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我從舅媽傢回來後,休瞭兩晚,帶著鬱悶的心情,我不得不跟隨著老爸老媽一起下鄉去,趕去給奶奶過80歲生日。

  真鬱悶啊!

  我的性福生活,我的夜夜笙歌,都因此化為泡影!可是偏偏我還苦不能言,隻能活生生地憋在心裡,太難受瞭。

  沒人能理解我心中的苦悶,所以從C市到鄉下,整整5個多鐘頭的時間裡,我全程都是沒精打采,直到鄉下美麗的風景映入眼簾,我的心情才開始慢慢有所好轉。

  先介紹一下,我的故鄉,或者說我的老傢,名為平安鄉,很普通的一個名字,離C市的直線距離隻有200多公裡,不是很遠,但是汽車從市區先下縣城,然後再下鎮下鄉,一聽就知道很麻煩,畢竟不是全程高速,一路上上客下客,還要轉車什麼的,我們一傢人能在5個鐘頭的時間裡趕到奶奶傢,已經是很難得瞭。

  相比城市,鄉下也就是天更藍點,水更清點,空氣更新鮮點,但是這一切,在當時我那個年齡根本欣賞不瞭,所以在我眼裡,平安鄉和大多數農村一樣,稱得上是窮山惡水,沒網吧,沒遊戲廳,什麼也沒有,雖說環境也還不錯,但是要說風景真的有多美,也不見得。基本上,沒任何特別之處,也許唯一能稱得上獨特的,可能就是平安鄉的山地中有天然的溫泉。

  這汪溫泉沒人知道是什麼時候有的,仿佛一直都在,反正打我記事開始就已經有瞭,小時候每次回老傢,我都要去溫泉玩上一、兩次。

  泉眼不大,水流量也不多,分佈零零散散,東一小塊,西一小塊,沒有多大的開發價值。

  說起來,自從上進入高三之後,學習課程加重,最近這一年多的時間裡,我竟然一次都沒過老傢哩。

  汽車終於搖搖晃晃地開進瞭村頭,一下車就看到奶奶和大伯、二叔等幾個人站在不遠處揮手,顯得非常高興。雖然之前在電話裡跟奶奶說過,但是沒想到,她居然一直在村頭等著我們,這讓我很感動。

  果然,我還是奶奶最疼愛的孫子。

  「波波兒,你總算到瞭,可想死奶奶咯!」

  隔著老遠,就聽到奶奶呼喚著我的小名。

  「奶奶!」

  我激動的奔瞭上去,之前倒沒多大感覺,直到現在親人相見的這一刻,還真是觸動我的不少思念之情。

  「波波兒,讓奶奶好好看看。哎喲,乖孫孫,一年多沒見,都長這麼高啦!比奶奶都高咯!」

  奶奶一把抓住我,唏噓不已。

  「奶奶,我這不是特意來看您瞭嗎!」

  我也仔細觀察,一年多不見,奶奶皺紋明顯增添瞭不少,不過現在臉上洋溢著喜氣,人倒是顯得特別有精神。

  「呵呵,波娃子,娶媳婦兒沒有啊!」

  一旁的大伯也不正經地插瞭一句,逗得周圍看熱鬧的鄉親呵呵直樂。

  「呃,大伯盡說笑,我還沒成年呢,哪有媳婦兒啊!」

  我撓著腦袋,尷尬道。

  這時,爸爸拎著個大包和媽媽也從後面趕瞭上來,一傢人興奮地嘮瞭幾句,便熱熱鬧鬧地往傢走。

  時間已經是下午6點瞭,正好到傢吃晚飯。因為奶奶的生日是在後天,所以現在那些鄉親、朋友們都暫時不會來,傢裡先趕到的都是3代以內的直屬親戚,但是人也不少,大人小孩湊在一起倒也還坐滿瞭三張大圓桌。

  現在這麼大一傢子人聚在一起吃飯,也隻有在農村才能遇得上瞭。大傢都很高興,而且我爸和他兄弟、堂兄弟們這麼長時間沒聚瞭,飯桌上自然喝開瞭,一旁的嬸子阿姨們陪酒嘮嗑,大傢天南地北,傢長裡短的聊,看來這場傢宴沒兩、三個小時不會結束。

  我早早的吃完瞭,就說要出去玩,旁桌的大伯一邊喝著酒,還不忘一邊吩咐:「彪娃子,快去帶你叔到村子裡轉轉。」

  話音一落,一個正吸著鼻涕的小傢夥就老老實實的站到我面前。

  彪娃子,我大伯的孫子。

  不用太奇怪,我大伯比我爸大十多歲,加上農村結婚普遍都早,所以說他現在抱上孫子瞭也很正常。

  彪娃子今年十歲,還在上村小,帶著一種農村小孩特有的淳樸憨直,基本上每次我回老傢,都是這個小傢夥陪著我,其他親戚的孩子,要不就是年齡太小,要不就是十七、八歲就外出打工瞭,而村子裡其他同年齡的孩子我又不太熟,所以隻剩下他。

  出瞭傢門,沒一會兒,我就明顯發現有個奇觀現象。就是不少村子裡的老少爺們,還有嬸嬸姑娘們都往一個方向走,帶著毛巾什麼的,甚至還有帶衣褲的。

  怎麼回事?我問彪娃子。

  經過彪娃子那邏輯混亂不清,語言表達不準的陳述過後,我總算弄明白瞭,原來村子裡頭新建起瞭一傢溫泉場所。

  這傢溫泉浴場倒也不大,隻是將周圍兩處較大的溫泉潭水進行整修,修成瞭一個微小型的露天溫泉浴場,而這傢浴場的主人恰好是我在村子裡一個較為熟悉的人——白姨。

  白姨本名叫做白婧,從這個帶有文化底蘊的名字就看得出,她與整個村子顯得有些格格不入,而事實上,在村民的眼中,白姨也確實是一個特立獨行,不太受世俗約束的女人。

  我以前聽長輩們提起過,白姨原本不是村裡面的人,好像是從一個很遠的地方嫁過來的,而且明顯受過良好教育,見過不少世面,這些從她的言行舉止,還有衣著打扮都能明顯看得出。

  提起白姨,我心頭不由閃過一絲綺麗,因為每次見到白姨,我都會心跳加速,為她的美貌而著迷。

  白姨今年35歲,有一副江南女子般的精致妙容,小巧的鼻子高度適中,淡淡的娥眉輕輕勾勒,泛著水的眼睛仿佛時刻都在向你傾訴情話,嘴唇飽滿透亮而微翹,皮膚白皙無瑕透出淡淡紅粉,未施粉黛而麗質天生,搭配一襲蓬松而稍顯慵懶的中短發,混身散發著成熟的女人味,溫柔又亮麗,精幹又氣質。

  也許見到她的第一眼並不會覺得特別驚艷,但是她的美麗就像是春風一般慢慢沁入你的心扉,一寸一寸慢慢占據你的心房。每一次見到她,都會有不同的心動感受,待細細欣賞過後,回味無窮,慢慢為她癡迷,直到最後,整個人都為她所傾倒。

