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接下來的一、兩天裡,我整個人都處於一種又喜又怕的情緒之中,有時候一個人莫名的對著遠處傻笑,有時候又膽戰心驚的不敢出門。

  真是痛苦並快樂著。

  不過我還是記住瞭對白姨說過的那句話:我會保護你的。

  怎麼保護?

  不知道,總不能沖到村主任傢去揍他一頓吧,何況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要不,去揍他5歲的小兒子一頓,出出氣?

  或者,半夜去砸他傢的窗戶?

  再或者,去偷他傢的老母雞?

  呃,太丟份瞭!

  唉,不得不承認,我根本沒有足夠實力和勇氣,又拿什麼去保護白姨呢?

  還說要保護她,到最後才發現是一句空話。……

  新的一天,今天天氣不錯,清晨陽光喚醒瞭大地,給整個平安村帶來瞭光明,卻一點也不燥熱。

  大清早,小侄兒彪娃子便拉著我到河裡去摸魚。

  摸魚可是個技術活,十歲的彪娃子遊刃有餘的在河邊飛舞,每過一會,就有一條小魚入手,時不時還有些小蝦,小蟹的驚喜,而我,呃,除瞭渾身濕透之後,唯一稱得上戰利品的就隻有一隻要死不活的懶青蛙,至少青蛙塊頭不小,小小的欣慰吧。

  我VS彪娃子——完敗。

  彪娃子提著小水桶歡樂的奔跑在鄉間小路上,而後面跟著氣喘籲籲的我,暗自腹誹:你這個熊孩子,精力有這麼旺盛麼?等等叔啊!

  「阿爺!阿爺!你看我今天抓瞭多少魚!」

  離傢老遠時,彪娃子就開始得意的呼喊起來。

  「喲,好小子,不錯嘛!」

  大伯鼓勵道,又問:「你叔呢?」

  「在後面呢!」

  說著,彪娃子一頭沖進屋裡。

  我累得滿頭大汗,不過總算回到傢瞭,剛踏進門,就看見大伯和村主任正坐在院子裡一邊吃著花生,一邊喝著小酒。

  村裡人都這樣,沒事的時候喜歡聚一起嘮嘮嗑,喝喝酒。

  不過滿屋的酒氣,還有兩人通紅的臉,顯示著今天這二位喝得還真不少。

  我禮貌的喚瞭一聲:「大伯!」

  「嗯。」

  大伯笑著道:「快進屋洗洗手,馬上開飯瞭!」

  這時,村主任也搖搖晃晃的站起來,道:「來順啊,那…那我也先回去瞭!」

  「主任,要不留下來一起吃個飯?」

  大伯熱情的招呼。

  「不瞭,傢裡…咯…傢裡還有點事。」

  村主任打著酒嗝,伸手去抓掛在一旁的外套,誰知手一滑,外套掉在地上。

  我突然靈光一閃,腦中升起一個惡作劇的念頭,急忙沖上前將外套撿起,同時順手將手裡的大青蛙,塞到衣服的外兜裡。

  哼,惡心惡心你!

  我下手很快,沒人有發現我的小動作,村主任樂呵呵的接過外套,對著我點點頭,又轉身吩咐道:「來順啊,那塊地的事…咯…那就這麼說定瞭,下午…咯…我還要給別人答復呢!」

  「是是是,主任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大伯點頭回應。

  「走瞭…咯…」

  「主任慢走!」

  大伯笑著揮手,不過在村主任走遠之後,笑容卻消失一幹二凈,眉宇間的浮起愁苦,臉上的皺紋似乎也加深瞭幾分,無奈嘆口氣,發現我還在旁邊,強顏道:「進屋吧,馬上開飯瞭。」

  雖然我沒怎麼明白到底是什麼事,但從大伯臉上的表情也能發現他此刻的心情不太好。

  一定又是那個該死的豬頭主任弄得,對,就得整死他。

  於是我趁大夥沒註意,又偷偷溜出院子,爬上屋後的小坡,想親眼看看那個豬頭主任出醜的樣子,出口惡氣。

  果然,喝得有點醉醺醺的村主任還慢悠悠的晃蕩在村頭,此刻正走在村口的橋上。

  這座不知名的橋也不知是哪一年才搭上的,很簡陋,幾張大石板鋪成,為瞭節約成本,而並未修有護欄。

  隻見村主任走到橋中間時,突然可能是尿意來瞭,迷迷糊糊的就站在橋邊上,直接掏出傢夥就撒尿。

  我呸,還幹部呢,真不講文明。

  酒後抽煙,賽過神仙。

  村主任一邊尿,一邊伸向口袋中,準備點煙。誰知,手剛一入兜裡,就摸到一個軟乎乎濕膩膩的東西,登時驚得一跳,腳下站立不穩,還沒來得及呼喊一聲,就一頭栽進河裡。

  河裡的水位因為前幾日的暴雨,上漲瞭不少,而村主任雖說原本水性不錯,但此刻醉的手腳無力,剛栽進水中,沒倒騰幾下,人就開始往下沉。

  而遠處的我早就被這一幕嚇呆瞭,腦子頓時空白,隻能眼睜睜看著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樣淹沒在水裡,甚至連呼救都沒。

  「有人掉進水裡瞭!」

  幾分鐘後,終於有村民發現河裡異狀,開始呼救,而我害怕被人發現,晃晃張張地沖回屋,甚至連午飯都沒吃,慌稱頭痛,鴕鳥般地躲進被窩。

  腦子一片混亂,迷迷糊糊間,我似乎看見村主任被大夥救瞭下來,又似乎看到村主任滿臉血色的要向我索命。

  這種渾噩的狀態也不知道持續瞭多久,最後——「不……不……」

  我滿頭大汗的驚醒,才發現是個噩夢,隨手抓過一張毛巾抹瞭把臉,才發現竟然連後背都被浸濕瞭。

  都是做夢。

  對,是做夢!

  我自我安慰著,平復下心情,走出裡屋。

  「小波啊,好些瞭嗎?」

  收拾傢務的大嬸看見我關心問道。

  「嗯。」

  我發現屋裡少瞭很多人,又隨口一問:「我爸呢,還有大伯他們呢?」

  「哦,今中午村子出瞭點事,村主任掉進河裡溺水死瞭,你爸還有大伯正趕過去看看呢。」

  大嬸一邊忙活的傢務,一邊漠不關心的道:「前兒還是媽的大生呢,竟出瞭這事,真是晦氣,也真……」

  大嬸還在喋喋不休,根本沒註意到一旁的我早已是臉色慘白,渾身輕微顫抖。

  什麼?真的死瞭?真死瞭!

  我殺人瞭?

  我殺人瞭!

  即便是炎熱的夏季,我卻彷如置身冰窟一般,手腳冰冷。

  怎麼辦?

  我殺人瞭!

