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月落西窗>第二十九節 分水嶺(重復的味道)

第二十九節 分水嶺(重復的味道)

  女人不停的敘述著,男人的腦子不停的轉著。最後,女人有些說累瞭,於是就把兩位老人傢的最高指示,向心不在焉的男人作瞭傳達:

  一,未經過傢長的允許,不得私自在外面過夜!

  二,喝酒、聚會是可以的,但如果再達到昨天晚上的水平,那你就要稱一稱自己有幾斤幾兩瞭!

  三,……

  四,……

  這個傢庭內部暫行條例的全部內容也就是七條而已,但其涵蓋面卻非常的廣泛,幾乎涉及到瞭男人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

  聽完條例,男人不禁感慨萬千,如果我們的政策制定者能達到這兩位老人傢的水平,那我們的國傢……

  不過感慨之餘,一個讓男人既陌生、卻又熟悉的詞語,從半依在男人懷裡的女人口中,不停的冒出來,那就是——媽說瞭……媽還說……

  「媽媽」這個稱謂,似乎被男人永遠的壓在瞭心底。年少時,母親模糊而遙遠的身影,讓這聲呼喚從期盼裡慢慢地沉淀,在幽幽的時光中,和似怨、似恨,還有更多說不出來的情緒裡,它變成瞭一根看不見,摸不著,但卻很硬的刺,倔強的梗在男人的喉嚨裡,任怎樣的努力也不能將它徹底的吐出來。

  懷裡的女人比母親小不到十歲,且原本是好姐姐、好妹妹,可是從女人悅耳的聲音裡,男人絲毫沒有聽出「婉姐」和「媽」之間有什麼不同,一切是那麼的自然,這除瞭讓男人感到無比驚訝外,還有一些說不來的情素,悄悄地從心頭掠過……

  女人有更多的認同感,這也許就是在處理某些事情上,男人和女人的不同。

  「哎!我跟你說話你聽瞭沒有?」女人在男人懷裡不依的問道。

  「聽瞭,怎麼會沒……」男人趕緊地……

  「聽瞭?那我剛才說的是啥?」女人瞪大瞭眼睛。

  「說……」心沒在肝上,怎麼能說清楚!男人隻得抹去一臉尷尬,嘿嘿的堆上一堆討好的、卻也讓人肉麻不已的笑。

  「想什麼呢?不想聽算瞭!」女人的小臉兒扭到瞭一邊。

  「想聽想聽。我的小玉玉說話我怎麼會不想聽呢!來,再說給老公聽聽,老公……」

  聽人說話是用耳朵,怎麼手和嘴都跟著一起也往女人的身上、臉上的膩瞭上去?

  「嗚……」

  「嗯……」

  「別……」的一陣,再加上一番掙紮的聲音後,女人……

  ***    ***    ***    ***

  被女人左一個「媽」、右一聲「媽」弄得心裡不知道是個什麼味道的男人,將女人壓在身下一陣「蹂躪」,隻是下意識的為這種心理找一個揮發的理由。可誰知道女人在半推半拒時,「嗯呀、啊呀」的弄出來的聲響,卻一下子在男人心頭點起瞭火來!

  假戲經過催化,就真的要開唱瞭……

  衣衫半解,嬌喘籲籲,有些日子沒單獨和男人如此親近的女人,雖然明知道在婆婆的臥室裡,就是和自己傢的男人那個一番的話,也會很不合適。可有的時候,明知不可為卻就要去做的事情,好象是經常的發生!

  女人跪在床上,一隻手握在男人一柱擎天的根部,另一隻手輕輕揉著垂在下面的兩顆卵蛋,而柱子的大半個身體,則深深的淹沒在女人極力張開的小嘴裡;男人愜意的享受著女人殷勤周到的服務,兩隻一直就沒閑下來的手,也時不時的在力所能及的范圍裡,從女人身上一遍又一遍的遊蕩……

  連續的深喉過後,女人精巧的鼻尖滲出細密的汗珠,小臉也隨著稍有些急促的呼吸變得紅脹。慢慢把男人的粗大從口中吐出,意猶未盡的女人伸出粉色的、也小巧的香舌,在脹到極至而怒目圓睜的馬眼上,使勁的舔瞭舔,然後左、右晃動著男人的粗大,響響的在自己兩腮上「叭叭」的敲上那麼幾敲……

  在男人臉上狠狠的親瞭一下,仰躺下去的女人,叉開的雙腿不僅搭上瞭男人肩膀,就連婆婆每日枕著的枕頭,也被她順手拿瞭過來,塞到瞭屁股底下!

  「你個騷玉玉!」笑罵瞭一聲的男人,在女人嫩嫩的陰蒂上,曲起中指,很是技巧的一彈。在女人身子一顫,一聲嬌呼裡,挺起雞巴的男人,對著女人的騷穴惡狠狠的操瞭進去……

  臥室的門虛掩著,慢慢地拉開瞭一條縫,似乎有人隱隱地「呸」瞭一聲後,就再也沒瞭聲息。隻是那拉開一條縫的門,卻沒有再關回來!

  三月的第一個星期二,快到中午的時候,男人從劉紅傢裡出來,開上車,匆匆忙忙地朝著錫盟第二中學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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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語:

  最近屬於自己的時間很少,連完整的一章都發不瞭,老木我心裡真是過意不去,可是拿人錢財,怎麼著也得為人消災不是?唉!身不由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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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開車趕到學校的時候,放學出來的學生已經三三兩兩的走出學校大門。停下車的男人攔住一個學生問瞭一下,得知初二(4)班也剛下課,這會兒就快出來瞭。於是,男人就把車停到邊上等瞭起來……

  差不多二十分鐘過去瞭,要等的人還不見蹤影。於是男人從車裡下來——你沒有出來,那我還不會進去找麼?!

  那個時候,學校的管理都比較松,即便盟二中這樣的重點中學也是如此——因為在那個時候,校園還是一片凈土,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事發生,我管理的那麼嚴格幹什麼。

  一路上暢通無阻的男人,根據掛在每個門上的門牌標志,很快就站到瞭初二(4)班那已經緊鎖的門前!

  門都鎖瞭,人也沒有從校門出去,那會去哪兒瞭呢?

  也許你讓男人去找一個好學生的行蹤,他會象一隻沒頭的蒼蠅,到處亂撞,但是要尋找某些……你就比方說,放瞭學卻「不愛」回傢的人,男人卻很有一些辦法,這是因為,他上學那會兒,也是個深諳此道的傢夥。

  這不!像似能嗅到某種味道,雖然是第一次來這個學校,更是第一次來這找人,才在偌大的校園轉瞭幾轉,在一個算得上偏僻的角落裡,似乎有些神秘的五男三女,很快就落入瞭男人眼裡……

  看到這些人沒有註意到自己,再看瞭一會兒他們的神秘表演,面無表情的男人走上前去,為他們的表現提瞭一下自己的意見——

  從臉色蒼白、身體有些顫抖的、許姐的女兒小雨那藏在背後的手裡,拿過還沒有來得及掐滅的半截香煙,捏開她的嘴,順手就連煙帶火的塞瞭進去;跟著,男人一轉身,嘴上叼著煙、半倚在一個男生懷裡,卻目瞪口呆的海燕,被他一把扯住頭發,狠狠的摜到瞭地上;隨後……五個男的,全部以各種姿態躺在瞭地上開始哼哼;那個唯一沒有接受男人問候的女孩子,在男人說瞭一聲「你是不是該回傢瞭」後,瞬間就沒瞭影兒……

