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我是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驚醒的。林若芳已經不在身邊,床上就我一個人,被子下的我依然地赤裸著,「晨勃」把被子頂成瞭一個小小的帳篷。

  「方總,是你把時間遺忘瞭還是時間把你遺忘瞭?員工們在期盼的目光中怎麼找不到你那美麗的身影?」手機裡傳來「冷面殺手」約帶尖酸刻薄的調笑聲。

  這個該死的無情調的女人,她說出的每一句話總是會讓你在腦子中過幾遍,然後才能確定你是不是做錯瞭什麼。雖然我是副總,但決策權還在她那。但她應該知道總公司派我來的目的,所以很多方面她還是比較客氣的。這也證實瞭我的推斷:如果她沒問題,她就會對我置之不理,仍然地我行我素。

  我看瞭看手機時間,已經9點43分。今天的天氣似乎不錯,陽光從窗外飄灑進來,讓溫馨充斥著整個臥室。這情調卻被手機裡傳來的聲音破壞瞭,我不知如何回答她,陷入瞭短暫的沉默。

  我確實睡過瞭上班的時間。

  「喂,怎麼瞭,不方便嗎?」她不再調笑,而是認真地道,好像她很理解我的「難言之隱」。

  「對不起,昨晚睡得有點晚。」我坐瞭起來,開始尋找衣服,「你說,什麼事?」

  「在你的英明決策下,效益不是上來瞭嗎?所以公司決定開個中層職員會議,研究一下獎金發放問題。」她說話總是帶刺,這讓人聽瞭很不舒服。

  但我還是得跟她客套,聽得我自己都覺得肉麻:「過獎瞭,那是你領導有方。增長情況怎麼樣?」

  我關心的是實際效益,還有就是我的衣服。我找遍整個房間,連短褲也沒撈到一條。這個林若芳,該不會是變相綁架我吧?她真想就這樣讓我們赤裸地長相廝守?

  「營業額增長50%,利潤上升20%,除瞭人工工資、水電稅費和上交總公司的管理費,盈利43萬。」她很準確地說出瞭我想要知道的數字。

  「你定在幾點開會?」我仍然著急地在尋找自己的衣服。

  「看來你一時半會趕不過來,11點到下午2點又是營業的高峰期,乾脆改在下午3點吧。」她很利索地作出瞭決定。看來她還是有一定的管理才能的。

  「行。」我一下靠在床頭,松弛瞭下來。如果是下午開會,我就不必再為找不到衣服而發愁瞭。

  「如果你上午趕不過來,那就多休息一下。」她的話語居然充滿關切,這讓我多少有些吃驚。

  這個叫高雲的女人,漂亮而不失性感。但她的漂亮總是被一層冰冷的寒霜包裹著,除瞭冷漠,我實在不能相信她還能擁有什麼熱情。她做的每一件事,都像是機械地按一定程序在流水作業,這樣的女人讓男人有一種拒之於千裡之外的感覺,所以她到現在依然獨身。我甚至懷疑她不會做愛,至少對男女之事不感興趣,如同我的妻子。

  「謝謝。」出於禮貌,我客氣地道。

  「跟我還客氣?」她吃吃地笑瞭起來,「如果真要客氣,改天請我吃飯。」

  「非常榮幸。」我感覺到我那口氣,好像正想請她吃飯的味道。我討厭面具,但今天卻戴上瞭。

  我掛上電話,卻發現林若芳赤裸著身體,斜倚在門框上看著我,那模樣猶如一幅裸美圖被鑲嵌在畫框裡一般。她的左腳支撐著身體的全部重量,右腿交叉在左腿前面,很自然地擋住瞭密林深處的風景,讓人充滿暇想。左臂自然下垂,右手抬起伸向頸邊,露出稀疏的幾根腋毛——

  直到此時我才發現,原來她沒有去除腋毛——她的乳房在我面前展露無遺,依然是那樣的姣好,似乎經過昨天戰火的洗禮,越發地堅挺漂亮,兩顆熟透的誘人的櫻桃點綴在雙峰上,占領著制高點。

