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月落西窗>第二十一節 默契(我說過嗎)

第二十一節 默契(我說過嗎)

  忙瞭一個早上,難得一點清閑的男人獨自進瞭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是男人在自己的傢裡,為老柳和兩個兄弟準備的。給他們倒上酒,為他們點上煙,在三柱檀香的裊裊青煙裡,男人默默地和他們說著心裡的話。沒有感懷的憂傷,不去說今生來世,因為我們已經把彼此都放進心裡……

  幾聲輕輕的叩門聲後,梅玉推開門走瞭進來。她輕手輕腳的走到桌案前,點起三柱檀香,在老柳的像前拜瞭幾拜,把香插好後,轉頭對著男人說道:「大傢都來瞭。」

  和梅玉一前一後的回到客廳,男人才知道什麼是女人說的大傢都來瞭——斯琴、老莫夫妻倆和他們的兩個孩子、根生一傢六口、二姨和蘇傢三姐妹、許姐、雨欣和與她形影不離的海燕、梅傢大小四個、金花、叢彩虹、娜仁、劉紅,和一個意外的訪客——楊姐。楊新華。

  簡單的午飯一過,是一個下午的自由活動時間。

  從二樓的衛生間出來,封閉陽臺上站著的一個身影吸引住瞭男人的目光……

  「你傢真大呀!」

  「還行。」

  「也真熱鬧!」

  「是挺熱鬧的。」

  「她們都是你請來的嗎?」

  「有的是,有的不是。」

  「那你請的都有誰?」

  「我媽和我二姨。」

  「你——!你個死小子就會胡說!你媽還用你請?不會是你小子心裡有鬼,連自己請的是誰都不敢說瞭吧?」

  「呵呵……這有什麼不敢說的。我請的人你也認識,要不你猜猜看?」

  「切——愛說不說!你以為我願意知道呀。真是自作多情!」

  「真的不猜?」

  「切!」

  「不猜?」

  「哼!懶的理你瞭。我走……」

  「呀!生氣啦?好好,我不對,我說還不行嗎。」

  「現在才知道說呀?我還不想知道瞭呢!我……」

  「哎——別生氣,別生氣,我說,我說。其實我最想請的人呀……她是……她就是楊姐你呀!」

  「你請我?你……你幹……什麼?別……唔——別……有、有人……唔……嗯……呀!啊……噢……噢……」

  ……

  「我們下去吧?」

  「不!」

  「要不我們再……?」

  「啊!不……不要啦!我們下去吧?姐求你啦!啊……別……別啦啊……現在有……人,沒……沒人的時候……」

  「好!我們就等沒人的時候。現在我們……」

  「我們馬上下去!」

  ……

  豐盛的晚餐,飄香的美酒。笑聲裡,歌聲中……

  夜深瞭,男人卻異常的忙碌起來……

  忙什麼?啊……自然是挨個的送客人回傢啦。

  楊姐有些醉瞭,最後一個坐上車的她,一上來,不一會兒就半倒在瞭男人的懷裡。楊姐的傢在哪兒住,男人不知道。問她,你看她除瞭知道人事不醒外,好像是不會再幫什麼忙瞭。

  那別人知道嗎?這麼晚瞭麻煩人傢就太不好意思瞭,所以,我決定……

  ***    ***    ***    ***

  抱著睡夢中的楊姐上瞭自傢的二樓,男人徑直進瞭劉紅睡著的臥室——麻煩是你招引來的,自然由你來解決!

  看著男人抱著楊姐進來,靠坐在床上的劉紅和叢彩虹都是一臉的似笑非笑,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倒是一向是男人對頭的斯琴,快步走過來把楊姐接瞭過去,放到瞭床上。為楊姐除去腳上鞋子,脫去上衣、外罩,給她枕上枕頭,斯琴的手圍著楊姐的小腹和褲帶打起瞭轉兒……

  「要不我來吧?」看著有人遲疑不決,身為男人,自當沖鋒在前。

  「好呀!你來,最好是你來!」想耍花槍可不是任誰都給臉兒的。樂不得在對頭面前大方一回的琴大小姐,立即就表示發自內心的贊同。

  順手扯過一條毛毯蓋到瞭楊姐身上,扭過頭來的傢夥,對著琴大小姐是一臉的淫笑。

  「你……你要幹什麼?」一向自詡為女俠的琴大小姐,面對一步步逼上來的惡狼,頓時慌瞭手腳。

  「嗷——」被吊瞭一天饑腸轆轆的惡狼,嚎叫著向眼前的美味沖瞭上去……

  一陣激烈的搏鬥,琴大小姐被惡狼按伏到叢彩虹的床邊。用一隻前爪按住女人的後背,另一隻爪子順著女人衣襟的下面無情的掏瞭進去。女人則拼命的扭動著身體,用以躲避惡狼的侵犯……

