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永墮深淵

  上文說道朱三軟硬摧嬌花,怎知雪兒已有求救計,情況到底會如何,且看下文!

  星辰鬥轉,日月如梭,轉眼又是一天,寧靜的古田鎮上,緊閉的鳳來客棧裡,太陽的第一縷柔光透過窗戶已經灑進沈雪清的客房,隻見地上衣物遍地,繡床之上,一個野豬般碩大的身體壓在一個白皙水嫩的少女身上,兩人身形和膚色形成巨大的反差,兩人顯然就是朱三和沈雪清!

  經過昨晚的一番肉搏大戰,床上床單扭曲混亂,上面混著沈雪清的處子之血和淫液以及朱三的精斑,床上兩人都已是滿身污穢。沈雪清初經人事的花穴到幽密的菊穴上都沾滿瞭朱三噴射的濃精,連烏黑的陰毛上都是精斑點點,胡亂地黏在一起,紅腫的花穴依然稍稍外翻著,似乎在訴說著昨日的苦痛。朱三將大半個身軀壓在沈雪清的嬌軀之上,一隻大手還擱在沈雪清的豐乳之上,鼻中鼾聲如雷,嘴角淌出一線涎水,不知夢中有何美事,臉上不斷露出笑意。

  沈雪清悠悠醒轉,隻覺身體疲乏,被壓得不能動彈,下身隱隱作痛,方才憶起昨夜的瘋狂交媾,不免覺得羞愧而又回味無窮。她暗暗運行瞭一下真氣,但覺渾身舒適,暢通無阻,知道自己已然完全恢復。沈雪清發現朱三昏睡之際,身體還死死壓住自己,祿山之爪還握住自己的玉乳,睡覺的姿態也猥瑣無比,不由得心聲厭惡,伸手輕輕一推,但覺手觸到一座肉山之上,軟陷進去復又反彈回來,手感油膩而又粗糙。朱三卻是睡得正沉,沈雪清這一推竟未將他喚醒!

  沈雪清雖是少女,卻也曾憧憬過邂逅美貌少年,你儂我儂,雙宿雙飛的生活,萬沒想到,自己第一次魚水之歡,竟是同眼前這個粗俗醜陋的漢子所為,不由得心中懊惱,恨恨地盯著猶做著美夢的朱三,想到自己被其玷污,心中頓起殺意,玉掌一橫,就待朝著朱三碩大的頭顱拍下,眼看朱三即將永墜夢鄉,沈雪清卻又陡然憶起昨晚交歡的甜蜜,朱三熟練高超的淫技,自己婉轉求饒的媚態,心中又是一沉,竟已下不去手,隻得恨恨地把玉掌收回,暗自譴責自己的懦弱!

  朱三這時終於從美夢中蘇醒,他尚不知自己剛才從鬼門關走瞭一遭,隻是嘿嘿一笑道:「小美人!你醒啦!你肚子餓不餓啊!我去給你弄吃的!」儼然又已回歸那個關心照顧沈雪清的朱大哥身份!

  沈雪清內心糾結,隻想事已至此,無可挽回,自己再不是那個清白女兒身,欲殺瞭這個淫辱自己之人,卻下不瞭手,心中越發懊悔,不由得心生自暴自棄之感。她沒有開口,隻淡淡點瞭點頭以做回應。

  朱三見此,立刻從床上爬起,拾起地上衣物,草草穿上,就下樓去準備食物。

  沈雪清望著朱三離去的背影,長嘆一聲,眼看自己身上污穢不堪,隻得拿起床上繡被,擦拭著朱三遺留的穢物,突然想起自己會不會懷上朱三的孽種,腦中又是一陣空白,呆坐在床榻上,任憑自己赤身裸體!

  朱三弄好飯菜,端將上來,隻見沈雪清木雕似地端坐著,兩眼放空,身上未做任何遮蓋,飽滿的雙峰聳立,平坦潔白的小腹下渾圓白嫩的大腿盤腿而坐,朱三越看越覺美麗,呆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沈雪清這時卻已察覺,她將繡被拉瞭過來遮住身子,輕咳瞭一聲。朱三方才驚醒,他疾步走上前去,將弄好的飯菜擺在桌上,便轉身離去!

  沈雪清見朱三如此這般,心中感慨,她本恨極朱三,卻又對朱三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或許是女人都會對第一個占有自己的男人念念不忘,沈雪清思前想後,顧慮已漸消除,她不顧裸體,走上前去,吃起朱三準備的豐盛飯菜來!

  這邊朱三料想沈雪清現在心中猶豫,暫且逼她不得,隻覺昨日與沈雪清交歡過後,身心無比舒爽,胸中竟有一股暖流常聚不散,甚覺詫異!

