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在草原上的馬群,要是對它們進行一般性分類的話,那就隻有公馬和母馬。而在這些馬群裡,真正意義上的公馬隻有一到兩匹,它們被稱作「兒馬」,它們是這些馬群裡的統治者。那其餘的大部分是母馬和……也就是被閹的公馬組成瞭馬群。馬群在兒馬的的帶領下,在草原上自由的生活。可是馬群有大有小,你說有多少匹馬在一起才能被稱作是一群?
被子裡的兩個女人頭對著頭。面朝著男人的女人,在被子被掀開後就抬起瞭頭,而那個背著他的,卻玉臉深埋的縮成瞭一團。抬起頭的女人含著隱隱的笑,她的目光卻緊緊的盯著面前的男人。
「小妹……」男人掛著鉛墜的嘴還是發出瞭點聲音。
小妹沒瞭笑的眼,「狠」盯著男人,看著他的頭發要豎瞭起來,才嬌哼瞭一聲後,對著縮成一團的女人,給瞭在水深火熱中煎熬的男人一個『你快點』的眼神。
「是是……」如釋重負的男人狂點著頭。
看著男人的樣子,呃、嘔的大張開口的女人沖他猛吐舌頭,在一個重重的橫眼後,小妹反身面朝著墻躺瞭過去。
看著縮著的女人,男人……
這是那個從小就對自己熱烈不已的二姐嗎?不要說很小,好象也就是前四、五年吧,這個女人隻要一和自己在一起,她對自己最多的問候就是爆栗子、蹦豆子、臉巴掌、臀丫丫的無限深情。
已經長的比她高瞭許多的男人,在這個又嬌又小的女人面前實在是沒一點脾氣。逆來順受不說,有一次,她那深情的表演被二姨看見瞭,二姨就說:你都這麼大瞭,好沒淑女喲!要小心,以後會沒人……再說瞭,你平弟都這麼大瞭,這也太丟份瞭。
受教的女人好一番的虛心接受,可是,從二姨轉身離去的那一刻起,男人逐漸的清醒。女人嘿嘿的笑著,男人的腦袋上爆著栗子、蹦著豆子。
「我看看,你長多大瞭?」
「不不,二姐,我還小……還小。」
「啊——還小呀!那我這樣……」
「是是,二姐,你完全都對,我衷心的……」
拍著「兒童」的臉,丫丫揉著他的臀,「還說我以後……你說……」
「不不……二姐,你溫柔似水,怎麼……隻要你當街一站,那就得排著隊的挑……」
啪、啪啪……
「是他們挑我呀?還是我……」
「是挑你,呀呀……不不……是『我』挑!」
「什麼!」女音高瞭八度。
「是……」男人有些顫。「不用他們挑,我要二姐……」死就光榮一點嘛,說完的男人覺得自己已經就……
可當他睜開眼睛時,爆女不見瞭……
*** *** *** ***
那現在……?
男人的手伸瞭又回,嘴張瞭又合,猶猶豫豫中,一隻腳從男人背後伸到瞭他的胯下。跪在床上的男人的雙腿是並著的,那腳在男胯徘徊瞭幾下,而男人實在是不開竅。怒怒腳爆爆的……男人乖乖的分開瞭腿,那腳就興奮的……
好舒服呀!男根上柔柔的感覺叫男人差一點兒就飛瞭起來,他情不自禁的閉目……
看他如此因小失大,那腳突的憤然而去,臨瞭,還在男臀上狠狠的……沒有準備的男人一下子就……還好,身手還算行的他,一隻手支住瞭床,而另一隻手卻很是無奈的扶上瞭爆女的肩。身子也不可避免的緊緊的貼在瞭一起。
男人心驚肉跳,正準備……可女人……她隻是一聲「輕呀」,微微一動……
貼瞭一會兒,男人松瞭下來。鼻端幽幽的女香,觸手滑嫩的肌膚,男人……
他扶在女人肩上的手試著小范圍的動,肩頭……上臂、上臂……肩頭,童年的記憶讓他小心翼翼……
稍傾,男人爬在女人的耳邊,小心的:「二姐……二……」
女人……
「菊姐……菊……」
正在這時候,剛才的那隻腳又來瞭!