  被男人拎著後脖子塞到車裡的兩個女孩子,一個在不停的劇烈咳嗽,一個頭上流著血,還有就是兩個人的臉上都滿是淚水。兩個女孩稍微一緩過勁來,就想對這個魔鬼一樣的男人說點什麼,可是一對上他那面無表情的臉、和那到冷冷的眼光,女孩們自覺的放棄瞭發言權。

  委屈的時候誰都想哭,而且是大哭一場,但是男人那隻輕輕敲擊在汽車方向盤上的手,制造出的節奏似乎能絞進你的心裡。對著這樣的節奏,大聲的哭就變成瞭一種奢望……

  ***    ***    ***    ***

  男人從十一、二歲的時候開始,就經常和一群上課時不怎麼在教室裡聽課,放學不愛回傢的傢夥們在一起混。那個時候,是他們每天在男人面前表演著:抽煙、喝酒、打架、逃學、無事生非、好勇鬥狠,還有就是沒完沒瞭的鬼混。幾乎每天都和他們在一起,卻什麼也不參與的男人,就站在他們中間,靜靜的看著一幕又一幕的演出……

  這樣的生活,不用去想明天會是什麼樣,隻要今天快活的過。這樣的生活,沒有太多的約束與壓力,天大地大,還有我自己……放縱也許是藏在每個人心裡的一種天性,它一點也不需要去向誰請教,需要的時候你就會發現,今天的我,已經很會放縱自己。

  放縱和墮落,是一墻之隔的孿生兄弟,你在不知不覺中,就分不清自己去瞭誰的傢裡。隻是這兄弟倆實在是充滿瞭誘惑,一旦被他們吸引,就很難再回頭。被這種誘惑所吸引的,不僅隻有懵懵懂懂的男生,剛剛走入花季的女孩,也會在各種原因下走進這個院落,盡情地在這裡揮灑那似乎用不完的時光……

  當青春不在,紅顏老去的時候,那些曾經在這個院落裡流連忘返的人,會被沉積在這個世界的角落裡——男兒會不會有悔恨?女人還會不會有淚水流出?象男人這樣,幾年如一日的旁觀者,這個世界上會有很多嗎?

  男人那因為心裡錐刺一般的疼痛所引發的怒火,在兩個小女人的淒淒啜泣、和一陣又一陣的咳嗽聲裡,很快沒瞭蹤影。自己傢的孩子,傷到瞭誰,心疼的還不是自己?於是,嗚的一聲裡,男人的「松花江」撓著地的竄瞭出去……

  火燒火燎一樣的趕回到傢裡,兩個小女人淒淒慘慘的樣子,不亞於一場突如其來的地震,隻是一看到男人那陰的發瞭洪水的臉,剛剛還大呼小叫的一群鶯鶯燕燕們,很自覺的都閉上瞭嘴。治療外傷和燙傷,男人雖不是最拿手,但絕不是最差的那個,更何況是那一陣、又一陣心疼的感覺……

  小雨不再咳嗽,海燕的頭也包紮完畢,兩個不再哭泣的小女人,卻呆呆的坐在瞭那裡……

  是呀,剛剛的驚嚇和傷痛,眼前的男人就象紅瞭眼的雄獅,可現在,給她們最精心呵護的仍就是這個男人,這會兒的他,更象一個……對,是一個父親。不論孩子曾做過什麼,在她們最需要安慰的時候,知道瞭父愛如山的情懷。

  不知道過瞭多久,也不知道是誰先誰後,兩個小女人一頭撲進男人的懷裡,放聲大哭。哭是宣泄,哭也是悔恨。哭,也許是一種真誠的諾言!心裡說不上什麼滋味的男人,一會兒拍拍這個的頭,一會兒捏捏那個的臉。

  懂瞭,是不需要再說什麼的!

  ***    ***    ***    ***

  懷裡的兩個女人,在男人的衣服上塗滿瞭鼻涕、眼淚後,哭聲也就慢慢的小瞭、弱瞭,最後趴在那裡逐漸的睡去。男人小心翼翼的把她倆一個、一個的安頓好,才發現自己除瞭滿身的涕淚,還有濕透衣服的淋漓的汗水。

  辛苦?勞累?好象還是心疼的成分更多一些吧!

  隻是還沒等男人繼續感慨,輕手輕腳推門進來的梅玉,看到某人那狼狽的樣子,強忍住笑的她,顧不得和男人再說些什麼,一把拉住男人就朝外走去……

  等男人清洗瞭一番,並換完衣服,梅玉頗有些玩味的眼神,看得男人一陣的手足無措。「我……她倆今天……」男人在嘴裡駑瞭半天,也沒有把意思表達清楚。

  「不是說給我聽,是媽要問你!」瞬間就變得面無表情的女人,清晰的吐出幾個字來。

  許姐在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回來瞭,男人把中午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講給她聽瞭,就連對兩個小女人的「暴力侵犯」也沒有隱瞞。

  許姐一句話也沒說,她坐在那裡默默的聽著,隻是在男人說到他的暴力時,許姐的身子明顯的一顫,跟著,男人那抱在她雙手中的手臂上,就盛開瞭一朵、又一朵的紫紅色的梅花!

  男人說完瞭。許姐默默流出的眼淚,也在男人的衣襟上暢快的流淌,仿佛是真的累瞭,也仿佛是真的有瞭依靠,流著淚的女人,在男人懷裡靜靜的睡去……

  陪在許姐身邊的男人,沒有一點睡意,這段時間以來的經歷,象約好似的、一股腦地湧瞭出來——一個想瞭二十年才真正擁有的傢、母親、自己和這些愛自己的女人……

  隻是,一個傢隻有這些是不完整的。當那個和母親同樣重要、卻更為陌生的呼喚從心裡一湧出來,嗓子裡一陣發幹,接著,又苦苦的……男人立即放棄再想下去的權利,有一個借口告訴自己——我剛才,什麼都沒有想!

  工作……事業……和那些戰友們……一出出的,紛至沓來!

  喜歡現在的工作嗎?一個男人,是不是必須擁有那份屬於自己的事業才算成功?二十一歲的男人需要很認真的給自己一個答案。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們生活的一部分,你的選擇就是你今後的生活。該作怎樣的選擇?這給一直崇尚平淡的男人一個不小的壓力。權衡之中,男人不由得想起當兵時營房前的那道山嶺……

  嶺,本意是高而長的山,但有些時候它被冠以瞭分界的意思。就象男人營房前的那道嶺一樣,汾水由西而來,至此一分為二。嶺南之水,以萬鈞之力破山而出,滔滔然直入江海。嶺北之水,在九曲八回之後,在嶺下匯聚成潭,終年與清風明月為伴,渾不知山外的歲月短長。

  人也大概如此吧,是去、是留之間,就會有不一樣的一片天地!

  ***    ***    ***    ***

  為自己以後的日子作瞭一個下午的打算,直到梅鑰來喊男人晚吃飯的時候,男人才發現,一個下午費神費力的想象,其最終的結果是……什麼有建設性的結果都沒有形成。

  平淡慣瞭,想努力一下,卻怎麼也沒個動力?!男人不由得一邊起身,一邊苦笑不已。

  叫男人來吃飯,其實還不如說是喊廚師上竈。這是因為,傢裡來瞭幾位難得一見的客人,自認為廚藝欠佳的女人們,自然就想到瞭勇挑重擔的男人,所以,把男人叫起來,就是裝點一下門面。

  和客廳裡的幾位依次打過招呼,向廚房走去的男人,心裡卻犯著嘀咕:這幾位客人怎麼會這麼巧的走到瞭一起?首先是楊姐,自從那天晚上答應男人,需要時間解決自己的問題後,男人傢裡就很少再見到她那性感的身影,即使是偶有登門,也是來去匆匆,象今晚這樣的情形,已是很久不見。會不會是……?

