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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 水流過的季節(5上)

  匍匐在腳邊的馨苑被男人一把從地上撈瞭起來,抱著她男人出瞭這間灰色的水泥房間。頸間的圈兒,叮咚作響的金屬鏈以及插在屁眼瞭裡還微微顫著的毛絨絨的大尾巴,剛剛在水泥房間無比溫順的馨苑,在男人抱著她一踏出水泥房間的門口,就如冬眠中恢復瞭知覺而又忽然受到意外刺激的兇猛的蛇一樣,在男人懷裡劇烈的扭動著,狂烈地攻擊起瞭男人。

  似乎早就知道瞭馨苑要有這樣的變化,男人一隻大手從她肩背下環過來的時候也緊緊抓住瞭她的兩隻手,抱住她雙腿的那隻手也適時的一個加力,讓她剛要蹬踹起來的雙腿也失去瞭活動的空間。

  手,腳都被男人緊緊的束縛著動不瞭,身子強烈的扭動卻隻有小小的活動范圍,眼睛閃絕望驚恐也誓死的光亮,馨苑的喉頭發出瞭嘶嘶喘著氣息的時,白白的牙齒,特別是她那兩顆平時看起來非常可愛一點的小虎牙,從她那微微地翕動著的嘴角那裡,一點一點的露瞭出來。

  雙眼中似乎閃過一抹藍色的光亮,馨苑的整排的牙齒全露出來的時候,她的小嘴猛地全力張開,跟著向前的脖頸一挺的把目標對準瞭男人抓著她雙手的手。

  叮叮咚咚響著的金屬鏈,一直散散地拖在男人的腳邊,現在隻是用腳一踩,然後把抱著馨苑雙手朝前送上那麼幾寸,一瞬間拉緊的金屬鏈,緊緊地拽住瞭馨苑的脖頸間的項圈。

  或許是一寸都不到距離,馨苑那白白的牙齒就要觸及到瞭男人從她肩背下環過的手臂上,可也就是這樣不到一寸的距離,卻在那被拉緊的金屬鏈拽住的項圈的束縛下,拼盡全身之力還要把脖頸向前移上一寸去的馨苑,有瞭咫尺天涯的絕望。

  呵~ 呵~ 的聲音,是將要窒息的時候才會發出來的,漲紅的,現在已經慢慢透出紫色的臉頰,是肺葉中最後一口氣也吐出瞭以後,那特有的生理現象。

  眼球微微的泛白,瞳孔失去瞭神采的似乎在一圈圈地放大,馨苑剛剛蓄滿暴力的身體,忽然僵瞭一僵的被抽去瞭所有支撐的力量,一抹不甘的神采忽地亮亮地在她泛白的眼球上閃過瞭,馨苑的身體上唯一還繃緊的脖頸一松地垂落到男人的臂彎裡。

  (這樣的場景見過瞭也很讓人難以忘卻,但願老木已經非常傳神地把她表現瞭出來)

  頭發間,輕柔的手指穿瞭也撫摸著,熱熱的氣息伴著暖進心裡的吻輕輕地落在自己的額頭上。寧願在窒息中拼盡最後的掙紮而死去,也不願意把那間暗無天日的水泥房子中發生過的一切帶到這陽光之下!可是現在,自己似乎死去過又睜開瞭眼睛,一個男人就這樣安靜而溫暖地看著自己。

  穿在頭發間撫摸的手,輕輕地滑動在到自己的臉頰與腮邊,一個男人柔柔也輕聲地為自己講起瞭破蛹而翩然飛舞的蝴蝶來。

  毛蟲的醜陋是為瞭最後的美麗,無聲無息地把自己包裹寂靜的繭中隻是為現在從新而來的翩然的舞蹈,沒有毛蟲的醜陋,不經歷死的寂靜,自己也許一生的時間裡都無法去擺脫那暗無天日的水泥房間,給自己睡夢中一次次帶來的恐懼與無助。

  男人,然自己破繭重生的男人!馨苑還沒有恢復力氣的雙手,慢慢地把還在柔柔說著的男人抱住瞭。

  吻,落在瞭自己的嘴唇上,手,慢慢地撫弄著自己背上光滑的肌膚,抱著男人的雙手吊住瞭男人的脖子,馨苑盡心的把自己投進瞭這重來的吻中。

  叮叮當當的金屬鏈,那聲音響起時如珠串被風吹動一樣的悅耳,在這樣悅耳的聲音裡,馨苑慢慢地和男人親吻著的坐起瞭身子。

  討好的伸出舌頭舔著男人的臉,在他環著自己雙手松開以後,馨苑又如狗兒一樣的伏在瞭男人的腳邊。用翹挺柔嫩的屁蛋兒撒嬌樣地蹭著男人的小腿,讓他把那個已經拔下來放在一邊的毛絨絨的尾巴給自己重新插在自己的屁眼兒上。

