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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欲歡

  「噢……,老……公,不,不要啊。」就在段逸即將進入的剎那,路燕還是沒有忍住,伸手將他推瞭開來,挺身坐起,滿臉的歉意:「老公,對……不起,我,我還是不行。」

  「又是這樣。」段逸強忍著內心的不快,低聲嘟囔瞭一句也坐起身來。卻是,他有足夠的理由感到不滿,他堅挺的下身已經很久沒嘗過妻子蜜穴的味道瞭,即使不算在國內被協查的那段時間,就是來堪培拉後,也有半年多瞭。這次去悉尼回來,倆人也有半月多沒見瞭,本想著她應該已經想通瞭,一概可以來一場久違的魚水之歡吧,可偏偏結果還是像以前一樣,所有的前戲都還挺好的,可一到緊要關口,還是被當頭澆一盆冷水。

  「老公,都是我不好,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每當你要進來的時候,我就會情不自禁地想起李雨,想起甄星,還……還有谷……谷勇,腦子裡都是你們仨,以及我……我們倆的那種畫面,這讓我感覺怪怪的,異常怪怪的。」看著丈夫微慍的臉色,路燕怯怯地解釋。

  她說的都是實話。來澳大利亞後,夫妻倆雖說也開誠佈公地談過,約好瞭互不計較彼此的過去,共同面向未來。可是,她畢竟是一個女人,擁有一顆相對而言更為敏感和柔弱的內心。她可以繼續和李雨甄星夫婦像以前一樣相處,逗笑,她也可以繼續容忍丈夫和她們的那種特殊關系,可是讓她自己也參與進去,總還是不行。就連和段逸的正常夫妻性愛,她都覺得有種被置身於大庭廣眾之下,任人參觀的感覺。

  這讓她渾身不自在。

  「唉!好瞭好瞭,別說瞭,我理解,睡吧。」看著妻子坦誠而又可憐的眼眸,段逸卻又無話可說,隻能強忍著下體的腫脹,埋頭又躺瞭下去。

  「老……老公……。」看著薄被下面丈夫背向而臥的側影,路燕囁囁地說不上話來。她知道,這責任確實怪她,是她的放不開,是她的難以釋懷,才弄得夫妻的關系這麼尷尬。

  可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她這麼放不開,讓她這麼難以釋懷,一時之間,她還真鬧不清楚。

  「為什麼?為什麼?我明明已經做好瞭接受這一切的心理準備的,為什麼實際做起來偏偏這麼困難?」路燕躺在床上,徒望著天花板。她發現,自己已經不再是以前的自己,無論是親情、友情、傢庭乃至愛情,她都已經不能掌握主動權瞭。

  「不!不行!這樣不行。我是路燕,我還是以前的那個路燕,還是那個不管是工作還是傢庭都能掌控一切的女強人路燕!」漸漸的,心底深處開始萌發出這樣一個聲音,由低到高地這樣對他說話。

  「老公,你……你是不是憋得很難受?要不,你,你還是去甄星他們傢吧。下午李雨過來串門的時候還說,老傢的一個朋友捎來瞭幾包上好的鐵觀音,等你回來瞭去嘗嘗呢。」

  十一月份的墨爾本已是初夏,及時是入夜,也顯得有些燥熱。聽著丈夫高低起伏的呼吸,路燕知道他是在假裝睡著,猛然間一陣莫名的沖動,一句之前好幾次都沒好意思說出口的話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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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好舒服啊……。」躺在兩個男人中間,滿面緋紅的李雨嬌滴滴地長喘瞭口氣。她渾身赤裸,通體泛紅,兩腿間茂密的黑草叢裡,還沾著黏黏白白的不知是誰的液體。

  「呵呵,舒服吧。算上阿逸被協查那段日子,將近一年沒嘗過被倆老公伺候的滋味瞭吧,嘿嘿,這下你可過足癮瞭。」甄星接過段逸遞給他的香煙,美美地吸瞭一口,然後笑嘻嘻地看著妻子調笑。

  「去,還說呢,兩個餓死鬼,拿人傢路燕沒辦法就死命折騰我,都快把我弄散架瞭。哎,也給我一根。」李雨沖自己的丈夫呸瞭兩聲,跟著也沖段逸伸出手去,向他要香煙:「真的是路燕主動讓你來的?我怎麼有點不信。」

  「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段逸將自己的那根給她,又點瞭一根,然後起身坐臥在床頭:「不過,別說你,一開始我也不信,還以為她故意試探我呢。」

  「這個路燕,心裡到底怎麼想的,怎麼這麼難琢磨。都這麼長時間瞭,徹底將自己放開不就行瞭,幹嘛還一直端著裝著,活的多累呀。再說瞭,又不是不想。看看我們傢小雨,多瀟灑。」聽瞭哥們的話,甄星連連稱是,一邊撫摸著李雨的美腿,一邊逗笑。

  「瀟灑個屁,你不就想趕快吃上她那塊天鵝肉麼,拿我比較什麼。路燕你還不知道啊,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而且又心裡系瞭小疙瘩,心急吃不瞭熱米飯啊,而且關鍵還得找對人。」還是女人瞭解女人,對於自己這個多年的閨蜜,李雨還是很瞭解她的脾性的。

  「什麼意思?找對什麼人?」甄星和段逸都有點不解,滿臉疑惑地看著她。

  「當然是找讓路燕鎖上心門的人瞭,解鈴還須系鈴人,沒聽說過啊。」李雨故作神秘,報以詭異的微笑。

  「你是說……」看著李雨明亮的眼睛,還是段逸率先明白瞭過來。

  「哎喲,你看我這腦子,怎麼就沒想到這層關系呢,剛才來之前,燕還提到他的。」段逸拍著自己的頭,為自己的思慮不全後悔不迭。他向來思維慎密,這次出現這麼大的疏忽,自然有些自責。

