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好浴巾的霄凌又被男人扯進懷裡連親帶吻又揉又摸的弄瞭一番以後,男人才放開她讓她走瞭。看著在這個時間裡一直為自己暗中提氣縮肛,而隱忍著始終讓自己處於半軟的雞巴用小嘴做不懈努力的馨苑,男人輕輕拉著她的頭發,讓她的頭慢慢抬起來的時候,男人放開瞭一直壓抑著雞巴膨脹的意念。
忽然膨脹而出的雞巴整體地暴漲瞭,它在完全展開瞭的身形以後,那巨大的龜頭啵地一聲脆響敲在馨苑,因為頭皮上吃痛而微微張開的嘴角上。
哦!男人暴漲的雞巴,龜頭敲擊瞭嘴角,驚訝中馨苑微微張著的小嘴瞬間一聲低呼的,就圓圓地張開瞭。
噢!合著馨苑脆聲的低呼,把雞巴直直地多半個都插進馨苑圓圓張開的小嘴裡的男人,也如打顫般地爽爽的叫瞭一聲。
不輕不重地用雙手扯住馨苑的頭發,大雞巴不快不慢不深不淺地在馨苑撐得圓圓的小嘴裡抽插,看著她因為小嘴極力的張開而慢慢地漲紅瞭的臉,看著她被自己大雞巴的龜頭一下下頂在嗓子眼,而從眼角溢出瞭淚水,還看著她被自己住頭發想躲又在疼痛中卻無法讓自己的頭做出一點的躲避。
男人輕輕在小腹中納入一口氣,感覺到自己拿插在馨苑小嘴裡的大雞巴又粗瞭一圈後,男人扯緊瞭馨苑的頭發,大雞巴就幾乎盡根地在馨苑由小嘴到食道的暴插瞭起來。
咳,咳,呃…咳……
無法做一點掙紮的馨苑,在被男人的大雞巴從撐園的嘴角中帶出一縷縷津水的時候,她在嗓子伸出一連串強烈不適應的半音裡,終於讓她的臉色都漲成瞭醬紫色。
成串的淚珠沿著馨苑的兩腮如斷線的珠子般滾落,她的嘴唇即使是那淡粉的唇膏也無法遮住地透出瞭蒼白,男人的大雞巴猛然從她的嘴中全部的抽出,男人的雙手也適時地松開扯著的頭發,一陣劇烈的咳嗽伴著間歇性的幹嘔,一頭紮倒在換衣間地板上的馨苑開始瞭輕微抽搐。
拉住馨苑的頭發,讓她的頭在拉扯中一點點地從地板上離開,看著她緩緩睜開的眼神滿是哀求,男人問道:“小雅和冰兒都是你的女兒?”
“嗯!嘶……”嗯是在回答男人的問題,嘶地吸一口冷氣,是因為回答是習慣性的一個點頭動作,扯緊瞭男人拉住的頭發所帶來的痛楚而發出的。
松開馨苑的頭發,半蹲下身子的男人用手輕輕捏住瞭她精巧的下巴後由衷地誇贊道:“小雅和冰兒很漂亮!和你一樣的漂亮。”
男人的誇贊讓馨苑的眼角瞬間的張開,她剛要說什麼的時候男人已經松開瞭她的下巴,接著站起瞭身子,他饒有興致的走到換衣間北面的屏風那邊,然後用手輕輕在屏風上敲瞭敲就伸手把這扇屏風拉開瞭。
屏風的後面,是一間沒有窗戶的墻壁和地板全部都是水泥抹成的半封閉房間。房間的水泥墻壁上掛滿瞭形形色色的,一般人隻能認出鞭子啊,繩索啊和更多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東西來。
半轉過身朝還在地板上半坐著的馨苑招招手,剛要站起身的馨苑忽然想到什麼似地,她伏下身體四肢著地的輕快地朝男人的腳邊爬瞭過去。
“知道我為什麼會知道這裡嗎?”又是半蹲下身子,男人用手摸著在自己腳上舔著的馨苑的頭頂問道。
按住馨苑的頭讓她繼續在自己的腳上舔著,男人自己回答著自己問題:“你和霄凌的身上有一種味道,這樣的房間裡也有和你們身上一樣的味道,就是這樣的味道,所以這裡的一切都無法瞞過人的眼睛的。”
喜歡異樣情趣的人,會在他的居所裡流露出他崇尚異樣情趣的味道,而作為喜歡異樣情趣人的女人,喜歡異樣情趣的人會在她們身上留下終身不可磨滅的印痕。這樣的異樣的印痕,不論被打上印痕的女人在人前如何的端莊與高貴,但是到瞭懂得這樣印痕與味道的人這裡,就會如這被拉開的屏風一樣,沒有一點遮擋地露瞭出來。
“這是你給你那個死鬼丈夫弄出來的?”用腳趾頂住馨苑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男人問著她。
淚水忽地從馨苑的眼中大顆大顆的滾落,她那滾落著淚珠的眼睛射出著仇恨的火焰盯著這間屋子的每個角落!許久,她說道:“這是給葉重建的!”
