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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1章 受虐傾向

  “……我從來都不想要那種什麼都不用擔心的安全,我一定有著喜歡冒險的基因,我喜歡嗅到危險降臨的味道,這讓我無限接近夢中的強者。馬丁已經來過這裡很多次瞭,我知道他對我的意圖,但我從來不肯就范,我知道男人對得不到的東西才最想得到。”

  “我獨自走在雨後深夜的大街上,這是貧民窟的一條街道,幾個斑駁的垃圾桶,白色的塑料袋在寒風中飛卷,坑坑窪窪的道路積滿瞭泥濘的水,馬丁的腳步就在身後響著,毫不掩飾,長靴敲擊的聲音不緊不慢……”

  “……我拼盡最後一絲力氣,想把他從身邊推開,但已經晚瞭,他直接把我推倒在冰冷的街道上,身體浸泡在水裡,白色的貂皮大衣向兩邊散開,被泥水染成瞭泥黃色,一陣混亂的撕扯和扭打聲,我雙乳暴露在寒風中,我睜大眼睛看著他猛撲下來,金色的頭發在他腦後飄甩,碧藍的眼珠子狂熱而堅毅,他戴著黑色的皮手套,狠狠的摁住瞭我,長靴壓住我的大腿,一隻手把小小的內褲硬扯下去,蕾絲內褲連同薄薄的黑絲襪被卷到瞭膝蓋上,我的踢蹬在他高大的身軀下很無力,紅色的高跟鞋一隻已經脫落,黑絲磨破瞭,露出幾根腥紅的腳趾頭……”

  “……我在冰冷的地上,在混黃的水坑裡,扭動著身體,發出嘩嘩的掙紮聲,但一切都抵不住他的強硬……他有著純種日耳曼人的特征,金發碧眼,白如吸血鬼的臉,臉頻垂直,如刀削過,極薄的嘴唇是紅潤的……”

  “……他大得嚇人的器官兇猛的沖瞭進來,帶著熱燙的體溫,像一根燒紅的烙鐵棒,我幾乎容納不瞭它的大,還沒準備好的陰道很幹,幾次來回的沖刺,熱辣辣的痛,我無法不出聲尖叫,聲音在寂靜的街道裡顯得無濟於事,張皇失措的眼睛看到高桿燈散發出的燈光是青藍色的,空氣中飄蕩著德國萊比錫早春的味道,很快疼痛轉成一片沉迷的快感,一股股汁液從子宮深處流出……”

  “……他絲毫不加憐憫,一個勁的沖撞,讓我想到閃電戰中所向披靡的納粹坦克群,他沉重的巴掌打在臉上,粉碎我的偽裝,在一聲聲吼嚎中宣示他的野蠻,他的冷酷、他的獸性持續的刺激著我,納粹制式有力的長靴,黑色的皮大衣,黑色的皮手套,塞在靴筒裡的納粹軍褲,這些曾在夢中出現的東西,真實的展現在我的視線裡,沖擊著我內心沉睡的向往,激勵著我肉體不斷推向興奮的高潮……”

  “……在脹痛和快意之中,在野蠻和反抗當中,我滑向沉迷,他一直幹著,一刻不停,我想他能夠一直的幹下去,我想我要死瞭,高潮來瞭又來,身體被虐瞭又虐,虐待的快感甚至要將高潮絞殺,思想被野蠻野蠻的心所占據,所有的興奮點集中在幻想中一雙不斷踐踏的長長皮靴上,地板上一個蜷縮的女人,頭頂上昏黃搖曳的燈泡,影影綽綽的陰影呼嘯掠過小木屋的每一寸空隙,在流淌的血跡上映出鮮紅、暗黑,鮮紅、暗黑的顏色……”

  李偉傑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不知道手中的這本東西,是日記還是小說,說是日記,但沒有日期,也看不出是當時寫的,說是小說,卻不失真實,沒有經歷的人幾乎寫不出,也許這是葛玲玲寫的一本半自傳體的小說,因為葛玲玲死去的前夫就是一個崇尚法西斯主義的新納粹分子。

  筆記本裡寫的是一個德國的新納粹主義分子愛上一個來自中國女人的故事,經過一系列的曲折之後,一個不可能發生的事竟然做成瞭,他們兩個人因一場強奸而結婚瞭,悲劇也就這樣註定瞭,在一場清算中,那個德國人被另外的新納粹主義分子槍殺瞭,頭部中彈,英俊的臉血肉模糊,中國女人則幸免於難,倉惶攜帶德國男人留下的巨款逃回瞭中國,從此過上瞭幸福的生活,一切就此萬事大吉。

  故事看到最後李偉傑真想發笑,對於葛玲玲這樣的女人,那個愛上她的德國佬活脫脫就是一個冤大頭的典型,講究種族仇恨的新納粹分子,還敢和亞洲的黃種人結婚,你不死誰死?

  得到最大利益的人無疑就是葛玲玲,既滿足瞭自己喜歡被虐、崇尚野蠻的心,又拿到瞭金錢,全身而退,好一個機會主義至上的女人,深不可測,深不可測啊!