  朱三並不知曉,他所修習的《陰陽極樂大典》雖無明確內功心法記載,內卻包含眾多陰陽交合練功之法,朱三的師父嶺南瘋丐當初隻是一個路邊討食的乞丐,機緣巧合得到瞭這本曠世奇書,修行過後居然具備瞭二流武林高手的實力,這全仰仗書內暗藏的內力修行之法。隻是這種修行之法一定需要與身負內功的女子交合才能修行,而且內力越高修行越是迅速,所以朱三練瞭多年一直沒有察覺。這次與沈雪清交歡過後,內功被催動,自是起瞭反應,所以朱三才覺異常。此時朱三對自己身體的異樣倒不是很關心,他關心的是沈雪清目前的想法,他知道憑自己的能力是制不住已經康復的沈雪清的,但是他不甘心就這麼放任沈雪清離去。

  況且還有兩件事煩擾著朱三,一是受挫的天虎寨眾山賊仍在到處搜尋沈雪清的蹤跡,他隻得閉門不出,二是沈雪清所說白馬報信之事也甚為憂心,他隻能等待事態的變化。

  朱三沉思著,此時沈雪清卻在樓上呼叫他,朱三急忙奔上樓去。

  沈雪清已經吃完瞭所有食物,幾天未進食的她確實急需補充營養,她緊緊靠在床上,用被子包住自己全身,隻露出一張俏臉,她紅著臉道:「你……你就打算這樣永遠困著我?你不把我的衣服還我?」

  朱三笑瞭,從心底笑瞭,他忙到:「不是我不肯給你,那天你身上的衣物已被那雄霸天所毀,你的包裹又搭在你那白馬上不知蹤跡瞭。所以……不過你放心!

  我馬上給你去買!」說完立刻奔下樓去。

  朱三拿瞭自己僅存的銀兩,悄悄從後門溜瞭出去,一路上左顧右盼,生怕遇上山賊。俗話說怕什麼來什麼,朱三正要走進裁縫鋪,卻冷眼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往這邊走來,這兩人正是馬臉大春和瘦猴麻六,隻見馬臉受傷包紮著厚厚的白佈,麻六背上貼著厚厚的膏藥,用白佈圍著胸前纏瞭好幾圈。大春和麻六都手提兇器,一邊走一邊觀望,周圍百姓認得他們是天虎寨的,紛紛躲避。

  朱三隻得一閃身,躲進瞭旁邊的巷子,隻見馬臉和麻六見人就攔住詢問,似乎沒有得到消息,繼續往前走去。朱三急忙跑進裁縫鋪,草草選瞭幾件女子衣物,放下銀兩,也不找零就疾奔而去。

  這邊沈雪清隻待朱三一走,就立刻起身,將紅白參雜的床單往身上一裹,去尋自己的武器,卻已被朱三藏起,沈雪清遍尋不著,甚是著急,又擔心朱三回棧,索性不再尋找,連鞋都沒穿,就跑下樓去。

  沈雪清不敢走正門,穿過後院,眼見後門開著,正待逃走,卻猛然聽見兩個聲音交談著往這邊而來,沈雪清不想讓人看見自己這副模樣,趕緊退瞭回來,躲進瞭雜間,沒想到這雜間竟曾是喂養牲畜之所,地上猶有陳年積糞,惡臭無比,沈雪清顧不得許多,躲藏起來!

  隻聞一個粗獷的聲音道:「奇怪!那天我們制服瞭那小娘們,後來卻被人救走,我們已經到處設伏,也安排瞭那麼多暗哨,卻始終沒有再發現那蒙面人與小娘們的蹤跡,莫非他們上瞭天,還是鉆瞭地?」

  一個猥瑣尖細的聲音回到:「此事我也覺得蹊蹺!那小娘們身手俊得很,出手又狠辣,不知為何來此!而那蒙面人突然出現,力大無比,也非常人!問瞭這麼多天,竟然無一人知道蒙面人的消息,難道他是本地人?這地方何時出瞭這樣的高手?」

  粗獷聲音道:「不管怎麼說,他們得罪瞭我們天虎寨,就是得罪瞭天王老子!

  我們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他們找出來!」

  猥瑣尖細聲音贊同道:「對!我可咽不下這口氣!再說那小娘們長得真俊呀!

