹去瞭她滿身的黏液!
如最近的幾個夜晚一般,沈瑤又陷入瞭虛脫的狀態,胸脯劇烈起伏,媚眼半睜半閉,紅腫不堪的花穴仍然汩汩流出絲絲白濁的粘液,似乎在訴說方才的劫難!
按理來說,朱三此刻也應該精疲力竭才是,但是他卻沒有絲毫倦意,他仍在回想著白天南宮烈給他診脈的事情!
少頃,朱三見沈瑤已經慢慢平復,於是搖瞭搖她道:「瑤兒,爺有事問你!」
沈瑤睜開沉重的眼睛,聲音微弱地道:「爺盡管問……瑤兒當知無不言……」
朱三凝視著沈瑤道:「你跟隨瘋丐師父良久,應該對《陰陽極樂大典》非常熟悉吧?」
沈瑤點點頭道:「非常熟悉談不上,因為瑤兒從未見過寶典,但卻聽瘋丐他老人傢經常提及……爺不是也修煉瞭麼?」
朱三道:「寶典爺已經熟記在心,但其中許多奧義卻始終無法參透,師父也未能指點一二,所以有些困惑!」
沈瑤努力回想瞭一下道:「寶典太過深奧,瘋丐他老人傢也經常感慨,他出身寒微,識字不多,所以學得更加艱難!」
朱三道:「瘋丐師父研究瞭十餘年,肯定會有一些自己的心得,可惜他已經離我而去瞭!今天與南宮莊主切磋後,他給爺診脈,發覺爺體內有兩道陰柔的異種真氣,這個你可曾聽瘋丐師父談起?」
沈瑤仔細回想著,突然恍然大悟地道:「瑤兒記起來瞭!瘋丐他老人傢曾經說過,習得此功後,每次與女子交合,便能增長自身功力,尤其是與陌生女子第一次交合時,還會吸取對方一部分內力!」
朱三一拍大腿道:「原來如此!難怪爺每次與你和雪兒歡好過後,都會感覺一道熱流在身體裡到處流竄,讓爺通體舒暢!如此說來,這兩道陰柔內力分別來自於你和雪兒瞭!」
沈瑤欣喜地道:「那瑤兒可要恭喜爺瞭!因為這兩道不僅不會對你身體造成損傷,還會被你自身內力融匯,增長你的功力!這正是寶典內功修煉之法!」
朱三搖瞭搖頭道:「不對!恐怕沒有這麼簡單!掐指算來,爺與你親近已將近一月,雪兒更是在你之先,為何兩道內力仍然未能融匯呢?」
沈瑤犯難瞭,遲疑地道:「這……瘋丐他老人傢未曾提及,或許……還有別的修煉方法?」
這個問題困擾著朱三和沈瑤,兩人思索良久,默然不語!
眼見東方已悄然露出瞭魚肚白,朱三起身道:「別想那麼多瞭,俗話說的好,船到橋頭自然直,天快亮瞭!你休息一會吧!」
沈瑤見朱三披衣起床,疑惑道:「爺難道不累麼?」
朱三撫摸瞭一下沈瑤的俏臉道:「有你這麼傾心的伺候,爺怎麼會累呢?爺隻想出去走一走,你睡吧!」
其實沈瑤早已疲憊不堪,她點瞭點頭,合上雙眼,很快就進入瞭夢鄉,朱三細心地給她蓋好被子,掩上房門而去!
天邊微微透出一絲亮光,頑強地抵擋著無邊的黑暗,光明總會到來,但此刻世間萬物卻依舊被重重的黑幕籠罩著,萬物俱寂,靜得聽不見一絲蟲鳴鳥語!
朱三漫無目的地踱著步,心緒不寧,困擾他的並非隻是異種真氣,而是心中隱約感覺到的不詳預感,說不清道不明,卻總感覺浩劫在前,不可避免!
突然,一絲微弱的聲音打破瞭夜空的寧靜,更是將朱三的註意力緊緊地吸引瞭過去,朱三警覺地站住瞭腳步,凝神細聽!
雖然聲音十分微弱,但耳力超凡的朱三很快得知,這是兩個男子在秘密商量著什麼!