  「到底是誰呀?你倆就別賣關子瞭,趕快說出來吧,想把我急死啊。」看著兩人一個故作神秘,一個恍然大悟的樣子,甄星越發急瞭,連聲催促。

  「看你那猴急的樣兒,給,打電話問你海音妹妹去,那個人啊,她知道,而且說不定已經勾搭上瞭。今上午她還打電話來,說等幾天來的時候,要帶給她路燕姐一個天大的驚喜,作四十歲生日禮物呢。」李雨沒有答他,隻是笑嘻嘻地起身,隨手替他抓過瞭床頭邊的手機。

  「啥生日禮物,這麼神神秘秘的。你什麼時候也變陰險瞭,竟然瞞著我和段逸,聯合林海音那小騷貨一起搞陰謀詭計。給我,讓我問她。」甄星雖然還說沒有猜透,但知道妻子已經在替他做準備瞭,頓時喜出望外,伸手要搶手機。

  「什麼叫陰險啊,我這還不是為瞭你倆啊,誰讓你們兩個淫妻狂,處心積慮地非要將人傢路燕好端端的一個貞潔烈女變成淫娃蕩婦的。」李雨笑嘻嘻地遞給他手機,又瞄瞭一眼段逸,有意無意地問道:「你們說,現在路燕又在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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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什麼呢?他們現在都在做什麼呢?」路燕又翻瞭一個身,剛蓋上身子的薄被,也被她再次踢開。自稱段逸離開,她就一直這樣在床上輾轉過來輾轉過去地躺著,實在是睡不著。

  「還能做什麼,當然是做那種事瞭。」對於自己竟然會想這些明知故問的問題,她也有些惱怒,猛然間坐起身來。剛才和丈夫的一場折騰,雖然是好事未成,但她已經是全身赤裸瞭,現在也不管不顧,抓起個枕頭抱在胸前,在臥室裡踱起步來。

  澳大利亞的12月份,正是初夏。臥室裡本就燥熱,腦子裡又不斷湧現淫靡的畫面,時而清晰,時而混亂,她輕輕搖著頭,想努力分清楚,畫面裡的女主角到底是李雨還是她自己。

  「唉!好悶。」她長籲短嘆著,越來越覺得心裡就像塞瞭團棉花,堵得她整個身心都又憋又悶,又麻又癢。

  「好多的星星啊。」踱步來到窗前,隨手拉開窗簾,漫天的繁星立馬映入眼簾。路燕突然有瞭一種出去走走的想法:「外面一定清爽些呢?」

  想著,她便丟下枕頭,穿瞭件睡袍,踩著雙拖鞋便走瞭出去。

  這是一處典型的歐式中產階級住宅的後花園,面積不大,也就300多平米,在澳大利亞同等收入階層中間,隻能算中等。半年前購置住處的時候,考慮到既要有一定的舒適度,又要不能惹人註意,所以便在遠離市中心的郊區選擇瞭這裡。讓路燕更為高興的是,離這不遠處還有森林,小溪,閑暇的時候,可以去野餐,郊遊,釣魚。

  那可是她夢寐以求的生活啊,雖然直到目前為止,她還不曾這樣做過。

  「啊!果然清爽多瞭。」在葡萄架下的藤椅式秋千上坐下,一遍輕輕地蕩著,一邊任微風吹過,路燕的心情漸漸放松瞭下來。

  靜夜,清風,香草,繁星……

  不知不覺間,她笑瞭。來澳大利亞後她第一次感到,自己離那種輕松愜意的生活是如此的近。

  「好熟悉的感覺啊,上次有這樣的感覺是什麼時候?」她情不自禁地問自己,思緒瞬間回到瞭大半年前老傢西山的那個春夜。

  「啊?!」此時,一顆流星閃過,讓她吃瞭一驚,那轉瞬而逝的絢麗,竟像極瞭一個人壞壞的,帥帥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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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生日快樂。」手機屏面上,段逍的笑容越來越像他爸段逸瞭,連說話的神情都像:「手機用著還可以吧,這是霓姐特地帶我挑的,她知道你不用電腦瞭,便專門挑瞭這支最新款的智能手機。」

  「路姨好。」隨之畫面一顫,手機視頻裡多瞭一個嬌媚的容顏,幾乎和段逍臉貼著臉。路燕認得,是周紅霓,周紅虹的親妹妹。與姐姐比起來,雖然同樣漂亮,但眉宇間更多瞭一份堅毅,更多瞭一份果敢。

  「唉。」路燕心裡暗暗嘆瞭一聲。看著手中下午才被快遞公司送達的手機,她確實很喜歡,造型美觀,功能強大,連視頻通話都沒一點停滯感。這是段逍專門送她的四十歲生日禮物,名牌,最新款,而且還是限量版,來澳大利亞後,她再也沒沾過電腦,不沾過網聊,但手機視頻聊天還是用的,兒子送這部手機給他,自然很稱她的心意。但是,她唯一有點不快的是,這手機竟然是周紅霓幫段逍選的。

  兒子和周紅虹糾纏在一起,就已經夠讓她無奈的瞭,現在,又多瞭一個周紅霓,雖說想必姐姐,她小瞭整整十歲。來到澳大利亞後,段逍和周自傲甄曉莜一起留在瞭周紅虹他們所在城市,在一所私人貴族學校裡讀書,管理嚴得很,不能請假回來給她過生。

  「謝……謝你瞭啊,霓……,霓……,逍兒比較倔,他沒給你和你姐姐惹什麼麻煩吧?」看著視頻裡的周紅霓,路燕還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她,一時有些尷尬。

  「沒有啊,逍弟懂事的很,他早已經是個小大人瞭。」周紅霓淡淡地笑著,眼神裡盡是幸福的曖昧。

  「沒辦法,真是沒辦法。」看著視頻裡的的一對,路燕心裡又是一聲嘆息,欣慰兒子長大瞭的同時,又感到十分奇怪:兒子怎麼就這麼有女人緣,而且偏偏還是兩姐妹?

