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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節 四季(藏心有情)

  『到瞭!……』

  男人停下驢車,把三個包背在身上,然後在毛驢的背上拍瞭拍,毛驢聽話的拉著車走瞭。男人知道,它會自己找回傢去的。

  男人拉開姨傢的後小窗,跳瞭進去……

  屋裡的男人收拾起有些亂的思緒,他把墻角的磚啟開,扒去上面的浮土,一個蓋著木板的小地下室露瞭出來。這個地方是他在姨傢蓋新房時,自己背著傢人悄悄弄的。它長約一米、寬六十公分、深九十公分。在做它時,男人是按風水中「金舍入藏」來建的。所謂「金舍」,即傳說中的「金蟾蜍」;而「入藏」,是指冬眠之意。

  男人打開蓋板,取出裡面所有的東西。看著這些好友用生命換來的……男人又是一陣……他默默的把它們全都裝瞭起來,一個模糊的影子在眼前閃瞭出來。她——是『四』的妹妹。

  她一直都是跟她的爺爺、奶奶生活,那……這些年,她會?……

  這些年裡,男人一直在悄悄的照顧著她。他用『四』的名義給他寫信、給她寄錢……可就是不敢去見她和她的……

  說起來寄錢,男人真是一言難盡。他本來以為,隻要把手裡的東西一賣,我想怎麼都……可是,你要賣,誰來買?那不僅為法律所禁,你還要有路。最重要的是,你還不能叫人知道你是誰!

  守著金山,男人快哭瞭。

  不過物極必反,男人在墓中挑撿時,發現主棺的後墻上掛著幾個牛角一樣的東西。通過仔細辨認,他確定那是一種極為珍貴的中藥——犀牛角。盡管它很少見,但同其它的東西相比,就……男人也是因為出於對中藥的偏愛才……

  犀角被男人用書上說的方法分割成瞭小塊,然後,男人就南下京城……

  錢有瞭,可是模仿『四』的筆體卻著實讓他痛苦不堪。他五歲從「柳體」入手,後以「趙體」尋南朝風骨。他學什麼象什麼,可是『四』的書體……它們橫拉豎拽,左躺右臥,恍恍惚惚,一筆從天外而來,似羚羊掛角,無跡可尋!

  摹完字體、對口氣。每一次,男人都有再世為人之感!

  『該去看看瞭……』男人就得面對。逃,能是一輩子嗎?

  「你找誰?」一個柔柔的聲音在探頭探腦的男人耳邊響起。

  「啊……我……」

  男人轉過身來,一個穿著郵電制服的女孩站在那裡。女孩高高的個子,清秀的臉,在小巧的眼鏡襯托下更顯得文靜。

  「你?……」女孩一臉的疑問。

  「你是李平!」秀氣的女孩有些興奮。

  「是我,你……」

  從『四』的傢裡回來,男人放下心來。『四』的小妹莫紅已經長大瞭,她現在已經在郵局上班瞭。『四』的爺爺去年走瞭,傢裡隻有她和奶奶瞭……

  『四』——你安心的走吧。這輩子我欠你和白豐的,我會好好的還。白豐的傢裡沒人瞭,你的妹妹和奶奶我會盡心的。和你們一起做伴的是那條真龍和他的兩個妃子,想來你們和他們在一起也不會寂寞,我會去看你們的……

  ***    ***    ***    ***

  下午,玩累的思萍又睡著瞭,男人一臉奸笑的溜進小妹的房間。

  躺在床上的女人面朝著墻,身上蓋著毛毯。男人關好門,一邊往床邊走,一邊脫去衣服。到瞭床邊,全身赤裸的男人掀起毛毯鉆瞭進去。毛毯下的女人……她穿著小小的背心和內褲。男人用手一摸,背心裡沒有胸罩。男人毫不客氣的伸手進去,那兩隻堅挺就盡在掌握瞭。女人「嚶」瞭一聲後,也就任男人去瞭……

  不一會兒,在男人靈巧的手指下,女人的乳頭硬瞭,下體濕潤瞭。情動的女人轉過身來,她脫去背心,趴在男人的身上,那硬硬的乳頭一下就堵在瞭男人的嘴上。男人雙手在女人的身上遊著,乳珠從嘴裡吞吐著……慢慢的,男人的手滑到女人內褲的邊緣,在那裡不停的打著轉……

  「剛才為什麼不一起脫瞭?」吐出乳珠的男人在女人的耳邊輕輕的問。

  「你個死鬼……」女人嗔著,手在男人身上問候著。「那是你的。」在男人耳邊說完,羞紅瞭臉的女人趴到瞭男人懷裡,可屁股卻翹瞭起來。

  男人呵呵的笑著,在女人的配合下,內褲從毛毯下飛瞭出去。

  在男人脖子上輕輕的咬瞭一下。「今天我在上面。」女人向男人宣戰。她十分費的吞下男人的肉棒,著急的她還沒動幾下,肉棒就脫軌瞭……

  「我就不信……!」又一次的脫軌令女人無比的憤怒,她……

  心裡暗笑的男人伸手扶住女人的腰,「身體向後在仰一點。」他指導著,配合著。

  女人飛瞭起來!

