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九死一生

  上文說道雪兒才出狼窩又入虎口,朱三冒死救美卻又逞兇暴虐,預知後事如何,且看下文……

  時間已至深夜,海浪一陣一陣地湧上沙灘,拍打礁石之聲愈加響亮,咸咸的海風也越發猛烈,吹得人刺骨般的疼痛。

  海邊木屋裡,受盡凌辱的沈雪清持續昏迷,而朱三卻夜不能寐,他在想自己的客棧到底怎麼樣瞭?那些山賊在廢墟堆裡找不到沈雪清的蹤跡會怎麼樣?沈雪清如今雖已屈服,但她白馬報信的事情終究是心頭大患,自己該怎樣應對?

  旁邊的沈雪清突然顫抖瞭一下,嬌小的身軀蜷縮起來,朱三知道沈雪清是受涼瞭,連忙探瞭探沈雪清的額頭,果然火燙!情急之下,朱三趕忙脫下自己身上衣物,蓋在沈雪清赤裸的嬌軀上,同時跑到海灘上已經熄滅的篝火堆前,取瞭一些木炭,再次準備柴火,在木屋內點起來一堆火。

  漸漸升起來的火苗驅散瞭空中的寒氣,沈雪清本來煞白的臉色也被火烤得通紅,她夢囈著,不安地扭動著身體,將身上所蓋衣物都抖落在地,朱三連忙撿起,再次為她蓋上,同時盯著睡夢中的沈雪清,暗暗發呆。

  朱三從第一眼看見這個少女,就知道自己必須要得到她,如今得償所望,心裡卻陡然生出一種失落,畢竟自己用盡非人的手段才征服她,轉念一想自己隻是個市井小民,不用非常手段又怎麼能一親芳澤呢?想起自己和她的地位差距,朱三又自卑又興奮,自卑的是雖然沈雪清已經屈服於自己,總覺心有不甘,興奮的是師父的臨終教誨果然是至理名言,自己的夢想也終於跨出瞭重要的一步,不由得暗自欣喜,轉眼間已經將自己的處境和對未來的恐慌拋之腦後,此刻隻想美人在懷,萬事無悔!

  東方漸漸露出魚肚白,太陽如最慈愛的母親一樣,將自己的光芒灑滿整個大地,沉睡中的萬物瞬間蘇醒,充滿活力!

  在沈雪清連續的咳嗽聲中,朱三被驚醒過來,他又探瞭探沈雪清的前額,發現仍然燙手,而且手腳寒冷如冰,已經昏迷瞭良久的沈雪清此刻並未蘇醒,而是不斷咳嗽著,眉頭微蹙,貝齒緊咬,俏臉上現出痛苦的神情!朱三見沈雪清高燒不退,內心焦急,欲去求醫,又怕丟下沈雪清一人,甚是猶豫。沈雪清此時卻聲音微弱地呼道:「水……我要水!」

  朱三好不為難,因為這裡靠近海邊,海水雖廣,但不能飲用,要找淡水必須得回古田鎮上,他橫瞭橫心,找瞭些樹葉之類的將沈雪清遮蓋住,穿上衣物往鎮上去瞭!

  朱三小心翼翼地回到鎮上,隻見鎮上無甚異常,街上三三兩兩地走著些閑人,心中寬心不少!朱三生活在古田鎮三十餘年,對鎮上一切瞭如指掌,他避開人多眼雜的鬧市,繞道來到鎮上唯一的藥鋪,跟大夫大概說明癥狀後,摘瞭一些藥,而後又買瞭煎藥的工具,裝水的竹筒等物件。一切妥當以後,朱三急切想回到海灘上,突然轉念一想:「何不去鳳來客棧看看情況,也好心裡有數!」於是掉轉頭,往鳳來客棧去瞭!

  朱三遠遠地看著自己的老窩,隻見鳳來客棧已經燒得比較徹底,隻剩下些慘桓斷臂瞭,不由得長嘆一聲,畢竟自己這最後的產業也沒有瞭,今後自己也是無傢可歸的人瞭!朱三仔細看瞭四周,發現現場沒有任何風吹草動,不禁心中疑惑,但他沒有細想,不再留戀,轉身往沙灘去瞭!