隻聽其中一個低沉的聲音道:「此次比武招親,教主極為看重……這是你表現的最好機會……」
另一個聲音比較清亮,恭敬地道:「屬下能得此良機,多虧堂主提攜栽培,堂主之情,屬下銘記在心!」
低沉聲音不以為然地道:「你別高興得太早瞭!此事勢在必得,容不得半點馬虎,如果失敗,別說你,就是本堂主也擔待不起!」
清亮聲音似乎有點緊張,聲音也陡然提高道:「是是是!屬下當全力以赴,不敢有半點差池!」
低沉聲音道:「本堂主隻是提醒你,你也不必太過擔心,此事本堂主已經有十分周全的計劃,你隻需按計劃行事就是!好瞭,天快亮瞭,你趕緊回去!」
朱三聽得此處,心中已經明白瞭大概,他向前悄悄移動,想弄清楚對話雙方究竟何人,身後卻有人輕喝道:「什麼人?在那鬼鬼祟祟做什麼?」
話音未落,一道寒芒已向朱三後背襲來,朱三急忙一閃,道:「是我!林嶽!」
隻見來人年紀約莫二十四五,身著勁裝,方面闊口,面容白凈,聽得朱三此言,忙收劍施禮道:「原來是林莊主,晚輩方才多有得罪,還望看在傢師面上,不要見怪!」
朱三在莊中多日,卻從未見過此人,不由得疑惑道:「你是何人?令師是?」
年輕人拱手道:「晚輩張俊甫,傢師正是環秀山莊莊主南宮烈!」
朱三想瞭想,確實聽南宮烈提起過這個張俊甫,南宮烈收徒不多,隻有兩位,其中一位在外幫他打理生意,另一位則留在身邊,留在身邊的正是這位張俊甫!
朱三呵呵笑道:「原來是張賢侄!」
張俊甫問道:「林莊主好雅興,這麼早就出來散步瞭!」
朱三向前走瞭兩步道:「習武之人,必當起早!張賢侄不是也起得很早麼?」
張俊甫臉抽動瞭一下,語氣突然變得很恭敬地道:「林莊主所言甚是,晚輩要去練功瞭,先走一步,恕罪!」
朱三點瞭點頭,讓開一條路,張俊甫拱手告別,往前去瞭!
朱三望著張俊甫的背影,心中思索:「這小子方才那一劍來得極快,分明是想取我性命,絕非善類!但從他聲音判斷,卻又不是對話之人,奇也!看來自己所料不差,環秀山莊將成是非之地瞭!」
因為是比武招親大會之前最後一天,所以南宮烈並未安排飲宴,而是讓大傢在房中靜養,朱三思索再三之下,還是向南宮烈書房走去!
朱三走近書房,正待敲門,卻聽見裡面有人對話,他隨耳一聽,發現房中之人竟是沈玉清和南宮烈,心細如發的他忙停住瞭動作,為防止南宮烈和沈玉清發覺,他還主動退瞭幾步,走到瞭庭院裡!
朱三站立之處雖然離書房有十丈之遠,但憑借得天獨厚的耳力,還是將二人的談話聽瞭個一字不差!
沈玉清道:「南宮伯伯,玉兒走南闖北,隻為此事,江湖中能幫得上忙的,玉兒幾乎都找遍瞭,也得罪瞭不少人!如今也隻有南宮伯伯能幫忙瞭!」
南宮烈嘆瞭口氣道:「玉兒,你起來吧!伯父知道你心中痛苦,隻是事情已經過去瞭那麼多年,要想找到線索,實在是難!還是放下仇怨吧!伯父也不想你生活在殺戮之中!」
沈玉清激動地道:「難道時間就能洗刷掉沈傢莊五十七條人命的鮮血嗎?難道我就眼睜睜地看著兇手逍遙法外嗎?」
南宮烈道:「玉兒,你別激動!伯父也很想幫你,這些年伯父也一直在追查線索!你看看,這些都是下面人搜集上來的情報!」
沈玉清看瞭南宮烈遞過來的一沓厚厚的信件,心情漸漸恢復瞭平靜!
