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女一爬上床來,大男孩憑感覺就知道,這兩個小妖精是來和自己爭奪自己嘴裡含的、手上揉的,曾經是隻屬於自己的兩個寶貝。於是,男孩的嘴緊緊的含住一個,手也拼命的張開,想把另一個也完全的蓋住……
幼獸在爭搶母親的奶水時,通常都會竭盡全力的。大男孩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像一隻……?
有一隻強壯的幼獸很護食,那麼,在其他的幼獸也想吃到食物的時候,一般來說,最終的結果是——激烈的爭鬥!然而,在面臨同樣場面和同樣強壯的對手時,蠻牛強壯有力,給你有多種選擇的時候,你還會去和它比一比誰的力氣更大嗎?所以,聰明的選擇……
智慧會讓一切變成可能。這不,兩個坐到母親身邊的小妖精就……
「平哥哥吃奶的時候一直是這樣的嗎?」一個小妖精問道。
「嗯。」母親一邊回答,一邊在兒子的頭上撫摸著。
「那他怎麼就光吃一個,那個他怎麼不吃?」另一個小妖精。
是呀,怎麼隻能老吃一個嘛。母親搬起兒子的頭:「乖——再吃吃媽媽的這個。」
母親的話是必須要聽地,兒子順從的嘴向另一個寶貝轉移。可是,當他的嘴還沒有轉移到另一個寶貝上,這邊剛空出來的寶貝……一個影子,如箭似電一般就把剛空出來的寶貝占領瞭!
懊惱不已的蠻牛呀,小心的保護這唯一留在嘴裡的寶貝。現在,你就是說出一百個大天來,我也堅決地……不放棄!
「阿姨,是不是隻有媽媽自己的孩子才可以吃她的奶?」是什麼也還沒得到的那個妖精。
「也不全是,你看喃喃,現在不也在吃阿姨的奶嗎?」母親愛愛地拍拍鉆進自己懷裡的喃喃。
「他們吃的真香呀!」什麼都得到,羨慕也就在所難免瞭。
「吆!我們的乖呢呢也想吃啦?要不……」有福大傢一起享嘛,母親想用一個折中的辦法。
「謝謝阿姨,我不想吃瞭。」盡管很羨慕,可一個是自己的妹妹,一個是阿姨的兒子。唉,拒絕是唯一的選擇!在有些失落的低下頭的時候,小女的嘴裡下意識的說出瞭一句話。
小女的聲音很小,幾乎無法聽清,但一直註意她的母親卻聽清楚瞭,這句話是——我要也是阿姨的女兒該多好呀!
母親一把將她抱住,看著她的眼睛,說道:「呢呢想做阿姨的女兒嗎?」
「是的。呢呢想!」小女回望母親的眼神,和聲音一樣的堅定。
「真的!?太好瞭!阿姨一直都想有個自己的女兒。如果呢呢想做阿姨的女兒,阿姨真的會高興死的!」意外總是那麼的令人激動。
「呢呢願意,呢呢願意給阿姨做女兒!」
「哈哈……阿姨太高興瞭。阿姨也有女兒啦!來快叫媽媽!來,叫呀——」
「媽媽!」
「哎……」
「媽媽!」
「哎,乖女兒!乖——」
「哎呀!」
「怎麼啦?是媽媽弄疼你瞭嗎?」
「沒……沒事兒的。我……」說沒事,卻有意無意把男人的一隻手向一邊推瞭一下。
「是哥哥弄的嗎?」
「不……是……」
「別怕!你現在是媽媽的女兒瞭,他怎麼弄你的,你告訴媽媽!媽媽給你做主!」
「……」
「哎呀!有什麼不能說的?來,他怎麼弄你的,你全告訴媽媽!」
「哥哥……」
「哎呀,快說呀!」
「哥哥……哥哥弄……弄呢呢的……」
「哪兒?」
「是……是……這兒。」說著,小女的手羞羞的指瞭指自己那小小的……
現在能稱呼其為乳房嗎?
「他怎麼弄你那裡的?」
「他先……摸……摸的,可是後……後來就……」
「就怎麼啦?」
「後來可能是……可能是因為……因為呢呢的那裡沒有……沒有媽媽的這裡大。哥哥就……就掐呢呢的……掐的……掐的呢呢……呢呢疼!疼啊,媽媽!」
「你個臭小子!」伴隨母親憤怒的聲音的,又是那貼臉的一記大腳丫子!
「來!呢呢,吃媽媽的奶。我們不理那個不要臉的東西,來……」
有人摸過小女的那個嗎?不知道。反正被一腳丫子踹到一邊的男人,隻知道自己是沒摸過——想都不用想,放著眼前的一個又肥又大、又鮮又美的大西瓜,你還去揀那小小的、小的不能再的芝麻嗎?
可是,說這些有用嗎?有人為你申冤嗎?沒有。沒有的話……可憐的男人隻好圍著這好的什麼都不象的母女三個,一圈又一圈的打起瞭轉……
犯瞭錯誤,但那也是自己的兒子呀!手心手背都是肉!看著打磨兒的兒子,母親……
……
一聲聲清脆的爆竹,一九九一年的小年就這樣來瞭。所有的年俗、說法,男人知道的都一樣不差的做瞭。
是敬鬼神嗎?這個世界上有沒有鬼神,男人不知道,也不去想;那是對天地的崇敬嗎?蒼天和大地是亙古就有的存在,我們有資格去敬嗎?是祈福嗎?幸福就是我們的心,想它瞭,它就會來到你的身邊。
一個民族,延續瞭幾千年的中華民族,在她那深厚的底蘊裡,有太多的東西值得我們去記憶,去傳承……
我是如此的平凡,所以我叫李平。因此,我能做的、我想和我愛做的,就是記住屬於我們自己的每個節日,而不是我們子孫們的、一個曾經有過的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