  隻是女人那看似最為頑強的抵抗,換來的卻是更大面積的淪陷——先是隨著女人身體的扭動與起伏,她的上衣被推瞭上去,胸罩也被解散。女人身上白花花的肌膚剛一在眼前晃動,惡狼那可惡的爪子就迫不及待地抓瞭上去……

  細細地在女人肌膚上,盡情體會瞭一番柔滑細嫩,惡狼伸頭下去,用白森森的牙齒咬住女人的耳墜,並把鼻孔裡呼出的熱熱的氣息撲進女人敏感的耳洞;而此時那貪婪的狼爪,已經順著女人的腋下穿過,向著她的胸腹重地襲擊而去……

  女人的胸腹被緊緊的和床面壓在一起,巨大的狼爪要想從這裡突破,應該有著不小的難度。可是,在女人那看似激烈掙紮的幫助下,惡狼之爪幾乎是毫不費力的穿過那重重阻礙,致使這原本重兵把守的聖女之峰,就此失守……

  留下一隻狼爪繼續在聖女峰上肆虐,分兵兩路的另一隻狼爪,順著女人的小腹一路奔襲而下;又是女人激烈掙紮所創造的、稍縱即逝的機會,聖女的花園瞬間就被蹂躪的泥濘滿地……

  當堅突的狼槍從後面穿進女人的雙腿之間,女人那原本叉著的雙腿猛地把入侵者夾緊,再配合著前面花園裡蹂躪的狼爪,女人前後擺動著自己的腰肢,更加激烈地掙紮瞭起來……

  上衣和胸罩飛到瞭地上,長褲和內褲被褪到瞭膝彎,惡狼長長的舌頭在女人背上柔嫩的肌膚上舔來舔去,兩隻狼爪在兩座聖女山上掐著,揉著,捏著,失去瞭束縛的狼槍,直直的對著花園泥濘的入口……

  ……

  聲嘶力竭的女人軟軟地趴到瞭床上……

  又狠很地挺瞭兩下插在花園裡的狼槍,男人的目光卻流連在女人那朵淡紫色的、美麗的菊花上……

  縮在床裡的叢彩虹,目瞪口呆的看著男人那個巨大、粗長的傢夥,一點一點的在琴大小姐綻開的菊花裡插入,直至最後全部地消失;而眼前這個一向自詡為女俠,說隻要男人敢「這樣、這樣……」的,她就一定要「那樣、那樣……」的俠女,她現在的表現……

  她不是說要義正詞嚴的叱責……?可是當狼一樣的男人撲上來的時候,就是一聲尖叫吧,然後就……

  不是說,「就是死也不……」?但最終的結果是,女人前面的那裡被那個瞭也就算瞭,因為女人的那裡本就是應該被男人那……那個的。可現在,不僅是前面的被那個,這後面的怎麼也能被……?!

  『我隻讓他那個在前面,後面的我決不……』

  「啊——」

  斯琴長長的、發自內心的、解脫中帶有幾許舒爽後的叫聲,讓有些走神的叢彩虹,又把精力集中到瞭眼前……

  斯琴已經沒瞭男人的火龍剛破入菊花時,那一副死去活來的樣子。現在的某人,雙手撐在床上,臀部高高地向後撅起,半瞇著雙眼的她,隨著男人一次次的插入,輕輕的扭動著她那充滿彈性的腰肢,與男人的動作配合著,享受著……

  琴大小姐軟軟的被男人放到瞭床上,縮在床裡的彩虹,被男人抓著雙腳的腳腕拖到床邊——認瞭命的女人,任由男人撩起自己的上衣,讓裸露出的一雙白白的乳房,在燈光下盡情的顫動;任由他脫去自己的下衣和內褲,並把雙腳擔在肩上……