  想想都流口水,等她到手瞭我要好好玩玩她,讓她知道什麼叫手段!」

  粗獷聲音嘲諷道:「你就別做夢瞭!就憑咱哥倆,綁一塊也不是那小娘們的對手!我們隻要發現那小娘們的行蹤,就放起信號,到時候大批兄弟趕來,讓她插翅難飛!」

  猥瑣聲音道:「沒錯!沒錯!咦!又到瞭這鳳來客棧!那天那掌櫃也不知道是不是嚇破瞭膽,再沒出現過,這傢客棧也關瞭門!」

  粗獷聲音道:「那天在這吃的虧老子一輩子都記得,真想一把火把這個鳥地方燒瞭!咦!這後門怎麼開瞭?」

  猥瑣聲音道:「對!怪事!我們轉瞭幾天,這門一直鎖著,今天怎麼開瞭?」

  粗獷聲音道:「一定有問題!走!咱們進去看看,說不定那小娘們還躲在裡面,那我們就立瞭大功一件瞭!」

  沈雪清在雜舍內忍受著惡臭,一邊清晰地聽到瞭兩人的交談,不由得心中焦急,她從小學習劍術,對劍無比依賴,拳腳功夫並不在行,對付兩個山賊雖然不成問題,但如今自己這樣打扮,怕是束手束腳,難以發揮!

  此時兩人已經進到院中,沈雪清偷偷一看,正是馬臉大春和瘦猴麻六。兩人進來之後,小心翼翼地四處搜尋。沈雪清見他們快走到躲藏的雜間之前,心中越發焦急,她蓄勁在手,準備一旦被發現就迅速出手,制服二人。

  大春和麻六越走越近,走到雜間門前,正待推門進入,突然門『砰』的一聲打開,一個身影跳瞭出來,一掌擊向麻六的面門,眼看麻六就要中招,久未翻修的屋頂卻突然陷落,掉下來一大堆瓦片,正好擋住這一掌。大春和麻六吃瞭一驚,往後倒退七八步。

  出掌之人正是沈雪清,沈雪清本來想猝然出掌,必定奏效,制服一人後再對付另外一人,沒想到掉下來的瓦片救瞭麻六一命。她正準備再攻,意想不到的事情再次發生,裹在身上的床單在剛才的動作中竟然已經脫落,沈雪清赤條條地站在瞭兩名山賊眼前。

  兩名山賊這才看清出掌之人,眼見沈雪清居然未著寸縷,不由得哈哈淫笑起來:「好一個小騷娘們!衣服都不穿就到處跑!」

  大春附和道:「是啊!她好像是專門脫光瞭在等我們哥倆哪!」又朝向沈雪清調笑道:「來來!光屁股小娘們!過來讓哥倆陪你好好玩玩!」

  沈雪清隻覺一陣氣血沖上腦門,她顧不得顏面,一掌揮瞭過去。沈雪清已然動怒,又未穿鞋,動作明顯慢瞭半分,兩人見沈雪清攻來,並不與她交戰,而是利用後院的寬大,逃避起來!沈雪清見一擊不中,兩個山賊又淫靡地盯著自己赤裸的嬌軀,隻得一手遮住酥胸,一掌再上前搶攻。

  麻六此時卻從隨身袋裡掏出一隻哨箭,點著瞭朝天一擲,隻見一陣黑煙從半空中升起,隨即拿起武器,示意馬臉大春圍攻沈雪清!

  沈雪清見麻六放出訊號,心知要壞!但她手無寸鐵,身上又一絲不掛,一邊遮擋身體,一邊與兩人交戰,戰鬥力大打折扣,想逃脫竟被兩人纏住,不得脫身。

  片刻之後,鳳來客棧外響起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山賊已群集於此,把個客棧圍的水泄不通。沈雪清再無心戀戰,她避開兩人,卷起地上的床單就躲到瞭大廳中去。

  大春和麻六見支援已到,也不再追趕,跑到後門外,報告起來!因為上次吃瞭大虧,所以這次天虎寨是傾巢出動,連受傷的老鼠須也出現在客棧外!

  隻見雄霸天騎著一匹渾身烏黑的駿馬,左右兩邊跟著老鼠須和一個白須老者,這白須老者名叫青鶴,乃是雄霸天的軍師,雄霸天一切行動幾乎都出自於他的謀劃,雄霸天能有今天的威勢,全仰仗青鶴的智謀,所以雄霸天對他是言聽計從,可以說他才是天虎寨真正的主人!青鶴本來反對雄霸天晚上去尋仇,卻也大意地以為一位弱女子不能對雄霸天這麼多人形成威脅,所以就放任雄霸天去瞭!上次行動雄霸天損兵折將,狼狽而歸的慘景讓青鶴始料未及,他趕緊佈置暗哨,到處追尋沈雪清的下落,今天收到訊號後,立即帶領所有的人前來。

  青鶴聽瞭大春與麻六的描述,對雄霸天道:「霸天!這小妮子現在就在此客棧之中,雖孤身一人,但她在暗,我們在明,貿然進去必有損傷!」

  雄霸天恨恨地道:「那怎麼辦?我們的仇就不報瞭?我可咽不下這口氣!」

  青鶴微微一笑道:「老夫倒有一計,可不損一兵一卒,讓這小妮子乖乖就縛!」

  雄霸天大喜,連忙道:「先生請講!」

  青鶴一指鳳來客棧道:「此客棧周圍並無連接,如今我們將其團團圍住,隻消往裡射火箭,引燃房子,那小妮子無處可躲,到時自然束手就擒!」

  雄霸天大笑道:「妙!妙!實在是妙!」轉頭吩咐眾嘍囉準備火箭。

  沈雪清此時躲在大廳之中,靈巧的耳力讓她對外面的談話是聽得一清二楚!

