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最初的迷茫和震驚後,梅夫人的腦子總算清醒瞭,意識到自己被非禮瞭,登時死命地掙紮瞭起來。但她又怎敵得過武天驕的神力,被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嘴巴被封著,隻能喔喔的叫,情急之下,梅夫人狠狠地張嘴一咬,武天驕頓時慘叫一聲,急忙放開瞭她,捂著自己的嘴坐瞭起來。
趁此機會,梅夫人一蹬腳,她也真夠兇悍的,直接將武天驕蹬得滾下瞭床,大叫:“哎呀——”
好在他武功瞭得,剛一落地,便一個鯉魚打挺,跳瞭起來。
“淫賊——”
梅夫人叫罵著,從床榻上跳瞭下來。她衣衫凌亂,臉色窘紅,也顧不上床榻上的女兒熊月香瞭,飛一般的奪路而逃,沖出瞭廂房,轉眼逃的沒瞭蹤影。
見此情景,梅文俊用異常的眼光瞅瞭武天驕一眼,趕緊出瞭廂房,去追梅夫人瞭。
“小姐!”
侍女小環倒是沒走,撲到床榻上,看看熊月香怎樣瞭。
“我們……走!”
熊月香總算回過神來瞭,又怨又恨地瞪瞭武天驕一眼,在小環的伺候下,穿好瞭衣服,也走瞭。片刻之間,房間裡隻剩下瞭武天驕孤零零的一個人,形單影隻,甚是冷清。
武天驕捂著自己的唇,搖瞭搖頭,自嘲地笑瞭笑,自言自語:“這個梅夫人……屬狗的,咬我,真她娘的兇悍,呵呵!不過這樣也好,讓她知道我武天驕的厲害,她放瞭瓊華姐姐和月華也就罷瞭,不放……哼哼!我就給她來真的!”
天已大亮,武天驕走到院子裡,面對初升的朝陽舒展雙臂,伸瞭伸懶腰,張嘴“啊……呃”的長叫一聲,睡意盈然,似乎還未睡醒。
這時,府裡的下人來瞭,端來瞭水和洗漱用具,武天驕洗漱過後,下人們又為他送來瞭早點,侍候的面面俱到。
用過早點後,武天驕剛在院子裡閑逛,盤算著如何和梅夫人攤牌,忽聽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自院門處傳來,扭頭望去,卻是金昌緒來瞭,他穿著一身的錦衣便服,顯得玉樹臨風,英俊不凡。
武天驕忙迎瞭上去,笑道:“金兄,早啊!這麼早就來看我瞭!”
看到武天驕安然無恙地站在院子裡,金昌緒臉上掠過一絲不為人輕易察覺的驚訝之色,哈哈一笑,滿懷熱情地道:“天驕兄弟,早啊!昨晚睡得如何?”
武天驕微微點頭,道:“不錯!不錯!昨晚酒足飯飽後,我往床上一躺,就睡得跟豬一樣,醒來就是天亮瞭,睡得真是好覺啊!”
“是嗎!”
金昌緒笑瞭笑,道:“天驕兄弟,我剛進府的時候,聽到府裡的人在說,梅夫人一大早的,像瘋瞭一樣往你這裡跑,這……是怎麼一回事?”
“哦……這事啊!”
武天驕搔瞭搔頭皮,尷尬地道:“這……這……這是個誤會!誤會!不提也罷!不提也罷!呵呵……”
見到武天驕尷尬的神色,金昌緒也不好繼續問,話頭一轉:“天驕兄弟,難得你來到鐵龍城,添為地主,昌緒引導你出去走一走,逛一逛鐵龍城的風景名勝如何?”
“好啊!”
武天驕想都未想,便一口答應,笑說:“上次路過鐵龍城,雖暫住瞭兩日,卻未來得及好好的看看這鐵龍城,今天有金兄來為我引導,那是再好不過瞭!”
“那我們走嗎!”