  我牙齒打顫,頭也不回的往門外跑去。

  「誒,小波,你去哪,你還沒吃午飯呢!」

  大嬸回頭發現瞭,急忙招呼,還以為我跑去湊熱鬧,隻得無奈道一句:「這孩子……」

  我漫無目的的奔跑在村子裡,村子大部分人都往出事地點聚集瞭,路上基本沒人,因而也沒人發現我的反常。

  迷迷糊糊間,不自覺地跑到瞭白姨傢門外,也許潛意識裡認為這個與我發生瞭特別關系女人值得去信任。

  推開門,深一腳淺一腳地走進去,呆呆的站在院子裡,卻再也挪不動一步。

  「誰啊?」

  白姨的聲音傳來,無人回應。

  片刻之後,白姨靚麗的身影出現在小院中,發現是我後,明顯楞瞭一下,復雜的神色在眼中一閃而過,旋即皺起眉頭,語氣有些冷淡的道:「你怎麼來瞭?」

  我沒回答,因為此刻我腦海中還回放著剛才的畫面,根本就聽不進去任何東西,抬起頭木然的望著白姨,喃喃的自語:「我殺人瞭。」

  「什麼?」

  白姨神色一凜,還以為自己聽錯瞭。

  我牙齒打著顫,不斷重復著這一句:「我殺人瞭,我殺人瞭……」

  白姨看到我空洞的眼睛,發現裡面充滿恐懼,這開始才確信我不是在胡言亂語。又聯想到今天中午聽到的關於村主任的事情,似乎想到瞭些什麼。

  雖然很困惑,但是白姨還是第一時間就沖到小院門口,目光往外一掃,確定沒人後,趕緊關上門,拖著我往屋裡走。

  「砰!「臥室門也被重重關上。

  「怎麼回事?」

  白姨神色凝重的問。

  「我,我沒想害他的……」

  我語無倫次著:「我隻是想嚇嚇他而已,誰知道……」

  巨大的恐懼之下,我根本不敢做任何保留,將腦子裡東西一五一十地往外抖,企望將這些說出口的東西從記憶中抹去。

  但是現實卻恰恰相反,我越說,越回憶,心裡反而越害怕,仿佛再一次回到瞭那個可怕的時間點,村主任就在我眼前掉進水裡,而後又渾身是血的向我撲來。

  我驚恐萬分,雙手捂住臉,混身的氣力似乎都被抽幹,連坐都坐不穩瞭。

  雖然我敘述得很凌亂,但是白姨還是很清晰的弄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本來她中午聽到村主任意外溺死的事後,心裡慶幸萬分終於擺脫瞭那個惡魔,感謝老天爺有眼,懲治瞭惡人,還暗想著是不是去燒個香,拜一拜。現在才知曉,原來『老天爺』竟然就是眼前的這個小子,還是前兩天剛占有瞭自己身子的『臭小子』。

  白姨復雜的望著我,她也說不清此刻的心情。

  竟然是他!

  說要保護我,他竟然真的做到瞭!

  以往也有個男人說過要保護她,在她困難的時候,那個男人將她拯救出來,然後帶到瞭這個小村莊裡,快樂的生活。

  後來那個男人死瞭,夢破碎瞭。

  現在又一個男人,在她最痛苦,甚至要對生活絕望的時刻,再一次挽救瞭她,保護瞭她。

  白姨越看,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越覺得不像是偶然。

  丈夫去世後,在她最無助的時候,眼前的這個男孩出現瞭,再一次扭轉命運,難道這一切真是天意?

  眼前的這個瘦小的身影在這一刻似乎和已經模糊的丈夫的身影慢慢重疊。

  不僅臉型相似,還說過同樣的話,做過相同的事,連那方面的能力都是一樣的強,不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東西甚至遠遠超過去世的丈夫。

  白姨想到這,不由得一陣臉紅,暗啜瞭自己一口。

  不過這個想法一旦有瞭,卻再也無法抹去,下身也似乎濕潤起來。

  白姨知道自己身體的很獨特,之前的丈夫也算的上是身強力壯,器大活好,但是在自己身上也忙乎不到幾分鐘,超過5分鐘的次數屈指可數。剛結婚那會兒,丈夫年輕,還能勉強滿足自己,可後來隨著年紀變大,還要操勞生活,丈夫在這方面是越來越力不從心,而自己是個正常女人,需求卻沒半點減少,甚至變得更加渴望,便是刻意壓制,但有時候不滿的情緒還是不免表露出來。

  丈夫很愛自己,不想讓自己失望,所以房事前都悄悄吃一些壯陽藥之類的。

  出事的前一晚,白姨還和丈夫徹夜大戰,弄的筋疲力盡,結果第二天,丈夫還是照常起床開車送貨,傍晚時分就傳來瞭噩耗。後來法醫鑒定,認定丈夫是由於駕車時打瞌睡,這才引發瞭交通事故。

  悲劇發生過後,白姨沉浸在悲傷和悔恨之中,認為這一切是因為自己才導致的,直到過瞭好幾年,才漸漸走出這段陰影。

  所以白姨在心裡對去世的丈夫一直都有一種很深的內疚。

  看見我抖如篩糠,白姨內心一軟,對丈夫的那股內疚感頓時轉移到我身上,將我擁入懷中,還一邊輕輕拍我的背,試圖讓我平靜下來。

  可即便此時我身體靠在白姨的懷裡,但是精神卻一直遊走在崩潰的邊緣,什麼溫暖香艷完全沒有,腦子裡唯有驚恐。

  白姨安撫瞭我許久,卻發現我依然沒有半點好轉,雙眼無神,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整個人如同失瞭魂一般,沒有一點生氣,依舊沉浸在噩夢般的場景中無法自拔。

  白姨眉頭緊皺,知道人的精神如果長時間處於這種狀態,那就離崩潰不遠瞭,之後即便人恢復正常,精神上也會受到嚴重打擊,甚至還會留下些的未知病根,到那時,這整個人就真的是毀瞭。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人放松,讓那根繃緊的神經立刻舒緩下來。

  怎麼才能放松?

  白姨終於做出瞭一個決定。……

  處於渾渾噩噩狀態下瞭我,似乎做瞭一個夢。

  夢裡,我脫瞭個精光,面前還有一個美麗的女人,同樣也是一絲不掛,身體是那麼的嬌嫩白皙,那麼起伏波瀾,然而我卻怎麼也瞧不清這個女人的樣貌。

  我被她擁入懷中,胯下那話兒也被她一手握住。一種沁人心脾的幽香竄入鼻孔,我情不自禁的吮吸起那兩顆山峰上的殷桃,酥軟溫柔,奶香四溢,讓人沉醉。

  胯下的大雞吧在那小手的指引下,很順利的鉆入一個溫濕狹窄之地,那種舒爽的感覺讓我忍不住高呼。

  我抱住她軟弱無骨的蜂腰,迫不及待的將大雞吧使勁往裡頂,一點一點,一寸一寸,在那泥濘不堪的洞中費力的前行,穿過重重阻隔,終於一通到底。

  本能的驅使下,我開始抽動起來,沒有半點憐香惜玉,暴風雨般的粗暴抽插,臀部就像裝上瞭一部大功率的永動機一般,不知疲倦的在那個女人身上起起伏伏。

  一次比一次重,一下比一下深。

  耳旁似乎又一次響起瞭熟悉的歡叫聲,是那麼的悅耳,鼓勵著我,刺激著我。

  終於,我爬上瞭性奮的頂峰,死死扣住那細腰,使勁往裡頂,在洞戶深處發射。

  一道一道的精華往裡掃射著。

  我射,我射!

  我要射個痛快!

  我射,我射!

  我要把所有的負面情緒統統都射出去。

  終於,我累瞭,我匍匐在女人的身體上喘息,但是我仍舊沒有松開懷中的嬌軀,因為我怕一松手,這個夢就會醒。

  我困瞭,在我睡著的最後時刻,我抬頭看瞭一眼這個美麗女人,想要記住她的面容。

  居然——是白姨?