南宮烈又道:「當年之事,無一人在場,兇手手段殘忍,武功也是十分駭人,所以追查起來困難重重!玉兒,你還年輕,伯父不想你背負這麼大的負擔!」
沈玉清堅定地道:「玉兒從出生起,就背負這個重擔瞭!這就是我的宿命!謝謝南宮伯伯為玉兒所做的一切!玉兒知道該怎麼做!」
南宮烈皺瞭皺眉道:「玉兒,你太倔強瞭!這又是何苦呢?」
沈玉清道:「玉兒心甘情願!」
南宮烈再次嘆瞭口氣,似乎對沈玉清沒什麼辦法,也不再開口!
雙方沉默瞭片刻,朱三知道兩人的對話應該到此為止瞭,於是疾走瞭兩步來到門前,敲門道:「兄長,你在裡面麼?」
南宮烈朗聲道:「哦,賢弟來瞭,請進吧!」
朱三推門而入,看瞭看沈玉清,假意道:「哦?原來沈女俠也在此!」
經過這些天的接觸,沈玉清對朱三的看法雖然有所改觀,但沈玉清總忘不瞭朱三第一次見她那猥瑣的一眼,所以她並未搭理朱三,而是向南宮烈施禮道:「既然南宮伯伯有事,玉兒就告退瞭!」說完,轉身就待離開!
朱三有意要和沈玉清多接觸,所以開口道:「沈女俠留步,林某此次來商量之事,正好與沈女俠有關!」
沈玉清瞥瞭朱三一眼道:「何事?」態度依然冷清!
南宮烈見兩人關系微妙,忙招呼道:「既是有事相商,賢弟,玉兒,我們坐下談吧!」
三人分賓主坐下,沈玉清率先開口道:「到底何事?」
朱三道:「自然是沈傢之事,林某知道沈女俠一直對賤內抱有成見,所以也想找個機會解釋,希望沈女俠和賤內能冰釋前嫌!」
沈玉清冷哼一聲道:「休想!沈瑤做過的事情天理難容,要不是看在雪兒面上,我真恨不得一劍殺瞭她!」
朱三並不激動,不疾不徐地道:「沈女俠,很多事情並非你所想的那麼簡單!據我所知,你那麼恨賤內,不過是因為你懷疑是她導致瞭沈傢滅門,對吧?」
沈玉清驚訝不已道:「你怎麼知道?你不是……」
朱三打斷道:「沈瑤乃是我的發妻,沈莊主沈拓乃是我的嶽父大人,沈傢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林某怎麼可能一無所知呢?」
沈玉清激動之下,差點暴露瞭朱三的真實身份,還好朱三適時地提醒瞭她!
朱三接著道:「當年沈傢慘案,林某因為重傷未愈,未能親赴中原查明真相,實在是有愧於嶽父大人在天之靈!沈女俠,對不起!」
沈玉清此時有點摸不清朱三是何用意,隻得沉默不語,南宮烈自以為明白事情原委,對沈玉清能平心靜氣地聽朱三解釋感到甚為欣慰!
朱三道:「雖然林某未能前行,但傢父卻第一時間趕赴林傢莊察看瞭現場,現場五十七人全部遇難,可見兇手策劃周詳,手段狠毒!」
沈玉清見朱三說得頭頭是道,愈發迷茫起來!
朱三道:「傢父根據現場判斷,兇手並非簡單的尋仇,而是帶著十分明確的目的而來!」
沈玉清急問道:「什麼目的?」
朱三神色凝重地道:「莊中財物分毫不少,但沈傢的武功秘籍卻不翼而飛,你說是為瞭什麼?」
沈玉清搖頭道:「不可能,來人武功那麼高,一個人制造瞭這場血案,怎麼會在意沈傢的秘籍?」
朱三微微一笑道:「你怎麼知道是一個人?」
南宮烈道:「這是我們大傢得出來的結論,現場隻有一個人打鬥的痕跡!」
朱三不置可否地道:「那隻是我們看到的現場,換句話說,是兇手想讓我們看到的現場!」
朱三的這番話引起瞭南宮烈和沈玉清的深思,本來這些已經認定的事實,因為朱三的三言兩語,似乎也變得不確定起來!