  看到那早就濕潤得一塌糊塗的花房,男人沒有一點前戲的,那條又粗又長的傢夥,狠很的一插到底……

  接連來瞭兩次高潮的女人還在雲裡飄著,男人那不安份的手指就已經在她的菊花上指指點點瞭。飄著的女人象被電著瞭似的,一下子就護住瞭自己那同樣美麗的菊花。

  「不!我不……不要!」女人惶恐中有著一份堅定。

  「怕瞭?你看斯琴剛才不是……」誘惑和貪婪是男人的本色。

  「不!我不!」即使再美麗的誘惑,女人也堅決不動搖。

  「那……」男人盯著女人菊花的眼睛裡冒出瞭惡狠狠的光芒。

  「不!」被男人眼睛裡的光芒嚇壞瞭的女人,一下子就跳瞭起來:「紅姐就在那兒,你去找紅姐吧?紅姐……」

  姐妹情意可以以後再論,現在先做一下擋箭牌總是……

  臨時抱佛腳的女人……

  可是一看到不為所動的男人,那定定的目光還是盯在自己的菊花上,急瞭眼的女人再也顧不上出賣自己的姐妹瞭。她一把抓住男人的火龍,張開小口就把它吞瞭進去,渾然不顧這個又粗又長的東西剛剛插過斯琴前面的……後面的……和自己的……

  生澀的女人盡力的吞吐……

  男人滿意的摸摸她的臉後,把火龍從女人的嘴裡退瞭出來。看到女人不解和更加惶恐的目光,男人的手指猛地伸到女人的菊花上,在那上狠很地按瞭按,邪邪的笑著的男人對她說道:「這裡先留著,老公下次再要它!」

  說完,親瞭親還在發呆的女人,男人向另一張床走去……

  一連兩場的激情上演,還沒等走到床邊的男人動手,早就急不可耐的劉紅自己就纏瞭上來!與男人一番熱吻,急急的女人快速的扒光瞭自己後,男人的火龍也被她含到瞭嘴裡……

  女人大叉著雙腿地在等待著君王的寵幸。隻是男人……巨大的雞巴在女人泥濘的小穴插進一個頭後,就停在瞭那裡。原因是……?有些事情他要問清楚。

  「楊姐是怎麼回事兒?」準備就緒的男人開始瞭審問。

  各傢的事各傢知,象男人傢裡的事兒,當然是不希望有太多的人知道。楊姐再怎麼說,也還是外人。雖然是和傢裡人一起來的,而且她也與男人有那麼一絲的曖昧,但是,對於一個有夫之婦,開開不深不淺的玩笑,男人是不會拒絕的,如果是深入的發展,男人絕不會輕易的邁出那一步,因為那會……

  「是她自己要來的。」女人……

  ***    ***    ***    ***

  近在咫尺,卻又無法得到,慾望中的愛火無比旖旎,卻也是最難耐的、香艷的懲罰!在男人那留在女人火一樣盛開的花房裡,似入非入、似出非出的火龍嚴刑拷問下,剛剛嘴巴還硬硬的女人,現在是什麼也沒有保留瞭——

  楊姐,也就是劉紅的小姨。這次之所以纏著劉紅到男人傢裡來,是因為自告奮勇的她,受劉紅母親委派,負責前來進行前敵偵察。不過也是,任誰傢原本安分守己的女兒,一夜之間變得經常夜不歸宿,並在傢人的追問下還支支吾吾,躲躲閃閃地……

  到瞭年齡,男婚女嫁,天經地義。但要是連自己閨女找的是個什麼玩意兒都不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女兒就……

  對女兒給予厚望的母親、說不出是個什麼心理的小姨,在一番對敵情的深入討論後,就采取瞭這一招避實就虛的戰略戰術。而小姨的另外一個任務就是,把這個躲著不敢見人的毛腳女婿——捉拿歸案!

  人傢閨女已經被你OOXX瞭N次,你個毛手毛腳的死東西,怎麼也該……

  其實,男人和母親早就有瞭登門拜訪的這份心思,那就借今天這個機會,順理成章的去未來的,不!應該已經是事實上的嶽母傢,拜望她老人傢一番瞭!