  哈哈,白姨,這真是一個美麗的夢!……

  也不知過瞭多久,在一股幽香的引誘下,我睜開瞭眼皮。

  入眼的是一片美肉,我整個人還躺在那副柔軟的軀體上,溫暖的感覺,臉龐正枕在那山峰般的酥胸上,我不由得拱瞭拱,好軟好舒服。

  原來我還在夢中啊!

  真希望永遠都不要醒過來,就這一直沉睡在這美夢裡。

  「你醒瞭啊?」

  耳旁傳來一陣悅耳而舒心的話語。

  「嗯…」

  我迷迷糊糊的應瞭一聲,還順手將懷裡的嬌軀摟得更緊。

  這夢可真夠真實的!

  「輕……點~ 」一聲嬌呼入耳。

  我一個激靈,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登時吃驚萬分,再次睜眼仔細打量四周。

  這,這好像不是夢裡!

  我猛抬頭一望,白姨那精美絕倫的面容映入眼中。

  此刻她黛眉微蹙,見我目光投去,又對我莞爾一笑,道:「臭小子,醒瞭還不起來,壓死我瞭。」

  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我懷裡的嬌軀竟然是白姨,此刻她正一絲不掛的被我壓在身下,整個女人的美麗完完整整的呈現在我面前。

  這簡直讓我無可置疑,這是真的麼?

  然而白姨那傲人的酥胸此刻還被我揉捏在手裡,手掌上傳來的松軟感覺,明確無誤地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的。

  我不由的呆瞭。

  難道,夢裡面發生的事情全部都是真的,而那個和我纏綿悱惻的女人正是白姨。

  我和白姨做愛瞭?

  我還射在她體內瞭?

  難道——我直起身,往胯下一看,那是一副簡直要讓我要噴血而亡的場景。

  隻見,我的大雞吧此刻還準確無誤插在白姨的蜜穴之中,我倆的交合處還彌滿著大量的白色渾濁物,滑濕陰毛交纏在一起,身下的床單幾乎完全浸濕,這一切都在向我暗示著之前的肉體大戰是多麼的激烈。

  雖然此刻肉棒疲軟瞭不少,但是我仍能清楚的感受到白姨陰道之中傳來的燥熱和溫濕,穴肉一寸一寸的按摩著我的肉棒,一種放松安寧的感覺。

  可是親眼見到這個場景,我哪還能放松下來。

  一股欲望的熱血從心臟發射,沿著小腹而下,瞬間充滿我的肉棒,整個大雞巴「噌」的在肉穴中彈起,將白姨的陰道撐滿。

  「呃……」

  白姨被我頂得渾身一抖,不滿地白瞭我一眼,嬌嗔道:「又調皮瞭,先抽出去!」

  完全一副小女兒傢姿態。

  「哦…」

  我愣愣的應瞭一聲,但卻沒有半點動作,因為整個人完全迷失在她的剛才風情之中。

  白姨抿嘴一笑,繼續道:「瞎看什麼呢,快抽出去啊!現在可是危險期,再不及時處理的話,想讓我懷孕啊?」

  說著,還伸出芊芊玉手輕擰我的耳朵。

  我終於清醒過來,雖然現在腦子還有點暈乎,但是卻老實的執行白姨下達的任務……

  我慢慢地將肉棒從白姨的蜜穴中抽出,心裡極度不情願,但是不得不這麼做,於是我盡量拖慢整個過程,想品味這最後的餘韻。

  果然,已經漲大的龜頭一點一點抽出,冠狀溝的棱角在狹窄鱗曲的陰道中一點點刮過,傳來的舒爽讓我直打顫。

  終於肉棒完全抽離,當大龜頭被蜜洞一口吐出之時,我竟然爽得差點又射瞭。

  一道涓涓的白液沿著龜頭開辟的通道,從洞裡緩緩流出,搭配那開闔的小嘴,組成一道絕美的風景線。

  可惜,我還想多看一會時,這幅美景卻被白姨小手遮住。

  「看什麼看。」

  白姨轉過身,語氣不自然的道:「我去清理一下,床頭有紙巾,你自己擦一擦。」

  說完,白姨抓過衣服,半遮半掩,逃也似的跳下床,一眨眼消失在衛生間的方向。

  白漿灑落一地。

  離開的那一刻,我分明看見白姨臉頰嫣紅,一直紅透到耳根,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剛才的抽動帶起瞭她的情動。

  而我腦中想得更多的是,那流出的白液,似乎就是我的精液,我似乎又一次在白姨體內射瞭精!

  感覺——很好!

  當白姨妙曼的身影再一次出現在我面前之時,她已經穿戴整理,收拾好心情,變成瞭那個精明幹練的美麗女人,仿佛剛才的小女兒風情是幻覺一樣。

  不過,當她看到我依舊渾身赤裸的坐在床上,尤其是那根一柱擎天威風凜凜的陰莖之時,還是不由得俏麗一紅,啐道:「你,你怎麼還沒穿好,快,快穿上。」

  說著,白姨將我的衣服丟過去,別過頭,假裝鎮靜地挽著耳發,那紅騰騰的臉龐如同成熟的蘋果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前咬一口。

  我一邊穿,一邊心裡抱怨:我這不正等著再和你幹一次呢,早知道是這個結果,剛才就不抽出來瞭。

  不過這些話,我隻能在心裡嘀咕,可不敢真說出口,因為我感到白姨對我的態度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不,應該是一千八百度的大轉變,不然哪能主動和我幹那事,我可不想再自毀形象。

  正當我磨磨蹭蹭穿褲子之時,不知道的是,白姨假裝不經意地挽動耳發,實際卻是透過指縫在偷瞄我的大陰莖。

  「我穿好瞭。」

  我老實道。

  白姨再一次回轉過頭,臉頰卻比剛才更加嫣紅,不知道又看見瞭什麼,我還以為是我褲子拉鏈沒拉好呢。

  跟著白姨來到客廳,一左一右的隔著茶幾坐在沙發上,剛才那種綺麗的情愫剎那間消失得一幹二凈。

  白姨整理好情緒,一臉認真,開始循循誘導般的向我說教。

  當然不是說教什麼房事十八式,而是開導我,說什麼村主任的死跟我沒有半點關系,完全就是他自己酒後不小心溺水,責任在他自身,與任何人都沒有牽連之類話。

  我其實早就想開瞭,現在除瞭心理還有點不安外,並未沒之前的那種恐慌。

  老老實實聽白姨講瞭幾句後,我腦子裡又開始胡亂跑馬,因為我現在更加關註是白姨,心裡全是她身影。

  白姨為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甚至主動還和我交歡!

  我還能再和白姨性愛嗎?

  萬一提出這個要求,她會不會又討厭我呢?