不過,這次是踩。它踏緊男人那微微向後撅起的臀,猛的一用力——那裡,側躺的女人身後,是和她一樣側躺的男人,他們本就貼的很緊。但在這一腳後,男人那火熱的巨龍就「噌」的一下,貫進瞭女人的雙腿之間……
「啊——」女人發出短促的叫聲。剛才還因為男人的磨磨嘰嘰而狠得牙都癢癢的女人,在這一下後,背更弓瞭,臉更深瞭。
那本來就堅強如鐵的男根,雖然直指女人的菊花,但在男人小心翼翼的控制下,和女人保持著安全的距離。可這一下,它先重擊在女人嬌小的菊花上,而後經會陰、闖玉溪的,把女人幾乎所有的私密全都問候瞭個遍。現在的女人已不僅是剛才的叫瞭,她的心也被一下子就擊的飛瞭起來。好一會兒,她才從剛才震撼中回過神來。然而,更讓她羞不可抑的是,這個磨嘰鬼現在卻……
她身後的男人已經不可控制的前、後動瞭起來——其實,男人絕對是有心沒膽,但是現在,那隻踏在他臀上的腳,在踹完瞭他之後就沒有離開,它正在幫著男人前、後的……
龍頭撞在菊門的感覺現在更清晰瞭,那是火辣的!龍身劃過玉溪時,撐開瞭那兩片嬌柔的肉唇,她們倆現在正不知羞的躲藏在內褲裡,半張開的含著它——自己剛因為緊張而夾緊的雙腿,牢牢的鎖著這個討厭的……而現在,松又不是,緊吧?可能就……好為難呀!
女人在心裡……
『可是……可它……天哪!它在……』
是的,這個討厭的東西在一前、一後的……劃過的感覺真是……
女人悄悄的抬起瞭一點放在腹間的手臂,通過手臂的縫隙,她用眼角偷偷的一瞄——一個樣子很象雞蛋、而大小也差不多的東西,從自己的雙腿鍵露出瞭猙獰的頭。頭的後面,連著有……粗的身子。
『他就是用它和大姐、小妹來做……那怎麼?……要是一會兒這壞小子用它往我那裡……天啊!……不……』被嚇著瞭的女人想移開眼睛。
玉溪的雙唇、和被有一下沒一下碰著的豆豆,傳來瞭強烈的感覺……那比手可……不知怎地,猙獰的好象順眼瞭許多,它也……
看著,感覺著……女人的腿越夾越緊,呼吸也重瞭,身體不自覺的……
被『強迫』著前、後……的男人,在開始時還有些……那是因為心中有懼,龍頭還痛,更何況事發突然。但是,沒幾下,那淺唇相啄,嫩腿緊夾的舒爽就讓剛才還……的男人樂不思蜀瞭。
十幾下後,那隻腳上松瞭力氣,又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腳已經縮瞭回去。而這時,已經萬分投入的男人,自己就……
男人察覺瞭女人的變化,他在下面動著,那原本扶在肩上的手,不一會兒就鉆進瞭女人衣服裡。漸漸的,手開始在山的四周打著轉,那原本守護聖地的護衛也放松瞭警惕,淪陷在不經意間……
男人的火龍輕快的運動著……
雙手把女人鮮嫩的乳頭揉捏的又挺又硬,他在女人的耳邊、頸間呼著熱氣,舔著那裡柔柔的肌膚。女人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擺著,弓一樣的身子挺瞭起來,剛剛還埋起來的臉半扭著,有意無意的回著耳邊男人的呼吸……
輕輕的吟叫從女人的口中飄出……
『是時候瞭。』男人在心裡嘆瞭一聲。他的火龍慢慢退後,在將要離開時,環在女人胸前的手一用力,龍在空中跳著……
女人仰躺瞭過來,男人和她熱烈的親吻,女人動情的回著,但就是不睜開眼睛。男人的唇一路滑去,在女人的微拒中脫去瞭她的背心,唇滑過小腹,在女人羞澀的挺身時,內褲很快就到瞭女人的腳下。男人分開女人夾著的雙腿,他深吸瞭一口氣,伏身而上。驀地,一個念頭湧瞭出來……
男人輕笑著,把目光落在瞭女人的胸上。他伸出舌頭,用它包住女人俏挺的乳頭,然後一拉,奇跡出現瞭——那舌頭有如指握一般,把女人的乳頭長長的拉起!一個完瞭,又一個……
隨即,確定瞭可行的男人,探頭進瞭女人的胯間。一股女人潮動的腥香撲鼻而來,深吸瞭幾口,男人越發……
他壓住沖動,又把舌頭伸出來,舌頭左、右的卷動著女人的玉唇,慢慢的把它們挑開,找到藏在裡面的紅豆,男人的舌兩側卷起,一下子包住瞭豆豆。他時松時緊,時舔時拉,讓那紅紅的豆豆在舌間跳舞。女人動瞭,她的雙腿伸縮著,手顫著,一會兒,頭也擺瞭起來……
「啊——」女人有些大聲。聲音剛出口,一條毛巾就塞進瞭她的嘴裡。可已經顧不瞭許多的她,咬著毛巾,嗚咽著。
放開紅豆,男人的舌頭探入洞中,伸出有三寸長的靈舌,把洞的四壁無情的掃蕩。男人舌上特有的粗礫,一下就讓女人揪住瞭他的頭發——舌動,手緊,你難耐,我可是痛哎!