  她這當母親的雖然反對,但生米早已做成熟飯,又能怎麼辦?

  「好瞭,好瞭,時間已經不早瞭,霓妹你該陪逍兒做作業去瞭,把手機給我,讓我跟路姐說幾句話。」這時,另一個女聲響起,接著手機畫面一晃,周紅虹熟悉而俏麗的面容傳瞭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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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姐,最近還好吧?」周紅虹嬌笑依然,隻不過顯得更年輕瞭,這或許是幸福使然的緣故吧。

  「還可以,你呢?」面對姐姐,路燕則感到放松多瞭,畢竟,倆人此前早就有過交集。

  「挺好的。前幾天段大哥過來談成立職業病救助基金的事,路姐你怎麼沒跟著一起過來,那樣的話,咱姐妹倆就可以好好聊聊瞭。」周紅虹說話還是那樣,不緩不慢,不亢不卑,臉上都是坦然。

  見她如此,路燕不禁暗暗佩服。以前,她對周紅虹有過欣賞,有過可憐,也有過不齒,欣賞周紅虹的氣質和美麗,可憐周紅虹被丈夫和妹妹的背叛和遺棄,不齒周紅虹與自己兒子段逍的搞在一起。

  但現在,隨著瞭解的事情越來越多,她也越來越感到,周紅虹實在不簡單。而且不僅僅是她,還有她的丈夫章啟華,她的妹妹周紅霓。

  路燕瞭解到,周紅虹和章啟華倆是真正意義上的青梅竹馬,小時候一起玩耍,長大瞭一起上學,一起回傢,一起寫作業,一起照顧當時還年幼的周紅霓。她還瞭解到,高三的時候,倆人一起考上瞭高考。但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就在那時,章啟華的父親卻偏偏患瞭癌癥,花光瞭傢裡的所有積蓄不說,還欠下瞭一筆巨額外債。沒有辦法,章啟華隻有偷偷撕掉錄取通知書,選擇外出打工。

  他挖過煤,他采過礦,在建築工地做過泥水匠,還進過彌漫著化學藥水味道和各種有毒灰塵的黑工廠。賺到的錢,他絕大多數都寄給傢裡,剩下的,還不忘給上大學的周紅虹買點衣服、小首飾,抑或是化妝品,剩餘的要是再多瞭,還會給已經上小學的周紅虹買點小文具。

  所以,大學畢業後,周紅虹不顧父母的堅決反對,毅然決然地選擇瞭和章啟華結婚。

  婚後,為瞭給周紅虹一個幸福殷實的生活,也為瞭挽回周紅虹父母的心,章啟華選擇瞭下海。當時,他抱定瞭誠實守信,合法經商,一定要幹出一番事業的決心,從而證明自己。可沒想到,踏進商海後才發現,裡面竟是那麼多的骯臟污垢,爾虞我詐,勾心鬥角,而且更可怕的是,如果自己不融入進去,就會被無情地淘汰,就會血本無歸。

  沒辦法,他隻能頂著頭皮硬上,偷稅,漏稅,行賄,造價,還要無時無刻地準備好參加各種應酬,宴會,然後抽煙、喝酒、K哥、跳舞……。

  直到有一天,他在酒桌上噴瞭一大口的鮮血。

  去醫院檢查的結果是,酒精肝。而且更可悲的是,附帶還檢查除瞭另外一個不治之癥,塵肺病。一個是他下海經商的惡果,一個是當年打工的後遺。

  當時,他自殺的心都有。

  但是,他沒有自殺,因為他感到不忿,感到不公。他要得到他應該得到的東西。

  痛定思痛過後,他做瞭個決定,而且把這個決定隻告訴瞭當時已經大學畢業正給他幫忙的周紅霓。他本不想告訴她,但又不得不告訴她。因為,一是當時去醫院檢查時,周紅霓是唯一的陪護人,二是,當時他和周紅霓已經發生瞭關系。

  通過自小就開始的接觸,以及長大後的種種照顧,周紅霓早已對他這個姐夫暗生瞭情愫。

  他的決定是,自己的病情先瞞著周紅虹,等從那些貪官手工搞到一筆巨款後,立馬舉傢遷移。

  他對這個決定十分有信心,因為當時他已經認識瞭段逸。兩個人一個在商界鉆營,一個在宦海浮沉,本意都是想憑藉自己的能力光明正大地闖出一番天地,可現實中卻不得不隨波逐流,委曲求全,到處碰壁,沒辦法隻能墨黑朱赤。相同的遭遇使兩人一番交往後互引為同道,知己。

  當時,對仕途心灰意冷的段逸也早有另尋後路的打算瞭。

  結果是兩人一拍就合。城府更深的段逸還想瞭個絕妙無比的點子,就是《肖申克的救贖》主人公肖申克用過的那個點子:以躲避審查為藉口,段逸勸說他的那個「老頭子」局長,用一個根本不存在的人的名義,在國外銀行開一個賬戶,用以存放贓款。然後倆人在時機成熟的時候,將資金另轉。

  計劃還沒實行,章啟華便陷入瞭一場行賄案的調查,幸虧段逸即使通風報信,沒來得及帶上周紅虹和周自傲娘倆,便偷渡澳大利亞。不過真所謂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沒想到章啟華到澳大利亞後,正好可以幫忙開那個銀行賬戶,並提供隱蔽保護。

  就這樣,既因為和周紅霓的私情,又因為賬戶和段逸的安全,九年過去瞭,章啟華除瞭每月通過特殊途徑給周紅虹母子匯款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聯系。