  我很疑惑,而每一次當我的目光投向她眼睛時,卻發現她每次都故意左顧右盼,不知道是不想還是不敢和我對視。

  她的態度讓我很困惑。

  到離開時候,我終於忍不住開口道:「白姨,今天……」

  話還沒說完,就被白姨打斷。

  隻見她微微一笑,臉色平靜,認真的看著我,道:「呵呵,今天什麼事也沒發生,不是麼?」

  「呃……哦!」

  我楞瞭一下,望著白姨不夾雜一絲其他多餘情愫的目光,心裡不由得一陣失落。……

  接下來幾天裡,平安村又開始熱鬧瞭起來,因為死瞭人,得辦喪事,更何況還是個主任,那就不能隨隨便便瞭事,至少得辦個像模像樣的追悼會啥的。

  至於村主任的死因,調查結果很簡單,酒後墜河意外死亡。而那隻引發他墜河的青蛙呢,早在他掉進河裡的第一時間內,就已經遊跑瞭,根本不可能找的到。

  不過呢,為瞭宣傳幹部的正面形象,村主任最後被定性為——因公殉職,也算是功德圓滿吧。

  聽到這個消息時,我懸著的心終於放下,終於逃過瞭這一劫。

  當然,這追悼會啥的,除瞭給平安鄉增添瞭些熱鬧的節日氣氛外,對大部分人的生活都沒有一丁點影響。

  因為奶奶的生日已經過瞭,而且傢裡的事都已經忙活完,於是我爸媽便又要返回城裡去,畢竟都已經在村裡待瞭一周時間,他倆都是請假回來,還得及時趕回去上班。

  而我則留瞭下來,理由是假期快結束瞭,趁著最後的時間,多陪陪奶奶。這可把奶奶高興壞瞭,父母一商量也就同意瞭,隻是提醒我別忘瞭開學時間。

  父母一離開,我心裡樂開瞭花,終於沒人能管我瞭,可以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瞭。

  我留下一方面是為瞭哄奶奶開心,哈哈,當然——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

  有些事,我必須趁熱打鐵的去搞清楚,不然真的是寢食難安。

  一連幾天,我都往白姨傢附近跑,在她面前晃悠,漸漸的,我發現白姨其實並沒有表面上那麼的冷淡。

  有時候我故意裝作不小心,碰到她臀部,捏到她小手什麼,她都沒有生氣,隻是風情萬種(我的自我感覺)的白瞭我一眼。

  於是我得寸進尺,每天故意找些話茬子和她說話,常常逗得她直樂,笑起來花枝亂顫,那晃動的豐乳肥臀,經常看得我目不轉睛,口幹舌燥,而這幅赤裸裸的豬哥樣,每一次白姨仿佛沒看見似的,依舊盡情地展示身段的美妙。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經過我的不懈努力,白姨同意晚上和我好好談一談。

  至於談什麼,我一點都不關心,我更關心的是『晚上』。

  哈哈,看來有戲。

  早早的吃過飯,天色還沒完全暗下來,我就迫不及待地溜出去,直奔白姨傢而去。傢裡卻沒人,肯定還在浴場,我三步並作兩步的飛奔而去。

  白姨,我來瞭!

  剛進溫泉門口,就看見白姨正在打掃衛生,正準備關門回傢,看來這兩天生意有點冷清。發現我來瞭之後,白姨有些吃驚我居然來這麼早,不過還是對我笑道:「這麼早?」

  「嗯!」

  我興沖沖的回應。

  當然要早啦,古話有雲,早起的『鳥兒』有肉吃。

  說著就要走上前,裝作不經意間揩油什麼的,這兩天,這一套我我已經玩得很熟練瞭。

  「等等,先去洗洗,身上一股汗臭!」

  白姨蹙起可愛的眉梢。

  「哦。」

  我有些不情願,不過,瞬間想通瞭,洗幹凈再做事是應該的。抬腿就要往男浴池走,卻又被白姨叫住瞭。

  「去這邊洗!」

  白姨伸出蔥白般的玉指一指。

  我一看,頓時愣住瞭,什麼,那可是女浴室!

  這,這……

  雖然我心裡面幻象過千百次如何混進去,但是現在,光天化日之下,我一個有皮有臉的人,哪敢肆無忌憚的往裡闖啊。

  這行為可是要被全村的姑娘大媽們追著猛打的——這色狼,膽也忒肥瞭。

  我扭扭捏捏的道:「這,這,恐怕不太好吧,我,我……」

  「哈哈,你這個小色鬼,想到哪裡去啦。」

  白姨瞧見我的窘樣,頓時噗嗤一笑,好看得如同春天裡的花兒一樣,她笑著捂起肚子,道:「我剛把男浴池打掃幹凈,怕又讓你弄臟瞭。——放心吧,裡面沒人!」

  「呃。」

  我尷尬的撓撓腦袋,目光疑慮地往大門方向望去。

  「還知道害臊啊。」

  白姨哪能不明白,走過去,「砰」把門關上,「這下不怕瞭吧!」

  我終於放心瞭,正要走進去之時,突然回頭看著白姨,不自信的語氣吶吶地問:「那白姨你呢,你……」

  我心中萬分希冀,但話一出口,突然變得後悔,害怕。

  沉住氣,我告訴自己,堅定地與白姨對視著。

  白姨認真的盯著我,半晌,才微微一笑,柔聲道:「我一會兒就來!」

  哦也!

  我心裡終於樂開瞭花,鴛鴦戲水,好耶。

  浸泡在溫泉之中,水溫很高,但是我心中火熱的溫度卻更高。

  我從來沒有想到原來時間過得如此之慢,那每一分每一秒仿佛都是煎熬。渾身上下,來來回回洗瞭不下十數遍,但是還是不見白姨過來。

  難道她騙我?

  不會的,白姨一定不會騙我的。

  就當我快按捺不住之時,一個妙曼的身影開始出現。

  薄薄的水霧之中,一個纖細有致的身影欲隱欲現的往溫池走來,安寧而恬靜,輕而柔和的腳步聲,每一聲響仿佛敲打在我的心頭,讓我心臟噗通噗通地翻騰。

  直到白姨如同一個畫中仙女般從霧水中走出,這一刻,她的美麗簡直令我的呼吸停止。

  小巧的鼻子,柔情的雙眸,精致的面容因為水蒸氣的侵濕而略微潮紅,發髻高高盤起,嘴角微微上揚,如同聖潔的女神降臨,而額前那一束青絲自然垂下,更為女神增添一絲嫵媚。白皙光滑的細肩,豐腴雪白的小腿,小巧玲瓏的嫩腳丫,都讓我興奮的似乎噴出鼻血。

  然而那凹凸有致的身軀,神秘誘惑的桃源,卻被一張可惡的大白毛巾給嚴嚴實實的裹住,整張大毛巾一直延伸到大腿膝蓋,將任何可以幻想的春光都給徹底遮住。

  我討厭毛巾!

  我不由自主地就想遊過去。

  「等等,小波!」

  白姨出聲制止瞭我的行為。

  「嗯?」

  我很疑惑。

  「就在那邊,先別過來!」

  白姨的語氣很堅決,讓我不由的去遵從,我老實的坐回水裡,有點犯憷,事情似乎沒有按想象的那樣發展。

  白姨慢慢走入溫水池,在池邊靜靜地坐下,離我足足有四、五米的樣子,斟酌瞭半晌,才輕聲道:「我們,我們保持現在這樣,不好麼?」

  什麼!

  我心裡一楞。

  保持這樣?

  我褲子都脫瞭,雞巴都硬瞭,你現在居然跟我說這個?