  回到海邊木屋,沈雪清仍未清醒,她幾天時間都未著寸縷,昨天又在海水中瘋狂交媾,氣溫的驟變和潮濕的海風讓她受涼頗重。朱三走上前去,把已經熄滅的火堆再度點起,拿出煎藥的器皿照方子煎起中藥來,同時一手摟住沈雪清的脖子,將竹筒裡的水倒入沈雪清口中,沈雪清貪婪地喝著水,痛苦的神情漸漸放松。

  中藥煎好以後,朱三又如法炮制地給沈雪清喂瞭藥。看著服瞭藥的沈雪清沉沉睡去,朱三才慢慢地放下擔憂,他想到腹中空空,就往海邊而去,想弄點食物。

  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朱三從小在這靠近海邊的古田鎮上長大,鎮上的人個個會捕魚,朱三雖然從小紈絝,卻也耳濡目染學會瞭打漁的技巧,片刻之後,就弄得幾條魚,正待回木屋。

  突然,朱三冷眼看到海灘上的樹林裡鬼鬼祟祟地出現瞭一些身影,往木屋這邊而來,心知不妙,趕緊丟瞭手中的魚兒,往木屋跑去。回到木屋,沈雪清卻還未清醒,急得朱三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眼看人影越來越多,朱三定睛一看,果然是天虎寨的眾賊。

  原來那日山賊火燒鳳來客棧,沈雪清卻被朱三從地道救走,他們仔細搜查,隻找到沈雪清的寶劍等物事,雄霸天不禁暴跳如雷,忍不住埋怨青鶴的計謀不靈,青鶴隻得再出一計,他尋思沈雪清不可能無端消失,必是那天晚上的蒙面人把她救走,蒙面人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沈雪清救走,說明他一定對這裡非常熟悉,說不定還會回來。於是青鶴派瞭幾個身手敏捷反應靈敏的嘍囉蹲守在客棧周圍,隱藏在難以察覺的角落裡,專等蒙面人回來察看情況。青鶴所料分毫不差,不到一天時間,朱三就回到瞭被焚燒的鳳來客棧,雖然朱三很小心翼翼,但還是被發現瞭。埋伏的嘍囉一邊趕緊回去報告,一邊偷偷地尾隨朱三來到瞭海邊,直等到雄霸天帶領眾人前來,方才慢慢地向木屋靠近。

  朱三見事態危急,當機立斷,將沈雪清背起就往另一邊逃去。朱三力大無比,跟沈雪清幾次交歡後,體內的內勁已經被催動,此刻正好發揮效用,隻見朱三雖然身背一人,卻奔跑如飛,將後面緊緊追趕的山賊越甩越遠。

  海灘邊的樹林樹木茂盛,朱三又跑得飛快,山賊追趕不多時,朱三已經不見瞭蹤影,隻得沿著海灘邊慢慢搜找,尋瞭半晌,天漸漸黑瞭,山賊卻連朱三和沈雪清的半點蹤跡都沒發現,隻得惺惺地收兵回寨。

  山賊們絕想不到,他們回去之時,朱三背著沈雪清就躲在烏黑的樹林裡,緊緊跟隨著他們。

  隻聽雄霸天懊惱道:「先生!我們幾次設伏,卻都無功而返,這樣下去,不僅仇不能報,而且恐怕讓別人知道瞭,說我們天虎寨這麼多人抓不住兩個,嘲笑我們天虎寨無能啊!」

  青鶴陰陽怪氣地答道:「寨主說得有理!隻是沒想到這賊人看起來外表普通,實則身懷絕技!老夫還是小看瞭他!」

  雄霸天狠狠地道:「對!沒想到這蒙面人竟是那個窩囊的店掌櫃,老子真是看走瞭眼!這傢夥裝得那麼像,把我都騙過去瞭!早知道當初一刀剁瞭他就好瞭!」

  青鶴道:「這粗漢身形肥胖,沒想到身輕如燕,我們寨中這麼多曾經練過輕功的好手竟然完全追不上他,可見他深藏不露,甚是可怕!」

  這時旁邊的老鼠須突然道:「我打聽過瞭,那店掌櫃名叫朱三,從小生活在古田鎮裡,從小是個敗傢仔,隻知道吃喝玩樂,沒聽說過他練過武功啊!」

  青鶴道:「這就奇瞭!以他當晚用木棒砸地的功力來看,隻怕不在寨主之下,今天觀來,輕功更是遠勝寨主。莫非他得瞭奇遇,一夜之間練成瞭武功,又或許他以往的種種皆是假象,他一直暗地裡練功,眾人不知而已。」

  雄霸天怒吼一聲道:「肏!老子才不管那麼多!這龜兒子躲得瞭初一躲不瞭十五,等他落到老子手裡,必定砍成肉泥!」

  眼見眾山賊越走越遠,朱三方始放下心來,他見雄霸天已經知曉自己底細,知道古田鎮已非自己久留之地,但如今身無分文,又能去哪呢?朱三看瞭看背上始終昏沉且一絲不掛的沈雪清,深恐繼續留在海邊會加重沈雪清的病情,思索之下,趁夜色籠罩偷偷往鎮上去瞭!