朱三緊接著道:「照傢父推斷,兇手不可能是一人,而是一個組織,一個行動隱秘,訓練有素的組織!他們搶走瞭沈傢的秘籍,殺瞭所有的人,然後偽造現場,好混淆視線!」
南宮烈一拍大腿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很多事情都說得通瞭!而且,這行事習慣,莫非就是?」
朱三望著南宮烈,肯定地道:「武林之中,具備這樣能力的屈指可數,兄長的想法跟小弟一致,應該就是修羅教!」
朱三的話猶如一道驚雷,震驚瞭沈玉清的心理,確實,這次修羅教對紫月山莊的行動,不就一模一樣嗎?他們悄無聲息地殺光瞭莊中老少,而且沒遇到半分阻礙,要不是自己前來,島上之人恐怕也會一個不留,事情完結後,再偽造現場,估計紫月山莊也會成為武林中又一樁懸案!
沈玉清喃喃地道:「原來……是這樣!」
其實朱三對這些事都是一知半解,但他心思縝密,巧舌如簧,利用懸案中的疑點,成功地將目標轉移到瞭修羅教身上,對此,朱三甚為滿意,內心偷笑道:「不怪你們信以為真,老子自己都差點被說服瞭!老子這樣的人,不去說書,簡直太浪費人才瞭!」
朱三嘆瞭口氣道:「修羅教蟄伏多年,如今卷土重來,必定是做瞭充足準備,兄長,不得不防呀!」
沈玉清似乎有所醒悟,質疑道:「你所說的這些也隻不過是推斷,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你該不會隻是想為沈瑤脫罪吧?」
朱三冷哼一聲道:「你別忘瞭!沈瑤也是沈傢之女,沈傢遭遇如此慘案,難道她不心痛?這些年她始終生活在愧疚與傷痛之中,備受煎熬!她屢次重返中原,除瞭想替林某尋訪名醫外,也在千方百計地尋找滅門血案的真兇!而林某作為沈傢的女婿,追查此事自然也是分內之事!你說賤內乃是導致沈傢血案的元兇,證據又何在?」
朱三一番搶白嗆得沈玉清啞口無言,因為她也確實拿不出證據!
南宮烈見兩人又開始陷入爭吵當中,解圍道:「林賢弟說得有理,此事在事情真相未明之前,確實不能下定論!當務之急,是要追查線索,找出真兇!」
朱三神色緩和道:「沈女俠,其實我們目標是一致的,希望沈女俠能拋棄以往的成見,一起將此事查清,既可以報沈傢之仇,又可以還賤內一個清白!不知沈女俠意下如何?」
沈玉清咬瞭咬嘴唇,似乎下瞭很大決心道:「好!看在南宮伯父的面子上,我可以暫時不計較,不過你記住,我曾立下血誓,待到此事水落石出,定將有關人等剖心挖肺,祭奠沈傢老少,如果真與沈瑤有關,休怪我對她不客氣!」
朱三正色道:「公道自在人心!既然沈女俠這麼說,那麼林某也有個要求,如若此事與賤內無關,就請沈女俠給賤內磕頭認錯,怎麼樣?」
沈玉清怒目而視,但她自己過分在先,卻也不好發作,她素來好勝,此刻如若不答應,即是向朱三服軟,因此她不假思索地道:「好!我答應你!」
朱三微微一笑道:「今天兄長在此,正好為我們做個見證!還望沈女俠遵守諾言,在真相未查明之前,不要將罪名強加在賤內身上,林某在此先謝過瞭!」
沈玉清冷哼瞭一聲道:「放心!本姑娘出言一言九鼎!」
南宮烈見狀撫掌大笑道:「好!好!能拋棄成見就好!愚兄真心希望你們能冰釋前嫌,齊心協力將真相查明!」
朱三正欲將早晨所遇之事告知南宮烈,門卻又被敲響瞭,門外之人道:「恩師,有客到訪,正在秋水閣等候!」
很顯然,門外之人就是張俊甫!
朱三眉頭皺瞭一下,拱手道:「既然兄長有事,那小弟就先行告退瞭,還望兄長謹記小弟方才之言,多加小心!」
沈玉清也隨之拱手道別!