  我現在腦子裡早就被欲望的熱血灌滿,哪還能接受其他,反正今天是必須幹到白姨的。

  「白姨,我是真的喜歡你,我……」

  我急匆匆的道。

  白姨聽到我的表白,俏臉一紅:「小波,阿姨知道你的心思,可是,可是我是你的長輩,有些事情,我們不可以做得。」

  「我和白姨你又沒有血緣關系,怎麼就不可以?」

  我漲紅著臉,把腦子的東西一股腦兒說出:「我們不是都做過幾次嗎!」

  白姨一聽,頓時臉頰紅透一片,羞得不行,結巴的道:「那,那隻是意外。」

  「意外?」

  我有些憤怒瞭,死死的盯著白姨:「那你主動那一次也是意外?」

  「……」

  白姨眼神中閃過慌亂,根本不敢與我對視。

  「怎麼不說話瞭?」

  我不依不饒,繼續質問:「難道白姨你對我真的沒有感覺嗎?」

  「我,我……」

  白姨諾諾著,卻沒說出半個字。

  她現在的心情很復雜,雖然內心並不排斥我,甚至可以說對我有某種程度上的喜歡、依賴,不然也不會發生之前的一系列事情,但是另一方面,理智與世俗的觀念,都不斷告誡她,這是不被允許的。

  一面是內心情感,一面是世俗理智,讓她也無法抉擇,矛盾中的白姨,最後隻能選擇一個平庸的辦法——折中,既保持這個曖昧的態度,但又不越禁區一步。

  本來已經想好說法的她,沒想到剛一開口,竟然遭到我的強烈反對,在我的咄咄逼人的質問下,她再一次亂瞭,選擇瞭退縮、沉默。

  浴池的氣氛一下子冷瞭下來,沒人說話。

  倆人都在等,但是到底等什麼,卻又沒人知道。

  時間仿佛停在瞭這一秒。

  「嘩啦啦……」

  一陣急促的抽水聲從女廁傳出,將定格的畫面突然打破。

  我和白姨同時一驚。

  白姨不由得想往我這邊靠,驚聲問道:「誰?」

  這裡是女浴池,難道還有其他人?

  「哦,哦,是俺。」

  一聲略微蒼老聲音從女廁的方向傳出,「不好意思啊,……」

  雖然還沒聽出是誰,但是可以肯定是村裡的老人,之前來泡溫泉的,沒想到還在廁所裡。

  被發現可就糟瞭!

  我和白姨迅速對視一眼後,我手忙腳亂地向池邊遊去,必須在對方出來之前沖出女浴室躲起來,因為這個地方太空瞭,根本沒有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

  躲水裡憋氣?

  算瞭,這可是溫泉,而且我沒那麼好的肺活量。

  但是廁所的方向正好在入口處,按照我的速度來算,有很大可能在我剛剛爬出水池時,就被對方逮個正著。

  但沒其他辦法,必須得賭一賭。

  還是白姨腦子轉得快,及時制止瞭我這個不現實的做法,示意我和她一起往池子深處遊,一直遊到在最裡角,把我擋在裡面,一努嘴。

  我明白瞭,立刻下蹲,隻留一個腦袋在水上,而白姨轉過身,用身體將我遮擋住。

  希望可以瞞混過去。

  剛剛隱藏好,那個聲音再次傳瞭過來。

  「不好意思哈,小婧,人老瞭,不中用,上廁所花的時間長,沒嚇到你吧!」

  「哦,是村頭的五嬸啊,沒事沒事。」

  白姨的話裡悄悄向我暗示。

  五嬸?那我不就該稱呼婆婆咯。村頭的?沒太多印象,不認識。

  「對瞭,小婧,剛剛你跟說話呢,什麼不可以不可以的?」

  五嬸隨口一問。

  「呵呵,沒和誰說話啊。」

  白姨鎮定的笑道:「五嬸,您聽錯啦,我是說身體有點臟,不好洗,我自言自語呢……」

  臟?哪裡臟瞭,要不我幫你搓搓。

  望著白姨那光滑如錦的項頸和香肩,我那顆剛剛鎮靜下來的心又開始活絡起來。

  「哦,這樣啊。唉,人老瞭,現在耳朵也開始背瞭,有時候啊,別人說話俺都不大能聽清瞭。」

  五嬸嘆息著。

  「五嬸您哪裡老瞭,這幾年都沒怎麼變呢。」

  白姨回應道。

  「不行瞭,不行瞭,趕不上往年咯。眼睛也老花瞭,光線一暗啊,就看不清東西瞭,就說現在吧,俺瞅你那邊都是模模糊糊的哩。」

  「但是五嬸啊,您這身體可真精神著呢,上次,我還看著您在地裡種菜來著。」

  白姨安慰道「呵呵呵,你這倒是沒所錯,俺今年雖說六十有七,但是身體沒什麼大毛病,不像別的……」

  五嬸笑呵呵的回應,一下子打開瞭話嘮。

  「俺跟你說,隔壁那個趙婆子,比我還小三歲,腿腳還沒我靈便……」

  「俺年輕的時候,那可是……」

  「平時啊,俺還……」

  五嬸一會兒扯東,一會兒扯西,越說越興奮。而作為晚輩,白姨又不能哄她走,隻好含笑,時不時「嗯」一聲以示回應。

  躲在白姨身後的我,心裡一直鬱悶:怎麼您老還沒完沒瞭瞭啊!

  您不走,我怎麼和白姨親熱啊,我怎麼,咦,等會兒,剛才五嬸不是說她自己看不清這邊嗎,而且耳朵還不大靈光。

  那我豈不是可以……

  嘿嘿,我心裡偷笑。

  白姨正應付著五嬸,突然隻覺腰部和臀部同時遭到咸豬手的襲擊,頓時身子一僵,明白是誰在搞鬼,但是卻又不敢出聲制止,隻得是微微回轉頭,用美眸瞪瞭我一眼。

  我迎上白姨的目光,壞壞的一笑,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也沒停下,一手挽住白姨的細腰抱牢,讓她的身子和我緊緊貼住,另一手隔著毛巾揉捏起她滾圓的翹臀,還迷醉般的深吸一口氣,輕聲道:「白姨,你的身子好香啊!」

  被如此輕薄,白姨微忿:「放手,小心被發現!」

  「放心吧,白姨,我會很小心的。」

  我慢慢撫摸著白姨的翹臀,真是又圓又彈又軟,還時不時捏一捏,漸漸地,白姨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不安的輕微扭動起來。

  嘿嘿!反而更加刺激我。

  我偷偷一樂,加大瞭對白姨的襲擊,一面扶著她的身子,讓她不能亂動,一面摸索到毛巾下擺的邊緣,用力往上翻,因為此刻白姨蹲坐在水中,那滾圓的大屁股完全被大毛巾給包裹住,是我必須除去的障礙。

  當下面的那層毛巾終於被我弄散後,我立刻靠前貼住,將堅硬如鐵的大陰莖迅速卡進白姨大屁股的凹縫之中。

  「小波,你……」

  白姨忿然。

  我充耳未聞,陰莖在她那撅起的大屁股中來回滑動,在兩瓣大肥臀的擠壓下,竟然有一種插穴般的快感。

  白姨伸出一隻手,想從水下制止我的行為,但是被我雙手抓住,動彈不得。

  而她另一隻手還必須得抓住毛巾的上擺,不然整張毛巾都會散開。

  白姨終於開始驚慌起來,哀求道:「小波,別這樣……」

  「白姨,你太迷人瞭,我實在忍不住,我真的太喜歡你瞭。」

  我再一次問出那個讓她艱難抉擇的問題:「難道白姨感受不到嗎?難道你真的對我沒有感情嗎?」

  「我,我,我……」

  白姨內心再一次開始彷徨,手上反抗的動作也慢下來。

  機會難得!