  而同時,那個銀行賬戶裡的資金,也積累到瞭七億,加上給其他人的分贓,總金額高達十億。

  這七個億,章啟華一直分文未動,守得好好的。

  「這是一種何等的友情啊。」想著想著,路燕的眼圈不禁有點泛紅。這些事情大多數都是段逸告訴她的,她雖然明知道這都是犯罪行為,但還是為丈夫結識瞭這樣的朋友而感動。

  「路姐,怎麼瞭?」見她情緒有異,周紅虹連忙關懷的探問。

  「沒……沒什麼。章大哥現在怎麼樣瞭,我們一傢之所以還能有今天,真多虧他瞭。」路燕忙抹瞭一把眼睛,強裝鎮定。

  「呵,他啊,還是那樣,徹底根治是不可能瞭,隻能聽醫生的,好好靜養。不過這樣也不錯,他可以徹底不用操心瞭,反正什麼事都有霓妹頂著。他待的那個療養院挺不錯的,醫生都很專業,護士也很負責,我們每個周末都去看他,每次去,逍逍都要陪他下半天象棋呢。」周紅虹的回答很淡然,白凈的臉上,有一種看穿一切的神情。

  「是嗎?紅……紅霓妹還挺能幹的呀!」聽到周紅虹提到周紅霓,路燕不由又想起瞭剛才手機裡她和兒子親昵的畫面,不由心裡又是一震。

  「呵呵,她呀,能幹什麼呀,都是從小就被寵的瞭,凡是我喜歡的,她就偏偏也跟著要。」周紅虹何等聰明,早聽出瞭路燕的話外之音,若無其事地變相解釋。

  看著視頻裡落落大方的周紅虹,路燕愈發地感到嘆服,嘆服她的聰明,嘆服她的坦然。她發現,真的是每一個女人,都像是一汪深淵,隻有瞭解的透瞭,才能真正懂得她的內涵。

  「是嗎是嗎?」她隻能報以弱弱的微笑。

  「是啊。說實話路姐,不怕你見笑,經過瞭這麼多事,我現在已經是徹底看開瞭。隻要我的傢人能活的幸福,隻要我喜歡的人能活得幸福,另外我自己也能跟著感到幸福,我才不管不管別人是怎麼看我呢。一個女人,來這個世上活一趟本來就不容易,為什麼還要被那麼多的條條框框束縛著,何不讓自己活的瀟灑一點,快樂一點,隨心一點,隨意一點?女人,活著就一定要對得起自己。」

  這些話緩緩地從周紅虹的雙唇間吐出,在手機視頻的另一頭,每一字每一句,無不在敲打著路燕的芳心,讓她暗暗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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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我聽到房外有車鳴聲,是不是甄星和李雨接人回來瞭,你去看看。」關上手機,路燕正在發怔,便聽見廚房裡正準備生日晚宴的老公的呼喊。她看瞭看表,已經晚上11點多瞭,算時間應該差不多瞭,正想起身,便聽到大門外響起一個久違瞭的女聲:「路姐,你在哪兒,可把我給想死瞭。」

  「哎喲,海音妹,好久沒見瞭啊,也想死我瞭。我說要一起去機場接你吧,甄星和李雨那倆傢夥偏不讓去,說不勞駕我這壽星佬。對瞭,孩子呢?怎麼沒看見?」出門一看,夜晚明亮的院燈照耀下果然是林海音,滿面春光的模樣,一點不像剛剛下飛機。說話間,兩人的手已經緊緊抓在瞭一起。

  「來的路上睡著瞭,怕跟著搗蛋,便留在雨姐傢裡,讓保姆看著。嘻嘻,路姐,保養得不錯呀,都說女人是花,美麗是澆灌出來的……」說著,將嘴湊到路燕耳邊低語玩笑道:「但是我怎麼聽說,來澳大利亞後你戒瞭段哥的葷腥啊。」林海音早已學會同她開玩笑瞭。

  「呸呸呸,又是李雨這個嘴賤的白話的我吧,看我待會饒得瞭她。不談這些亂七八糟的的,咱說點正事。王建生不是死活不同意女兒歸你嗎,怎麼他又同意瞭?」路燕牽著她的手,一邊往房子裡拉,一邊白瞭一眼跟在她後面的李雨,而甄星則還留在車旁,一手搭著車頂,笑嘻嘻地站著。

  「他又能怎麼著,不同意也得同意啊。嘻嘻,告訴你,我有高人相助。」林海音卻站在當地不走,臉上的笑容和甄星的一樣神秘。

  「什麼高人,神神秘秘的,不就是離婚爭個女兒的撫養權,還能幫瞭你大忙?」路燕有點好奇,滿腹疑惑地追問。

  「嘻嘻,讓你說對瞭。要不是他,我還真沒膽量給王建生下套,趁他在和她那個乾女兒私會的時候喊上記者和紀檢委的幹部,當場捉奸在床。這招夠狠吧,從此之後,一瞭百瞭,什麼離婚,什麼女兒的撫養權,全都搞定。」林海音說的眉飛色舞,滿臉洋溢著得意。

  「是夠狠。真看不出來啊,像你這樣慈眉善目的小丫頭片子也學會心狠手辣瞭。」林海音比她小幾歲,路燕一貫樂得裝老賣老:「不說這些瞭,聽你雨姐說,你這次來給我帶瞭件天大的生日禮物,在哪裡啊,拿出來!」

  「嘻嘻,露出本色來瞭吧,這麼熱情地跑出來原來不是迎接我,是要禮物。呵呵,想要啊,問星哥要去,在他車裡。」林海音盯瞭她一會,方才轉過身去朝著甄星一指,臉上的笑容更加狡猾。

  「甄星,他能有什麼好禮物……」路燕以為她是在開玩笑,一邊扭頭去看一邊還準備將甄星損上兩句,可話還沒說上一半,已經驚呆當地。

  「啊?!谷……谷……谷弟!」隻見隨著甄星嘩啦一下拉開後車門,一個熟悉的峻拔身影鉆瞭出來,可不正是她日思夜想的谷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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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弟,你……你跑哪兒去瞭你,可把姐姐我擔心死瞭。」偌大的客廳裡,其他人早已不見蹤影,隻剩路燕和谷勇,面對面地貼身摟抱在一起。頭附著情人的胸口,感受著他熟悉的味道和體溫,路燕的眼淚忍不住地流瞭出來。來澳大利亞後,她一直以為自己是恨他的,為瞭他,她再也沒摸過電腦,沒上過QQ,現在她才發現,那哪裡是恨啊,完完全全都是愛的潛意識表現。