  她沒想到這些山賊竟然如此毒辣,又是如此狡猾!沈雪清瞬間沒瞭主意,心中焦急不已!

  這時隻聽得銳物破空之聲,一隻隻火箭已經射進院來!沈雪清連忙躲閃,火箭上澆瞭油,一遇到桌椅等木材,就瞬間燃燒起來!沈雪清連忙救火,卻顧此失彼,還險些中瞭一箭。同時燃燒的黑煙開始充滿瞭整個大廳,沈雪清不禁劇烈咳嗽起來!

  屋內火勢越來越大,屋外山賊卻一直怪叫呼喊,一聲聲道:「光屁股的騷女俠,趕緊出來吧!乖乖投降吧!不然得成烤乳豬瞭!」哄笑聲此起彼伏,一陣高過一陣!

  沈雪清受此困境,又聽得屋外眾賊的喊叫,心中是又急又怒,她死也不願屈服於這些惡賊,卻也無計可施,心中一涼,就待死於此地,也好一瞭百瞭!

  正在沈雪清萬念俱灰之時,大廳的地上卻突然掀起一塊,一個身影鉆瞭出來,呼喊道:「雪兒!你在哪裡?」原來屋內濃煙滾滾,三尺以內已是如同黑夜!

  沈雪清一聽聲音,竟是朱三,連忙道:「我在角落裡!」朱三順著聲音找到瞭蜷縮著的沈雪清,說道:「外面人太多瞭!來,我帶你走地道!」說完不由分說,一把抱起沈雪清,從地道遁走。

  走瞭一陣,隻聽得上面呼聲漸遠,沈雪清百感交集,禁不住緊緊抱住朱三的脖子輕聲啜泣起來!朱三忙柔聲安慰著,一邊腳下並不慢,又走瞭一會,前面似有光亮,朱三一掌推開一塊掩飾的巨石,走瞭出去。

  隻見外面豁然開朗,天空地闊,原來地道竟通往海邊。沈雪清放眼望去,海面上碧波洶湧,湛藍的海水與天練成一線,腳下的沙灘潔白無瑕,松松軟軟地讓人很有暢快奔跑的沖動。

  沈雪清見朱三還抱著自己,不顧自己赤身裸體,不安地扭動瞭一下,嬌聲道:「快放我下來!」

  朱三色瞇瞇地盯著懷裡的美人,隻見沈雪清臉上身上業已多處被煙熏得烏黑,本來白璧無瑕的嬌軀染上瞭塊快黑斑,又聽她撒嬌似的軟語,隻覺得她像極瞭自己兒時那隻黑白相間的貓咪,手不老實地抓瞭抓起沈雪清挺翹的小圓臀,同時輕輕將沈雪清放瞭下來!

  沈雪清險險地從地獄走瞭一遭,又遇此美麗風景,心中暢快,顧不得朱三猥瑣的目光,隻待落地以後就像海灘飛奔而去。

  沈雪清從小生長在人跡罕至的高山上,從小聽姑姑講海洋多麼的廣闊,海水如何的湛藍,沙灘如何的舒適等等,就對海洋向往不已,今天起死回生,還到瞭自己朝思暮想的海洋邊,瞬間把一切愁緒都拋之腦後,盡情玩耍起來。

  沈雪清歡快地跑進淺淺的海水中,撩起浪花,清洗著自己曼妙的身體,隻覺海水微涼,腳下松軟,甚為舒爽,不禁仰天長長地舒瞭一口氣。

  朱三見此情景,按捺不住,一把就將身上衣物除去,沖進瞭海水裡。

  沈雪清正在愜意地享受著,忽然覺得身上多瞭兩隻祿山之爪,不禁扭動起來。

  朱三從背後突襲,一手抓住瞭沈雪清彈動不已的酥胸,一手就在沈雪清精致圓潤的小屁股上不停磨搓,同時多毛的胸膛緊緊貼住沈雪清瘦削的後背,一上一下地摩擦起來!

  沈雪清心想朱三雖然為人粗俗醜陋,卻是為自己破瓜之人,況且他屢次三番搭救自己,不由得心中感嘆,或許自己命該如此,何不就委身於他,於是不再芥蒂,任由朱三撫摸自己!