  趁著白姨心靈再一次松懈之時,我騰出左手,沿著渾圓細膩的翹臀撫摸之下,順利的摸到瞭那處朝思暮想的蜜穴。

  輕捏起小嫩芽,撥開細長的陰唇,手指伸進陰道裡進進出出,明顯感受到一種潤滑程度不同的液體從裡面開始滲出。

  「別,別這樣,好麼?」

  白姨幽幽的低語著,卻並未反抗。

  隻是美人兒眉頭微垂,眼角掛起瞭晶瑩淚花,顯得嬌小柔弱,整個人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我哀求,可憐的模樣讓我心疼不已。

  雖然心裡很不忍,但是我知道,如果我現在停手的話,以後再也不會有這麼好的機會,而且我和白姨的關系也將止步於此,我再也不可能得到這個美麗的女人。

  於是,我一狠心,在她耳旁呼著熱氣:「白姨,我實在太愛你瞭!」

  說著,抓住她芊芊玉手,往我堅挺的陰莖方向引去,當那隻小手觸不及防地抓住我的陰莖時,白姨的身體猛然一抖,小手不由得想要撒開,卻被我按住。

  「白姨,難道你還沒感受到我的愛意麼?」

  「……」

  白姨小手雖然沒有再躲開,卻也沒有撒手。

  「白姨,讓我——愛!你!一!次!」

  我深深的吸瞭一口氣,緩緩地的一字一字吐出。

  「……」

  白姨並未回答,眼中隻有某種情愫在閃動,但有的時候沉默就是默許。

  機不可失!

  我扶住腫脹的陰莖,挪動到白姨撅起的翹臀下,找到那熟悉的肉縫,緩重的往上頂。

  終於,大龜頭破穴而入,引領著肉棒一層層地頂開狹窄的陰道,在那嫩肉的一圈一圈地緊錮和包圍下,十分費力深插到底,直至子宮口,我和白姨的性器官再一次完美的結合到一起。

  我微喘著氣,不敢稍作移動,因為從我肉棒傳遍全身的那種酥麻快感令我幾乎要射瞭精,而白姨被我這麼一插,顫抖得更是沒蹲穩,差點一頭栽進水裡,還好被我及時扶住。

  畢竟白姨的神器『九曲回廊』可不是浪得虛名,玉門窄小,曲道悠折,每一次破穴直入都是一項艱巨而又艱難的工作,但與此同時,也會帶給男女雙方巨大的快感。當你勝利到達彼端,徹底征服時,曲洞中的每一處都會為你敞開,讓你盡情的享受神器的快樂。

  我停歇下來,靜止不動去感受陰道內的柔軟,而白姨費力地撐住池邊,陰道的嫩肉呼吸般地與我的肉棒一吸一吐的相輔相成。

  當白姨再一次擺好姿勢,我輕輕的喚瞭一聲:「白姨,我來瞭!」

  這個美麗的女人臉帶羞澀,輕咬下唇,終於翹首微頷。

  我扶住她的纖腰,另一手撐住池底,緩緩抽動起來,白姨則高高翹起大屁股,手扣住池邊,迎接愛的沖擊。

  因為怕弄出大的聲響讓五嬸給發現,所以我動作不敢太大,不過雖然每一次抽插的速度不快,但是插入蜜穴之時,去勢又重又沉,一插至底,直指花心。

  一下又一下。

  因為我知道白姨喜歡這種腔內深插的方式,每一次頂到底時,花心就會灑出蜜汁浸染龜頭,而白姨也會咬著銀牙,悶哼一聲。

  她的這種反應,讓我非常地有幹勁,盡管肉棒已經被穴肉撕咬得酥麻不堪,但是我仍咬牙堅持,保持這個頻率有條不紊的抽動。

  我要給她快樂!

  水中的浪花因為男女交合而快樂的翻滾,一聲聲悶雷般的拍打聲在水底響奏,越來越多氣霧迷濕瞭雙眼。

  澎湃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刺激得我要忍不住高呼,而白姨整個身子都已酥軟,搖搖晃晃的,仿佛隨時都會被我幹翻在水中。

  終於,喋喋不休的五嬸想起傢裡還有事,急匆匆地道瞭別。五嬸不知道的是,此時兩個性交到關鍵時候的男女簡直都已是咬牙切齒地渴望她早點離開。

  「五~ 嬸~ ,啊~ ,慢~ 走,順~ 便~ 把~ 門~ 帶~ 上!」

  白姨在迷情的最後關頭,艱難地吐出一句完整話語,幸虧五嬸走得匆忙,耳朵也不太好使,才沒能聽出話裡那股暗藏的歇斯底裡的媚意。

  「砰!」

  當遠處大門的關閉聲音傳來的時候,我和白姨那早已按捺不住的情緒瞬間爆發。

  白姨迅速的抽起身,脫離瞭我的大肉棒,轉身面對我,呼吸急促的看瞭我一眼,旋即躺坐在池邊,小腦袋後揚,緊閉雙眼,喚道:「快!」

  隻見白姨已經是高蹺起白玉般的雙腿,小手主動撐開陰戶,將那滴著水的肉穴向我盡情敞開,招呼。

  這種情況下,我哪還能停留,立馬飛身撲上,迎面就是一槍。

  大龜頭猛然破穴而進,一時水花四濺,肉棒突入層層嫩肉的包圍而直達陰戶的盡頭,頓時,我大肉棒再一次被曲折的嫩肉吸啜緊箍。

  「啊……」

  這一次,白姨終於可以舒暢地大聲叫瞭出來,雙眼緊閉而顫動。

  我一口含住雪峰上早已堅挺的乳頭,一面大力吮吸,啜食,奶香味四溢,一面瘋狂聳動著臀部如狂風暴雨般挺進抽出,每次都掀動那兩片剔透的花瓣,白姨噴出陣陣香噴噴的蜜汁,沾濕瞭兩個抖動而又吻合得天衣無縫的性器官與毛發。

  白姨櫻唇微張,發出陣陣囈語般的呻呤聲,抱住我的頭,將我的腦袋埋進雙峰之中,修長的雙腿更主動夾緊我的腰板,助我一臂之力,使我能夠插得更重,更深。

  「卜滋,卜滋!」

  水花脆響,愛液飛蕩。

  在我瘋狂的抽動下,白姨強烈的高潮終於來臨,她隻感到花心突然一開,大量熱滾滾的陰精噴灑而去,陰道如同痙攣一般擠壓塞在穴的大肉棒,那種沛然的舒爽感,仿佛升天瞭一般,使得白姨全身顫抖動不已,小穴唯有夾緊,再夾緊!

  在白姨的侵襲下,我發脹的下體被如此的擠壓,揉捏,已經敏感到極致的龜頭終於不堪忍受,在陰道中發威暴漲。

  「別…射在裡面,別…」

  疲憊不堪的白姨,還不忘提醒我。

  而這一次,我竟然聽進去瞭,咬緊牙關,脖子青筋畢露,堅持將大雞吧完整地抽離陰道後,這才對著白姨的方向,一通猛射。

  又腥又濃的精液,一道一道的射向白姨,最後她的上半身幾乎全被我射滿,我做完這一切後,終於累得不行瞭,一頭撲到在白姨的懷裡,大口大口地喘息。

  盡管身上都是腥臭的精液,但是白姨卻沒有半點不開心,相反的是,她看到我在最後的關頭,仍然能夠尊重她,愛惜她,為她著想,這些行為都讓她感到十分欣慰,望向我的目光中,愛意又更加深瞭一層。

  白姨輕輕的拍撫著我的後背,溫柔而舒服,我則緊緊扣住她的細腰,感受著她的體溫。兩個赤裸的人在夜幕下靜靜的慰藉,享受這來之不易的溫馨。……

  經過浴室的香艷後,我和白姨倆人間的感情突飛猛進,她坦然地面對瞭這份跨越年齡,輩分的情感,再也沒有拒絕過我,或者刻意對我冷淡。

  一旦沒人的時候,我就撲進她懷裡,隔著衣服去吃她的大奶子,或者撫摸她的身體,輕吻她的香唇,白姨很敏感,也很熱情的回應著。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再也沒能夠有機會幹到她,將雞巴插進她的蜜穴。