金昌緒笑道,作瞭相請的手勢,頭前引路。
兩人出瞭院子,穿廊過院,沒多久,就已經到瞭鷹王府的前院。早已有下人為金昌緒牽來瞭馬匹。武天驕的坐騎赤龍獸可沒人敢動,隻有武天驕自己去牽。
他們牽著自己的坐騎,將要走出王府大門的時候,忽然,猛聽到身後有人喊道:“駙馬爺,昌緒兄,你們等一等,等一等我!”
聽到有人叫喚,武天驕和金昌緒都感到詫異,回頭望去,卻見一個年輕公子匆匆忙忙地奔來,不是別人,正是梅文俊。
“梅兄,你這是……”
金昌緒訝然地道:“有什麼事嗎?”
“沒……沒事!”
梅文俊有些氣喘地道:“昌緒兄,你也太不夠意思瞭,帶駙馬爺出去,也不叫上我,幸好我來得及時,不然,追都追不上你們!”
“呵呵!梅兄要跟我們一塊去,那真是太好瞭……呃!”
說著,金昌緒忽地驚“咦”瞭一聲,盯著梅文俊的臉,眼睛眨也不眨地道:“梅兄,你的……臉怎麼瞭?”
武天驕也註意到瞭,梅文俊白凈凈的右頰上,清晰地印著五道痕跡,隻要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挨瞭耳光瞭!
梅文俊忙捂住瞭自己的臉,尷尬地一笑,道:“沒……沒事,剛才為瞭追你們,跑得有點急,一不小心撞在瞭回廊的柱子上瞭!”
聽到這麼牽強的理由,武天驕和金昌緒都不禁莞爾。他們當然不信,金昌緒瞅著梅文俊臉上的傷痕,若有所思:“聽說梅文俊和他夫人最近鬧得很不愉快,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瞧他臉上的指痕,莫不是他夫人打得吧?”
武天驕卻不是金昌緒那樣想,猜到梅文俊臉上的傷十有八九是梅夫人所為,早上他非禮瞭梅夫人,梅夫人回去後,一定是遷怒於梅文俊,怒梅文俊目視她被人非禮而袖手旁觀,才扇瞭梅文俊一耳光。
事實上,武天驕還真猜對瞭,梅夫人回去後,是又羞又怒,將跟屁蟲一樣跟來的梅文俊狠狠地罵瞭一頓,氣上來時,忍不住給瞭他一耳光,並責令他跟緊武天驕,監視武天驕的一舉一動。因而,梅文俊才迫不及待地來追武天驕和金昌緒,目的就是要寸步不離地跟著他們,不讓武天驕有搞怪的機會。
三人出瞭鷹王府,騎上各自的坐騎上瞭大街。金昌緒和梅文俊的目光不離武天驕胯下的坐騎赤龍獸,兩人眼中都充滿瞭羨慕之色,梅文俊道:“駙馬爺,你這坐騎真是好神駿,聽說……你除瞭這匹赤龍獸外,還有好多的高級魔獸坐騎,就連高級飛行魔獸也是不少,是也不是?”
武天驕哈哈一笑,道:“哪有的事,梅兄是道聽途說的吧!這高級飛行魔獸我有是有,但也就那麼一兩頭,哪有你說的不少。真要是像你說的,那我豈不是可以組建一支帝國空軍瞭,你們說是不是?”
“呵呵!那是!那是!”
金昌緒附和地道:“不過,即是那麼一兩頭,也讓人十分的羨慕瞭!天驕兄弟,什麼時候把你的高級飛行魔獸坐騎騎來,讓我和梅兄見識見識?”
“一定!一定!”
武天驕呵呵笑說。
三人都是英俊之人,他們騎馬出現在大街上,自是引得萬千人註目,特別是一些少女少婦們向他們投來火辣辣的眼神,街道兩旁的閣樓紛紛打開,一個個螓首探出窗來,向街上的三個騎馬俊男觀瞧。
看到三個風度翩翩的年輕公子,一些作風大膽的女子甚是叫呼瞭起來,揮舞著手中的絲巾手帕,向他們打招呼。更有甚者,將手帕丟向瞭他們,其她少女見瞭,紛紛效仿。
一時間,武天驕他們所過之處,上空不時地有東西落下,絲巾漫天飛舞,這現象,頗有公主拋繡球選駙馬的意味。
金昌緒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壯觀景象,搖瞭搖頭,對武天驕笑道:“天驕兄弟,你不愧是帝國的風流駙馬,看到瞭沒有,你一來到鐵龍城,就勾動瞭這裡萬千少女的芳心!真是讓人羨慕啊!”