南宮烈點瞭點頭道:「賢弟,世侄女,你們請便!」
南宮烈和張俊甫去瞭秋水閣,朱三向鏡水閣走去,沈玉清卻始終跟在身後,待行至一個僻靜之處時,沈玉清身形一閃,堵住瞭朱三的去路!
朱三知道她想問什麼,臉上微微一笑道:「沈女俠此意為何?」
沈玉清冷冷地道:「你方才所說這些到底從何得知?」
朱三鎮定自若地道:「林某已經說得很明白瞭,難道還要重復一遍麼?」
沈玉清玉面一寒道:「不要在本姑娘面前耍小聰明!你是什麼身份,難道你忘瞭嗎?這些你根本不可能得知……」
朱三呵呵笑道:「我是什麼身份,自然不用沈女俠提醒!但是我方才所說的這些句句屬實!其實以沈女俠的聰明才智,應該很明白才對!這種事情是可以信口胡說的麼?」
朱三壓低瞭聲音道:「況且我有什麼必要為沈瑤開脫,沈女俠,你說對吧?」
朱三這番話讓沈玉清沉默瞭,沈玉清半晌才道:「好吧!本姑娘勉強相信你一回,不過你要如實告知,這些你是從何得知!」
朱三瞄瞭瞄四周,故意湊到沈玉清耳邊道:「我是在紫月山莊之中,親耳聽林嶽那廝提起的!」
因為兩人相隔非常之近,所以沈玉清身上醉人的體香也不斷沁入朱三心扉,朱三忍不住心潮澎湃,胯下巨龍也不由自主地悄悄抬頭!
而沈玉清這邊卻發生瞭微妙的變化,朱三湊近說話時,那粗重的鼻息正吹在沈玉清粉頸上,沈玉清隻覺得粉頸火熱,抬眼一瞧,卻發現朱三正兩眼噴火地盯著自己,那目光正如紫月山莊初見時一般,沈玉清心神一蕩,一種沒來由的燥熱和緊張感突然包裹住瞭她,沈玉清想遠離朱三,於是向後退瞭一步,卻不曾想朱三一條腿早已跨在瞭她身後,沈玉清被拌瞭一下,竟鬼使神差地向後倒去!
朱三沒想到沈玉清居然會摔倒,但他反應迅速,手臂一揚,迅速摟住瞭沈玉清,巨大的手掌趁機抓住瞭沈玉清的美乳!
朱三隻覺手下美乳既軟又極富彈性,饒是他手掌大如蒲扇,竟也隻能抓得一半不到,朱三心道:「沈瑤那騷貨胸前就夠偉大瞭,原以為沈玉清少女之身,最多也就與沈瑤不相上下,未曾想竟比沈瑤還大上許多,而且這手感也更佳,真乃人間極品也!」
朱三心裡想著,手上還重重揉捏起來,直將那巨乳抓揉得變瞭形狀,沈玉清吃痛,嬌呼一聲,狠狠地瞪瞭朱三一眼,正待反抗,股間卻被一個堅硬的物事狠狠地頂瞭一下,這一下不偏不倚,正頂在沈玉清兩腿之間,沈玉清隻覺渾身一麻,剛積蓄的力量瞬間散去,口裡嚶嚀一聲,再度軟瞭下來!
朱三兩隻手都放在瞭沈玉清胸前,沈玉清不用想也知道,剛才頂她的是為何物,武功高強的她此刻竟如尋常嬌弱女子一般,任由朱三蹂躪,濃濃的羞恥和無助之感瞬間湧上沈玉清的心頭,她不禁脫口嬌呼道:「不要!」
沈玉清的反應完全出乎朱三的意料,他怎麼都沒想到沈玉清居然會如此敏感,如此脆弱!
朱三隻覺幸福來得太突然瞭,不過此刻他已經欲火熊熊,也顧不得青天白日,身處何境,更加沒時間去考慮此事究竟為何!
此刻朱三隻想將手上美人剝個精光,然後肆意蹂躪!
「什麼人?」
隻聽一聲輕喝從遠處傳來,腳步聲也極速靠近,顯然是有人往這邊而來!
朱三好不鬱悶,他隻得當機立斷,將沈玉清放開,站在瞭一旁!
