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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0章 監禁囚困

  他把滿手的精液抹在葛玲玲的裙子上,她雙手哆嗦的翻開提包,“嘩嘩……”的東西全掉瞭下來,連同那條白色的蕾絲內褲。

  李偉傑撿起來,白色的內褲已經被精液浸透,他把葛玲玲推進廚房裡,打開煤氣灶,點火,把內褲扔瞭上去,竄出的火苗把內褲燒瞭。

  一條強奸的罪證就這樣被他燒掉瞭,但留在葛玲玲的陰道裡的罪證卻讓李偉傑難辦,他知道即使是用水沖洗也清洗不幹凈,殺瞭她也不行,怎麼辦,怎麼辦?

  葛玲玲最後的行為激怒他,讓李偉傑在陰道裡再幹一炮,現在看來是早有預謀,內褲上留下的精液,以及她陰道裡留存的精液,兩條鐵證,無論哪一條都足以讓他萬劫不復,真是陰險狡猾的老鴰。

  看來接下來的幾天裡,他不得不和這婆娘呆在一起瞭,李偉傑曾經自學過醫科課程,知道男人的精液在女人的陰道裡存活的時間大概是三天,三天後精液才會消失。

  李偉傑不知道這樣的說法是真是假,但現在看來隻有這個辦法瞭,隻有時間才能洗脫這項罪證瞭。

  接下來李偉傑采取瞭一系列措施,把葛玲玲的手機卡拿出來掰斷扔進瞭馬桶,把房間裡所有的電話線剪斷,電話機摔爛,房門從裡面反鎖,鑰匙拿在身上。

  自從李偉傑把內褲燒掉,葛玲玲已經知道他在做什麼瞭,她是聰明人,知道李偉傑為瞭逃脫罪責,現在殺瞭她也沒有用,也就沒有先前那麼害怕瞭,葛玲玲蜷縮在客廳的沙發上,冷冷的看著他做的這一切。

  李偉傑把臥室裡、書房裡能和外界聯系的東西,包括上網的電腦、IPAD等都全部進行瞭處理,他來到客廳沒有說話,葛玲玲依然冷冷的看著李偉傑,雙臂環抱雙腳,下巴磕在並攏的兩個膝蓋上,身上還是那襲綠色的長裙子。

  突然,李偉傑猛的撲向葛玲玲,將她撲倒在沙發上,葛玲玲應聲尖叫起來。

  “你……你這個禽獸,你還……還敢……我……我……”

  李偉傑捂住葛玲玲的嘴不讓她發聲,不顧葛玲玲的掙紮,把她的裙子脫瞭下來,胸罩也脫瞭,連同兩條殘破的絲襪也脫瞭。

  脫好後,李偉傑放開瞭她,一根手指指著葛玲玲道:“別再叫瞭,再叫我就不客氣瞭!”

  李偉傑把自己的內褲也脫瞭,連同葛玲玲身上脫下的衣物,拿到廚房裡都燒瞭。

  回到客廳,葛玲玲赤身裸體的坐在沙發上,眼光怒然,李偉傑也赤身裸體的看著她,他知道自己的陰莖即使沒有勃起,那長度和粗度也足夠驚人。

  李偉傑走瞭過去,葛玲玲的身子明顯的哆嗦瞭一下,他走到她對面,坐瞭下來。

  “不用害怕,我已經報復過瞭,不會再傷害你,隻要你配合的把這幾天渡過去,就沒事瞭,如果你不配合,你知道是什麼後果,我隻是爛命一條,沒有什麼是不可以失去的。”李偉傑的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質疑的堅定,“你是個聰明人,話我隻說一遍,隻要你配合,什麼事都不會有,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大不瞭來個魚死網破!我說到做到!”

  葛玲玲低著頭沒有吭聲。

  “你聽見還是沒聽見?”李偉傑問道。

  葛玲玲抬起頭來,臉卻別過一邊,明顯對李偉傑的話置若罔聞。

  到瞭這個時候這婆娘還搞不清楚狀況,李偉傑的氣立馬就上來瞭,沖到葛玲玲的面前,提住她的頭發,把葛玲玲的頭提轉瞭過來。

  葛玲玲抓住李偉傑的手,叫起來:“哎喲……哎喲……疼,你……弄疼我瞭!剛才我說的話,你聽見瞭沒有?”

  李偉傑不管她叫疼,繼續問她。

  “你……哎喲……你……放開,我聽見瞭,我配合你還不成嗎?……哎喲,疼……放手,放手啊……”葛玲玲連聲哀叫。

  她抬起頭想看他,上揚的視線卻先看到瞭李偉傑胯下長條重垂的陰莖,她這一個猛地和他的生殖器不經意的一個照面,讓葛玲玲的神色很是好看,非常之怪異。

  就是這根陰莖今晚把她給強奸瞭,現在就如此近距離的在她眼前,距離近得李偉傑相信葛玲玲一定聞到瞭那上面還帶著她下陰的騷味兒。

  李偉傑對自己的傑作有些得意,但內心感覺這婆娘一定還不肯屈服於他,隻是折騰瞭一個晚上,李偉傑的精神上已經很累瞭,於是收回瞭想再次收拾她的念頭。

  他放開葛玲玲的頭發,抓住她的手臂,將葛玲玲整個人都提溜到肩膀上,不顧她的再次尖叫和掙紮,把葛玲玲抗進瞭臥室裡,甩在床上。

  在葛玲玲還沒回過神來,李偉傑抓住她的一邊手,把手貼在鏤空縷花銅床的一根柱子上,伸手打開瞭旁邊的一個衣櫃的幾個抽屜,在其中一個找到瞭一雙肉色的絲襪,用其中的一根把她的手和柱子綁在一起,再用另外一根把另一邊手綁上。