  朱三見沈雪清不再反抗,心知沈雪清身心均已歸屬自己,不由洋洋得意,手上也加大力度,到處遊走起來。

  少頃,隻見沈雪清嬌軀微顫,媚眼如絲,素手也忍不住往後環繞,勾住朱三的脖子,可見體內躁動不已,業已春情萌動!

  朱三手上並不閑著,身子卻側瞭過去,大嘴一張,順勢突襲沈雪清嬌喘籲籲的紅唇,沈雪清目光迷離,隻聞得一股惡臭,小嘴已經被朱三完全封上,正待呼喊,朱三粗糙而又柔軟的舌頭已經趁機侵入口內,到處作惡。朱三強吻著沈雪清,舌頭舔遍瞭沈雪清白玉般的皓齒,他用力一吸,將沈雪清紅潤柔軟的香舌吸進臭嘴,滋滋地吸吮著,口角不停流下涎水!

  沈雪清越發覺得身體燥熱,同時兩腿之間的花穴也是水流不止,穴內隻覺空虛,騷癢不已!不禁兩腿打顫,交叉去磨蹭朱三毛發茂密的粗腿。

  朱三猛地將沈雪清抱起,翻轉過來,雙手用力,竟將沈雪清舉過頭頂,同時大嘴一張,貼上瞭沈雪清暴露的陰戶。沈雪清受此刺激,驚叫一聲,復又覺得舒爽無比,半咪著妙目,口中淫哼起來!

  朱三瘋狂地舔舐著沈雪清的花穴,粗大的舌頭時而如巴掌般拍打沈雪清翹立的嫩芽,時而靈蛇般鉆入沈雪清濕滑的穴內,惹得沈雪清淫聲不斷,花穴內淫液潮湧,隻覺自己已魂飛天外,欲仙欲死。

  突然,沈雪清的花穴猛烈地射出一股水箭,同時嬌軀顫抖不已,感情已經被舔弄至高潮絕頂,興奮得潮噴瞭!

  朱三將高潮過後的沈雪清慢慢放瞭下來,同時命令道:「同上次一樣,好好服侍我的肉棒!」

  沈雪清也不反駁,乖乖地跪在水中,雙手扶住朱三粗壯的毛腿,張口檀口,輕吐香舌,舔弄起朱三兇猛的肉棒起來!經過上回的初次口交,沈雪清已熟練許多,她舌頭卷起,舔著朱三猩紅的龜頭,順冠狀溝而下,又吸吮著朱三肉棒上暴起的青筋,繼而深吸一口氣,將朱三拳頭大的龜頭吞入口中,貝齒輕輕囁咬著。

  朱三滿意地昂著頭,發出陣陣舒爽的低吼!

  沈雪清賣力地舔瞭片刻,隻覺口中酸麻。朱三示意沈雪清停止,同時喝到:「轉過身去!手撐在水裡,屁股翹起來,腿叉開!」

  沈雪清乖乖地照做,圓潤的小翹臀高高聳起,羞紅的俏臉幾乎貼上瞭水面!

  朱三伸出手掌,『啪啪』兩下各給瞭沈雪清左右雪臀一巴掌,嘿嘿笑道:「這屁股雖小,倒是挺翹的!準備好!老子要進來瞭!」說著兩手握住沈雪清纖細的小蠻腰,將巨大的肉棒抵住沈雪清的嫩穴,腰一用勁,肉棒瞬間擠進濕滑的穴內。

  沈雪清隻覺一根燒紅的鐵棍鉆入穴內,脹得自己下體似要裂開一般,禁不住驚呼出聲!朱三卻不理會,他抖動自己腰身,不緊不慢地抽插起來!

  漸漸地,沈雪清覺得朱三的肉棒進出速度越來越快,一下重似一下地錘擊著自己的花心,同時穴內的淫水也越發暴漲,幾乎是傾瀉而出,伴著朱三快速的抽插一汩一汩地泄到海水裡,她深覺兩臂酸楚,禁不住挺起腰身,同時素手去抓朱三的胳膊。

  朱三肉棒縱情地在沈雪清的花穴內馳騁,隻見肉棒聳動之下,花穴內的嫩肉不斷卷進卷出,淫水一波波傾瀉直下,和水面連成一條水線,淫液在激烈的抽插中冒出大量白色的泡沫,將沈雪清烏黑油亮的陰毛都染成瞭一片乳白。

  沈雪清已經不知道自己高潮過幾次,隻是胡亂地去抓朱三的胳膊。朱三順勢抓住沈雪清的纖手,牢牢握住,下體繼續猛烈撞擊著,發出一陣響亮的啪啪聲!