  『這感覺太妙瞭!我想左就左,想右就……想深……想淺……』

  女人沉醉著,飛馳著……

  可她的戰鬥力太差瞭,才三百多次的來回,女人長吟一聲後,軟軟的趴在瞭男人的身上。

  男人撫摸著,親吻著……

  不一會兒,女人緩瞭過來。仰躺在床上的男人腰腹一用力,在女人的驚叫聲中,男上、女下瞭!在女人不依的捶打裡,男人抓過女人的雙腿,把它們推向女人的胸部,一個枕頭也隨後塞在女人的臀下……

  「好好享受吧!」男人許諾。

  「快……平哥哥……我……」

  「啊……不行……我不……啊——來瞭……」

  一個又一個的體位……大約四、五種之後,女人再也無力戰鬥瞭。

  男人又捧起女人的臉。「這次,你要全吃瞭它!」宣佈完,男人的長槍在女人的小口裡消失瞭!度過瞭初期的不適,深喉還隱隱的要吐,但女人還是頑強的吞吐瞭起來……一記深深的插入,它直沒女人的咽喉,火熱的龍漿洶洶而出……

  男人很是技巧,不管多深的插入和發射,女人都不會被嗆著。她艱難,是那傢夥太大,她的嘴隻能張到最大才能將它容納;它太長,快絞進胃的感覺,叫人的心都要跳出來。

  咽下最後一口,女人又……

  好久,躺在男人懷裡的女人睜開眼睛。男人溫柔的唇軟軟的落在她的額頭、腮邊。女人似水的回應著……

  突然女人想起瞭什麼,她又趴在瞭男人的身上。「二姐晚上叫你來一下。」說完的女人似笑非笑的看著男人。

  「二姐叫我?」男人滿是疑問。

  「是的,你在十二點以後再來。」懷裡的女人笑意更濃瞭。

  「不行不行……我……」男人慌忙……

  「什麼不行!你不是最回跳窗戶嗎?」說完,女人朝後窗駑瞭下嘴。

  「這……」男人有些心……

  「哼!別忘瞭姓啥!而姐叫你是問……」

  女人的話還沒說完,外面……

  「舅舅……小姨……」

  啊!——是小傢夥醒瞭。

  顧不上再說什麼的男女,七手八腳瞭起來。女人好快的,男人還沒穿一半,女人已經迎瞭出去。這女人要是去當兵,起床號後,第一個站在操場上的絕對是她。因為,在飛速的著裝時,男人的身上還綻開瞭數朵「紅梅」!

  『那天難道是……?』男人邊往外走,邊想著。

  『那等著我的會是……?』男人心頭一亮……

  『唉——死就死吧!我……』看開瞭,男人抱起瞭思萍。

  ……

  ***    ***    ***    ***

  年少時一個小小的心願,會在人的心裡劃上一道印痕,然後打上一個結,就藏在記憶的深處。它就象地裡埋下的種子,在季節的輪回裡悄悄的發芽。當它在不期然間來到瞭你的面前,那將要實現的感覺,會比以往任何時候都來的強烈。它離你越近,你就越不能自己。有時,就算是一隻腳已經踏入瞭深淵,你也不會因此而後悔!

  吃晚飯的時候,二姐那似有似無中瞟來的眼神,讓男人一陣又一陣的發冷。於是,每天最後一個吃完的人第一個放下筷子,坐到瞭一邊。雖然已有赴死的覺悟,但殘存僥幸的心理讓他支起瞭眼角,豎起瞭耳朵。然而,一切如常,大傢在飯後該幹什麼還幹什麼。