  想到這裡,男人心裡突的一陣火熱,拿起的菜刀差一點切到手上。

  坐在楊姐身邊的潭芳潭女士,是最讓男人不解其意的一位。要說當年嘛……

  可是,時間畢竟已經過去瞭快十年,雖然這個女人柔美的樣子比起那時候毫不遜色,但男人知道,錯已經在當年,現在無論怎樣都不能再錯下去。從一次球賽上偶遇、到現在似模似樣的坐到男人傢裡……想一想,男人就很是頭疼。

  剩下三位客人的來意,男人似乎還好理解一些:你比方說,海燕的姐姐海鷹和她們的小姑,那一定是為海燕中午所受的創傷來的,不過有許姐在,男人到覺得她們來瞭反而更好一些,女孩子到瞭操心的年齡,有些事情,傢長是必須要瞭解的。

  這最後一位嘛,是斯琴的……同學?朋友?親屬?男人還沒向斯琴求證過。雖然她湊巧和另外幾位拜訪者走到一起,但男人還是認為,她是來看望斯琴的。

  想著……十來道菜就一一準備就緒,隨後,竈堂裡升騰起的火焰,也讓男人停止瞭大腦的運轉,專註的燒起菜來……

  晚餐上的氣氛很熱鬧,男人頭腦裡所轉的事情,卻一件也沒有應驗。即便是頭上裹著紗佈的海燕從樓上下來,作為姐姐和小姑的那兩位,也隻是把她拉到一邊,小聲的嘀咕瞭那麼幾句,然後就再沒瞭動靜。

  其他的幾位?去人傢做客,當然是享受一下主人的殷勤招待啦,你還想發生點別的什麼嗎?

  其樂融融中,夜色深沉瞭下來,五位客人中有三位在主人的挽留下,留宿在男人傢裡,而執意要走的兩位,是楊姐和潭芳。

  自己有車,送人也就方便。隻是你要送的人不說她要去哪兒!就是你開車已經在街上轉瞭四圈之後,她也沒個要下車的意思的時候!你該怎麼辦?脾氣一向很好的男人,也不乏耐性,開著車轉……

  轉的時候他就知道,今晚上他要去的地方,就是這兩個女人最終的選擇。隻是,男人今晚上要去哪兒呢?

  ***    ***    ***    ***

  再一次從車的後視鏡裡,瞄瞭一下後座上的兩個女人,她們現在連彼此間偶爾的竊竊私語都省略瞭,仰靠在那裡,閉目養起神來。很明顯,她們是在問男人的態度!

  隻是這樣的提問方式,任男人再好的脾氣,也品出這裡面隱含的那一絲絲挑釁的意味——你要帶我們去哪?或許還是「你敢帶我們去哪」!

  即便很成熟的女人,也是小女人,所以她們總會在適當的時候,適當的透露一下小女人那獨有的氣質。就象現在,聰明的小女人,很是技巧的展示瞭那麼一下自己,被激怒的男人,渾然不覺自己已經變成一頭看到瞭紅佈的公牛!

  本來,母親原來的傢、和金花那裡閑瞭很久的房子,還在男人今晚的盤算之中,隻是公牛眼睛一下子紅瞭的時候,總是會選擇最具挑戰性的事情來做——這不,等兩個發出挑釁的女人睜開眼睛,走下車來的時候,才發現,她們又回到瞭今晚上剛出來的地方……

  稍微愣瞭一下神,楊姐和小潭同志交換瞭一個眼神後,就昂首闊步的走在瞭前面。小潭同志稍稍遲疑瞭一下,也跟在瞭後面……

  為兩位女士打開門,男人就去往車庫裡停車瞭。夜色深沉,男人傢裡其他的人都已經在睡夢中,這偌大、也曾經非常熱鬧的客廳裡,現在隻有兩盞壁燈還散發著橘色的柔和的光。

  剛剛還勇往直前的楊女士,一踏進客廳,立即變得輕手輕腳起來,仿佛怕驚擾到什麼似的,面對客廳裡那些舒適的沙發,她卻定定地站到那裡;而緊跟在她身後的潭女士,從下車開始就缺少瞭一點點氣勢。現在的她,微有些犯白的手指和自己的同盟軍交迭的叉抓在一起,肩並肩的互相依靠著……

  停完車的男人走瞭進來,他非常有禮貌的請兩位站的筆直的女士先坐下,並為她們倒上熱騰騰的茶水。看著兩位女士依次端起瞭茶杯,男人也大馬金刀地一個閃身,擠進瞭並排坐著的兩女中間,隨後,他雙手一展,兩個女人就被摟進瞭懷裡……

  面對突襲,楊姐本能地反應是——沖出去!隻是她一連試瞭幾試,除瞭手中杯子裡的水漾出瞭一些外,身子就象被用釘子釘住瞭一樣,在男人的臂膀裡紋絲不動!

  倒是小潭老師,很有些自知之明地一動未動,起因是,她對男人的手那深刻的認識——這雙手,溫柔的時候能軟進你的骨頭裡,但它強硬的時候,你就是使出小時候吃奶的力氣來掙紮,那也就倆字——白搭!

  「喏!」男人對著放棄抗爭的楊女士駑瞭駑嘴。

  「你——」拉瞭長音的楊女士在男人灼灼的註視下,很快就放棄瞭其他的想法,認瞭命的她一伸頭過去,男人那駑起的嘴就被她狠狠地親住……

  「喏!」享受完楊姐的主動之後,男人有把嘴駑給瞭小潭老師……

  雖然臉很紅,雖然不忘在男人肋部的軟肉上問候那麼幾下,潭老師香甜的小嘴還是緊緊地貼瞭上去……

  男人傢的二樓,楊姐還很是熟悉,她知道那裡有許多設施齊全、但空著的客房,所以和男人相擁著上樓的時候,她不僅一臉的輕松,還時不時用自己的舌頭在男人的臉上騷擾那麼幾下。

  小潭老師可謂心情忐忑復雜,她所想的,倒不是男人要帶自己去的地方會不會有別人——這也是,都這時候啦,誰還會找人多的地方呀?躲都來不及才是真的!她所擔心的是,自己什麼都沒來的及和這個冤傢說,也不知道這冤傢是怎麼個想法,就稀裡糊塗的又要和他……

  推開一間臥室的門,雖然房內光線很暗,但進來的三個人,還是依稀可以看的出:一張碩大的床,和床上睡著的一個人!

  眼前的情況,叫楊姐心裡一陣又緊又羞——難道這個冤傢,又要當著別人的面和自己……?!

  而同樣的情況,卻讓小潭老師那復雜忐忑的心一下子靜瞭——有瞭外人,自己和這個冤傢就不會稀裡糊塗的那個…什麼的啦!