  暮色下的古田鎮靜悄悄的,忙碌瞭一天的人們紛紛回到瞭傢中,這個小鎮晚上並無活動,所以大部分人都早早休息瞭,隻留下幾戶稀疏的亮著煤油燈。朱三背著赤裸的沈雪清膽戰心驚地在街上走著,盡量避開有光線的地方,他尋思沈雪清赤身裸體始終不方便,就想給她弄身衣服,無奈身無分文,店鋪也都關門瞭,朱三隻得漫無目的地朝前走去。

  走著走著,朱三情不自禁來到一扇朱紅的大門前,這是古田鎮上最大的一所宅子,也是朱三從小長大的地方,朱三在這裡度過瞭人生中最美好、最無憂無慮的時光。可惜朱三長大後隻顧玩耍,父母去世後,他花光瞭傢裡的錢財,最後不得不變賣瞭這座傢傳的老宅。

  朱三看著眼前的宅子,不由得感嘆物是人非,他繞著宅子轉瞭一圈,看到四下無人後,往後院的墻邊去瞭。原來朱三知道這宅子後面有個大洞,原來是狗洞,供護院的狗出入的,朱三從小頑皮,父母將他關於宅中,他卻常從此洞中溜出去,後來年歲漸長,爬不出去,朱三就偷偷把墻壁敲瞭一些,把洞改大瞭許多。朱三繞瞭一圈發現狗洞一直未封,不禁心中大喜,他先鉆瞭進去打探瞭一下情況,繼而將沈雪清也弄瞭進去。

  朱三背著沈雪清潛瞭進來,偷偷向廂房而去,那裡是女眷所住之地,朱三想給沈雪清弄套衣服。此時宅中老小皆已入睡,朱三恐驚動眾人,隻得將沈雪清放在暗處,自己去尋找衣物。半晌過後,朱三終於得手,他拿瞭一套女子衣物回來,雖然隻是下人所穿,但至少沈雪清不用再裸體示人瞭。得手之後,朱三尋思如果要離開此地,還得弄點盤纏,於是再度折返,不過這次他是往宅主人房間而去,因為對宅子一切瞭如指掌,費勁心機,朱三終於摸到瞭一些銀子,他不禁心中欣喜!

  朱三回到沈雪清旁,把沈雪清抱起,想找個地方休息,思索瞭一下,隻有柴房安全,於是來到柴房。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太多,朱三縱是鐵打的身子也承受不住,他坐靠著柴堆,懷抱著沈雪清,沉沉睡去瞭!

  天蒙蒙亮,眾人還未起床,昏迷瞭一整天的沈雪清卻先醒瞭。沈雪清環顧四周,微弱的光線讓她看清瞭自己身處何地,她動瞭動身子,整夜被朱三抱著已經讓她覺得身體發麻瞭!沈雪清看著仍在呼呼大睡的朱三,回想起瞭昨天的一切。

  沈雪清受涼之後,人雖昏沉,卻未喪失知覺,所以朱三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沈雪清想起朱三在海水之中暴虐自己,不僅侵犯瞭自己的後庭,還逼自己為奴,心中不免憤恨!但是自己病瞭以後,朱三如臨大敵,悉心照顧,給自己煎藥,喂自己喝水,危難時刻又再一次救自己脫離險境,心中的恨也不禁轉化成陣陣柔情!

  沈雪清凝望著,眼前醜陋粗俗的臉似乎也不是那麼討厭瞭!這個粗漢在侵辱自己時的瘋狂和平時的溫柔簡直判若兩人,想起自己被他幹得七葷八素,竟然答應為奴,又是一陣羞惱,小腹竟又升起熟悉的火焰,兩腿之間的蜜穴也再次濕潤。

  沈雪清對自己身體的反應羞愧不已,自己隻要一想到朱三那胯下的奇物侵辱自己時的兇猛,就忍不住春情萌動,沈雪清突然覺得身下異樣,低頭一看,朱三的巨棒不知幾時已經翹立起來,直將褲子撐成瞭一把油傘,她當然不知道男子有晨勃的情況,隻以為朱三已經蘇醒,又待欺負自己。等瞭半晌,朱三卻仍是鼾聲如雷,未見反應,胯下巨棒卻依然直入雲霄。