  就這樣朱三抽送瞭幾百下之後,沈雪清又被頂上瞭高潮,她激烈地顫抖著,身軀軟軟地垂瞭下去,跪坐在海水中。

  朱三把肉棒從沈雪清的花穴中抽瞭出來,將沾滿稠白色黏液的肉棒挺到沈雪清面前,他一邊用堅硬的肉棒拍打著沈雪清的俏臉,一邊喝到:「小騷貨!把你的騷水給我舔幹凈!快點!」

  沈雪清無奈地伸出香舌,掃著肉棒上的淫液,然後吞咽下去,直舔得肉棒晶瑩閃亮才做罷。

  朱三又一把將沈雪清攔腰抱瞭起來,兩手繞過沈雪清的大腿托住沈雪清的小圓臀,將肉棒對準花穴,一點一點地放瞭下去,沈雪清隻得伸出雙臂,抱住朱三的脖子。朱三以猴子抱樹的姿勢將沈雪清掛在自己身上後,又來瞭一招周遊列國,邊在水裡狂奔,邊用力地抽送起來!沈雪清被他拋得老高,旋即又捅得至深,生怕自己被拋進海裡,她閉上美目,緊緊地抱住朱三的脖子。朱三一邊抽送一邊走上瞭岸,很快,沈雪清又在一陣顫抖中達到瞭高潮,已經被送上絕頂無數次的她再次軟癱下來,躺在細軟的沙灘上不住顫動,高潮的不斷沖擊已經讓她舒爽得昏迷瞭過去。朱三見狀,抱起她往前走去。

  等到沈雪清醒來時,又已經到瞭夜深,天上滿佈的繁星璀璨無比。沈雪清覺得一股海風帶著海洋特有的咸味撲鼻而來,環顧四周,原來身處一個簡陋的木屋當中,想來離海邊不是很遠,身邊卻沒有發現朱三的蹤影。這時,一陣烤魚的香味將沈雪清勾瞭起來,她順著氣味,發現不遠處的海灘上,朱三正燒著一堆旺盛的篝火,上面用樹棍烤著兩條魚,原來香味就來自於此。

  朱三聽見腳步聲,頭也不回地道:「你醒啦!過來吃魚吧!香著呢!」

  沈雪清遲疑瞭一下,走瞭上去,朱三遞給她一條魚,她已然餓極,接過來就是一頓狼吞虎咽,全然不顧少女的斯文。

  朱三見狀,哈哈笑瞭起來,自己拿起另一條魚啃瞭起來,其實他吃香並不比沈雪清文雅多少,他隻是驚訝沈雪清的反應。

  兩人很快吃完瞭魚,怔怔地對坐著。朱三率先打破沉默道:「我給你去買衣服,你怎麼會被那些山賊發現的?」

  沈雪清想起被大春和麻六看到自己裸體的情景,不禁又羞又怒,兩腿之間居然禁不住又開始濕潤,她不敢告訴朱三其實自己是支開他想逃走,隻得低聲說道:「我在樓上,從窗戶看到有兩個山賊從後門進入院中,就像下去殺瞭他們,沒想到我的劍被你藏起,遍尋不著,又沒有衣物,隻得身裹床單,下樓來對付他們!

  誰知他們已經見到我就報瞭信,我奮力將他們擊退,山賊已經將客棧包圍,又放起火箭,我出去不得,隻能坐以待斃!」

  朱三哦瞭一聲,說道:「我回來之時,看到大批山賊趕往客棧,我料必是你已經被發現,所以不敢回客棧,在外圍觀察,發現他們居然用火箭對付你以後,我便從地道進入客棧,前來救你瞭!」

  沈雪清看著朱三,想起他和自己這幾天的種種,不禁感慨萬分!眼前這個醜陋的男人一再凌辱自己,又幾次救自己於危難,真不知應該感謝他還是應該憎恨他,又想起與他幾次纏綿,不禁一朵紅雲飛上臉頰,兩腿之間的花穴更不可自制,淌下瞭一絲淫液。

  朱三對沈雪清的行為是觀察入微,見她無端端地春情萌動,心知她身心已被自己所征服,隻是表面還不肯放下女俠的尊嚴罷瞭,自己應該趁熱打鐵,徹底征服這個表面高貴內心淫浪的女俠。

  朱三騰地起身,走到沈雪清面前,一把就褪下身上衣物,身下肉棒怒挺,直沖沈雪清面門,命令道:「服侍我!」

  沈雪清怔瞭一怔,面前怒挺的肉棒上傳來一股熟悉的腥臊氣味,沈雪清卻已不覺它嫌惡,反而腦海中浮現出吸吮肉棒時那種既酸麻又咸咸的滋味,情不自禁地又跪坐起來,輕吐香舌去舔舐它。

  朱三十分滿意沈雪清的反應,他也很清楚自己肉棒的魔力,原來練過《陰陽極樂大典》後,朱三的肉棒不僅增大瞭三倍有餘,而且還會散發一種獨特的氣味,讓接觸過它的人第一時間就能回憶起肉棒的滋味,從而欲罷不能!