  一方面是由於白姨對這事兒心裡還有點小抵觸,另一方面是,我很難再有和她長時間獨處的機會。

  因為我有個『小尾巴』——彪娃子。村子裡頭的熱鬧勁過瞭,所以他幾乎是天天都要跟著我,如影隨形。

  終於等到瞭開學時間,村子裡頭的熊孩子們都去上學瞭,也包括彪娃子,整個村子頓時清凈瞭不少。

  我心情一下子舒暢起來,哈哈,因為我是上大學,而新生報到的時間要比中小學晚瞭十天,所以我還能多玩一段時間。

  正當我興奮不已的時候,老媽的電話來瞭,下達瞭最後的通令——最遲明天,必須回到傢。

  我將這個消息告知白姨後,沮喪瞭撲進她懷裡,白姨則愛憐地輕撫我的腦袋,沉默半晌後,道:「今天天氣不錯,我帶你上山摘楊梅吧。」

  我一抬頭,就望見白姨微笑著臉龐,眼中閃著神采。

  白姨提瞭個小籃子,而我跟著其身後,什麼都沒拿,因為我知道今天可能根本就摘不到什麼東西。

  白姨今天裝束有點特別,簡單的白衫,下面卻是一條粉紅色雙層紗短裙。走在前面,結實渾圓的翹臀在我眼前搖來晃去,一起風時,紗裙飛舞,光滑潔白的大腿顯露無遺,沿著大腿根部往上,我甚至能看到黑色的小內褲,還是帶鏤花的。

  我大飽眼福,胯下早頂起瞭小帳篷,雞巴硬的不行,要不遠處還有人在,我肯定立馬將前面的女人撲到,掏出長槍就插。

  剛轉過一個山頭,我眼見四周無人,立刻沖上前抱住白姨的細腰,對著她的粉頸猛啃,下體隔著衣服就聳動起來,口齒不清的道:「白姨,我…我快忍不住瞭…給我…」

  白姨花容一驚,但並未反抗,隻是柔聲勸道:「小波,快停一停,這裡經常有人經過的。」

  終於我發泄一陣之後,動作緩下來,也知道在這裡辦事太不安全瞭。當我放開白姨時,才發現她的衣服被我弄得皺巴巴的,衣衫不整。

  「白姨,對不起,我……」

  我歉意的說著。

  白姨卻沒生氣,嫵媚的白瞭我一眼,調笑道:「小色鬼,瞧你猴急的,衣服都快被你扯破瞭。」

  「呃……」

  「先找個隱蔽的地方!」

  隱蔽的地方?

  我正好知道一個,可不就是上次彪娃子帶我去的小水窪麼嗎?

  那地方除瞭小孩,一般人都找不到,而現在,村裡的小孩子都上學去瞭,更不可能有人去,豈不是正好合適。

  於是,我拉起白姨的小手開始猛跑。

  十來分鐘後,終於到瞭,雖然這裡還是那麼的醜陋,但是這一刻,在我眼裡卻不亞於天堂。

  白姨很很吃驚,我能找到這麼個地方,剛才在山裡左轉右轉,她都差點迷失瞭方向。這裡不僅隱蔽,而且還有一汪小溫泉,是一處天然的偷情場所。

  當白姨還在四處打量之時,我便迫不及待的將衣服褲子脫瞭個精光。

  「咦,這裡還能看村頭的浴池呢,有沒有偷看過啊,你老實說……」

  白姨一邊詢問著一邊回轉過頭,卻發現我已經是赤條條地站在面前,胯下的大雞吧早已經一柱擎天,鬥志昂揚。

  白姨小臉頓時緋紅,輕輕啐瞭一口,薄怒輕嗔道:「你,你怎麼都脫光瞭?」

  眼神雖然有些躲閃,但還是不經意地往我下體瞟去。

  「白姨,你看我實在憋不住瞭。」

  我指著胯下,一臉可憐的哀求道:「白姨,行行好,給我嘛!」

  白姨被我樣子弄得噗嗤一笑,發出銀鈴般的聲音,她輕輕捂著小嘴,裝作一副不懂的樣子,笑道:「給你什麼啊……」

  我拉著她的小手,撒嬌地搖晃起來:「給我嘛,給我嘛。」

  白姨終於伸出蔥白嫩指,在我額頭輕輕一點,道:「快去洗幹凈,身上臭死瞭……」

  說完,又瞅瞭我的大雞吧一眼。

  「好咧!「我高興的跳下水池中,哇塞,好爽。

  白姨隻得無奈的笑罵一句:「小色鬼。」

  背過身去,開始脫衣服。

  白姨的動作很慢,看上去很誘人,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看到美人兒脫衣服的場景。特別是當她褪去裙子時,細腰輕輕的扭動,那薄薄的紗裙沿著潔白的大腿一點點滑落,向後輕輕撅起翹臀,滾圓的大屁股間黑絲內褲慢慢現形,好一個誘人S型曲線。

  脫,脫!

  我心裡猛喊。

  當白姨伸出手,去解開後背的胸帶扣時,突然調皮的回眸一笑,道:「好看嗎?」

  我一副豬哥樣,飛快的點頭:「好看!好看!」

  當最後那丁點薄片去除後,白姨一絲不掛的站在前方,背對著我,卻停住瞭,我仿佛聽見瞭她紊亂的呼吸聲,終於,她俏生生的轉過身,盡管臉上飛滿瞭紅霞,但是目光再也沒閃開,深情地望著我,莞爾一笑。

  哇,太美麗瞭。

  我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眼前的美景,腦子裡唯一記得清楚的就是那一對白嫩堅挺的大奶子,還有那一撮濃鬱黝黑的陰毛,精致的黑色倒三角。

  鼻子裡面仿佛噴出瞭一股暖流,腦子當機幾秒鐘,當我視線的再次對準焦距時,白姨已經同樣坐水池中,就在我旁邊。

  我忍不住上前一把抱住,輕吻她性感的檀口,嗅吸她呼出如蘭般的香氣。

  白姨激烈的回應著,小香舌主動深入我口中扭卷,我立刻卷住它,盡情的吸吮起來,白姨的香液源源不絕絕地送入我口裡。

  一番激吻過後,兩條糾纏的舌頭分開,帶起一條長長的津液,我急促的道:「白姨!」

  「嗯……」

  白姨紅透小臉,動情回應。

  美人兒出浴,白姨起身坐在池邊,對著我的方向,輕咬著下唇,緩緩張開修長的雙腿,曲成M字型,將自己神秘而珍貴的陰戶完整地展現在我眼前。

  再一次看到這美妙的瑰寶時,我還是忍不住看呆瞭。

  它晶瑩剔透,粉嫩酥軟;它細致細膩,幽香迷人;它像一個小嘴般開闔,對著我呼吸,對著我招手。

  面前的這個女人,此刻將她最後的羞恥心都丟掉,美麗隻為我一個人綻放;身子將毫無保留都奉獻出來,胴體隻為我一個享受。

  我顫抖的吻上那片潔白滑膩的鮑魚,輕吻著大小陰唇、陰蒂、陰道口、尿道口,每一處都細心的舔舐著,舌頭深入蜜洞中去感受她體內的柔情,可口的蜜汁源源不斷的流入嘴中,香甜潤滑。

