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共赴巫山

  上回說到雪兒強留朱三處,白馬再現起風波,沈玉清問馬臉大春何事呢?且看下文……

  五月,天氣已漸漸炎熱,天空中的紅日洋洋得意地俯瞰著眾生,散發出無限的熱量!

  沈玉清本欲前行,卻突然勒住瞭馬,冷冷地道:「你這玉佩從何而來?」

  被同伴抬回的馬臉大春聽得此言,愣瞭一愣,順著沈玉清的視線看下去,才發現原來是系在自己腰間的玉佩吸引瞭她,慌道:「這……這是偶然間得到的!」

  沈玉清俏臉一寒,隻聽「嗆」的一聲,腰間寶劍已然出鞘,擱在瞭馬臉大春的脖子上,這出手迅捷如電,眾人根本沒看清楚,想來大春的手就是如此被斬斷的!

  大春被嚇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哆哆嗦嗦地道:「女……女俠饒命!小……小的說實話,玉佩……玉佩是清理客棧殘骸時找到的,小……小的看挺值錢,就沒……沒上交大王,偷偷帶在身上瞭!玉佩給您,女俠別殺我!」

  沈玉清冷哼一聲,劍尖一挑,玉佩已飛到手裡,她自己辨認過後,確認玉佩就是雪兒隨身攜帶之物,心想:「這玉佩雪兒從不離身,看這小賊也不似說謊,難道雪兒已經……」

  沈玉清想到這裡,又追問道:「那這玉佩的主人呢?她怎麼樣瞭?是不是被你們抓走瞭?」

  大春慌忙擺手道:「不……不是……沒有!我們隻找到瞭遺留的東西,委實沒見著人啊!所以我們才在這道上設卡,想堵她來著,這不……女俠,小的說的句句屬實,如有虛假,天打五雷轟!」

  從大春的話中,沈玉清得知雪兒雖然確實遇到瞭危險,但還是逃脫瞭,心中稍安,而且雪兒遇險這事與這夥攔路強盜肯定有莫大關聯,想找到雪兒,就得從他們入手!

  沈玉清將劍收回鞘,淡淡地道:「帶本姑娘去見你們頭,本姑娘要找他問話!」

  沈玉清語氣雖輕,卻帶著一種不容置辯的魄力,大春左右看瞭看同伴,見他們個個都噤若寒蟬,隻得乖乖點頭!

  幾個嘍囉扶著受傷的馬臉大春,一個在前面帶路,沈玉清則策馬尾隨其後,一起上天虎寨去瞭!

  天虎寨中,雄霸天正斜躺在虎皮大椅上,手持酒壺豪飲,這時,一個嘍囉卻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報告道:「大……大王!不好瞭!」

  雄霸天怒道:「慌什麼!有什麼大不瞭的!說!」

  嘍囉緩瞭一口氣,接著道:「大春……大春他們又回來瞭!而且後面還跟著個女的!大春好像還受瞭傷!」

  雄霸天站起身仰天大笑道:「老子以為是什麼事呢?不就是來瞭個女的嗎!大春他們也太沒用瞭!上次對面人多也就算瞭,這次連一個小女子都對付不瞭!讓老子去瞧瞧他那慫樣!哈哈哈哈!」

  青鶴不知從哪裡走瞭出來,緩緩地道:「且慢!霸天,此事有些蹊蹺,時隔沒兩天,兄弟們就吃瞭兩回虧,有可能是同一夥人,咱們還是小心為妙!」

  雄霸天見青鶴如此說,頜首道:「先生說得對!你將他們帶上來吧!記得對那姑娘客氣點!」

  小嘍囉連連點頭,一路小跑下去瞭,過瞭一會,即將沈玉清一行人帶上瞭大堂!

  沈玉清一上大殿,環顧瞭一下四周,傲然道:「這裡誰是頭?站出來說話!」

  雄霸天仔細打量瞭一下面前的這位姑娘,隻見她身材修長,肩若刀削,腰若束素,一頭黑絲長發隨風飄灑,身著大紅色錦緞長裙,腰間束著黑色的系帶,腳踩紅色勁靴,面罩輕紗,雖然長裙甚是寬松,但挺拔的雙峰和圓翹的肉臀還是凸顯出來,即使看不清她的樣貌,單從身段來說,也絕對是一位絕代佳人!

  站在大堂上的眾人,除瞭雄霸天和青鶴外,其他人都已知曉沈玉清的厲害,所以根本不敢抬頭去看她,更別提像雄霸天一樣死死地盯著她瞧瞭!

  雄霸天看得靈魂都仿佛出瞭竅,傻傻地站著一動不動,臉上表情也凝固瞭,青鶴見狀,悄悄推瞭他一把,才讓他清醒過來!

  雄霸天抹瞭抹滿嘴的口水,上前一步道:「老子……本人就是天虎寨寨主雄霸天,姑娘有何事啊?」

  沈玉清看都沒看雄霸天一眼,隻是冷冷地道:「找的就是你!你們把我妹妹逼到何處去瞭?速速交代!」

  雄霸天被問得有點懵,他仔細地回想著,青鶴卻接話道:「姑娘找錯地方瞭吧?令妹丟瞭,應該報官哪!或者去市集張貼告示,到我們寨中來做甚呢?」

  沈玉清瞟瞭青鶴一眼道:「你是何人?竟敢插話!」

  青鶴一拱手道:「不才青鶴,天虎寨軍師!」

  沈玉清將玉佩拿瞭出來,冷笑道:「狗頭軍師!這個是我從這小賊身上搜來的,乃我妹妹隨身佩戴之物,這個你怎麼解釋?」

  雄霸天一見玉佩,立刻破口大罵道:「好你個兔崽子!竟敢私藏寶貝!看老子等下怎麼收拾你!」

  雄霸天此舉無疑承認瞭沈雪清之事與他們有關,青鶴搖瞭搖頭道:「這個嘛!我們隻是在清理一個燒毀的客棧時找到的,那客棧燒得隻剩下瞭一些殘渣,令妹也可能已經香消玉殞瞭吧!」

  沈玉清指瞭指受傷的大春道:「他已經把事情經過完完整整地告訴本姑娘瞭!我看你們也是跟他一樣,不見棺材不掉淚!」

  雄霸天又欲發怒,青鶴卻使瞭個眼色道:「姑娘是一個人到此的麼?」

  沈玉清淡淡地道:「本姑娘向來是獨來獨往,對付你們這些蠢貨,難道還要幫手麼?」

  雄霸天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回身將鬼頭大刀取出,一刀劈瞭過去,嘴裡吼道:「老子先劈瞭你!」

  沈玉清劍未出鞘,甚至連眼皮都沒眨一下,迎著大刀伸手一夾,竟然將來勢洶洶的刀刃直接夾住,眾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那龜頭大頭足有四十斤重,常人拿起都很費勁,更何況空手接住雄霸天威猛的這一刀瞭!雄霸天驚呆之餘,慌忙想把刀抽回來,哪知他渾身力氣用盡,刀身卻紋絲不動!

  沈玉清這一手絕技一亮,直接震懾住瞭眾人,眾人都呆若木雞地幹看著她,青鶴率先反應過來,喝道:「你們這些廢物,還不上去救大王!一起上!」

  眾人對視瞭一眼,隻得硬著頭皮揮舞兵器上前,沈玉清站在原地,手仍然夾著刀刃,身子卻騰空而起,嬌喝一聲,玉足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眾人都沒看清楚她是怎麼出腳的,就都已經躺在地上哀嚎瞭!

  雄霸天仍想奪回自己的刀,他吃奶的力氣都使上瞭,臉都憋成瞭豬肝色,卻無可奈何!

  見沈玉清身手如此瞭得,青鶴忙拱手道:「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女俠!剛才小老兒有眼不識泰山,得罪您瞭!對於令妹的事,小老兒願意如實稟告!還望女俠高抬貴手!」

  沈玉清冷哼一聲,松瞭手,雄霸天猝不及防,踉蹌瞭好幾步才站穩!