被推開的沈玉清也清醒瞭過來,她完全不知道剛才自己怎麼會那麼軟弱,隻覺得飄飄忽忽如臨夢境,好不容易逃出朱三魔掌的她胸膛依舊劇烈地起伏著,努力調勻內息!
來人身形一閃即到瞭朱三面前,朱三冷眼一瞧,隻見來人是一位英俊的年輕公子,他面如冠玉,劍眉星目,身著素色長袍,腰佩白玉,手提古劍,見到現場,忙向沈玉清走去,關切地問道:「沈姑娘!原來是你!你怎麼樣?」
沈玉清被朱三借機輕薄,心中憤恨,本想揭穿朱三,見到來人,卻又似乎說不出口,隻是狠狠地瞪瞭朱三一眼道:「沒……沒什麼!」
朱三見沈玉清並未發作,心中竊喜,一拱手道:「在下紫月山莊林嶽,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年輕公子見沈玉清並無大礙,隻是衣衫有點凌亂,雖然心中猶疑,但沈玉清沒說什麼,他也不好追問,於是答禮道:「在下莫浩宇,傢父乃是「劍聖」莫問!」
原本朱三對武林中的事一竅不通,但一路上有沈玉清和沈瑤不斷教授,朱三早已理清瞭武林中的派別,「劍聖」的威名自然也經常耳聞,朱三再度拱手道:「原來是劍聖之子,莫少俠!令尊威名遠播海外,真是如雷貫耳,林某早已仰慕良久,今日觀莫少俠,果真是虎父無犬子,少年英雄也!」
莫浩宇顯然很受用朱三的恭維,臉上微顯得意之色,連頭也稍稍抬起瞭些,道:「客氣客氣!都是一些虛名而已!」
沈玉清心神紊亂,見兩人竟然攀談上瞭,一言不發就待離開,莫浩宇方才反應過來,上前一步道:「沈姑娘,方才發生瞭何事?在下好像聽到沈姑娘的呼救聲……」
朱三此時內心也開始後悔起來,都怪自己一時獸欲勃發,弄得這麼狼狽,他忙插話道:「哦,是這樣,方才這裡有條蛇,正好從沈女俠腳邊經過,沈女俠吃驚,倒在瞭地上,所以林某將沈女俠扶瞭起來!」
朱三知道自己解釋的很牽強,所以一邊說話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沈玉清,看她有什麼反應!
朱三從莫浩宇對沈玉清的態度來看,似乎十分關心,而沈玉清卻並未動容,可見他們之間的關系也很微妙,以沈玉清的性格,她應該不會將這麼丟臉的事情告知莫浩宇!
果不出朱三所料,內心百感交集的沈玉清沉默瞭一會,點瞭點頭,這無疑肯定瞭朱三的說法,朱三大大地松瞭一口氣!
莫浩宇本來還持懷疑的態度,見沈玉清默認瞭朱三的言辭,隻得道:「沈姑娘受驚瞭!在下送沈姑娘回房間休息吧?」
沈玉清腦海裡千頭萬緒,並未聽見莫浩宇之言,直到莫浩宇輕喚瞭她兩聲之後,方才道:「不用瞭……我有些累瞭,想一個人靜一靜!」
沈玉清說完,魂不守舍地徑直走瞭!
莫浩宇見沈玉清拒絕瞭他的好意,失望之情溢於言表,對著沈玉清的背影道:「那……好吧!沈姑娘慢走,小心!」
朱三和莫浩宇心情可大不一樣,他不僅暫時放下瞭擔憂之心,而且還回味起方才那美妙的觸感與醉人的體香來!
莫浩宇直到沈玉清完全消失在視線裡,才戀戀不舍地轉過身來,對著朱三道:「林莊主,在下還有事,先行一步,告辭!」
朱三微笑致意道:「莫少俠好走!」
「這真是一個美妙的上午!」朱三望著天空漸漸升高的紅日,由衷感嘆道。
夏天的夜晚來得特別遲,太陽散盡餘熱後,才慢吞吞地沉入地面,由溫柔的月亮接替它的工作!