  白姨顫抖地抱住我的頭,輕輕的哼瞭起來。

  「喜……歡……嗎……」

  悅耳的聲音幽幽的傳來。

  我滿嘴蜜汁,抬起頭,看見的是白姨一雙充滿柔情美眸,水汪汪的,仿佛要滴出水一般。

  「喜歡!太喜歡瞭!」

  說著,我輕咬住陰蒂,邊舔便搖晃,用實際行動表示。

  「……嗯……好舒服……小波……我要看著你『愛』我的樣子……」

  白姨深情的望著我,緩緩道。

  「好!」

  我握著早已堅硬如鐵的大陰莖,在白姨鼓勵而又渴求的目光中,碩大的龜頭插入肉縫,在洞口滑動。

  「……嗯……」

  白姨身子輕輕一抖,抱住我的脖子,目光片刻不移開,輕聲道:「繼續……」

  我策動著大陰莖,開始在蜜洞中緩重的插入,一層層的礔肉被撐開,蜿蜒的小道根本不能阻擋我前進的步伐。

  白姨的眉頭輕輕抽搐,身子再次顫動不已,每一次破穴之時,她都是如此敏感而激烈,但這一次她要想徹底瞧清楚這個又愛又恨的大傢夥。

  終於,在白姨的註視下,腫漲的大雞巴生生的塞入狹窄的陰道,插到的最深處,死死頂住花心。

  「啊……」

  白姨舒服的呻吟出聲,對著我微微一點頭。

  我開始緩緩的抽動起來。

  「啪!」

  速度不快,但動作很沉,每一次都是重重插到底。一連抽動十幾下,然後速度漸漸加快,蜜穴中的淫液也慢慢滲出,越來越濕滑。

  「啊……」

  白姨閉上眼,開始全心享受舒爽的快感。

  正當白姨快樂節節攀升時,卻發現體內的大雞吧突然不動瞭,頓時渾身奇癢難止,她不由得扭動細腰,將陰道拼命的夾緊,磨蹭著大雞吧,企圖緩解小穴裡異樣的瘙癢。

  「怎~ 麼~ 停~ 瞭,呼呼~ 」白姨喘著粗氣,不解地睜開眼,卻看見我壞壞的對著她笑。

  「嘿嘿,白姨,喜歡嗎?」

  我邪邪的道,故意停止不動。

  「討厭~ 」白姨嫵媚地白瞭我一眼。

  「喜不喜歡?不說我就不動咯!」

  我繼續調笑道。

  「討厭鬼~ ,喜~ 歡啊!」

  白姨幽怨的看瞭我一眼,嬌嗔道。

  頓時,我深處的大男子主義虛榮心理得到極大的滿足,正要繼續抽動時。

  一道聲音幽幽傳來。

  「如果,今天你不能讓我滿意的話——」

  話音婉轉,白姨挑逗的眼神看著我,伸出小香舌,淫蕩的在唇邊一舔:「——那就別想再幹我瞭!」

  不管是白姨的話,還是她的動作神情,都刺激得我倒抽一口氣,體內熱血頓時沸騰,如同一頭發情的公牛一樣,開啟十萬馬力模式,瘋狂地抽動起來。

  「啊……好~ 舒~ 服……」

  白姨雀躍的呻吟聲再一次響起。

  「卜滋,卜滋!」

  暴風雨般抽插下,淫靡的水響聲越來越清晰,陰道內越來越燥熱,淫液越來越多,白姨的花心在一次龜頭兇猛碰撞下,終於失守瞭,愛液如同決堤般洪水,一浪一浪的湧出,拍擊在腫脹的龜頭上,蜜汁從洞中飛濺而出,我整個人都彌漫在一種異樣的芬香之中。

  但我還沒停下,一直插到牙根緊咬,青筋畢露,陰莖暴漲,滿臉通紅得仿佛隨時都會爆炸掉。

  「射在裡面……今天是安全期……」

  白姨長腿緊緊盤住我的腰,小手死死掐我的臀部,整個人都吊在我身上,我使命往裡頂。

  咻~咻~咻~一陣彷如實質般的射擊聲響起,馬眼猛張,一道一道急促而滾燙的精液在陰道深處洶洶而出。

  好爽!

  一連射瞭半分鐘,我終於無力的撲在白姨身上,射得太舒服!由於射精量太多,雞巴和屁眼還不時的抽搐著。

  呼哧呼哧,我喘著粗氣,揉捏那對大奶子,含住舔舐,吮吸。

  「嗯……喜歡嗎~ ?」

  白姨清麗的聲音再次傳來。

  我吃瞭大奶子,口齒不清的答道:「喜…歡…實…在…是…太…舒…服…瞭,白…姨!」

  突然幡然醒悟,我好像又上瞭這個精明的女人的當瞭,之前明明我占據上風,但是白姨一個眼神,一句話,就輕而易舉地挑動我的欲火,重新掌控瞭局勢。

  可惡啊。

  我捏著小櫻桃,報復性的在白姨小穴裡一頂,埋怨道:「白姨,我又上當瞭,你又騙我!」

  「噗嗤……」

  白姨忍不住一笑。

  「哪有啊,咯咯~ ,而且,我可沒有騙你~ 」,女人俏皮地眨瞭眨眼,表情認真地道:「今天不能讓我滿意的話……以後真的沒得幹咯……」

  那條小香舌再次伸出,誘惑的一舔。

  太……太…

  我心臟『撲通』一跳,剛剛疲軟的雞巴,在陰道裡再次硬挺起來。

  真是個撓人的妖精啊!

  「白姨!來,屁股翹高點,腳放到我的肩上,我要站起來插瞭!」

  我咬牙切齒的道。

  「咯咯……你個小色鬼,哪學得這些古怪招式。你還能行嗎?」

  白姨嬌笑著。

  「你看我行不行!」

  撲哧……

  水花四射!……

  「對,白姨,就這個姿勢,趴好,我要從後面進去瞭!」

  撲哧……

  「白姨,再快點,再夾緊點!」

  ……

  「白姨……」

  ……

  我和白姨一直大戰到太陽落山,玩得很瘋狂,嘗試瞭各種各樣的姿勢,瘋狂地渴求著對方的肉體,到處都留下來戰鬥的痕跡,最後整個樹林裡都彌漫著精液和淫水的味道。

  我和白姨的生活圈子基本沒有交集,也許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沒有心理負擔,所以我們才能放才開,才能坦然面對,才能敞開內心去面對感情。

  嘿嘿,白姨把身子奉獻給我,我把精華奉獻給她,這就是相互奉獻。

  終於到瞭該下山的時刻,當衣衫整齊的白姨再次恢復成那個冷艷聰明的女人時,誰又敢相信,她體內早已烙上瞭我的印記呢。我太有成就感瞭。

  「該走瞭,小波!」

  白姨柔聲道。

  「我舍不得你!」

  「可是沒辦法呀,明天你要回傢。」

  「呃——要不我插著你,我們邊做邊下山!」

  「又調皮啦~ ,小波!」

  ……

  第二天,當我坐上回傢的汽車時,我揮手向奶奶,大伯他們道別。

  我舍不得離開,因為我知道在遠處,也有一個美麗的女人靜靜地站在那裡,為我送行。

  再見,白姨!

  等著我!

  我心裡傷感不已,同時又有一點小小的竊喜。

  因為昨天下山途中,白姨終於拗不過我的執著,唯有提起裙子,撅起屁股,趴在路旁讓我插入,一頓猛幹,在深處一瀉千裡,最後白姨則夾著我的精液回傢。

  真是一個給我帶來性福的生活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