  「傻瓜,我還能跑哪兒去,我和小玲一起去傑哥哪裡躲瞭起來。」谷勇緊抱著她,不停親吻她柔軟而敏感的脖頸和耳垂,表示安慰:「他那裡安全的很,你根本不用為我擔心的。」

  「可是,我……我還是很擔心啊,擔心你被抓起來,擔心再……再也見不到你。後來,你……你又是怎麼也跑出來的?」依在谷勇的懷裡,幸福一陣陣湧上心頭。之前對丈夫的種種疏離和拒絕也找到答案瞭,她之所以放不開自己,全都是因為忘不掉谷勇的心思在作怪。

  「你是說來這裡嗎?呵呵,海音姐先找到的我。她當時正和王建生鬧離婚,死活不同意孩子歸音姐。我就同她合計瞭一下,設瞭一個套,最後讓王建生乖乖就范,舉手投降,既讓音姐脫瞭身,也為段哥報瞭仇。事後,音姐托人給我辦瞭個假護照,一起飛來瞭這裡。」

  「哦,原來喊上記者和紀檢委的,將人傢乾爹和乾女兒當場捉奸在床的招是你出的啊。嘻嘻,一石二鳥,一箭雙鵰,你可真夠損的。」聽到他談到有趣的地方,路燕終於笑瞭出來,同時又覺得深深感動。她知道,谷勇之所以這樣狠地整王建生,十有八九是因為自己。

  「嘿嘿,損吧,對他那種損人,就該出此損招。」谷勇捧起她的臉,深情地凝望著,此前自己鬧著被捕的危險而選擇瞭留在國內,看來是值得的。

  「嘻嘻。哎,對瞭,小玲妹妹呢,她怎麼沒一起來?」說到苗雯玲,路燕情不自禁地想起那晚三人一起的荒唐事,臉上不由飛上一抹緋紅。

  「她啊,隻能先留在國內瞭,等以後時機成熟瞭再過來。」

  「為什麼?」

  「她老爸知道瞭她和我一起襲警的事,差點沒給氣死,現在還因為醫院半死不活地躺著呢。要是她再和我一起跑出來,還不真讓老頭子自己喂自己槍子兒。」

  「嗯,也是,我那老領導確實夠固執的。那,那玲妹的案底怎麼辦,她就一直躲著嗎?」

  「早已解決瞭,她哪和我一樣,她傢老頭子當瞭那麼多年兵,還是有不少人脈的,隨便找個老戰友一個電話就搞妥瞭。」

  聽著谷勇娓娓道來的談話,再凝視著他那明亮而深邃的雙眸,路燕越發覺得欣慰和幸福。靈機一動間,她突然想到瞭一個問題:「哎,你剛才說是海音妹先找到的你,她又不知道你和玲妹馬傑的關系,她是怎麼找到的?」

  「噢,對瞭!一定是李雨那個小蹄子告訴她的,啊喲,不好,不好,又被她給算計瞭。看我,看我怎麼收拾她。」不等谷勇回答,她自己已經想瞭起來,頓時俏面泛紅,連連頓足。嘴上雖然罵著,心裡卻高興得不得瞭。

  看著懷裡女人嬌嗔的樣子,谷勇心中不由一蕩,手上一緊,已經將她抱離瞭地面:「怎麼,雨姐讓音姐帶我來這裡,你不高興麼?」

  「我當然高興,隻是,隻是李雨那個小蹄子沒說是你,她隻說音妹為慶祝我的生日,要送一個天大的禮物。你……你就也沒想著送我件禮物麼?」路燕可以明顯的看到情人的眼神在發生改變,由剛才的溫柔,變得更加狂野和熾熱,熾熱的透露著洶洶的慾望,簡直能將她吞噬和溶解。

  受此感染,她自己也不自覺地興奮起來,連說話的語氣,都肆意流露著嬌媚和綿軟。

  「傻瓜,當然想到瞭,我的禮物就是我的吻以及我自己。」不再容她再說話,谷勇已經低頭,朝那兩片溫潤嬌嫩的紅唇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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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弟,不……不要,有人。」當谷勇拉開牛仔褲拉鏈,掏出那柄粗長壯碩的陽具時,路燕忍不住一陣嬌羞,連忙低聲提醒。

  「嘿嘿,哪裡有人?他們早忙著做他們自己愛做的事情去瞭,哪還有閑工夫管咱們。」谷勇抓住她的一隻手,輕輕地放在肉棒上面,讓她緩緩的握動。

  路燕扭頭看瞭看,客廳裡果然隻剩她和谷勇兩人,很顯然,這是丈夫他們在故意為她二人創造機會。手中握著久違瞭的寶貝,路燕既愛不釋手,又有點小緊張:「谷弟,可是我還是有點怕……怕他們偷看。」

  「怕什麼呀,他們要是想看就讓他們看唄,那樣更刺激。」谷勇笑著,已經拉著她來到瞭沙發旁,自己坐下的同時,也將她側身摟著放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你……你好壞,你是不是和他們商量好瞭,存心要我難堪?」路燕嘴上雖然這樣問著,但心裡早已十分清楚,谷勇之所以能找到這裡,並且還這樣大膽,背後必定不會隻有林海音在給他撐腰,甄星和李雨想必也出謀劃策過,甚至自己的丈夫也肯定表示過同意。

  這顯然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的事。

  「我哪有要你難堪,我想讓燕姐你好看還來不及呢。」谷勇沒有直接答她,利用諧音狡辯的同時,右手已經探入她的那件黑色半身裙的裙底,朝兩腿根部的小褻褲摸去「啊……,谷……弟……。」路燕嚶嚀瞭一聲,隻感到內褲一滑,一直溫暖有力的大手已經將那片早已泥濘不堪的桃花源摀住。