  然而如此美麗的一個女人,命運卻和她開瞭一個很大的玩笑,七年前,她的丈夫卻在一次車禍事故中不幸去世,而她也就獨自一個人承擔起養育兒子,支撐傢庭的重任。

  白姨過世的丈夫叫汪青山,土生土長的本村人,從小也是命苦,父親去世得早,母親為瞭養育他積勞成病,不過汪青山從小就孝順聰明,讀書刻苦,最後成瞭村子少數幾個考上大學的人(我爸也是其中一個)這在當時可是大喜事,轟動瞭縣裡。不過,他的母親卻在他上學的第一年裡就病故瞭,之後沒過兩個月,汪青山就輟學回來瞭,而當時,白姨就是和他一起回來的,你可以猜想,當村裡人見到他帶回來如此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時有多麼的驚訝。

  倆人低調的結瞭婚,當時比較奇怪的是,沒見女方來傢屬。後來汪青山利用所學的知識,加上溫泉地獨特的氣候,帶領起村民們弄起種植大棚,當時可是新鮮事物,還挺掙錢的,隨後的幾年裡,大傢夥的腰包都開始慢慢鼓瞭起來,但是不幸的是,七年前的一天清晨,汪青山開著貨車拉菜去城裡,沒想到半路上出瞭車禍,人當場就死瞭,好好的一個傢庭就這麼完瞭,隻剩下白姨一個女人獨拉扯十歲大的兒子。

  說來也奇怪,自從汪青山死後,大棚種植的市場也開始不景氣,慢慢賺不瞭幾個錢,村民們要不就回到以往那種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生活,要不就隻能外出打工。

  白姨也算是個另類,既沒下地幹農活,也不外出打工,靠著她的精明,在村裡開瞭傢小商鋪。

  在村裡開商店,這不是搞笑麼,誰會有那麼多閑錢天天光顧,這是當時所有人的想法。不過後來事實證明,白姨並不是頭腦發熱,燒錢玩。

  汪村是平安鄉下屬最大的一個村子,而且又是處在其他村子進縣城的必經之路,因此人流量也不少,這個小商鋪生意倒也可以,一年到頭還能小賺一筆。

  而一年多前,趁著兒子已經考上大學,白姨拿出大部分存款,又將村裡的幾處小溫泉給趁包下瞭,一番簡單裝修後,形成瞭現在的溫泉浴場,這在當時,也是村民所不理解的行為,不過憑借白姨的精明,肯定不會去做賠本買賣。

  我突然很想見見白姨,便讓彪娃子在前領路,往浴場的方向趕去。

  就在穿過村子的幾分鐘裡,我隨意的四處打量,驚奇地發現這幾年汪村竟然變化極大。以前的破舊的泥瓦屋基本看不見瞭,都是新修不久的水泥平房,甚至還有一棟占地極大的兩層小洋樓,聽彪娃子說,那是村主任的傢,怪不得這麼霸氣,畢竟再小也是個官,肥得流油也是很正常。

  村子裡面明顯還多瞭不少生面孔。雖然我很少回老傢,但是村子裡的老人大抵我都見過,有印象,而現在,我敢打賭,那些人絕對是新搬到到汪村的。

  不僅如此,村子裡面還多瞭不少小商店,農傢樂,甚至還有一傢寫著「停車住宿」的旅館,太新奇瞭,看來這兩年汪村發展挺快的,很有社會主義新農村的面貌。

  不知不覺間便到瞭露天溫泉門口,我正東張西望,突然耳旁響起一道充滿磁性的聲音。

  「呵呵,這不是小波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不由地順著聲音望去,隻見一個靚麗的身影俏生生地立在門口,對著我莞爾一笑白姨!

  我心頭輕輕一顫。

  白姨那接近一米七的高挑嬌軀映入眼眶。上身一件白色V領長袖t恤,白皙的脖頸處一條心形銀飾,酥胸高聳,蜂腰纖細,再搭配一條緊身七分深藍牛仔褲,突顯出渾圓的美臀和豐腴的大腿,順著雪白光滑的小腿往下,玉足隨意的踏著一雙黑紋坡跟拖鞋,天然圓潤的玉趾調皮地裸露出來。

  隻是普通的居傢衣物,而穿在白姨的身上竟然如此性感、柔美,給人一種成熟優雅的絕佳感受,真是一個天生的尤物!

  這種成熟又美麗的女性魅力簡直讓我無法抵抗,而且我這幾天腦子裡都是對舅媽的相思,因此,猛然見到一個有著同樣誘惑力的女性,頓時迷失的心境。

  我肆意地上下欣賞,眼中燃起瞭浴火,一副豬哥的模樣完全落入到白姨的眼中,卻突然發現白姨的黛眉微皺,厭惡神色在眼中一閃而過。

  我猛地驚醒,急忙收斂,回答道:「哦哦,是白姨啊,我今天剛到呢,正到隨便轉轉!」

  白姨還是那副微笑的模樣,溫柔的道:「呵呵,那小波,要不要去裡面看看,順便泡泡溫泉?」

  語氣還是剛才那麼的親切,沒有半分變化。

  「不瞭,不瞭,我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我急忙推脫,拉起彪娃子就往回跑。

  剛才我不小心暴露的淫欲,已經失誤瞭,雖然隻是一兩秒鐘,但是很難說清楚白姨到底有沒有發現。

  出師不利,我不敢再繼續待下去,萬一弄出更大的錯誤可就糟糕瞭,我可不想在白姨心裡留下不好的印象。

  說實話,在我心裡,我自認為白姨對我的態度和其他人有所不同。

  白姨自從她丈夫過世之後,帶著兒子過著深居簡出的生活,雖然表面上對人和和氣氣,但是誰都能感受得到她骨子裡的那種疏遠,是出瞭名的難以親近,也許是一種自我保護意識吧。

  但是對我,白姨每次都是很親切,我能感受到時真心實意,不是作假。

  很奇怪。

  後來我偶然一次從長輩的口中得知,原來,我和白姨死去的丈夫有五分相像。

  她丈夫汪青山和我老爸,在他們祖輩那一代是親兄弟,算起來,汪青山也是我遠房堂叔,血緣和基因自然有不少相同的,而我稍微長得和他有些像也不太奇怪。

  這可能是白姨對我好的主要原因,況且我小時候長得本來也討喜,自然獲得的特殊待遇。村裡人都說,白姨是一隻金鳳凰不幸掉進瞭茅草窩。依我看也是,這麼漂亮的一個大美人竟然被埋沒在鄉下,太可惜瞭。所以我本應稱她為『嬸』,但是一想到村子裡面那些三大五粗的嬸子阿姨們,我就開不瞭這口,最後幹脆稱呼為『姨』,以作區分。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離開之後,白姨再次皺起秀眉,明顯還在疑惑著剛才的事。

  因為那種充滿淫欲的眼神,白姨見得太多瞭,大部分男人見到她都是這種令人惡心的目光,雖然很反胃,但是這麼多年的艱難生活經歷讓她懂得瞭隱藏和保護,她隻是很奇怪,怎麼一個小孩子的眼中也會有,而且還是一個頗有好感的小孩子。