  從筆記本中李偉傑可以窺視一二,這是一個崇尚強大,喜歡強健男人的女人,同時又是一個喜歡虐待弱小,又喜歡被強大男人虐待的女人,隻要比她弱小的,她就一再的欺凌,從中取樂,而一旦碰到比她還強勢,更蠻橫,更野蠻的,她幾乎馬上就會為之傾倒,拜倒在他的胯下,奴態畢現,在自己一聲聲的哀號中自得其樂,愈作賤她,她愈快樂。

  這是一個崇尚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崇尚弱肉強食叢林法則的女人,在這個法則之下,她可以是納粹分子的夫人,可以是悍匪的壓寨夫人,可以是陰莖能擺到肩膀上非洲黑人的嬌小妻子,可以是色戒中愛上漢奸的女英雄。

  葛玲玲就是《讓子彈飛》裡面的“縣長夫人”,那句振聾發聵的臺詞“誰是縣長,我就是誰的縣長夫人”送給她真是合適不過瞭。

  不用爭論,葛玲玲式的“縣長夫人”不會死,別人死絕瞭也輪不到她,電影裡劉嘉玲演的縣長夫人要真死瞭,薑文絕對是腦殘,外加腦中風,不用再幹導演瞭!

  其實,李偉傑不知道接下來的幾天他該如何和葛玲玲這個女人相處,李偉傑想即使她身體裡的罪證消失瞭,也保證不瞭葛玲玲以後不報復,雖然他並不害怕,但是一個發瘋的女人,仍然讓李偉傑很頭疼,因為就此多添瞭麻煩,徒生事端也是煩惱,最好就是現在能夠裡裡外外把她收拾妥帖,徹底擺平,絕瞭後患,才是王道。

  這部情節惡劣的自戀式的小說,讓李偉傑看到瞭希望,對葛玲玲還真不用太客氣,不是玩野蠻嗎?咱頭腦也許不好使,身體卻一級棒!

  李偉傑把筆記本塞回原處,起身卷好毛毯,來到床前,那婆娘睡得還真安穩,扭著兩隻手,睡得口水都流瞭一片。

  李偉傑一個起身蹦到床上,把葛玲玲震醒瞭,嘴裡嚷嚷道:“起床瞭,該幹嘛幹嘛去,老子餓瞭!”

  葛玲玲轉過神來,看到是李偉傑,嘴角竟然微微上翹,露出一絲笑意。

  這一絲笑意讓他有點犯暈,是向他示好嗎?仔細看看,李偉傑發現她笑得還真賤。

  李偉傑把葛玲玲手上的絲襪解開,又掀開下面的被角,把腳上的絲襪也解瞭,沖她說道:“快點起來,弄點東西給老子吃。警告你,別對老子一副懷柔政策,老子不吃這一套,這幾天叫你幹嘛就要幹嘛,不聽老子的話,老子就殺瞭你!”

  為配合最後一句,李偉傑目露兇光,他以為葛玲玲會害怕,但接下來她的行為卻讓李偉傑大跌眼鏡。

  葛玲玲很快就像一條柔滑的魚一樣鉆出瞭被窩,光滑如綢的身體帶著一對沉重的肉乳就這麼赤裸裸的暴露在他面前。

  她不理會李偉傑已經狼性外露的目光,翻檢著床上的幾根絲襪,挑瞭兩根看起來質地更好的黑色絲襪往腳上穿。

  葛玲玲邊滾邊放,把薄薄的黑絲覆上潔白如玉的小腿上,抽襪提絲的動作性感得李偉傑的鼻血快流瞭,無論什麼時候女人穿絲襪的動作都那麼的撩人。

  葛玲玲穿完一邊,又穿另一邊,陰毛密佈的下體就在穿絲的動作中若隱若現,根根亮澤的陰毛在微光中閃耀,半隱半現的外陰唇豎開於蜷曲的陰毛間,幾片殘條狀的陰唇肉條就這麼的懸露在密毛外,唇色微黑,唇形淫蕩,中間似有晶瑩的水光閃現。

  靠,不會是見到他健美的體魄就來瞭性欲瞭吧?

  葛玲玲穿好絲襪,也跪在床上對著李偉傑說道:“你喜歡穿絲襪的女人是嗎?”

  李偉傑一怔,靠,連這個都知道瞭?

  葛玲玲接著說道:“抽屜裡有繩子,幹嘛要用絲襪來綁我啊?是怕弄疼我瞭嗎?還是你喜歡絲襪?”

  李偉傑看向還半開著的抽屜,幾截編織考究的紅繩整齊的擺在抽屜裡,看那顏色和用料像是SM專用的,靠,這葛玲玲和上官雲清應該沒少玩SM的遊戲,對這方面我可真沒什麼研究,當時我胡抓一氣,哪有想這麼多,竟被認為一番好意瞭?

  “沒有!”李偉傑哼瞭一聲算是答她,接著警告道:“找衣服穿上,別勾引我,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這樣很危險嗎?”

  靜靜的葛玲玲沒有任何動作,時間很安靜的在房間裡流逝。

  大床上,李偉傑裸瞭上身,葛玲玲是除一雙絲襪外全裸,那撮黑黑的陰毛就這麼飄懸在下體,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空氣中好像有種說不出的淫靡氣息在流動。

  葛玲玲看著他,白多黑少的眼珠子轉動,目光遊過李偉傑健美的胸膛,掃向堅實的小腹,停留在被毛巾包裹的下體,突然說道:“別以為你大聲對我嚷嚷我就怕瞭你!你的目的達到瞭嗎?”

  李偉傑又一怔,說道:“什麼目的?”

  “昨晚上你到底是想讓我向你道歉呢?還是強奸我是你的目的?”

  “我的目的就是要你向我道歉。”李偉傑大聲說道。

  “做夢!我憑什麼向你道歉?就憑你強奸瞭我嗎?”葛玲玲說這話的時候帶著一聲嗤笑。

  李偉傑熱血一陣上湧。

  “除非你也讓我強奸瞭你,這樣我可以考慮向你道歉!”葛玲玲對他的驟然變色根本不在乎。

  李偉傑飛快的揚起手,“啪”的一聲,把葛玲玲的臉搧得側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