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男人的安撫下慢慢地平復瞭下來,隻不過男人和自己女兒之間,那曖昧之極的情話傳進耳朵裡的時候,另外一種,火一樣燃燒起來的東西,卻更讓女人渾身都燥動瞭起來……
電話中的對話越來越露骨,而此時的男人,在看似是不經意間一個動作之後,男人堅挺的肉棒就順勢把它巨大的頭顱,塞進瞭女人因跨伏在男人身上而半張開的小穴裡……
本來如此這樣的聽一聽男人和女兒的對話,已經是女人所能承受的極限,這也是這個一向以堅強著稱的女人,爲自己保留下的最後的尊嚴。
可是現在,這個魔鬼一樣的男人,他連自己這最後堅守的東西也要拿走。
「不能這樣……」
在心裡爲自己打足瞭氣的女人開始瞭反抗的行動……男人,隻用一隻手壓在女人光滑的脊背上,但就是這一隻手,卻把女人所有的努力都緊緊的制壓在這裡,讓她不僅不能如願不說,相反,隨著女人反抗的加劇,剛剛還隻是把一個頭塞進女人小穴裡的肉棒,卻趁此機會七扭八扭的,把大半個身子都鉆瞭進去……肉棒隨著男人小腹的一個上挺,全根而進的它,狠狠的插到瞭女人的子宮。
「啊—」
不可抑制的,短促的呼聲就沖出瞭女人的喉嚨。
「臭老公!死色鬼!一大早晨就幹壞事!」
女人短促的呼聲,一下子被耳朵很尖的劉紅捕捉到瞭。
想想自己孤身在外,飽受著相思之苦,可自己萬分思念的人兒,卻在別人的溫柔鄉裡風流快活。
於是,醋的海洋裡微微地泛起的幾許浪花,讓遠在他鄉的小女人不依瞭起來……男人陪罪著…安慰著…時不時的挑一挑,逗一逗。
撒上一會兒的嬌,出一出思念的苦,心情暢快瞭許多的小女人,很快就忘記瞭剛才的不快。和男人說:我想你。
男人問:都哪裡想?
是心裡。
就是心裡想嗎?
你好不知足!人傢在心裡想你還不夠嗎?你這個貪心的傢夥,你還想人傢怎麼想你?
你的小嘴不想被老公親嘛?你的小穴不想被……
嚶——的一聲,又一次情動起來的小女人,沒等男人說完,就急切地補充瞭起來:好老婆的小嘴想給你親,可是它更想去吃你的大肉棒,想含著它,想添著它,想它的味道,想它……好老婆的小穴也想你!想讓你用大肉棒狠狠地操,想讓你的大嘴巴盡情的吃……老婆的小屁眼也想你,這些天都沒大肉棒插它,它癢的厲害,真的想現在就把……
女兒那淫蕩之極話語,那插到自己子宮裡就一直跳動著的肉棒,又是一聲再也壓不住的呻吟,從女人嘴裡飄瞭出來。
電話那頭,沉浸在相思劉紅又一次被著聲音吸引。
隻是這一次,卻沒瞭那濃濃的酸味,玩心大起的她卻和男人猜起迷來……先猜男人和這個姐妹是在做第幾次,再猜他們現在正在使用的是什麼體位,最後是…現在被色老公操著的是她的哪個好姐妹。
前兩項的猜測總共用時不過兩分鍾,就是這第三項,一連說瞭六七個姐妹的名字後,電話裡的回答都是No!玩的時候出現瞭新問題,對著電話的小女人一下子也認真瞭起來……
咬著嘴唇的女人,在上面聽的是女兒猜迷,在下面挨的是男人肉棒那不緊不慢的操…起初的新奇與刺激,在女兒說出一個又一個女人的名字後,身爲母親的她才意識到如果女兒繼續猜下去,這個問題將是有多嚴重!制止!?好像會不打自招。
轉移?!看男人和自己女兒那樂此不疲的樣子,你就知道這也就是想一想吧。
掩蓋!對就是……怎麼樣才能掩蓋的瞭?渾身有些冷的女人還真是沒瞭主意……
母親在想,電話那頭認真起來的女兒也在想:這個電話是母親搬到男人那裡養病後,爲瞭她們母女通話方便,專門串過去的一個分機。
(那個時候,我們這裡的固定電話還沒有子母機,而對於手機等高科技物件,還隻能從影視裡看看)這幾天身體已經好轉的母親,又恢復瞭早起的習慣,而自己也就是每天這個時候和母親說上一會兒話。
這麼早的時候,傢裡從來沒有別人接過自己打過去的電話,也有早起習慣的男人,是今天湊巧才……
傢裡電話的主機是在樓下的客廳裡,這個時候傢裡的姐妹絕對沒有哪個會和男人在那裡歡愛的,那現在男人一定是母親住的那間臥室裡!這個結論一出來,劉紅的心裡莫名地跳瞭一下。
可隨即她也明白瞭,自己母親在生病前對自己的男人還是滿肚子的苦大仇深的,即使是生病得到瞭男人的照顧,可依著自己母親的性格,她也不會對男人的態度有多大的轉變,更不要說搬到他那裡去養病瞭。
這裡面一定是發生過什麼極爲特殊的事情,才讓母親有瞭這麼大的轉變,是什麼特殊的東西?聯系到這個早晨裡發生的事情,劉紅隱隱的確定的一點東西。
劉母對男人的態度,曾經是劉紅和男人最頭疼的事情,可是面對劉母那刀槍不入的個性,他倆還真是一籌莫展。
記得在劉紅臨來警校前,在和男人盡情狂歡之後,當想到如何讓劉母接受自己這個男人時,在男人傢裡,從適應到接受瞭男人傢裡那些復雜的關系後,特別是和自己的小姨,男人的二姨和母親等問題的見怪不怪,一句溜上嘴邊,又被她咽回去的話是:實在不行,你就把我媽也幹瞭吧!說是沒說,但是想瞭後還是讓自己臉熱心跳瞭好久,因爲這想法,絕不是做女兒的所該有的,盡管母親給她出瞭一個很大的難題。
現在,如果自己所想的沒有錯的話,男人已經替自己完成瞭那天沒有說出的話。
看瞭看還有幾分鍾就到警校出早操的時間瞭,沒時間跟男人繼續磨下去的劉紅,對著話筒直接說道:「把電話給我媽。」
劉紅的聲音很大,男人和他身上的女人都聽瞭個明明白白。
劉紅是個什麼想法,男人不用猜也知道。
可是身爲劉紅母親的楊女士,卻如霹靂轟頂一般地,差一點兒就暈瞭過去。
不過,就算她真的暈過去,可還得醒不是?膽戰心驚中,那個讓讓她渾身涼嗖嗖的話筒還是伸瞭過來……
話筒裡,傳來女兒那膩膩的聲音:「媽~舒服嗎?舒服的話……」
接下來的一堆話,大腦一片空白的楊女士根本沒聽清是些什麼,她隻是知道,被男人翻身按到底下狂操的時候,伴隨著啪啪的小腹與小腹的撞擊,以及那唧唧的進出聲,女兒在話筒裡喊道:「你要照顧不好咱媽,我和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