  可惜我不會繪畫,如果可以,我真想把這道亮麗的風景用畫筆保存下來。我相信,這應該比美院的模特漂亮,至少沒有那樣的呆板和做作。

  然而令我感到難堪和驚異的是,這樣一道風景的挑逗,居然沒能喚起我那生命之根的本能。我想,也許是那失蹤的衣服嚇的吧,也可能有那個「冷面殺手」高雲的一分「功勞」。

  「怎麼,你的英雄本色哪去瞭?」她也發現瞭我的尷尬,「看來你可以玩『林間甘露』瞭。」

  就在她如此說的時候,我突然感覺那傢夥似乎生氣一般地發怒瞭。因為就在那一瞬間,她把右腿微微地抬瞭起來,兩片花瓣在芳草間若隱若現。硬度的攀升有時是因為一個念頭或一個感官的刺激,而我幾乎就是在她花瓣閃現的一瞬間的沖動中,成就瞭他的挺立。

  她幾乎是用難以置信的吃驚看著他的挺舉,將手捂在嘴邊,喃喃地道:「不可能,難道他真的是被嚇大的?」

  「所以最好不要輕視你的對手,這樣你會犯致命的錯誤的。」我嘿嘿一笑,用手晃動著那傢夥。

  「我才不怕呢,我喜歡這樣的對手。」她走到我的面前,咯咯地嬌笑起來,「早餐準備好瞭,走吧。」

  「難道你就想讓我們這樣光著身子共進早餐?」我抱住瞭她,這個風情女人,她做的什麼事還有是我想不到的呢?

  她附在我耳邊,輕輕地對我說:「我喜歡和你一絲不掛。我喜歡看你雞巴硬起的樣子。」

  「我的衣服呢?如果你不交出來,我就欺侮你的小妹妹。」我的肉根再次滑入她的襠內,感覺到她的兩片肉唇間已經濕滑。她的淫水正在性愛神經的控制下緩緩流出,滋潤著男人之根。

  「你就這樣報答我的好心?你應該有10天沒換洗瞭吧?沒女人的男人真的不行。」她用乳峰蹭瞭蹭我的胸膛,「我給你洗熨瞭一下,應該很快就能幹的。」

  我再次摟緊瞭她,抱住她的頭,然後將嘴唇狠狠地印瞭上去,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她睜大瞭眼睛,嘴裡哼哼著,似乎想說什麼,但在我的狠吻下,卻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我是真的感動於這個體貼入微的女人,情不自禁地想給她一個熱烈的吻。

  她不再掙紮,而是緩緩地閉上瞭眼,一任我在她嘴裡攪動。而她的手卻有如魔爪一般,伸向瞭我的肉根,並將他從她的襠裡取瞭出來,讓他翹在她的小腹部,在上面攥動揉弄。另一隻手則抓住瞭男人的那兩顆肉丸,如玩弄健身球一般地在掌間輕柔滑動。在上面,她則用乳房這對重磅炸彈,攻向男人的胸膛。這樣的三管齊下,使得她的嘴唇很快從我的熱吻中脫離出來。

