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正擁著熊月香入睡的武天驕,被闖入的梅夫人嚇瞭一跳,當即喝道:“幹什麼?”
暗地裡已是將皇者之劍掣在手中,心中打定瞭主意,鷹王府的人要是亂來,那沒得說瞭,他隻有魚死網破,少不瞭要大開殺戒瞭。
梅夫人一闖入廂房,聽到武天驕的喝聲,不由呆瞭一呆,再看房中的情景,一時怔住瞭。房間裡甚是整齊,除瞭有些空蕩外,別無異樣。靠裡的一張床榻上,青紗羅帳中探出瞭一個頭來,那俊美的容貌,邪異的神情,是那樣的熟悉,可不就是武天驕嗎!
啊!梅夫人吃瞭一驚,腳下不由得倒退瞭兩步,錯愕地望著武天驕,眼中露出瞭不可置信之色。看到闖入自己房中的竟是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武天驕也是被嚇瞭一跳,也沒認出是梅夫人,叫道:“你是什麼人?大清早的闖入我房中,攪人清夢,你這是要折陽壽的!”
“你……”
梅夫人指著他,張嘴剛吐出一個字,門外步聲急促,人影浮現,梅文俊和侍女小環已是一前一後地跑瞭進來,他們都有些氣喘,路上緊追慢趕的,就是追不上梅夫人,都十分驚訝梅夫人的速度。看來,一個母親在掛念女兒的安危時,其爆發出來的潛能是可怕的。
看到武天驕在床榻上,從羅帳中探出一個頭來,梅文俊也和梅夫人一樣,呆住瞭,張大瞭嘴巴,說不出話來,心中的驚訝無與倫比。
認不出梅夫人,梅文俊自是認得,那侍女小環武天驕也眼熟,半年前,在鐵龍城去往風城的路上,武天驕就見過她,印象深刻,便沖著她一笑,對梅文俊道:“梅公子,這大清早的……你們這是……”
“呃呃……喔!”
梅文俊急忙回過神來,目光一掃房中的情景,呵呵笑道:“駙……駙馬爺,這個……我們來看看你起來瞭沒有,想請你吃早膳!”
“是嗎!啊……喔!”
武天驕張大瞭嘴巴,滿臉的睡意,道:“怎麼這麼早就吃早膳瞭?這天才剛亮一會,是不是太早瞭?嗨!梅公子,昨晚上本公子半夜才來到鷹王府,一路風霜勞累的,到現在還沒睡一會兒,你們就讓我多睡一會,再過兩個時辰來叫不遲!”
“是!是!”
梅文俊連連應聲:“實在是打擾駙馬爺休息瞭,罪過!罪過!”
說著,目光不時地掃視著房間,心中暗暗納悶:“怎麼回事?武天驕怎麼還活著?我可親眼看著陰間四鬼進瞭西跨院,他們沒能殺瞭他?若說武天驕殺瞭陰間四鬼,可這房間裡怎麼一點的打鬥痕跡和血跡都沒有?”
梅夫人的目光也在掃視著房間的各個角落,意圖發現些什麼。但令她失望的是,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不過,墻角落的幾塊碎佈片和一些細碎的棉花引瞭她的註意,當即俯身撿瞭起來,仔細查看。
看到這一情況,武天驕心中無奈地苦笑,昨晚上,刺客的長劍將棉被絞個粉碎,不管他收拾的再仔細,總有遺漏之處。他這一註意,倒讓他認出瞭梅夫人來,心中驚訝萬分,道:“這……這……呵呵!這不是梅夫人嗎?您怎成瞭這般模樣?”
這話讓梅夫人很是惱怒,將碎佈和棉花收入衣袖中,瞪著武天驕道:“我女兒呢?昨晚上她有沒有來找你?”
“哦!您是說月香小姐啊!”
武天驕呵呵而笑,不動聲色地道:“她怎麼可能來找我呢,她那麼白,來瞭豈不把我給嚇死瞭!您也知道,我這人最怕白的女人!呵呵!梅夫人,您也很白,隻是您現在……是哪個不開眼的色狼非禮您瞭?瞧把您這身衣服撕得……”
頓瞭一頓,充滿關切而遲疑地道:“梅夫人,您……沒吃虧吧?”
他這一番話,把房間三人說得一愣一愣的,愣瞭半響,梅夫人才領悟到武天驕話裡的意思,氣得渾身顫抖,指著他罵道:“你……無恥的淫賊,休要胡說!”
“那我不說瞭!”
武天驕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將頭縮進瞭羅帳裡。
“王娘!”
梅文俊走到梅夫人身邊,輕聲道:“小妹她好像沒來這裡?”
他剛才刻意彎下身子,瞧瞭瞧武天驕睡得大床底下,發現床底下空蕩蕩的,並未藏有人或屍體。這屋子裡,最能藏人和藏屍體的地方就是床底下,或者是床榻上。
想來武天驕還不至於惡心的將死人藏到床榻上,與屍同眠。不過熊月香倒是有可能的,但他和梅夫人誰都得沒有那個勇氣去揭開羅帳查看。是不敢而不想,不敢是怕靠近武天驕,不想是不想看到熊月香是真的在床榻上!