  青鶴望瞭望雄霸天,叩首道:「這實在是一場誤會!令妹先打傷瞭我們二當傢的,我們才冒犯令妹的,我們圍攻客棧,結果令妹憑空消失瞭,我們在大道上守瞭有些日子瞭,都沒見著令妹人影!」

  沈玉清點點頭道:「你們這些蟊賊,傷天害理的事情幹得多瞭!這次竟然還敢打我妹妹的主意,姑娘饒不瞭你們!」

  青鶴嚇得渾身一抖,給雄霸天使瞭個眼色,兩人齊齊跪地道:「女俠饒命!女俠饒命!我們真沒幹什麼壞事!都是被逼無奈才落草的呀!而且我們並沒有傷害令妹呀!女俠饒命呀!」

  沈玉清想起一事,突然問道:「本姑娘留你們還有用處,就暫且饒瞭你們!我問你,這裡可有船隻出海?」

  青鶴忙不迭地點頭道:「山下古田鎮臨近海邊,鎮上居民多以捕魚為生,自然有出海的漁船!女俠此問何意?」

  沈玉清淡淡地道:「這不用你管!你隻需準備一艘船,送本姑娘出海即可,為本姑娘辦成此事,本姑娘就放你們一條生路!」

  青鶴這才反應過來,沈雪清和朱三遲遲未出現,肯定是出海瞭!他忙道:「此事不難!隻是不知女俠想什麼時候出海?」

  沈玉清目不轉睛地盯著青鶴道:「立刻!」

  青鶴被沈玉清盯得有點發毛,戰戰栗栗地回道:「這……女俠……恐怕沒這麼快吧?您看這裡並無船隻,準備船隻需要時間,而且出海的話還要看天氣!」

  沈玉清冷哼一聲道:「廢話少說!趕緊去給本姑娘準備!」

  青鶴點頭如搗蒜道:「是是是!小老兒馬上就叫人去準備!」他又瞟瞭一直不吭聲的雄霸天一眼道:「看如今天氣炎熱,女俠先在此歇息片刻,等小老兒準備好瞭,再來稟告女俠,您看如何?」

  沈玉清坐在下首的椅子上,點瞭點頭算是答應。

  青鶴忙對雄霸天道:「大王,女俠遠來是客,我們應該拿最好的茶來招待才是,您看……」

  雄霸天心領神會道:「啊……對對對!怎麼能怠慢呢?麻六,上來!」

  聽見雄霸天的呼聲,一個瘦小如猴的漢子跑上殿來,鞠躬道:「大王,有何吩咐?」

  雄霸天咳嗽瞭兩聲道:「你去後院拿咱山寨最好的茶葉沏一壺茶,招待女俠!」

  瘦猴麻六應瞭一聲,一溜煙小跑往後院去瞭!

  青鶴看瞭看瘦猴離去的身影,恭敬地對沈玉清道:「女俠在此稍候片刻,小老兒這就給您去準備船隻!」

  沈玉清未加考慮地揮瞭揮手,仿佛在趕蚊子,青鶴得到瞭沈玉清的首肯,轉身下去瞭!

  少頃,瘦猴麻六端著一個紫砂壺過來,雄霸天接過手,小心翼翼地給沈玉清倒茶,然後恭敬地退在瞭一邊!

  沈玉清端起茶放到鼻下,聞瞭一聞,而後揭下面紗,輕輕啜瞭一口,旁邊的雄霸天卻正好偷偷地瞟過去,一望之下,又呆住瞭,因為沈玉清美得令人窒息!

  沈玉清長著一張精致的瓜子臉,肌膚玲瓏剔透,晶瑩水嫩,眉如春黛,眼似秋月,雙瞳仁剪秋水,瑤鼻秀挺,唇如抹朱,齒若編貝,目光流轉間顧盼生輝,隻是臉上神色始終清冷如冰雪,讓人頓生不可褻瀆之感!

  雄霸天上次見到沈雪清,已然是驚為天人,如今跟沈玉清一對比,又是更勝許多,怎叫他不目瞪口呆!雄霸天直覺得口幹舌燥,心裡暗道:「真是太……太好看瞭!要是……能……真是值瞭!」

  沈玉清察覺到雄霸天正呆呆地望著自己,心中不免慍怒,將面紗重新帶上,冷冷地道:「看夠瞭沒有?」

  雄霸天瞬間回過神來,慌亂道:「沒……沒……不……女俠,這茶可還好?」

  沈玉清又品瞭一口茶,隻是這次沒有揭面紗,回道:「尚可!」

  青鶴走的時候,其餘人都跟隨去準備瞭,所以偌大的大堂隻剩下瞭雄霸天和沈玉清兩人,雄霸天想搭話,卻又懼怕,隻得訕訕地站在一旁!

  沈玉清卻開口問道:「這段日子,是不是還有人曾經去過鎮上?」

  雄霸天驚訝道:「你怎麼知道?你不是一個人麼?難道你跟他們是一夥的?」

  沈玉清不以為然地道:「本姑娘在山下被那些蠢貨攔住的時候,他們身上都已帶著傷,到此之後,你和那個糟老頭又表現得如此小心翼翼,一再打探本姑娘是否還有同伴,由此得知,你們應該是已經吃瞭一次苦頭,所以才會對本姑娘這樣的單身女子有所忌憚,本姑娘說得對嗎?」

  沈玉清的話句句說到瞭雄霸天心裡,他隻有連連點頭不已,心裡欲發惶恐起來,眼睛時不時地望向大堂外,似乎在期盼著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青鶴卻始終未歸,雄霸天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沈雪清卻隻管一口口地喝茶,並不作聲!

  雄霸天等不及瞭,拱手道:「女俠,青鶴去瞭許久,不知為何,小的出去看一下!」說完,轉身就待走!

  沈玉清卻輕咳瞭一聲,站起身道:「且慢!恐怕那糟老頭根本就沒有去準備船隻,而是一直就在堂外吧!對麼?」

  雄霸天大驚失色道:「你……你怎麼……」

  沈玉清打斷道:「沒有中毒暈倒是麼?你一直在等這一刻吧?你們送上來的茶,本姑娘真會輕易喝下去麼?」

  雄霸天聽到這裡,一個箭步就想往外沖,嘴裡喊道:「來人啊!快救我!」

  雄霸天才剛跑出去一步,就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正待起身,卻又被一腳給蹋住瞭!

  沈玉清腳踩著雄霸天,揚聲道:「你們寨主就在本姑娘手上,還不束手就擒?」

  隻聽得外面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喊道:「弟兄們,那婊子肯定不會輕饒瞭我們,一不做二不休,按計劃行事!大王,青鶴對不住你瞭,我和兄弟們都會常去給您上香的!放!」

  話音剛落,數十隻火箭就射瞭進來,沈玉清沒想到這夥亡命之徒連自己老大的性命都不顧,但青鶴顯然低估瞭她的實力!

  沈玉清嬌喝一聲,拔出寶劍,將飛來的火箭盡數撥開,然後一把提起雄霸天龐大的身軀,閃電般躍出瞭大堂!

  隻見大堂外幾十個嘍囉都手拿弓箭,正待射第二輪,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沈玉清居然會如此輕易地逃瞭出來,慌忙搭箭再射!

  雄霸天此時終於反應過來,大喝一聲:「你們這些兔崽子!想造反嗎?」

  眾人一下遲鈍下來,不敢再行動,青鶴見狀,拔出佩刀,砍瞭一個嘍囉道:「不管他,快射!違者下場和他一樣!」

  眾人隻得聽命,但已經遲瞭,沈玉清一個縱躍,跳到瞭眾人身前,她如虎入羊群般,瞬間放倒瞭十多個嘍囉,青鶴見大事不妙,趕緊轉身就跑,沈玉清哪會那麼輕易地讓他走,身形一閃,已經飛到瞭青鶴跟前,堵住瞭他的去路!青鶴眼看進退維谷,揮舞著佩刀要跟沈玉清拼命,沈玉清冷哼一聲,劍尖輕輕地一劃,青鶴就無聲無息地倒在瞭地上!