  莫非是看錯瞭?白姨不解的搖搖頭。

  我拉起彪娃子一路猛跑,直到快到傢時才停下,氣喘籲籲。雖然已經看不見白姨瞭,但是那妙曼的身影卻仿佛魔障一般印在我的腦海之中,盤旋回蕩。

  「叔,咋啦?」

  彪娃子喘著氣,問道。

  「沒什麼。」

  我隨口敷衍,跟你這個小屁孩說瞭你也不懂,「我沒帶錢,不好意思進去。」

  「哦,這有什麼難的,我帶你去山後面,那也有溫泉,我和狗蛋經常去那裡玩呢!」

  彪娃子得意的道:「澡堂裡面沒意思,又不能玩水。」

  澡堂,自然是彪娃子對溫泉浴場的稱呼,因為在他眼裡,那和洗澡沒什麼兩樣。

  「上次狗蛋和他老爸去澡堂,他在那裡玩水,還被他老爸揍瞭一頓呢,嘿嘿,全被我在山上看到瞭。」

  「什麼!在山上能看到澡堂裡面?」

  我心裡莫名的一緊。

  「是啊。」

  彪娃子老實回答。

  「快帶我去!」

  尼瑪,不早說,想到可以偷窺女人的裸體,我就心潮澎湃。立馬覺得自己可能說話不太對,又加瞭一句:「帶我去洗澡!」

  在彪娃子的帶路下,我在後山上來回穿梭,不知翻過瞭多少土溝、滑坡,終於到瞭目的地。

  望著眼前這個隻能容下三、四個成年人的小水坑,我無語瞭。也隻有彪娃子這種渾身充滿精力的熊孩子才能在山上左穿右穿,找個這種無人問津的『水坑』。

  夏天白天較長,所以現在天色還沒黑。

  我迫不及待地望山腳下望去,山上的位置不錯,正對澡堂的大門。透過樹叢中望出去,能看到進進出出的人群,而由於樹葉遮擋,山下的人卻很難發現上面有人。

  唯一比較遺憾的是,溫泉浴場雖說是露天,但是頂上也搭瞭塑膠蓬,周圍還圍上瞭一圈,遮擋瞭大部分區域。

  我本來以為是混浴呢,卻發現裡面男、女兩邊隔得很開,看來受日本電影毒害太深瞭,又想歪瞭。

  「叔,在看什麼呢。快來,好舒服啊!」

  彪娃子已經脫瞭個精光,在水坑裡玩得不亦樂乎。

  「你先洗,我看會風景!」

  我頭也不回的答道。

  從頂棚和圍墻中間的透氣口望進去,恰好能看到溫泉池邊的很小一部分。運氣不錯,剛好有三個婦女蹲坐在池邊泡澡,不過是背對著我。

  三具半裸上身的白花花肉體在遠處晃悠,可惜看不到正面。

  我正懊悔,其中一個從水中站起來,轉身準備上岸,頓時全身上下被我看瞭個精光。

  這個女人應該是村裡的人,我有點印象。樣貌普普通通,身材也較一般,但是不得不說,那對奶牛一般的大奶子真TM的壯觀,雖然有點下垂,但是絕對算得上極品,乳交的極品。隻看一眼就讓我的雞巴猛跳。女人上岸時,一腳踩在岸上,突然用手舀起一汪溫水,對著黑漆漆的陰毛裡面搓洗瞭一把,還低頭看洗幹凈沒有,這一切又讓遠處的我是一陣激動。

  實話實說,這女人長相一般,做得動作也很平常,我也不是初哥,但依然很享受,這正是偷窺的樂趣所在。

  那女人上岸走後,另外兩人說說笑笑地從池子裡遊出我的視野范圍外,除瞭兩個大屁股外,我再沒看到其他。

  等瞭小會兒,再也沒人出現在視野內,剛剛提起點性趣的我隻好無奈地接受事實,回到水坑中無聊的泡瞭會澡,最後在天黑之前和彪娃子下山回傢。

  農村的夜晚很無聊,夜黑瞭之後,村子裡頭基本沒人出來走動,大傢都窩在傢裡看電視,但是對我這個上網成癮的人來說,根本沒興趣去看電視,總之這一天就在這無聊中度過。

  哪知第二天更無聊,大人們可以湊在一起聊天打牌,我卻無事可做。

  彪娃子帶著我爬樹翻山,追雞弄狗,他玩得開心,而我卻半點無趣。

  我的性趣志向可不在此,套用古話——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

  當傍晚時分的時候,我再一次來到瞭小水坑處,過瞭會眼癮,不知怎麼的,突然腦海中白姨的樣子浮現出來。

  白姨的奶子是不是也很大?

  她的蜜穴是粉的還是黑的?肯定是粉色的,好想插一插!

  各種問題、幻象縈繞心頭,搞得我心緒澎湃,連晚上做夢腦海中都是她的樣子。

  終於到瞭奶奶生日這一天,來瞭很多人,氣氛相當熱鬧。

  80歲,這是大壽,搞得相當隆重,不光中午一席正餐,而且下午還有一席。

  到瞭晚上我爸爸特意從市區高價請來司儀樂隊,在汪村熱熱鬧鬧的表演。客人們都看的津津有味,而我依舊百無聊賴,這種小場面的表演根本激發不瞭我的興趣。

  晚上八點半,夜幕已經降臨,我獨自走在村子裡頭,彪娃子沒跟來,他在看得有勁,哪裡還顧得上我。

  今晚天色很好,月關皎潔,宛如銀紗,我難道有機會細細觀賞此刻夜幕下的農村,如果過濾掉耳旁那吵鬧的演奏聲,但也別有一番趣味。

  不知不覺中我竟然走到瞭白姨傢的附近,這兩日我經常過來,當然是躲在遠處偷看。

  誰都喜歡看美女,我也不例外。

  肯定是潛意識引導我來這裡的,我望著遠處緊閉的房門,暗想白姨肯定也在看表演,村裡娛樂匱乏,好不容易來瞭個現場樂隊,誰都歡喜,基本上所有村裡人都在那裡觀看。

  我正準備回頭,突然餘光瞥見一個鬼鬼祟祟的黑影溜到白姨的門前。

  小偷?

  我不敢開口,立刻縮到墻角,偷偷觀望。

  隻見那個黑影警惕瞭左右看瞭看,這才有節奏的輕叩房門。

  「篤——篤篤篤——篤篤!」

  連續重復瞭兩次,又隔瞭十幾秒,房門開瞭!

  白姨俏麗的身影露瞭出來,今天奶奶慶生的時候,她也到瞭場,還畫瞭點淡妝,更加的美麗動人。

  兩人對視一眼後,都沒說話,那個黑影進門後還習慣性的後頭觀察一眼。

  門關瞭,不過借著屋內燈光,我已經看清楚瞭那個黑影的樣子。

  居然是——村主任!