“她們也不是完全對我!”
武天驕接住瞭一方絲帕,呵呵笑道:“我看她們是沖金兄你來的吧!我和梅兄都是有傢室的人,倒是金兄你……呵呵!我看,這裡那麼多的美女,你就順便選一個吧?”
“對!對!對!”
梅文俊笑道:“昌緒兄已經老大不小瞭,也該成個傢瞭!昌緒兄,你看中這裡的哪位小姐?說一聲,我來為你保媒?保證成功!”
“得瞭吧!”
金昌緒沒好氣地瞪他一眼,道:“梅兄,你什麼時候幹起媒婆這一行來瞭?你要是給我保媒,我可不放心,哪個小姐見瞭你不是芳心大動的,我可不想娶來的媳婦心裡有別人,到時被你戴瞭綠帽子都不知道!”
這話說得武天驕“噗嗤”一聲笑瞭出來。梅文俊臉上變色,尷尬地道:“昌緒兄,你……怎麼這樣說?兄弟我是那樣的人嗎?”
金昌緒呵呵笑道:“開玩笑,開玩笑!梅兄可是正人君子,豈會給人戴綠帽子。開玩笑,開玩笑的!不過,話說回來,梅兄,你媳婦要是給你戴瞭頂綠帽子,你會怎樣?”
“這是不可能的事!”
梅文俊不加思索地道:“別說是沒有,要是有,這是一個男人不能忍受的,為瞭自己男人的尊嚴,我會殺掉她,再殺掉奸夫!”
說著,目露寒光,眉宇間透出一片煞氣!
武天驕聽瞭好笑,心說:“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們都聊到哪裡去瞭!這女人要是給你戴綠帽子,會給你知道嗎?我看,就是那個符依娜給你戴頂綠帽子,就算你知道瞭,也不見得敢對她怎麼樣,就像梅夫人,她和鷹王搞在瞭一起,熊世光還不是屁都不敢放一個!”
抬頭看瞭看天色,武天驕笑道:“金兄,梅兄,這是在大街上,你們談論綠帽子,是不是太不好瞭!這要給人聽瞭去,對兩位兄臺的名譽可不好!我兄,還是說說,我們到哪裡去遊玩吧?”
“我們去大明湖吧!”
不待金昌緒開口,梅文俊搶先說道:“大明湖景色秀麗,風景優美,特別是湖西邊的明月洲,最近開瞭一傢青樓,樓裡的女人全都是美女,個個國色天香,絕色佳麗,我們不妨去那裡,你們以為如何?”
“好啊!”
金昌緒毫不猶豫地點頭道:“我正有此意,不過,今天可不能是你我說瞭算,要問問天驕兄弟的意思,天驕兄弟,你以為如何?”
“我當然沒意見!”
武天驕笑道:“我對鐵龍城可不熟悉,既然兩位兄臺都要去大明湖,那我們就去大明湖吧!隻是……呵呵!我現在孤身一人,幾位妻子都不在身邊,去那種地方自是沒事。金兄更不用說,倒是梅兄你……就不怕你媳婦吃醋嗎?”
“我怕什麼!”
梅文俊在馬上挺直瞭腰桿,傲然道:“男人的事,女人管得著嗎!她要是敢囉嗦,我就休瞭她!武兄弟,昌緒兄,今天就讓我來作東,請你們去江山樓,你們想要什麼的女人,盡管要就是!”
江山樓?
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武天驕心中一跳,臉上微微變色,疑惑地想道:“江山樓,這裡也有江山樓,與京城的江山樓名字是巧合?還是……一傢的分店?”
他腦中不由得浮現那位艷麗妖嬈的絕色美婦人,肖壁兒。想起那一次的激情四射,火熱纏綿,至今讓人回味無窮,浮想聯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