  沈玉清呸瞭一聲道:「殺你這種小人,真是污瞭本姑娘的劍!」

  餘下眾人見青鶴已經伏法,紛紛丟下兵器,跪地求饒,剛從鬼門關撿回一條命的雄霸天怒從心頭起,走過去狠狠地將幾個手下踢翻在地,怒罵道:「你們這幫吃裡扒外的畜生,枉老子一直待你們不薄,居然聽那老傢夥的,背叛老子!老子殺瞭你們!」

  說完,拿起一把刀,就待砍去,沈玉清攔住瞭他,冷哼一聲道:「你殺瞭他們有什麼用?這一切還不是你自己造成的?」

  雄霸天棄刀在地,跪下磕瞭一個頭道:「多謝女俠救命之恩!我雄霸天這條命從此以後就是你的瞭!」接著轉身對後面的嘍囉道:「你們還不謝過女俠?」

  眾人紛紛跪拜,一時之間感謝之詞此起彼伏,沈玉清卻淡淡地道:「謝就不必瞭!本姑娘也沒想救你,隻是順手而已!你還是去給本姑娘準備船隻吧!」

  雄霸天又磕瞭個頭才站起來道:「是是是!小的馬上給您去準備船隻!狗剩,大牛,你們去鎮上準備一艘大船,手腳麻利點!」

  雄霸天轉身對沈玉清道:「女俠,看這天色將晚,您今晚就在這裡歇息可好?也好讓小的好好感謝您,這次一定讓您滿意!」

  沈玉清淡淡地道:「不必瞭!本姑娘還有要事!你隻需準備好船隻即可,對瞭,你會駕船麼?」

  雄霸天點點頭道:「小的總算是這海邊生人,駕船一事也略懂皮毛,本寨中倒是有駕船能人,要不……」

  沈玉清搖搖頭道:「不用別人,本姑娘還有些事要詢問你,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下山去!」

  雄霸天連連道:「好好!既然女俠用得上小的,小的定當鞍前馬後,為您效勞!」

  沈玉清沒有回答,徑直往山下走去,雄霸天緊緊地跟在身後,也往山下去瞭,天,已將近全黑瞭!

  東海,紫月山莊上,夜色籠罩著大地,天空中隻有微弱的星光,像黑紗上的鉆石般,點綴著無邊的黑暗!雖是五月,但島上畢竟不同內地,一陣陣的海風吹來,讓人遍體生涼!

  夜晚是如此清冷,站在朱三門外的沈瑤卻並未感覺到寒冷,反而感覺身體如熊熊燃燒的火焰般炙熱,因為房中春意盎然的情形感染著她。

  房內,沈雪清全身赤裸,跪趴在床邊,雪臀高高舉起,而朱三同樣赤裸著站在床下,雙手扶著沈雪清的纖腰,粗如兒臂的肉棒正呼嘯著抽插沈雪清的嫩穴,沈雪清的雪臀被頂得蕩起瞭層層波浪,花汁一波波地溢瞭出來,巨大的春袋撞擊在沈雪清的小腹上,發出響亮的「啪啪」聲!

  沈雪清無力地趴在床上,杏眼迷離,嘴裡不時呻吟道:「嗯……嗯……輕點……哦……又頂到瞭……別……別那麼快……啊……雪兒受不瞭……好美……好美啊……美死雪兒瞭……唔……來瞭……」

  緊接著沈雪清身體猛然顫動瞭幾下,同時花穴內湧出大量粘稠的液體,顯然是高潮泄身瞭。

  高潮過後的沈雪清趴在床上,美目微閉,嬌軀輕輕地顫抖著,但朱三卻並不打算讓她休息,他拍瞭拍沈雪清的雪臀道:「起來,怎麼這麼快就不行瞭?爺還沒爽夠呢!」

  沈雪清呵氣如蘭,氣若遊絲地道:「朱大哥,你實在是太神勇瞭,雪兒受不瞭,讓雪兒休息會……」

  朱三此刻卻像變瞭個人似的,並不憐香惜玉,反而重重地拍瞭兩下沈雪清的肉臀,雪白的臀肉上頓現兩個紅色的巴掌印,嘴裡還道:「不行!等你休息夠瞭,天都亮瞭!趕緊起來,就這樣怎麼能做爺的女人!」

  朱三大刺刺地坐在床沿上,命令道:「坐到爺腿上來,自己動!」

  沈雪清隻得掙紮著爬起來,面朝朱三叉開雙腿,將花穴口對準朱三的肉棒,緩緩地坐瞭下去,雖然朱三的肉棒十分粗長,但好在沈雪清已然多次與朱三交歡,方才又剛剛高潮,穴內仍然潤滑無比,所以容納朱三的偉器自然不在話下,沈雪清坐到一半,又緩緩地起身,再往下坐,如此往復幾次,終於將整個雄偉的肉棒全部吞入穴內,火燙的龜頭緊緊抵住花心,那觸感讓沈雪清禁不住渾身顫抖,差點再次泄身。

  沈雪清深吸一口氣,輕輕抬起雪臀,讓那火燙的龜頭暫時離開自己的花心,又恐朱三怪責,隻得趕緊又往下坐,花心又是一陣酸麻,沈雪清隻覺得這種姿勢甚是舒爽,小穴內何處麻癢就用肉棒刮擦何處,肉棒到處,麻癢頓消,取而代之的是略帶脹痛的暢快之感,隻是肉棒越是刮擦,小穴內麻癢之處反而越多,甚至整個花穴都麻癢不已,讓沈雪清的動作也越來越急促起來,不消片刻,沈雪清很快深陷其中不可自拔,雙手搭在朱三寬闊的肩膀上,雪臀上下起落如飛,啪啪之聲不絕於耳,淫聲艷語也不斷脫口而出。

  「……朱大哥……不行瞭……要飛瞭……好美……雪兒……雪兒停不下來瞭……啊……好深……朱大哥……雪兒……雪兒好喜歡……好喜歡你……啊……」

  朱三雙手握住那對跳動不已的大白兔,任由沈雪清在自己身上起落。

  沈雪清狂亂的呼喊聲、花穴被兇猛頂肏的咕嘰咕嘰聲,還有肉臀與大腿撞擊的啪啪聲此起彼伏,震動著沈瑤的耳膜,也刺激著她的色欲!沈瑤看著自己的女兒被朱三弄得高潮迭起,心裡五味雜陳,雖然她早料到女兒已經失身給朱三瞭,但親眼見到還是讓她有些難以接受,而且除瞭疼惜女兒之情外,還有更多異樣的感情困擾著她,那是一種由失落、嫉妒和抑制不住的渴望交織起來的感情。

  沈瑤越是窺視,心中越是渴望,呼吸也愈加急促起來,她甚至幻想朱三懷中抱著的是自己,朱三正手抓著自己的豐乳大力揉捏,而那根粗壯的肉棒正瘋狂地搗入自己騷穴,將自己頂得高潮泄身,失神浪叫。

  沈瑤情不自禁地摸向自己的胯下,卻發現自己的花穴不知何時早已水流成河,不僅將褻褲弄得濕答答的,甚至連外面的羅裙也已然被浸濕,沈瑤心知自己不能在這裡逗留,但身體卻並不聽大腦指揮,纖長的手指一觸到那溫暖濕潤的花穴就再也離不開,反而瘋狂地揉搓起來,體內的空虛也暫時緩解瞭一些,快感頻生的她禁不住淫哼出聲,嚇得她連忙掩住自己的嘴,往後面退瞭一步!