知瞭不再鳴叫,太湖裡的青蛙休息夠瞭,紛紛探出頭來,用它們響亮的鳴聲,給這個盛夏的夜晚增添瞭幾分熱鬧!
這些蛙鳴,在旁人聽來,或許覺得稀松平常,但此時心如亂麻的沈玉清聽來,卻如九幽遊魂的哀鳴般刺耳!
因為籌備招親大會的原因,所以沈玉清搬到瞭原來安排好的「秀水閣」,沈雪清也被安排到瞭其它的閣樓,沈玉清現在是獨住!
沈玉清離瞭莫浩宇和朱三,一回到房間就躺下瞭,直到深夜都沒有下過臥榻,連午餐和晚餐都沒有用過,她本想用睡眠趕走白日的陰影,卻始終無法入睡,一閉上眼,就會看見朱三那猥瑣的目光,如狼一般,盯得自己渾身發寒!
沈玉清自從仗劍走江湖以來,罕逢敵手,短短三年時間就在江湖上博得「冰鳳凰」的美名,從武林大會後,更是被推崇為武林四大美人之一,所有事情都順風順水!可是沈玉清萬萬沒想到的是,今天居然會栽在朱三這個武功遠不如自己的宵小手上,而且還不能反抗,若不是莫浩宇剛好路過,聽到瞭自己的呼聲,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想到被朱三輕薄時,尤其是下體被狠狠地頂那一下的時候,自己那種軟弱無力的感覺,沈玉清既覺得羞愧難當,又覺得迷茫,因為這種感覺自己從未遇到過!
沈玉清努力地回想著,回想著生命中的一切,突然想到師父在自己下山前說的一番莫名其妙的話,沈玉清也陷入瞭沉沉的回憶當中……
記得當時師父說:「玉兒,你已經學會瞭為師所有的武功,可以下山瞭!」
沈玉清欣喜道:「師父,是真的麼?玉兒真的可以行走江湖瞭麼?」
師父點點頭道:「是的,以你現在的功力,放眼江湖,同輩之人能擊敗你的屈指可數,就算是師父這一輩人,要勝你也不容易!不過你要謹記,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可輕敵,也不可驕傲自滿,武學之道,在於精修苦練,你還需要將所學的武功融會貫通,繼續精進,才能在武林之中立足!」
沈玉清正色道:「徒兒謹記師父教誨,自當勤學苦練,絕不辜負師父的期望!」
師父欣慰地道:「好好好!我的好玉兒,不愧為師教導你這麼多年!為師知道你身上肩負著血海深仇,但你不要有太大的壓力,有些事情如果太執著瞭,就會迷失自己!江湖之中,充滿著爾虞我詐,今後沒有為師在你身邊,你自當小心謹慎!好瞭,你收拾一下行裝,今天就下山去吧!」
沈玉清收拾行裝完畢,來到下山的路口,師父早已在那等候,將一柄古劍遞給她道:「這把劍名為「滄月」,乃是你沈傢的遺物,你拿去吧!你能學成下山,為師也算不負所托瞭!」
沈玉清想起這些年師父對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不由得眼眶濕潤,梗咽道:「師父的大恩大德,玉兒今生難報,待到玉兒傢仇得報,定當回山,伺候師父終老!」
師父似乎也有些激動,扭過頭去不再看沈玉清,隻是道:「去吧!去吧!莫掛念為師!」
沈玉清抹去瞭臉上的淚痕,跪下三叩首,心中忽然想起一事道:「師父,徒兒臨走之前,有個請求,不知師父可否答應?」
師父仍然背著身道:「哦?有什麼事,玉兒你就盡管說吧!」
沈玉清定瞭定神道:「師父從小將玉兒撫養大,玉兒卻從未見過師父真容,此次離別,不知何日再見,所以……」
師父卻搖瞭搖頭道:「為師早就跟你說過,待你大仇得報,自然能見得為師真容,時機未到,為師不能答應你!」
沈玉清還想堅持,師父卻一揚手,制止瞭她,並開口道:「還有一事,你生得如花美貌,宛若天仙,這既是你的福分,也是你的不幸!」
沈玉清詫異道:「師父,此話怎講?」
師父嘆瞭一口氣道:「或許你命中有此劫數,但師父還是希望你能趨吉避兇!玉兒,你記住,少讓別人看到你的容貌,也不要與男人接觸,切記切記!」
沈玉清越聽越糊塗,忍不住問道:「師父,這究竟是為何?為何不能與男人接觸!」
師父語氣突然變得嚴厲起來,斬釘截鐵地道:「你不要追問為什麼!總之,記住就是瞭!不要與男人接觸,更加不要讓男人觸及你的身體!」
沈玉清漸漸從無邊的思緒中回過神來,師父這番莫名其妙的話,此刻似乎得到瞭印證,因為這些年來,自己都十分謹慎,從未與男人有過過多接觸,而自從紫月山莊開始,朱三這個猥瑣的男人就一直在自己左右,自己也慢慢放下瞭對他的戒心,沒想到今天會如此狼狽!