  太讓我吃驚瞭。

  絕對沒看錯,我敢保證,因為今天正席禮儀的時候,他還上臺講瞭祝福的話,我肯定不會認錯。

  這是怎麼回事?

  雖說白姨是個寡婦,但是聽村裡人說她一直都潔身自好,從來沒有傳出什麼風言風語。因此她在我內心中幻象著一直是個聖潔的女人。

  而眼前的這一幕,讓我腦子頓時亂瞭套。

  如果那是個單身男人,那我最多隻是在心裡羨慕嫉妒恨,但是這個村主任可是有老婆孩子的。

  偷情?

  亂搞,在古代被發現可是要浸豬籠的。

  小三?

  破壞別人傢庭幸福,這也是被現代社會所極度唾棄的行為。

  白姨怎麼會是這種人?

  我不敢相信,但是眼前發生瞭一切確實實實在在的,不由得我不信。

  卿本佳人,奈何為娼!

  我胡思亂想著,已經徘回瞭十來分鐘,還是無法接受,最後決定偷偷爬進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摸到白姨傢的墻腳處,外院的圍墻不算高,今天村裡來的人和車較多,一輛白色的小面包車剛好停在她傢的墻角邊上,我順著爬上車頂,很輕松的翻過瞭圍墻。

  畢竟我不是專業小偷,整個過程中弄出瞭不少聲響,幸好村頭的唱歌聲很吵鬧,完全將這點聲響掩蓋。

  跳進白姨傢外院,燈光很暗,我一路摸到裡屋的門口,已經能夠隱隱約約地聽到裡面說話的聲音。

  房門隻是虛掩著,並沒有關閉,我輕輕地溜進去,進屋是一段三、四米的走道,走道右旁邊先是廚房,走道盡頭是客廳,廚房和客廳隔著一扇窗。

  「別這樣。」

  客廳中傳來瞭白姨的聲音,語氣中帶著一絲祈求和生氣。緊接著腳步聲凌亂,又是一陣推攘的聲響我趕緊趴在地面上,偷偷竄進廚房。

  廚房裡沒燈,但是客廳大亮,借著窗戶透過來的光,還是能勉強看清楚。我小心的移動著,盡量不碰響任何東西,我可不想被人發現。

  當我從窗戶中探出半個頭往外看時,客廳中狀況已經是進入到最激烈的時刻。

  「玩都玩瞭,還裝什麼貞潔烈女!」

  隻見村主任粗暴地將白姨推倒在沙發上,伸手就去脫白姨的褲子。

  「別這樣,上次不是說過是最後一次嗎?」

  白姨不悅地道,但是手上明顯沒用多大的力氣,隻是象征性的反抗。

  「哼哼,上次?上次說的話早過去瞭。」

  村主任冷笑著,手上的動作沒有半點停留,繼續道:「你知不知道為瞭你那個寶貝兒子的事,我跑瞭多少路,費瞭多少精力,花瞭多少錢請別人吃飯。哼哼!一、兩次就想把我打發瞭?哪有這麼好的事!」

  一提到白姨的兒子,仿佛拿住瞭這個女人的要害一般。

  白姨手上的動作明顯停頓下來,眼中的神采也黯淡瞭許多,任由村主任在其身體上上下其手,隻是嘴裡很輕聲喃喃道:「花的錢是我拿的。」

  這種不痛不癢的辯解自然被村主任選擇性的屏蔽掉瞭,不出三四下,白姨已經被村主任剝得如同一隻白嫩的羔羊一般,不著一物。

  白姨微閉的雙眼,神色悲憤,卻又無可奈何。

  隻能用手堪堪遮住身上的要處,仿佛這能維持她那可憐的最後的尊嚴。

  一切卻是那麼的徒勞,臂彎間白嫩巨乳擋無可擋的裸露出來,兩隻玉兔反倒因為手臂的擠壓而變平,顯得更加誘人,蜷曲的黑色陰毛更是調皮的從指縫的露出來,無風自動,引誘著客人對裡面的桃源蜜處進一步深究。

  村主任早已是眼中閃青光、冒浴火,喘著粗氣火急火燎地脫起身上衣物。這個尤物盡管他已經玩過瞭兩三次,但是其中的爽處卻是妙不可言,越玩越上癮,每一次見到時都仍舊是這麼的誘惑,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要掏出胯下金槍去插瞭。

  別說正對白姨近在咫尺的村主任瞭,就是躲在暗處,隻能偷偷欣賞側面的我都已經被眼前的美人兒給弄得浴火中燒,血氣翻滾,一股獸欲的沖動卡在喉嚨間吞咽艱難,胯下的巨物在第一時間就已經兇猛彈起,仿佛隨時都會將褲子捅破。

  村主任隻來得及除去褲子,就忍不住瞭,粗暴的分開白姨的兩條粉腿,挺槍就要刺。

  「等等!」

  白姨在最後關頭抵住村主任的胸口,像變戲法一般掏出一個避孕套,遞瞭過去,語氣堅決地道:「先把它戴上!」

  村主任也沒生氣,順手接過,似笑非笑的看瞭白姨一眼,笑道:「呵呵,準備得還是這麼充分嘛。這樣就對瞭嘛,裝什麼啊裝。哈哈,看來你心裡面還是很想我的雞巴的嘛!」

  村主任撕開包裝,嫻熟的戴上,將坐在沙發上的白姨雙腿大力掰開,蜜穴頓時暴露在空氣中。

  哇!

  我瞳孔猛然放大,太美瞭!

  真是一隻人間極品!

  那茂密黝黑的陰毛能激起每一個男人的性欲,卻一點都不雜亂,而往下整片陰戶卻是幹幹靜靜,一片整潔。白姨的兩片花瓣明顯不同於其他女人的褶皺,細長而粉嫩,晶瑩而玉潤,彷如一線天,陰戶上點綴著一顆粉紅珍珠般的陰核。隨著呼吸,那新嫩軟肉叢中還吞吐著一個螺旋狀小嘴,細縫微開似闔,組成一道絕美的風景線。

  一個女人的蜜穴居然可以如此好看,如此有美感,如同一件絕世瑰寶。

  我狠咽瞭一口,馬眼似乎滲出瞭東西。真的好想一頭撲上去猛舔,吮吸白姨體內的蜜汁,品嘗她的甘甜。

  然而此時此刻,卻是另一個醜陋的男人在霸占著這件瑰寶,動作還十分粗暴。

  村主任完全不懂欣賞眼前的美景,伸出手指探進洞中摳弄瞭片刻,按住白姨的大腿,握著那根醜陋,嘴上淫笑著道:「來,蕩婦,讓哥哥的大雞吧好好安慰安慰你,哈哈!」

  大雞吧?

  我尼瑪差點吐處一口老血,捏著胯下的巨根惡惡的想著:尼瑪,三寸長的細牙簽還敢自稱大雞吧!祝你不舉,捅不進去!

  然而現實卻不以我的意志做轉移,白姨大腿被粗暴分開,醜惡的男人直接壓瞭上去。

  沒有任何前戲,直接生插!