  這一聲微弱的叫喚聲並沒有引起沈雪清註意,但朱三卻聽得真真的,朱三聽覺何其敏銳,雖然正處交歡之中,耳邊淫聲不斷,卻清晰地感覺到方才那聲並不是來自沈雪清,他往發聲處一望,心裡瞬間明白瞭,但他並不點破,反而放瞭沈雪清的一對玉乳,雙手握住沈雪清盈盈一握的纖腰,同時胯下一聳,突然間加快速度抽插起來!

  朱三這突然的動作頂得沈雪清花枝亂顫,玉臂緊緊地抱住朱三的脖子,連聲求饒道:「慢……慢點……朱大哥……太快瞭……好厲害……雪兒……雪兒不行……要死瞭……」

  朱三並不理會沈雪清的求饒,反而變本加厲地兇猛頂操,口裡低聲吼道:「幹!幹死你這騷貨!說!你是不是騷貨?是不是欠幹的騷貨?」

  沈雪清感覺花穴都快被朱三搗壞瞭,那龐大而火熱的龜頭幾乎要沖破自己的花心,直沖那孕育生命的子宮而去,隻得再次哀求道:「是……雪兒是騷貨……是欠幹的婊子……朱大哥……您慢點……啊……不行瞭……雪兒又要泄瞭……啊……」

  沈雪清渾身一陣抽搐,再次高潮泄身,短短的一個時辰,她已經泄瞭五次瞭!

  沈雪清高潮泄身,沈瑤也沒閑著,她一邊看著朱三的勇猛表現,一邊聽著女兒的淫聲浪語,手指也越弄越深,越弄越快,沈雪清泄身那一刻,她也到達瞭一個小高潮,花穴內湧出一大股滾燙的陰精,盡數灑在自己的手上。

  沈雪清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以為今晚之事終於可以告一段落,誰料朱三卻再次將她抱起,沒等沈雪清反應過來,肉棒已再次頂入她那飽受欺凌的嫩穴,並且快速頂抽起來。

  沈雪清被頂得氣都喘不過來,隻得勉強抱住朱三脖子,任由朱三擺佈,口裡發出斷斷續續的求饒聲:「別……不行……啊……朱……朱大哥……別……」

  朱三雙手握著沈雪清的小蠻腰,將沈雪清凌空抱起,胯下用力,肉棒兇猛地頂撞著沈雪清的花穴,直插得淫水四濺,咕嘰咕嘰之聲和啪啪之聲不絕於耳。

  沈雪清氣若遊絲地道:「朱大哥,雪兒真的不行瞭,讓雪兒歇歇吧!」

  朱三並沒有停止抽插的動作,嘴裡卻道:「今晚你還沒讓爺出過一次精呢!這樣就不行瞭,以後怎麼伺候爺?」

  沈雪清犯難瞭,半晌才抽抽噎噎地回道:「這……像……爺如天神下凡……雪兒……雪兒隻是尋常女子……一個人……怎麼行?」

  朱三兩手抱著沈雪清的大腿,動作放緩道:「那你的意思是,讓爺找別人?」

  沈雪清美目微睜,含情脈脈地看著朱三道:「大丈夫有個三妻四妾實屬正常,反正雪兒已經跟定朱大哥瞭,隻要朱大哥心中有雪兒,雪兒就無怨無悔。」

  朱三嘿嘿笑道:「好,爺沒有白疼你,不過你真的不在意別的女人同你分享爺的寵愛嗎?」

  沈雪清搖瞭搖頭道:「雪兒全身心都是朱大哥的,又有什麼好顧慮的呢?」

  朱三嬉笑道:「那要是爺喜歡的女人,雪兒會幫爺麼?」

  沈雪清凝望著朱三,溫柔地道:「朱大哥喜歡的就是雪兒喜歡的,自然義不容辭。」

  朱三將嘴湊瞭過去,沈雪清毫不猶豫地吻瞭上來,兩人舌頭相互交纏著,盡顯情意綿綿!

  朱三摟著沈雪清的纖腰,下體輕柔地聳動著,沈雪清像樹袋熊一般掛在朱三身上,修長的美腿纏在朱三肌肉結實的大腿上,對比之下,黑白分明,更是讓沈瑤目不能移!

  兩人熱烈的擁吻持續瞭不知多久,隻覺時間已經凝固,天地之間唯有你我,沈雪清頭向後一仰,檀口微張,發出長長的呻吟聲,一頭秀發如瀑佈般垂瞭下來,此情此景,真個是美煞人也!

  朱三粗大的舌頭反復舔掃著沈雪清的玉頸,邊舔邊道:「雪兒,你真是迷死爺瞭,爺想再幹你十次!」

  沈雪清被舔得咯咯直笑,嬌嗔道:「朱大哥就會欺負雪兒,雪兒不依啦……」

  朱三嘆瞭口氣道:「那如何是好?現在不找你找誰?這島上還有誰值得爺寵愛?難道去找你娘麼?」

  沈雪清愕然道:「朱大哥……您怎麼知道……" 」

  朱三笑道:「爺早就知道瞭,不僅這些,爺對你的身世也瞭如指掌,這些都是你娘告訴爺的。」

  沈雪清吶吶地道:「娘親她……都跟您說瞭?」

  朱三點點頭道:「你娘命很苦,這些年她都過得很不幸福,你是她的心頭肉,她不想你不開心,所以很多事都沒有告訴你,她知道你已經是爺的人瞭,所以特地來求爺,要爺好好的待你!」

  朱三的話半真半假,單純的沈雪清自然沒有懷疑,她終於明白白天娘親失蹤的緣由,心中豁然瞭,又想到娘親這麼關心自己,自己卻還懷疑娘親,跟娘親置氣,不由得心生愧疚之情,眼眶泛紅!

  朱三溫柔地道:「傻丫頭,你娘對你那麼好,你該高興才對,哭什麼呢?」

  沈雪清緊緊抱住朱三的脖子道:「雪兒隻是想起自己沒有好好孝順娘才哭的。」

  朱三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繼續道:「那你想不想你娘能過得幸福一些,開心一些呢?」

  沈雪清忙道:「想!當然想瞭!隻要能讓娘幸福,雪兒做什麼都行!」

  朱三頓瞭頓道:「你可能知道,雖然沈瑤是你娘親,林莊主並不是你的生父,但你肯定不知道,其實這十幾年來,你娘和林嶽之間的婚姻一直是名存實亡,你娘一直獨守空房,因為你的緣故,甚至她還飽受虐待,不僅不能離島,就連去看你一眼的機會都不多,所以這些年,你娘親的苦實在是一言難盡,既然你想讓你娘幸福些,那幹脆讓她和你一樣,常伴爺左右,如何?」

  門外的沈瑤聽著朱三和沈雪清的對話,心裡既是感動又是期盼,感動的是朱三輕描淡寫幾句話,不僅化解瞭母女間的嫌隙,更加深瞭母女之間的親情,期盼的是雪兒能聽從朱三之言,讓自己一同服侍朱三,脫離紫月山莊這個牢獄!

  沈瑤暗想:「如果雪兒同意的話,真是一大幸事,朱三為人看似粗狂,卻心細如發,再加上他遠超常人的房事能力,那……」

  沈瑤想到這裡,禁不住渾身發燙,再次向房中望去,迫不及待想知道沈雪清的答案!