  「要是我嶽母她老人傢,知道我把這個放進你的這裡,你說,她老人傢會不會……?」聽著身下的女人斷斷續續的說完瞭整個事件的經過,男人把一直停在女人小穴邊緣的肉棒挺瞭挺後,說道。

  「啊……你個死鬼!說什麼呢!你要在這麼說,我就……」

  「你就咋的?」男人一邊問,一邊又把肉棒挺瞭幾挺。

  「嗯——我就……就……」

  「就什麼?」

  「就……」

  「就是想要老公好好地操你吧!」說著,男人那一直在女人小穴邊緣徘徊的肉棒,一下子就紮到瞭底。

  女人隻是一聲又驚又喜的尖叫,就什麼也顧不上地瘋狂瞭起來……

  ……

  爆發邊緣的男人,正準備把深插在女人小穴裡的肉棒拔出來,女人卻緊緊地夾住男人的腰,無論如何也不讓男人的肉棒出去。在臨界點裡掙紮徘徊的男人,實在是無法顧及別的什麼瞭——射!射!再射!

  女人嘶叫一聲後,嘴裡喃喃不止……

  雖然聽的不是很清楚,但大概意思男人還是懂瞭:等我懷上你的小壞蛋……這樣,媽媽就不會反對我們……

  這樣的女人!男人的心裡湧出一種讓自己也說不清的情愫。這一刻,他隻想和這個女人一起,在這樣的心緒裡走過一生。

  『讓嶽母她老人傢同意的方法,可不是隻有這一種!』安頓好軟成一團的女人,男人親著她的額頭,在心裡說道。

  女人小姨的被窩裡,一會兒飛出的是內衣、胸罩,一會兒又丟出來褲頭、襪子……

  ***    ***    ***    ***

  身下被脫得一絲不掛的這個女人,是劉紅的小姨,那也就是自己的小姨瞭。可是,男人自從認識她的那天起,就沒有把她當作長輩看過。那是因為,這個女人雖說長的不是十分漂亮,卻屬於一種有氣質,很耐看,也很媚惑的女人!

  很懂女人的男人知道,這樣的女人是男人床上的恩物。而這個女人和單位裡的幾個老大姐,每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說「老」,是因為她們都比男人大個十來歲,快和男人的母親一較長短瞭。叫她們「姐」,是因為她們這樣年齡的女人,是開的最艷的花,是熟的最美的果實)

  她們自打和男人熟悉瞭之後,沒事兒幹的時候,逗一逗這個看起來十分靦腆的小弟弟,就成瞭她們幾個每天必須要做的一項工作——大度,風趣幽默,知道配合,懂得進退,深諳女人的心思,能給她們帶來她想要的快樂。

  這樣的男人,也很喜歡和這幾個大姐姐們,在沒事的時候一起開開心。雖然彼此之間沒有什麼過多的想法,但是隻要你們高興,我也快樂,這就足夠瞭。隻是那一場球賽後的舞會,一場誰也沒有想到的曖昧,打破瞭男人和這個小姨之間的平衡。原本隻是那一點點的玩笑,也許彼此之間都有那麼一絲的好感。

  如果一切正常的話,這玩笑,這絲絲的好感,都會隨著歲月流去,或許有一天回想起來,那隻是記憶裡一個有點兒甜、也很淡的笑容……

  不該發生的是,我們即便是抱得緊一點也沒關系,我們稍有些失態也能說的過去。不該有的是,男人那脹的太大的傢夥沒控制好,它隔著許多層佈還插到女人的雙腿間,在人傢的花園門口,把人傢磨的無比的濕潤!

  薄薄的一層紙,一旦破瞭,開始的幾天會尷尬,也逃避。隻是天天見面,破瞭的朦朧和來瞭就誰也無法說清楚的情愫……

  「你想怎麼辦?」

  雞巴都頂開瞭人傢花園的門,有些人還要問人傢是個啥意見。不過,有些人你也不要怪他地,因為他認為,雖然我把你親瞭,抱瞭,也把你脫光,雞巴也頂到瞭逼門口,可是……

  你問「可是」什麼呀?它不是還沒進去嘛!最後一步沒出去,前九十九步全不算!無賴是吧?那還有別的辦法嗎?有!但是我想,這麼走也是解決問題的方法之一吧。

  「我知道你沒事兒,你說怎麼辦?」

  從一開始就知道女人是酒進瞭胃裡,其實心裡比誰都明白。是不是劉紅的小姨,男人一點也不在意,在意的是,你有瞭丈夫,我們必須要認真的對待。我!隻要求你從今天之後,你隻屬於我!

  「都這樣瞭,你還……」好像剛醒過來的女人,睡意朦朧的,怎麼會……?

  「我說的什麼意思你知道!到底怎麼辦?」男人堅持。

  「……」女人沉默。

  「考慮三分鐘!」男人依舊。隻是給瞭女人思考的時間。

  「你……!」女人。

  是呀,就是女人被人這麼逼著,火氣總是……隻是男人的目光太不可改變,與他對視瞭一陣的女人,幹脆閉上眼睛。

  沉默的等待……是新的開始?還是沒有開始就結束?