  可隨即,又一種莫名的茫然突地湧瞭出來,小潭老師就覺得自己的心是那麼的空落落的、沒個著落……

  ***    ***    ***    ***

  就在兩個女人還在各自的心思裡打轉的時候,男人已經幫她們除去瞭厚厚的冬衣,並順手掛在瞭衣架上。隨手拉開壁櫥,從裡面拿瞭一包東西後,兩個女人在男人半推半摟下,走出瞭臥室……

  『這回又是去哪兒?』兩個女人的心思,難得的想到瞭一起。

  隻是幾步的距離,還沒容兩女多想,被男人推進另一個房間後,她們知道瞭答案——是男人傢裡那間超大的浴室!

  關上浴室門,自顧自解除完所有武裝的男人,笑盈盈的看著兩女。

  曖昧的笑,狼一樣的眼,讓兩女渾身都不自在。看著兩女手足無措的窘迫,輕輕哼起小調的男人,轉身調弄起水來……

  『操!老娘又不是沒被你上過!還怕你個球!』被男人得意洋洋的樣子弄得萬分不忿的楊女士,三下兩下就把自己扒瞭個精光,兩個跨步,就踏進瞭剛剛開始註水的池子……

  「啪!」是憤怒的人帶起的憤怒的水聲。

  「啊——」沖洗浴池的時候,水溫都不會很高,驟然受冷,驚叫一下,是在所難免。

  眼前的一切讓男人一愣,隨後就明白怎麼回事的他,一邊微笑著,把急不可耐的女人從浴池裡抱出來,一邊調侃道:「小寶貝,你想和老公一起洗,老公知道。那也用不著這麼急呀?瞧,涼著瞭吧!」

  羞憤!讓女人連話都不想再說。她先一口逮住男人肩膀上的肉,讓自己那細白的小牙給它深情的問候,隨後曲起三指,凡是男人身上能夠得見的地方,一個三百六、又一個三百六的旋轉著,旋轉著……

  呲牙咧嘴的男人除瞭一口、又一口地倒抽著冷氣,手底下該幹的活也是不能停的呀……

  池子裡溫度適宜的水快放夠瞭,剛剛還在男人身上發泄自己情緒的女人,這會兒……咬在男人肩膀上的小嘴,不知怎麼已經松開,現在正在男人的臉上、頸間忙個不停,而那曲起的手指完全張開,能夠見到的地方,被它摸瞭一遍、又一遍……

  抱著女人,把她放進溫暖的水中,稍事溫存後,男人輕輕的在她耳邊說瞭聲「等等」,就站起身來……

  潭芳看著赤裸的、渾身沾滿水珠的男人一步、一步朝她走來,心裡亂極的她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直到男人伸過來的手觸動瞭她的衣服,她才象做瞭某個決定似的,半轉過身,躲開男人的手,說瞭一聲「我自己來」。女人開始一件件脫去身上的衣服……

  驀地,脫完身上最後一件衣服的女人感到身子一輕,隨後,男人溫柔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我知道你有話要對我說,一會兒你說給我聽。」

  這一句話,仿佛卸去瞭女人心中的萬斤重擔!是呀,這麼多年在煎熬中的等待,我真的有許多話要對你說。因為,這對我來說,太重要瞭!

  池子裡的水,很溫暖,男人的懷抱,也同樣的舒適。隻是,女人已經淚流滿面……

  沒有說刻骨的思念,也沒有說我還愛你。說的是那一年的分手,懷瞭孕的女人的工作變遷。本來以為這段不應該發生的感情,隨著女兒的降生,從此就埋在瞭心裡,成為過去。

  可誰也沒有料到,三歲的女兒一次意外受傷,在醫院裡準備輸血的時候才發現,父親的血是A,母親的血是O,孩子的血是B!醫院裡,臉色發白的丈夫一句話也沒說就轉身離去,留下的隻有正在救治的女兒、和醫生們怪怪的眼神……

  以後……以後給她留下選擇的丈夫,回部隊後就再沒回來過。這些年,女兒和她……

  「別說瞭。明天你……不!明天,我去看我們的孩子!」

  這一聲「我們的孩子」,讓流著淚的女人在一陣失神後,一頭沖進男人的懷裡,嗚嗚咽咽地哭出聲來。七年來,山一樣的重壓在找到歸宿後都成為瞭過去!於是在斷斷續續的抽泣聲裡,就多出來:你個死鬼……你個害人精……你個小流氓……你個……

  細膩而柔滑的女體,赤裸裸的在男人懷裡火焰般的躥動,當女人的雙手在男人背上緊緊揉搓的時候,仿佛前世就有的約定那樣,男人和女人同時抬起頭來,在相互深情的凝視裡,兩個人的嘴唇慢慢的、緊緊的貼在瞭一起……

  有一種氣氛,會在不知不覺中感染身邊的人。一直安靜的當個聽眾的楊姐,也被此刻的氣氛所吸引,她張開雙臂,輕輕地滑到兩團火焰中間,如春一般的池水裡,瞬間就熊熊燃燒瞭起來……

  緊緊的纏繞中,楊姐深吸瞭一口氣後,潛進瞭池水,在四條糾纏的大腿裡擠出一個空隙,男人那已經開始蘇醒的火龍被她含進瞭嘴裡,而她的兩隻手,一隻輕輕的揉捏著男人火龍下垂著的雙丸,另一隻則順勢滑進瞭另兩條腿中、那美麗的花園……

  池水上面,受到侵襲的兩個人,在享受中變得更加瘋狂,水下,則是屏氣凝神的辛勤勞作……

  女人不懂專業的潛水技巧,當窒息的感覺很快把她包圍的時候,她在水中把男人的火龍吐出,用一隻手握住,並把它牽引到另一個女人那綻開的花園前,做好一切準備的她,把餘下的那隻手搭在那女人渾圓的臀上,猛地一個發力,被窒息催促的女人借勢沖出瞭水面……

  嘩啦啦的水聲,兩聲滿足的呻吟,還有一個女人靠在池邊,大口大口的喘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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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語:

  我非常懷念的經典畫面!用語言組織出來花瞭很大的精力。隻是俗事纏身,卻讓我不得不停下瞭,萬分的無奈和歉意。明天一定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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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乎一樣的場景又一次在男人眼前展現,男人不由得一陣感慨:女人對愛的表達,也許沒有山呼海嘯那般壯烈,但卻有著春雨潤物一樣的細膩。

  得意的你,會有她默默地站在身邊,失意的時候,會有一雙手溫柔的把你抱緊,並輕輕的揉摸你的頭發;也許廚藝欠佳,卻精心準備的晚餐;也許是一條小小的、圍在你脖子上的圍巾……一點點兒,一滴滴,無聲無息的陪伴你到天涯海角,到地老天荒!

  即便是羞澀而含蓄,但在放開身心歡愛的時候,也是她們盡情展示自己美麗的時候。這是最美的誓言——為你,我願意做任何事!