洞的四壁清完瞭,洞裡的春水也噴瞭男人一臉。男人把舌卷成長筒,慢慢的探向那聖潔的薄膜,在那柔柔的膜上輕點瞭三下;男人伏在瞭女人身上,他雙手支起上身,火龍對著玉洞,在女人耳邊輕輕的喚,男根也在呼喚裡前行……
隨著火龍的進入,女人的小嘴也越來越張開,當火龍頂在那薄膜上時,女人的嘴也張到瞭最大!男人輕吻瞭上去,感覺女人稍稍的一軟,男人上、下齊動,他的長舌充分展開,一下探入女人的咽喉。火龍破進,直入子宮……
兩個重擊,讓身下的女人隻是來的及挺一下身子,就再也動不瞭瞭。破宮十強之——二龍入海!
女人緩過氣來,嚶嚶的抽噎著……
是的。剛才的感覺太強烈!不要說下體的撕裂已經叫人痛不慾生;最叫人受不瞭的是,那條可惡的舌頭,它順著嘴,直沖咽喉!它就象在你的心頭插進一個棍子,在那裡深深的攪動;它讓你的心肺五臟象被要拉出來一樣……叫你……
可這感覺,卻深深的印在你的心裡,叫你一生也難忘,甚至是期待!
女人在男人的技巧裡沉淪瞭,剛才那刻骨銘心的感覺,讓她無比的瘋狂。激情的絕頂中,她張開小口,半挺起上身,與至愛的男人在半空中重溫——二龍入海……
小妹把還賴在姐姐身上的男人推瞭下去,在兩個姐姐的笑罵聲裡騎在瞭男人的身上。「死鬼!你剛好兇呀!」耳邊輕輕的嗔怪還沒有完,她也瘋瞭……
不知道姐妹間換瞭幾次。趴在二姐身上的男人又要射出瞭,當他要拔出火龍時,二姐緊緊的抱住瞭他。「給我……射在我裡面……」
男人飛速的沖瞭十幾次後,肉棒深深的插進女人的子宮。「給……」噴射中的男人低吼著。
「好熱……啊……」女人的高潮也如約而來。
「去!到大姐那。」命有些不太好的男人又被人從身上攆瞭下去。
「大姐……」男人訕訕的。
女人愛憐的給他和自己蓋好被子,然後縮進男人的懷裡。「你恨姐嗎?」女人輕聲的問。
「不,我不恨!」男人很幹脆。
「那我離開你,和別人瞭結婚,你也……?」
「不!」男人打斷女人。「我是很傷心,而且非非常常的傷心。但我真的不恨你……」
「那我已經和別人結婚瞭,你會在……你還會象以前那樣對我嗎?」女人又問。
男人很長的沉默,女人則一直看著他。
「以前和將來我都不會去想。我隻知道,不管以後會發生什麼,我依然把你放在心裡。我愛你!誰也不能阻擋!」
女人沉默,男人摟緊瞭她。
從男人懷裡抬起瞭頭,「是該跟你說說瞭。」女人幽幽的說道。
男人十四歲那年,激情中的女人迷上瞭讓男人的火熱沖進心靈的感覺。開始她還很註意,可是在幾次僥幸之後,女人就不管不顧瞭。她在想,既然上次都沒事,那這次一定也……直到有一天,兩個月不見月信的女人知道不妙瞭。
於是,一直品學兼優的她,幾天就學「壞」瞭。在那餓夜不歸宿的夜晚後,她說自己懷瞭……。堅決要留下孩子的她,幾天後就嫁人瞭。
「那思萍是?」男人試探著……
「她是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