  沈雪清甚為好奇,禁不住扒下朱三的褲子,打量起這巨物起來。借著微光,隻見朱三的肉棒直直挺立,粗長如自己的小臂,拳頭大小的龜頭上佈滿著黃豆狀的凸點,烏黑鋥亮的棒身上條條青筋暴起,左右盤繞著如同青龍盤柱,底下的春袋業已膨脹成地瓜大小,渾圓飽脹的春袋上佈滿烏黑濃密的卷毛,一直連接到小腹處,與肚臍眼連成一片。整個粗長的肉棒像極瞭一根搗火棍,沈雪清怔怔地看著,不禁懷疑這龐然巨物是如何侵入自己身體的,又想起自己舔舐它時那種咸咸澀澀的味覺,禁不住浮想聯翩,隻覺身體越來越燥熱,一股熱流在小腹處湧動,花穴已然泥濘不堪!沈雪清看著看著,目光越來越迷離,情不自禁地張開檀口,吮瞭上去。沈雪清隻覺入口咸臭,自己卻甚是興奮,香舌輕輕掃著龜頭上面的凸起,同時小嘴用力吸吮著。沈雪清越吸越快,朱三的肉棒已經被舔得晶瑩水亮,大汩大汩口水從沈雪清的嘴邊溢下,淌在自己的胸口上。

  這時朱三已然醒來,被沈雪清舔得十分舒爽的他卻選擇繼續裝睡,隻是身子稍稍向上一挺,肉棒就更深入沈雪清的檀口。沈雪清被朱三猛的這一動嗆得咳嗽不已,她以為朱三醒瞭,連忙中止動作,抬頭去看朱三,見朱三仍是雙眼緊閉,鼾聲如雷,方才放下心來,繼續低頭含吮。沈雪清吸吮瞭良久,已是口舌酸麻,渾身隻覺火燙,且兩腿之間騷癢不堪,花穴內滲出的蜜汁已經讓大腿內側都變得濕答答的,花穴之內空虛至極,她禁不住一邊舔舐,一邊夾緊雙腿,嬌軀微顫。

  朱三眼見沈雪清已經春情湧動,不再隱瞞,伸手抓住沈雪清嫩滑的酥胸,揉搓起來,極富彈性的雙峰在朱三粗糙的大手擠壓下變化著各種形狀。沈雪清見朱三已然清醒,想到自己居然如此下流,忍不住俏臉臊紅,但身體的空虛和暴漲的欲念控制著她,居然沒有停下吸吮肉棒的動作!

  朱三隻覺酥胸手感柔滑,胯下肉棒也甚為舒爽,嘴裡調笑道:「乖雪奴真不錯!還會主動舔老子的肉棒瞭!口技也越來越進步瞭!舔得老子好爽!唔……奶子真滑!」

  沈雪清羞紅著臉繼續埋頭苦幹,朱三指揮道:「別光舔上面,下面的卵蛋也舔一下!」沈雪清依言照做,香舌順著棒身一路直下,開始舔舐朱三粗毛林立的春袋,那烏黑濃密的卷毛相當粗長,紮得沈雪清的俏臉麻癢癢的。沈雪清細細地舔弄著,將朱三的陰毛都弄得水淋淋的。朱三又道:「給我吸一吸卵蛋!」沈雪清隻得深吸一口氣,將其中一隻奮力吞入口中,舌頭卷弄著,吸瞭一會又如法炮制吸吮另一隻。

  朱三被沈雪清舔弄得直吸氣,他知道火候已到,一把將沈雪清的嬌軀抱起,巨大的肉棒對準沈雪清春水潺潺的花穴,一點一點地送瞭進去。沈雪清隻覺空虛麻癢的花穴瞬間被一根火燙的肉棒填滿,那充實火熱感覺讓她忍不住嬌軀猛顫,皓首輕抬,嘴裡吐出一聲又長又膩的淫呼,花穴內春水潮湧,險些噴瞭出來。原來沈雪清動情已久,如今一朝如意,竟是達到瞭高潮。

  朱三感覺到沈雪清的異動,嘿嘿笑道:「真厲害!我的小騷女俠!你越來越淫浪瞭!居然才開始插入你就高潮瞭!以後隻怕老子都難以對付你!哈哈哈哈!」

  沈雪清被朱三說得直從脖子羞紅到耳根,但高潮的沖擊讓她隻能大口大口地喘氣。朱三握住沈雪清的小蠻腰,單憑臂力將她舉起,又放下,如此反復,沈雪清感覺一下飛上雲霄,一下又墮入地獄,那種沖擊和滿足感讓她瑤鼻輕哼,嘴裡發出陣陣輕呼聲。