  白姨的眼神中滑過痛苦的神情,肉體和精神上雙重的,然而卻無可奈何,隻能徒勞地在那後背上留下幾道抓痕。

  當那個肥胖發福的豬頭壓上白姨胴體的那一刻時,我真的感覺到自己的心在滴血,我心中的女神竟然讓這麼一個可惡該死的傢夥的玷污瞭。

  要不是白姨有把柄落在瞭村主任的手裡,這個豬頭怎麼可能趴上她的身上聳動,怎麼著也該是,是——是像我這樣的人吧!

  太可惡瞭。

  我真想操起手邊的板凳,沖出去一手將這個豬頭拍死,或者抽出廚房的菜刀,上前一頓猛砍,拯救白姨,然後美女英雄就什麼的……

  但是我實在是膽小,這種念頭隻能在心裡想想罷瞭,哪敢真去做。

  最後隻能在心裡默默詛咒著。

  陽痿早泄!

  仿佛有神靈真的聽到瞭我的呼喚,隻見村主任沒聳動幾下,就悶聲一聲趴在白姨的身子上隻顧喘氣,仿佛一隻死豬般不再動彈。

  十秒?

  恐怕十秒都沒,我目瞪口呆,心裡樂開瞭花,真TM是個超級快槍手,就你這個樣,還想要安慰別人,恐怕連自己的老婆都搞不定。

  白姨眼神之中明顯有著極度的厭惡,反感,惡心,但是在村主任爬起身的那一刻,她卻迅速地將一切都掩藏,隻留下淡漠的神情,看不任何變化。

  「小婧啊,真是太過癮瞭!你舒服瞭沒?哈哈!」

  村主任一邊提上褲子,一邊淫笑地問。

  白姨還是那個平靜地神情,赤裸地坐在沙發之上,隻是冷淡的看瞭村主任一眼,轉過頭去並未回應。

  村主任系上皮帶,吐口唾液,抹瞭抹頭發,整理得一絲不茍,一副人模狗樣後,繼續道:「不過啊,我倒是覺得不夠舒服,呵呵,下次,我可不帶套瞭!」

  說著,村主任俯下身在那對豪乳狠狠的抓上瞭一把,玉兔晃蕩,白光一片。

  白姨終於掩飾不住心中的憎惡,恨恨地瞪著村主任,而後者仿佛一點都不在意,依舊我行我素。

  「哈哈,為瞭你的兒子,還是老老實實伺候我吧!」

  淫笑聲中,村主任的身影消失在院外,隻留下一隻殘留著微微發黃精液的避孕套。

  夜幕下,整個房間再次陷入沉寂,雖然裡面有還有人,卻再無半點生氣。

  白姨依舊恨恨的瞪著村主任離開的方向,即便是現在對方已經離開很久,她眼中的恨意卻沒有半分減緩。

  漸漸,眼神中的憤怒開始變為木然,如此精明的一個女人,因為兒子,卻不得不屈服在村主任的淫威之下。

  基於某些原因,兒子的戶口一直存在問題,為瞭讓兒子順利上大學,她不得不去求村主任,雖然問題得到解決,但卻是引狼入室,反而被對方捏住把柄,為瞭不影響兒子以後的前程,她隻能選擇屈服。

  這種屈辱的日子何時才是個頭?

  心死大於默哀,白姨木然的望著墻角,一時間各種痛苦的經歷湧上心頭,傢庭的不幸,丈夫的去世,還有過去的所有生活磨難都浮現在眼前。

  終於,這個看似堅強的女人再也忍不住,輕聲哭泣瞭起來,然而她還不能放聲大哭,隻能獨自啜泣。

  「嗚嗚嗚……「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躲在廚房的我,被眼前的一幕弄得心裡頭亂糟糟的,感同身受,那每一滴眼淚仿佛的重重的撞擊在心裡,難受異常,我真想出去安慰安慰這個可憐的女人。

  心亂如麻,我一時神經放松,沒有留意到腳下,突然一不留神,踢到瞭放在旁邊的鍋盆。

  「哐當!」

  一聲脆響。

  即便耳旁還有不間斷的音樂吵鬧聲,但是這聲脆響,在寂靜的房間中還是顯得如此刺耳。

  「誰!」

  白姨一聲驚呼,猛然從悲憤中驚起,順手從沙發上抓過抱枕遮住外泄的春光,警惕的望著廚房的方向。

  該死!

  在發出聲響的那一刻,我就心頭一顫,感覺要嚇尿瞭。

  真被發現瞭!

  我自欺欺人的繼續藏著,妄圖躲過去。

  「出來!再不出來,我叫人瞭!」

  白姨語氣中透露出一絲色厲內荏,她其實哪敢叫人,完全是給自己壯膽,嚇唬嚇唬人,一個單身女人碰到這種事,心裡雖然很怕,但是還是知道該怎麼做,一邊叫喊著,一邊偷偷往茶幾下面的抽屜摸去。

  那裡有一把水果刀,是她最後的依賴!

  白姨心裡害怕,可我心裡更是怕的要命,一聽說要叫人瞭,哪還敢繼續躲著。

  畢竟我年紀小,生活經歷不足,一經嚇唬,立馬屁滾尿流地從廚房竄瞭出來,驚恐地擺著雙手呼道:「別別別,白姨,是我,是我!不是什麼壞人!」

  「小波!」

  白姨瞪著美眸,異常吃驚的看著我,仿佛不相信一般,不過手上的動作卻是停瞭下來。

  整個房間詭異的安靜瞭幾秒鐘。

  我和白姨對視著,她是被震驚的目瞪口呆,而我,卻是被那美妙胴體外泄的春光給迷到瞭,腦子裡竟然放映起一些「啪啪啪「的畫面。

  不得不說,在這種情況下,我還能聯想到這些,當真是精蟲上腦。

  「小波!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片刻震驚後,白姨終於反應過來「…有一會瞭。」

  「那剛才的你都看見瞭?」

  白姨色厲而近乎地憤怒盤問。

  「我,我……」

  我喏喏瞭幾聲,終於還是老實承認:「嗯……」。低著頭,聲音很小,仿佛做瞭某件大逆不道的錯事一樣。

  又是片刻沉寂,整個房間中隻有白姨沉重而起伏的呼吸聲。

  「都是些惡心可恨的男人!」

  白姨終於忍不住憤恨的咆哮起來:「惡心,惡心!」

  一想到我在白姨的心裡居然是這種形象,我驚慌的抬起頭,急忙辯解:「不是,不是,我隻是擔心白姨你,所以才…才…」

  不過目光剛一接觸到白姨那近乎赤裸的身體,我又結巴起來。

  果然,成熟女人的胴體對我的誘惑還是無法抵擋的,思維再次被凌亂。

  「擔心我?」

  白姨反問著,看到我欲望的目光在她身體來回徘徊,頓時怒極反笑,道:「呵呵,擔心我?真是好笑,怎麼說不下去瞭?你們男人心裡那些齷蹉的心思我還不知道?」

  白姨越說越悲憤,之前壓抑的心情,仿佛在一刻完全爆發,再也顧不上,對著我呵斥:「擔心我?還不是想上我!」

  「不……不…」

  我蒼白的辯解。

  「你敢說,你對我從來沒有什麼非分之想?」

  白姨咄咄逼人的怒視著我,美眸中的兇恨神情讓我心頭直打顫。

  「我……我……」

  我唯唯諾諾瞭幾個字,卻再也說不出任何話。確實,我對白姨也有那些讓她惡心的齷蹉想法,這我無從辯解。

  「哼!」

  白姨冷哼一聲,憤怒之下再也不顧什麼春光外泄不外泄,猛然將手裡頭的抱枕砸向我,大聲怒喝道:「給我滾!滾!」

  柔軟的抱枕砸在我的身上,一點不痛,但是我的心情卻被重重的砸瞭下去。

  心痛!