  沈雪清乖巧地吮吸著朱三的肉棒,技巧越發熟練,她甚至伸出舌尖,輕輕點擊著朱三敏感的馬眼,讓金槍不倒的朱三險些有瞭射精的快感!

  朱三被她弄得興奮,巨棒又陡然增大瞭一圈,他按捺不住,示意沈雪清跪趴下來。沈雪清乖乖照做,高翹的圓臀還不住左右搖擺著,白嫩臀肉中間,菊穴緊緊閉合,花穴則早已水流成河,誘人至極!

  朱三看到沈雪清精致的菊穴,禁不住想開墾這最後一畝處女之地,但他並不伸張,而是架起巨龍,朝著沈雪清溫潤潮濕的花穴呼嘯而去。

  沈雪清又是嬌呼一聲,呼痛之中明明夾雜著花穴被充滿的愉悅!朱三猛烈地抽動瞭一陣,猛然停瞭下來,將肉棒抽出大半,隻留瞭一個龜頭在裡面,他用力拍瞭拍沈雪清的小翹臀,嘲笑道:「女俠被幹得挺起勁的嘛!怎麼樣?老子幹得你爽不爽啊?」說著一下一下地拍打著沈雪清的嫩臀,手掌過處,立刻紅腫起來!

  沈雪清正在呻吟享受中,陡然被朱三這麼一弄,感覺剛沖上瞭雲霄又猛然摔回瞭地面,穴內無比的空虛麻癢,不禁用手去抓朱三的肉棒。聽得朱三之言,不顧嬌羞道:「嗯!雪兒好爽!好哥哥真是太厲害瞭!雪兒都快不行瞭!」

  朱三哈哈大笑,故意道:「你不是那個威風凜凜的女俠嗎?怎麼會這樣?」

  沈雪清聽完羞怒交加,但是身體的快感讓她不能抵抗,她低低地道:「雪…

  …雪兒不是女俠!雪兒隻想好好伺候好哥哥,和好哥哥永遠生活下去!」

  朱三重重一拍沈雪清的嫩臀,直打得臀波蕩漾,口裡喝道:「好一個淫賤的女俠!叫老子好哥哥,你根本不配,你隻配當老子的性奴,讓老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沈雪清覺得無比羞辱,她想反抗,但穴內的空虛和對肉欲的渴望讓她欲罷不能,沈雪清認命地道:「對!雪兒是淫賤的女俠!雪兒隻配當好哥哥的性奴!啊!

  求好哥哥不要再折磨雪兒瞭!雪兒要……」

  朱三抓住沈雪清已經被拍得通紅的臀肉,冷冷地道:「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敢叫老子好哥哥?你說你是不是賤?想要的話,就得聽話,該怎麼做,你明白的!」

  沈雪清橫瞭橫心,喃喃地道:「是……是是,雪……雪兒是性奴!雪兒是賤貨!」

  朱三點點頭道:「嗯!你以後要稱呼老子為主人,在老子面前自稱雪奴,從今開始,你的身心都屬於老子,老子說的話都是命令,你不得違背,不然就得接受懲罰!明白瞭嗎?」

  沈雪清聽罷,含羞忍辱地點瞭點頭道:「是!雪兒……雪奴知道瞭!雪奴一定聽話!」

  朱三滿意地點點頭,肉棒一推道:「小賤人不是要嗎?想要的話自己動,老子累瞭!」

  沈雪清顧不得朱三的羞辱,隻得扭動腰身,將圓潤的屁股一下下往朱三身上頂,隻覺花穴瞬間填滿,心中空虛與酸麻感一觸即消!扭動瞭百餘下,沈雪清漸覺無力,而且雙手支撐於地,已覺酸麻。朱三見狀握住沈雪清的纖腰將其提起,自己平躺於地上,隻待沈雪清自己操作。沈雪清站起身來,雙腿分開站在朱三兩側,將肉棒對準胯下花穴,緩緩地蹲瞭下去。肉棒甚長,沈雪清根本坐不到底,隻得彎腰屈腿,一下一下往下套弄,隻見套弄之間,淫水順流而下,淌得朱三腰上腹上皆是!

  朱三隻覺沈雪清套弄速度越來越慢,知她已軟弱無力,不由得雙手托住沈雪清圓潤的大腿,同時抬起臀部,直挺的肉棒疾風暴雨般向沈雪清花穴內沖去,一陣猛烈地沖擊後,沈雪清又已高潮泄身,她無力地癱靠在朱三的身上。

  朱三此時卻喝到:「你這騷女俠!這麼快就不行瞭?怎麼伺候主人的?」言畢狠狠一巴掌打在沈雪清已然紅腫的翹臀上,打得沈雪清直哆嗦!