  屋內朱三揮汗如雨,沈雪清忘情淫叫,屋外,太陽已經悄悄爬上瞭天空,天已是大亮,宅子裡的人開始忙活一天的事情。朱三奮力一挺腰,肉棒狠狠地撞擊著沈雪清的花心,沈雪清隻感覺花穴都快要融化瞭,朱三那奮力的一頂讓她再次達到高潮,沈雪清『嗚啊』一聲,胯下花穴淫液倒噴而出,噴得朱三的小腹上積起一個小水窪。

  突然,遠處突然有聲音道:「咦!老張,我好像聽到什麼聲音從雜舍那邊傳來!你聽到沒有!」

  另一個聲音答道:「剛剛似乎是有什麼響動!走,我們過去看看!」

  沈雪清高潮餘韻未退,隻覺渾身軟如棉絮,她聽覺靈敏,驟然聽見外面議論聲,不由驚得小心肝直跳,自己這副模樣可不太光彩!於是壓低聲音急道:「有人來瞭!我們快躲起來吧!」

  朱三卻滿不在乎道:「為什麼要躲?讓大傢看看不好?看看小女俠如何在骯臟的柴房裡被老子搞得欲仙欲死的!」

  沈雪清哀求道:「求求你瞭!別讓別人看見!我什麼都答應你!」

  朱三道:「你已經答應為奴瞭!就得聽老子的命令!要老子不暴露你可以!

  把那天的話給老子重復一遍!乖乖伺候老子!」

  沈雪清聽腳步越來越近,心中焦急,隻得應允道:「好!我什麼都答應你!

  快藏起來啊!他們要來瞭!」說完已經帶著哭腔。

  朱三臉上現出滿意的淫笑,抱起沈雪清一轉,躲進瞭柴堆裡。

  門外兩人走到柴房門口,推門進去,掃視一圈,卻未見異常,不由得心中疑惑,見擺放整齊的柴火堆有些雜亂,正待仔細察看,突然『喵嗚』一聲,一隻黑貓從房頂竄出,翻墻而去。兩人相視一笑道:「原來是隻野貓,還以為有人呢!」

  隨即轉身離去。

  沈雪清看到兩人進入柴房,惟恐暴露,心跳加速,渾身冒汗!兩人最近之時已經距離她隻有一尺之隔,此時沈雪清的心都提到瞭嗓子眼,腦海盡是自己赤身裸體被發現,兩人視奸著自己的情形,幸虧那隻黑貓引開瞭兩人,才沒讓自己暴露,一驚一乍之間,沈雪清已然抑制不住,兩腿之間湧出淡黃色的液體,她竟然失禁瞭!

  朱三看到沈雪清居然失禁,知道這騷女俠內心有暴露狂的欲望,於是嘲笑道:「小騷貨!你倒挺起勁嘛!居然尿瞭我一身!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說著一把推開掩飾的柴堆,將沈雪清拽瞭起來。

  沈雪清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這麼丟臉,隻得緊緊夾住雙腿,低下頭不敢看朱三。

  朱三喝令道:「你剛才怎麼說來著?還不將那天說過的話重復一遍!要不要老子現在把你丟出去啊!」

  沈雪清忙道:「不不!求你別……我說……」言畢深吸一口氣,下定決心道:「我……雪兒願做好哥哥的性奴,終身服侍好哥哥,聽你的話!」

  朱三這才滿意地道:「嗯!這還不錯!哈哈哈哈!」又指瞭指自己身上的穢液道:「你這騷婊子尿瞭我一身,你說!該怎麼辦哪?」

  沈雪清搓著自己的雙手,吶吶地道:「我……我不知道!」

  朱三啪的一巴掌打在沈雪清的俏臉上,直打得沈雪清俏臉瞬間腫瞭起來,惡狠狠地道:「這麼快就忘得一幹二凈瞭?還敢自稱我?自己尿的自己給老子舔幹凈!

  如若殘留一點,看老子怎麼收拾你!肏!這味真騷,這麼騷的尿!虧你也尿得出來!還裝清純!」

  沈雪清被朱三一巴掌徹底打蒙瞭,她捂著紅腫的俏臉,乖乖蹲瞭下來,伸出香舌去舔朱三身上殘留的尿液,眼裡流下兩行清淚。沈雪清認真而屈辱地舔著,把混合著自己腥臊氣味的尿液和散發著朱三濃厚汗臭的體液吸入嘴中,眉頭微蹙,臉上滿是屈辱和無奈!