  女人雖然被愛火熊熊的包圍,但男人的思緒稍一飄忽,就被她敏感的捕捉到瞭。她嘟著嘴,蛇一樣扭動著,把男人纏緊,趴在男人的耳邊,半是撒嬌,半是埋怨的膩聲道:「想什麼呢?!人傢……」

  沒等她把話說完,回過神來的男人已經把她的嘴堵住。

  一陣熱熱的狂吻之後,男人一邊借著池水的浮力,把插在女人小穴裡的肉棒輕輕的來、回聳動,一邊對女人說道:「我剛想的呀,是我第一次把它插進你那裡面的感覺。還有,你那裡面,現在還是那麼的緊,那麼的濕,那麼的……」

  「嗯——你討厭……」男人後面的話也被女人堵住,不依地她,又象蛇一樣的扭動瞭起來。

  男人傢的浴池,比一般浴池多瞭幾個類似圈椅樣的凹槽,以往都是女人半躺在凹槽裡,雙腿搭在男人肩上,享受這池水的溫暖,男人的火熱。今天稍微變化瞭一下,男人半躺在圈椅裡,女人騎在他身上……(這個浴池是我設計的,有心的人不妨也試著擁有一個)

  池水蕩漾,女人乳波飛揚……

  看見剛才大口大口喘氣的楊姐已經基本恢復平靜,男人伸手把她拉進懷裡,女人胸前那兩顆紫紅的葡萄,就輪流的在男人嘴裡進進、出出……

  以前,小潭老師都是被自己的學生「強迫」的按在那裡,被動的享受,於是第一次『當傢做主』的她,在剛剛掌握瞭動作要領後,就把自己完全地投入瞭進去——每一次「起」,都將身體拔至最高,每一次「落」,都讓那肉棒插到自己的子宮!

  宣泄那積壓許久的情感,宣泄那重壓過後的苦楚,宣泄,無根浮萍有瞭歸宿的激動!與女人徹底的宣泄相伴隨的,是她那一聲高過一聲,浪浪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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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萬米的長跑,如果在發令槍剛剛響過就開始拼命沖刺,那結果就可想而知瞭。這就象騎在男人身上飛馳的小潭老師,每一次把男人的肉棒大力的、盡根的套入,盡管女人自己萬分舒爽,男人也非常享受,可是這超強體力的運動,隻讓忘記瞭深淺的潭老師,堅持瞭不過兩百來個過程,就在她一聲高亢的鳴叫聲裡,落下瞭帷幕……

  達到高潮的女人,在那侵入心骨的刺激裡,渾身猙獰,撲向男人的懷抱。隻是此時男人的懷裡,卻多瞭個正在給他喂奶的女人。於是,本該撲到男人懷裡的女人,撲到瞭這個女人的背上。高潮讓撲下來的女人什麼也顧不得分辨瞭,她那習慣性張開的小口,逮到一塊是肉的地方,就狠狠地把它放進瞭牙齒裡……

  正在給男人專心喂奶的女人,突受重創,雖然她很喜歡在歡愛的時候,伴隨適度的痛的刺激,可現在,肩頭上的痛卻太強烈瞭,強的連偏愛痛的她都有些無法忍受!於是,情急之下的她,為瞭緩解那強烈的痛楚,小嘴一張,男人胸脯上肉就被「含」瞭進去……

  骨牌效應,是推倒一塊就倒下一片,所有倒下去的骨牌的重量,將都壓在最後的那塊上。力量的迭加、放大,現在正體現在男人那被女人含進嘴裡的肉上!

  享受啊——男人。

  當一切慢慢恢復瞭平靜,兩個憤怒的「受害者」,對這個萬分嬌羞的始作俑者進行瞭最嚴厲的懲罰——把她擺成最羞恥的姿勢,男受害者用肉棒狠狠地操她小穴的時候,她的小嘴和乳房則被女受害者殷勤的照顧;當男受害者的肉棒堵住她那正在呻吟的小嘴,並差一點就插穿她的喉嚨時,她下面的小穴裡,至少塞進瞭女受害者的三根手指……

  殘酷的懲罰,換來的結果是……受罰者癱軟如泥一樣的,臉上掛著一絲滿足而欣慰的笑,沉沉的睡去……

  安頓瞭受罰者,就在女受害者洋洋得意、向自己的同盟軍邀功的時候,她卻忘瞭古語中的一句話——那話的意思是,「飛鳥盡,良弓藏」!再往深瞭說,似乎是什麼什麼死,什麼什麼烹來著的!

  這不,就在這池水尚溫之即,男受害者淫笑著,向女受害者伸出瞭罪惡的雙手……

  作為幫兇的最終結果是——小嘴被肉棒插紅瞭,小穴被肉棒操腫瞭,就連那美麗如菊花的屁眼,也被粗大的肉棒貫得滲出瞭絲絲血跡!

  半是昏迷的幫兇,也被安頓回瞭剛才他們出來的房間裡,渾身赤裸的男人,又猴急猴急地朝浴室趕去……

  是為什麼?就是去洗澡。那?用的著這麼著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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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傢的大浴室裡還有一個小的套間,說它小吧,兩、三個人一起來洗也不會感到擁擠。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這外面的大浴室就成瞭男人和他的那些女人們快樂的天堂,而裡面的小浴室,則成瞭母親和後來加入這個傢庭裡來的,男人二姨的專署,隻是這兩位老人傢會把這一專署的權力,與呢、喃姐妹倆一起來分享。

  今天晚上,男人和兩個女人剛踏進浴室的門,從小浴室那扇半掩著的門裡,透出的一閃即逝的燈光,就讓某個傢夥留上瞭心。到後來,當男人和兩個女人的歡愛達到頂點的時候,從小浴室裡傳來的輕微的、水被攪動的嘩啦聲,還有那一絲似有似無的呻吟……某個本就居心不良的傢夥,在捕捉到這些聲響後,立即就懷上瞭鬼胎。

  聽到外面的一片嘈雜聲終於恢復平靜,小浴室的燈又亮瞭起來。躺在小浴池那已經有些微涼的水中的女人,慵懶地爬起身來,胡亂的擦瞭擦身上的水珠,順手拿起一條浴巾,很隨便的往身上一縛,理瞭理有些散亂的頭發,女人轉過身去拉浴室的門……

  隻是有時候我們很隨便的做瞭一件事情,最後得到的結果往往也很隨便。這不,剛剛女人隨便地縛在身上的浴巾,就非常隨便的散瞭開來,最後,滑落到瞭女人的身後。女人無奈的搖搖頭,身子有些發軟的她,在轉回身去拾那條不聽話的浴巾時,不得把一隻手撐在鏡臺的邊緣上,來維持身體的平衡……

  女人的手剛觸到地上的浴巾,渾身赤裸的男人就從小浴室那半掩的門裡,閃身進來瞭……

  高高翹挺著的,白圓而豐滿的臀,兩瓣臀的中間,是盛開的淡紫色的菊花;菊花的下面,因爲女人先前在纖纖玉指的撫慰下,至今還透著濕潤的芳草顯得有些雜亂、粉紅而半開著的花園,在一個瞬間,就把男人心頭懷著的那團火給晃起瞭萬丈光芒!

  什麼也顧不得想,上前一步的男人,在雙手環上女人腰腹的時候,那胯間直挺挺的傢夥,也順勢把雞蛋大腦袋塞進瞭女人花園的門,女人的身子先是一軟,跟著一僵,在一聲嘆息裡,女人把雙手撐在瞭鏡臺上……

  女人的那聲嘆息,叫男人心頭湧起莫明的慌亂,可是,女人又如此的配合,讓男人更加的心裡沒底。隻是這弓已經拉的滿滿的啦,那弦上的箭就是不想射也得射瞭!