  「燕姐,我好想你的小妹妹啊,你想我的小弟弟不?」谷勇一邊示意她繼續握住自己的肉棒捋動,一邊用手指挑撥著她濕潤狹緊的穴口,嘴上還不時進行赤裸裸的挑逗。

  「哦……,想,谷弟,姐姐怎麼不想,你們兩個我都好想啊……」路燕忍受不瞭他的手段,呢喃一聲將自己的臉龐埋入他的肩膀:「谷弟,你知道麼,為瞭你,我這裡就連你段哥都好長時間沒讓碰過瞭。」

  內心深處長時期積壓的憋屈終於得以說出,路燕的語音裡情不自禁地帶有一點顫抖。

  「我知道,我知道,我的小傻瓜,這麼長時間真是苦瞭你瞭。」看著懷裡女人委屈的樣子,谷勇不由陣陣地心疼。他抱著她的一條玉腿輕輕一抬,便讓她由側身而坐變為面對面地跨坐在自己面前,然後雙手抓著她那條黑色包臀半身裙的底邊往上一拉,整個真絲小內褲包裹下的白嫩下體便露瞭出來。

  「你放心,今後我一定好好補償你,讓你天天享受做女人的幸福。」說著,他已經將她雙腿中間的內褲佈條扯到一邊,肉棒挺動著,朝淫水越發泛濫的蜜穴湊去。

  「噢……」伴隨著長長的一聲悶哼,蜜穴順利地將整個肉棒吞瞭個盡根。一棍入口,路燕頓時感到無論是下體還是內心,都無比充實,無比舒服:「谷弟,脹……脹得好滿啊……。」

  「滿吧?這樣是不是很舒服?」谷勇溫柔地應和著她,開始瞭極具節奏的挺動。與此同時,他還將她上身的套衫和乳罩一起掀起,隨便含住顆乳房便開始瞭有力的吮吸。

  「谷弟啊……,你可真是姐姐的小冤傢,你這下可讓姐姐好看瞭。」想到這還是在客廳,李雨她們隨時都有可能過來看到,或者已經正躲在某個角落偷看,路燕不由有些緊張,可是在蓬勃的情慾面前,她偏偏又不能自已:「谷弟,姐姐是不是上輩子欠瞭你什麼,註定這輩子要還你?」

  堅挺的肉棒在蜜穴內進進出出,不知疲倦地操勞,而蜜穴的反應也是恰到好處,該緊的時候緊,該松的時候送,吞吞吐吐間,兩件物品就好像天生就是一對似的。這樣路燕不得不感嘆命運!

  「燕姐,你不欠我,我也不欠你,咱倆這輩子能夠相遇,一切都是緣分。」谷勇埋頭嘟囔著,好不容易讓她放開瞭自己,他可不願再給她增加心理負擔。

  「緣分……,緣分……。」路燕毫無意識地隨後也應和著,漸漸開始瞭腰肢和臀部的扭動,谷勇的肉棒不僅徹底撐開瞭她的屄門,也徹底打開瞭她心靈的窗戶。在情慾一浪高過一浪的侵襲下,不知不覺,她已將丈夫和甄星他們忘到九霄雲外去瞭。

  看著她逐漸投入進來,並變得越來越陶醉,谷勇也樂得清閑,往沙發背上一靠,靜靜地欣賞起來,欣賞她的放浪,欣賞她的俏媚。那花樣的容顏,那飽滿的豐乳,那平坦的美腹,那修長的玉腿……,沒有一樣不讓他心疼,不然他憐愛。

  更何況,好有正含住肉棒不停套弄的那洞既曲折蜿蜒,又緊狹深邃的蜜穴。

  「嘖嘖嘖……,還是歡欲澆灌出的女人最美啊!」他情不自禁地贊美起來。

  「哦……,谷弟,你……你說什麼?」正在愛慾中沉迷的路燕隱約聽到瞭他的嘟囔,迷迷糊糊地問道。

  「沒什麼。燕姐,生日快樂。」他扶著她的纖腰,在她櫻唇上深深地一吻,並且送上瞭自己真心的祝福。

  「生日快樂,生日快樂,呵呵,這個生日姐姐我真的很快樂……」路燕甜甜地笑瞭,在她聽來,那真是她平生聽到的最貼心的語言。

  然而,就在此時,她發現谷勇的笑容突然變得有些詭異,而且眼睛也不在看她,而是看向瞭她的身後,心裡咯噔一下,她心知事情不妙:「谷弟,你……你看什麼?」

  「沒看什麼,就是看雨姐和段哥他們。」果然,谷勇的回答給瞭她肯定的證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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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你……你們,怎麼可以這樣,還……還不快去把衣服穿上,這……這像什麼樣子,羞死人瞭。」與谷勇的好事被當眾顯眼本來就不好意思,回頭一看,更把她羞得五體投地,隻見在李雨的帶領下,李雨她們四人竟然全都一絲不掛,赤身裸體,唯一多餘的東西,就是他們一起捧著的那個燃著蠟燭的大蛋糕。

  「嘻嘻,怎麼瞭,許你和谷弟在這裡男歡女愛,就不許我們看熱鬧啊。何況,我們之所以什麼也不穿,還不是考慮到大小姐你的面子,以最大的坦誠和你赤裸相見。」李雨雖然在遇到事的時候沒什麼主見,但和路燕鬥起嘴來卻份外的伶牙俐齒,沖左右招瞭招手,揚聲說道:「來,讓我們一起祝我們的悶騷女王路燕小姐四十歲大壽生日快樂!」

  更讓路燕啼笑皆非的是,林海音、甄星以及她丈夫段逸三人,竟然真的伴著李雨的號子,一起唱瞭起來:「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你……,你們……,哎呀哎呀!我……我不看瞭……」看著眼前的一切,路燕羞得整個脖子都紅瞭起來,扭轉頭來,想趴在谷勇的肩膀上躲起來,可誰想,谷勇竟伸手又將她板轉瞭過去。