  沈雪清用瞭許久才將朱三身上清理幹凈,她無力地癱坐在地上,幹嘔著。朱三卻用腳踢瞭踢她道:「這樣就結束瞭?還沒完呢!給老子起來趴好!老子要從後面肏你!」

  沈雪清艱難地爬起身,轉過身軀,彎下腰肢,將圓潤的小翹臀朝著朱三,叉開渾圓白皙的大腿,擺出一副淫靡的姿勢。

  朱三也不多說,提槍上馬,將胯下巨棒對準沈雪清的花穴沖刺而去。沈雪清被撞得嬌軀一顫,雙手不自主地撐在地上。朱三雙手扶住沈雪清的小蠻腰,扭腰提臀,一下一下地向沈雪清身體裡推送著。

  不知過瞭多久,兩人均已大汗淋漓,朱三一手扶住腰肢,一手胡亂地拍打著沈雪清的嫩臀,直打得白嫩的圓臀紅腫不堪,眼見身下的沈雪清已經無力支撐,又將沈雪清拉起,雙手緊緊握住沈雪清的纖纖玉臂,如同騎馬沖鋒一樣,一下下地猛撞著沈雪清的花穴,碩大的春袋拍打著沈雪清的小腹,發出響亮的啪啪之聲!

  沈雪清在朱三的暴力沖擊下,已經不知道幾次被沖上瞭頂峰,她意識已處於半模糊的狀態,檀口半張著連聲呼喊,淫靡之聲不絕於口,終於又再次高潮噴湧瞭!

  朱三放開抓住沈雪清的雙手,屁股往前一頂,將巨棒抽瞭出來。沈雪清無力地軟癱倒地,嬌軀微顫,兩腿之間的花穴還在汩汩冒漿。

  朱三思索此地並非久留之所,顧不得自己還未盡興,惟恐宅主人發覺失竊不好收場,於是踢瞭踢地上的沈雪清,將偷來的女眷衣物扔在她身上道:「起來!

  把衣服穿上!我們該走瞭!等下就走不瞭瞭!」

  沈雪清掙紮著爬起來,將衣服穿上。朱三拉住沈雪清的手,將柴房門小心翼翼地推開,此時正是人們用早餐之時,院中無人,朱三趕緊帶著沈雪清飛奔過後院,從昨晚進來的洞爬出去瞭!

  走在大街上,朱三依舊提心吊膽,惟恐又有天虎寨的人埋伏,但腹中空空的他隻得帶著沈雪清去買吃的。沈雪清穿著朱三給的衣服,覺得甚為不合身,沈雪清身材嬌小,而衣服寬大許多,再加上朱三沒有弄來貼身的衣物,沈雪清總覺得身下空蕩蕩的,未流盡的淫液還沿著大腿順流直下,弄得身體濕答答的。

  朱三帶著沈雪清走到一個賣早點的地方,左右環顧瞭一下,找瞭最角落的地方坐下,然後叫瞭一些吃的喝的。一頓飽餐後,朱三又要瞭些食物打包,領著沈雪清出瞭鎮大門,朝大道而去。

  朱三和沈雪清走瞭不多時,他遠遠望見大道旁多瞭一些竹棚,三三兩兩的人還提著刀在附近走動,心中陡然一涼,知是天虎寨的人,原來雄霸天聽從瞭青鶴之言,派人日夜守候,把守住瞭這出入的必經之道。朱三不禁暗暗叫苦:「那天自己能僥幸逃脫,靠的是樹木茂密,現在這裡無遮無擋,硬闖過去肯定難以脫逃。」

  再三思索之後,隻得又帶著沈雪清往古田鎮而來。

  沈雪清一路上無話,見朱三無可奈何,問道:「我們出不去瞭嗎?」

  朱三懊惱道:「白天肯定是沒希望瞭,看能不能趁夜色偷偷出去。」

  沈雪清又道:「隻有這一條道路麼?如果闖不過去,豈不是要從海裡過去?」

  朱三聽得沈雪清這麼一講,忽然想到沈雪清的來意,心中已經有瞭盤算。他頓瞭頓道:「如今之計,硬闖兇多吉少!不過你不是要去紫月山莊嗎?這些天海上風平浪靜,正適合出海!等下我去弄一條船,我們今日就出海去尋紫月山莊。」

  沈雪清聽朱三講要去尋找紫月山莊,不由得又驚喜又憂慮!驚喜的是自己來此地的初衷能夠實現,憂慮的是自己見到姑姑後該如何解釋!沈雪清絕不想讓自己僅有的親人知道自己如此墮落,況且姑姑知道實情後必不會饒瞭朱三,她不願朱三就此送命!這些天的一切讓沈雪清從心底完全順從瞭面前這個粗俗的男人,她不舍得!喜憂參半的沈雪清想不出解決的辦法,隻得聽天由命,見機行事,她點瞭點頭,同意瞭朱三的想法!