  定瞭定神的男人,慢慢地用自己的身子把女人包裹瞭起來,厚重的嘴唇伴著熱熱的氣息,是男人發自內心的柔情,沿著女人的耳墜、頸間,一點點的傳遞;手,一隻徘徊在女人的胸腹,一隻沿著女人的肩頭、手臂,最後到每一根手指;而男人胯下的肉棒,則隨著膀胱括約肌的收縮,震顫地點觸在女人那已經慢慢脹挺起的陰蒂上……

  當女人泛紅的身體不安地扭動起來的時候,男人的肉棒也停止瞭對女人陰蒂的震顫,慢而有力的向女人濕潤的陰道裡滑去……

  「別……別太深!」就在男人的傢夥滑進一半的時候,女人急急的出聲制止著。

  別!這個詞在歡愛的時候,一般的理解是『更』的意思。男人淫淫的一笑,正準備按自己理解的意思蓄積起力量,給女人來一個……

  「不!不能再深瞭!」像是知道男人的心思,女人這次的要求斬釘截鐵。

  愛,卻不能徹底。鬱悶的男人小心地問瞭個爲什麼。

  隻是這個「爲什麼」一問不要緊,瘋瞭一樣的女人一個轉身推開男人,臉色有些蒼白的她,一雙憤怒眼睛死死地盯視著男人。突如其來的變化雖然讓男人有些錯愕,但面對女人如刀一樣的目光,男人卻沒有一絲的退卻!

  一雙眼睛,是憤怒和憂傷,一雙眼睛,是清澈裡的堅定。就這樣,無聲的註視著,可誰又能說這無聲裡的一切,不是心與心的徹底交流?!

  淚水從女人眼眶裡不知不覺的溢瞭出來,她一頭紮進男人的懷裡,壓抑的哭著,在男人身上捶打著,嘴裡嗚嗚咽咽的數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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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撲進男人懷裡的女人,用斷斷續續的話語向男人表達瞭兩層意思。這第一層嘛,是女人在罵男人,說男人是個流氓……是個混蛋……無賴……不要臉……不過,這些難聽點也就算瞭,女人最後罵出來的那幾句,卻讓男人難受得渾身汗毛孔都唏溜溜地張的大大的!因爲,女人最後罵出來的是--你個小畜生!

  流氓、混蛋加上不要臉,男人覺得自己有時候還真差不多能和他們站到一個行列裡,可這個「小……畜生」?!一個新的稱號,卻是男人無論如何接受不瞭的。

  就在他要爲這個怪異的新稱號說點什麼的時候,女人在表達第二層意思的時候,已經爲這個新加在男人頭上的稱號,作瞭詳細的說明--

  你個小畜生……沒事幹,你把這個不要臉的東西長那麼大幹嘛?人哪有長的像這個樣子的,畜生的才……

  (大,是它自己長的!難道說它要長的時候,我還能把它按住瞭咋地?再說瞭,要不是它……啊……嗯……這還用說嘛?!)

  你個小畜生……一個晚上你都沒個完,而且你每次都把那臟東西,(臟嗎?好象有人也沒少吃吧!)沒命似的往人傢那裡流,是呀,你這畜生流完瞭,是舒服瞭,舒服瞭你就跑瞭(舒服的是我自己嗎?好象……),可你想過我嘛?!你知道爲什麼不讓你深嗎?是因爲,你留在我肚子裡的臟東西,它發芽瞭!我的肚子裡,現在有瞭你這個小畜生的……小畜生!

  你個小畜生!你風流快活完瞭,你想過我嗎?我都要奔五十歲的人瞭,你讓我以後怎麼活?你讓我還有什麼臉再去見人?畜生!你個小畜生!還有這個肚子裡,和你這個小畜生一樣的……小畜生……

  已經有兩個女人爲男人孕育瞭後代,可是當女人拖著沈重的身子,爲這個新生命操勞的時候,男人卻遠遠地離開瞭她們。雖然男人嘴上沒說過什麼,但一股強烈的自責和深深的遺憾,卻種在瞭男人心裡--我是孩子的父親,從她(他)們開始孕育,到出生,到成長,要有父親的見證,父親的祝福……

  突如其來的消息,讓男人的大腦瞬間變的一片空白,這一刻,圍繞在他心頭的隻剩下一個念頭--孩子!我的孩子!……

  當女人的又一陣捶打讓男人回過神來的時候,男人用雙手捧住女人滿是淚水的臉,在她額頭上深深的印上瞭一個吻,看著女人的眼睛,男人說瞭一句:「你說,他是男孩還是女孩?」

  ……

  ***    ***    ***    ***

  從男人問瞭一句是男孩還是女孩之後,女人發現,自己就失去瞭表達意願的機會,因爲,這會兒圍著她團團轉的男人,好象著瞭魔一樣,嘴裡隻是自顧自地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語著,自問自答著:姑娘好還是兒子好?還是姑娘吧,姑娘跟媽親……那姑娘該叫什麼好呢?哎呀!要是個禿小子可怎麼辦?不過,兒子就兒子吧,他要是敢對他娘不好,看老子不踢爛他的屁股……

  伴隨著男人神經瞭一樣、宛若一隻蒼蠅般嗡嗡聲的是,他一會站著,抱著女人又是吻又是親,一會又蹲下,在女人那現在還什麼也看不出來的、依舊平滑光潔的小腹上輕柔的摸呀、揉呀、聽呀……

  幸福的感覺是不是就是這樣,女人不知道,也沒去想,她隻知道那禁錮在自己心裡的那條重重的鎖鏈,從這一刻起慢慢地散瞭,漸漸地淡瞭,在這如夢一般溫情的夜色裡,消逝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女人、一個正在孕育著新的生命的女人,應該有的那份自豪與驕傲!因爲她知道,不論將來要面對多少的艱難,會有這個男人陪著她,和她一起來扛……

  幸福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剛剛還無限陶醉的女人,現在正哭笑不得的站在那裡--原因啊?是那個得瞭神經病的男人,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女人怎麼能渾身赤裸的站在這萬分寒冷的冬夜裡?!

  也就是眨個眼的功夫,從浴室壁櫥裡翻出來的一大堆浴巾裡的、其中最厚的兩條,已經裹在瞭女人身上,看著一臉傻像的男人,手裡捧著第三條浴巾朝自己走來,嗔笑著的女人沒有讓男人完成他的第三個心願,因爲女人那伸出的手指,輕輕的在他額頭上點瞭那麼幾點後,就一頭紮到他的懷裡……

  小心翼翼的把女人抱回她的臥室,死皮賴臉的男人根本不管女人那無聲的、也非常堅決的抵抗,硬生生在女人築起的防線上擠出一道口子後,鉆到瞭女人的被窩裡……

  女人的堅決,是因爲這張大床上還睡著另外三個人--母親和呢、喃姐妹。上次是誤中瞭春藥陷阱,由不得自己,可今天,神智比誰都清醒的時候,再讓男人鉆到自己的被窩裡來,想一想,女人的臉就象被火燒瞭一樣那麼熱。

  可這個男人就是個地道的無賴!哀嘆自己不幸的女人,隻好把鉆進來的男人緊緊的摟住,嚴防他亂說亂動……

  男人在女人哀求的眼神和緊緊的摟抱下,也就是老實地躺瞭那麼幾分鐘,那雙見瞭女人就不知道什麼是安分的手,就……

  又嘆瞭口氣的女人在心裡告訴自己,隻要這個小畜生不再幹點別的什麼,想摸就讓他摸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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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男人那雙可惡的手,肆無忌憚的掃遍女人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時,女人才回過味來,除去瞭浴巾的自己,如今是什麼衣服也沒穿在身上。唉--由這個小畜生去吧!再次爲自己的不幸而哀嘆的女人,索性破罐子破摔瞭起來。