梅夫人臉色陰晴不定,目光死死的盯著床榻上的青紗羅帳,似要看透到裡面去。但這不說她無此能力,古往今來,也沒聽說有哪位武學大師,能夠做到目能透視的修為?
梅夫人內心天人交戰,經過一番掙紮後,最終還是選擇離去,心中自以為是地想道:“也許香兒真的沒來這裡!”
她轉身往外走去,梅文俊和小環見瞭跟著離去。床榻上的武天驕見此暗自松瞭一口氣,心說:“就料準你們不敢來掀我的羅帳……”
他正想著,沒想到的是,睡在裡面的熊月香身子忽地一動,口中“嚶嚀”瞭一聲。這一聲,把武天驕嚇瞭一跳,忙捂住瞭她嘴巴,但已經來不及瞭。
熊月香的嚶嚀聲,梅夫人他們聽得真切,都不由得停瞭下來。梅夫人臉色大變,反應飛快,嗖的一下就竄到瞭床前,一下就掀開瞭羅帳。隻見武天驕和一個女子擁在被窩裡,那女子不就是她的女兒熊月香嗎?
梅夫人腦袋轟然巨響,腦中一片空白,隻覺天旋地轉,身影踉蹌地倒退瞭三步,搖搖欲墜。
“夫人!”
“王娘!”
侍女小環和梅文俊同時伸手攙扶,兩人的目光卻瞧向大床,均不知所措。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熊月香果真被武天驕弄到瞭床上,天哪!
小環和梅文俊不敢想像,熊月香可是梅夫人的心頭肉啊!看到女兒受到瞭污辱,梅夫人豈不……他們不敢想像!
果然,梅夫人一回神,雙臂一振,震開瞭梅文俊和小環,發瞭瘋地撲向瞭大床,直撲武天驕,口中大叫:“我跟你拼瞭!”
女人發起瘋來,那可是比恐龍還要恐怖。一見梅夫人撲來,武天驕嚇得身子一縮,他在被窩裡,身如遊魚一樣,一下從床頭遊到瞭床尾,梅夫人撲瞭個空,倒把熊月香壓得大叫。她已經醒瞭,睜開眼睛,茫然地看著這一切,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
“淫賊!拿命來!”
梅夫人不管不顧,仍撲向瞭武天驕,張牙舞爪,十足的母老虎。
床榻上空間狹小,縱是武天驕功力通玄,武功再高,這一下也是躲不過去,被梅夫人撲個正著。兩人頓時摟在一起,如黏皮糖般滾在床榻上,滾來滾去。
梅夫人身材高挑,想要將個子較小的武天驕壓在身下,像武松打虎般按著他打。可武天驕功力高她甚多,豈是她按得住的?和女人“玩”翻滾,武天驕可不是第一次瞭,他最是喜歡這樣的遊戲,也許是梅夫人瞬間爆發出的力氣太驚人,又或許是武天驕樂不思蜀,兩人抱作一團,像皮球一樣翻滾不休,嚇得熊月香尖叫,縮到瞭床角落。
梅文俊和小環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均看傻瞭眼。這樣的事情,他們可從來沒有見到過。高貴的梅夫人竟和男人在床上滾,這……這也太不像話瞭!
肢體糾纏,滾動的過程中,即使隔著衣服,武天驕也能感受梅夫人的身體豐盈而有彈性,尤其胸前突起的胸峰,不斷地磨蹭武天驕的胸膛,又軟又挺,讓人倍感消魂,實在是太刺激瞭!
“淫賊!淫賊……”
梅夫人高聲怒罵,可她再怎麼的使力氣,也不能壓住武天驕,反而被他占盡瞭便宜。她被武天驕緊緊摟住腰肢,兩人身體貼著身體,盡管梅夫人已使出瞭全身的力氣,兩手不停地擊打武天驕的身體,可武天驕渾然無事,仿佛給他撓癢癢似的。
不過,她那罵聲大得驚人,震得武天驕耳膜難受,實在太吵雜瞭!武天驕的色膽之大,那可不是吹的,絕不是傳說。他兩手摟著梅夫人,脫不開手,當即使勁將梅夫人壓在身下,張開大嘴,一下吻住瞭梅夫人那豐潤猩紅的性感紅唇。
“嗚……”的一下子,聲音戛然而止,滿世界清靜瞭!梅夫人眼睛瞪得牛眼一樣,眼中盡是震驚之色,腦袋一片空白,竟然一時忘瞭掙紮。
武天驕貪婪地吸吮著她如花瓣般的櫻唇,隻覺滑膩而綿柔,美婦人香津絲絲甜甜,沁入心扉,心頭猛地一蕩,頓時綺念叢生,欲火大盛。右手魔掌順勢攀上瞭她那鼓鼓的胸峰,入手柔軟,彈而有力,觸感極佳,當下隔著衣物盡情褻玩。
梅夫人隻覺一陣陣電流穿過全身,軀體頓時又酥又麻,掙紮的力氣不翼而飛,她被濃鬱的男子氣息團團包裹,腦中暈暈的已然無法思考,飄飄蕩蕩如同身處雲端,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啊!天哪!梅文俊和小環瞧得幾乎暈瞭過去,震駭的不知所措。而床榻角落裡的熊月香茫然地看著眼前的一對男女,那女的不是母親嗎,她怎麼……熊月香懵瞭,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