  等……

  一分鐘,感覺到有些不舒適的男人,不自覺地動瞭一下。一直閉著眼睛的女人,一下子抱住瞭男人……

  兩分鐘,男人又……女人睜開瞭眼睛,又看著男人。

  三分鐘,女人猛地把雙腿盤到男人腰上,胯跟著向上一挺,男人那個一直堵在女人花園口的東西,撞開門就紮瞭進去……

  看著男人瞪大的眼睛,女人自豪的說道:「你!贏瞭。」

  ***    ***    ***    ***

  「這是強奸!我還沒有同意,你就私自把它弄進去瞭,這不能算的……」明明是自傢的東西,可是進不進去自己卻說瞭不算,鬱悶不已的男人一邊睜大瞭眼睛,一邊和女人爭論。

  女人現在哪裡還聽這些唧唧歪歪的東西,一個翻身後,男人被騎到瞭下面。「你想要的我全部同意,但是,我需要時間。」翻身做主的女人一宣佈完,就自顧自的在駿馬上馳騁瞭起來……

  女人的騎術非常精良——

  正對著男人的時候,她會抓過男人的雙手,讓他在自己的乳房上肆虐;也會搬住男人的肩膀,在他萬分不願的情況下,強迫仰躺著的他半坐起來,和他嘴對嘴的親吻,讓自己那兩個比一般人都長、也大的乳頭,在他的嘴裡輪流地進進出出……

  反過身騎騁的時候,男人那不情願的手,隻得在……女人豐滿的屁蛋、盛開的菊花,蹭來摸去……

  騎術精良,體力也還行。但,是人總會累的,更何況是個因為某種原因而久疏戰陣的女人。在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連換兩個身姿後,女人軟瞭下去……

  有人倒下,就會有人站起來。終於翻過身來的男人,開始……

  女人迷人的花園最終變得破敗不堪,盛開的菊花不但枝折瓣落,還絲絲地滲著血絲,而女人那曾經鏗鏘有力的「下嘴」,在男人肉棒的強烈撞擊下,又紅又鐘……

  女人,一個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女人!享受快樂的時候,她會叫——暢快中,有著絲絲在喚起暴力時對痛苦的向往;接受懲罰,面對常人無法承受的痛苦時,女人仍舊在叫。尖銳,高亢,是所有女人承受痛苦時都會有的,隻是女人這會兒的叫,卻似無與倫比的沉淪!

  把所有積蓄在心底的慾望,都在女人那腫得連話都說不出的小嘴裡,盡情的發泄掉時,男人才知道,自己剛剛做瞭什麼——這樣的暴虐,男人已經有過,隻是都沒有這次嚴重罷瞭,所以男人也就沒太放在心上。可今天的情形,讓男人怎麼也不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剛剛發生過的!

  為什麼會這樣呀?!自責!懊惱!還有……後怕與恐懼!

  如果有一天自己所喜歡女人,都被弄成眼前這副樣子,不要說自己的女人能不能接受得瞭,就是男人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適度的異樣男人還是有一些喜歡的,但眼前發生的這些就是過分!

  男人現在是……

  ***    ***    ***    ***

  最精心的呵護,最好的消腫治傷的良藥,還有那份萬分愧疚的心懷……

  然而,已經是半昏迷的女人,似乎感受到瞭男人此刻的心情,以及為她所做的一切。於是,女人滿是疲憊的臉上,慢慢地浮現出一絲笑容——有滿足,是欣慰,更有對這個剛成為自己的男人,卻自責不已的傢夥深情的寬慰!

  讀懂瞭女人笑容含義的男人,更是不能自己。他深深地把這個剛屬於自己的女人擁進懷裡,愛憐著,撫摸著,輕輕地啜著她那紅腫、卻依舊美麗的雙唇……

  一直以來都是很熱鬧的就餐場面,在今天早上卻顯得分外安靜瞭。原因嘛,是男人即將去執行的一項任務,一個要成為真正男人之前所必須要去完成的任務——毛腳女婿拜見泰山大人。

  一般來說,這是一件難得的喜事。隻是……男人先後有瞭那麼多的女人,第一個有如此待遇的,卻是後來居上的劉紅!這就讓傢裡其他的女人……

  這也難怪,這種待遇意味著,男人對於他的女人最根本的承認與承諾。是個女人都想有這樣的一天,在自己的父母和傢人面前,幸福的宣告——這就是我一生的伴侶和依靠!