  葛玲玲嘴裡呀呀亂叫,雙腳踢蹬。

  李偉傑不理會,再找出一雙黑色絲襪,掐著葛玲玲的下巴就要把她的嘴巴堵上。

  葛玲玲奮力叫道:“啊……住手……我不亂叫瞭,不堵瞭行不行……”

  李偉傑看瞭她一眼,用那兩根黑絲襪把葛玲玲的兩隻腳綁上,連到下邊的兩個床柱上,把蠶絲被覆在她身上,然後從衣櫃裡在找出一床毛毯,在臥室裡的一張長沙發上,攤開直接蓋上,關瞭燈,倒頭便睡。

  黑暗中葛玲玲說道:“我……我想洗澡!”

  李偉傑懶得理她,黑黑的夜讓屋子靜得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我想洗澡,你不洗澡能睡嗎?隻有牛不洗澡就睡覺,你是牛啊你!”葛玲玲又說道。

  李偉傑一個側身半鉆出被子,狠狠的對她說道:“你給我閉嘴,老子要睡覺瞭,再廢話,老子再搞你一次!要洗明天再洗。”

  說完,李偉傑又鉆進毯子裡,葛玲玲又在黑暗中說道:“我要上衛生間。”

  “拉床上吧!”

  “你……”

  李偉傑聽到葛玲玲咬牙切齒的聲音。

  “你打呼嚕嗎?”

  “有時候會打,太累的時候會打。”

  “要你打瞭,我睡不著怎麼辦!”

  “涼拌!”

  “你餓嗎?我肚子餓瞭,想吃東西,要不睡不著!”

  “那是你自己的事,我不餓!”

  “蛋糕在廚房的櫥櫃裡,今天剛買的。”

  李偉傑不答她。

  “是哈根達斯的蛋糕,很好吃的,我很餓瞭!"”

  他蒙住自己的頭,繼續睡。

  “我真的餓瞭!”

  “你有完沒完!”李偉傑一個起身站起來,把床上的葛玲玲嚇瞭一跳。

  他想說什麼,但還是閉上瞭嘴,把毛毯圍在身上,走到廚房裡找出蛋糕,用個小碟子裝好,拿瞭一把小勺子,回到臥室,打開床頭的燈,把蛋糕遞到她嘴邊。

  葛玲玲看瞭看蛋糕,又拉瞭拉兩隻被絲襪纏住的手,接著瞟瞭李偉傑一眼,意思是讓他看著辦。

  李偉傑隻好拿起小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她吃,靠,沒想到不但把葛玲玲強奸瞭,而且現在竟然還要喂這個女人吃東西。

  一邊喂一邊看,李偉傑才仔細的看瞭葛玲玲那張被他打得很慘的臉,一個個的手掌印很是清晰,嘴角的傷口好像剛結痂,每次吃蛋糕都會牽扯到傷口,露出疼痛的表情,李偉傑真不知道當時自己怎麼就這樣下得瞭手。

  喂葛玲玲吃完蛋糕,李偉傑主動找來一條毛巾,打瞭一盤熱水,把她的臉熱敷瞭一下,把額頭上的灰塵擦幹凈,頭發上沾的泥土就沒辦法瞭。

  葛玲玲默默的看著他,他們都沒有說話,李偉傑把水倒瞭,回到沙發上躺下,自顧睡去。

  在清晨的微光裡,李偉傑手裡拿著一本黑色的筆記本,扉頁上有幾句詩:“每個女人都崇拜法西斯分子 /臉上掛著長靴 /野蠻的,野蠻的心,長在野獸身上,象你……”

  這是美國女詩人西爾維婭.普拉斯的詩句,李偉傑之所以懂得這首詩的作者,是因為這個女詩人是樂隊裡癲狂非常的方單最崇拜的詩人之一,他經常閱讀她自傳體的小說《鐘形罩》,還有她的詩集,他說他喜歡她的崩潰,她的準確,她的錯亂,她的瘋狂,她的迷幻。

  的確很崩潰,聽說西爾維婭.普拉斯最後是用烤箱自殺的,李偉傑真想象不出用烤箱如何能自殺?

  他從沒想到會在葛玲玲的臥室裡讀到她的詩,這個看似粗線條的女人竟有如此的內心世界?

  李偉傑從不瞭解葛玲玲,就像她從不瞭解他一樣。

  這筆記本是清晨醒來的時候,李偉傑很順手的從沙發下的夾縫裡拿到的,他隻是把手垂瞭下去,就正好碰到瞭一樣東西,很自然的抽出來,便是這本筆記本,封面上幾個單詞,不是英文的,裡面的文字是中文的,一個女人的筆跡。

  李偉傑將筆記本從中翻開,瞇著剛醒的惺忪睡眼在上面亂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