  而男人,從女人放棄瞭最後的矜持開始,也有瞭新的變換,摸的時候還加上一張呼著熱氣的嘴,還有一條貪婪的舌頭……

  用嘴和舌頭把女人的花房拱成一片泥濘的時候,從女人抽搐的雙腿間鉆上來的男人,趴伏在瞭女人的身上。以爲男人要進行那最後儀式的女人,顧不得去品味男人的大嘴和舌頭、留在自己花房裡那酥麻舒爽的感覺,她一把摟住男人,很羞的,卻很堅決趴在男人耳邊,說道:「輕點!不能深瞭。」

  隻是想爲自己的嘴和舌頭,在女人花房裡的辛勤勞作來邀功請賞的男人,並沒有其他的什麼心思,可是會意錯瞭的女人的那句話,卻不諦把一個天大的賞賜給瞭男人。撈到瞭寶的男人賊笑著,重重的在女人嘴上親瞭一口後,很莊重的對女人說瞭聲--我會小心的!就把屁股一挺,那脹的不能再脹的東西,就紮進瞭女人的花園裡……

  雖然男人的動作很輕,很淺,也非常的柔,可是食之髓味的女人卻不可控制的、在男人十幾個進出後,把那似有似無的呻吟聲,從繃著的嘴角裡擠瞭出來。而那幾乎是細不可聞的聲音才一出來,一向睡姿良好的呢、喃姐妹,怎麼會被被子蒙瞭頭?還有……母親,她老人傢也恰到好處的翻瞭個身!

  孕中女人,雖然比平時有更強烈的渴望,但同樣也不堪伐撻。男人才覺得事情剛剛開始,女人卻在兩次高潮後沈沈欲睡瞭。苦笑的男人,安頓好瞭心滿意足的女人,然後順著一條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伸到自己身邊的腿,連摸帶爬地鉆瞭過去……

  腿的盡頭是母親那溫暖的被窩。稍稍遲疑瞭一下的男人,還是掀起被子的一角,鉆瞭進去。側躺著的母親,閉著眼睛。把女人環抱進懷裡,男人也不管她是不是睡著瞭,就在女人耳邊小聲地絮絮叨叨瞭起來……

  絮叨,是從「小潭老師和她的孩子……」開始,等說到「二姨和那個正在孕育著的生命……」時,母親上身的睡衣已經變的淩亂不堪,下面的睡褲也被褪到瞭小腿上!

  該說的都說瞭個差不多,自認爲現在該做點兒什麼的男人,就側臥在女人身後,慢慢地挺動起瞭被女人雙腿緊緊夾住的東西……

  挺動中,那一直在男人手裡把玩著的乳頭,越來越硬,而那雙本來緊夾著的雙腿,也悄悄地有瞭恰到好處的縫隙。終於,在男人騰出的一隻手的幫助下,那在女人雙腿裡、和花房邊緣摩擦著的東西,慢,卻兇猛地挺進瞭女人那濕潤的花房……

  側臥,是看起來浪漫、但做起來無比費力的事情。很快,閉著眼睛的女人在萬分不爽的男人的雙手擺弄下,跪伏在床上……

  又過瞭一會,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把小腿上纏著的睡褲甩到一邊去的女人,仍舊閉著眼睛,隻是已經仰躺在床上的她,卻把雙腿搭到男人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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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男人從呢、喃姐妹的被窩裡鉆出來晨練。一晚上的巨大消耗,讓男人身上的汗象水那樣的流。拿著毛巾出來爲男人擦汗的二姨,看到這種情況,一邊爲男人擦去汗水,一邊很是心疼的對男人說道:「以後……以後……晚……晚上再……再要那個,就不要練這麼多瞭。」

  「什麼『那個』瞭就不用練瞭?」把頭伸到女人頸間的男人,一邊在那裡廝磨,一邊問著女人。

  「去你的!你小子那麼多的花花腸子還用問別人?這是爲你好!知道嗎?」隻會在瞬間才顯示出溫柔的女人,迅速就恢復瞭常態。

  「是是是,我知道,我啥都知道!那姨的意思是,我們要是在白天『那個』完瞭,是不是就可以練啦?」皮糙肉厚的傢夥,渾然不把女人這看似無法把握的忽冷忽熱放在心上。因爲,女人已經被摟進瞭懷裡,他的雙手正試圖塞到女人的衣服裡……

  感覺到男人胯下的那個不要臉的東西,又硬硬的頂到自己的小腹上,本來還在掙紮不已的她,突然停瞭下來,睜大著眼睛向男人的身後看去……

  「身後……!」

  是呀,身後會有什麼呢?

  身後呀,什麼都沒有!

  趁著男人因爲回頭而形成的一點松懈,留下一串得意笑聲的女人,如跳出魚網的魚兒,閃瞭幾閃就沒瞭蹤影。一臉頹喪的男人,使勁扇瞭自己一個嘴巴後,朝著小潭老師和楊姐的臥室走去……

  五月下旬的星期日,男人在自傢的院子裡忙碌著,他的那一堆女人,手裡也拿著這呀、那呀的東西站在瞭那裡。是在給男人幫忙嗎?開始是的,可就在一連幾次把忙幫的倒過來的時候,男人微笑著把她們都哄到瞭一邊後,就幹起瞭該幹的工作……

  男人傢那個很大院子,在前一段時間,男人就抽時間把該翻的地翻瞭,把該挖坑的挖瞭坑。今天,翻好的地上施好瞭肥,打上壟、耙出畦子。高雅的東西男人不太會,栽瓜種豆的,男人還不陌生。那些挖好的坑裡,一株株男人精心挑選的樹苗,已經挺立在那……

  草原上的春天總是來的很晚,但這裡,永遠都不缺少迎接春天的,最深的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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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的勞作,換來的是滿院子孕育著的生機。圍坐在桌前吃晚飯的一傢人,除瞭男人是在專心的吃飯外,剩下的每一個人都眉飛色舞的連吃帶說、還帶著比比畫畫。顯然今天的一切,讓她們沈浸在一種興奮的情緒當中。

  而男人,看著身邊那一張張如花兒一樣綻放的笑顔,在高興的同時,那顆色色的心又在蠢蠢欲動瞭。正想如何與女人們度過一個美好夜晚的時候,一陣電話的鈴聲和一陣的交談後,男人知道,自己剛剛編織出來的美麗夢想,怕是今晚上要難以實現瞭……

  來電話的是男人的一個不是很熟悉的故人。這個叫馬明的人也是西烏旗人,想當年是跟著男人另外幾個狐朋狗友、四兒他們後面混吃混喝的主。男人和他隻是幾面之緣,碰到瞭打個招呼而已。雖然不是很熟,雖然還打攪瞭自己的美夢,但故鄉來的人,再怎麼著也得去見一見。和母親簡單的介紹瞭一下自己的去向,男人開上車出發瞭……

  一個在錫市算得上有點檔次的飯店裡,馬明馬先生已經在那虛席以待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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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算很晚,赴約而回的男人身邊纏瞭五個女人--梅傢姐妹、金花、叢彩虹和劉紅。

  自從母親和二姨以默許的形式接受瞭男人的一切,雖然還有某種隔閡讓她們還不能真正的放開一切,但男人回傢後,再怎麼和他的女人們在床上折騰,這兩位老人傢就象沒看見一樣。因爲她們已經深刻體會到,這個時不時會偷偷鉆到她們床上的傢夥,有著怎樣的戰鬥力。

  她倆,再加上偶爾被順手捎帶上的呢、喃姐妹,四個人筋疲力盡的,大叉雙腿,任太陽都升到老高的時候,自己還沒有力氣起床是個什麼滋味--多幾個人栓住這個死小鬼和他那條可惡的棍子,是兩位老人傢現在最想做的事情!