  這一刻的女人,有些激動、有一點兒不安,更多的是甜蜜,和自豪……

  男人傢裡的女人,不是沒有對這種心情的期待,隻是一直以來,因為她們和男人之間這種特殊的關系,讓她們把這本該屬於自己的權利壓在瞭心裡。有意無意之間,在彼此內心裡達成瞭一種大傢都遵從默契,來維持著一種微妙的平衡。

  默契的平衡在今天的早餐中,突然地發生瞭傾斜,於是,此時所有女人的沉默,就意味著一種信號——是認命?是爭取?還是爆發?

  沉默!有時候比什麼情緒都更加的折磨人!

  「小平,吃完飯就和小紅一起回去,具體怎麼處理,你們自己拿主意。但有一點我要告訴你倆,不管你們怎麼處理這件事,都不能影響到這個傢!」率先打破沉默的母親,對兒子和劉紅闡明觀點後,轉頭看向其他那些支著耳朵的傢夥。

  「小紅的事,我事先也不知道,但這些事早晚都要解決,早來瞭早解決,晚來瞭晚處理。我要說的是,在我這兒不存在誰先誰後的問題,我想小平也是這個意思。你們誰認為自己的事該解決瞭,不用跟我說,你們自己和小平去商量、安排。我就一個要求,你們自己怎麼辦我不管,但就是不能影響到這個傢!誰處理不好,誰自己想辦法。小平更是!你要處理不好,你就從這個傢給我滾出去!」說完,母親對著兒子怒目而視。

  本來就一直低著頭的兒子,在母親銳利的目光逼視下,差一點兒就紮到桌子底下去。

  「我說的你聽到沒有!?」看著惹瞭事兒卻沒瞭擔當的傢夥,母親恨鐵不成鋼地——怒喝!

  「算啦,算啦,小平應該知道怎麼辦的,晚姐你就別……」梅玉和金花一左一右的在母親身邊勸解著,眼睛卻都似笑非笑地瞄著那個渾身顫抖,頭紮到桌子下面的傢夥。那神情好像是……解恨!幸災樂禍!似乎還更有心疼、不忍和……

  ***    ***    ***    ***

  劉紅的傢住在盟委傢屬院,是兩間半、占地六十多平米的平房。而男人平生第一次的拜望過程,也分外簡單——劉紅含羞帶笑的引見,劉母平平淡淡的拿眼一掃,平平淡淡的一聲「嗯」後,就轉身該幹什麼幹什麼去瞭。客廳裡留下的劉紅是……留下的男人是……

  怎麼在劉傢過的一天,又怎麼被萬分抱歉、左右討好的劉紅送出來的,男人渾渾噩噩的什麼印象。隻是有一點讓這個倍受打擊的男人記憶猶新,熱臉貼到冷屁股上,那滋味呀……

  劉母揚靜茹是個異常好強的女人,她老人傢不僅自己要強,同時也最看不上男人的平凡。她自己在父母包辦下,嫁給瞭一個一生註定平凡的男人後,在結婚的第六年、女兒五歲的時候,不堪忍受平凡的她,毅然選擇瞭離婚。

  那個年代,思想還非常的傳統。沒有重大理由而選擇離婚,是要承受巨大道德壓力的。然而,她義無返顧的承受瞭一切,獨自把女兒養大成人。如今,女兒已如花兒一般地亭亭玉立,可女兒最終的選擇卻是……一個一看就是沒有多大出息的男人!她老人傢真是……

  如果不是女兒拼得玉碎也要跟他,如果不是女兒已經先斬後奏地「生米做成瞭熟飯」,隻要這個男人敢踏進她傢的門檻,相信迎接他的決不是冷冷的屁股,而是兜頭一盆洗腳水!

  不是很成功的拜見,雖然讓男人有些不大適應,但是還能接受。為瞭自己的女人,吃吃又冷、又硬,還夾生的飯,是算不瞭什麼的。隻是老把自己的女人夾在中間可不是個辦法,因為我要給自己女人的是快樂,而不是……

  怎麼樣才能解決呢?男人在心裡琢磨瞭起來……

  「你怎麼開的車?要死呀!?」一聲怒叱,跟著是男人手忙腳亂的剎車、打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