  隻聽沈雪清猶豫地道:「朱大哥的意思是……那林莊主能同意嗎?這樣恐怕不好吧……」

  朱三嘿嘿笑道:「隻要雪兒同意就好瞭,林嶽那邊爺自有打算!」

  沈雪清有點猶豫不決,美目微垂,沉默不語。

  朱三正色道:「難道你不想讓你娘親過得幸福一點嗎?就眼睜睜地看你娘親在這大好年華獨守空房?剛才你還說要好好孝順她呢!原來都是說說而已!」

  沈雪清急道:「雪兒不是這麼想的,隻是擔心……」

  朱三佯怒道:「有何擔心?爺的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莫非爺還會虧待她不成?」

  沈雪清見朱三生氣瞭,連忙撒嬌道:「雪兒錯瞭,朱大哥當然不會虧待娘親,雪兒是怕娘親不會同意,還有林莊主也不會善罷甘休,隻要娘親同意,雪兒歡喜還來不及呢……」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微弱,細得如蚊蠅之聲一般!

  朱三臉色立刻多雲轉晴,對著門外道:「雪兒果然明事理,既然如此,你還等什麼?趕緊進來吧!」

  沈瑤心中又驚又喜,驚的是朱三早就發現瞭自己,喜的是雪兒同意瞭朱三的提議,她咬瞭咬嘴唇,推門走瞭進來!

  沈雪清也是大驚失色,她沒想到娘親一直都在門外,想起自己方才的醜態讓娘親盡收眼底,而且自己現在還像個樹袋熊一般掛在朱三身上,朱三的肉棒還深深地插在自己身體裡面,羞得滿臉通紅的她隻得緊緊抱住朱三脖子,將俏臉埋在朱三懷裡!

  朱三呵呵一笑,使壞地挺動瞭一下胯部,弄得沈雪清又是一聲嬌啼,接著道:「有什麼好害羞的?又不是第一次服侍爺!如此害羞,以後怎麼爭得過你的那些姐妹?再說瞭,你娘也已經服侍過爺瞭,她服侍人的本事可比你強多瞭,你可要好好跟你娘學學,正好今天有空,還不趕緊向你娘討教?」說完又對沈瑤道:「還愣著幹啥?趕緊脫瞭過來服侍爺!也好好教教雪兒!」

  雖然已經屢次臣服在朱三胯下,但面對著女兒,沈瑤還是愣瞭一下,旋即寬衣解帶,赤條條地走瞭上去,溫柔地抱住瞭害羞的沈雪清。

  沈雪清隻覺一個溫暖柔軟的身軀緊緊地貼住瞭自己,後背被那對柔軟的乳峰輕輕摩擦著,硬硬的乳首磨得自己癢癢的,禁不住長舒瞭一口氣,呻吟道:「娘啊……別這樣弄……雪兒好癢……」

  朱三將沈雪清輕輕放下來,走到床邊坐下,命令道:「今天是你們母女一起伺候爺的第一次,先來給爺品品簫吧!」

  沈瑤和沈雪清對視瞭一眼,雙雙走到床沿,沈瑤率先跪坐在朱三腳下,沈雪清也隨著坐瞭下來,母女倆一左一右跪坐著,手緊緊地握在瞭一起。

  母女倆相貌相似,身材卻有些差別,歲月的沉積並沒有在沈瑤身上體現,反而讓她更顯成熟嫵媚,沈瑤就像是大一號的沈雪清,除瞭身高差不多外,美乳翹臀和大腿都比沈雪清大瞭一圈,顯得更加凹凸有致,而沈雪清則年輕水嫩,小蠻腰比沈瑤細瞭不少,皮膚也比沈瑤更加嫩滑!朱三坐擁雙美,真是艷福無盡瞭!

  沈瑤憐愛地看著女兒,溫柔地道:「雪兒,以後爺就是我們娘倆的夫君瞭,我們再也不分開瞭!」

  沈雪清羞答答地道:「娘……雪兒……雪兒也不想和娘分開……朱大哥待雪兒極好,他也會對娘親好的……」

  沈瑤輕柔地撫瞭一下沈雪清羞紅的臉道:「乖雪兒,娘知道。我們一起來服侍夫君吧!」說完,香舌輕吐,溫柔地舔舐起朱三的龜頭!

  沈雪清點點頭,如法炮制,也將香舌伸到瞭朱三大如拳頭的龜頭上,各分一邊舔舐起來,朱三則端坐在床上,一臉滿足地看著母女二人品簫,一雙大手分別撫摸著兩人光潔嫩滑的美背。

  母女倆均不是生手,尤其沈瑤,更是熟諳此道,隻見她靈活的舌頭上下翻飛,馬眼、冠狀溝無不照顧周全,朱三舒爽得發出滿足的嘶嘶聲!

  沈瑤含著龜頭舔吮,而沈雪清則低下頭吸吮著朱三的卵蛋,母女倆配合默契,將朱三伺候得無比舒爽。

  沈瑤吐出口中的龜頭,用舌尖上下輕掃著棒身,沈雪清立刻接班,含住朱三的龜頭,細細品嘗。

  沈瑤道:「雪兒,你試試將喉嚨打開,讓爺的寶貝再進去一些,那樣爺會更爽!」

  朱三贊賞地看瞭看沈瑤,等待著沈雪清的動作。

  沈瑤不知,其實沈雪清已經給朱三深喉口交過幾次瞭,並不陌生。隻見沈雪清深吸一口氣,愣是將那拳頭大的巨物吞得更深,接近尺許的肉棒竟然隻剩下不到兩寸留在瞭外面。

  沈瑤剛開始還擔心女兒能不能受得瞭這麼粗壯的巨物,卻未曾想沈雪清輕而易舉地辦到瞭,心中驚訝之餘也瞬間明白,女兒一定早就被朱三調教過瞭!

  沈雪清堅持瞭一會,才將肉棒吐出來,她忍不住劇烈地咳嗽,一大片口水從嘴角淌瞭下來!

  朱三看瞭看沈瑤,示意她繼續,沈瑤心領神會,也將肉棒深深地吞瞭進去,甚至吞得更深,整個肉棒都全部進入她口中。

  朱三隻覺肉棒在那緊窄的喉腔中被緊緊包裹住,沈瑤那靈蛇似的的舌頭還不斷地騷擾著棒身,不禁感嘆:「看來薑還是老的辣!」

  沈瑤吞瞭好一會,又將肉棒徐徐吐出,再次深深吞入,老道而熟練的技巧弄得朱三精關隱隱膨脹起來,朱三也不忍耐,雙手摟住沈瑤的臻首,胯下用勁,將沈瑤的檀口當做肉穴一般,兇猛而快速地抽插瞭近百下,將儲存已久的陽精盡數撒入沈瑤口中。

  沈瑤一直保持不動,任由朱三瘋狂抽插,但大量熱燙的陽精還是讓她有點忍受不住,渾身一抖,驚啊一聲,少許白濁的陽精從嘴角溢瞭出來,但她馬上用力一吸,將溢出的陽精悉數吸回瞭口中,在口中轉瞭一圈後,滿足地吞瞭下去。

  朱三對沈瑤的表現十分滿意,贊賞地撫摸瞭一下她的臉龐,輕聲道:「不錯!爺要好好獎賞你!趴到床上去吧!」

  沈瑤聞言,立馬起身,依言跪趴在床上,將那肥厚的圓臀高高翹起,等候著朱三臨幸!沈雪清識趣地站到瞭一旁,靜靜地看著母親。

  朱三也不搭話,將肉棒對準沈瑤那早已泛濫成災的花穴,輕輕磨蹭瞭兩下,雙手重重地一拍雪臀,下身一聳,肉棒撲哧一聲就全部捅進瞭花穴,接著不緊不慢地抽送起來!

  沈瑤空虛的蜜穴被瞬間填滿,那無比舒爽的飽脹感讓她禁不住臻首猛地往後一仰,發出漫長而滿足的呻吟聲!