  「吃女人是吃不飽肚子的,反而會餓得更快。」她沖我微微一笑,「早餐應該涼瞭。」

  她又牽著我的那東西向餐廳走去,猶如牽著一頭老實的牛。她遺留在我上面的淫水使得她在牽引時手有些滑動。她使勁握瞭握,不讓他掙脫。

  早餐已在桌上放好,是一杯牛奶、兩隻雞蛋和一碗粥。

  「你不吃?」我有些驚異,這顯然隻是一份早點。

  「我的在你那。」她沖我眨瞭眨眼睛,嘴角露出神秘的微笑。

  「在我這?」我突然地一愣,但當看到她那雙迷離的眼睛盯著我的肉根時,我一下明白瞭過來。

  硬硬的肉根在她的指間滑動著,溫柔的手掌提升著肉根的溫度,使男人的欲望迅速在她的手掌間漫延,產生一種想要進入女人身體的沖動。

  她突然註意到瞭我的癡呆。

  「你吃呀?」她催促道,掌間的揉弄沒有停止。她向上提起時,把那篷雜草一並握入瞭其中,牽扯的感覺使我約感不適。

  她不好意思地沖我笑瞭笑,然後細心的將男人根部長長的雜草往四周分開,低下頭品瞭品肉冠:「對不起,我把你弄疼瞭。」

  「不是把他,是把我弄疼瞭。」我糾正道。

  「我隻疼他,不疼你。」她改套弄為撫摸,那樣子象母親呵護孩子。

  我端起那杯牛奶,一口氣把它喝乾:「我叫他罷工。」

  接著,我把兩隻雞蛋和一碗粥一掃而光,就在她的挑逗過程中。

  「你試試,他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她向我挑戰地說道。

  我不得不承認,女人是男人的性慾之源。當你遇見一位漂亮的美女時,你首先聯想到的肯定是她的身體,以及性愛的慾望,這就是男人為什麼喜歡看美女的原因,隻是這種慾望僅僅是一種幻想,所以不構成犯罪。這裡面不存在純粹的美的欣賞,柏拉圖式的無性之愛是不存在的,即使存在,也是個例——這個人或許存在生理上的缺陷。上帝創造男人和女人,就是利用相互誘惑的性愛來繁衍後代,否則人類也便成瞭珍稀動物。

  她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狼吞虎咽,甚至連手間的滑動也停止瞭,癡癡地看著我:「你吃飯是用灌嗎?」

  「我要快些幫你生產『牛奶』。」我忍不住笑瞭起來。

  她突然站瞭起來,將嘴附在我耳邊,淫蕩地說:「跟我來,我現在就要喝你的『牛奶』。」

  我沒想到,她居然把我引到瞭廚房,然後示意我坐到灶臺上,分開我的雙腿,讓那支肉根和掛著的兩顆肉丸在她的面前暴露無遺。接著,她便將我的肉根整支地含進嘴裡,用舌頭卷動纏繞,並挑動著肉冠和馬眼。她的雙眼淫蕩地直視並挑逗著我,讓我感受著女人的嫵媚與激情,我有瞭一種想要暴發的沖動。

  突然,她把我的肉根吞進瞭她的咽喉部,讓我有一種在陰道裡的深深插入的感覺。緊接著,我的兩顆懸在外面的肉丸一下被她吸入口中,直到這一刻,我仍沒能看清她是怎麼做到的,我相信,很少有女人能夠做得到。她一直說我的較長,我確實看到她做得有些艱難,但快感卻不時地從她的舌尖傳遞到我的肉根,然後如電流般通過腹部傳至大腦。

  我如狼一般「嗷」地叫瞭一聲,肉根觸電般地在她的嘴中顫抖起來。我甚至能自己感覺到精液在迅速噴射中發出的聲音,那是一種完全不受本體控制所產生的噴射,這是一個女人對男人的本能的釋放。這一刻,男人完全是屬於女人的。

  她修長圓潤的手臂伸瞭上來,撫摸著我的胸膛,頭部上下移動著,以便能讓肉根在她的嘴中自由地抽動,好讓我在她的嘴中盡情地享受和噴發。我聽到瞭她的吞咽聲,那是一種放縱而淫蕩的吞咽聲,超乎自然。也許,隻有在這種特定的場景,你才能聽到這樣的吞咽聲。

  如同一套完整的流程一般,吞咽完畢,她便利用她口中的津液,為我進行清理,直至一點殘餘沒有。隨後,她便把一支幹凈的肉根送瞭出來,完整地交還給瞭我。

  「謝謝你的早餐。」她突然把我拉起來,將她的下身緊緊貼瞭過來,然後把我的仍然堅硬的肉根放在洞口,自己挺動臀部,插瞭進去。我感覺插入的瞬間沒有絲毫阻力。原來,她的下面已經再次泛濫成災。她在給我做的時候,自己也想瞭。

  「快幫我插插,我想要。」她動情地抱著我,雙峰一起一伏。

  我利用自己的長度,盡量向她的小腹外的內壁插刺,她大概知道瞭我的目的,竭力配合。

  在我快慢結合的抽動中,她在發出一連串「嗯嗯」的呻吟聲後,突然「啊」地尖叫瞭一聲,身子驟然地顫栗起來,雙臂緊緊地摟抱著我。

  「快插,使勁肏我。」她幾乎是在絕望地哀求我。

  我再次感到一股熱流的噴發,她從我的肉根滑下,經過懸垂的肉囊,灑落在廚房的地磚上,形成一灘水漬。

  我快速地抽插瞭幾下,但是明顯感到瞭後勁的不足。我的生命之根突然地失去瞭原有的生命力。

  「對不起。」我抱歉地對她道。

  「沒關系,已經很好瞭。我已經到瞭。」她靠在我胸前,溫柔地道,「我的樣子是不是很難看,像個蕩婦?」

  「我喜歡你的淫蕩。」我撫摸著她的頭發說。我知道,高潮過後的女人需要愛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