  男人一個人在……

  「害怕瞭?」看著男人一舉一動的小妹,在男人的耳邊輕語的問候。

  「我……」想有一番氣概的男人隻是嘴巴動瞭動,隨後就象被塞進八個苦瓜一樣的咧開瞭苦苦的笑。

  「別忘瞭!」女人面無表情,輕聲、卻堅定的提醒著。

  「啊……是是……我……」男人的嘴裡象含瞭塊糖,隻是不知道甜不甜。

  「哼!」女人留下一個重重的鼻音,搖曳著去瞭。

  『天!是我一個人的錯嗎?!』男人不覺仰天……

  夜深人靜。男人從一個窗子跳出,又來到瞭相鄰的窗前。他舉起手,想發出約定,可手到中途又停下瞭。搖搖頭,他輕輕的一拉,窗子被拉開瞭半扇……

  二姨傢新接的三大間房與舊房沒有相通,二姨她們住在舊房。新房的每大間都被截成瞭兩小間,兩姐妹住在新房的最裡面,原來小軍的房間給瞭男人,母親則住在中間的那間裡。

  這開瞭的半扇小窗,如果要人進去的話,看起來有些費力。可另一扇,男人九牛若虎之後,還是巋然不動。『唉!鉆吧。』五十公分的二分之一,難度很是不小。隻見男人先偏頭,再藏胸,最後一收腹,「呵——」的一聲,進得窗來。他輕輕的爬下窗臺,關好瞭窗子……

  姐妹倆的房間門靜靜的關著,站在門前的男人有些猶豫……

  『既然來瞭,那就……』

  有瞭覺悟的男人推開門,輕手輕腳的走瞭進去。屋裡漆黑一團,男人半進半出的好不為難。

  「進來!」黑暗中不可質疑的命令輕輕的傳來。

  男人得令,跨前一步關上瞭門。

  「到這來!」輕令又在暗中傳來。

  大不過一步,小也就是兩步,男人卻象走過瞭千山萬水。

  「脫瞭鞋,到床上來!」令語越發的嚴厲。

  『要命……』男人在心裡暗叫一聲,不明意圖的他木瞭……

  「沒膽鬼!」一個嘻怒的聲音在男人的耳邊嗔著,火熱的女體隨後纏上瞭木木的他。

  「不要動!」重重的女音束住瞭想要掙紮的男人。

  「是,我不……」男人的白旗顫顫的舉起。

  「對,就這樣!」女人對男人的配合提出瞭表揚。

  但是,女人在……

  她解開男人的上衣,一件、一件的把它們脫去,當男人還剩下瞭背心時,女人的手在男人硬硬的胸肌上問候著——反正這麼黑,誰能看見你呲牙裂嘴的。

  『你做都做瞭,還不讓人傢……比起……這算什麼呀!誰讓你……』男人下瞭決心。

  痛苦還沒去,男人的背心就……

  「褲帶!」

  男人剛反應到,松開瞭男人褲子的女人雙手一用力——站在床邊的男人不光是褲子,就連褲頭也一起到瞭膝蓋。

  「不——」驚恐萬狀的男人手忙腳亂要……

  「別動!」

  女音這次可不僅是恐嚇,她的手已緊緊的握住男人最軟的「肋」,那兩隻千寶萬貝的——蛋蛋。隱隱的痛和女人的堅定,讓男人一動也不動。

  「讓我看看,這個做盡壞事的東西是不是……」女人嘴裡嘟囔著開始瞭。

  她的一隻手握著男人的「軟肋」,另一隻手捉起瞭男人的……男人的……雖然已經被嚇得縮成瞭一團,但男人那短短的包皮,依舊讓圓圓的「小和尚」露出半個頭來。女人柔柔的將包皮褪下,「小和尚」就呆頭呆腦的裸身出來……

  「嗤……」小和尚傻傻的樣子叫女人忍不住笑出聲來。她用手悄悄的在「小和尚」光光的頭上,深深的問候瞭一下,「小和尚」就知趣的應聲晃瞭三晃。它渾然不顧它的主人,已經被女人有意無意的「不小心」弄的直吸冷氣。

  把「小和尚」的全身上下都檢查瞭個遍,女人又對「和尚」傢的「草地」發生瞭興趣。她揪揪拽拽的撥弄瞭幾下。

  「這裡太亂瞭!要……」隨著女人未說完的話,她已經從枕頭的底下摸出來一個亮亮的……

  『是……!』男人在心裡大叫瞭起來。『她不會是?……』

  發覺教訓要無比深刻的男人……可剛要有所動作,那隱隱的痛就告訴他,千萬別動!否則就……

  看著「亮晶晶」已經被女人舉起,「我……」男人懦懦的開口。

  「想說什麼?」一邊舉著「亮晶晶」,兩隻眼睛從沒離開「小和尚」的女人一邊問著。

  「別……」男人真的顫瞭。

  「別太慢是嗎?放心!幾下就……」女人……

  「不……」男人……

  「啊——」下體的一陣異樣傳來,男人不自覺的就……

  「膽小鬼!敢做就別怕……」女人不屑的……

  「是涼的……是涼……不是……」

  『是不是痛的感覺,可突然一個涼涼的……放在你那,你就能不……哼!』糾正瞭感覺上的錯誤,被虛驚一場的男人在心裡憤憤著……

  涼涼的圍著男人的「草地」打瞭幾個圈,適應後的男人……

  「不知死活!」女人恨聲擲地,「亮晶晶」被猛的高舉過頭。

  男人隨之渾身一顫,接著,他側頭、僵身、閉目……

  「呃——」長長的,有人要嘔瞭。

  而此時,在等待偉大時刻的男人卻沒等來意料之中的事情。他悄……可是,剛才他在做「慷慨英姿」時太投入瞭,以至於繃緊的身子一時就軟不下來!