  平常被朱三的肉棒抽插時,沈雪清總是處於欲仙欲死的狀態,根本沒註意到朱三的肉棒有多暴力,這次這麼近距離地看著朱三與母親交歡,讓沈雪清著實又驚又羞,驚的是那麼粗的肉棒竟然能暢通無阻地進入那小小的花穴,羞的是母親在朱三的攻勢下,放浪的淫呼,讓沈雪清想起自己也是這般,一被朱三那巨物侵入,就舒爽得什麼都忘瞭,就什麼羞恥的話都說得出口瞭!想到這些,沈雪清羞愧地垂下臻首,不敢再去看眼前的景象,但羞人的話語卻持續從娘親口中蹦出,讓她忍不住又偷偷瞄瞭過去!

  「啊……好美……爺……好棒……嗯……頂得好深……唔……瑤兒……瑤兒……要飛瞭……呀……要壞瞭……騷穴……騷穴被爺……頂壞瞭……啊……」

  朱三喘氣如牛,熊腰猛挺,粗大的肉棒下下著肉,每一次兇猛的頂撞都直擊沈瑤的花心,讓她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高潮泄身瞭三次,陰精和淫水混合的黏液沾滿瞭兩人的大腿!

  沈雪清捂著雙眼,卻又忍不住從指縫裡偷偷瞄看,看著看著體內那股剛息下去的火焰又焰騰騰地燒瞭起來,她兩腿夾緊廝磨著,花穴內的淫水順著白皙的大腿淌瞭下來,流成瞭一條條細細的溪流!

  朱三回頭一看,見沈雪清那扭捏樣,忍俊不禁地道:「雪兒,你也過來吧!趴到你娘親身上!」

  沈雪清不假思索地走瞭過去,依言照做,嬌小的身軀趴在瞭沈瑤背上,母女倆像疊羅漢一樣,四股相疊,將那粉嫩潮濕的花穴暴露在朱三肉棒之下!

  朱三拍瞭拍沈雪清的雪臀,將肉棒從沈瑤花穴中抽瞭出來,對準沈雪清的花穴插瞭進去,沈雪清花穴已經無比滑潤,朱三並沒碰到多大的阻礙,肉棒就盡根搗進瞭花穴最深處,隨即快速地抽插起來!

  朱三看著身下的兩位美人,心情從未有過的舒暢,肉棒也愈加堅硬,以讓人咋舌的速度進出著沈雪清的花穴,咕嘰咕嘰的水聲和響亮的啪啪聲響徹整個房間,再加上沈雪清婉轉求饒的嬌吟聲,恰似奏響瞭十數種樂器似的,分外悅耳!

  沈雪清雙手撐在母親兩側,花穴承受著朱三兇猛的攻擊,感覺全身都要融化瞭一般,身上的每根汗毛都爽到瞭極點,大量花蜜淫汁隨著朱三的動作湧出,流到瞭身下沈瑤的雪臀上,將沈瑤的雪臀也弄得水淋淋的,分外淫靡!

  朱三很快將沈雪清又弄得狂瀉不已,整個嬌軀無力地趴在沈瑤身上,微微地顫抖著,盡享高潮帶來的美妙滋味。

  或許是今晚初次同享沈瑤母女,經過瞭數個時辰的鏖戰後,朱三依然絲毫未露疲態,反而更加精神抖擻。見沈雪清已然滿足,朱三肉棒順勢一滑,又插入瞭沈瑤穴中,勢頭不減地抽插起來,弄得沈瑤嬌吟一聲,滿足地呻吟起來!這真是你方唱罷我登場,母女共赴溫柔鄉!

  少頃,朱三終於感覺疲累,他將肉棒抽出,往床上一趟,嘴裡道:「你們自己來,爺休息一會!」

  沈瑤和沈雪清對視瞭一眼,沈瑤分開雙腿,穴口對準那一柱擎天的肉棒坐瞭下去,而沈雪清則乖巧地將椒乳送到朱三嘴邊,讓朱三品嘗自己嫩滑的乳肉,朱三毫不客氣,一口叼住沈雪清一個乳頭,輕輕嚙咬吸吮起來。

  沈瑤蹲累瞭以後,母女倆迅速轉換瞭位置,沈雪清坐到瞭朱三肉棒上。沈瑤則用自己更加豐滿的雙峰侍奉著朱三,三人瘋狂交媾,變化著各種體位,沈瑤和沈雪清都記不清自己高潮瞭多少次,隻知道最後床單都濕透瞭!

  朱三也射出瞭五回陽精,其中一次在沈瑤口中,另外四次則分別射在沈瑤和沈雪清的花穴內、胸脯上,然後又被母女倆舔進瞭口中,吞入瞭腹裡,可謂是半點都不浪費!

  瘋狂的交媾持續到下半夜,三人並排躺在床上,母女倆緊緊地依偎著朱三,回味著剛才的美妙,朱三一手摟定一個,五指還不老實地抓揉著母女倆的乳峰。

  沈雪清不禁嬌聲道:「哎呀!朱大哥你好壞!還舍不得放過人傢,雪兒都快被你弄死瞭!還欺負人傢!」

  沈瑤則道:「爺今晚真是威猛,不知道爺是不是還沒有盡興,雪兒尚且年幼,妾身倒是無妨,隻要爺願意,妾身可以繼續服侍爺!」

  朱三哈哈笑道:「還是做娘的懂事!不過爺今晚已經很盡興瞭,以後時間還長著呢,不急,不急!」

  突然正色道:「現如今還是商量下如何應付林嶽一事,才是首要!」

  沈瑤點點頭道:「今天妾身觀林嶽所為,確實想對雪兒不利,但如今我們三人武功皆不是他對手,縱使聯手,也並無勝算,更何況還有莊中其他人等,恐怕…」

  沈雪清嬌軀如水蛇般扭動,在朱三身上蹭來蹭去道:「娘、朱大哥,你們說什麼呢?雪兒怎麼一句都聽不懂?為什麼要對付林莊主?」

  朱三摸瞭摸沈雪清俏臉道:「乖雪兒,你有所不知,林嶽這廝陰險狡詐,這些年不僅百般虐待你娘,現在還對你圖謀不軌,他還想拉攏爺,讓爺幫他一起對付你,就是看在你是爺的女人份上,借爺之手,讓你和你娘更加傷心!」

  沈雪清冷哼瞭一聲道:「呸!沒想到林嶽表面道貌岸然,內心居然如此卑鄙!娘,這些年真是委屈您瞭,待在這樣的禽獸身邊,肯定受瞭很多苦吧?」

  沈瑤聽得此言,鼻子一酸,兩行清淚忍不住流瞭出來,正待說話,朱三卻打斷道:「好瞭好瞭,哭哭啼啼的壞瞭爺的興致,總之今後你們從瞭爺,這一切都不成問題瞭!」

  沈瑤擦拭瞭臉上的淚水,溫柔地道:「反正我們母女都是爺的人瞭,爺有什麼就盡管吩咐,瑤兒照做就是瞭!」

  朱三嘿嘿笑道:「還是你機靈,知道爺早已有瞭良方,對付林嶽,爺打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沈瑤道:「爺的意思是……用迷藥?」

  朱三點點頭道:「沒錯!既然不能力敵,唯有智取才是上策!你不是說這個迷藥是林傢特制,無色無味麼?」

  沈瑤擔憂地道:「這法子對付他人或許可以,對付林嶽恐怕不行,林嶽為人十分謹慎小心,平常的飲食起居都有專人伺候,旁人根本動不瞭手腳!」

  朱三微笑道:「縱是如此,難道他對你也如此防范麼?」

  沈瑤苦笑道:「我和林嶽雖名為夫妻,但他大部分時間裡總是對我冷冷的,隻有在人前的時候,才會假裝對我照顧有加,我本以為,多年的逆來順受,可以融化他那顆冰凍的心,卻不曾想,他的心不曾冰凍,而是堅硬如鐵,任我做再多補償,也不可能讓他改變!」