  今天晚上的約會讓男人在心裡有瞭一些想法,本來想在洗過澡後就躺在床上清理一下思路,可等他回到臥室的時候,那個沒事幹就要『惹是生非』的劉紅,不知怎麼又把其他幾個女人給惹毛瞭,於是幾個女人根本不用商量什麼,就在一個眼神的示意下,一擁而上的她們就把劉紅這個禍事油子,給按倒在瞭床上……

  分工明確的四個人,利索的扒光瞭劉紅身上所有的衣服。梅傢姐妹一邊一個負責抓手兼按頭,叢彩虹和金花一左、一右壓住她的腿,渾身赤裸裸的劉紅被扯成一個「大」字後,用一隻手和一條腿壓住她腿的叢彩虹,空著的那隻手象變戲法似的就多出一根被修剪去軟毛、隻留下刺刺的硬毛的羽毛。

  剩下的就是--劉紅那驚恐萬狀和乞求的眼神、叢彩虹那得意非凡中奸奸笑著的臉,還有那根在衆人眼前晃來晃去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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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根在衆人眼前晃動著的羽毛,漆黑如墨,它被發掘出來,是一次男人在擺弄他的那些『珍藏』的時候,被紅著臉在一旁當觀衆的叢彩虹無意間給發現的。鳥的羽毛怎麼會和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放到瞭一起?自認爲這一定是個錯誤的分類的女人,很自信的向男人提出瞭質疑。

  男人意味深長的看瞭看女人紅紅的臉頰,和非常認真的神情後,總共三根羽毛,男人才在她嬌嫩的臉蛋上象徵性實驗瞭兩根,渾身就起滿雞皮疙瘩的女人,說什麼不肯再試第三根瞭。

  不過,這時候有一個心思卻在女人的心裡,有意無意地種下根來,特別是這根漆黑的羽毛劃在皮膚上那刺刺麻麻的感覺,隻是劃在臉上就叫人心神俱顫,要是劃遍一個人的全身的話……

  這根被她趁男人不『註意』偷偷藏起來的羽毛,將迎來它出世以來的第一個試驗品--劉紅。劉紅的一條手臂是進行實踐的第一下。也就是這一下,劉紅象被電突然擊到瞭似的,在發出一聲短促的叫聲後,渾身也跟著一陣的抖動。

  莫明而來的一根羽毛,還有著意想不到的刺激效果,其他幾個女人在稍稍發瞭發呆後,都有瞭躍躍欲試的心情。於是,那根羽毛就在被充分激起好奇的女人們的手裡,輪流的轉瞭起來……

  每個人都輪流做瞭一次實驗者瞭嗎?好象也就是傳遞過第三手的時候,剛剛還掙紮、嘶喊、求饒的劉紅,現在嘛……全身泛紅的皮膚上,起滿瞭細密的小疙瘩,身體不住的抖動著的她,大張的嘴裡除瞭呼呼的喘息聲,再也沒瞭其他的聲音。

  洗過澡的男人推開臥室門,眼前的一切讓他一下子把眼睛睜得老大。看到梅鑰一臉怪異的神情,從姐姐手裡一把奪過那根羽毛,正要成爲下一個實驗者的時候。男人趕緊過去,從她的手裡接走那根羽毛。興致昂然間突然被人打斷,梅鑰一臉怒氣的擡起頭來……

  看著男人那苦苦的、更是無奈的臉,看一看幾乎已經不成樣子躺在那裡的劉紅,和其他幾個女人同時清醒過來的梅鑰,在「啊」瞭一聲後,就象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一頭都把自己埋進瞭被子裡……

  顧不上和這些個罪魁禍首們說些什麼的男人,被酷刑折磨的悲慘的受害者搶救,已經刻不容緩瞭!……

  ***    ***    ***    ***

  渾身打著擺子的劉紅,在男人好一陣的安撫下才稍稍緩過點兒氣來,剛剛能從嘴裡發出一些人類語言的她,在男人的懷裡一個勁的重復著幾個詞語:「求求你……我不啦……饒命呀……我錯啦……」

  又是好笑,又是憐惜的男人,幸好還知道這時候的女人需要的是什麼。不輕不重的在女人肩背上的幾個穴道上點按瞭幾下,讓輕微的痛楚逐漸替代那入心附骨的麻麻癢癢的感覺,然後在女人那泛紅的肌膚上用手不住的搓揉,使那因爲敏感而變得緊張的皮膚,慢慢地松弛。

  女人終於恢復瞭過來,不過,有如得瞭一場大病的她,隻能懶洋洋的躺在那裡。男人溫柔的親吻著女人雙唇,然後在女人的耳邊輕輕地說瞭那麼一句。剛剛處於彌留之際的女人,聽到男人耳語後,就象吃瞭十公斤興奮劑那樣,噌地一下就躥瞭起來,雙手叉腰,狀若母虎的她惡狠狠的說瞭一句」死妮子!這回看你是怎麼死的」後,就朝床上那一個個隆起的被子沖瞭上去……

  居心不良的男人跟女人說瞭什麼?他說呀,他說:我們去找她們報仇吧……

  離男人和劉紅最近的那堆隆起的被子率先被扒開,滿臉驚恐的梅鑰,瞬間就被撲上來的兩隻餓狼死死的按住。三下兩下,梅鑰身上的衣服就扯得一件不剩,在兩隻餓狼的淫笑聲裡,被擺成最羞恥姿勢的她,等待著的將是殘酷的報復!

  男人的肉棒塞到梅鑰的嘴裡,每一次深入食道裡的抽插,都讓額頭冒汗的女人嗚咽個不停。而她的下面,小穴的陰唇和那顆紅豆,則在另一個女人的牙齒裡啃咬著,撕扯著,就連她兩股間那朵美麗的菊花,也被這個女人那根憤怒的中指無情的刺穿著,扣挖著……

  十幾分鐘後,當男人那根已經插到女人小穴裡肉棒,再一次突進梅鑰的子宮裡,這個女人在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後,就泥一樣的軟倒瞭下去……

  第二個成爲獵物的金花,被這對餓狼抓著雙腿從被子底下拖瞭出來……

  第三……

  當最後一個接受懲罰的叢彩虹也是又進氣沒出氣的時候,男人把貪婪的目光轉到還在叢彩虹身上肆虐的劉紅身上……

  跪在那裡的劉紅,高高地翹著自己的臀部,那在她兩瓣雪白的玉股中間盛開著的菊花,早就被垂涎三尺的男人在有意無意之間塗滿瞭潤滑的汁液。『是采摘的時候啦!』舔著有些發幹的嘴唇,在心裡叨咕瞭一句的男人,象去偷母雞的狐貍那樣的,爬瞭過去--一聲慘叫,男人的肉棒操暴瞭劉紅的菊花!

  可是慘叫還沒有結束,男人的肉棒就和著絲絲的血跡與汁液,飛快的抽插瞭起來。在劉紅一口把男人那帶著血絲穢物、和狂噴著精液的肉棒,瘋狂的含到嘴裡,那一聲聲含混不清的「親老公」、「親漢子」,爲今晚的樂章落下帷幕……

  早上,縮在男人懷裡的梅玉知道男人有心事,沒有去問爲什麼的她在男人的臉上親瞭親,然後沒頭沒腦的說瞭句「想好就去做」,就又找周公理論去瞭……

  是呀,想好瞭就去做,還有什麼好顧慮的?!

  放下心事的男人,親瞭親懷裡的女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