  「嘻嘻,精心為你準備的節目,你怎麼能不看呢,來,大壽星,吹蠟燭吧。」李雨偏偏不依不饒,推著林海音三人,將蛋糕往她的嘴邊送去。

  「啊,不,不吹……」路燕顧不得找谷勇算賬,隻是一個勁地想要躲藏:「拿……拿開啊……。」

  「嘻嘻,不吹是吧,不吹本姑娘替你吹。」李雨嬉笑著,張嘴幾口將蛋糕上的蠟燭吹滅:「蠟燭吹滅瞭,來,大壽星,你先嘗吧,你吃瞭第一口之後才能輪到我們呢。」

  羞赧無比的路燕哪裡會吃蛋糕,頭搖得像撥浪鼓似地隻是躲避。見她不吃,李雨也不肯饒他:「嘻嘻,大傢都坦誠成這樣瞭,你怎麼還假客氣,是不是光顧著喂下面的嘴,上面的嘴就顧不得瞭。好啊,你顧不得就讓本姑娘來喂你。」說著,她伸舌頭在蛋糕上舔瞭一口,滿嘴奶油地朝路燕喂去。

  「不要啊……。」有谷勇的配合,路燕哪裡躲閃的開,左扭右扭,還是被李雨弄瞭一鼻子一臉:「李雨,你……,你個死人頭,看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被她狠狠地襲中,路燕羞得有點惱瞭,一用力,一下掙脫瞭谷勇的懷抱,從他大腿上跳起,正想去追李雨,卻發現眾人正望著自己和谷勇,曖昧地笑瞭起來。低頭一看,這才發現由於她的起身,谷勇的肉棒已經從蜜穴中脫將出來,昂首挺胸地夾在他牛仔褲的拉鏈縫裡,正一顫一顫地抖著,在客廳燈光的照耀下,占滿瞭淫水的棒身格外錚亮。

  「嘻嘻,我知道你惱我,想收拾我是吧,來呀,來呀。蛋糕不吃就不吃唄,連這個好東西也不吃瞭。來,音妹,你燕姐既然不吃那咱倆就來享用。這寶貝,我也好久沒嘗過什麼味道瞭。」李雨不僅不躲避,放下蛋糕,反而挺瞭挺胸脯繼續挑釁。這還不算,最後竟還蹲下身去,伸手捉住瞭谷勇的肉棒,朝林海音招呼瞭起來。

  「嘻嘻,我不,還是你自己享用吧。」林海音笑著,沒有上前,缺往後挪瞭一步,伸手抓住瞭段逸的手臂。

  「你個小蹄子,也不聽我的話瞭。哼,誰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上次狂歡後,你也早想你的段哥哥瞭吧。罷瞭罷瞭,本姑娘樂得吃獨食。」她數落完林海音,抬臀起身,一下便背靠谷勇跨坐在他大腿上面,伸手扶著肉棒,「噗」地一聲便盡根納入瞭蜜穴裡面。

  「啊喲……,好舒服啊……。」她一邊扭腰擺臀,一邊誇張地呻吟,好像她已經和谷勇纏綿瞭很長時間。另一邊,林海音和段逸互看瞭一眼後,也笑著走到一旁,擁倒在沙發上親吻起來。

  路燕哪裡見過這陣勢,之前雖說她也曾看過多人群交的AV,看過李雨甄星和丈夫他們的照片,但那些畢竟都不是親眼所見。如今就在她的面前,人是活生生的人,淫亂是實實在在的淫亂,雖然在被谷勇再次俘虜的時候便已有瞭心裡準備,但還是被驚得目瞪口呆,愣在當裡。

  「噢……,老公啊,你還傻站著幹嘛,看人傢大壽星孤零零的多可憐,你也不去安慰安慰。那可是你做夢也想的好事啊。」李雨卻沒打算放過她,嬌顫著聲音慫恿自己的老公甄星。

  甄星當然想去瞭,胯下那早已青筋賁張,直指青天的肉棒便可以證明他的欲望,可是,看著路燕,不知怎地,就是提不起勇氣,明明天鵝肉就擺在面前,雙腳偏偏像灌瞭鉛,一步也不能邁動。

  「啊!不!不不!甄……甄星,你……你敢!」可是,路燕哪裡知道他的情況,聽瞭李雨的話,又見甄星在看她,不由一下慌瞭神,面紅耳赤地便要逃跑。

  「哎喲!」隻聽一聲驚呼,她非但沒跑成,反而一個趔趄,整個人向前栽瞭過去。原來,剛才和谷勇的一陣激情竟將地板上的地毯弄得皺瞭起來,慌亂間正好絆住瞭她的一隻腳。

  「小心。」說時遲,那時快,甄星一個箭步,正好將她接個正著,兩個人一個不著一縷,一個衣不蔽體,已經順勢抱在瞭一起。

  「啊!放……,放……開我,放開我……。」這下路燕更加慌瞭,心中想要掙脫,可就是無從用力,越是掙紮,就越和甄星抱更緊。

  「哈哈哈。老公啊老公,你真是個窩囊廢,天鵝肉都擺到你臉前瞭還不敢動手,最後還得靠人傢主動相送。你呀你,怎麼,都已經這樣瞭,你還不趕快向人傢奉上你的寶貝?」眼前的事情讓李雨樂得哈哈大笑,一邊調笑自己的老公,一邊不忘對路燕挑逗嘲諷。

