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我嗎!”那人嬌笑說:“看到我很吃驚嗎?”
原來這人不是別人,赫然是梅夫人的寶貝女兒,熊月香。
武天驕一時不察,竟上瞭大當,平白地給熊月香跪磕瞭三個響頭,嗅大瞭!
“你……你……”
一時之間,武天驕氣紅瞭臉,指著熊月香怒吼道:“你敢戲耍我?”
熊月香眨著妙目,狡笑道:“我就戲耍你,你能把我怎樣?以前,你欺侮瞭我,也欺負瞭我娘,還逼得我們母女離開瞭紅梅山莊,還不放過,又將我們母女趕出鐵龍城,想想就對你恨得要死,就不允許讓我戲耍你一下?”
武天驕無語,想想也是,梅夫人母女居無定所,雖說一切都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但個中因由,都是自己之故。
既然梅夫人是雪山尊者的徒弟,那熊月香出現在這裡,就不足為奇瞭。可笑自己給一個小女人磕頭,這要傳揚出去,豈不讓人笑死!
一時之間,武天驕說不出的懊惱,但跪也跪瞭,頭也磕瞭,還能怎樣?
有雪山尊者給熊月香撐腰,他即使想報復也沒那個膽子,隻能吃下這個悶虧吧!
武天驕重重地哼瞭一聲,以發泄心中的不快,四下望瞭望,問道:“雪山尊者呢?她在哪裡?”
“我在這裡,就是帶你去見師祖的!”熊月香嬌笑說道,跟著呼哨一聲,但聞遠處的森林中傳來一陣嗷叫,地面震動,樹上的積雪刷刷下落。
兩頭龐大的猛獁巨象沖出樹林,疾奔而來,速度之快,眨眼間就到瞭近前。
啊——
武天驕大吃一驚,下意識地拉著熊月香,躲到瞭大樹後面。但他旋即意識到不對,猛獁象是熊月香呼喚來的,難不成……卻見熊月香正凝望著自己,滿面紅暈,目光如水,流波蕩漾,似乎充斥著某種脈脈的情愫!
“你……”武天驕不知道說什麼瞭!
熊月香嫣然一笑,道:“你緊張我,怕我有事,保護我?”
“不是!”武天驕輕輕推開她,道:“我這是自然反應,為瞭躲開猛獁象而已。沒想到……你竟有猛獁巨象這樣的聖級魔獸!”
這會兒,猛獁巨象已到瞭樹前,嗷叫不已。熊月香主動拉著武天驕,到瞭猛獁巨象跟前,笑說:“它是大山,是猛獁象群的象王,也是我師祖的坐騎!”
“原來如此!”武天驕苦澀地笑笑,心說:“天下果然多得是能人異士,高人輩出。雪山尊者竟有猛獁巨象這等聖級魔獸的坐騎,這就不難解釋她為什麼會找到雷鳥的棲居山洞,手上有森林女王的王杖!”
這個中的因由不難推敲,定然是猛獁象叼走森林女王的王杖,回來交給瞭主人,雪山尊者這才去瞭雷鳥洞穴,將他暴打瞭一頓。
想到自己被虐的情景,武天驕就對雪山尊者恨得牙癢癢的,但形勢比人強,人傢手上又有王杖,不為自己,也要為森林女王著想,姑且忍氣吞聲,先把王杖要回來再說。
熊月香摸瞭摸象王的長鼻,隨後攜著武天驕,縱上瞭象王的背,道:“走吧!大山!”
象王載著二人,掉頭向西北方向行去。
武天驕還是第一次坐上這麼高的魔獸背上。猛獁象王體積之高大,即使鋼甲暴龍也是不及。坐在象背上,視野開闊,周圍幾百丈的情景,盡改眼底。
有這樣的猛獁巨象坐騎,那就可以在魔獸森林裡橫著走瞭。
象王行進的速度極快,不到半個時辰,就來到瞭一座深大的山谷。谷中聚集著幾十頭猛獁巨象,看到自己的王回來,都集體朝天伸長鼻子,暴發出震耳欲聾的震天吼叫。
“到瞭!”熊月香拉著武天驕縱下象背,指著周圍笑說:“這裡是萬象谷,而我就是萬象谷的谷主!”
谷主?
武天驕看瞭看周圍,眼前所能看到的猛獁象,滿打滿算也就那麼幾十頭,不由甚感好笑,道:“這裡也沒有一萬頭象啊!”
“沒有一萬頭象,就不能叫萬象谷瞭!”熊月香哼道:“就算沒有萬象,就這幾十頭象,有誰敢進犯到這裡來?”
武天驕連連說是,覺得她說得還真是那麼回事,有誰敢闖入猛獁巨象的領地?
他心中尋思:“等下回去的時候,我是不是該從她這裡帶走幾頭猛獁象?”當下問道:“你師祖呢?”
“在裡面!”
熊月香領著武天驕向山谷深處行去,邊走邊說:“一會見到我師祖,說話最好是客氣點,千萬不要出言頂撞。不然,惹惱瞭師祖,誰也救不瞭你!”
武天驕說聲是,心中咒罵:“何用你說,你那師祖簡直就是個變態的暴力狂,把我打得……”
恰時迎面刮來一陣寒風,他激靈靈的打個冷戰,隻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瞭,毛骨悚然!
越往山谷裡走,谷裡的空間越是廣闊,宛如一片平原,一眼望不到心頭,而東西兩面全是千丈多高的崖壁,高插入雲。
看看已走瞭一陣,還沒到地頭,武天驕不禁問道:“為什麼不騎著猛獁象進來?這裡那麼寬廣,象王完全可以進來?”
“這裡面是禁地,嚴禁一切生物靠近!”熊月香淡淡地道。
“禁地?”武天驕微微一驚,問道:“什麼禁地?”
“當然是……”熊月香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隻得說:“我師尊住得地方,就是禁地。你想知道得更清楚,一會就問我師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