  異常地痛,因為我知道,我之前在白姨面前的任何正面形象,都被這一下給重重砸碎,隻留下一個厭惡的醜陋形象。

  怎麼會這樣?

  一時間,我六神無主,臉色慘白,腦子一片混亂。

  是害怕?是悔恨?是痛苦?

  我不清楚,隻能感覺手腳冰冷,想挪動腳步,卻發現不聽使喚,隻能愣在當場。

  而白姨在一頓發泄過後,伏在茶幾上放聲痛哭聲來,之前各種生活磨難讓她的情緒到達瞭一個臨界點,而此刻,一個長相神似丈夫的男子出現在面前,也同樣做出瞭讓她極度厭惡的事,頓時她仿佛產生一種被丈夫背叛的感覺,一時間悲從中來,再也忍受不住,所有的情緒在這一刻完全爆發。

  「都滾,嗚嗚嗚,你們都給我滾,嗚嗚嗚……」

  悲痛的哭聲,響徹整個房間。

  長達數分鐘的放聲哭嚎之後,白姨的聲音漸漸的低落下來,但是嗚咽的聲音卻一直沒有停斷。

  「嗚嗚嗚……」

  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但是一個美麗的女子在面前哭泣,男性的本能驅使我要上前安慰。

  我慢慢走向白姨,當時真的沒多想,隻想著怎麼安慰她,哪怕隻說一句也好,因為這也許是我這輩子能和她所說的最後一句話。

  終於走到瞭這個美麗女人的面前,正當我絞盡腦汁想該說什麼好的時候。

  白姨覺察到瞭身旁的變化,抬起頭,怒氣沖沖地道:「你還在這裡幹什麼,滾啊~ !」

  望著那雙淚涔涔的美眸,我心中不忍。

  「我,我隻是想……」

  說著,手不自覺的伸瞭過去。

  「想什麼!還不是想幹我?」

  白姨恨聲道,語氣之中的冷意讓我寒顫。

  「拿開你的臟手!」

  白姨猛地一揮手,將我狠狠拍開,而我身體不由得後退,一時沒留神,腳下碰撞到木茶幾,一個踉蹌,頓時仰面摔倒在地毯上。

  「砰!」

  我重重的砸上地上,不僅身體痛,心更痛。

  你怎麼可以怎麼對我?

  可惡!

  畢竟我還隻是個小子,頓時血氣上頭,那一刻的心情可以稱得上心灰意冷,而後又轉變為怒火中燒。

  你說我齷蹉是吧,那我就齷蹉給你看!

  我再也控制不住瞭,大聲咆哮起來:「是啊,我是想幹你,怎麼啊?」

  白姨冷冷地盯著我,從牙縫擠出幾個字「哼哼,就你?還想幹我,毛都沒長齊的臭傢夥!」

  眼神中極度的藐視。

  這是我最不能忍受的,躺在地上大聲怒喝:「我呸,你來試試,看我能不能幹你!」

  說著,就去脫褲衩。

  「哼哼!」

  白姨死死的瞪著我,叉起手,雪白的胴體在憤怒下,微微起伏,憤然道:「我倒要看看你怎麼……」

  話還沒說完,我那根巨型雞巴便憤怒地彈瞭出來,怒氣沖沖的暴露在空氣中,將白姨的話生生的扼殺在喉嚨。

  白姨明顯被我的陰莖給震住瞭,吃驚的瞪著美眸,一眨不眨。

  此刻我的陰莖經過之前的刺激,早已是昂然充血,一柱擎天。巨根之上猙獰地盤纏的根根青筋,紅腫而發紫的大龜頭仿佛核彈頭一般蓄彈待發,既長又粗,雄壯威風,無風自動,整個陰莖比任何時候都要顯得要恐怖,無外乎白姨會被震驚。

  哼!

  我控制著大雞巴,示威般的對著白姨一挑一挑的抖動,嘴上怒然挑釁:「怎麼!怕啦?你看我能不能幹你啊!」

  最後學著村主任的口氣,罵道:「蕩婦!」

  果然,白姨聽到最後一句,怒火上頭,剛剛攀升瞭一絲理智再次被扔到瞭爪哇國,氣瘋瞭一般哼道:「哼,那我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豐腴的女人怒氣沖沖地從沙發的站起身來,神色憤然走到我的身旁,粉雕玉琢的美腿修長而迷人,狠狠的瞪瞭我一眼後,跨過我的身體,在我的大雞吧上分腿而立,將那片美麗的桃源徑直對著長槍,徐徐而蹲下。

  一股從蜜洞中散發出瞭蜜香隨著這個動作,慢慢竄入我的鼻孔,越來越濃烈,如同最猛烈的催情神藥一樣,讓我的神經極度亢奮。

  白姨那精致的面孔在我的瞳孔中漸漸放大,我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她臉龐上那些細細的絨毛,然而此刻這張絕世的面容卻是盛怒,沒有一絲柔情。

  而我也一樣,憤恨的盯著她,因為我心裡同樣被這個女人嘲弄得怒氣沖天。

  紅腫的龜頭碰觸到那片柔軟的蜜潭,我緊咬著腮幫子,昂然挺立巨根,而白姨因為雙腿大幅度彎曲,那隱藏在花瓣之中的肉縫此刻也是門戶大開,仿佛一個幽深的美妙黑洞。

  黑洞之下正是猛龍,究竟是猛龍更厲害,還是黑洞更甚一籌?

  一隻軟若無骨的小手,緊緊抓住我的巨根,鎖住定位。

  「我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說著,白姨身體下沉,看似不大的蜜穴赫然將我的巨大龜頭給吞噬。

  溫濕軟肉的包裹下,讓我燥熱的氣血更加翻騰,強烈地刺激爽感由龜頭開始一點點傳回我的身體。

  呃,我差點沒忍住哼出聲來,那豈不是示弱。

  強行按下這種沖動感覺,我要挺住。可是隨著龜頭在白姨陰道中的繼續深入,下一刻我知道這有多麼困難瞭。

  氣勢洶洶龜頭剛殺入白姨的體內,就迎頭撞上歪曲的穴壁,震得我一哆嗦,蕩開這道礔肉,好不容易繞過彎,正準備長驅直入時,又一頭撞上另一處穴壁。

  啊……怎麼回事?