  這可真是難得一遇的天賜良機,就是再心虛,甄星也知道自己絕對再也不能錯過,心中一熱,已經將路燕懶腰抱起:「燕,我……,我……,我好喜歡你。」

  憋瞭多年的心裡話一經說出,他再也沒什麼顧忌,趁著那股心氣,不等路燕反應,已經將她平著身子,按趴在沙發旁的地毯上。

  「不要啊,噢……,甄……星……。」根本沒有掙紮的機會,甄星已經趴上瞭她的豐臀,然後隻輕輕地一拱,粗長的肉棒便從後面侵入瞭她的身體,留給她的,隻剩下徒勞而無力的掙紮。

  「完瞭,完瞭,這下徹底完瞭。我終於也變得和李雨這個騷貨一樣瞭。」私密的蜜穴終於納入瞭繼丈夫和谷勇之後的第三根陽具,她卻感到腦子裡一片空白。對於融入李雨她們的方式,此前她曾做過無數個設想,可怎麼也不曾料到竟會是這樣,就在丈夫和情人的眼皮底下,她終於又接納瞭另外一個男人。

  「啊……,笑我,他們都在笑我,我……我可丟死人瞭。」她扭頭掙紮著,無意間竟發現,大傢都在看著她笑,除瞭甄星正埋頭趴在她上面猛送猛挺,看不到他的臉外,包括丈夫在內,谷勇,林海音,李雨,一幹人都在看著她笑,大多數人的笑容都是鼓勵,隻有李雨的的充滿瞭得意。

  而且,她還扭腰擺臀地,夾著谷勇的肉棒套弄地異常恣意。

  「哎喲,這……這不是明擺著再故意顯擺,惹本姑娘妒忌嗎!」看著李雨淫蕩的樣子,路燕心裡突然湧上一股無名業火:「不!不行!在這個騷貨面前,我絕不能有一點示弱的樣子!」

  她的思維飛快地轉著,好強的本性開始再次將她驅使。對於今後的人生,很明顯,她知道自己是鐵定要融入丈夫他們其中瞭,在前面等著她的,將會有更多的放浪,更多的荒淫。

  既然如此,自己要是再縮手縮腳的,又怎麼可以?

  何況,谷勇那雙俊美的眼睛也正充滿期盼地望著她,好像正在對她說:「放開吧燕姐,徹底將自己放開吧,隻有那樣,才能綻放女人真正的美麗!」

  「甄星,你個混蛋,放我起來!」思前想後,她決定不再猶豫,伸手猛拍瞭一下地毯,沖身後的甄星吼瞭起來。

  「幹……幹什麼?」正埋頭猛幹的甄星被嚇瞭一跳,差點沒從她背上滑瞭下來,略顯緊張地發問。

  「你這樣壓著我,我很不舒服,拉我起來,咱換個姿勢。」她粉面通紅,發出的命令雖然嬌嗔,但卻又無容置疑。

  「好……好吧。」甄星半信半疑,但還是爬瞭起來,並遞上手,想要拉她。

  「噗嗤」抓住甄星的手站起,路燕隨意往他胯下瞄瞭一眼,見那沾滿自己淫液的寶貝還在一顫一顫地挺著,不由一下笑瞭,伸手又將他推倒地下:「看你那傻樣,還不給我躺下。」

  說著,她優雅地將自己身上早已混亂不堪的衣服一件件脫掉,然後若無旁人地叉腿跨坐在甄星的小腹上,粉臀隻輕輕一扭,便再次將他的肉棒整根吞下。

  「燕兒……!」見她真的沒騙自己,而且還這麼主動,甄星頓時感動得無以復加,幾乎有點說不話來,趕緊抱緊瞭一雙豐臀,賣力地挺送起來。

  「喔……,好舒服……。」她先是輕輕地嘆瞭一聲,然後竟風騷地伸手在自己的蜜穴口抓瞭把淫水,一邊塗抹著菊門,一邊對丈夫和谷勇拋著媚眼,向林海音和李雨挑釁:「我……我還想要個雞巴,你……你們兩個誰想來?」

  段逸和谷勇對視瞭一眼,眼神裡不免有謙讓的意思。最後還是段逸更加需求,畢竟,他已經很久沒品嚐過妻子的味道瞭,更何況,還是在這樣刺激的場合,而且還是菊門。他輕輕從林海音體內撤出,起身來到瞭妻子的後面。

  「老公……,輕……輕點……。」路燕裝作沒看到林海音失望的表情,嬌聲呢喃著,指引丈夫進攻自己的後庭。

  菊門雖然早就被谷勇大力開拓過,但還是有些狹緊下,連塗抹瞭好幾次淫液做潤滑,方才將段逸的段逸整根肉棍吸納瞭進去:「哦……,老天啊,好……好脹,好緊……。」

  這是她第一次享受這種兩王一後的雙插,一前一後被甄星和丈夫雙插,緊張的同時,卻還真感動一種前所唯有的充實和舒服。

  「哈哈,路燕你個騷貨,這下可露出你的真面目瞭,以前端著架著,清高驕傲得跟什麼似的,嘻嘻,現在多好啊,隻有真放開瞭,才能享受做女人的真正滋味。我這裡還有一根,你還要不要呢?」看到閨蜜終於徹底變的放浪,李雨不由笑瞭起來,她伸手指瞭指自己的蜜穴,故意挑釁似地提問。

  路燕沒有說話,但強硬的眼神卻無疑是一個回答,看裡面的意思,好像是說:「來呀,來呀,放馬來呀,本姑娘不怕!」

  「嘻嘻,音妹,既然如此,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成全你燕姐的心意?」見她絲毫不示弱,李雨也樂得繼續逗她,招呼著林海音的同時,自己已經谷勇腿上站起身來,然後連拉帶推地把她推倒路燕面前:「谷弟,還不趕快把你的寶貝給你燕姐送去,讓她的每一個小嘴都能享受到這人間的美味。」

  「噢……,谷弟,你……你的雞巴好粗……。」話還不等說完,已經變得詞語模糊,原來,伴隨著谷勇的輕輕一挺,雞蛋大的龜頭連著小半根肉棍,已經插進路燕的櫻唇,她剩下所能做的,隻能是吱吱嗚嗚的呻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