  古田鎮既靠近海邊,多的是出海打漁的船,朱三又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他很快就弄瞭一條小船,準備妥當後,朱三帶著沈雪清出海瞭!朱三並不清楚紫月山莊所在,他隻聽師父曾經說過紫月山莊所在的小島的特征,幸虧他常年混跡海邊,也撐得一手好船,所以索性沿海上的小島挨個尋找起來。自幼生長在深山裡的沈雪清可不一樣,她初次出海,剛開始還有些興奮,不多時就出現暈船現象,忍不住嘔吐起來。

  朱三早有準備,拿起一個水壺,將其中一些油一樣的東西抹在沈雪清的瑤鼻下,又拿出一片葉子,對沈雪清道:「把這個含在嘴裡,過一會你就會舒服很多!」

  沈雪清依言照做,果然不多時,暈船癥狀就好轉瞭許多,不禁對朱三的細心體貼深為感激,想到其實朱三除瞭與自己交歡時,會喪失理智暴力虐待自己外,平時對自己是無微不至的照顧,心中更是感概。自沈雪清對朱三已經由恨生愛,還隱隱有一種依賴之情。

  沈雪清從小生長在深山,由師父一手養大,平時也隻有姐姐常來看望自己,對於親情尤其是父母之情甚為渴望,師父悉心照料自己,傳授武藝,待自己如同己出,自己也視師父為娘親,母愛已是得到,但是對於父愛,卻始終缺失。沈雪清初涉人生,從未與男人過多接觸,遇見朱三之後,才體會到被一個男人全心照顧的滋味。雖幾次被其淫辱,甚至逼自己為奴,但每次都是在春情湧動、不可遏制之時,自己也從中體會到瞭魚水之歡,男女之愛。沈雪清對朱三已然是感情復雜,把自己對父親的渴望和對夫君的憧憬都寄托在瞭朱三身上,所以無論朱三如何過分,她始終默默承受。

  朱三全心全意地撐著船,眼睛註視著海面,撐瞭一個上午的船,也經過瞭幾個島嶼,卻始終沒有發現師父所說的特征。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已經到瞭晚上,朱三費勁地撐瞭一天的船,就算是鐵打的漢子也覺疲累,他將船停下,取出幹糧遞與沈雪清,自己也狼吞虎咽起來。

  吃飽喝足以後,朱三滿意地拍瞭拍自己黝黑的肚皮道:「肏!這海風吹得老子他媽的真爽!」轉過頭問沈雪清道:「你好點瞭沒有?吃飽瞭吧?」

  沈雪清點瞭點頭,用蚊蠅般的聲音回道:「我吃飽瞭!感覺也好瞭許多!」

  朱三嘿嘿一笑道:「初次出海是這樣的!習慣瞭就好瞭!老子第一次出海的時候吐得可厲害瞭!現在!在海上飄個兩三年都沒事!」

  沈雪清沒有回答,咸澀的海風吹得她遍體生涼,忍不住雙手交叉摟住肩膀,微微顫抖起來。朱三見狀,拉下船帆,把船艙的簾子也扯瞭下來,沈雪清頓覺溫暖瞭許多。

  遲疑瞭一會,沈雪清道:「我們離紫月山莊還有多遠?什麼時候能到?」

  朱三苦笑瞭一聲道:「這可不知道!師父隻說紫月山莊所在小島通體都是白色的,連石頭海灘都是白色!」

  沈雪清皺眉道:「那我們豈不是漫無目的地找下去?不會困死在海上吧?」

  朱三道:「食物和水倒是夠半個月的,隻是這天氣就說瞭!幸好現在天氣好,要是掛起風暴來,這條小船可承受不住!別想那麼多瞭!夜深瞭!趕緊睡吧!老子撐瞭一天船,也疲乏瞭!」

  沈雪清點瞭點頭,和衣躺瞭下去。

  清晨,沈雪清醒瞭過來,發現自己身上蓋著朱三的衣物,而朱三赤身裸體地坐在船艙前頭,通過簾子的縫隙望著外面。

  朱三見沈雪清醒轉,拿瞭些幹糧過來,順手把自己衣服拿走,穿在身上,扯開簾子,升起船帆起航!