  沈雪清聽到母親如此言講,連忙緊緊地握住瞭沈瑤的手。

  朱三沉思瞭一會道:「如此說來,瑤兒,隻有讓你再委屈一次瞭!」

  沈瑤回應道:「爺,您盡管吩咐吧!」

  朱三正色道:「林嶽雖然謹慎,但是他始終是男人,男人最脆弱的時候,就是動情的時候,面對女人的柔情,他也是難以抵擋的,更何況你還是他名義上的妻子!爺的想法是,瑤兒你曲意迎合他,勾引他的情欲,然後在他意亂情迷的時候對付他!」

  朱三捏瞭捏沈瑤的椒乳道:「瑤兒隻要充分展示你誘惑男人的本事,此事易如反掌!」

  沈瑤點瞭點頭,問道:「那迷藥什麼時候用呢?」

  朱三嘿嘿笑道:「這就是計劃的關鍵所在瞭,你可以先試探林嶽,隻要他不抗拒你的誘惑,你就將迷藥偷偷含在嘴裡,然後親吻他,將迷藥喂進他口中,如此一來,不怕他不中招!」

  正在這時,突然想起一陣拍手的聲音,一人高聲道:「好好好!妙妙妙!果然是好計策!要不是本莊主早留瞭一手,還真逃不出你的算計!」

  朱三和沈瑤母女驚得魂飛天外,瞬間從床上彈起,沈瑤母女慌忙找自己的衣物,衣物卻是早已散落一地,匆忙之間如何找得齊!

  門「砰」的一聲被打開,兩個人走瞭進來,一個是林嶽,另一個竟然就是晚上給朱三送晚餐的侍女,隻見她手挽著林嶽的胳膊,緊緊依偎著林嶽,臉上盡顯得意!

  沈瑤驚道:「你……小桃……原來你一直監視我們!」

  小桃得意洋洋地道:「是,那又怎麼樣?莊主答應奴傢,收拾瞭你們,就迎娶奴傢,奴傢很快就是紫月山莊的女主人瞭!」

  林嶽打量瞭一番房內的景象,隻見三人幾乎都全身赤裸,朱三一絲不掛,沈瑤和沈雪清也隻是拿瞭一些衣服勉強擋住重要部位,林嶽一眼就瞧見朱三胯下那耀武揚威的巨物,不由得皺瞭皺眉,陰陽怪氣地道:「你們好生辛苦!朱兄,玩得可曾盡興呀?」

  朱三看瞭看沈瑤和沈雪清,將被子扯出來,遮住二女,再將床單撕下一塊,隨意地系在自己腰間,面不改色地回道:「我想林莊主大駕光臨到此,不隻是為瞭關心朱某夜生活過得愉不愉快吧?」

  林嶽冷冷地道:「你和林某的妻子行那茍且之事,林某過問一下,不算過分吧?」

  朱三道:「廢話少說!你想如何?」

  林嶽指瞭指朱三身後的沈雪清道:「其實你也算是個人才,林某就再給你一次機會,隻要你親手將那孽種交給我,之前的約定還算數!要不然……」

  朱三還未回應,沈雪清先怒道:「林嶽!你這個卑鄙小人!你做夢!休想!姑奶奶就算死也不會讓你侮辱的!」

  朱三笑瞭笑道:「其實你那主意不錯!」

  林嶽聞言,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神色,但朱三接著道:「不過爺有個不太好的習慣,就是爺可以碰別人的女人,爺的女人卻不許別人碰!」

  林嶽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兇態畢露道:「那你隻有一條路可以走瞭,那就是死路!」

  林嶽一把推開小桃,拔劍出鞘道:「亮出你的兵器,林某不殺手無寸鐵之人!」

  朱三冷哼一聲道:「朱某雖然是個粗人,卻不似你這般狡詐!朱某不會武功,但絕不會怕你!有種就放馬過來吧!」

  林嶽不再多言,振臂一躍,劍尖直指朱三胸膛,來勢洶洶,比他練劍時至少快瞭一倍有餘,但朱三並非束手就擒之人,他屢次觀看林嶽練劍,早知他存心隱瞞實力,所以對他劍招的變化也細細留心,見他這一劍刺來,當即拿起旁邊的椅子,用力甩瞭過去!

  朱三雖然未曾練過武,但《陰陽極樂大典》的神奇功效讓他力大無窮,這椅子一甩之下,威力也是不小,林嶽隻得變刺為削,將那椅子砍成瞭兩段,如此一來,他的攻勢也早被化解!

  朱三更不打話,拿起房間內一切可以用的東西,不斷向林嶽砸去,一時之間,竟然逼得林嶽隻能防守,無暇進攻!但房間內空間有限,很快朱三就將東西扔完瞭!

  林嶽見朱三已無東西可扔,立即揮劍攻瞭過來,而且一劍快過一劍,朱三險象環生,沈雪清心知朱三快要抵擋不住,一咬銀牙,顧不得自己衣不蔽體,赤手空拳向林嶽攻去,沈雪清從小主學劍法,拳腳並不擅長,但是她為瞭救朱三,也是豁出去瞭!

  沈瑤見女兒挺身而出,也不再顧忌,她本身武功不怎麼高,又多年未曾習武,因此比之赤手空拳的沈雪清還稍遜一籌,三人之中,現在倒是朱三實力最強!

  林嶽一心想得到沈雪清,因此招招留力,卻不曾想沈雪清隻顧著跟他拼命,讓他大為光火,沈瑤又從另一旁夾攻而來,讓他更是惱怒!

  林嶽對著一旁呆若木雞的小桃大叫道:「賤人!你還等什麼?還不來幫我!」

  那小桃本不會武功,見朱三等人咬牙切齒的兇樣,早就沒瞭剛開始的威風,她勉強上前,卻被沈瑤一腳就踹倒在地,哼哼唧唧的再沒起來!

  林嶽怒罵道:「沒用的廢物!」他將劍一橫,惡狠狠地道:「本來我還想留著你們的性命,慢慢折磨,現在看來,你們是要逼我痛下殺手瞭!也罷!先殺後奸也不錯!」

  林嶽說完,縱身一躍,竟是直取沈雪清而去,眼看沈雪清就要命喪當場,朱三慌忙推開沈雪清,自己手臂卻被林嶽劍尖劃到,開瞭一道一寸長的口子,頓時血流如註!

  沈雪清見朱三受傷,心急如焚,正待查看朱三傷勢,林嶽卻並不留情,劍鋒再次朝她而來!

  這時,山莊內突然想起一陣喧鬧聲,而且越來越近,林嶽仔細一聽,竟然是呼救聲和慘叫聲!林嶽不想離開房間,隻得對躺在地上的小桃道:「你去看看發生瞭什麼事,速來稟告!」

  小桃慌忙爬起來,剛剛出門,卻被一刀直接貫穿瞭胸膛,她慘叫一聲,一命嗚呼!

  門被一腳踢開,三個黑衣蒙面人闖瞭進來,人手持刀,刀尖上尚且淌著鮮血,見到林嶽和朱三等人,也不打話,拿刀便砍!

  林嶽方待質問黑衣人身份,對方卻率先發難,林嶽惱怒,揮劍迎敵,瞬間就放倒瞭兩人,餘下一人慌忙跑出門外,卻被林嶽趕上,一劍結果瞭他的性命!