  連續三、四次之後,我終於反應過來瞭,原來白姨的美穴,正是傳說中的極品神器——九曲回廊!裡面九曲十八彎,彎彎曲曲,有如羊腸小徑,既窄且深,每一處都是一道天然屏障,是猛龍的天敵,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會栽倒這裡面。

  尋常的人剛一進入,就註定要敗北。

  陰莖短小的,完全探索不到蜜洞的深處,出師未捷身先死。而即便是陰莖長度合格的,如果沒有大毅力,在洞穴之中盲目攢動,在彎道上來回碰撞個四、五次後,也都筋疲力盡,立馬繳槍投降。

  果然,隨著大雞吧一寸一寸的插入白姨體內,那強烈的快感便成幾何倍的刺激著我的神經,太舒服瞭,我感覺時刻都有發射的可能。

  還好我天賦異常,強提一口氣,壓制住這種感覺。

  這已經闖有多少道彎瞭,怕是不下十四、五道瞭吧,我心裡暗想,龜頭在狹窄的洞穴中開路,每轉過一道彎,那曲徑通幽的穴肉便如同一道道關卡死死將我的陰莖鎖住,真是又緊又麻,不想讓我前進半分,而我的長槍仍舊強行猛進,這種狹窄的磨蹭下,通透的爽感簡直要讓我飛上瞭天。

  啊,太TM爽瞭!

  終於整條大雞吧完全殺進瞭白姨的蜜穴,沉沉地頂在白姨的陰道深處,馬眼吻住花心,一股刺激感強烈的電流猛然產生。

  「呃~ 」「呃~ 」兩道刻意壓制的呻吟聲同時悶響。

  白姨的黛眉微微一皺,瞬間又恢復正常,看來剛才的深入,捅到瞭她的敏感之處。剛剛的緩緩插入,讓她和我都累得不輕,不由得停下動作喘息,不再貿然動作。而我也急忙抓緊這短暫的時間盡最大努力地恢復戰力。

  片刻之後,坐在我胯上的白姨胴體彎曲,雙手撐住地面做支點,狠狠的瞪瞭我一眼後,慢慢提起肥臀,將我的肉棒從蜜穴中慢慢抽離。

  太舒服瞭,那通暢的爽感,簡直想要將我的靈魂從身體中抽出。

  當龜頭即便退出洞口時,白姨重重的坐下,龜頭猛然再撞入狹窄的蜜道。

  「啪!」

  隨著一聲清脆的肉體撞擊聲,大戰的序幕拉開。

  「啪!」

  「啪!」

  的撞擊之聲,此起彼伏的響起。

  每一次大陰莖在陰道中快速插入後,都重重的撞擊在白姨的花心上,每一次她的眉心都會隨著跳動。

  而每一次都讓我舒爽得緊咬牙關,額頭青筋暴露的扼住射精沖動。

  「啪啪,啪啪!」

  淫靡的聲響越來越來迅猛,密集,我能感覺到已經開始有淫水灑落到我的大腿之上,我和白姨兩人的陰毛已經濕噠噠的纏繞成一片。

  白姨臉頰酡紅,蹲坐在我的跨上,雙手撐住,秀發低垂,與我四目相對。然而眼神卻不是含情脈脈,她雙眸之中還有憤怒,而我也是一樣,報復性惡狠狠的反瞪著她,兩人大眼瞪小眼,仿佛生死仇人一般。

  然而我兩人的私密處,卻是在做著世界上最親密也最簡單的活塞運動——性交,這是很難想象的一個畫面。

  陰莖在白姨的體內如此大幅度的抽出插入,那陣陣強烈的快感已經讓我精神攀升到瞭最頂峰。

  這種女上男下的做愛方式,我之前沒嘗試過,帶來的快感是實在是太強烈的,況且白姨的神器級的蜜穴又成幾何倍的加重瞭這種快感沖擊,雖然我已經是青筋猙獰,滿頭通紅的極力堅持,但陰莖在穴肉之中來來回回,酥酥麻麻的沖刺著,即便的簡簡單單的抽插,沒有過多花哨動作,我也再也無法抗住。

  不過一、兩分鐘,紅腫不堪的龜頭在白姨狹窄的陰道中猛地暴漲,亢奮異常的跳動起來,發射在即。

  白姨感受到體內異樣,猛然醒悟,急忙站起身,想第一時間將我的大雞吧吐出陰道,但還是慢上瞭半拍。

  雞巴從陰道中抽離到一半時,我的龜頭已經開始噴射。

  「啊……」

  我壓抑的暴喝一聲。

  突!突!

  猛龍一邊退一邊噴射,好幾道又急又濃的精液射到白姨陰道之中,而後熱騰騰的龜頭被蜜穴迅速吐瞭出來,然而射精卻沒停止,依舊對著白姨蜜穴的方向猛然射擊,一連發射瞭十幾道。

  啊,好舒服!

  我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審視著,這才發現,白姨的整個陰戶,陰毛甚至小腹上都全部沾染瞭我濃稠的精液,淫靡一片,而那擴張的洞口之中似乎還有一道濃濃的白色液體要流下,整個房間裡頓時彌漫上一股消毒水的氣息。

  我開始緩過神來,這一切仿佛做夢一樣,我居然真的和白姨做愛瞭,而且好像還在她體內射瞭精,這感覺——真的好美。

  心情舒暢開來,然而下一刻當我看到白姨的神情時,卻再也高興不起來。

  因為白姨的眼中竟然全是藐視,緊閉的嘴角冷哼的扯出幾個冰冷的字:「哼哼,不過如此。」

  啊!

  對啊,我竟然還沒三分鐘就射精瞭!

  我也早泄瞭!

  怎麼會這樣?平時不是很能幹的嗎?狀態好的時候,二三十分鐘都不在話下,今天竟然……

  男性自尊的受辱頓時將我的性奮感給擊碎得蕩然無存。

  我恍恍惚惚的爬起身來,渾渾噩噩往門外走。

  「滾吧,小屁孩!」

  一道冷冰冰的話語再次在耳旁響起。

  一句話,頓時又將我惹火。

  可惡!