  「切……」女人輕鄙著。

  沒瞭「亮晶晶」的手扶起瞭男人的火龍。她在火龍上前、後的擼動瞭幾下,張開小口,含住瞭「小和尚」的頭……

  「呀……」

  男人僵直的身子在「呀」的一聲後軟瞭。可隨後那無比的快感就……

  『不——』男人在心中大吼著,拒絕那……

  『你什麼時候想都可以,就現在不……』

  拒絕嗎?下邊的「命」被女人緊緊的纂著,哭,那得有淚才行呀!女人太熟練瞭,幾個來回就……而男人,是男人在此時還不……起的話。隻有太……可太監是男人嗎?

  硬的不能再硬瞭!

  女人在馬眼上用舌尖輕舔瞭幾下。「上來!」她握著男「命」的小手稍一用力,又下瞭個令。

  我命不由己的男人甩掉鞋,爬上瞭床。女人跪伏在床上,空著的手從胯下反掏出來,在和抓住男「命」的手交換瞭個位置後,她一隻手支在床上,背對著男人,把臀高高的翹起……

  「插進來!」女人的話又幹又脆。

  「不——這是強……」胯下如日中天的男人怒……

  感覺到有人不聽命令,女人胯下的手向前……的一拉,跳動的「和尚」就在女人的「溪邊」徘徊瞭。盡管「龍身」慾裂,可男人終是心有不甘。

  男人稍一遲疑,「扶好瞭,自己來!」女人就又……

  無力抵抗的男人扶著……不甘不願的「和尚」卻一頭就紮進「溪溝」裡,沒瞭蹤影!

  「啊——」女人的叫聲裡有驚,有盼,更有無盡的滿足。

  『是!』這叫,這感覺!太熟悉瞭!男人心頭狂跳,他的手順勢前伸,穿過女人的背心,那久違的,熟悉的感覺……

  是呀,那裡已經被他的雙手在無數的夜裡量過,從小到大!它的長成,是在他少年的懵然與渴望中……是……

  『大姐!』男人從心底裡發出瞭呼喚。

  女人猛的一震。她慢慢的直起身子,一隻手扶著胯下深入的火龍,一隻手勾住男人的脖子。

  「弟弟——」女人用心的回應著夢裡的呼喚。隨後,她深深的吻上瞭男人的嘴。

  男人回著女人,他用顫抖的手拂開女人一直擋在臉上的頭發。四目相對,無盡的思念與深情,在這夜裡洶湧如海!

  許久,女人春一樣的一笑。「好好愛我!」女人隨即伏下。

  男人……

  「不——行——啦——」一字一頓中,女人狂擺的豐臀突的頓住,脫力的軟瞭下來。

  男人,盡情的愛撫著高潮蕩漾的女人。

  女人的快感慢慢的靜瞭,她回過頭來,柔柔的與男人用雙眼傳著心中無盡的愛戀。男人在女人的背上舔著,雙手在女人的胸上揉著……

  「謝謝你,我的好弟弟!」女人……

  火龍沒有吐水的男人,心中動動的……

  象瞭解自己一樣的瞭解男人,女人一把推開男人,在男人的茫然不解中,女人嗤笑著抱住瞭男人,在男人的肩上輕咬瞭一下。女人在他耳邊說道:「去找二妹吧!」

  『啊?!……』不啻一聲響雷,男人目瞪口呆。

  看著男人木木的樣子,女人又在男人的肩上輕咬著。「你抱著、摸著人傢睡瞭那麼些年,現在也該有個交代瞭吧。」女人的話在男人的耳邊幽幽的傳來。

  「啊……呵呵……」男人單手摸頭,尷尬的……

  「裝什麼傻!」女人「怒不可遏」。「快去!」

  如果是站著,那肯定就一腳……

  「是是……」可憐的男人……

  他可憐嗎?

  這是張大床。大姐出門後,剩下的兩姐妹就睡在上面。今天,在被女人「修理」的時候,男人就看見床上還有別人。可當時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男人就……而現在……

  男人怯怯的伸手過去,慢慢的掀起被子……

  咦?——被子下面有兩個腦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