  林嶽回身怒道:「島上十餘年未曾來過外人,你們一來,就生變故!說!這些人是不是你們同夥!還有你!沈瑤!你一定是內應,裡應外合,想滅瞭紫月山莊!對不對?」

  朱三等人也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瞭,沈瑤分辯道:「絕沒有這回事!你不要血口噴人!」

  朱三示意沈瑤和沈雪清先穿衣服,然後冷哼一聲道:「林嶽,你這叫多行不義必自斃!這些人肯定是你的仇傢,你休想將罪責怪到我們頭上!要動手,爺奉陪到底!」

  林嶽正待說話,門外卻傳來雜亂的腳步聲,一個低沉的聲音道:「找你找得好辛苦!林莊主!原來你在這裡呀!」

  林嶽回頭一看,瞬間面色慘白,驚道:「是你!你怎麼?」

  隻見一個年約三四十歲,身材瘦削的男人走瞭進來,他面無表情地道:「怎麼?很驚訝麼?我們十多年沒見面瞭吧?不請故人喝杯茶麼?」

  林嶽神情緊張地道:「你今天來到底所為何事?為什麼要殺我莊客?」

  瘦削男人輕描淡寫地道:「沒別的事!就是來莊中討要一點東西!」

  林嶽疑惑道:「什麼東西?」

  「你手中的紫月劍,還有林傢的紫月劍譜,獨門迷藥天香露,這莊中的一切,我都想要!包括你的女人!」

  「做夢!」

  「我看你還是識相點,我可以看在老交情的面子上,給你留個全屍!」

  趁著林嶽與瘦削男子對峙的空隙,沈瑤趕緊撕瞭一塊佈條,將朱三手上傷口包紮住!

  朱三將沈雪清母女護在身後,冷冷地道:「我們三人不是這島上之人,隻是過客,所以你們的恩怨爺管不著,但是你想動爺的女人,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朱三緩步走到林嶽身邊,輕聲道:「事態緊急,他們人多勢眾,我們唯有聯手沖出去,才有生還的可能,待會你對付為首的,我在前面開路,我們一起沖出去!」

  林嶽默不作聲,微微點瞭點頭以示同意!

  朱三大喝一聲,猛沖瞭過去,一手提著一個黑衣人的屍體,當作盾牌,率先向門口沖去,沈瑤和沈雪清緊緊跟在朱三身後。

  瘦削男子見朱三意欲硬闖,提刀向朱三砍去,林嶽斜刺裡殺出,接過這一刀,兩人戰在一塊,倉促間分不出勝負!

  朱三雖然負傷,但力大無窮,手中屍體像麥稈一般隨意揮舞,黑衣人雖然人數眾多,奈何門口狹窄,不能圍攻,短時間內卻也奈何不瞭他,隻是朱三帶著沈瑤母女,也闖不出去,雙方陷入僵持!

  瘦削男子武功似乎在林嶽之上,不多時,林嶽就隻剩下招架之功,沒瞭還手之力。朱三見狀大喊道:「你們先去幫林嶽,這裡有爺在,他們進不來!」

  沈瑤聞言,率先施以援手,沈雪清拿瞭地上的刀,隨後趕上,三人夾攻瘦削男子,雖解瞭林嶽之危,朱三卻又頓現困境,門外黑衣人越聚越多,已經從窗戶進來好幾人,朱三用力過猛,手上傷口再次冒出血跡,如此一來,更是抵敵不住!

  沈雪清慌忙回身幫朱三解圍,奈何對方人數眾多,四面受敵,這邊林嶽和沈瑤也敵不過瘦削男子,四人同時陷入危難!

  瘦削男子見勝利在望,陰笑道:「林嶽,別頑抗瞭!遲早都是死路一條,你身邊這位就是當年未過門的妻子吧!長得還真標致!賈某會幫你照顧好她的,放心去吧!」

  林嶽怒道:「賈權,當年你偷盜秘籍,圖謀不軌,傢父念在你從小與我一起長大,才網開一面,隻是廢瞭你的武功,逐你出島,沒想到你不思悔改,今日還帶瞭這麼多殺手前來,濫殺無辜,我好恨!恨當年沒有讓父親殺瞭你!」

  賈權哈哈大笑道:「不錯!那份恥辱賈某銘記在心,今日特來索債!不過你恐怕說錯瞭吧!賈某記得,當時賈某偷盜秘籍不成,林老頭並沒有打算趕走賈某,是賈某聽到瞭他和親傢沈拓對話,他怕傢醜外揚,才下的毒手,對吧?」

  林嶽臉色一白,冷哼一聲道:「隨你怎麼想!不知你離島後,投靠瞭什麼歪門邪派,今日林某雖然敵不過你,但是要想拿我林傢秘籍,那是做夢,秘籍早已燒毀,隻有我林傢人才知道口訣!」

  賈權一刀猛砍向林嶽,嘴裡道:「那賈某就先拿下你,到時候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愁你不告訴我口訣!」

  林嶽先前跟朱三纏鬥頗久,後又跟賈權惡戰,已是強弩之末,賈權又來勢兇猛,林嶽堪堪躲過一刀,卻沒躲過第二刀,被刀尖劃過背部,背上立即被劃開瞭一道口子,林嶽慘叫一聲,倒在瞭地上!

  林嶽負傷倒地,戰況更加兇險,賈權一掌逼開沈瑤,直取朱三而去,眼看朱三就要中招,沈瑤魂飛天外,脫口驚呼道:「小心!」

  朱三聽到沈瑤呼喊,本能地往旁邊一閃,堪堪躲過賈權偷襲的這一刀,驚得一身冷汗!

  賈權見偷襲不中,呼喊道:「你們先把林嶽那小子綁起來,這個漢子交給我!」

  五個殺手圍瞭上去,想將林嶽綁住,林嶽身雖負傷,但困獸猶鬥,劍尖劃出一道美妙的弧線,瞬間五人都躺在瞭地上,賈權見狀,回身一刀,洞穿瞭林嶽腹部,林嶽踉踉蹌蹌地倒下,口吐鮮血道:「你……你……」

  賈權收拾瞭林嶽,順勢一刀,逼向沈瑤,沈瑤驚慌間竟忘記瞭抵抗,賈權刀即將砍中,卻隻是輕輕擦過,將沈瑤脖子上衣帶削斷,沈瑤剛才慌忙,裡面並未穿肚兜兜,如此一來,瞬間春光外泄,雪肌豐乳盡現眼前,驚得沈瑤嬌呼一聲,雙手慌忙遮住胸前,無奈乳峰太過高聳,竟是遮擋不住!

  賈權一把將驚魂未定的沈瑤摟進懷中,踢瞭一腳地上還未斷氣的林嶽道:「林嶽,看,這就是你夫人!現在我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哈哈哈哈!」

  林嶽傷勢嚴重,隻有入的氣沒瞭出的氣,雖然嘴不能言,雙眼卻噴出殺人的火焰!

  沈瑤氣急,突然張嘴咬住瞭賈權持刀的手,這一下用盡全力,賈權發出殺豬般的嚎叫,刀差點脫手,一怒之下,將刀一松,另一隻手接過,一刀向沈瑤雪頸砍去,眼看沈瑤就要香消玉殞,一個身影卻擋在瞭沈瑤身前!

  那人赫然就是朱三,他見情況緊急,也顧不得多想,飛身撲瞭過去,賈權那一刀正砍在他背上,饒是朱三鐵打一般的身軀,也顫瞭顫,但他並未倒下,反而伸手抓住瞭賈權刀柄,大吼道:「你們趕緊跑,爺拖住這狗賊!」

  沈雪清哭喊道:「朱大哥!不!」

  朱三力氣頗大,賈權竟然掙不開他,隻得氣急敗壞地喊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快砍瞭這小子!」

  經過剛才惡戰,黑衣殺手隻剩下瞭不到二十個,剛才的驚變讓他們也看呆瞭!

  聽到賈權這一吼,才如夢方醒,紛紛提刀向朱三和沈雪清砍去!

  朱三身負重傷,手又跟賈權僵持著,根本無暇顧及身後,沈雪清被六個殺手攔住,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殺手偷襲朱三,沈瑤則仍被賈權制住,脫不開身,看來朱三真的劫數難逃瞭!

  生死攸關之刻,夜空中突然響起一聲嬌喝:「惡賊,休得猖狂!」

  說時遲那時快,隻聽一聲尖銳的破空之聲響起,偷襲朱三的殺人紛紛倒地,一個秀麗的身影如天仙下凡一般,出現瞭眾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