葉重,是葉傢上一輩中最為風光的一個,也是共和國開國元勛中的一個。出身葉傢旁支的他,也終於因為這個走上葉傢的前臺,而且他在葉傢的前臺一站,就將近三十年的時間。
葉傢的族親,在抗戰時期的老傢幾乎有一個村子都被日本人給屠殺瞭。而族親也旁支的關系比較遠,所以當葉傢的族親在極度地懷抱著這樣的仇恨時,葉傢旁支裡走來的葉重即使也參加那八年艱苦卓絕的戰爭,但他卻沒有一點這樣的仇恨在心裡。
當他完全把持瞭葉傢的前臺,當這個國傢開始改革開放瞭,他的三個兒子在深圳第一個的生意合作夥伴就選擇瞭日本人。
而葉傢在葉重和他的三個兒子的主導下全面與日本企業合作的時候,他們也被日本人對異樣情趣的崇尚所深深的吸引!很快,葉傢幾乎所有的成年已婚女人,都在這座從來沒有對外人開放過浴室中,被已經雞皮鶴發失去男人功能瞭連走路都要被人扶著的葉重,在他生命的最後幾年裡打上瞭一輩子都無法洗去的印痕。
過瞭今晚,葉傢重新開始的洗牌一結束,葉重留在葉傢的影響力就基本沒有瞭。原本在葉重的影響力徹底消除瞭以後,這間給葉傢一代女人都留下瞭恥辱和仇恨印痕的浴室也將煙消雲散瞭。可是今天晚上在為男人一傢介紹洗浴的時候,馨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到這裡,更不知道為什麼會在最後的時候,還要提起這裡最隱秘的地方。
烙印如同隱在陽光後面的影子,隻要在適當的時候它就不可為意志所控制的已經靜悄悄地站在瞭你的身後。今晚的男人,給瞭馨苑和霄凌如同葉重當年給她們的感覺,隻是葉重是在無比的貪婪中帶著威壓朝她們撲上來,而男人就這樣平平淡淡的就讓她們如對著撲上的葉重那樣,一點也沒有瞭反抗的餘地。
一切最大的不同,男人的平淡,葉重是貪婪,男人讓馨苑和霄凌從內心底無法去反抗,葉重是把她們的身體先折磨垮瞭,再一點點把她們的意志蹂躪碎瞭。
相同的是,男人來到瞭這裡是占有,葉重在這裡也是在占有,但是同樣的占有用不同的方式來實現時,馨苑在烙印的影子裡,在面對男人想要的占有中隻是稍稍的一點抵抗過後,她自己就選擇瞭屈服。
如親昵的狗兒那樣纏住瞭男人的雙腿,嫩嫩的舌頭如遊滑的魚兒在男人的身上舔著。小巧的嘴兒靈巧地叼過一根毛絨絨的尾巴,搖晃著祈求著讓男人把它插進瞭自己屁眼裡。
小巧的緊的幾乎連呼吸都不是很自如的皮質項圈,讓男人掛在瞭自己的脖子上。細細的,亮晶晶的冰涼的金屬鏈栓在皮質的項圈上,用力搖晃著屁股讓那插在屁眼中毛絨絨的大尾巴歡快地左右的甩著。
銜住卷成筒的地毯的一角,如狗兒追逐滾動的絨球一般,在掛在頸間金屬鏈嘩啦啦清脆的聲響裡,地毯被追逐地完全的展開瞭。
邀功地舔著男人的腳趾,討好奮力地搖動著的尾巴,最後做這樣的事情已經是幾年以前瞭,可是當一切重新來過的時候,在一種重溫的新的審視裡,所有的一切依然是那樣嫻熟,所有的一切也在事隔經年的審視中,被賦予瞭更多自己重新體會的東西來。
撒嬌請賞地蹭著男人的屁股,以期待他的屁股可以做到自己背上來休息上一陣。舔著,期待地看著垂下的雞巴,隻是希望那裡可以流出金黃尿液來灌滿自己的小嘴兒。
一圈圈圍著男人的腳邊轉呀,聽著金屬鏈那嘩啦啦的聲響,讓男人拿著自己叼來的皮鞭抽在自己的乳房上留下紅印兒,打在自己的陰唇上讓自己叫著從陰道的深處裡滲出淫淫的水來。
隻是,男人手中皮鞭就是象征性的舉起和抽打著,那隻能算是愛撫一樣的抽打是自己第一次的感受。
沒有火辣辣的痛苦,因為鞭梢掃過自己的乳頭就像是被情人的手指在撥弄,沒有針刺一樣疼,鞭子在自己陰唇上的劃過,更像是被愛人的嘴唇親過的感覺。
這樣的男人,這樣的感受,這樣時候自己就可以在一個男人懷裡盡情的撒歡兒。這樣的天,這樣的地,這一樣的場面裡自己流下瞭不知道歡喜還是痛苦的淚水。
男人的吻,讓自己腮邊滾落的淚珠都粘在瞭他的舌尖上;男人的親,啜在自己嘴唇上缺如親在瞭自己的心裡去,讓他吻吧,讓他親吧,因為這樣的感覺自己以前隻有在夢中才有過。
自己的乳頭,自己的陰蒂,自己的豐滿的乳房,自己肥厚的陰唇,感受著男人的大手的輕柔,也在他那膩滑的舌尖下敏感。真實的不可阻擋的淫水滴滴答答在自己屄兒滲出,一種最真渴望的被讓一個男人來操自己的呼喚,也從自己的嘴中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