  我猛然回頭,卻發現白姨居然連正眼都不瞧我,背對著我,彎著腰,隻顧埋頭清理體內的殘液。

  這是赤裸裸地藐視。

  望著那微紅的洞戶,我惡從膽邊生,迅速的撲上。

  「噗通!」

  一聲,白姨被我撲倒在木茶幾上,我重重的壓在其白皙的後背。

  「你幹什麼!」

  白姨又驚又怒,身體掙紮。

  「我要證明我不是小屁孩!」

  我怒吼著,身體死死壓上,而剛剛射完精的巨根沒半分消退,我引導著順勢對著白姨張開的洞口兇猛一插。

  「噗嗤!」

  一聲水響,大雞吧瞬間消失在白姨的陰道之中,下一刻,龜頭兇猛的撞擊到她的花心之上。

  「~ 啊……」

  白姨毫無準備,整個人被撞得渾身顫抖,酥心一麻,手上掙紮的力氣頓時去瞭個七七八八。

  機不可失,我急忙提槍猛進,大雞吧閃電般的抽出插入,幾個呼吸間,就已經在白姨狹窄的縫穴中抽插瞭十數下,每一次都重重頂到陰道底,整個陰莖深插得都彎曲起來。

  一番連打帶消,白姨終於吃不消瞭,本來剛才的一番大戰就已經費瞭她大部分氣力,現在再被一番深插之後,終於再也提不起半分氣力反抗,隻得仍由我在其身上馳騁。

  我不再多語,惡狠狠地一連猛插瞭四五十下,因為剛剛射瞭一次精,所以現在我的小兄弟完全可以承受住任何力度的抽插。

  而白姨死死的抓住茶幾的邊緣,雙頰酡紅,眉頭緊鎖,氣息已經凌亂瞭很多,但仍舊打算咬牙死撐。

  「嘎吱」「嘎吱」,「啪」「啪」,木茶幾的搖曳聲伴隨著肉體的撞擊聲在整個房間之中組成瞭一道交響曲。

  終於,又是一陣兇猛過後,一道美妙的呻吟聲在房間裡響起,為交響曲添加瞭天籟。

  「啊……」

  強烈的快感沖擊終於讓白姨頂不住瞭,忘情地浪呼出聲來,小手再也抓不穩茶幾,身體酥軟的趴著上面,開始享受起我給她帶來的快樂。

  「啊……啊……」

  我知道我已經踏上瞭征服白姨之路,順手掰起白姨的一條白嫩修長的美腿放到茶幾上,讓她隻能一條腿著地的側身趴著,白姨整個精美誘人的陰戶完整的展現在我的面前,如同一張淫蕩的小嘴,快樂地咀嚼著我的肉棒,還不斷向外噴灑著淫水。

  真是一件好玩的妙物!

  這個姿勢既可以方便我更加順滑的在其體內沖刺,也方便我對她胴體的把玩。

  我輕吻著白姨的後背,雙手順著光滑的大腿撫摸直上,然後一把握著她胸前的兩顆軟球細細玩弄起來,當然胯下的動作片刻也沒停息,依舊有條不紊地抽插著。

  手上的玉兔酥軟溫熱,臀部一深一淺的抽動,陰莖在穴肉的包圍之中來回穿插,陣陣的爽感沿著背脊傳入大腦,而胯下的少婦還在陣陣呻吟。

  這感覺真是太美妙瞭。

  不知道插瞭多少下,終於射精的感覺再次開始匯聚,我緊緊抱住白姨的細腰,咬牙開始進行最後的沖擊。

  「啪!」

  一聲聲又重又沉的悶響。

  大屌的撞擊之下,白花花的臀浪翻滾,每一次陰莖外抽時,都要帶出大片的愛液灑落到茶幾和地上,整片交戰區域都是濕淋淋的一片,彌漫著蜜汁的芬香。

  如此兇狠地抽插之下,白姨的嘴裡隻剩下一些支離破碎的微弱呻吟聲,最終在我發射之前,白姨的身體再也不堪重負,一聲嬌呼過後,花心赫然為我而綻放,新鮮的蜜汁一陣陣對著龜頭進行洗禮,整個陰道內熱情地按摩我的分身,肉壁攢動擠壓,向我致敬。

  整個大雞吧在白姨的陰道內仿佛浸泡在溫泉之中,還是愛液的溫泉。

  好溫暖的感覺!

  一聲聲「撲哧,撲哧」的水聲之中,我終於再次到達勝利的頂峰,陰莖再次在白姨的陰道之中亂跳。

  「別……別……」

  白姨驚呼著,想要爬起身逃走,可我哪能讓她如願,一把將其扣住,最後一次重重地將大雞吧深插到底,死死頂住!

  喉嚨悶哼一聲。

  來瞭!

  咕嚕~ 咕嚕~ ,陰道的深處發出擠壓的液體之聲,滾燙的精液這一次毫無保留地在白姨的體內瘋狂射擊起來,對著花心猛掃。

  沖擊之下,白姨被我的精液燙得翻起白眼,眼見事情已經無可避免,索性配合的享受起這難得一次的性高潮。

  射精結束後,大雞吧在白姨羊腸小道的刻意擠壓下,還會不自覺地時不時跳動,為我倆提供著最後殘存的舒爽。

  透亮的燈光之下,我和白姨一同靜靜的趴著,回味著剛才美妙的滋味。白姨輕閉著雙眼似乎已經在高潮沖擊之下熟睡,而我則輕輕地撫摸輕吻著白姨的粉背。

  真想讓時間停留在這一刻,和美少婦做愛,還有體內射精,這一切我都太喜歡瞭。

  然而,現實卻有這樣或者那樣的問題阻礙著。

  該如何去解決呢,我還不知道。

  我艱難的將肉棒從白姨的陰道之中抽出,裡面灌滿的精液立馬流淌瞭一地,扯過幾張抽紙,細心地將白姨的蜜穴擦拭幹凈,真是一件美味的瑰寶。

  然而白姨還在繼續沉睡,臨走之前,我揀起衣物將白姨的胴體蓋住,又輕輕地在她耳邊呼出一句:「白姨,我會保護你的!」

  輕手輕腳往門外退去,願做個好夢。

  整個房間再次恢復瞭安靜,然後我卻不知道的是,我前腳剛一離開,身後的『沉睡』的白姨卻睜開瞭美眸,神情復雜的望著我離去的方向。

  性愛的高潮還未完全從白姨的身體裡褪去,她整個人顯得比平常更加嬌艷幾分,然而這個女人此刻的心情卻是非常復雜。

  是憤怒?不是。

  是後悔?也不是是快樂?都不是。

  反正說不清道不明,迷離的雙眼裡更多的是迷茫,還夾雜一絲絲的解脫。

  之前可能是真的很氣憤,思維混亂,但是當看到那一隻巨型長根時,白姨她確實是被震驚瞭。

  而後所有的行為真的都是憤怒使然嗎?

  恐怕潛意識中也有一點故意為之的意味,說到底她是女人,還是個常年守寡的孤獨女人,面對如此雄壯的大陰莖,求歡的本能讓她不自覺的想要去嘗試,況且對方還隻是個半大小子,和自己的生活完全沒有交集,完事過後根本不用擔心之後會有什麼意外。

  於是這個精明的女人難得糊塗瞭一次,一番顛鸞倒鳳後,高潮的她被滾燙的精液給燙清醒,又有些後悔所發生的一切,卻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最後隻能裝睡,滿混過關。

  白姨面色復雜的望著我離去,低聲喃喃:「保護我?」

  背信棄義,隻求一夕之歡的事情她見得太多瞭,旋即又苦笑:「但願你能說到做到。」

  白姨晃悠悠的坐起身,才發現體內的熱汁仍舊順著陰道涓涓地流淌不停,整個茶幾上都已經是白花花的一大灘,不由得微皺眉頭,無奈道:「該死的臭小子,你射得未免也太多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