  沈雪清顫抖著道:「雪……雪奴已經不行瞭!饒瞭雪奴吧!」

  朱三怒吼道:「不行!老子還沒痛快呢?你這賤婊子就想休息?門都沒有!

  騷穴不行瞭,不是還有嘴巴嗎?不管怎麼樣,得讓老子舒服!」

  沈雪清隻得拖著疲憊的身軀,張開檀口努力吮吸朱三的肉棒!

  朱三這金槍不倒的身體,憑沈雪清的口交技術怎麼可能讓他射精呢?沈雪清弄瞭良久,朱三的肉棒仍是堅硬如鐵,一點軟化的跡象都沒有,隻得訕訕地道:「實在太厲害瞭,雪奴不行瞭!放過雪奴這一次吧!雪奴以後一定聽話,好好服侍主人!」

  朱三看到沈雪清梨花帶雨的模樣,差點心軟,但他目的是為瞭沈雪清最後一處處女地,於是喝到:「不行!你這賤貨給臉不要臉!騷穴不行,嘴巴也不行,你不是還有一個洞沒用過嗎?」

  沈雪清吶吶地道:「沒……沒有啊!雪奴哪裡都用過瞭呀!」

  朱三一把推倒沈雪清,拍瞭拍她的翹臀道:「這後面的洞不是還沒用過嗎?」

  沈雪清嚇得差點哭出來,她哀求道:「不……不,那地方不可以,那裡是如廁的地方,臟啊!再說,那麼小的地方怎麼能容得下那麼大的東西?」

  朱三獰笑道:「老子不嫌臟就是瞭!況且你下面這騷穴開苞的時候不也是那麼一點點大嗎?現在還不是進出自如!」

  沈雪清見朱三心意已決,奮力地扭動著,嘴上不住哀求。

  朱三卻不理會,他從沈雪清濕潤的花穴內掏出一大把淫液,仔細地抹在沈雪清緊閉的菊穴周圍,見沈雪清用力縮緊著臀肉,不禁發怒,狠狠拍打著沈雪清的翹臀,沈雪清吃痛之下,慢慢放松控制!朱三趁機將沾滿淫液的手指鉆瞭進去,隻覺菊穴內包裹甚緊,手指不得動彈,朱三也不急,緩緩地轉動著手指,螺旋狀地往裡面進發,終於將手指齊根沒入。朱三得意一笑,將第二根手指如法炮制,也塞進沈雪清緊窄的菊穴。沈雪清隻覺得後門劇痛,腹內如同刀絞,她痛苦地咬著嘴唇,雙腿亂蹬。

  朱三此時卻提槍上馬,將巨棒對準瞭沈雪清緊致的菊穴,沈雪清感覺火熱的肉棒已經貼緊菊門,不住地掙紮扭動!朱三不顧掙紮,腰一沉,拳頭大的龜頭硬是擠進去半分。沈雪清隻覺菊門似被撕裂,痛楚難以言講,豆大的冷汗從額頭低落下來!朱三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他繼續著自己的動作,龜頭已全部沒入菊穴,緊窄的直腸壁緊緊地包裹著龜頭,快感直沖腦門,朱三差點忍不住射瞭出來!

  朱三停留瞭片刻,緩瞭緩神,將肉棒稍稍抽出,旋即又捅瞭進去,反復之下,肉棒越來越深入菊穴,片刻之後,竟然全根沒入!朱三但覺舒爽無比,他的肉棒之粗長,世所罕見,讓他在與沈雪清的花穴交鋒之中,始終不能到底,但是菊穴不一樣,不僅緊致不遜花穴,而且還能一捅到底,讓朱三不禁大喜過望!

  朱三緩慢地抽送著肉棒,沈雪清卻痛苦之聲也漸消弱,朱三隻覺抽送之間,菊穴內越來越熱,自己的快感也越來越抑制不住,終於,在一輪兇猛的沖鋒過後,朱三射瞭!朱三這一射足足持續瞭一盞茶的時間,仿佛將自己的積蓄全都射瞭出去,舒爽過後,他慢慢地抽出肉棒!沈雪清被蹂躪過的菊穴仍然大張著,呈現出一個拳頭大的洞,洞內汩汩濃精倒灌出來,順著紅腫不堪的花穴流得滿腿都是!

  朱三再一看沈雪清,竟然沒瞭動靜,不由心裡一驚,難道自己霸道,竟然弄死瞭沈雪清,趕忙去探沈雪清的鼻息,原來隻是受痛不住,暈厥過去瞭,朱三方才寬心,撿起地上的衣物,草草擦拭過後,抱著昏迷的沈雪清,走進草屋內!夜已經深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