沈玉清想著這些,一絲詭異的感覺卻又不知不覺地侵入她心扉,那就是朱三觸摸自己椒乳時,那種仿佛被雷電擊中的酥麻快感,讓沈玉清感覺渾身癢癢的,春蔥玉指不由自主地攀上瞭挺拔的雙峰,隔著紅兜兜輕輕揉弄起那悄然翹立的蓓蕾,手指每一次輕輕的觸弄,都帶來一種過電般的快感,沖擊著腦海,那快感愈來愈烈,如波浪般層層疊疊!
已進入情欲的海洋的沈玉清情不自禁地發出嬌媚的輕囈聲,素手一抬,將那礙事的紅兜兜除去,盡情地撫弄揉捏起飽滿滑嫩的乳肉來,同時雙腿也緊緊夾在瞭一起,慢慢地廝磨著!
隨著手上動作的加快,沈玉清鼻息也越來越重,輕囈聲也變成瞭綿長的呵氣聲,甚至禁不住輕聲低叫起來,嬌軀也止不住地輕輕顫抖,白皙的皮膚上香汗微露,並呈現出一層醉人的嫣紅色,過來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此刻沈玉清已將近到達高潮的頂峰瞭!
果然,沈玉清渾身劇烈一顫,兩腿繃得筆直,可愛的玉足也彎成瞭一張弓,她手指重重地捏住挺立的乳尖,檀口微張,媚眼緊閉,香舌輕吐,壓抑不住地發出高潮的媚叫聲:「啊……唔……唔……」
少頃,高潮過後的沈玉清慢慢平靜下來,雖然臉上還留著醉人的酡紅色,但呼吸已經平穩,意識完全恢復的她又陷入瞭深深的自責與恐慌中,因為剛才那種抑制不住的沖動和潮水般的快感深深摧毀瞭她以往的矜持!
沈玉清想到瞭師父,現在她終於明白瞭一些師父離別時囑咐的含義,但是她感覺自己完全做不到瞭,那股熱流湧上腦海的感覺,讓她完全無法思考,更加無法抗拒,一種深深的自責和恐慌感籠罩住瞭這個曾經無比高傲的女俠!
皎潔的明月仍然溫柔地撫摸這大地,白日的燥熱此時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沈玉清甚至感覺到瞭一絲透骨的清涼!
沈玉清挪動瞭一下身子,想將兜兜重新系上,才發現自己雙腿間黏膩無比,床上也濡濕瞭一大塊!
沈玉清素來最愛潔凈,她羞紅著臉下瞭床,想清理一下身上的污濁!
「秀水閣」外就有一個大水缸,裡面儲存著清水,沈玉清打水回瞭房間,用清水輕輕擦拭掉腿間的黏膩,水有點冷,卻正好解瞭沈玉清周身的燥熱!
清洗完畢後,沈玉清稍覺疲累,想到第二天即是南宮天琪比武招親大會舉辦之日,於是回床休息瞭,或許是真的累瞭,或許是清水解去瞭燥熱,沈玉清很快進入瞭夢鄉!
沒有瞭噩夢的糾纏,沈玉清睡得特別沉,有早起練功習慣的她,直到丫鬟前來敲門方才醒來,推窗一望,隻見太陽早已高掛,此時將近到巳時瞭,沈玉清連忙起床,快速梳洗打扮後,就直奔練功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