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路姐把辦公室的門關上,女人在男人懷裡的掙紮也進行到白熱化。用力收緊環在女人腰上雙手,男人在耳邊小聲但清晰的說道:「謝謝你。」
一聲謝謝,讓女人激烈的掙紮停瞭下來。
「那沒什麼。但你先放開我。」女人前半句語氣很輕,後半句卻很嚴肅。
「好。」隨著男人幹脆的聲音,男人松開瞭環在女人腰腹上的。「啵!」手是離開瞭女人的身體,一個非常響亮的吻,卻準確的落在女人因為激烈掙紮而紅的臉蛋兒上。
「你?!」一隻手捂著被男人親過的地方,從牙縫裡擠出一個聲音的女人,在驚訝和憤怒中雙眼圓睜的看著男人。
「死平子!現在長膽啦?敢這麼對我們的小裴妹妹!」這時候走上前來的路姐,一邊把男人推搡著男人,一邊說道。
「我……」懊悔的男人,似乎連話都不會說瞭。
「看你那德行!還不到一邊涼快去!」路姐厲斥著男人,把他從自己和小牛的身邊趕開。
拉著小牛的手,路姐和就她的說起話來。
同樣內容的話,如果用不同的語氣說出來那它所產生的效果是絕對不一樣的。就比方說現在和小牛說話的路姐,低眉細語中,她的每一句勸慰的話都說到小牛心裡,當她語調高昂,慷慨陳詞的對男人進行討伐時,小牛牛在萬分解氣的用眼角惡瞟男人的同時,居然會對一臉苦瓜像的男人有瞭一絲連她自己都無法察覺的同情。
「行瞭路姐,我已經沒事瞭。」在路姐的又一次轉入高亢時,一直都沒有說話的小牛在臉色恢復正常後,拉瞭拉她的手說道。
「沒事也不行,哪能這麼就便宜瞭這個死平子!」同樣握著小牛手的路姐根本就是不依不饒,隻見她一轉頭對男人喝道:「還不快來給小牛妹妹賠禮!」
低聲下氣,吭吭嘰嘰的男人從那模樣上看是在給人賠禮,但是具體是從他嘴裡吭嘰出瞭點什麼,離他一步之遙的兩個女人好象是誰也沒有聽清楚。
「算瞭算瞭,你看你那個窩囊樣兒!」不想再看男人那討人嫌的樣子,路姐一揮手臂阻止瞭男人半死不活的吭嘰後,就搖頭晃肩的說道:「你看著把我給累的……」
這副架子一擺,男人立即明白出工又出力的女人的勞苦功高,向前跨出一步,站到女人身後的他殷勤地為她揉肩捶背瞭起來。
實在看不慣男人這副嘴臉的小牛,在長長地一聲鄙視後,把臉轉到一邊。
舒適到能爽進到骨頭裡的時候,人會不自覺發出享受的鼻音。不過要在這鼻音裡漸漸地混上一種很少聽到呻吟時,那……
隻是用眼角飛快的那麼一瞥,給快的把脖子都要扭成九十度的小牛,似被雷電擊中瞭一般地,僵僵的呆住瞭。
顫顫的雪白中帶著兩點跳動的嫣紅,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解散上一的路姐坦露在空氣中高聳的乳房,而夾在高聳的乳房中間的,是一條長長的,閃著紫色光澤的東西。
身體僵硬的小牛的大腦再一次都是空白,但是著大腦瞬間的空白裡,一個要說是不是很大,卻如同紮進耳骨的,唇舌的攪動聲,喉頭的吞咽聲似響雷般的傳來。
「含深一點。」男人的聲音低而有力的傳來。接著男人的聲音是一陣又密又深,吧唧吧唧類似吞嚼的響動。
「吸的時候用力!」男人的強力的不可質疑的聲音。
「嘬……」在六七秒的時間裡,傳進小牛耳朵裡聲音就隻有這一種。
「嘬……」在兩三個的呼吸過後,似乎比剛才那聲略重的,同樣的聲音又傳瞭出來。
「嘬……」和前兩次一樣,卻比前兩次更重的聲音剛傳出來時,哦……帶著顫音的男人低低的呻吟也加瞭上來。
『啊……舒服……就那……好癢……』等斷斷續續的女音逐漸成為瞭主調時,小牛才察覺自己坐著椅子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人擠占去瞭一半。
悚然一驚,幾乎馬上要站起身來的小牛,卻象被什麼東西拉住瞭一樣,坐在那裡一動也沒動。
難以做出的決定!是站起身來義正詞嚴的斥責?或是頭也不回的摔門而去?還有象什麼都知道一樣,讓自己做一個木偶?
又被輕輕的擠瞭一下,差一點就失去重心的小牛趕緊有一隻手撐在桌子上。
『啵!』一個貫如洞穴時所發出的強有力的單音。
『哦……』男人低沉,『啊……』女人清悅的一起奏響的和弦。
「好深啊!」是女人滿足中發自內心的感嘆。
『唧咕,唧咕……』的聲音從由小變大,『呼哧,呼哧』的喘息急促中越發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