  輕輕搖動著屁股,毛絨絨的大尾巴晃動起來的時候,歡快地手腳並用的馨苑顛起瞭輕快的步子,又進哦沒有關門的水泥屋子裡。

  嘩鈴鈴清脆的聲響伴著馨苑歡快的步子,她的小嘴上銜來瞭一個掛著三個銀鈴的亮亮的金屬項圈兒,而這個金屬項圈兒上還垂下瞭一條隻比普通項鏈粗上一點的長長的金屬鏈。

  皮質的項圈兒被解瞭下去,男人把馨苑剛剛銜來的金屬項圈給她細心的戴上,拉著那條細細長長的金屬鏈,馨苑興奮地撒歡兒地把男人撲著弄躺瞭下來。

  粉紅的嫩的滴水的小舌頭,從男人的一個腳趾一個腳趾的開始舔,然後在一寸一寸舔過男人身上的肌膚。

  這是非常累人的一件事!盡管馨苑嫩滑的舌頭帶給自己肌膚非常好的享受,心疼著女人的男人在馨苑的舌頭舔到瞭自己自己大腿根部時,他伸手扶住瞭馨苑的頭,直接把她的小嘴兒按到瞭自己的大雞巴那裡。

  詫異瞭一下,心思玲瓏的馨苑拿上明白瞭男人的心意,理解,感謝和心底裡散發著的柔情,跪在男人身側的馨苑幾乎於虔誠一般的用雙手捧住瞭男人半軟的雞巴來。

  半軟的雞巴被馨苑小手小心地沿著這男人的肚皮擺放好,一隻小手扶著雞巴頭,一隻小手托著兩顆蛋蛋,馨苑從含著兩顆蛋蛋那裡開始,盡心的伺候起男人賜予她的大雞巴。

  小嘴的吸吮,巧如遊魚的舌兒,當馨苑把男人的雞巴扶起來呈九十度而深深地從雞巴頭開始吞咽的時候,男人的雞巴也徹底堅硬如鐵瞭。

  “爺,您的狗兒的屄屄還沒有濕,請您給您的狗兒弄濕瞭好嗎?”晃動著尾巴,伴著清脆的鈴聲,用屁股蹭著男人手臂的馨苑膩膩地求著男人。

  啪!男人的大手脆脆的一個巴掌拍在馨苑搖動的屁股蛋子上,讓後就抓揉著那肉嫩嫩的屁股蛋子的一路滑到瞭她的小屄兒那裡。

  “小騷狗!你的小騷屄裡都滴出水來還說自己沒有濕啊!”滑到馨苑屄兒上的大手還來得及動,馨苑屄兒裡滲出的淫水已經滴濕瞭男人的手,於是屈指猛地彈在瞭馨苑的陰唇上,男人不由不笑罵著她。

  毛絨絨的大尾巴更快搖著的時候都要掃到瞭男人的臉上,歡快而清脆的銀鈴聲也如女人心情一樣的響著,知道自己錯瞭的馨苑,就用最深地把男人大雞巴吞進嘴裡的方式,來表達自己對錯誤的認識瞭。

  這屄兒真嫩啊!女人都這樣認識自己的錯誤瞭,男人當然不能還說什麼的,隻是當他的手指重新觸到女人屄上時,男人發出瞭深深的贊嘆!

  是啊,馨苑和丈夫生瞭兩個孩子以後,就成瞭孩子的爺爺,那個沒有男人功能的老人的肉禁。而這個孩子的爺爺卻和一般人不一樣的,他自己沒有瞭男性功能瞭就不允許被他調教的女人再出現一次高潮!

  於是,即便是他調教的女人被灌上不是藥性很強的春藥以後,他也絕對不會再女人的哀求裡讓她們有過一次高潮。

  而他自己,會戴著老花鏡的去仔細把每一個女人小穴都仔細再仔細的看個遍,但是他從來也不肯讓自己的,哪怕是一根指尖去觸到女人的小穴上,因為他非常的怕,他觸到瞭女人的小穴就會給她們帶來高潮的。

  不許自己觸到女人最敏感一點,每天都要給所有女人戴上貞操帶的他,更是用好各種方式警告傢裡其他的男性:誰動瞭她們,後果你自己看著辦吧。

  沒有性能力的老人,在水泥房子中準備如此多讓女人們戰栗一生的用具,不過也就是在這一天起,來這裡的女人不論被折磨成什麼樣子,她們就忘記瞭什麼是女人的性高潮瞭。

  時間久瞭,被春藥和各種折磨弄得不能真正發泄出來的女人,隻要她們最後沒有瘋掉,和沒有選擇自己結束自己的生命,那她們都無疑例外的對其他男人有瞭極度排斥,更在很多的時候連把自己的手伸向自己的屄兒時,也會渾身戰栗。

  老人終於在八寶山的黃土裡被深深的埋瞭進去,如果不是他是突發腦溢血死的太快瞭,那這些還活著的被他調教的過的女人們,真的會如那些躺在帝王墓室裡嬪妃一樣的陪老人一起去殉葬的。

  人到瞭一定的地位,而且又在這樣的地位下進入瞭垂暮之年,他的心態非常容易的失去往日的平和,如果極端一些的話,再用現代的詞語來解釋一下,那就是變態。

  這樣變態的表現如在他們對待女人時,會無所不用其極,如對即將放手的權利時,他們會如失去生命一樣般的去留戀,還如,對利益的追逐,對生命的留戀等……

  這裡最不可想的是,是他們的腦海中會有對千百年前已經流逝而去的東西,那強烈而不可抑制的追求,他們最極致也是想的最多是,我這樣是不是也和千古帝王差不多啊?

  隻是,時間不可能倒流,他們心中的夢想隻能在掩去世人的眼睛的,在一個陰暗角落悄悄地怡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