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局也是當兵的出身,為人隨和,沒什麼架子,而且用車的時候很少。這主要是他更喜歡自己親自駕駛,還不用人跟——到局裡刑警隊報道瞭幾天後,男人才漸漸的明白,為什麼給局長開車的,而編制卻在行刑警隊。
不過這樣也好,由於不參與其它的具體工作,這就讓不怎麼和外人接觸的男人有瞭更多的、屬於自己的空間。
市局刑警隊分為一隊和二隊,兩隊加起來共有二十幾個人,男人跟的是專辦重案的刑警二隊。當司機的不開車,又每天和一群忙忙碌碌的人在一起,男人的耳邊就有瞭許許多多的新鮮事……
不過,剛到新環境的男人還沒有完全溶進這個新集體裡,因為他的心思還有很大的一部分留在瞭剛剛離開的所裡。
上個星期三的下午,平時最早一個來到所裡的男人發現,有人比他來的更早——許姐在男人的辦公桌前,面朝著窗外,靜靜地站著那裡……
『有什麼事情發生瞭嗎?』女人那稍顯孤寂的背影,讓細心的男人在心裡打起瞭鼓。
男人剛跨進門,許姐同時也轉過身來。平平淡淡的語氣,許姐告訴瞭他局裡調他去的決定。最後,女人微笑著向他表示瞭祝賀。
平而淡的語氣中,男人聽出瞭隱藏的壓抑;嘴角扯出的笑容,攪亂瞭男人的心,在接下來的幾天裡,不停地在他眼前晃動……
飄在眼前的人影,讓男人的目光落在屋裡的電話上。不由自主,男人的手伸向瞭話筒。「是許姐嗎?」
沒有為什麼,就好象知道接電話的人就是要找的人。
沒有約定的默契,讓兩個無法說出是個什麼心情的人又走到瞭一起。和上次差不多的時間,還是曾經去過的那個地方,一樣的菜,一樣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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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雅間裡,一個敞開心菲在盡情的訴說。另一個默默地真心的傾聽。酒好象沒喝多少,菜也沒怎麼動,但比草原上最烈的酒還熱的情,卻在兩個人的心底熊熊的燃燒!
是什麼時候,女人坐進瞭男人的懷抱?又是什麼時候,四片幹渴的嘴唇緊緊地粘在瞭一起?!
「你帶我走……」北國夜色的瑟瑟的寒風裡,女人對著男人說。
點瞭點頭,男人拉著女人的手,走進瞭無邊的夜……
輕聲的笑語傳來,是緊緊拉著的手,喊累的時候,男人背起瞭女人,沒有人而僻靜的小巷裡,他們擁抱,親吻……
女人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微微顯得有些緊張的雙手,護著胸前那兩點嫣紅,卻是全然不顧赤裸的全身已經在柔和的燈光下,被男人靜靜的欣賞。為自己脫去最後一件裹在身上的障礙,男人伏身把女人壓進自己的懷裡……
輕柔的吻,從女人的額頭到緊閉的雙眼,然後逐漸的向下,翻過高山,穿過平原,來到蔭蔭的草地上。分開女人緊繃的雙腿,男人已經非常期待的舌頭,奮不顧身的紮進瞭迷人的溪谷……
女人在男人舌頭的侵犯下,開始不安地抖動,她那深藏在溪谷中的相思豆硬瞭,微微泛著紫色的陰唇慢慢地脹瞭……
終於,男人從流滿春水的山谷中抬起頭來:「霞子。我要愛你!」伏在女人的耳邊,男人輕輕的說著。然而,那跳動的火龍卻沒有象言語那般輕柔,它呼嘯著闖進瞭女人嫩嫩的洞中……
女人的驚叫還沒出口,就被男人的大嘴堵瞭回去。沒有辦法,受到重創的女人隻好緊緊地摟住自己身上的男人。女人不依的捶打著趴在自己身上的狠心的傢夥,而男人奸奸地笑著時候,胯下卻悄悄地小幅度的抽動起來。女人」「嗯呀、噢呀」的,在幾聲不適的叫聲後,就隨波逐流瞭……
看到女人苦盡甘來,男人動的頻率也逐漸地在加快……
前兩次高潮,女人是被男人壓在下面操出來的。第三次,嘴上說著「不要這樣……我好羞……你真壞……」半紅半羞著臉的女人還是騎到瞭男人身上,雖然經歷瞭最初幾次的脫軌與適應,但在男人細致的指導下,她自己虛心的學習,很快,女人就又體會瞭飛的感覺……
再後來,趴在床上,她會使勁往後聳自己的屁股;男人粘滿淫水的雞巴伸到她嘴邊時,稍一猶豫,她還是慢慢地把它吞下;從用最小的聲音說出「我想要」到「我要夾死你」、「我才不是你女兒」、「我是你媽媽」……
好象……時間不過才一個多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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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走夜路,難免要想這想那的。這不,把急匆匆趕回去的許姐送回她自己的傢,再回自己住的地方的時候,男人的腦子有些亂。不知道為什麼,老柳曾經給男人講過的人和事兒又飄瞭起來……
說起來,現在從男人面前飄起的人和事都大同小異,那些都是男人和有夫之婦之間的故事。這些故事的起因雖然各有不同,但每個故事都有那麼多的精彩,那麼多的曲折,甚至會叫你感動。
然而,每個故事的最後,都沒有曾經是少年心中所期望的花好月圓。相反,那裡更多的是一個又一個淒美傳說,有些甚至可以用淒慘來形容!
都說人老瞭就會成精,老柳這傢夥是不是早就預見到,有一天男人也要面對這樣的選擇?隻是男人現在還想不明白,老柳講這些故事的目的是什麼——是告誡?是勸說?還是吸取經驗教訓?男人不明白,但是男人心裡有一種感覺,他和許姐之間絕不會,也絕不能,再一次成為淒美故事的結尾!
他們要……
男人的口號還沒喊出來,金姐傢客廳裡亮起的燈光叫男人犯起瞭愁。
客廳裡坐著的母親,似笑非笑的看著站在面前的兒子。她老人傢擺擺手,堵住瞭兒子剛要蠕動的嘴,橫瞭一臉尷尬的兒子一眼後,母親朝臥室駑瞭駑嘴……
自從蘇傢姐妹來瞭以後,這些日子裡,男人一直都住在金姐傢裡。沒有結婚的金姐傢突然住進一個男人,怎麼也不叫一回事兒。所以為瞭避嫌,男人傢裡的女人總是會有一個、兩個的來這裡和男人一起住一下。金姐對外的解釋就是,遠房的親戚來瞭,在自己這兒暫住。
今晚,兩個沉浸在愛情中的男女來到瞭這裡,眼睛裡隻有對方的他們,根本沒有註意到傢裡還有別人的存在——要怨的話,也隻能怪誰讓金姐是副院長,又住著上、下兩層的小樓呢!男人也是在送完瞭許姐,回來看到瞭屋裡的燈光,才意識到後院可能起火瞭。不過,有堅定支持自己的母親,那滅火工作也就……
金花四肢大開的躺在床上,男人堅挺的火龍還深深地插在她的體內。原本想向男人要個說法的她,現在好象隻是說瞭一堆「我要」之後,就……
第二天下午,陰沉的天空下起瞭雪。這雪一連下瞭兩天才停。第三天,男人就接到一個出車的任務——去東烏旗,到邊境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