  就這樣小船在海面上飄瞭三天,始終沒有看到那個通體白色的小島,而且朱三和沈雪清已經離海岸很遠瞭!

  沈雪清心情越來越急躁,在船上整天吹著海風,不僅自己嬌嫩的皮膚都變得幹燥,而且吃不好睡不好!唯一讓她欣慰的是,這些天朱三不僅沒有對她提出非分的要求,反而十分照顧她,這讓沈雪清更是對朱三充滿依賴,她甚至連洗浴和如廁都不再避嫌瞭!

  又到瞭晚上,兩人相擁坐在船艙中,沈雪清喃喃地道:「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到紫月山莊!我越來越擔心瞭!」

  朱三摸瞭摸沈雪清的額頭道:「別擔心!有我在!不會有問題的!或許明天就找到瞭!」

  朱三突然柔聲道:「雪兒!我那時候那麼對你!你是否還記恨於我!」

  沈雪清嘆瞭口氣道:「其實剛開始我恨死你瞭!不過後來你幾次舍命救我,我就是想恨也恨不起來瞭!」

  朱三也長嘆道:「其實我也並不想那麼對你!隻是我修習瞭師父留下的《陰陽極樂大典》後,每次興奮之時,就控制不住自己,就想狠狠地蹂躪你!事後卻常覺後悔,隻得盡力彌補!其實我內心裡知道,像你這樣的仙女,是不會看上我這樣醜陋粗俗之人的,所以我很害怕你會離我而去,越是害怕,就越對你暴力,甚至逼你為奴,全是我舍不得你而為啊!」說完竟破天荒流下兩行眼淚。

  沈雪清見朱三講得動情,緊緊抱住朱三道:「放心!我不會離開你的!雪兒的第一次都給瞭你,就連那羞恥的地方也是!雪兒已經屬於你瞭!雖然開始時我心裡很厭惡你,但是你總給我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平日裡你無微不至地照顧我,就算是你侵辱我之時,我內心也不抗拒,甚至還很期待,我已經想過瞭,或許我命該如此!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雪兒就算為奴為婢,今生也跟定你瞭!」

  朱三的興奮難以言表,他激動道:「沒想到你能這麼想!我以後一定好好待你!

  決不辜負你這份情意!」言畢雙手抱得更緊瞭!

  沈雪清見兩人芥蒂已解,卻又想起前途未卜,不禁憂慮道:「隻是我雖有心終身服侍你!卻不知我姑姑和姐姐答不答應!我已讓白馬報信,姐姐不日就會到此地來,但她不知我們出瞭海上,暫且無事,如若到瞭紫月山莊,姑姑知曉你我之事,必不會同意,而且可能還會對你不利,此事甚為棘手,我此時也亂瞭方寸,不知如何是好!」

  朱三見沈雪清如此想法,心中感動,道:「放心!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的!也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到時候見機行事,我自有辦法!好瞭!別想那麼多瞭!早點休息吧!」

  沈雪清嗯瞭一聲,在朱三懷裡沉沉睡去。

  星辰鬥轉,日月遷移,轉眼兩人已在海上飄泊瞭十天,眼看船中食物和水越來越少,卻離紫月山莊遙遙無期,沈雪清越發焦躁,常說些絕望之辭,朱三隻得盡力撫慰。

  俗話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夜裡突然海風肆虐,原本平靜的海面變得十分躁動,海浪一股一股地湧來,將海中孤舟一下拋起,一下甩落!沈雪清從未遇到過如此境地,劇烈的搖晃和不時灌入的海水讓她再度嘔吐不止,朱三一邊盡全力穩住船身,一邊緊緊拉住沈雪清,以防船身傾側時沈雪清掉入海中。

  隻見海水一浪高過一浪,又是一股大浪沖擊而來,小船再也抵擋不住風浪的沖襲,船體徹底斷裂成幾截,兩人一起掉入瞭冰涼的海水中,朱三水性極好,他一手抱緊沈雪清,將其頭部托出海面,一手奮力抓住其中斷裂的一截船體。突然一陣浪掃過,水中一根斷木在海中的沖擊下向朱三和沈雪清呼嘯而去,朱三眼見斷木就要撞上沈雪清的咽喉,千鈞一發之際,他隻得猛地一轉身軀,將自己擋在瞭前頭,斷木猛烈的一撞,正好撞在朱三的後腦勺上,朱三隻覺眼前一黑,暈瞭過去!

  欲知朱三和沈雪清命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